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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门法则-第4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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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娘又看了看赵然身边的端木夏令,道:“父亲说了,让你在这里好好修行,别乱跑,听赵致然的,他让你怎么修行,你就怎么修行,否则就回阁皂山,知道了么二哥?”
端木夏令翻了个白眼,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赶紧走吧,烦都烦死了。”
蓉娘这才迈入云霭百合。
云霭百合倏然而起,在细雨中上升,很快就钻入云层之中消失不见。
照顾了赵然一个多月之后,蓉娘终于被赵然劝动,回山闭关了,她半个月前已经浪费了一次感悟的机缘,这是第二次,赵然无论如何不能再让她跟春风阆苑虚耗了,逼迫她回去,先把神识寄托了再说。
第三章 拿银子堆上去
蓉娘乘云霭百合回到阁皂山,正巧碰见自家兄长端木春明,一边向闭关所在的九锁石门赶去,一边问:“东西都准备妥当了?”
端木春明跟在她身后:“都准备好了,给你留着第五锁。妹子等等!”
蓉娘站定问:“怎么了?”
端木春明道:“我刚回来,就听说你把家里唯一的那粒长寿丹送去给赵致然了?”
蓉娘道:“没办法,他折了四十年寿元,该死的梅花易数!”
端木春明倒吸一口冷气:“这……四十年……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蓉娘奇怪的问:“考虑什么?”
端木春明道:“我不是要拆散你们啊,也不是心疼长寿丹,我的意思是,他这么下来,恐怕也就二十年好活了吧?咱们两家约好的,等你闭关出来就订婚,要不妹子多在山上呆两年?”
蓉娘翻了个白眼道:“凭什么?等他升炼师,不就能活四十年了?再到大炼师,就是六十年!等入了炼虚,就有八十年,进了合道,折的这四十年还算事儿么?”
端木春明苦笑:“妹子你别开玩笑,哪儿有那么好的事?一路就合道上去了?”
蓉娘道:“那是你不了解他。”
端木春明劝道:“你是不是有点太盲目了?万一不行呢?”
蓉娘道:“如果真的不行,我就照顾他这二十年,不,他服了长寿丹,可以多陪他几年!他要走了,我就为他守寡!”说完没再搭理他,径直去了九锁石门。
端木春明想了想,向祖父发了张飞符,将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想请祖父劝说劝说蓉娘。
端木崇庆坐镇北疆,驻跸于山西天贞阁,刚将真人孙云际送出殿门,供奉雷公的香案上忽然袅袅生烟,一位垂髫童子出现在他的面前,正是财神赵元帅麾下四大童子之一的纳珍仙童,端木崇庆把他请下来帮忙救人,一转眼收了财物就没影了的那位。
见纳珍仙童本尊虚影不见青词拜表而下凡,端木崇庆很是奇怪,他就算心里有气,却也不敢当面给这位上仙下不来台,于是连忙行礼。
礼毕之后,就听仙童问:“等了七七四十九日,为何不见供物呈献?”
端木崇庆一愣:“供物?”
仙童道:“当日你是否上表求助救人?拜表中是否有还愿一说?”
“是……”
“本仙是否下界?”
“是……”
“人活着没有?”
“这个……”
“事已办完,为何不献供还愿?”
端木崇庆暗叫倒霉,只得取出银票来,焚香敬献。银票被纳珍仙童收走,也就意味着阁皂山的银库又少了十万两银锭。
纳珍仙童取了银子,略带不满:“比上次少了许多,也罢,念在你也不易,就不强求了。观你修为,也是快要得道之士,将来有缘上天,投我家门路,或可照拂你一二。”
“多谢仙童!”
忍着气将这位纳珍童子送走,端木崇庆接到了长孙端木春明的飞符,当即回复:“以赵致然的气运,以我家的家底,堆也能把他堆进炼虚,至于合道,任何人都不敢保证,这件事不用考虑。”
端木春明摸了摸后脑勺,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话说春风阆苑中,将蓉娘送走后,端木夏令正要离开,却被赵然唤住:“二哥稍待。”
端木夏令问:“致然何事?”
赵然道:“是这样,我想请二哥炼制一批符箓,材料都由我出,就是请二哥出分力气。”
端木夏令刚想拒绝,赵然补充道:“当然,这也是增强二哥修为的重要方式。”
赵然是大法师,端木夏令只是金丹法师,两人之间的实力差距天生就让他矮了一个头,何况家中也已经明言,请赵然“指点”端木夏令修行,所以端木夏令只得无奈答应了。
赵然示意苏川药,苏川药递给端木夏令一张单子:
高阶火符、冰符各一千张;金甲金兵符三百张;卫道符七百张;普通五行符箓各一千张;风符一千张……
端木夏令眼睛顿时瞪直了,他粗略一算,加起来上万张符箓,这得占用多少时间?
当即摇头:“不行,太多了……这么弄,我就没时间参加修行球大赛了,你知道的,为了赶时间,秋季赛施行一周双赛,非常紧,这还是致然你定的……”
赵然笑了笑,道:“没关系,我给二哥算好了时间的,以二哥炼符的手段,每天花上三个时辰,九月底就能完成。”
端木夏令不停摇头:“我还要花时间和选手们交流切磋、增长技法,而且我也有了一批球友,还要赴宴和他们相聚,一天到晚光炼符,哪里还有时间?致然,我这次赛事可是做了充足的准备,杜星衍那厮一直瞧不起我,说我根本就拿不到和他挑战的资格,我这口气是无论如何消不下去的。还有张腾明,四轮战罢,他居然比我高两个名次,当真是走了狗屎运!你看看他都是怎么赢的,说出来笑掉大牙……”
赵然打断他,直接问:“二哥想回阁皂山?”
端木夏令顿时憋了一口气,好半天没说话,最后将浊气吐了出来,头也不回的离开赵然,用背影向赵然发狠:“回头把材料送我房间!”
苏川药抿嘴偷乐,被赵然凌空弹了一记爆栗子:“笑什么笑,快去给你端木师伯送制符的材料!”
苏川药吐了吐舌头,连忙赶过去准备,赵然立刻飞符前两天刚刚被紧急招到春风阆苑的郭植炜和龙卿欵:“夏令准备开始炼符了。”
郭植炜回复:“明白!”
……
自从京师大变、太庙大火之后,真师堂诸位真师们就一直留在京城,占了元福宫,处理方方面面的事宜,到现在为止已经两个月了,真师们也接连召开了八次议事,议决十三项重大议题。
比如通过了在宣大举办边军大阅的方案,通过了于大小金川积极制造摩擦并摆出进攻姿态的方案,议决了各家馆阁今年起增加半成修行资源上缴总观的方案,重建太庙的方案,暂停南直隶、浙江、河南政务移交朝廷的决议等等。
议事如此密集,堪称庐山坐论以来的第二次,第一次便是形成真师堂制度之初。
赵然正和郭植炜、龙卿欵凑在一起研究端木夏令炼符的手法,一记白光飞来,却是三清阁长老卓云峰发来的消息:“致然身体如何了?”
第四章 又到紫宸殿
接到卓云峰的飞符,赵然赶忙回复:“身体上的伤势还没复原,但精神状况好一些了。”
两个月过去,因为服用了包括长寿丹在内的大量灵丹灵药,赵然因为折损寿元而受伤的五脏六腑、经脉穴道都好得差不多了,但功德力撑爆气海的现象依旧没有改变。千万人的功德实在太大,他注定要在轮椅上度过很长一段时间了。
卓云峰继续询问:“能出行吗?”
赵然道:“是去元福宫吗?”
卓云峰回复:“正在召开真师堂议事,请你过来以备咨询。”
“明白,立刻过去。”
赵然不禁感到一阵好笑,以前卓云峰很少跟他飞符谈话,如今单就一个请他过去备询的小事,就消耗了三张飞符,完全不知心疼。犹记年初时东方礼向他下单采购一万张飞符,还说今年的飞符绰绰有余,如今看来,怕是马上就要接到第二笔三清阁的订单了。
今日召集的是第十三次议事,主要议决帝室有关事务。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虽然这句话在如今的大明并不准确,但有一位皇帝坐在龙椅上,这是国家平稳的重要表象,也是向周边宣示大明依旧强盛,给天下百姓服用定心丸的重要举措。
拖了两个月才商议,其实已经很晚了。
种驴君操起了在无极山时的老本行,系着缰绳,拖着带厢的驴车,健蹄如飞般赶到了城北的紫金山,沿着山道行至元福宫门口,黎大隐已经等在此处。
苏川药先下了车,将车门打开,从里面放下滑板,将赵然连同竹轮椅一道滑落,黎大隐连忙上前去扶车,被赵然挥手轰开:“老黎不要寒碜我了,哪里有让你亲自伺候的道理。”
黎大隐笑着将轮椅让给苏川药,苏川药推着,一起进了宫门。
见黎大隐面上一直强颜欢笑,赵然道:“事情已经过去了两个月了,老黎还放不下?”
黎大隐道:“不是我放不下,是我老师放不下,他被师祖瞒了三十年,换谁又能放下?辛辛苦苦为了师祖的信念竭尽全力,到最后发现,一切都是假的……我倒是无所谓,几天工夫就想明白了,可我老师想不明白啊……”
赵然叹了口气,道:“回头我去栖霞看看陈天师。”
黎大隐点头:“那敢情好,你说话他能听得进去……你的伤势……”
赵然道:“无妨,我又不是纸捏的。这段时间你一直在给真师堂帮忙?”
黎大隐道:“真师堂毕竟在庐山,很多人手都没过来,我这是赶鸭子上架,临时伺候着。好在彭师弟已经历练出来了,能把修行球赛和彩票发行撑起来,一般的事情不用我过问,否则还真不知道怎么应付。”
赵然问:“真师们什么时候回庐山?”
黎大隐道:“快了,真师们也在赶时间,今天要议很多事情。现在里头正商议给皇帝上什么庙号,三位内阁大学士都被招进去了,还有文昌观的顾腾嘉。咱们在这里先等着。”
过了片刻,卓云峰自殿内而出,向赵然招手:“致然入殿备询。”
苏川药推着赵然进了紫宸殿,赵然想要从轮椅上下来行礼,顿时引动七经八脉和气海中的牵扯,如同小刀一般在身上割来割去,满头都是冷汗。
许云璈在殿上道:“有伤在身,就不要拘礼了。”
赵然恭敬的向周遭抱拳:“多谢师伯体谅。弟子见过诸位真师前辈。”又向依旧滞留于紫宸殿上的夏言、严嵩和徐阶点头致意,下一个议题依旧是帝室的,也就是是否承认裕王的“权太子”身份。
紫宸殿中,除了九州阁的周真人和一如既往请假的下观监院沈云敬,其余真师都到了,包括京师大变时封山的茅山司马云清。
张云意在正中蒲团上趺坐,向赵然点头微笑:“致然可好一些了?你老师和师娘都回了大君山,临行前请我照顾着你一些,但我这里事情太多,一直脱不开身去看看你,有负你老师和师娘的重托啊。”
赵然连忙欠身:“大天师何出此言?您这里有太多要事处置,何用顾及晚辈,再者,我也没什么大的危险,不过是将养而已。我老师说,大天师、大真人和诸位真师们的照顾和心意,我楼观上下铭感五内。”
这次的事变中,楼观付出了巨大的努力,道门能够将面临的巨大风险化解掉,楼观功不可没。按照几位合道境大修士,如端木崇庆、风陵度、潘元君的话来说,楼观一门在最关键的时刻挺身而出,不论后续结果如何,都堪称南直隶千万信众的拯救者之一,避免了大明立国六百年来最大的一次危机。
更何况还有龙阳祖师的背书:他飞升之前亲口交代,将自己的大君山洞天交给楼观继承,这本身就是对楼观在此事件中所发挥作用的最好诠释。
因此,在第三次真师堂议事时,就从大面上做出了对楼观的奖励。
比如确认了龙阳祖师的遗愿建议,将大君山洞天正式交给楼观,这实际上是对楼观最大的奖励,从此以后,楼观连理论上退出大君山洞天的可能性都消除了,这座洞天、这片土地,真正成为了楼观的修行奉养。
又比如确认了在大君山洞天中设置龙阳祖师殿,作为他在人世间的道场。
这虽然只是一道背书确认,但意义非常重大,这彻底打消了别家宗门对龙阳祖师丰厚遗产的觊觎,同时还意味着,楼观有权力追索遗留在各家宗门中的,与龙阳祖师有关的传承和物品。
三是从总观的库房中调拨符箓、灵材,增加正骨名额、十年信力全部返还自用等奖赏,则为楼观的大步迈进奠定了祭出。可以说,这份奖励还是非常丰厚的,也正是楼观最需要的。
张云意点了点头,开始说及正题:“刚才议过了,给皇帝上庙号‘世宗’,谥钦天履道英毅神圣宣文广武洪仁大孝肃皇帝。接下来还要商议裕王的事,所以请你过来一趟。”
在这次大乱中,很多邵元节做下的事情都必须由朱先见背锅,这已经成为真师堂默认的规矩,更何况皇帝之死本就是“众目睽睽下”发生的事情,更容不得朱先见“推诿”,因此,嘉靖的谥号还是很不错的。
至于裕王这个权太子的上位,难道还会有什么妖蛾子么?赵然有些奇怪。
第五章 备询
能以“世宗”为庙号,或许其中带有统绪世承改变之意?
赵然对此没有研究,也不关心,皇帝谥什么,庙号是什么,于他而言都无所谓,他等着真师堂对裕王身份的确认。
因为之前情形特殊,在他的引导下,重臣廷议时做出了扶立裕王为“权太子”的决定,今日需要真师堂确认。
赵然看了看旁边恭敬肃立着的夏言、严嵩和徐阶,以及文昌观监院顾腾嘉,这几位都向他极其轻微的点头示意,他就放心了——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问题不大。
张云意在堂上道:“先皇帝为朱先见所弑,废太子从逆,这些事情,刚才三位大学士和顾腾嘉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现在要议的是,是否以裕王为帝。今日召致然过来,也是想听一听你的考虑。”
赵然回道:“当日情势危急,废太子从逆,弟子随顾监院起兵平叛,光复京师。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夏阁老于奉天殿主持廷议,拟由裕王权摄太子,弟子对此是赞成的。”
接着,赵然噼里啪啦了一通裕王的人品,道:“这是弟子的建议,还请各位真师前辈做主。”
就听张云意道:“诸位还有什么疑问?”见众真师均摇头示意没有,于是吩咐:“议决吧!”
卓云峰取过白纸,蘸满了墨的笔在十四位真师中来回传递,全部投向了同意裕王为太子、七日后登基的决定上。
赵然心说就这么简单吗?把我招来元福宫有何意义?
正琢磨着,张云意又道:“京师巨变,上三宫谋反,朱先见等一干逆贼作乱,给道门带来了极重的损失。好在我道门反应迅速,应对得当,尤其是顾腾嘉和赵致然,挽狂澜于即倒,化危机为转机,令天下百姓得见祖师白日飞升之奇景,不至于堕了我道门的威严。”
说到这里,张云意向赵然道:“还想向致然道喜,应天信力已经过了一千六百万。回头详情,你可与宋天师打听。”
赵然扭头看了看宋阳石,宋阳石微笑着向他点了点头。
张云意继续道:“但由此也看出,京师之中,道门对朝廷的监护是有大问题的。司马天师上了一份提议,他认为应当就元福宫的问题进行讨论……”
王常宇向三位内阁大学士挥了挥手:“你们先出去吧,朝堂的事情议定了,快些回去准备,让太子登基。”
看了看顾腾嘉,道:“腾嘉也回去,在这里站了半天,水都没喝,回去歇着吧。”
三位大学士和顾腾嘉告退,离开了紫宸殿,出了元福宫门,夏言脸现愁容:“这下子怕是很麻烦,若是司马天师插手元福宫,将来咱们听谁的?”
严嵩道:“看赵方丈怎么说吧,但愿赵方丈能有所对策。”
徐阶微笑着不说话,顾腾嘉则摇了摇头:“难。”
元福宫的事情和顾腾嘉关系不大,他上了马车先行返回栖霞山文昌观,剩下三位大学士相顾片刻,夏言道:“要不在此处等一等消息?”
严嵩和徐阶都表示同意,于是一起来到宫门外,寻了个屋子坐等。
紫宸殿上,已经由司马云清接过话题,向真师们详细讲述提议,他道:“正如我之前所说,过去的几十年,元福宫一直镇守京师,统摄上三宫,是我道门监护朝廷的重要力量。我认为,如此重要的地方,应该予以加强,不应当再由区区一个地方馆阁来辖制,故此,我建议,应当将元福宫收回总观辖制。”
东方天师问:“怎么辖制?有章程么?”
司马云清道:“首先是归属,我建议元福宫归属于总观直辖,由六阁中指定一阁直接管理,比如三清阁、雷霄阁,或者东极阁均可。
其次,总摄上三宫卫道高士、元福宫宫院使这两个重要职司,当由总观任命,当然,鉴于众所周知的原因,陈天师已经不适合继续担任卫道高士,黎大隐也自然不适合担任元福宫宫院使,这两个职司应当由总观另选贤能。
其三,重新厘定元福宫的职司,以前元福宫的职司只有’统摄上三宫‘,这样的描述太过模糊,能否真正起到统摄作用,还要看卫道高士和宫院使的能力。因此,我建议,将元福宫的职司进行具体描述,哪些能做,哪些不能做,尽量点出来……”
看着司马云清略显亢奋的在紫宸殿上滔滔不绝,赵然心中冷笑。司马云清这是急于表现啊,京师那么大的变故,茅山作为南直隶的名义所有者,在其中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当然,他们被邵大天师强制封在了山中,对自己的毫无作为倒也能勉强说得过去。
可凡事就怕对比,如果没有楼观,或许司马云清可以光明正大的拿这个理由出来挡住别人的嘴,但既然有了楼观,茅山一系的所作所为就有点拿不上台面了。
楼观师徒寥寥几人,两个大炼师、两个大法师,再加上一个金丹和两个黄冠,带一堆莫名其妙的灵妖,一通狂冲猛打,就这么把上三宫平了,将京师光复。
反过来再看茅山,三宫五观,一个闭关冲击合道的资深炼虚、两个炼虚、一堆大炼师和炼师,大法师和金丹法师数不过来,更可召集阵内的各家道馆出力,如此庞大的力量,又是本职之责,却被邵元节一句话就封了山,做了缩头乌龟,茅山的脸往哪儿搁?
难怪司马云清要急着脚跳出来,这也是形势所迫,不跳出来挽回一下颜面,发挥一下作用,表明一下态度,茅山的日子真的很难熬了。
故此,司马云清侃侃而谈,但在赵然眼中,却看到了他的气急败坏。可气急败坏归气急败坏,一个真师堂的坐堂真师气急败坏,威胁还是很大。
首当其冲,他的提议就威胁到了赵然。
赵然必须慎重对待,于是连忙转头目视许云璈,许云璈皱眉,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不知情。
他又连忙去看武阳钟,武阳钟正全神贯注听着,也不知他是否知情。
第六章 元福宫的命运
元福宫的处置问题,其实赵然在心里一直考虑当中。因为陈善道的“纵容”而导致京师大变,无论如何,元福宫是要担责的,因此,想要阻止对元福宫的重新“定位”肯定不现实。
可他现在最为担心的又正在这里,修行球赛和修行球彩票发行一直以来都是“民间身份”,在管理的时候,借用的是元福宫的地盘,经常打着元福宫的旗号,很多人甚至以为修行球组委会是元福宫名下的一个分支。
以前有陈善道和黎大隐在,这都没什么问题,但现在要将元福宫收回总观的话,修行球大赛和彩票发行会不会就被总观拿走了呢?
如果总观真要借着收回元福宫的机会把修行球这一块拿走,赵然还真是没有一点办法,这不是讲理的事儿,他不可能和真师堂作对。
等司马云清说完后,赵然已经完成了从大形势上的分析:楼观一门刚刚在拯救南直隶百姓一事上居功至伟,自己又是其中的关键人物,这种过河拆桥的事情,真师堂应当是干不出来的。
元福宫最早为邵元节所建,是他当年入虚之后安身立命之所在,随着邵元节修为的日渐增高,从而慢慢具备了“总摄上三宫”的职权和地位。当然,总摄之职,是总观授权的,谁让邵元节修为高呢?
邵元节加入三茅馆后,元福宫也就被他带进了三茅馆,按惯例一直由三茅馆指定的人选出掌,陶仲文做过、郭弘经也做过,近三十年来,一直是陈善道在做。但赵然也非常清楚,这仅仅是一种惯例。
因此,司马云清提议收缴元福宫,一定程度上带有惩罚三茅馆的性质,这一点大家都明白,却也不会明着说出来。
赵然也同意对三茅馆进行惩罚,邵元节做的事情性质很严重,不惩罚说不过去,但这么个惩罚方式,赵然接受不了。
就听张云意向他道:“司马天师提出的这个建议,在座诸位真师大多都认为,应当听一听致然你的意见,毕竟,在元福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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