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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门法则-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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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远沮丧的点了点头:“这两年我大雷光寺剃度了不少僧人,在在都要用钱啊……”
于是明觉道:“那这样好不好,觉远师弟手上的这四十股君山股票,师兄我出银子收了。”
一语既出,赵然和觉远皆惊!
赵然顿时不知说什么好,觉远则不敢相信地问道:“明觉师兄,你说的是真的?”
明觉微笑:“自然是真的。”说着,取出一把银票,数了数不够,又取出几锭大官银:“两千有余!”
这一下拿出真金白银来,觉远反而犹豫了:“师兄要这劳什子何用?”
明觉道:“左右有些存银,也没什么花销的地方,且把这些股票收了,把玩也好,支持赵道长也罢,这就不须觉远师弟操心了。”
觉远看着桌上这些银票和银子,陷入沉思当中。明觉也不催促,笑着端起茶盏,轻轻啜了一口,却发现盏中无水,起身去寻茶壶。
赵然主动帮明觉拿过茶壶,给他将水添上,然后伸了个大拇指,赞道:“大师好胸襟,好眼光!”
觉远更不淡定了,左思右想,终于下定决心,将桌上的股票收了一半回去,向明觉道:“给师兄一半,剩下一半师弟我留着,也当支持赵道兄了。”
明觉也不争论,付了一千两银子,接过二十股君山股票,纳入怀中。
第四十四章 临洮
从灵州启程后,继续向南,过青铜峡、穿韦州。赵然路上问明觉:“大师买我君山股份的股票作何用途?难不成真的打算把玩?先说好,这几年都是我君山大发展的时机,断然不会分红的。”
明觉道:“不瞒道长,贫僧一来有些看不惯觉远那副唯利是图的嘴脸,二来也打算拿这些股票去金波拍卖行试试,看能不能拍出银子来。”
赵然不禁笑了,问:“大师认为,能拍出高价来么?会有人买么?要知道,君山股份可不同于天马药业,天马药业就在兴庆,看得见摸得着,产出来的灵药当真能够治病,而且还能分红。我君山药业嘛,至少从目前来说不可能兑现银子红利的,更何况又在大明。”
明觉道:“记得两年前,贫僧曾和金波拍卖行的梁掌柜有过几次交谈,对于股票的事情,稍许了解一些,这两年又多次观摩、接触了不少天马药业股票的买卖。贫僧以为,股票这个东西,因为一些贫僧都看不清的道理,很大程度上,能卖多少银子,并不取决于每年分多少红利,不看有多少作坊,更不关心作坊建在哪里,梁掌柜说,一切取决于人心,贫僧深以为然。”
赵然道:“可是君山股份,没人知道吧?大师所说的人心,从哪里来?”
明觉看着赵然笑道:“君山股份的确没人知道,但道门使者赵致然却世人皆知,更何况还有山间客的名头。这件事我回去后仔细琢磨琢磨,再和梁掌柜商议一番,看看该怎么办。”
赵然对此也很期待,如果明觉能够将君山股份的股票炒起来,最大的受益者其实应该是自己,到时候随随便便来个拆股、送股什么的,凭空就是大把银子。
明觉又道:“其实梁掌柜曾经言道,除了天马药业,金波拍卖行本来也想将金波会所的股票也拿出来卖的,但成东家或许因为自身的遭遇问题,这两年做什么事情都兴致缺缺,表示不想惹事……这也能理解……不过君山股份既然是道长所有,想必成东家应该愿意考虑考虑了。”
于是赵然鼓励道:“大师好生做,若是成了,贫道答允,将以前留存的一部分红利拿出来施行高送转。”
“什么是高送转?”明觉不解。
“就是十股转十五股或二十股,再送五股之类,具体多少,要看股价行情。”当下,赵然对高送转做了详细解释。
明觉一时间不能完全理解,但“高送转”的概念一出,听上去就不明觉厉,于是喜道:“若是如此,就更妙了!”
九月底的时候,一行抵达临洮,临洮是西夏对大明南线战场的中转枢纽,屯驻着许多大粮台和辎重转运堆场,是白马强镇监军司、祥佑监军司、黑山威福监军司的总后方。
到了临洮,赵然就敏锐的发现,相比来时,临洮显得愈发繁忙了,很多夏军士卒成群结队护卫着大车大车的辎重在向北运,一路上至少碰见十多次。
连张居正都感到不安了,凑上前来问:“道长,你看这是何故?莫非夏军要对我大明发动攻势?”
赵然安抚了他几句,将明觉叫过来,沉着脸问:“大师,贵军如此调动频繁,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么?莫非针对我大明去的?”
明觉当即矢口否认,但赵然肯定不能被他轻飘飘一句“并非针对大明”给糊弄过去,双方立刻为此产生争执。
这番争执在赵然的“若是导致我大明误判,一切后果贵方自负”的话语中结束。明觉向天龙院打出飞符,半个时辰后,他得到了授权,向赵然予以有限度的通报。
“此为我夏军向西北方向的调派,并不针对大明,请道长勿忧。”
“西北?西北出了什么事么?”
“这就不方便告知道长了,但贫僧保证,我夏军近期并没有打算向大明发动大规模的攻势。”
“近期?大师能否给贫道一个解释,近期说的是一个月?三个月?还是半年?”
“这……”
“这个问题很重要,若是贵方所说的近期仅仅是一个月或者三个月,那我大明将进入积极主动的攻势防御阶段。”
“积极主动的攻势防御阶段?”
“大师可以从字面上理解,应当不至于产生认知上的偏差。”
明觉无奈,又是一番和天龙院之间的飞符来往,到了晚间的时候,来向赵然通告:“半年以上,我夏军都没有大规模进攻大明的打算。”
“那西北方向究竟是哪里?”赵然紧扣住这个问题不放。
或许是得到了天龙院的授权,或许是明觉认为,当真隐瞒的话会导致赵然误判,进而引发大明的“积极主动攻势防御”,故此还是点出了地方。
“回鹘有些部民扰乱地方,故此我方调拨粮饷辎重,助当地夏军清剿。小小骚乱,不值一提,道长过于谨慎敏感了。”
赵然当即将这条消息发给了东方礼,东方礼回复:“为师弟记功!”
从临洮继续南下,秉承从何处入境便由何处出境的原则,十月初的时候,一行向西南方向绕过若尔盖大雪山和沼泽,穿过阿尼玛卿山口,距白河月亮湾渡口只剩最后的数十里地了。
时维深秋,于这高原之上已是早早有了冬天的气象,连绵的山峰上白雪皑皑,天上飘着夹了碎雪冰花的牛毛细雨。
天气虽然寒冷,但赎买回来的这些明人却都感到很是温暖,那是离乡十年之后,一步一步回家的期待。张居正让人将大车打开,取出一件件毡袄给大家穿上,大家的脚步更为轻快了。
忽见前方山脚拐角处转出来一个头戴断法帽、身穿金红色披单的喇嘛,正正挡在了道路的中央。
张居正向赵然小声道:“道长,这莫不是德吉朱古?”
赵然点了点头:“就是他。”
这位正是吐蕃桑措活佛身边常伴左右的大喇嘛,当日向张居正自称“德吉朱古”的那一位。
第四十五章 德吉仁波切
眼见挡道的是佛门的人物,又是在西夏境内,赵然肯定第一时间看向明觉,那意思:“这是何意?”
明觉上前合十:“小僧明觉,见过德吉仁波切。”
德吉喇嘛回礼:“扎西德勒,明觉和尚好。”虽然发音略显生硬,但这位德吉喇嘛的汉话还是很清楚的。
明觉就问:“不知上师来此,所为何事?”
德吉喇嘛咧嘴一笑,指了指赵然:“来找这位赵道长。”
明觉看了看赵然,赵然看了看明觉,两人最后都望向德吉喇嘛,静待下文。
“赵道长,我有个请求,想要道长答允。”
“上师请说。”
“在兴庆的时候,在涅槃大法会上,嗯,玄慈大和尚的大法会,道长是用坛城盛放的玄慈虹体,我想看一看那座坛城,不知道可不可以。”
果然是为这件事情来的,赵然只能对此表示遗憾了:“德吉上师,德吉仁波切……”
“赵道长,你可以叫我德吉喇嘛就好。”
“德吉大喇嘛,您的请求我没有办法答应了。”
“为什么?赵道长可以提出条件,我尽量完成。那座坛城很重要,我奉桑措大活佛的法旨,想要确认一下,是不是我们吐蕃佛门的一件佛宝。”
赵然至今不知天龙院一定要用《玄元十子图》兑换这座坛城的真正原因,于是借机问道:“这座坛城很重要吗?”
德吉喇嘛道:“这座坛城很像大宝上师的遗物,我想确认一下,这对我们很重要。”
“大宝上师?是莲花生大士吗?”
“是的,就是贝玛迥乃,是我教最尊贵的咕汝仁波切。我想要证实一下。”
“莲花生大士在世间遗物很多啊,不可能凡是大士遗物,贵派都要拿到手吧?”赵然继续试探。
“这座坛城很像是大宝上师传法坛城,是我吐蕃佛门功法的源流,你说重不重要?”说着,德吉喇嘛身上散发出一股充沛的佛力,将赵然的前后左右尽数封住,形成一道绵绵密密的佛力光网。
此网不为凡俗之人察知,只有赵然、明觉和队列中的宋雨乔才能感受到其中的压迫。
赵然心里顿时相当失落,暗道自己这买卖怕是做亏了,不过换都换了,哪里还有后悔药一说,于是笑道:“很遗憾德吉大喇嘛,这座坛城如今已不在贫道手中,具体详情您还是问一下明觉大师吧。”赵然体内两个丹胎高速运转,将法力灌注全身,竭力抵挡着佛力光网的挤压。同时,他也做好了随时穿戴离火法神袍的准备。
这件离火法神袍本来是要交还华云馆的,但念在赵然要出使佛门,所以夏侯大长老允许他回川后再行归还,没想到还真是有可能用得上。
明觉忙道:“德吉上师,快快住手,这是我天龙院请来的道门使者,上师莫要伤了人!”
德吉喇嘛望向明觉,道:“赵道长说坛城不在他手上,是真的还是假的?那坛城到底在哪里?”
明觉无奈,只得道:“坛城的确不在此间,为我天龙院换走了。”
德吉喇嘛问:“当真在天龙院?明觉和尚,你不要骗我。”
“的确是在天龙院,大师快快散了法力,赵道长方入黄冠,吃不住大师的佛法。”
“天龙院为何要换这座坛城?难道说坛城果真是大宝上师遗物?”
“这座坛城盛放玄慈大师虹体百日,已算得上玄慈大师涅槃遗物。”明觉不好违心说谎,只好避而不答,转移话题。
德吉喇嘛闭目片刻,重新睁眼,向赵然道:“赵道长,请将你的储物法器取出来给我过目。”
赵然缓缓道:“德吉大喇嘛,你这么做就过分了。”
明觉也怒道:“上师怎么可如此执意妄为?赵道长是我天龙院贵客,如今尚在我夏国境内,上师这么做,不怕天龙院的怒火么?出家人不打诳语,小僧已经说过,坛城如今在天龙院,上师自可去天龙院求证!”
德吉摇了摇头,不理会明觉,而是向赵然道:“我就是看一看,除了坛城,你还有没有别的佛宝,但凡大宝上师的遗物,都要给我留下来。当然,看在你是道门使者的份上,我不会取你性命,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赵然情知今日之事难了,他虽然有三个储物法器,但这位德吉喇嘛肯定不会轻易被糊弄过去的。再者,身为道门使者,若是被一个喇嘛搜身逼迫,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回去后就是一生的污点,再也难以洗刷。
想到这里,赵然当即将羊脂玉盒取出,蓝色的火焰扑在身上,化作流光四溢的离火法神袍。手中同时扣住月鸣幻境八卦阵盘,等待着德吉喇嘛动手的那一刻。
宋雨乔凑上前来,扬手唤出一柄长剑,悬于身前,剑尖内蕴璀璨如火的焰光,指向德吉喇嘛。
张居正拔出腰刀,率领护卫的十二名亲兵站在赵然身前:“道长,今日和这妖僧拼了!”
六十余明人百姓也大步赶上前来,有棍子的持棍,没棍子的就在地上捡起石块,都簇拥在赵然周围,各个怒目瞪视这眼前的喇嘛。回家的道路就在眼前,谁若拦阻,便要跟谁拼命!
赵然感受到了众人拳拳相护之心,感激之余,却道:“叔大,你带大家后退。没有携带战阵法器,你们加进来不过白白送死。这厮修为精深,绝不是普通佛门修士,你们挡不住的。”
又向明觉道:“大师,没想到今日你我并肩作战,有此一战,也不枉与大师相交一场了。”
赵然感受到了德吉喇嘛佛力光网的压迫,情知对方修为必然比自己高得太多,单打独斗可没办法自保,加上宋雨乔不过两个黄冠而已,更何况他对宋雨乔斗法的实力并不那么看好,故此,这是摆明要把明觉拉下场了。
一道飞符冲天而起,却被德吉喇嘛伸手拦下,化作一团火焰在雪雨之中绽放。
“明觉和尚,不要白费力气了,你的飞符是发不出去的。”
这厮竟然能拦下飞符,这可不是普通修士具备的手段,赵然顿时一惊,问明觉:“这喇嘛什么修为?”
明觉摇了摇头道:“这位是仁波切啊,菩萨境的大修士。”
菩萨境!赵然顿时失声,在道门相当于真人、天师一流的人物,就算自己和明觉并肩子上也是白给啊。
却见明觉抖手又是两张飞符发出,随后被德吉喇嘛皱着眉头全部拦下,化作两朵火焰焚为灰烬,伴随着雨雪自高空簌簌落下。
然后又是两张飞符……
赵然不明所以,喝道:“明觉大师,莫乱了方寸……”
德吉喇嘛不耐烦了,道:“明觉和尚,再要如此,休怪我不念佛门之谊,说不得先将你拿下了!”
第四十六章 强援
德吉喇嘛话音刚落,山后传来一声佛号:“南无大悲毗卢遮那佛,看在贫僧的面子上,德吉上师就不要难为两个后辈了,可好?”
一位高僧飘然而至,正是金针堂首座深秀大师。
德吉喇嘛怔了怔,撤去环绕这赵然周遭的佛力光网:“深秀?你怎么在这里?”
压力一去,赵然的后背上顿时大汗淋漓,长出了一口气。明觉合十:“见过首座。”
深秀颔首示意,然后微笑着向德吉喇嘛道:“道门使者返回大明,贫僧自是要将他安全护送出境的,否则出了意外,我天龙院不好交代。上师何必为难这两个小辈,说出去岂不有损吐蕃佛门清名?”
德吉喇嘛沉吟片刻,问道:“我师何在?”
深秀道:“印光大师请了桑措活佛、伽林真活佛一道讨论佛法,如今正在天龙院。文音大师也去了逻些,拜望洛绒登巴。”
德吉喇嘛点了点头,又道:“深秀首座,你能否如实答复我,那座坛城是不是九心子传法坛城?”
深秀道:“正是九心子传法坛城,此事我天龙院并不想隐瞒,印光大师已将原委告知桑措活佛。”
德吉喇嘛问:“你们天龙院怎样才能归还坛城?”
深秀笑了:“这哪里谈得到归还二字?”
“这是大宝上师传法遗物,大宝上师是我教祖师,其传法坛城当为我吐蕃佛门珍藏。”
“莲花生大士是三世诸佛的总集化现,为点化众生而降临娑婆世界,集智慧、慈悲和伏恶之力于一身,拥有无边的法力,乃天下佛门共尊的无上大成就者,不仅是贵教的祖师,同样也是佛门其余各宗的祖师。德吉上师放心,我天龙院必会妥善供奉,将莲花生大士的佛法弘扬开来。”
德吉喇嘛有点急了:“怎么成了你们各宗的祖师了?大宝上师最先来到我吐蕃,最先在我吐蕃传法的!”
深秀道:“上师说笑了,这还分先来后到么?若是照此说来,莲花生大士乃天竺乌杖那国人士,这座坛城岂非要送还天竺乌杖那国了?”
德吉语塞,他知深秀辩的是歪理,却一时间不知该从何驳斥。
又听深秀道:“若是德吉上师想要参拜坛城,以获得莲花生大士加持,自可来天龙院,我天龙院随时欢迎。”
德吉喇嘛自忖和深秀修为相当,当真斗起来,是不可能一时半刻拿下的,再者,和天龙院金针堂首座斗法,其后果不是自己能够承受的,看来搜查道门使者的意图是实现不了的了。又一想,既然九心子传法坛城已在天龙院,自己何必在这里与深秀纠缠?
于是微微躬身,不再多发一言,大袖飘飘间踏着雨雪去了。
深秀凝望德吉喇嘛背影,良久方道:“你们走吧,快些去,不要耽搁了。”
赵然抱拳行礼:“多谢深秀大师。”
深秀一哂道:“谢什么,本就是我天龙院当做的。”
深秀出面挡了这一劫,便离去了,剩下的路程,赵然用了一天,便于第二日赶到了月亮湾渡口。
赵然本想再仔细观察一下驻守白河的夏军主将吴化纹,但吴化纹是白马强镇监军司左厢指挥使,照看的防区可不止月亮渡一处地方,此刻并不在军营之中。故此赵然也没办法跟他探探口风。
不过天龙院的动作还算快捷,约定好的三百匹良驹、金沙、符纸、紫金楠木、药材等等都已经筹备妥当,在大营旁边单独圈了一块地,以栅栏围着。同时,赵然从金波拍卖行竞买到的牛羊也都赶到了,那货物主人和赵然匆匆做了交接,便迅速返回了临洮。
夏军准备了三艘渡船,赵然亲眼目睹着三艘渡船来回运了整整一天,等全部运送过去后,才登船过河。
在船头上,赵然抱拳,向明觉等僧告辞。
明觉道:“不知何时能前往大君山洞天,向道长请教书画之道。”这是在订立去刷经寺的约期了。
赵然推算了一下时日,道:“大君山洞天正在大兴土木,大约明年三月之后,待一切告竣,我在山门等候大师。你我留个联络的飞符,具体日期再行商榷。”
楼观派要建设山门、布置阵法,这些都需要时间,明觉虽然参拜之心比较急切,却也明白赵然说得在理,只好点头答应。
时已近晚,月亮渡对面燃着一堆堆篝火,将栈桥边照得通明。赵然早已看见栈桥旁等候的十多位明军军将和七八位助战的道门修士,等下了渡船,踩在栈桥上,当即施礼:“天寒地冻,怎好劳诸位在此等候。”
为首的军将正是松藩卫曹指挥使,他率众将躬身参拜道:“国使顺利归来,自当迎候的。”
赵然点了点头,也不急和他们说话,抢上两步向另一边为首的老修士纳头便拜:“严师伯,您老人家怎么也来了?”
这位老修士正是华云馆长老堂中排位第二,以阵法和炼器出名的炼师严云亦。
严云亦笑道:“主持松藩卫助战的衡福馆陈师兄上月离任,这回轮到咱们华云馆了,老道我想了想,既然你在这里,便干脆自告奋勇出来走动走动,今后这一年怕是要跟你少不得打交道了,呵呵。”
赵然惊喜道:“真是太好了!严师伯有什么吩咐,只管告诉我,有严师伯在此助阵,我红原可保无忧!”
紧接着,赵然又向严云亦身旁的道士大笑:“裴师兄,莫非你也是来助阵的?”
裴中泽道:“严炼师主持松藩卫,常驻切瓦河谷大营,我则主持红原守御所这头,将来在你的地盘上,你可要支持我啊,哈哈!”
“这可真是……哎呀呀,太妙了!”
能够在红原一下子多出两位强援,赵然十分高兴。虽然雨雪交加,众人却兴高采烈,一起返回军营。
当下,守御宁德寿在营中排下酒宴,为赵然和张居正接风洗尘。
酒宴之上,赵然少不得要讲述一边此番西夏之行的经历,谈及收获,赵然抖露了一些可以拿出来说的普通货物,严云亦和裴中泽对此不感兴趣,但曹指挥和宁守御却十分眼馋那三百匹良驹,言辞之间极为巴结。
包括良驹在内的大批物资,都是天龙院为得到玄慈虹体付出的交换,名义上是属于总观所有的,但赵然身为此次交换的推手,在其中必然拥有一定发言权,于是道:“曹指挥、宁守御,各位将军,大家莫要心急,待我禀告总观之后,一切自有定论,不过大家放心,我肯定会建议将这些战马留在此间的。松藩卫是一线战军,不移交松藩卫,还有更合适的地方吗?”
于是众将皆喜,纷纷向赵然敬酒。
第四十七章 分割礼单
晚宴散场之后,各回营帐歇息。严云亦先回切瓦河谷大营了,他正在炼制一件助守营垒的战阵法器,过来看一眼赵然,已经算是百忙之中抽空了,赵然连忙将他送出营外。
在裴中泽和宁守御的陪同下,赵然来到拨给他居住的大帐。掀帘而入,便见帐中的毡毯上坐着一人,正是东方礼。
裴中泽和宁守御退了出去,赵然问:“礼师兄既然到了,刚才为何不去赴宴?”
东方礼指了指案几对面的马扎,道:“恭贺师弟此行顺利,来,坐。”
赵然在他对面坐下,就听东方礼道:“那些抛头露面的热闹场合不适合我,我是不爱去的。再者,以我的身份,往来行踪还是尽少有人知道的好。”
赵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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