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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门法则-第4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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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然打趣孙碧云:“孙真人你老人家闭关怎么就出来了?我还等着去你老人家的合道庆典上观礼呢。”
  孙碧云捋须道:“这次闭关,我可是踏踏实实睡了几个月好觉,听说致然你辞道不管事了,这才敢出关。”
  赵然道:“出关好啊,大君山是孙真人建起来的,这里就是孙真人的家,就应该多来看看。”
  说着,掏出一份图纸,埋首其上,滔滔不绝:“孙真人你看,我这个月一直在琢磨,松藩没有地标建筑啊,我打算在松州城东建一座高坛,坛分九层,包括道藏院、道斋堂、书画展览馆、符箓演示场等等,在九层之上,竖高台,可名楼观台,正中立尹祖神像。整座高坛占地十八亩、高十八丈,建成之后,将打造成集观光旅游、名特小吃、文化交流、布道推广为一体的……”
  正说得口沫横飞之际,被几个隐仙派弟子扯动衣袖,赵然抬头看时,身边已无孙真人踪迹,也不知去了哪里。
  左右寻找,没见到孙真人,却见赤松子道长和龙姑婆婆正和江腾鹤说话,隐约听去,似乎说的正是赵丽娘生孩子的注意事项,江腾鹤听得很认真,赤松子却有些心不在焉。
  看见赵然望过来,赤松子使了个眼色,在龙姑婆婆身后冷不防发了个飞符过来,却是载物飞符。
  赵然有些好奇的打开,里面夹带着一卷画册,赵然顿时心领神会,悄然收起,准备独处之时仔细揣摩。


第三十四章 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安伯正和崇德馆的于长老聊得畅快,赵然走了过来,道:“两位前辈谈论什么?如此投缘。”
  安伯哈哈笑道:“老于可谓妙人,以前竟然不识。”
  于长老道:“致然,赵大炼师,哈哈,我正向安老兄请教财计之道,安老兄当真是高明啊。”
  赵然微笑:“于长老,您还是叫我致然吧,不论修为如何,您永远是赵致然的长辈。不知有什么可以效劳的?”
  于长老道:“这几年我一直在研究太玄馆的发财之道,打算效仿他们,搞一搞特钢的炼制,但谁想到,在思南府中四处搜寻,铁矿没找到多少,倒让我找到了黑辰砂!”
  赵然对此也很高兴,黑辰砂是道门炼器炼符炼丹时所需汞银的来源,如果这次发现的黑辰砂储量丰富的话,对道门炼丹炼器炼符又将是重大推进,因此忙问:“多么?”
  于长老道:“数之不尽哪!连绵几座山下全是,刚才正和安伯谈论此事,此间事了,我就带安伯去看看,若是安伯觉得可行,四季钱庄借出银子,我崇德馆就可以立刻开采。”
  赵然点头:“那就祝于长老发财了,如果可行,产出的黑辰砂,我君山科技每年预购百万斤。”
  于长老大喜,笑得合不拢嘴,他颇擅察言观色,自己的事情谈完后,当即道:“我去找余总编,看看《君山笔记》能不能派人去我思南府采访一下,最好是让若绮记者去。”
  赵然笑道:“那于长老可要等等了,据我所知,若绮去横断大山搞专题了,须臾回不来。”
  于长老走后,安伯笑望赵然,赵然也挤着笑容回应,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两人干笑了半天,心不在焉的应付了几个旁边来敬酒的贺客,赵然终于还是开口了,干咳一声,问:“安伯,蓉娘还好吗?”
  安伯道:“不是很好。”
  赵然叹了口气:“这件事情的确是我的错,但光认错也无济于事,我一直在想,应该怎么才能让她回来,不知安伯可愿教我?”
  安伯点了点头,道:“不仅是蓉娘生气,我端木家乃至整个阁皂山上上下下都很生气,说实话,连我这个老头子都很生气。”
  赵然惭愧:“明白,明白,应当的,应当的……”
  安伯续道:“试问天下,谁娶我阁皂山的三小姐,那还不捧在手心上都怕化了?”
  “是的,是的,必然如此……”
  “这件事情吧,我也大概了解一些情况,如果说之前知道你和姓周的姑娘有这么个孩子,我端木家是绝对不会答应你们楼观求亲的,可谁知道双修四年,忽然爆出你赵致然有个八岁的孩子,我端木家的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搁了。”
  赵然继续低头:“明白,明白,都是我的错……”
  “那个孩子,你打算怎么解决?”
  赵然双手一摊:“我不知道。”
  安伯道:“这个是关键问题,你不想出个好办法来,我端木家这一关你是过不去的,更别说蓉娘了。”
  赵然问:“如果是您老人家,您会怎么解决?能否给我一点建议?”
  安伯张口,支吾了半天,摇头叹息:“我也解决不了。”
  赵然问:“我老泰山呢?他有什么要求?”
  安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干脆道:“你也别问我了,我估摸着这个问题谁也回答不了。总之这是你的问题,你得解决好,我端木家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但我们需要你给出一个让我们满意的解决之道!”
  赵然无语道:“这有点不讲理啊。”
  安伯反驳道:“事情是你干出来的,当然由你来想办法,这是最大的道理!”
  赵然摇头,没法谈了,转身离开,安伯在后面道:“致然回来,话还没说完,咱们讨论一下股市的问题,我认为现在时机差不多成熟了……”
  赵然,头也不回,冲身后摆了摆手,示意不想谈,就这么走了。
  来到湖边,望着湖水暗自琢磨所谓的解决之道,想来想去也没什么好办法,正在发呆之际,卫朝宗、汤耀祖、陆元元、彭云翼围拢过来,赵然笑了笑,先向彭云翼祝贺:“彭师弟破境大法师,当真是可喜可贺。”
  彭云翼嘿嘿道:“赵师兄破境大炼师,这才是大事,我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进步而已,不当事的。”
  赵然看了看他们几个,陆元元气呼呼道:“张九说要回龙虎山,司马说家里有事来不了,都能有什么事?”
  赵然笑了笑:“陆师姐,你们一起过来,是有事要谈吧?”
  陆元元道:“卫师兄说吧。”
  卫朝宗接过话来道:“其实主要还是汤院使那边为主,我们灵济宫配合罢了,当然,说到底都是联席会议的事。我们打算开拓南海了,趁着东海大胜之威,往南海上一家一家建道庙,先把庙建起来,庙祝、经主、殿主什么的,把人派上去,用不了几年,信力也有了,威望也有了,当地百姓、修士遇到难处或者有了纠纷,自然而然就会找上门来主持公道,这地方也就归化了。”
  赵然点头:“这是好事啊。”
  汤耀祖道:“致然,还需要稽查舰队配合啊。”
  稽查舰队是属于联席会议的,但总指挥是天师陈善道,虽然大家都明白,按理说陈善道应当谨遵联席会议达成的决议,但真正操作起来却很困难。
  一来他是前真师堂坐堂真师,老资历的炼虚,威望和修为在那里摆着,联席会议这帮人没有胆子“捋其虎威”;二来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陈善道要负责东进事宜,大可以此为借口敷衍了事,真要不听联席会议指挥,大家还真拿他没辙,也不能撕破脸把他的总指挥撤了。
  因此,赵然走后,没人知道应该怎么和陈善道打交道,他们想请稽查舰队出兵南海,自然就只能来找赵然。
  赵然道:“诸位放心,刚才我已经和陈天师谈过南海军事,他同意派一支分舰队往南海方向威慑。”
  又向彭云翼道:“陈天师不是你老师么?你就不能好好说说?”
  彭云翼很隐蔽的向赵然眨了眨眼睛,苦着脸道:“老师不听我的,他说他是你委任的舰队总指挥,只听赵师兄你的。”
  赵然立刻明白了,不由一阵感激。


第三十五章 无担无责的轻松
  联席会议将目光对准了南海,既是赵然很早前就定好的规划,也是海外垦殖公司的需要。海外垦殖公司的大部分理事,实际上就是联席会议成员,公司的需要也就当仁不让的成为了联席会议的需要。
  公司要想在南海也获得如同东海类似的收益,可能性不大,除非南海也冒出一个梧桐道人,但目前来看,这样的人物在南海是没有的,就算原本有,也被东海的战况打没了。
  顶多也就是派出舰队威慑一下,让南海诸岛的岛主们、大掌柜们头脑更清醒一点,不要阻碍道庙的设置,让他们老老实实去办修行证,老老实实去缴纳每年一千两银子的海贸许可证管理费,过上两三年再划定馆阁,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海外垦殖公司的目标还是瀛州和横断大山,打通南海也是为了实现海上连接。
  赵然修书一封,交给汤耀祖:“显灵宫主导海外道庙的设置,可以持此书去景华岛拜访岛主周雨墨,先在岛上设庙,除了景华岛外,楚天师也在云济岛修行,这两座岛可作为我们在南海的支撑点和舰队补给点。楚天师和周雨墨皆为道门高修,我们的南海战略,要信任他们、依靠他们,必可事半而功倍。”
  太后一案,被真师堂列为密案,汤耀祖、卫朝宗、彭云翼乃至陆元元都不知情,他们只知道赵然累了,辞道回乡修行,对云济岛和景华岛一事当然也就一无所知,听说之后都喜上眉梢。
  汤耀祖道:“有楚天师和绝情剑在南海相助,那就容易得多了!”
  赵然转身去将东方敬请来,告诉了他联席会议的南海战略,请他出面去云济岛禀告楚阳成。
  东方敬问:“将来南海会如东海一般划定馆阁么?”
  联席会议四人相互对视,取得一致之后,汤耀祖回答:“有这个打算,详情未定,但如果楚天师能大力相助,我们会考虑以云济岛为中心,划定一家道馆,由楚天师管辖。”又看了看赵然,补充道:“景华岛也可仿照此例。相关方案报真师堂批准后实施。甚至将来还可设立南海总督区,请楚天师担任总督。”
  东方敬当即道:“这样吧,我回头立即去趟南海,向楚师叔陈情,请他配合各位的行动。”
  这几位回转宴席,东方敬拉着赵然走到一边,问:“你和蓉娘怎么回事?按理说你们夫妻之间的家务我是不好插嘴的,但我当蓉娘是亲妹子,还是忍不住多说两句,你们这次吵得有点厉害啊,连你受箓她都不回山,这就有点问题了。飞符问她,她也不说,我只能来问你了。蓉娘家世太显赫,或许会有些大小姐脾气,但本心是好的……”
  赵然摇头:“不是她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东方敬和赵然关系非同寻常,更是赵然和蓉娘的结缘人,想了想,干脆挑明:“敬师兄还记得雨墨么?”
  东方敬愣了愣:“绝情剑?当然知道,我前几年游历海外,她的名头很响……哦,她是问情宗的,你不会和她……”
  醒悟之后,东方敬当即苦口婆心:“致然,你这样可不好,守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能和意中人白头偕老,这是多难得的事情,你怎么不珍惜呢?”
  赵然苦笑:“事情有点复杂,认识蓉娘之前,我就和雨墨……嗯,后来雨墨不愿意受这份羁绊,没有和我双修,自己在海外闯荡。我等了她几年,也就死了这份心了,之后才和蓉娘有了缘法。我原本也想一心一意对待蓉娘,和雨墨也联系极少,近十年来仅有一次而已。可谁知,雨墨已经有了孩子,她独自在海外含辛茹苦,把孩子拉扯大。结果这事被蓉娘知道了……”
  东方敬听得目瞪口呆,最后只能挑了个大拇指:“老弟,还是你厉害,一个蓉娘,一个雨墨,敢情天底下的好事都被你占了!”
  赵然道:“敬师兄别笑话我了,你给我出个主意,应该怎么办?”
  东方敬道:“你就别问我了,我哪有这本事,要真有这本事……算了,我也不管你们的事了,管不了。我想问你,你搞的修行证,上面那串数字编号是什么意思?怎么编的?”
  赵然解释了一番编号的含义,无非是地区、大明建立年份所对应的生日、办证序号和性别等等组合而已,一解说,东方敬就明白了。
  东方敬道:“又是一个六年了,东极阁明年要开展修士人数统计,为了方便今后报送,我打算在川省推行鸡鸣观的修行证,今后谁入道了就立刻办证,上头要什么数,都能随时报备,省了每六年大规模统算一次的麻烦。”
  当下,两人就修行证的细节讨论了一番,说完之后,赵然见东方敬似乎还有话要讲,于是问:“敬师兄有什么事就说吧。”
  东方敬踟蹰片刻,忽问:“听说七姑犯了事,被拘押孤云夹道了,致然知道么?”
  赵然呼吸一滞,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想了想,道:“大略知道一些,但真师堂严令不得外传,敬师兄,我……”
  东方敬诧异:“那么重?既如此,致然就别说了……有没有搭救的可能?”
  赵然道:“敬师兄放心,再过五个月就出来了。”
  东方敬松了口气:“那就好。”
  谈论中,又道:“这两年,你们宗圣馆英才辈出啊,前有魏致真、骆致清和你,后有曲凤和、封唐,那个封唐很好,我在玉皇阁考校过他几次,青城山年轻弟子中,无人可及。听说都是你大师兄魏致真调教出来的,我都想把年轻弟子拉到大君山来,让他们住上一段日子,好好学学。”
  赵然道:“敬师兄客气了,论底蕴,还是要数青城山。不过的确可以互派弟子交流一下,这个我双手赞成!”
  赵然的受箓贺宴见了不少人,谈了不少话,甚至拍板决定了不少事,虽然同样忙碌,但他的感受却轻松得太多了,这也是肩头上没有重责的原因。
  身居高位时,同样是谈话,同样是决定,但每一句话、每一个决定都要为之负责,出了错要自己担,压力可想而知。而现在,担责的是别人,肩上没有重担,头上没有压力,嘴皮子动一动,提点建议而已,不要太轻松。
  望着满座高朋,赵然暗想,这样的日子似乎也不赖。


第三十六章 琴声悠扬
  “咚”的一声,如金石击木,赵然自感满意,左手食指压弦,右手再挥,发出轻灵的空音,余韵未尽,若有若无。
  赵丽娘早已显怀,慵懒的斜靠在榻上,打断赵然:“停!重了!”
  赵然抬头,赵丽娘续道:“何谓中和之音?不轻不重,以中为主,其趣自生……”讲解一通后,道:“再来。”于是赵然再次抚琴。
  琴名绕梁,传自赵丽娘,乃赵丽娘仿龙阳祖师原琴所制,当年在辰山时,赵丽娘曾以此琴吓退张元吉等人,救出了江腾鹤,可见仿制之真、之妙。
  赵然提出学琴,赵丽娘便将此琴传了给他,龙阳祖师留给她的原琴却舍不得交给赵然,“怕杂音毁琴”,弹出来的东西对不上调,对琴是会有所损伤的。
  赵然学琴不是为了学琴,更不是为了学习音律道术,当然也就不介意此琴为赝品亦或真品,继续踏踏实实、勤勤勉勉。
  两月之后,琴曲初成,便告别师娘下山了。
  绿意盎然的盛夏,赵然坐在南归道人的背上,伴着燕小六一道直飞阁皂山。来到山门前,取出阁皂山令牌打进去,果然被山门大阵拒绝了,于是打了张飞符进去,出来一位门童,眨了眨眼睛,确认是赵然之后,又转身入内,将山门关闭。
  赵然在后面叫道:“十六,赶紧回来开门,姑爷给你好处!”
  唤了半天,里面也无人响应,赵然开始布设幻阵,将阁皂山的山门空地以阵法阻隔,掩人耳目的工夫做完,他打了张木藤符出来,一枝青藤破土而出,迅速长高,赵然掐动法诀,控制其生长的方向,最后结出个心形的拱门。他又从扳指中取出一捧一捧的芍药,攀在青藤上,组成了个极为漂亮的芍药花门。
  紧接着,赵然一声呼哨,南归道人和燕小六飞上空中,各自口衔一副长卷的两端,长卷自空中倒卷下来,展开为高六丈的巨幅书法。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时见许兮,慰我彷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
  赵然端坐花门之下,开始弹奏《文君操》,又名《凤求凰》。他是大炼师修为,膝上古琴虽为赝品,却也是赵丽娘用心炼制的法器,以龙阳祖师的琴法弹奏,琴声冲破大阵的阻隔,直接传进山门内,也不怕蓉娘听不到。
  两炷香后,曲子结束,赵然抖手向天打出一串火符,火符在天空中烈烈燃烧,燃烧的火符组成一行大字:“七夕已至,蓉娘速归!”
  赵然仰头看着这一幕,等火符灭后,问南归道人和燕小六:“如何?”
  这两位扑棱着翅膀,同时开口:“很有意趣,哎……”
  却是开口之后,巨幅书法卷轴掉了下来,这两位连忙飞下来,从泥地中叼起卷轴重回高空。
  赵然一头黑线,不悦道:“稳当些!”
  南归道人和燕小六一脸委屈,却无法反驳,继续扑棱着翅膀,看着下方的赵致然开弹新曲。
  就见赵然大袖一甩,整个人再次扑倒在古琴上,双肩一晃,左掌抚压琴弦,右手五指如勾!
  第二遍《文君操》。
  弹完之后,赵然再打火符:“七夕已至,蓉娘速归!”
  火符燃尽,赵然满意的点点头,第三次弹琴。
  第三遍《文君操》!
  所谓琴曲初成,实则未成,只是反复学习一首琴曲,其他一概不会,弹此曲时似模似样,但要他换另一首,就只能“瞠目结舌”了。
  也不知弹了多少遍,日头西斜,黄昏将至,阁皂山山门终于打开,门童陈十六捂着耳朵跑出来,冲赵然大吼道:“别弹了!吵都吵死了!夏令少主说了,如果不是大小姐拉着,他就出来跟姑爷拼命了!”
  赵然忙道:“可以啊,先出来再说……”话没说完,陈十六已经转身进去了。
  赵然无语,暗自发狠,正要再来一遍,忽觉脑门一凉,以手抹之,放到眼前一看,似白似绿,兼有说不出的余味。顿时大怒,抬头上望,就见南归道人和燕小六在天上如喝醉了一般,东摇西晃,巨幅书法也随之颠来倒去,完全不成模样了。
  这两个灵妖一边晃,嘴里还在不停往外呕吐,刚才落在赵然头上的,就是燕小六的呕物。
  赵然无奈,只得将空中的巨幅书法收了,连同古琴也抹入扳指,将南归道人和燕小六招了下来,抚摸着他们光滑的脖颈,叹道:“阁皂山以大阵伤人,当真欺人太甚,奈何这仇报不得,只能委屈二位了。”
  赵然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当夜便返回川省。
  在后山学琴日久,好长一段时间没回自家的秋然居了,回来后见到书案上堆了一大堆各类期刊和请柬,其中更无一份公文,忽然间有点不太适应。
  先看了遍期刊,将自己学琴这段时间以来对外界认知的空白补上,又打开请柬,却是以前的同门,如今的龙安府西真武宫方丈诸蒙发来的。经过四个月的闭关,诸蒙已经成功晋级大法师,并于前月被公推为西真武宫方丈。
  诸蒙想邀请赵然前往西真武宫,为龙安府十方丛林的俗道们讲法。讲法是什么意思,赵然也知道,想想左右无事,干脆去一趟好了。
  休整一天,南归道人再次被赵然招至帐下,道人一听还要出门,两只翅膀捂住肚子:“赵长老饶了小修这一遭吧,昨天受的伤还没全好呢,若再听……再去,必然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伤上加伤……”
  赵然道:“放心,这次不去阁皂山,咱们去龙安府,给西真武宫的道士讲法。”
  南归道人这才从了赵然:“讲法啊?哦,那行。龙安府也近,用不了两个时辰的事。”
  西真武宫就在平武县城的城中,紧邻平武湖,以前道门修士还觉得在人前显圣恐惊扰百姓,如今观念早已转变,对于乘雁而降的赵然,只有掌声和欢呼声。
  落于西真武宫经堂之前,诸蒙已经在此等候,西真武宫全体道士也都恭立于经堂内,诸蒙伸手邀请:“先讲法,再叙旧。”赵然欣然从命,随他步入经堂。
  南归道人落在屋檐上,正左顾右盼之间,忽听一阵琴声自堂内传出,惊骇之下,连忙振翅高飞,逃命去了。


第三十七章 闲闲散散
  多年未回西真武宫,如今再来,经堂依旧,下面的人却换了一个溜。想来也是,上一次来西真武宫,还是二十年前,那时候的监院还是张云兆,杜腾会才刚刚到任——随后在无极院吃瘪。
  二十年后,张云兆早已过世,杜腾会已经成了省观高道,当年的都讲白腾鸣也坐上了天鹤宫监院的宝座,这两位甚至被赵然引入修行,如今已是黄冠境。
  过去的那些人,升的升、调的调、退的退、走的走,十个人里还有印象的也就一两个而已。
  诸蒙请他来讲法,实质上是请他来传法,道士们来听讲,其实更是为了得他传法。这一点赵然很明白,因此紧扣主题,讲的都是“至诚为公、至善为德”的内容,讲解的同时,更结合实际,手把手教导大家应该怎么积累功德。
  一堂讲法课完毕,赵然当场测试,凡是能够认真听讲的,能够当面回答他提问的,都被他打入观想图,引上了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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