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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门法则-第4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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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时才能如龙阳祖师般“指哪画哪”呢?另外,赵然对第三次画门的印象极为深刻,那是否便是天界的模样?如果我拿上一粒银沙,会不会如龙阳祖师一般被天庭降诏惩发呢?
  又想,如果真被惩罚,或许也不是一件坏事,至少自己是在天庭挂了号了,不是么?
  正神游天外,金鸡峰洞天的镇门灵官翻进了院子里,向赵然道:“赵道长,你老师来了。”


第二十七章 老师的面皮
  江腾鹤专门赶到了庐山,因为东极阁的严令,他无法和赵然见面,只能住在雷霄阁黄炳月处。
  云水堂向由这帮总观豢养的灵妖看护,他们也是看管的主力,所以镇门灵官能见到赵然,但他也不敢内外沟通,能把江腾鹤来到的庐山消息告诉赵然,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过了两日,正式审查程序开始启动,负责向赵然问话的,是东极阁坐堂真人赵松阳。面对这位始终板着脸向自己问话的坐堂真人,赵然以平和的心态应对,有什么说什么,唯一无法说清楚的问题,就是太后的尸体,对此,赵然也只能以“无法回答”来遮掩。
  当然,在赵松阳看来,赵然的意思,或许是他不知道,这一点就没办法继续下去,只能跳过。
  从头到尾,笔录做了三次,超过几十页,整个过程也非常详尽,牵涉到的相关人证有十多位,这都需要进一步核实。询问完毕,让赵然签字画押,赵松阳冷冷看着赵然,忽道:“你和周雨墨的孩子,怎么回事?”
  赵然回答:“我还没见过这个孩子,也尚未和雨墨就孩子的情况谈过话,所以无法回答。”
  赵松阳问:“你的意思,你不知道?孩子不是你的?”
  赵然道:“详情我的确不知,是不是我的,我需要问雨墨,如果你们允许我和她见一面。”
  赵松阳冷冷道:“你不打算认这个孩子?”
  赵然回答:“事实上,我希望这个孩子是我的。但也不能排除,万一孩子是雨墨认养的呢?”
  赵松阳道:“这个问题,我们会核实。”
  赵然反问:“孩子是谁的,这个问题,也在案件之中?”
  赵松阳道:“朱七姑发给你的相片中,有这个孩子,模样和你很像,当然就在案件调查中。”
  赵然道:“那就多谢真人了,如果有结果,最好能第一时间告知我这个当事人。”
  赵松阳道:“身为道门高士,你觉得这很荣耀?你知不知道,这种事情能毁了你!许师兄如此看好你,可你呢?在这种事情上栽跟头,对得起许师兄的看重么?”
  赵然沉默片刻,回答:“这件事,我问心无愧。”
  调查还在继续,江腾鹤在外头也没闲着,主动拜访真师堂的几位真师,打听大家的态度。
  周真人在九州阁接见江腾鹤,对这件案子,她的态度很明确,她相信赵然杀太后是为了自保——既然连嘉靖皇帝都入了修行,身为太后的孝康也入修行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了。而在周真人看来,朱先见虽然不是赵然亲手所杀,但却是因赵然而死,太后动了为亲儿子报仇的念头,于情于理都站得住脚。
  江腾鹤刚刚松了口气,可紧接着又被周真人狂风暴雨般怒叱了半天,周真人对赵然在“个人生活作风”上的不检点极为不满,任凭江腾鹤解释说,“以孩子的岁数来看,当在成亲之前”,也平息不了她的怒火,反而背了一个“品性更加不堪”的评语。
  除了周真人处,江腾鹤还拜访了东方明,大家都是川省一脉,过去的十多年,宗圣馆和玉皇阁关系密切,已经到了几乎不分彼此地步,所以拜访东方明也是必然。只不过这次的事情很复杂,相当于川省修士自家内讧,江腾鹤估计,东方明会很为难。
  东方明果然很难,他问江腾鹤:“设若江师弟处在我的位置上,应当如何做?”
  江腾鹤无言以对。
  江腾鹤又去找器符阁的杨真人,可惜被杨真人挡驾了,器符阁的执事道人说,杨真人认为,目下正是敏感时期,作为赵致然的亲家,与江腾鹤见面不太合适。
  江腾鹤不死心,又去纯阳阁找真正的亲家端木长真,希望端木家能出面,先把赵致然保下来再说。但同样被端木家拒绝了,端木长真甚至连一个理由都不给,直接就说不见。
  深感挫折之余,他还是拉下老脸,继续为自家弟子奔波,先后拜见了郭弘经、杜阳鸿、王景云、宋阳石、武阳钟,杜、王、宋三位真师说的话都轻飘飘摸不着头脑,唯有武阳钟表示了明确的支持,而郭弘经则释放了比较明显的善意,这让江腾鹤感激不尽。
  黄炳月向江腾鹤解释道:“事实究竟如何,其实大伙儿心里都跟明镜一般,要赵致然主动去杀太后,完全没有这个动机,所以自保的可能性极高。但致然这两年手握江南大政,太过于顺风顺水了,且人又年轻,风头太足,易遭人嫉。别看是个很明显的案子,但其实是有些人借故发挥,小题大做而已。”
  见江腾鹤忧心忡忡,黄炳月安慰道:“我判断,致然这次恐怕会受些挫折。但江师叔也请放心,个人安危上,致然是不会有凶险的。”
  江腾鹤叹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只要能够全身而退,我就已经满意了。”
  黄炳月又劝道:“江师叔也不用过于奔波,楼观这些年崛起之势很强,有些人巴不得落江师叔的面皮。”
  江腾鹤道:“致然拜入师门之后,一切都是他自家打拼出来的,说实话,我这做老师的没有尽到自己的为师之责,反而是他在不停反哺师门。楼观能有今日,致然当居首功。今日致然遭厄,我这当老师的若是还顾及什么脸皮,这把年纪就白活了。”
  江腾鹤继续奔波,张云意和王常宇两位领班真师,他不得其门而入,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出了金鸡峰洞天,赶往简寂观求见张元吉。
  在张元吉的院外等候多时,执事道人出来道:“江掌门请回吧,我家天师正在和楚天师会面,商谈要事,今日不得空。”
  江腾鹤问:“元吉天师何日有空?”
  那执事道人摇头:“这却不知。”
  江腾鹤道:“能否通禀一下,帮贫道定个约期?”
  那执事道人面露难色:“江掌门还是回去吧,不要令小道难做。”
  江腾鹤叹了口气,怏怏而去。


第二十八章 听审会
  张元吉没说瞎话,他的确在和楚阳成相会,事情说完,将楚阳成送出门后,张元吉书房中进来一位老道,却是游龙馆的大炼师水乡侯。
  张元吉问:“老泰山,我屋里头那位,什么时候回龙虎山?”
  水乡侯笑道:“老夫已经和云珊说好了,她今日就启程,后日便回去。”
  张元吉睥睨着水乡侯:“这次真谈好了?”
  水乡侯微笑低头:“真谈好了,放心就是。”
  张元吉道:“行,那我明日就回龙虎山,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听从老泰山的劝谏吧。话放头里说,若是她还跟以前一般冲我甩脸,我到时候可要把板子打在老泰山身上了。”
  ……
  三月初一,真师堂召集了案件听审会,由于事关重大,所有真师全部出席,就连许久都没有露面的简寂观监院沈云敬都出来了,穿着可以抵挡灵力威压的道袍,颤颤巍巍坐在了堂上,赵然望过去时,只觉沈监院又老了许多。
  赵然站在下首东侧,江腾鹤陪在他身边,这是案发之后,师徒俩的第一次相见。
  西侧的位置,是朱七姑,楚阳成站在她的身后。
  昔日的姐弟,今日对簿公堂,颇有几分不真实的感觉。
  朱七姑绑架蓉娘和周雨墨一案没什么疑点,所以不是重点,案子的重点在赵然杀太后上,所以听审会的主要内容也是这一部分。
  东极阁将这起案件在真师堂上做了还原,在还原之前,他们先告知所有真师,孝康太后有修为在身,对此,现场的朱七姑点头认可。
  然后,赵松阳亲自解说案件:“嘉靖二十九年,六月初九,相信诸位都还记得,这一天,楼观率军平叛,午后便攻入京城,占据皇宫和太庙。当晚,赵致然在午门和端门之间的庑房歇宿,先住于丙七房,后改至丙十。”
  喻道纯问:“为何改房?”
  赵松阳向外传唤:“把左百户请入堂上。”
  赵然望过去,进来一位披着承压道袍的军官,正是当晚值守午门和端门之间的左百户。
  赵松阳道:“当夜赵致然为何从丙七改为丙十,你说一下。”
  左百户磕完头道:“当夜赵方丈原本住在丙七,后招宋仙师……”
  “哪个宋仙师,报名。”
  “是宋雨乔仙师,宋雨乔仙师入丙七谈事后,大约一盏茶工夫,就出来了,出来的时候带了一下门,因为年久失修,丙七的房门就塌了。小人建议赵方丈入住柔仪殿,那边无人居住,但赵方丈斥责了小人一番,说是无论条件怎么艰苦,也绝不可入后宫半步,要避嫌……”
  朱七姑冷哼,在下面抗言:“这姓左的之言不可信,明显是赵致然一伙儿的!”
  左百户磕头:“正是实话,小人不敢瞒哄各位真师。小人身边尚有五名弟兄,若是诸位真师不信,大可传来问话。”
  赵松阳补充道:“已经问过,的确如此。”又向朱七姑道:“不要再随便插言,有什么疑问,自有你说话的时候。”
  接下来是向赵然送酒的环节,当今天子被传唤上堂,诸真师起身以示相敬,张云意伸手:“请陛下入座。”
  天子坐下后,赵松阳发问:“陛下当晚的行程,还请仔细说一遍。”
  天子答应着,便开始说起了当晚的经过,包括他去西宫问安,太后让他给赵然带酒问候,他又深夜拜候赵然,商议年号等事,都说了一遍。
  武阳钟询问:“陛下,那壶酒陛下也喝了,陛下喝完是什么反应?”
  天子想了想,道:“许是当日太过劳心,朕喝了几杯就醉了。”
  赵松阳传唤当日陪同在侧的冯保,冯保证实,一瓶酒没有喝到一半就醉了。
  武阳钟又询问赵然酒壶还在不在,赵然回答:“酒壶和剩酒事后没有想起来,忘在了丙十房,应该是被太庙大火所毁,这件事已经向赵真人禀告过了。”
  同样被传唤来的陈洪忽然壮着胆子道:“微臣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松阳同意他开口,陈洪禀告:“前秀女苏川药曾经对微臣提过,先皇要处死她们时,王宁嫔从太后处得过一瓶醉留香,倒似与这酒有些想象。”
  苏川药就在真师堂外等候老师的消息,当即被传唤入内,证实了陈洪的话,她说:“先皇当时说他已经是金丹修为,王姐姐以醉留香劝饮,几杯之后,先皇便醉倒了。”
  座上的天子很不自然,当即哀哭起了“父皇”,旋即又哭起了“太后”,最后更哭“老师深恩”,以至于晕厥在地,被冯保扶了出去。
  紧接着,继续传唤西宫的宫女翠翘……
  相关人证传唤完毕,赵松阳总结道:“目前来看,能够证实的是,当夜太后确实请天子以酒赠劳赵致然,赵致然也的确喝了这酒,但这酒是否是苏川药所说的醉留香,没有任何实证。据赵致然所言,太后夜闯丙十宿房,二人在房中激斗,以至伤了太后的性命。很遗憾,由于太庙大火,午门到承天门之间的一半庑房都被烧毁,丙十正是其中之一,因此我们无法查到房中的斗法痕迹。鉴于太后的尸首无法找到,我们的查案只能到此为止。”
  赵松阳刚刚总结完,朱七姑在对面大哭起来,冲着赵然喊道:“赵致然!你把我母后的尸首还给我!”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赵然,赵然沉默良久,缓缓道:“对此,我致以诚挚的歉意,并表示深深的遗憾。”
  接下来是对朱七姑绑架一案的陈述,蓉娘和周雨墨都进了真师堂,身处真师堂上,彼此之间只能对视而不能开口。
  朱七姑绑架二女,这是事实,这一案件的焦点在于,朱七姑有没有对她们动过伤害的意愿。就事实的陈述而言,朱七姑的确只是为了要挟赵致然前往落纱岛,而没有伤害两女的念头。哪怕是周雨墨的重伤,也是朱七姑不得已而为之。
  按照朱七姑的话来说,周雨墨斗法水平非常高明,逼迫她不得不祭出琉璃宫灯,在无法控制之下,才重伤了周雨墨。而事后杨真人的验伤也表明,朱七姑身上的确有周雨墨留下的剑创。
  听审会结束,相关人等都被执事们请出了真师堂,在外面分隔看管,等候真师们做出裁决。


第二十九章 褫夺还是辞道?
  真师堂上,关于赵然是否有罪的话题正在展开。
  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但太后身负修行、当夜赠酒、朱先见的死等等,都对太后非常不利,除了尸首没有找到以外,都在明白无误的提示所有真师,太后连夜向赵然索仇的可能性极高。
  而反观赵然,的确没有任何理由去夜杀太后,太后是自行离开西宫的,而事实上斗法的现场也不在西宫,这本身就很说明问题了。
  何况在刚才听审的时候,连朱七姑自己都承认,二人在落纱岛斗法时,赵然从来没有向朱七姑攻过一招,要么防守,要么躲避,赵然的心思,由此可见一斑。
  太后报复赵然被赵然杀死,所有真师都对此持肯定意见。至于尸首的去向,大部分人都自行脑补为太庙大火。而太庙大火的究竟,属于所有人都不能去揭开的秘密。
  关键点在于,听审会上,几位真师询问赵然,为何太后的事情不如实禀告真师堂,对于这个问题,赵然只能认错,并且深表遗憾。在他模棱两可的解释中,因为其后的“重大事件”——赵然原话,以及“重大事件”中他所受到的重伤,让他在将养身体的半年内没有顾得上考虑这个问题,换句话来说,就是忘了。
  真师们明白他所说的“重大事件”是什么,也知道不能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甚至不能把重大事件挑明,但对于他的“忘了”却并不满意。但不满意归不满意,赵然就是“忘了”,还能说什么?
  张元吉忽道:“这件事情,就算不是赵致然的错,他也应该担负一定的责任,因为他的所谓‘忘了’,才有了眼下的局面,朱七七要找赵然索仇,也就在情理当中了。令我感到失望的是,赵然除去‘忘了’禀告太后的事,他还‘忘了’自己有一个私生子,这是无法容忍的。他已经是大炼师了,又担负方面之责,真师堂甚至把江南庶政都交给他打理,如此身居高位之人,又是我道门高士,有此污点,实在令人难以满意。”
  一些真师频频点头,表示同意,但也让黄炳月颇为焦急,张元吉的表述,实际上是要把案子和赵然的生活作风问题强行连接在一起,必然会导致不好的结果,于是当即反驳:“今日问案,问的是赵致然和太后之间的案子,无关的话题不要随便转换,更不可随意牵连在一处。”
  张元吉冷冷道:“黄真人此言差矣,我刚才已经说过了,身为道门高士,当为天下同道表率,你们见过哪一位执掌方面的高道会犯这种错误?真师堂若是不做惩罚,继续放纵下去,天下同道还以为我们鼓励这种行为!传扬开去,不成了天下笑柄了?再者,无论如何,身为道门高士,太后之死也好、有了私生子也好,甚至被人绑了老婆孩子,赵致然居然一件都不向真师堂禀告,他眼里还有真师堂吗?这已经是骄狂了!”
  一众真师都沉默不语,的确如张元吉所言,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这样的事情都应该禀告才是。
  张元吉哼了一声,道:“无论如何,赵致然目无真师堂的行为,是所有身登高位者的大忌,真师堂当对天下同道有所警示,否则紧随之人济济,真师堂威严何在?”
  喻道纯问:“松阳师兄,如此情况,应当如何处置?”
  赵松阳沉吟道:“事无前例,无据可依,但若是要处置的话,可以考虑褫夺职司。”
  周真人叫道:“胡说八道!”
  赵松阳慢条斯理向周云芷:“我是东极阁坐堂真人,我的建议当然是中肯的,哪里胡说八道?”
  周云芷道:“你不喜欢赵致然,谁都清楚,你提出来建议不是胡说八道是什么?”
  赵松阳不屑道:“这里是真师堂,商议的是大事,不是妇道人家过家家!不要信口雌黄!”
  张元吉大点其头:“我同意夺去他的职司,以儆效尤!”
  这是一种相当严重的处罚,对个人声望的打击比较大,周真人简直不可置信:“你们都发了什么疯?修炼走火入魔了?”
  正争吵间,郭弘经忽道:“赵致然赶赴南海之前,曾经请陈师兄向真师堂递交辞呈,也把这些事情向我们主动禀告了。”
  张元吉问:“什么时候?为何我却不知?”
  郭弘经道:“陈师兄告知了我和炳月真人,但我二人不忍坐视双方相斗,着急赶去劝和,都走得很匆忙。我以为炳月会转告各位,炳月以为我会转告各位,结果我们都忽视了。在这一点上,我和炳月向诸位致歉。”
  黄炳月也躬身道:“的确疏忽了,晚辈初入真师堂,很多规矩还不明白,仰仗诸位前辈指教。”
  见这两位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赵松阳不说话了,张元吉接过话来道:“他还知道递上辞呈?也罢,辞呈呢?”
  郭弘经取出一份辞呈,现场展示给众真师,果然是赵然亲笔手书的辞呈。
  张云意在上面发话:“既然有辞呈,就按辞呈投票吧,同意赵致然辞去道职,还是挽留,就此票决。”
  张元吉、赵松阳、李钧阳、喻道纯、杨云梦、沈云敬、东方明、杜阳鸿都投票同意赵致然辞去道职,以示惩戒;周云芷、黄炳月、武阳钟、宋阳石、郭弘经、王景云则投票挽留;张云意和王常宇投票弃权。
  八比六,真师堂通过了赵然的辞呈。
  周云芷大怒,指着投票的众人道:“你们不想一想,天下信力能到二十亿,是谁的努力?如今信力值到了,你们就过河拆桥了?当真一副好嘴脸!”
  张元吉冷冷道:“信力的增长,是道门所有馆阁和十方丛林同道们一起努力的结果,不是某个人带来的,周真人务必搞明白才好。”
  宋阳石拉着周真人先一步离去,周真人还在发火:“他们几个居然要黜落赵致然,这还有天理吗?”
  宋阳石道:“是同意赵致然的辞呈,不是黜落。”
  “有什么区别?”
  “区别很大。而且云意大天师和常宇大真人之前就有过这方面的想法,只告诉了几个人。我估摸着,如果之前投票不同意,他们两位也会在后面投票同意。”
  周云芷疑惑道:“他们什么意思?”
  宋阳石道:“自是有用意的。”
  周云芷疑惑之余,还是难掩怒意:“你们就是搞平衡,瞎搞!如此说来,朱七七的绑架案也没什么事了?”
  宋阳石道:“没伤人命,拘押半年。”
  “那么轻?”
  “连赵然都声明希望从轻发落,别人还去趟这浑水?再者,毕竟是玉皇阁的人,东方明在那里,谁好意思投票重处?”
  “有什么不好意思?”
  “所以拉你先走,否则你投票的时候又会得罪人。”


第三十章 是,知道了
  东方明、赵松阳和李均阳等人亲自护送朱七姑进入孤云夹道,到了入口处,留下时间让楚阳成和朱七姑话别。
  楚阳成安慰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半年而已,半年后我来接你。”
  朱七姑道:“把兰儿照顾好。”
  楚阳成点头:“海阔、桑光他们在岛上看着呢,你放心吧。”
  沉默片刻,朱七姑又问:“这些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所以才不愿意告诉我?”
  楚阳成道:“详情我也是今日方知,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我就不瞒你了。我之前唯一知道的是,你母后的死,和你兄长的死,都和邵大天师有关。”
  朱七姑道:“母后死在赵致然手上!”
  楚阳成反问:“那她为什么要去杀赵致然?”
  朱七姑无法回答,楚阳成又问:“你母后又是怎么入的修行?”
  朱七姑摇头,闭眼,一时间思绪纷乱。
  楚阳成看了看远处的东方明、赵松阳和李钧阳,密语道:“邵大天师不是为破应天赤阵而死的,那座赤阵,本就是邵大天师所布。”
  朱七姑一脸震惊,良久方道:“你怎么不早说?”
  楚阳成苦笑:“这种事怎么说?今日告诉了你,你也藏在心里,不要传出去,一旦传遍天下,会动了道门的根基!”
  将朱七姑送入孤云夹道,楚阳成向赵松阳和李钧阳抱拳:“还劳二位多关照内子。”
  李钧阳道:“阳成放心吧。”
  东方明将楚阳成送出了真师堂,道:“有我在,七七吃不了亏,你只管放心就是。有没有考虑过回中原?”
  楚阳成叹道:“原本打算等兰儿再大一些,等我和七七的风言风语再少一些就回青城。但七七这次的事情……”
  东方明道:“这个你放心,除了真师堂外,知情的少许人都被要求不得在外面乱传。楼观想必也不会乱说,江腾鹤和赵致然都是明白事理的,于他们而言本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翻了这两期的《君山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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