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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战神刘封-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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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运的是,曹操苦心经营的洛阳,囤积了足支数年的粮草,在攻陷洛阳城之后,刘封遂得以用这部分粮草“以战养战”。
    甘宁没有辜负刘封的信任,他以三干之众,将刘备的七八万大军拖在野王城下近有两个月。
    这两个月的时间内,刘封通过恩威并施的手段,成功的安抚了河南诸州的士民之心。同时,他驻扎于河南的十五万大军,亦得到了两个月宝贵的休整期。
    时值冬末春初之时,野王城的甘宁终于快要熬不住,派人杀出重围向刘封发出求救。
    经过一番准备后,刘封遂以庞统留镇洛阳,十五万大军向北进军,与集结于河内的刘备军展开决战。
    作为佯攻的一路,刘封以张任率军一万,西出函谷关,经由湖县向潼关方向进攻,以威胁刘备的关中大后方。以张嶷率军五千,进抵弘农陕县,嘞匕进击黄河对岸的大阳县,对河东郡形成威胁。
    同时,留镇蜀中的黄忠、东三郡的马谡所部,亦起本部兵马,从南面和东面对汉中郡发进夹攻,从南面对关陇形成包夹之势。
    这几路兵马,皆属偏军,尽管兵力上未必占优势,但因如蜀中和东三郡那两路兵马,一直未参与多年的大战,养精蓄锐之下,战斗力亦不可小视。
    而刘封能用于河内之战的兵马,虽然仅有十五万左右,这几路偏师,足以牵制相当数量的刘备军,最终确保刘封在河内战场上,兵力数量占据优势。
    主力战场上,刘封命魏延独率三万兵马,由河阴进兵,借着水军的优势,在黄河上措设浮桥,大军北渡黄河进攻河阳,对刘备军的侧翼形成威胁。
    老将张住,则率军一万,于荥阳北部渡河,攻取武德、怀县等地,以警戒朝歌方面的司马懿所部,保护野王战场的侧后方。
    刘封本人,则自率十一万大军,由小孟津渡河,沿沁水向西驰援野王。
    诸路大军并进齐发,对刘备展开了决战之势。
    ##########风越来越大,战马惶恐不安的刨动着蹄子,魏延伸手轻抚着它的脖颈,他感觉到它在发抖。
    震耳欲聋的雷声在头顶轰鸣,仿佛整个天穹将要崩塌下来。
    风还在加强,马鬃和马尾,战士们的战袍,铁盔的黑缨,都被吹向同一方向,如一浪接一浪的黑色怒涛。
    一道闪电撕破昏暗的天空,眩目的闪光顷刻间照亮了黄河两岸。
    大河之上,一条三丈余宽的浮桥横亘于两岸之间,起浮不定的桥面上,一辆辆的锱重车正由南往北小心翼翼的行进。
    一滴大雨点沉重的砸落在魏延的铁盔上,第二滴,第三滴,每四滴……很快便好像有人在他的头上打鼓一般,雨的韵律在旷野四周回响。
    如注的大雨中,五千名战士肃然无声,仿佛一尊尊黑色的石象,整整齐齐的排列在黄河的北岸。
    在他们的身后,是数千忙碌的战士,正在抓紧一分一秒的时间抢筑营垒。
    地面开始震颤,大雨如帘的视野中,黑压压的云团正从地平线的那头平铺而来。
    悠远的号角声隆隆而来,魏延知道,那是敌人骑兵将要发动冲击的信号。
    魏延极目远望,前军红色的大旗下,那一员虎熊之将,正兴奋的摆弄动着手中的大刀,似乎是追不及待的准备大杀一场。
    那虎熊之将,正是沙摩柯,而这五千精锐的战士,则大部是由五溪蛮人组成的蛮军。
    敌军断然不会让他轻易渡河,更何况他还要在黄河上筑一道浮桥,斥候侦知,一队七千人左右的骑兵,已由河阳城开出,向着滩头阵地杀奔而来。
    很显然,敌军是想利用骑兵的冲击力,趁着他们立营未稳,没有足够的防御力时,将他们撵回河里去。
    细作早已报知,驻军河阳的是西凉雄师马超,而其麾下所统的骑兵,多是由羌胡组成的西凉铁骑。
    羌人好勇善战,当年,正是这样一支骑兵,在渭水差点杀得曹操送了命,魏延自然不敢小视。9所以,魏延将同样凶狠的武陵蛮军摆出来,玩了一招“以夷对夷”。
    只要能挡住马超骑兵的这一波冲击,他便能顺利的在北岸立起营寨,其余的大军和物资,便能一并顺利运过北岸。
    神思之际,大地的震颤已经愈发的激烈。
    雨雾之中,无数黑影,如同幽鬼一样,咆哮着,嘶鸣着,向着军阵汹汹而来。
    魏延深吸了一口气,长刀一横,下令准备迎战。
    (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二章 西凉雄狮
    兵器出鞘声,士卒喘息之声响成一片。。
    雨雾散尽,映入魏延眼帘的,却并非想象中的铁骑兵团。
    汹汹逼近的,竟然是数十个庞大的步兵所结成的鱼鳞盾阵。
    这些羌人步卒手中所持的盾牌,近有一人多高,层层叠叠密不透风,数十个盾阵向前推进,直如一道铁壁平推而来。
    这般军阵,莫说是沙摩柯,就连见识丰富的魏延也是头一次见到,五千蛮兵尽皆惊奇错愕。
    魏延的眉头微微一皱,心中顿时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隆隆如雷的步迈中,敌方盾阵稳稳的向南推来,不多时便进入到弓弩的射程。
    魏延急令放箭,千余精锐的弓弩手弯搭搭箭,令旗摇动下,密如飞蝗的箭雨划出一道道的弧线,如天罗地网一般向着敌阵倾泻而去。
    只是,箭袭的效果却令魏延大感意外。
    马超这鱼鳞军阵所用之盾牌,不但高大,而且极厚,南军所用普通的弓箭,根本无法洞穿。
    倾泻而下的箭雨撞击在大盾上,叮叮铛铛的纷纷被弹落,却几乎没有给马超军造成任何实质性的损伤。
    如此诡异的场景还是头一回看到,即使是以凶狠斗勇著称的五溪蛮军,眼见这般坚不可摧的敌人,高昂的斗志也不由得有些动摇了。
    “娘的,刘备狗贼耍得是什么鬼把戏!”
    沙摩柯忍不住骂了l句,狰狞的面孔中流露出几分焦虑和茫然。
    这边放箭之时,马超军阵已逼近五十余步,就在此时,敌人盾阵忽然向两边分开,转眼间从阵中冲出数干骑兵,风驰电掣一般向着南军两翼杀来。
    “哼,果然是把骑兵藏在了盾阵之后,马超,我魏延可不是那么好骗的。”
    心中早就有数的魏延,果断的下令,方形的军阵稍稍变化,改作了弧形之阵。
    骑兵攻击,无非是迂回侧翼,这一点魏延早有准备。
    尽管马超军的鱼鳞军阵,有效的抵挡了本军箭矢的远程打击,使其骑兵能在近距离发动冲击,但魏延军却占有地利的优势。
    背水列阵的南军步兵阵,两头经过稍稍的变化,便可两头抱河,形如却月,将敌人想要攻击的侧翼封死。.因是没有战车的防御,这个阵形比当年刘封所使的“却月阵”稍逊三分,但魏延相信,由大楣和长枪组成的铜墙铁壁,足以抵御马超军的冲击。
    号令既下,盾兵列前,枪戟之等长兵器从大盾的缝隙出架出,犹如死亡的森林一般,吐露着狰狞的杀气。
    五十步之距,敌骑转眼即至。
    然而,令魏延再度感到意外之事发生了。
    马超的骑兵,并未如他想象中那样,依靠强大的冲击力发动猛击。这数千汹汹的骑兵,当他们接近南军步阵十余步时,猛然间勒转马蹄,从南军阵前掠过,顺势将手中的兵器投出。
    而那些投掷出来的兵器,亦不是寻常的枪矛,而是一根根细长的标枪。
    那细长的标枪,.在这般的近距离掷出,青铜打造的枪头,以极强的穿透了射向南军,不禁能够轻易的洞穿南军的木楣,甚至能一并连同士卒的铠甲穿破,而从缝隙过一接穿过的标枪,更是将两三名南军士卒一齐扎穿。
    被箭矢射中尚不足以致命,但给这标枪一穿,即使再强壮的士卒,也当即丧失战斗力。
    马超军团以如此近距离发动攻击,命中率更是高得惊人,标枪之雨射击,两翼四五百名的南军士卒,立时便被扎威了肉串。
    那些被扎面肉串的战友,一时半刻死又没死,动却又动弹不得,足艮被穿在草上的蚂蚱一样,嚎叫着,滚爬着,痛苦的挣扎。
    这血淋淋的场面,这般恐怖的攻击手段,足以令任何铁血的战士都为之震怖,立时瓦解了五溪蛮兵的斗志。
    溃退开始,慌乱的蛮族战士们,开始掉头向着河岸奔去。.中阵的魏延既惊又怒,他确实没有想到,马超军竟然会使出这般离奇的战术。
    从长沙到洛阳,身为大将军刘封手下的第一大将,魏延几乎都是战无不胜,但是现在,他精心布置的军阵,却这般被敌人轻易击溃,魏延焉能不震怒。
    盛怒之下,魏延连连喝斥,严令士卒们不得后退,但败溃之势已成,无论是蛮兵还是他的荆州军,都无法喝止。
    作为一名优秀的统帅,魏延很清楚,败局已定,这一战他是彻底的输了。
    优秀的统帅所必备的能力,便是能准确的判断,什么时候该进攻,什么时候该撤退,甚至是什么时候该“夺命而逃”。
    此时的魏延,只愤怒了一刻,便果断的掉头而退,一路向着浮桥方向冲去。
    魏延应该感到庆幸,倘若他面对的是一支传统的骑兵的话,这般败溃之势,敌方铁骑如虎驱羊般追杀而来,他和他的败兵就要面临着被全军歼灭在河滩的危险。
    然而马超的这支特殊的骑兵团,所使的标枪战术虽是杀伤力强悍,但机动性却较差。
    因为骑兵们将标枪投出之后,不得不回到鱼鳞盾阵内重新补充标枪,转一个来回才能继续追击敌人,而这一来一回,正好给了魏延宝贵的逃生机会。
    所以,当马超的骑兵再度发起进攻时,魏延已经奔到浮桥过,数干败军抛弃了尚在筑建中的营垒,蜂拥着从浮桥上逃往黄河南岸。
    当魏延明智的选择了退兵之时,前军的沙摩柯却仍在血战。
    这位蛮族的大将,羞愤于自己精锐军队被敌人一波打垮,恼羞威怒下的沙摩柯,连斩数名逃军,率领着千余亲卫军,竟是逆着败溃之势,反向敌人杀去。
    鱼鳞阵中,那名锦马白袍,威风凌凌的将军笑了。
    笑容中,是讽刺,亦是杀机重重。
    自潼关之战以来,马超已经有很多年没有杀得这么痛快了。
    今天这一仗,他本来是不打算亲自出手,他想坐观他的部下,轻易的将敌人打垮,但是,那一千顽抗的敌人,却激起了他的战意。
    一声虎啸,马超手舞银枪,纵马而出。
    鱼鳞阵就此破开,五千步骑一拥而上,追随着这西凉雄狮冲涌而去。
    汹汹的铁流,呼啸而至。
    瞬息之间,两军厮杀在了一处。
    鲜血飞溅,人仰马翻,沙摩柯最精锐的部下,转眼被撞倒了两三百人。
    在与迎面而来的敌骑相撞的一瞬间,沙摩柯身形微微一偏,避开了刺来的长矛,大刀顺势横出,“噗”的一声,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便飞上半空。
    刚斩一人,随后两名羌兵杀至,长长的铁枪笔直的刺向沙摩柯的面门。
    沙摩柯低啸一声,大刀往上一架,臂上用力,轻易的将敌将弹开,紧着钢刀扇扫,如风而过,将寻两名羌兵拦腰斩断。
    大刀狂舞如风,将一个个的敌骑斩落于马,沙摩柯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完全不顾本方那边响起的鸣金收兵之声。
    就在他杀红了眼时,眼角余光所及,陡然一个身披银铠,头戴兽面战盔的高大身影,夹杂在大股人马之中,向着自己疾冲而来。
    沙摩柯虽是南蛮,但亦听闻过西凉锦马超之名,他陡见那气宇不凡的敌半杀至,猜测多半便是名动天下的马超,遂是杀气暴涨,挥刀迎了上去。
    转眼之间,马超挟着一股灼热的风冲至他的面前,那巨大的兽面战盔下,追魂夺魄般的眼,令无所畏惧的沙摩柯,心中亦不由为之一震。
    惊悚之际,那一柄硕大无朋的银枪,如一道银色的闪电,挟着无穷无尽的劲力扑面而来。
    沙摩柯不及多想,急是奋力的将大刀举起,运起全身的劲力抗衡。
    金属轰鸣声中,沙摩柯浑身剧震。
    马超这一枪的霸道迅捷,竟有一种山崩地裂般的威力,相击之下引发的爆炸般的冲击力,只震得沙摩柯全身肌肉一僵,诺大的身躯险些落马。
    虎口之处,更是火辣辣的生痛,不用看也知道,必然已是虎口震裂。”西凉马超,果……沙摩柯的思绪都来不及流转时,马超猿臂影动,第二枪已当胸点到,枪锋所带起的锐利风声,直刺入耳膜之中。
    沙摩柯不及多想,大刀不去咯挡,反是荡向马超的肩头。
    一招交手,沙摩柯便知对手武艺远高于己,故是采取了这般两败俱伤势似的拼命打法。
    谁料马超变招极快,枪到半途,陡然一转,枪杆斜刺冲击,直撞向沙摩柯的肘窝。
    沙摩柯心头一惊,急是撤刀回守,但刀势尚未展开,马超的第三枪已从肋下标出,直奔他的面门。
    此时此刻,沙摩柯才真正意识到,自己与马超的实力有多么的巨大。
    这位西凉锦马超的快枪之术,已是达到了无可匹敌的地步,每一枪使出都快如闪电,势如雷霆。
    沙摩柯但见眼前枪影潦乱,仿佛无数道流虹将自己周围包裹,他根本无法看清对手的招势,只能一味的胡乱舞刀招架。
    二十招过后,战团之中,便听一声惨叫。
    沙摩柯如被抽打的陀螺一般,身上数个血窟窿喷射着鲜血,惨叫着从马上跌落下来。
    (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三章 憋屈的老将
    沙摩柯滚落在地,全身鲜血四射。、
    他试图爬将起来,但浑身的几处筋骨尽被马超挑断,根本使不上力。
    鲜血在流淌,沙摩柯越来越感到浑身的乏力,他知道自己要死了。
    “大哥,我不能助你平定天下了,原谅我。”
    沙摩柯自责之后,忽然翻过身来,仰面朝天的大笑起来,笑的是何等的猖狂与不屑。
    马超面露不解,驱马上前,银枪指着地上的沙摩面,斥问道:“蛮子,死到临头,你还有什么好笑的。”
    沙摩柯粗旷的面庞,无所畏惧的面对着马超,嘴里吐着血道:“老子今天是要死在你的手里,不过大将军早晚会替我报仇,你们这些蝼蚁之徒,根本阻挡不了大将军一统天下的步迈,哈哈一一”
    沙摩柯越笑越放肆,仿佛此时此刻,倒在这里的不是他沙摩柯,而是威风凌凌的马超。
    “手下败将还敢如此猖狂,哼,老子就让你死也死不得痛快。”
    话音方落,马超纵马上前,竟是直接踩到了沙摩柯摊开的手臂上。
    人与马的躯体,加起来有几百斤重,这般压上去,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沙摩柯的胳膊便被踩了个粉碎。
    如此重创,必是痛不欲生,然而沙摩柯却非但一声痛叫都没有,反而咬着牙依1日大笑。
    纵马而过的马超越发的恼怒,他银枪一招,身后的数百骑士蜂拥而上。
    无数双马蹄,无情的从他的腿脚、肩膀、腹部踩过,直将他的身躯踩得血肉模糊,犹如一团烂泥。
    “痛快,痛快,哈哈一一”
    沙摩柯竟是依旧大笑不止,仿佛一身的痛楚浑然不绝一般,直到他的胸膛被踩穿,那狂妄的笑声方才消失。
    此刻,即使是冷血的马超,看着这个魔鬼的敌将,心中亦不由掠过一丝悚意。
    大河的那一端,魏延已安全的渡过浮桥,千佘溃逃不及的部下被截断在北岸,熊熊的烈火燃起,得胜的马超放火将浮桥烧挈殳。
    立于河边,远望着对岸纷乱的人影,还有横卧于江上的“火龙”,魏延的心中极不是滋味。
    当魏延清点败兵,发现不见了沙摩柯时,心头的阴云更重。一四下打听,魏延方才从败军口中得知,沙摩柯已是死在了马超的手下。
    听闻这个噩耗,魏延颇受打击。
    尽管魏延内心中一向着不起这个蛮族之将,但自襄阳时代起,沙摩柯和他的蛮军就一直作为魏延的左膀右臂,为他立下了不少功劳。
    但是现在,这员骁勇善战的蛮将,就这样因为自己判断的失误,葬身在了马超的手下,魏延心中悲愤之下,自然是有不少愧意。
    收拢败军,准备再战的同时,魏延不得不合着自责,将河阴之战向野王前线的大将军刘封报去。
    ##########四天之后,刘封收到了这份来自于河阴的噩报。
    魏延军的失利,一刘封并没有感到多沮丧,毕竟,魏延所面对是马超,而且又是地形不利的渡河战,失利也是正常。
    真正让刘封感到愤怒的,则是沙摩柯之死。
    说起来,沙摩柯还是自己的义弟,这个蛮族的汉子,对自己所起到的巨大功劳,刘封这一生都不会忘记。
    当年,他坐守湘东二郡,兵少将寡,若不是沙摩柯在武陵起兵,将关羽吸引去武陵,他焉能有奇袭江陵的机会。
    可以说,若无沙摩柯,便无他刘封的崛起,更不会他今日的雄霸之业。
    尽管当年的结义,只是不得已而为之一,尽管刘封对沙摩柯其实并无多少兄弟之情,但他却由衷的对沙摩柯充满了感激。
    而现在,沙摩柯死了。
    死在了他大业将威,太平将至之前,死在了他此生最大对头的手下。
    刘封的心中,悲愤之情如烈火在熊熊燃烧。
    诸将闻知河阴战败,沙摩柯战死的消息,同样尽皆愤慨,纷纷请求出战,与刘备军主力决一死战。
    事实上,现在的情况时,刘备的近九万主力集结于野王西北一带,刘封的十万大军,则于野王城前下寨,双方备下十数座大小营垒,形成了两道弧形的对抗线。
    无论从兵力、士气以及地利上来看,两军的实力旗鼓相当,刘封若再想复制乐嘉之战,大败曹操的那场胜利,显然是不太现实的。
    “主公,沙摩柯将军战死虽然可惜,不过这个时候,我以为还当冷静行事,不宜因一时之怒而意气用事。”
    诸将皆慷慨请战时,陆逊却冷静的对刘封予以劝谏。
    对于敌我双方现在的形势,刘封当然再清楚不过,熟读兵法的他,自然也知道为帅者,不可因一战的得失而轻易该变战略。
    不用陆逊提醒刘封也知道,现在决不是大举决战的好时机。
    明知如此,刘封却拍案奋起,怒道:“刘备毁我爱将,实为可恨,此仇我非报不可,传令下去,明日起备军出击,对敌营展开全面的进攻。”
    刘封下令出战,诸将当然皆是兴奋不已,陆逊却是心中一惊,欲待再劝,刘封却摆手道:“伯言你不必多说,我军损一大将,士气必受打击,这个时候,必须要对敌人还以颜色不可。”
    刘封如此决然,陆逊心知无法劝阻,只得闭口不言,但心中却在想:“大将军向来是那种冷静的人,怎么这一次却如此冲动,实在是有些奇怪……”
    ##########千里之外,汉中。
    征西将军,老将黄忠,自时此刻正率领着三万兵马,行军在前往阳平关的路上。
    自早先刘备向河东进兵时,就不得不将守卫汉中的不少兵马调走,留给守将赵云的兵马,不过区区两万。
    为了同时应对来自于蜀中,以及东三郡的压力,赵云不得不将南部防线北移,放弃了间中和葭萌一线,将南部的兵马集中在了阳平关一带。
    当黄忠所部和马谡所部对汉中发动夹击时,赵云便亲率一万五左右的兵马进驻阳平关,其余五千兵马,则由李恢统帅,布署于汉中以东的黄金戍一带:以阻止马谡所部。
    几年前,张任、严颜等蜀中诸将,率领着大部分的益州军团离川,现在,这些益州将士,不是在镇守江东,就是在河内的前线跟随大将军刘封血战。
    黄忠所统的这三万兵马,几乎已经是蜀中最后的兵力。
    几天之后,黄忠率领着蜀中大军抵达了阳平关以西。
    当天扎营完毕,黄忠便前去亲自观察阳平关的地形,直到此时,他才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天下险关。
    这阳平关夹南北两山而建,关前地势极为狭窄,连两三千人展开都甚为不易,更何况是数万的大军。关口高出关前地面有两三丈,若要攻城,还需仰攻而上,再加上夹关的南北两山高可接天,攀爬都十分不利,更不用说从两翼用兵迂回…除此之外,敌人还在关前横山筑城,皆以坚石所建,从西到东一道接一道,差不多有三四道城墙,而且每一道都比上一道要高出一截。
    而且,阳平关的城防体系又十分的高明,内城与外城构建合理,备道石墙上箭塔林立,瓮城齐备,城墙之外,还兴建了大大小小的石察,与正面主关城构成了立体式的防御体系。
    如此居高临下之势,辅以强弓硬弩,只怕攻城的兵马尚到接城就死伤大半。”阳平关号称天下第一险关,果然名不虚传。”黄忠仰望着险关,不禁发出一声慨叹。
    尽管如此,黄忠还是决定对阳平关做一次试探性的进攻。
    立营稍适休整,次日,黄忠便率五千余众,对阳平关发动了强攻。
    进攻的结果可想而知。
    黄忠军虽多,但关前就那么点地势,倘若不想被敌人的檑木一砸一大片的话,每一次冲击所以投入的进攻的兵力,最多就只能保持在两千人左右。而城上的敌人,每一道石墙上,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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