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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门法则-第3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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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用信力值换取庶政的处置权。
“三省?这是试行么?”赵然问。
“应当是吧,你应该也知道,有些人很想试一试另外一条道路能否走得通,所以真师堂通过了决议,同意他们试行。”
“如此一来,南直隶、浙江和河南的信力值怕是几年内都会吃亏。”
“三省馆阁的信力值如有不足,由九州阁调配信力供其使用。”
赵然沉默片刻,问:“……真师堂议决的时候,都有谁赞同?”
第五十章 陆老师
赵然是大着胆子提出的这个问题,以他的身份,提这个问题是逾矩了,但他迫切的想要知道,所以仗着和许真人相熟,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许真人没有为此生气,但沉吟了片刻,还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这是关系合道境大修士们飞升的重大问题,也同时关乎后来者能否顺利飞升的一次试行,谁赞同谁反对,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决议已经通过,并开始试行。无论是否心甘情愿,都必须接受这个结果。”
许真人不愿说,但赵然自己心里飞快的盘算起来,陈善道、郭弘经、张元吉、喻道纯,不知不觉,对方已经在真师堂中牢牢占据了四票,想了想茅山那位司马云清,这就是五票了。
既然决议通过,赵然估计张云意应当是同意了,还有谁呢?
既然道录司中有静慧,那是不是说明九州阁的周真人同意了?
既然涉及浙江,那是不是杜阳鸿也同意了?
这就是八票,如果有人投了弃权,八票就已经足够,如果没有,那就说明至少还有一票赞同,这一票又是谁?
最终,赵然没有从许真人这里得到明确的答案,但许真人告诉他的这些信息,已经足以让他明了当前的形势。
这项大政的通过,必然存在着各种问题,讲道理的话不辩上个几年是讲不通的,或许永远也讲不通。但这是讲道理的时候吗?
邵元节、陶仲文、焦元君,光是赵然的认知,这就已经三位合道大修士同进退了,如果再加上张云意……
在道门的最顶层,肯定是那些合道大修士们达成了妥协,然后在真师堂的议事框架内,形成了一定程度上的共识,弥补了即将出现的重大裂缝,使道门取得了暂时的稳固。
道门同意两条腿走路,在保证信力值持续增长的情况下,试一试另外那条路子,而保证信力值增长的方式,竟然来自赵然的主张——之前几年修士履任十方丛林的成功试点。
想到这里,赵然不禁苦笑,从另一个角度而言,竟然是自己帮助对方完成了这次重大决策的变革,真可谓世事难料。
赵然是从内心里不愿意朝廷掌握庶政的,他从骨子里就认为,道门应该领导一切,这不仅是内心中的习惯性认同,更是因为他修炼功法的需要——如果庶政都归了官府,他修炼所需的大量功德力来源不能消失,但可能会受到重大影响,毕竟他是在道门任职,而非朝廷。同时,这一大政的强行通过还表明,自己一方处于劣势之中,对将来自己的升迁也很不利。
如此一来,还有什么办法增加大量功德呢?他目前想到的一条出路,就是救灾,莫非自己今后会成为救灾专业户?
好在目前这一变革只限于南直隶、浙江和河南,没有影响到四川,否则他真得重新规划一下自己的修行之路了。
又或者放弃修行功德,改修灵力呢?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但赵然还是摇了摇头,自从拿到青索之后,他炼化功德力的速度倍增,其效率比慢慢炼化灵力不知快了多少,让他躲在山里一年一年的慢慢清修,他可没这耐心。
最后,赵然问道:“那么大的事情,我身为天鹤宫方丈,为何不见总观诏令?甚至闻所未闻?”
许真人道:“总观不会为此落下一个字,更不会明面上认可,三省的事务,只会在潜移默化间慢慢移交,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么做究竟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赵然叹了口气:“摸着石头过河……”
许真人点了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谈话的过程中,赵然感觉到许真人似乎多次欲言又止,也不知他有什么难言之处。但人家不愿意说,就表明有些事情他不适宜知道,赵然也没有办法。
辞别前,许真人向赵然表示,他在京城讲法堂进修期间,可以随时来抱月山庄居住,赵然笑问,能否请一些同道方丈过来打球,因为这些天有不少方丈们都提及过,说是想在京城中找一找打修行球的场所。
许真人很慷慨,毫不犹豫的同意了,他是真拿赵然当自家子弟,真心想让赵然拿抱月山庄当自己的家。
既然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赵然只能暂时按下心思,踏踏实实的继续进修,等到一期结束之后,回松藩踏踏实实做他的方丈。过上几年,等省观方丈的职司也放开之后,再想办法谋任玄元观方丈,解锁炼虚功法。
不敢妄言合道飞升,至少让自己能够活到一百六十岁吧?
讲法堂进修的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到了八月。留经主的课程也进行到了一半,大部头的《无上黄箓大斋立成仪》也讲解到第三十卷,几乎是一天一卷的速度。
堂下听课的方丈们都是修士,最低的也是羽士,一个个记性远超常人,背诵起来毫无压力,许多黄冠以上的修士甚至已经将五十多卷的全本大斋仪背诵完毕,那些没有背诵完毕的,也不过是偷懒,没有往下翻阅而已。
而下午的典章和制度课程,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当中,任课的老师有好几位,杨慎只是其中一位,连掌院学士马汝骥都曾经来亲自带过两堂课。
留经主见方丈们学习起来个个犹如天才——不,本来就是天才,于是加快了进度,到了八月中旬的时候,便将整部大斋立成仪讲完了。
于是,上午的功课被分成了两部分,留经主继续讲授接下来的灵宝大法,但时间换成了隔天一次,隔出来的这个半天,由新任讲师传授现场施法。
至此,高修班和普修班开始分班授课,分别学习不同层次斋醮科仪的具体操作。
重新学习斋醮的目的,自然是要让众方丈们回去之后在实践中施展的,一切都是为了信力,光学课本没有任何意义,所以施法课程才是重中之重。
前来高修班授课的这位令赵然有些出乎意料,是位不折不扣的坤道,而且是赵然认识的坤道,来自茅山德祐观的陆元元。
陆元元是蓉娘的好姐妹,也是《君山笔记》的忠实读者和自由撰稿人,她原先经常写一些山水小品,因为文笔过硬,所以稿件常常被编辑部采用。
去年她被蓉娘带到大君山洞天,表面上是朝圣神秘的编辑部,背地里是被蓉娘卖给了二师兄余致川,究竟卖成了还是没卖成,赵然也不得而知,这种事情也不是一锤子就能敲定的。
赵然对陆元元的观感还是比较好的,一方面是此女看上去文文静静,满腹诗卷气的样子,另一方面,对方还是道门科仪世家的嫡脉。当时赵然得知后,希望她多写一些斋醮科仪的普及性文字,之后,陆元元便每月都有一篇关于这方面的文字送到编辑部,也因此成为了开辟专栏的大神级特约撰稿人。
陆元元只是金丹修为,但在斋醮科仪上却足称大师,她开课之后,便按照大斋立成仪的顺序开始逐一讲解。
“……建立斋坛时,坛心的三宝之位上面,施帐座宝盖。中央安放神坛,内坛需设置十九座香案、旛花灯纂,诸位请看,当如此铺设……”
一边说,陆元元一边上手布置,在讲法堂中信守布设了一座斋坛,布设完成之后,让三十六名高修班的方丈们逐一上前检验揣摩。
第五十一章 中秋
下了课后,赵然冲陆元元伸了大拇指,陆元元笑了笑,和赵然并肩而出讲法堂。
“早该想到是陆师姐来授课的,德祐观不来讲斋醮科仪,奈天下苍生何?”
“呵呵,赵师弟你真是……其实不仅我家,浙江杜家精通此道者也不在少数。”
“总之要我来考虑,第一个肯定是陆家。对了,师姐住在何处?”
“茅山在燕子矶下有别邺,我这两个月便在那里落脚。”
闲聊了几句,陆元元问:“明日就是中秋,讲法堂休课三日,赵师弟有没有去处,不如到燕子矶来?”
赵然反过来邀请:“正要和师姐说及,明日几个同道相约,出去散心打球,共渡中秋,不知师姐有空否?”
陆元元问了问参与之人,听了九姑娘、裴中泽等人的名字,便点头答应了。
这几年修行球在道门愈发流行起来,无所事事的方丈们听说赵然召集同道以球会友,纷纷赶了过来,要求一起前往。
其实京城周边也是有球场的,但都是上三宫所建,这帮子进修方丈们难得有机会前往,故此,当赵然带着同道们下山的时候,已经汇集了二十多人,其中一半都是金丹。
走到三山门外时,队伍已经膨胀到三十余人,赵然正自招呼众人低调时,远处一人骑马匆匆追赶而至,口中呼道:“诸位慢行!”
赵然转头一看,却是身为道录司副印的黎大隐,沿着道路追到了近前。
赵然心道,莫非讲法堂还不让大家出城打球了?回忆开班时宣布的规矩,里面没有这一条啊?
黎大隐追到面前,翻身下马,哈哈一笑,向赵然拱手:“赵方丈,听闻诸位出城打球,黎某不才,于此道甚是喜爱,盼能同行,和诸位一起切磋。”
赵然虽说不太喜欢这位陈天师的弟子,但明面上和黎大隐从未撕破过脸,何况人家如今还是道录司副印,算是这一期方丈讲法堂的副班主任,所以不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子给人下不来台,只得捏着鼻子含笑应了。
似乎是因为成了十方丛林的方丈,又或许与参加讲法堂进修班有关,这帮往日里在山中清修的修士们如今一个个也多了几分烟火气,兴高采烈的向着莫愁湖畔的抱月山庄而去。
抱月山庄的老管家早得了赵然吩咐,但一时间也没想到会来那么多修士,赶紧又吩咐下人们全力以赴伺候,才堪堪稳住局面。
山庄中的这座修行球场原本是赵然于嘉靖二十一年时随兴所建,堪称迷你球场,后来许真人玩得不过瘾,将山庄周边紧邻湖畔的一些地方都花钱盘了下来,扩充成标准球场,着实费了不少银子。
修行球是两人对打,一攻一守,于是众修士各自寻找对手,大法师对大法师,金丹对金丹,黄冠对黄冠,羽士对羽士,一个洞一个洞依次开战。
赵然对组织大家打球兴趣很大,但对上场打球兴趣一般,所以留在场边没有挥杆,却不想黎大隐也留了下来,在他身边唠唠叨叨。
“哎呀,这里当真好水好园好风光啊,到了夜晚,圆月升起,我等共赏明月,必是一段佳话!”
“呵呵,黎道友说得是……”
“以前只知赵方丈与许真人关系亲厚,却没想到亲厚至此,看来许真人是真心把赵方丈当做后辈弟子了。这么好的园子都借了出来……”
“呵呵,黎道友见笑了……”
“听说修行球最早便是赵方丈想出来的?还听说便是在这抱月山庄中想出来的?赵方丈大才!”
“呵呵,黎道友过誉了……”
“这个球戏如今正风靡京城内外,上三宫便建有几块标准球场……”
“呵呵,不错……”
“前年宗圣馆约战四炼师声势极为火热啊,如果修行球也能同样火热的话,赵方丈作为创始之人,想必也是乐见其成的吧?”
“嗯,想必是的……”
“那干脆你我合起伙来,办一次修行球大赛,不知赵方丈有兴趣否?如此一来,必将财源滚滚……”
“嗯,想必是有兴趣的……”
“那太好了,咱们就说定了!明日晚间,我在秦淮河做东,请赵方丈一起详谈!”
“嗯,好的……啊?”
“等定了地方,我立刻知会赵方丈!看球看得手痒,正好上去试试,方丈有意切磋否?……哈哈,没关系,方丈自便,我上场了。”
黎大隐自忖将对方赚入毂中,笑容满面的登场了,和他对阵的是一位来自浙江的道宫方丈,也是大法师,修为上正是旗鼓相当,打起来才真正有意思。
赵然看着黎大隐在场上欢呼挥杆,也不禁笑了笑,这个黎大隐,真是钻到钱眼里去了。
赵然打球的兴趣缺缺,但陆元元的切磋邀请是肯定要给面子的,两人一边打球,一边扯着闲话,赵然试探着旁敲侧击、不露痕迹的问了问陆元元对余致川的观感,情况似乎还不错,于是放下心了,看来二师兄虽是宅男,但还是很有市场的。
当夜,一轮圆月挂上天空,众修士们围坐在篝火边,一边饮酒,一边吃着赵然精心准备的各色食物,当真是好不热闹。
第二天继续休沐,赵然回到景阳楼歇息片刻,便收到了黎大隐的飞符——他们昨天交换了飞符联络方式,算是正式建立了联络渠道。
赵然最近心里不太踏实,颇有些“总有刁民想害朕”的心虚感,于是先去找九姑娘,想拉上九姑娘一道前往。九姑娘听说是黎大隐做东,白了赵然一眼:“你还真是俗人中的大俗人,姓黎的是好人么?不,用你的话来说,姓黎的是什么好鸟?这种事情也拉着我,你真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不去!”
“发财的机会你都不去?到时候可别怨我没带上你啊!”
“不去!”
于是赵然转去找裴中泽:“裴师兄,黎大隐找我谈事,师兄有空否?陪我赴约?”
裴中泽有些面容古怪的看了看赵然,低声道:“致然,黎大隐此人风评不好,师弟不会是去喝花酒吧?这方面咱还是尽量能不沾就不沾的好……”
赵然苦笑不得:“裴师兄想哪儿去了?就是去谈笔生意,裴师兄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赚笔外快?走吧!”
第五十二章 秦淮河上的生意
十里秦淮,富贾云集,青楼林立,画舫凌波,是整个京城、整个南直隶、整个大明最为繁盛之地。这里原是古时江东大族聚集之处,王谢之家可见一斑,其后逐渐冷落。
但本朝开国之后,太祖皇帝深感国用匮乏,于是朱笔一挥,将秦淮河两岸圈了一道,建大院,并亲自题联曰:此地有佳山佳水,佳风佳月,更兼有佳人佳事,添千秋佳话;世间多痴男痴女,痴心痴梦,况复多痴情痴意,是几辈痴人。
赵然很怀疑这幅题联是否为太祖所作,但转念一想,只要是第一个由他手中写出来的,并敢于署名且无人认领,那就应该算吧,古今中外莫不如是。
昨日中秋,今日十六,所谓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夜的秦淮河节日氛围丝毫不减,满街满河都是花灯,人群熙熙攘攘、扶老携幼,数十座青楼、上百画舫中丝竹之音飘飘,好一幅盛世景象。
好吧,扶老携幼似乎有些奇怪,但此为赵然亲眼所见,并非张口就来。
来这种地方,再穿道袍肯定是不合适的了,赵然和裴中泽换了便装,挤入人潮之中,走到乌衣巷口,在金雀桥下等船。
艄公操船,小心翼翼的躲避着水面上四处漂浮的河灯,不留神碰翻了几盏莲灯,顿时引来桥上一片笑骂声。
这是一艘两丈多长的画舫,不是秦淮河上最大的,却也不算很小,隐没于船流之中并不惹眼。黎大隐将赵然和裴中泽请入船舱,里面铺设极是奢华,绣着西域风情的厚羊毯铺在舱板上,踩上去软绵绵的,相当舒适。两旁的大舱窗皆以绫罗绸缎为帘,梁上挂着十余盏八角宫灯,内中竟是以东海夜明珠为光。
船娘名唤阿姜,看上去不到三十,谈笑间风韵十足,与黎大隐打情骂俏,言辞都很隐晦,却又满是风趣。裴中泽初时还有些不习惯,但被这阿姜拿话头打趣了几句,渐渐放松了下来。
阿姜又招呼两个女儿入内,三人奏琴、谈琵琶、吹竹箫,技艺颇为高明。
黎大隐笑道:“阿姜十年前也是秦淮河大红大紫的花魁,我出钱帮她赎了身子,任她在这里买了艘画舫谋生。别看只是小门小户,但在京中名气极高的,非高官名士而不得入帘。”
赵然好奇:“黎副印为何不纳其为妾?”
黎大隐摆手道:“我赎她是为了让她不受气,有个自由身,设若将其圈入宅中,那阿姜就不是过去的阿姜了,人生还有什么滋味?如今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旁人也不敢欺负她,这不是挺好吗?”
赵然赞道:“黎副印真乃有情之人,此非男女之情,而是意趣之情。”
黎大隐举杯,三人共饮,边看岸上花灯如昼、游人如织,一边品尝着京城的各色小吃。
黎大隐顺着赵然刚才的话题道:“赵方丈说得好,我的确是个讲究情趣的人,但有情趣的生活不容易啊,银子如流水,哗啦啦不知不觉就流没了,没了银子,哪里还会有情趣?所以今日相邀,一为游赏秦淮,二为共商大事。”
赵然点了点头,问:“就是黎副印说的修行球?”
黎大隐拍案道:“正是此物!我欲效仿前年贵派大师兄试剑三省四炼师之举,在京城举办修行球大赛,设置擂台,邀天下修士参逢。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请说。”
“赵方丈,不是我说你,你明明有那么多好点子,却都不用在正道上,轻易拿出来以后,就扔到一旁,简直暴殄天物啊!前者有贵派大师兄试剑,现有修行球大赛,不趁这个良机赚些银子,拿什么来补贴用度呢?”
赵然笑了笑,问:“黎副印打算以修行球开设赌盘?”
黎大隐道:“正是!修行球大赛一开,赌盘一设,背后滚动的银子将以十万、百万计,只需这大赛一直办下去,真可谓银钱滚滚!照最坏的可能来考虑,哪怕赌盘不挣银子,其中的好处都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连裴中泽都忍不住暗暗点头,的确如黎大隐所说,就算赌盘不挣钱,但过手积储的几十万、上百万银子,本身就是一笔巨大的财富。裴中泽已经是庆云馆的指定继承者,开始打理庆云山庶务,就算他再没学过银钱中的学问,但接触多了,也明白其中的道理——只要能够动用,你管他这些银子是属于谁的?
财富的所有权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控制使用权。
赵然问:“黎副印都想好了,为何还要找我?”
黎大隐很光棍,没有绕弯子,坦诚道:“我想用《君山笔记》,没有《君山笔记》的宣传,这生意撑死了也就是几十万、一百万。”
赵然有些惊讶于黎大隐的直接,但也因为对方的直接而放下不少心来,道:“怎么使用《君山笔记》,黎副印有章程么?”
“我需要《君山笔记》为我,不,为咱们一起筹办的修行球大赛正名,让天下修士们都明白,咱们办的修行球大赛,才是最正宗的修行球大赛。否则今日我办一个,明日你办一个,大家一起胡闹,这门生意玩不了两天就垮了。”
“有道理,请继续。”
“第二个,我需要《君山笔记》开启修行球专栏,咱们的修行球大赛举办期数,与《君山笔记》举办期数同步,引动修行球风潮。”
“还有么?”
“第三个,我算过,举办修行球大赛的投入太多,这笔钱我不想出,我需要《君山笔记》如同每期广而告之专栏那样,替我招揽出钱的人。”
赵然这下子是真的很吃惊,心说这位真是有想法啊,裴中泽在一旁忍不住道:“黎副印,你连钱都不想出,那凭什么办这个大赛?我们这边自己办不就好了?”
黎大隐微笑道:“我负责运营!如果赵方丈、裴方丈你们要在四川办这个修行球大赛,今日就当咱们没谈过,但如果想在京城,在直隶,在东南,在大明最富庶之地办这项大赛,就离不开我黎大隐,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们保证!”
第五十三章 万银户
黎大隐的“保证”,没有说得那么详细,但赵然和裴中泽都能听得出来,其中满满都是自信。这种自信包含两条:一是他有能力将这场大赛办好,二是他有能力让别人在这里办不了。
稍加思索,不必再多说什么,对于他的“保证”,赵然和裴中泽都能够确信。
如果换做之前,赵然是没有任何想法与黎大隐合作的,但自从知道上头已经定下了框架,他就没有太大的必要和对方硬拧着来了。
赵然想了想,道:“如果黎副印下定了决心想要做成这门生意,我认为有个方向性的问题需要改变。”
“方向性问题?”黎大隐有些不解。
“依靠开赌盘来赚银子,这个方向不妥,层次太低了,不高端。”
“不高端是什么意思?”
“舆论不好,名声不好,说出去会被人骂,将来容易引出很多是非。而且,如此赌法,会让许多人家破人亡,我辈修行中人,也容易沾惹太多因果。”
黎大隐不屑道:“又想赚银子又想赚名声,世上有那么好的事么?人家想骂就让他们骂去,我们把银子赚到手上,他骂上天又能如何?赵方丈行事怎可如此妇人之仁?至于因果,等合道之后再论就是,说句不中听的,我黎大隐是不太指望什么合道的,能够过了炼虚,多活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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