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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门法则-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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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这里,赵然问东方敬:“东方师兄,想求你件事……”
“让我多关照他?既然是对你有恩的师兄……你那话怎么说的?哦,必须的!只是你也知道,他每一关都不好过,这就要看他自己的机缘了,机缘二字,谁都帮不了。”
于致远见到赵然的时候很惊讶,却也很是欣喜,只是在东方敬跟前显得有些拘谨。东方敬心知肚明,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看着东方敬的背影,于致远有些敬畏的问:“赵师弟和东方师兄很熟?”
“还好,以前有一次他办案子捉人,我和几个朋友一起帮忙打过下手。”
“东方师兄年岁轻轻,却早已是法师级的人物,为人处世又令人敬佩,在玉皇阁中威望很高。师弟能与他相识,这是莫大的福份,在他面前绝不可孟浪了,若能得他关照,将来前景可期。”
“是,师兄。师兄在玉皇阁修行可还顺心?”
说到修行,于致远脸上绽放出笑容:“师兄我原以为年纪大了,进境恐将艰难无比,故此埋头苦修,这些年一心不问山外事,只在山中打坐……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修为进境没有落下太多,这几个月道士境已感圆满通透,下一步就是等待时机破境了。”
“恭喜师兄了!”赵然从储物扳指里取出个木匣子,里面放着天芸豆、露叶松针、金玄石上草三味灵药,递给于致远:“师兄,我翻看过《灵宝丹经》,其中有一味灵丹名唤洗经伐膸丹,对破境有一定辅助效果。这是炼制洗经伐髓丹的主药,师兄可请元大炼师出手炼制。”
这三味药在《芝兰灵药谱》上都有记载排名,是难得的灵药,不过对赵然来说取之不难,这几个月他不知从白山君翅膀下骗了多少,所谓白鹤亮翅,必有灵药,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于致远正面临着破境的关卡,因此也不矫情,爽快的接了过去:“正好合用,多谢师弟了。对了,师弟如今修为如何?记得前几年听景致摩来信提过你,说你得了仙缘,拜入华云馆,这都……唔,似乎快三年了吧?”
赵然怕于致远受刺激,没敢回答第一个问题,拣着后面的问题打岔:“正式拜入老师门下两年多了……以前听刘致广说,师兄跟景致摩很熟?”
于致远追忆道:“不错,幼时一起长大的至交好友……”说了一句,似乎又不太想提及过去的事情,转而叹息道:“他对张监院的死耿耿于心,故而对师弟你多有介怀,我劝解过他,但一时间难有成效,还望你多谅解。好在你已是馆阁修士,倒也不需再看他脸色。”
赵然暗自苦笑,心道恐怕景致摩没跟于师兄说起自己担任君山庙祝的事情,否则又不知要解释到什么时候去了。如今于致远已踏上了修行之路,他不想拿这些再来烦扰这位师兄,便没有再纠缠于此,只是谈了谈华云馆的情况。
听赵然讲着华云山中的趣事,描述着七巧林、火心洞、云岚岗等处的景致,于致远忽然问了一句:“听说华云馆中还有一个问情谷,那里景色如何?”
赵然微觉奇怪,但还是回道:“说实话,问情谷内什么样子,师弟我还真是一无所知。谷中都是女弟子,就连打理俗务的也是俗家女冠,我们一般有什么事,都是到谷外把人叫岀来说话。林大法师又管得极严……”
“大法师了?”
“师兄认识林大法师?嗯,她去年破境了。对了,听说她将神识寄托在了太上忘情符上,师兄我跟你讲,她们这一派功法当真古怪得紧,修的是太上忘情,不许弟子谈情说爱,否则修行就会出现瓶颈,甚至在冲关时容易反噬。师兄你说,这叫什么功法,也不知是哪个缺德玩意儿创的,她难道不知,不经生、死、苦、悲、喜、怒、哀、乐,怎么感悟人生?怎么体悟大道?还美其名曰太上忘情,我了个呸!她知道什么是太上忘情么?太上忘情非无情,乃情之所钟而不言、不思、不辩,以忘情之意而致有情之境,正所谓此中有深意,欲辨已忘言!再者,圣人忘情,最下不及情……”
第四十六章 再度逃跑
一说起太上忘情,赵然就满腔怒火,口中滔滔不绝,用词相当火爆,简直一扫一大片,这也是恼羞成怒了。
赵然一边狂喷,于致远一边大赞“师弟言之有理”,等赵然发泄完毕,两人又对视着哈哈大笑起来。
有了这通发泄,赵然这两天胸中的郁闷之气一扫而空,顿时为之舒畅不已。
在玉皇阁又待了一天,赵然这才与东方敬话别下山。去和于致远告辞时,于致远却喝多了,正酩酊大醉之中。
赵然便向东方敬要了几瓶于致远喝的登仙酒,尝了两口,觉得也就一般,心下暗叹,这酒都能喝醉,于师兄修为还是不够啊。
话说赵然连带来回路途,一共走了六天。瞅准这么个机会,君山庙临时编外火工居士曲凤和又跑了。
曲凤和这次的出逃准备做得特别充分,食物、饮水都早已经备好,提前藏在了庙外的某处不易为人察知的角落;时机也选择的相当好,就在天色将黑未黑的傍晚时分。
当时,曲凤和大摇大摆的走出庙门,按照赵庙祝所传的健体之术,围着君山庙“快步”走了几圈,继而光明正大的越走越远……
因为近两个月来曲凤和良好的回庙记录——他上一次出逃已经是8月份的事了,庙中所有人都没想到他还会选择继续逃跑,竟然直到第二天众人迎接赵然回庙的时候,才发现人群中少了曲凤和。当时就把赵然气乐了。
关二面带愧色,立马就要出发前去抓捕,却被赵然叫了回来。
“他年岁也不算小了,这条回家的路也不知跑了多少回……”
关二补充:“十一回!”
“是啊,十一回了,安全上我倒是不太担心。至于说到会不会不回家,跑到外县去,一来谅他没那个胆子,二来也没路引,出不了大事。这样吧,关二哥还是去找找,看看他去哪了,若是回了家,你便回来。如果曲老乡宦有心,还是会把他送回来的,否则我等也不必徒自烦恼……由他去吧……过上两天再上门问问曲家的意思就是了。”
曲凤和一路提心吊胆却又无惊无险顺利回到了曲家庄,直到看见自家那道大门,才真正松了口气。他的返乡令家中好一通鸡飞狗跳,母亲搂着他大哭了一场,两个姨娘也都陪在身边落泪。
母亲问起究竟,曲凤和早就有所准备,将自己如何在君山庙吃不饱、穿不暖、干重活、受欺辱等等加油添醋讲了一遍,又引发母亲一阵掉泪。只旁边两个姨娘满腹狐疑的打量着他黝黑却有神的脸庞、越发上蹿的身高和更壮硕的身段,再想想他之前从西真武宫逃回的不良前科,都忍不住撇嘴。
就如上次一样,母亲再次红着眼圈保证,再也不把他送走了,若老爷依旧吃了秤砣铁了心,她就带曲凤和回娘家!又问了问父亲曲仲衡的行踪,却是前两天刚走,到都府拜会友人去了,没有个把月怕是回不来。曲凤和不禁大喜,暗道真是天助我也!
曲凤和饿得不行,先胡吃海塞了一顿,将肚子填饱,然后回了自家房内,任丫鬟伺候着梳洗了一番,换上中衣后一头就倒在了床塌之上。他这一路绕了不少远道,又绷着精神走了一天,此刻疲劳已极,只想躺下好好睡上一觉。
躺在床上,抱着柔滑的锦被深深吸了一口,只觉馨香扑鼻,曲凤和满足的闭上眼睛……向左转了转身子,摆了个侧卧的姿势……过了一会儿,又向右侧翻身……再转了过来,拿被子蒙住头……继续翻身……
曲凤和猛地坐起来,满头黑线的伸手在床上摸来摸去,总觉得什么地方感觉不对劲。
丫鬟听见里屋的动静,忙进来察看,唤了声:“大郎……”
曲凤和也没搭理她,从床上直接下了地,把被子一骨脑抱起来塞到丫鬟怀里,然后动手将垫在下面的三层褥子掀掉两层,屁股坐上去试了试,这才满意的接过丫鬟手上的被子,重新倒在床上,很快就沉沉睡去。
丫鬟发了会儿呆,过去抱起曲凤和扔在床脚下的褥子,轻手轻脚出了外间。
这一觉,就从午间睡到了傍晚,醒过来的时候,丫鬟已在外间等候,说是堂上做好了饭菜,夫人等着他去用饭。
曲凤和伸个懒腰下了床,嫌丫鬟动作慢,把衣服拽过来,三下五除二自己穿戴好,顺手把被子叠好,将皱褶的床单抹平。惊得丫鬟心里发慌,不停喊着:“大郎……”
曲凤和冲她摆了摆手:“无妨……”接过丫鬟抵来的热湿巾,在脸上随意擦了两把,道:“快走吧,不要让母亲久等。”
走到门口,曲凤和扭头看了看床榻,又快步回来,一手抹一手切,将被褥四边削成直边直角,歪着头欣赏片刻,这才心情舒畅的出去吃饭了。
到正堂的时候,饭菜正在流水介往上传,摆了满满一桌子,母亲和两个姨娘都坐在桌边相陪。
母亲笑眯眯的将曲凤和拉到身边坐下:“我儿这半年吃了不少苦,脸也黑了,人也瘦了,娘看着心里难受。上午也没什么准备,今晚吩咐厨上做了你最爱吃的豆腐豉鱼,还有酱鸭,其他的菜也都是你以前可口的……老爷这几天不在家,不用讲那么多规矩,都坐在一起热热闹闹吃顿饭,给我儿接风。”
曲凤和早已食指大动,操起筷箸上手就往嘴里塞,吃了几口,咂了咂嘴,问:“这菜不放点辣椒么?”
见母亲和两个姨娘面面相觑,不知他说的辣椒是何物,解释道:“红色的,手指头般细长,做菜时加到里面,辣得冒汗、舒爽!”
“我儿说的是不是茱萸?”
“不是的母亲,嗯,把厨上李婶招来就知道了。”
李婶一听就明白,说是这辣椒乃海外传来,因近几年君山百姓渐渐喜好这一口,所以曲家厨房上备了一些,只是一直没有拿来做菜,似乎都干透了,正准备清理掉。
曲凤和大叫着:“干了的正好,千万莫扔!”放下筷箸便往厨上跑,继而在一片“使不得”、“君子远庖厨”的惊叫声中端出一盘辣椒炒肉,放到桌子上,冲着油淋淋、红通通的辣椒深吸了口气,抄起筷箸,一边招呼母亲和两个姨娘同吃,一边大口往嘴里扒饭。
第四十七章 习惯的力量
这只是曲家小少爷诡异表现的开始,其后几天,这位少爷在地头里跟佃户争吵三次——硬说人家烧秸杆的方法不对太过浪费,亲自动手下厨五次——说厨娘李大婶做饭不合口,每天早上疯了似的围着庄子瞎跑——还拉着家中的仆役一起,最终因为要组织发动庄中佃户开渠而被母亲大人禁足……
曲凤和被关在家里无所事事了三天,也终于安静了三天,丫鬟向夫人禀告:“大郎这会子正在读书,读得可专心……”
曲夫人拍拍胸口:“天爷,这就好,这就好,算是知道要上进了……他读的什么书?”
“大郎说是《老子想尔注》。”
曲夫人喜道:“好啊,这是科举的课业,老爷回来后必定欢喜。”
曲夫人还没高兴两天,曲凤和出事了。什么事?他又跑了,这次,他逃跑的方向是君山。
金久看着眼前一脸讨好陪笑的曲凤和,揉了揉脑门,道了声:“下不为例。”
“哎,金道长放心就是!”
“既然回来了,下午就去做事。天气越发冷了,眼瞅着是要下雪,你一会儿去找钟三郎,到各家村子看看,哪家的门窗破损了的,都拿个本子记下来。回头好召集人手修补……”
一听有事可做,曲凤和两眼放光:“明白了道长,必定妥妥的!”
曲凤和哼着劳动最光荣的小调下去做事了,金久去见赵然:“这小子,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说……”
赵然笑道:“习惯的力量之强大,会超出我们所有人的想象。”
琢磨着这句话,金久出去布置赵然交办的百姓防寒的诸般事项,赵然则继续坐在书案前,于指不停敲动桌面,一个人静静思索。
新成安又发来飞信,言道自己似乎暴露了。他去出席翠鸣山庄落成仪典时,在登台致词前,龙央大师交给他一串佛珠,坚持让他戴在手腕上。新成安以法力试之,竟发现这是一件可以隔绝法力的法器!仪典很成功,致词也完美,但下来后他却越想越害怕,因此特地向赵然讨主意,应该怎么办?到底跑不跑?
他起了逃离的念头,赵然并不感到奇怪,换作他也是一样。赵然诧异的是,新成安长长的来信中,话里话外居然透着舍不得离开的意味,而且意味还很浓。后来换个角度考虑便也释然了,去年到期时,自己不是一样舍不得走么?
所以刚才那句“习惯的力量很强大”,不仅是说曲凤和的,同样也是在说新成安。
赵然和新成安两人唯一的上线都是东方礼,可是东方礼正在闭关,作为前一任的成安,赵然就成了新成安的心里寄托和问策对象。自从青城后山回来后,赵然就一直在骂东方礼这个不负责任的家伙,并且不时恶意揣测对方会不会因此在打坐修炼时一个喷嚏导致走火入魔。
骂归骂,这事他还得管。当然他如果是个心狠些的,两眼一闭装作看不见没收到飞符也行,什么事情让新成安自己处理好了。可他如果是这种人,当初也不可能折腾出那么大的动静来。
沉吟良久,赵然建议,让新成安出差,先去天马台山,再去黑圣山,以参访合作伙伴的名义去,各住一段时间,暂时远离兴庆府,看看风色再说。
很快,新成安回信:你当真?没开玩笑?这不是自投罗网?
赵然:大家都是聪明人,放心吧。在整个夏国,这两个地方才是你最安稳的所在。
处理完这些,赵然又开始思考自己修行的问题,从八月份开始,每个月都能感受到东面方向极远处传来的醇厚功徳力,从最初的每月三缕、四缕,到现在的每月七缕、八缕,这些功徳力的效果要远甚其余。
尤其是赵然发现,当自己体内随着精炁逐渐填满气海,导致转化效率越来越低时,别的功德力都堆积在气海之上,可这几缕功德力却依旧如常,很轻易就能炼化岀来,坚定的渗入越来越浓酬的气海,继续保持着气海内精炁的增加。
只是这些远途而来的功德力太少,效果没那么明显。
十二月中,当君山飘起这个冬天第一场雪的时候,除了这几缕特殊的功德力,其他所有功德力都无法再转化一丝了,全部弥漫飘浮在气海“上空”,便如海上迷雾一般。
赵然知道,这是羽士境真正达到了圆满状态的表象,他已经到了随时准备破境的时候了。但他最郁闷最苦恼的是,就算他此刻感受到了机缘,心境上有了什么体悟,也必须强行压制下去,打乱体悟。因为他没有《先天功德经》第二章的功法,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凝结丹胎!
赵然很快就感应到了第一次破境的机缘,当时狗腿三人组正在狂拍白山君的鹤屁。白山君各自打赏了一颗朱火灵果,五色和老驴都忙不迭张口吞了,只赵然一动不动,神情呆滞的立在原地,任果子从胸口处弹落在地上,被老驴低下头伸舌卷走。
白山君见状不太高兴,傲娇的昂着头,从池子里出来,回茅屋中闭目养神去了。
五色围着赵然踱了两圈,咯咯问:“小道士你这样子,是要破境吗?”
老驴也把头蹭过来,拱了拱赵然的胳膊,那意思你要不要找个好点的地方破境?大冬天站这里算怎么回事?
过了片刻,赵然终于将那股体悟的意境强行驱散,长出了口气,摇头道:“可惜了……”
的确可惜,似这等体悟的感受,每来临一次都是莫大的机缘。前个月赵然去青城山和于致远见面,当时于致远道士境圆满已经三个月,却始终没有等来这种体悟之感,也不知这个月有没有希望。
如果说平日的修炼看重的是修士的根骨的话,那么现在这种体悟之感,考验的就是修士的资质了。赵然破境入羽士以及今天的这次体悟来得都很快,从另一方面证明他的资质确实很好。
可再好的资质,感受一次体悟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像他这样强行驱散的行为,实在是令人发指。
妖和人的修行之路并不相同,所以在这方面,五色和白山君都给不了赵然任何帮助,至于老驴就更不用说了。
赵然和他们没什么好说的,只能自己一个人关起门来惆怅。
第四十八章 紧急通知
嘉靖二十年的正旦来临之际,赵然是在郁闷中度过的。每年的年关交会之时,都是道门节祭日最多的月份,元始诞辰、灶神上天朝奏、天腊之辰、玉帝诞辰、天官大帝诞辰等等,令人眼花缭乱。
君山庙自十二月二十便敞开大门迎接香客,一直要忙活的正月十五之后。当然他们不可能每个节都举办大型斋醮,只会在初一的天腊之辰和初八的玉帝诞辰各办一次仪典。
因为赵然有过人前显迹的黑历史,君山庙有仙师的说法早已传遍周围府县,所以今年来君山庙上香敬神的香客远超往年,其中不乏保定府、潼川府的香客,甚至还有人来自都府。
正旦的头一炷香,已经被这位来自都府的豪客预订了,他捐的香火银子是五十两。
身为庙祝和仙师,赵然只亲自主持了两场大醮,剩下的时间,便是无精搭彩的坐在后殿,为每一个金久领过来的香客抚顶祈福——没办法,仙师也得吃饭不是?
至于解签看相之类,则交给林双文去做,无他,在道门中历练得太久,看人下菜碟的本事,除了赵然就是他了。
忙忙碌碌中,赵然赚了大笔功德,但这些功德只能看着眼馋却吃不下去,全部堆积在气海上方。他已经整整两个月修为没有寸进,之间也奢侈无比的又浪费了两次体悟之机,着实让人心疼不已外加蛋疼不已!
所谓蛋疼,这绝对不是玩笑话,是真真切切的身体感受,由此再一次证明,道家的修炼精髓与人体最本质的机理息息相关。
有时候赵然也考虑过,干脆不赖在十方丛林里算了,华云馆也有传功法师、长老、大长老,将来还可以去庐山简寂观继续混级别,或许这也是一条路。但转念一想,自己真是傻了,不到金丹法师哪里有资格传功?不到大法师怎么去当长老?问题绕了个圈子又回到了原点。
遗憾着回到前殿,坐在桌前发着呆,脑子里一幕幕闪过自己曾经认识的所有人,琢磨着到底谁有可能帮上自己。正反复筛选之际,曲凤和敲门进来,递上一份文书。
“这些天想尔注读的如何了?”
“读到君臣之道了……”
“怎么说的?”
“治国之君务修德,忠臣辅佑在行道,道普德溢,太平至矣。吏民怀慕,则天下易治矣。”
赵然点点头:“庶务之余,不可耽误了课业,你是有底子的,不可因此而自傲、荒疏了。钟三郎和你相比,可谓笨鸟,但笨鸟先飞,其无万里乎?”
“明白!”
挥挥手让曲凤和下去,赵然拆开公文。公文是无极院转来的,转的是西真武宫的公文,而西真武宫又转的是玄元观的公文。如果按照后世的术语,应该是这样一份公文——关于转发西真武宫《关于转发玄元观【关于召开全省道门工作大议事会的通知】的通知》的通知。
看上去很拗口,但逻辑和文法上没毛病。赵然不禁会心一笑,似乎回到了很久以前的岁月。
川省道门与大明其他各省一样,每隔三到五年不等,十方丛林各观都会召开一次大议事,内容也无外乎总结归纳过去的工作,做一些未来几年的工作规划和展望,议事期内也会通报一下某些重要事项。参加议事的,主要是玄元观八大执事以上道士、各道宫方丈监院及三都、各道院方丈和监院。
赵然依稀记得,嘉靖十二年底时召开过一次,当时他还是火工居士身份,正全心全意备考受牒道士的资格。大议事之后,消息灵通的于致远曾经在他面前唠叨过,因为收复白马山受挫,道门和朝廷高层深受震动,所以那次的大议事实际上只有一个议题:集中思想,统一认识,广泛动员,精心组织,全力投入收复白马山战事的各项工作中,为夺取战争的伟大胜利而努力奋斗!
这是当年赵然对那次大议事的总结,于致远听后哈哈大笑,说是总结得相当到位。
之后的七年,赵然再没听说过玄元观召开大议事会。
只是赵然有些好奇,这样一份文书,无极院怎么会发给自己呢?自从君山开庙以来,只有君山庙向无极院发文禀告,无极院却只向君山庙发过三次,一次是收到君山庙请设神像后的回复,答复是已转西真武宫;第二次是收到君山庙要为关二等人授牒的请告后,答复的暂予不准;第三次就是这次转发上头的议事通知。充分体现了院庙之间的关系究竟有多糟。
至于其他任何事项,一概不予知会。有好几次,气得金久破口大骂,言道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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