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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门法则-第4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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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方抢走,这笔银子,他们肯定会用在别的方面……”
  周真人立刻表态:“行了,元福宫纳入九州阁辖制,我答应了,你放心,谁要跟我们九州阁争抢,我非打上门去不可!还有,元福宫你来管,别人也管不来。”
  赵然建议:“元福宫原本是栖霞山办起来的,卫道高士是陈天师,宫院使是黎大隐,弟子的想法,还是一个挂靠的关系。所谓由咱们管辖,不过是个名而已,宫院使还是让黎大隐来做吧,毕竟元福宫本就是栖霞山的……”
  周真人摇头:“又说归九州阁管,又说挂靠?到底何意?”
  赵然道:“真人,其实说白了,咱们九州阁做点好事,帮他们栖霞山保存一点元气罢了。”
  周真人反问:“我为什么要帮他们栖霞山?以前我就不喜欢陈善道,黎大隐是他徒弟,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不要他们挂靠。”
  赵然也不废话了,周真人的脾性他已经摸出来不少,干脆道:“真人信得过我么?”
  周真人点头:“那是当然。”
  赵然道:“弟子可以担任元福宫卫道高士,黎大隐担任宫院使,您看行么?”
  “是你说了算吗?”
  “嗯,是。”
  “那就行。”
  东方天师的方案草拟稿发出之后,各方反应比较乐观,除了茅山的司马天师外,其余天师都表示同意以此为蓝本,上真师堂议决。
  赵然听东方天师说,司马云清曾经找上玄坛宫去要和他说理,结果被东方明一句话给顶回去了:“你要不要这个委员会?你茅山若是不想要,我就改了交给别家,大把人抢着要!”
  于是,司马云清认怂了,对此,东方明冷笑:“他去了张元吉、赵松阳、李钧阳他们那里,听说一个都没见着,都躲着他,只有我敬重他是前辈,愿意和他解释,他还想跟我耍混,耍给谁看呢?我还真不吃这一套!”


第二十七章 登基
  八月二十三日的真师堂议事确定了皇帝登基的最后日期,朝堂上下为此准备了两个月,各项礼仪都已经安排妥当,但还有一项规程必须要走完。
  八月二十五日,以三位内阁大学士为首,文武百官携耆老人等上书皇太子劝进,太子回答:“卿等所言,足见忧国之诚,予抱痛方殷,而继统之事奚忍闻之?所请不允。”那意思,先皇刚走,我这悲伤劲还没过去呢,你们的请求没法答应。
  两天之后,夏言带头再次上书劝进,太子还是回答:所请不允。
  八月二十七日,真师堂再次议事的当天下午,第三次劝进表章递入东宫,这回太子的悲伤劲头终于算是过去了一些,于是:勉从所请。
  诸事皆备,八月三十一日,卯时初刻,皇城正南,承天门——午门御道之西,与太庙东西并立的社稷坛中,新皇登基大典开始举办。
  寰丘正中摆着一张金椅,面南背北,椅子前放着一套九龙冕服。太子祭告天地之后,三位内阁大学士并礼部、户部两位尚书簇拥过来,给太子除孝服、换衮冕,旁边还围着一圈有资格参加廷议的重臣。
  衮冕换毕,五个人抱着皇帝,给他抬上了龙椅。
  代表道门出面参加仪典的是下观方丈、嗣教天师张元吉和文昌观方丈、道录司副印赵然,以及文昌观监院顾腾嘉。道录司这边本应由尚未免职的掌道录司事陈善道出面,但他连山都不下一步,怎么可能来?
  陈善道不出面,道录司的排位顺序应当是正印静慧出面,静慧同样不耐烦这种繁文缛节的仪典——而且,百官也同样不希望由一名坤道出面,为新皇的登基大诰盖章,因此,静慧也没有出席。
  张元吉看着新皇被五位大臣抱上龙椅,不屑的冷哼一声,低声道了句:“可笑!”
  赵然没接茬,只是微微欠身,以示回应。
  张元吉侧过头来觑着赵然,问:“改制方案出自你手?”
  赵然回答:“晚辈提了些参考建议而已。”
  张元吉摇了摇头,道:“一看就知,必是出自你手,至少也是你的建议为摹本仿照而来,文法上不厌其烦的累赘和重复,架构上层次分明,一切都是为了避免歧义的产生,这种文体近年来被称为山间文,不就是你开创的?”
  赵然干咳了一嗓子,小声回道:“天师谬赞了,晚辈不敢当。”
  张元吉无语,心说我夸赞你了吗?当然此刻不是纠缠于这些旁枝细节的时候,道:“那么好的一个计划,被你拆得七零八碎,牛头不对马嘴,你不觉得难受么?”
  赵然道:“不如此,真师堂上过不去啊。均衡啊,元吉天师。所谓凡事有利有弊,如此一来,各机构专司本职,也显得更加专业和高效了。”
  张元吉反驳道:“高效?真能高效么?那么多机构相互扯皮,如何高效?”
  赵然解释:“是否高效,也是分事分人的。设若只是一件小事,这个方案就会高效,一个章、最多两个章就可以;否则都整合在一起,只是办修行证这么一点小事,就要跑断腿,等个三五十天,盖上十多二十个章,这当然低效的。”
  张元吉道:“可如果要办大事,那么多衙门互相推诿,这却怎么高效得起来?”
  “所以说凡事都是相对的嘛……”
  “事已至此,我也不跟你扯皮,你去把方案修改一下,将鸡鸣观纳入下观如何?你也是十方丛林的人,怎么能不为十方丛林考虑?这件事做成了,我让你兼任鸡鸣观方丈,如何?”
  “元吉天师啊,晚辈哪儿有那么大能耐?晚辈只是提一些建议而已,是否采纳,都是东方天师的意思,元吉天师太过高看晚辈了。”
  “周云芷住在你庄子上,对不对?宋阳石在这件事上也是投你的,还有杨云梦,我听说你快和阁皂山结亲了!”
  “元吉天师,晚辈有个问题,不知当不当问。”
  “什么?”
  “如果那么大一摊子都归由元吉天师来掌管,不知云意大天师会作何感想?”
  张元吉不说话了,望着寰丘中正在上演的大戏,脸上阴晴不定。
  该祭祀天地了,张元吉上前,给皇帝送上高香,皇帝接过来,拜天拜地。祭拜完毕,百官护驾,一起前往御道对面的太庙,向朱家列祖列宗祭告。
  太庙于六月毁于大火,朝廷向道门求用了修士的力量,赶在今日之前,好歹将享殿恢复了起来,新皇帝便在享殿中祭告。
  同样是张元吉燃香,皇帝接过来,在顾腾嘉的唱诵中完成仪轨。
  祭告完毕之后,大队再次启程,这回就要进奉天殿了。
  文武百官按班值排好顺序,四品以上进殿,七品以上登阶,八品以下沿御道站立。
  四名大汉将军甩动静鞭,啪啪啪,长鞭声在奉天殿广场前回响,鞭声结束,全场肃穆。
  钟鼓齐鸣,皇帝入殿,向着丹墀下的张元吉、赵然躬身行礼,并和一旁观礼的顾腾嘉点头致意。
  张元吉和赵然回礼,司礼监掌印陈洪跟在皇帝身旁,立刻上前一步,将新皇帝登基大诰呈上。
  赵然将准备好了的道录司印章交给张元吉,张元吉取过来,在上面已由赵然签名之处摁了下去。张元吉伸手躬请皇帝登阶,皇帝上九阶,坐于龙椅之上,陈洪展开大诰,向天下宣诏。
  诏书宣读完毕,赵然手决一掐,大诰升上半空,来到龙匾之前,一道光芒闪过,新皇帝的名字出现在龙匾之上,位于左列之末,这是皇帝的身份为天道认可的标志。
  天下从明年正月一日起,改元隆庆。
  新皇登基,概例要大封百官,陈洪接着宣读诏书。他一边宣读,奉天殿上的扩音符阵便将他的声音传送出去,奉天殿外满场皆闻。
  首先是内阁,皇帝下诏:晋夏言为中极殿大学士、加少师;晋严嵩为建极殿大学士,加少傅;晋徐阶为文华殿大学士、加少保;晋甘书同为武英殿大学士兼户部尚书;晋毛澄为文渊阁大学士兼礼部尚书。
  这是最新的五人内阁,以夏言为首辅。还有一个空位是东阁大学士,这就要看后面的人有没有机缘了。


第二十八章 大封百官
  廷上需要宣读的官员名册很长,张元吉看了看坐在轮椅上的赵然,颇显不耐。赵然则回以抱歉的笑容,然后继续安坐,一个名字一个名字的听着。
  应天府尹汪宗伊就在其中,因为在这次京师大变中的坚定立场,以及在光复京师时做出的各种支持和配合,赵然原本想让他去外省某个布政使司担任布政使,由此走上主掌六部的正途,结果汪宗伊并不是这么想的,他希望自己能够继续留任应天府尹,继续在文昌观赵方丈的领导下为百姓做事。
  当然,如果赵方丈愿意对他过去的一些微末功劳给予表彰,他不介意谋求一个东宫大臣的加衔,先把品级提上来。于是,在今日大封百官的诏书中,汪宗伊得了一个太子宾客的头衔,由从三品升格为正三品,这是一步比较关键的提升。
  梁友诰也做出了相同的选择,他恳请赵然让他再在上元县干上两年,哪怕不升迁都可以接受。梁友诰在六月的时候忙上忙下,很好的起到了串联的作用,赵然当然不会寒了功臣的心,在满足他愿望的同时,也给了他一个应天府通判的兼职,将他由正六品提到了正五品。
  长长的诏书中,赵然听到了杨慎之名,由翰林院五品侍讲学士转迁北直隶,任北平府知府,从三品。北直隶各州府上面是没有布政使司的,有太子坐镇北直隶时,向太子负责,没有太子镇守的时候,则直接向六部负责。
  而北平府素有北地第一府的称谓,担任北平府知府,对于北直隶乃至整个北地各州府都有领头的示范效应,影响力很大。让杨慎出任这一职司,不仅是翰林院外放例升三级的问题,更有培养重用他的意图。
  赵然又听到了时维明的名字,时维明的升迁排在了后面,由正六品户部浙江清吏司主事直升正五品宝钞司提举。官是升了两级,但职权却差了很多,宝钞司是户部的直辖机构,与广盈库、军储仓等等相类,在级别上等同于户部十三清吏司,但肯定不能相提并论。
  宝钞司于国朝初立之时还有些权力,可惜很快就陷入了滥发的地步,短短十几年就败落了,到了六百年后的现在,几乎只剩一个空壳,用来安置冗余官员,市面上想看见宝钞的影子都难。
  时维明品级不够,站在奉天殿外,赵然看不见他的身影,但想来他正在犯嘀咕吧。
  时维明之后,赵然又听到一位,正是老熟人张居正,从詹事府主簿晋右春坊右中允,由从七品连跳了三级,为正六品。
  新皇初立,暂无太子,在可以预期的一段时间内,东宫属臣是没什么事情可以做的闲职。因此,张居正的后面加了一个职司,兼国子监司业。
  国子监司业是个正六品的官职,品级虽然不高,分量却不小,是国子监祭酒的副手之一。这是赵然重新将官学和科举拉回道门这条正轨上的发力点,能不能做好,就看张居正的本事了。
  文官的封赏中,最后一个,赫然是国子监丞张璁,他被晋升为户科给事中,这是个品级不高却非常显赫的位置,在赵然的目光视线之外,排在奉天殿御道下的这个八品小臣顿时激动得浑身发抖,口中山呼万岁,心底却在念叨赵方丈万寿。
  赵然鄙夷张璁的品行,却不会以此而阻挡他的论功行赏,一码归一码,立下了功劳就要赏赐,这是他做事的原则。张璁在当日奉天殿中跳出来给赵然解决难题,不管他的用心是什么,赵然必须树立这么一个概念:支持我的,我给你肉吃。
  之后便是武将的封赏,排在第一个的,便是张略……
  大封百官,自然不可能所有人都放在诏书中,七品以下的晋升,“着吏部报知内阁”,诏书便就此完结。
  此外,皇帝还按照规矩,大赦天下,对罪行较轻的囚犯予以释放,着各省按察使司立即草议赦免人员名册,报知刑部批准。
  皇帝登基大典结束后,张元吉似乎想跟赵然再说点什么,但最终也没有再说出来,赵然也算松了口气,张元吉提出来的要求赵然无法答应,答应了也很难完成,不提最好。
  张元吉很快就走了,走得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赵然的告辞则拖拖拉拉,皇帝送完百官送,送到承天门外又围上来一大堆人递名帖、发邀请,都被赵然婉拒了。
  他现在身体不好,还坐轮椅呢,哪儿有工夫去赴宴应酬。
  苏川药推着赵然上了驴车,顾腾嘉也上了马车,两车一前一后前往栖霞山,到了文昌观后,总观确认赵然为文昌观方丈的任命公文终于到了。
  手中拿着这份公文,赵然回到方丈院,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将任职文书吸纳进了气海,这一次,他得到了《先天功德经》第八章,入炼虚境的功法。
  看了片刻,没怎么看懂,赵然便没有往下研究,他现在神识还未生婴,炼师都不是,谈什么炼虚?一步一步走下去就好。
  顾腾嘉亲自带着寮房巡照过来送饭,并且陪着赵然和苏川药用了晚餐,一边吃,一边就赵然的疑问做了回答。尤其在钱和物的问题上,顾腾嘉都做了详尽的解释。
  身处繁华之地,文昌观每年的净收益居然只有二十万两,这大大出乎赵然的预料之外。仔细查看了三年账目,赵然发现:文昌观挣钱的能力并不弱,除了每年的香火钱、各州府道宫缴纳的资源留成外,还有不少道产在源源不断的缴纳收益。
  近三年来,文昌观每年的总收益折合银子都在三百万两左右,按规矩,七成上缴总观,剩下的九十万两,七成——即六十余万贴补茅山,也就是元符万宁阁,剩下三十万用于布道事务和基本支出。
  每年三十万两银子,文昌观是很富有的道观了,据赵然所知,川省玄元观每年的可用资金也只有十万两,文昌观是玄元观的三倍。可问题是,赵然在账目中发现一笔“特别布道费”的支出,这笔支出每年都是十万两,连续三年如此。这笔银子的支出,让文昌观的收入缩水为二十万,可回旋余地大大降低。
  关于这个问题,顾腾嘉苦笑道:“何止三年,一向如此,只不过是近二十年来大大增加了。”
  “二十年?每年都是十万两?”
  “嘉靖九年以前,每年三万两;自嘉靖十三年起,每年五万两;自嘉靖十九年起,每年十万两。”
  赵然倒吸一口冷气,如此一算下来,这笔特别布道费总额已经达到一百四十万两!


第二十九章 九月
  “这笔特别布道费是什么意思?我不是要追究,只是好奇。”赵然尽量用委婉的语气向顾腾嘉询问。
  顾腾嘉道:“每年上缴茅山的六十万两,茅山要求必须是现银,为了凑足这笔现银,我们必须将收上来的实物拿出去发卖,通常要折价发卖才能换到那么多现银,这笔特别布道费就是发卖实物时候的损失。”
  道门的修行资源缴纳比例是七三分成原则,也就是七成上交总观,三成留在本省。留在本省的资源中,又按照七三比例再次分成,七成交本省馆阁,三成留在十方丛林,作为基本支出和布道支出,除非有特殊政策,则可能会下浮为六四比例。
  十方丛林缴纳修行资源的时候,通常都是白银、铜钱等与米粮药材灵矿等各占一半,比如文昌观向茅山上缴供奉的时候,应该是三十万现银和三十万实物。但茅山要求全数上缴现银的话,文昌观就会产生大量的折现损失。
  赵然在无极院、白马院、天鹤宫以及应天府玄坛宫的时候,向馆阁缴纳供奉都是各占一半,没想到初至文昌观就遇到这么件糟心事,他原本还打算从文昌观的布道银子中拿出钱来补贴应天大桥项目,眼下看来,这个打算怕是有些悬了。
  “茅山这么干,他们是什么理由?”
  “其实也不是他们家独一份,最近这些年,但凡沿海之处,很多地方都这么干。浙江、山东、福建也或多或少存在这些问题,只不过灵墟阁、昭真阁、鹤林阁不像茅山那么厉害,要求全部现银上缴。至于原因,不过是银贵物贱而已。至于理由——没有理由,现银和实物各半,这只是总观的规矩,对各地馆阁并无明文要求,茅山一意孤行只收现银,文昌观也没办法。”
  赵然沉默了,他几年前就已经感受到了市面上现银的紧缺,但一直没有精力和时间关注这方面的问题,关于上缴比例,确实没有明文规定,既然涉及到的不仅是茅山,还有沿海许多地方,就说明不能简单的强行纠正——他也很难纠正得了。
  赵然点点头,暂时放过了这一点,继续研读文昌观的其他材料。
  真师堂的最后一次议事终于在一场秋雨中结束了,方方面面都在桌子上获得了吃饭的席位,虽然没有一家吃得满意,尤其是茅山最不满意,但毕竟都吃到了,因此,方案最后得以全票通过。按照张云意的话——由周真人转述,这些年很少见到大家“万众一心全投赞成”的场景,议事之后很是欣慰。
  一个庶务中心最终变成了八个机构,这是所有人之前都没有想到的,但这就是最均衡的方案。
  下观拿到了道录司和讲法堂,三清阁拿到了显灵宫,东极阁拿到了灵济宫,雷霄阁拿到了朝天宫,九州阁拿到了鸡鸣观,栖霞山保留了元福宫…挂靠在九州阁名下,茅山分到了一个评定委员会。
  周真人没有在京师耽搁下去,她启程之时和赵然做了一次简短的谈话,准备把鸡鸣观交给赵然。
  赵然询问:“静慧前辈呢?不是应该由她来出任鸡鸣观方丈更合适么?她是大炼师修为,弟子只是个大法师,差得有些远。”
  周真人回答:“如果是讲法堂之类的地方,她倒是愿意,但鸡鸣观现在管的是修行证,这种事情,她没工夫料理,我也不会让她来操这份闲心,这个地方交给你了,你先看着打理吧,海外修士的信力暂时不用着急,这些事务被分拆得太散了,不是你一个人能做好的,我也不会给你压力,能做到什么地步就做到什么地步,你当前的主要职司,还是南直隶的信力。”
  赵然点头:“行吧,真人放心,我一定把南直隶的信力抓起来。”
  赵然现在的职司中又加了个鸡鸣观方丈,他需要尽快把这一摊子事务给立起来,于是,他又从文昌观的方丈院搬到了鸡笼山上的鸡鸣观中。
  鸡鸣观以前属于道录司,后来改作讲法堂之用,现在人员全部撤出,只留下空空如也的一座道观交给赵然,他现在就是鸡鸣观的光杆方丈,所有的一切都需要他来搭建。至于经费,周真人根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所以赵然得自己想办法。
  真师堂诸位真师们终于返回庐山,元福宫顿时消停了下来。
  整个九月,道门都在对新成立的八大机构进行改制,三清阁派来重建显灵宫的是长老卓云峰;东极阁派来重建灵济宫的是长老邱云清;雷霄阁来的则是长老彭云寿——他同时也是鹤林阁的护法,曾经代表鹤林阁在江腾鹤、赵丽娘双修大典时送上过贺礼;道录司和讲法堂那边是由总观大都管赵云翼负责。
  这些都是赵然的熟人,尤其是后面两位,和赵然关系都非常好,但因为太忙,一直没有时间相聚。
  至于茅山那头,拿到评定委员会这个机构以后,就关在山门里边自家折腾,到现在赵然也没听说他们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元福宫重新稳定下来,彻底由真师堂认定了与九州阁之间的挂靠关系,以及和三茅馆之间的归属关系,同时明确了其对修行球和修行球彩票的管理职责,三茅馆修士们彻底安定下来,一心一意举办着比赛、操持着修行球彩票的发行。
  在这一个月中,赵然做了四件事,一个是将自己在鸡鸣观中的方丈院确定了下来,就是他去年作为学员时,和九姑娘、裴中泽一起居住的景阳楼。
  第二个是将鸡鸣观的架构设计完成,确定了下设各房的职司和人员编制。
  第三个是完成了修行证的第一批建档。
  第四个是向有关人员发出了邀请函,希望他们加入鸡鸣观,一起开创“激动人心的大场面”。
  眼下,赵然就在新设立的档案房中,让苏川药向档案法柜中输入第一批发放了修行证的海外散修档案。
  档案法柜其实就是彩票法柜,只不过让郭植炜和龙卿欵做了少许符文设计上的改动而已,在此基础上,增加了一个储存信息的附加柜——赵然称之为存储柜。
  存储柜的发明其实并不复杂,以郭植炜和龙卿欵的能力,早就设计好了,已经提前在香炉轩中安装完成,此刻从大君山紧急发了一台过来,连上档案法柜就能使用。
  第一批发放了修行证的海外散修比较少,一共只有三十八位,苏川药很快就输入完毕,赵然称赞道:“手指当真灵活,效率很高,这么快就折腾出来了!”
  苏川药甩了甩手腕,笑道:“好累,手都酸了。”
  “你都是修士了,还会酸?”
  “老师您是坐着说话不腰疼,您试试,跟真气运行无关,全在腕上发力。”
  赵然道:“以后会尽量不用写字的方法输入,这方面,我正在让翰林院研究,让他们对字的笔画或者声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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