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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战神刘封-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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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封走到榻前,轻轻的坐在她身边,锋芒般的眼神不再,取而代之的则是怜香惜玉般的几许温柔。
初见之时,她给刘封的印象是冷艳而倾国,而现在或许正是由于她身受箭伤,刘封才有机会,这般近距离的细致的审视他的容颜。
她静静的躺着,就像一朵盛开在冰川中的雪莲,那两撇纤细柔眉,仿佛是用最好的水墨松脂也调不出来的淡雅脱凡。
尽管因为受伤失血,她原本纯白如玉的面庞,此刻显得有些苍白,但那份美丽却丝毫不受侵蚀,依旧是那般动人娇艳。
‘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的女子,因何会喜上舞刀弄枪呢?实在是令人费解。’
此刻,刘封的心中对眼前这女子产生了浓厚的好奇,隐约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想要迫切的了解她的过去,了解她在过往的岁月中都经历过怎样的沧桑。
孙尚香脸庞微侧,静静的躺着,吐气如兰,睫毛不时的会轻轻抖动,似乎她正沉浸在某个梦境之中。
看到她的秀发有些凌乱,有几缕黑色的发丝,落在她如玉般的脸颊上,刘封忍不住伸出手来,指尖掠过她光滑如婴的皮肤,将那散落在嘴边的青丝,轻柔的拨入她的耳后。
指尖在触碰到她脸庞的那一刻,佯装熟睡的孙尚香,一瞬间感到自己的脸庞仿佛被电流击中,感受到的却不是痛疼,而是一种酥酥麻麻的奇异感觉,那种感觉透过皮肤,顺着血脉直奔心房。
那一颗本就忐忑的心,蓦的砰然一动。
那一刻,她猛的有种周围空气都被抽干了一般的错觉,呼吸困难,几乎要窒息一般,一颗心却跳得愈加的猛烈,仿佛一头蠢蠢欲动的小鹿,迫不急待的就跳出她的心膛似的。
孙尚香越发的慌乱,她生怕刘封看出了她在装睡,看出了她心思的变化,只得极力的克制着紧张的心情,忍受着心脏的乱撞。
忽然间,她又觉得自己这般的掩饰,和从前那个我行我素的自己判若两人。
刚烈如她,从未曾畏惧过任何事,即使是知道自己将嫁与一个根本就不了解的男人,她也不曾有过惶恐,在她看来,她完全可以成为这段婚姻的强者。
但是现在,她却不知为何,竟是对这个曾经不以为然的男子,产生了这般莫名的紧张。
柔弱而厚实的被子遮住了孙尚香的身体,所以刘封并未能看出她心跳在加快,而她呼吸的变化,在刘封看来,无非是因为受伤虚弱的缘故,因此才会异于平常。
指尖滑过那细嫩的肌肤,刘封感受到的是冰凉,就像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没有人间的温度。
鼻中忽然飘入一缕淡淡的芳香,那熟悉的味道,让刘封不禁回想起了在秣陵的那段日子。
驿馆之夜,望江亭外,两次短短的会面,未曾看到她的容颜,唯一能让刘封确定是她的,就是这无法掩饰的淡淡体香。
在某个失神的瞬间,刘封也会猜想,能有这般体香的女子,到底会是何等的容颜。
心神荡漾间,刘封忍不住低下头来,在她平滑的额头上,轻轻的一吻。
装睡中的孙尚香,万万没有想到,刘封竟然做出这等“无礼”的放浪举动,但她却奇怪自己竟无一点怒意,反而是心跳的越来越快,身体中的血液的流动也在加快,原本觉得发冷的她,竟是感到浑身如炭火般燥热滚烫,恨不得立刻把这被子掀起,好痛快的透一透气。
一吻之后,刘封直起身来,正视着孙尚香的脸,目光之中吐露着几分决毅,“你放心吧,从今往后,我再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自语之后,他又小心翼翼的为她按紧被角,然后才起身轻步离去。
耳听到掀帘之声,脚步声渐渐远去,孙尚香猛然间睁开眼,大口大口的喘起了气。
幸得刘封并没有逗留太久,如果再多停一刻,孙尚香只怕自己要么窒息而死,要么就得暴露自己装睡,到时在他面前,必得大出一番丑。
长久的深吸之后,她的心跳方才恢复平和,身上的燥热之感也慢慢褪去。只是,回想起刚才刘封的那般“无礼”之举,她依然会感到脸上发热。
望着那摇动的门帘,孙尚香那双秋水般的眼眸中,闪烁着几分复杂的神色。
………………
折腾了大半天,刘封也感到累了,回往自己的房间之后便倒头大睡。
次日起个大早,他原本想先去探望一下孙尚香,但想这么早也不好打扰她休养,便先作罢。
想起刺客之事尚无定论,刘封便离府前往了大牢,一出门,正好碰上了庞统,也是为刺客之事前来找他相商,二人便一同前往了大牢。
昨夜马谡一夜未睡,一直在牢中审问那帮刺客,一听到刘封到来,赶紧出来相迎。
“先生,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起的那位马幼常,我能够走到今天,少不得他出谋划策。”刘封介绍道。
庞统看了马谡一眼,捋须微微点头:“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再过几年,我这道前浪就怕要被主公你麾下的这道后浪拍死在沙滩上了。”
庞统的玩笑之语,刘封业已习惯,只是一笑置之,而马谡听着却是大吃一惊。
他并非是吃惊于大名鼎鼎的庞统对他的欣赏,而是惊讶于庞统竟然称呼刘封为“主公”。
到了这个时候,刘封也没有必要再隐瞒庞统的身份,眼见马谡面露疑色,刘封索性道:“我与士元先生早就相识,暗中得到先生不少相助,他现在名为江东之臣,实则已经是我们自己人了。”
以马谡的聪明才智,刘封这般一说,他很快就想明白了一切,心中不禁是对刘封的御人之术大为佩服,怎么也料不到,他竟然能暗中将大名鼎鼎的凤雏纳入麾下。
“刺客盘问的怎样了?他们有没有招供是受何人指使?”刘封话锋转入了正题。
马谡从神思中及时回来,忙道:“先前这帮家伙不肯招供,后来招架不住我的酷刑就招了,他们自称是已故江夏太守黄祖的家奴,刺杀孙小姐,只为报主人之仇。”
第一百六十九章 最大受益者
(感谢御姐控一只的打赏)
“黄祖的家奴?”
对于这拷问的结果,刘封感到有点意外,但仔细一想,似乎又合情合理。。
当年刘表任荆州牧不久,便委任黄祖为江夏太守,初平三年时,长沙太守孙坚奉袁术之命,由南阳进攻襄阳,刘表手中能够堪用的大江唯有黄江,便委其迎击孙坚。
孙坚是什么样的人物,当年关东诸侯伐董,各路兵马均为董卓的西凉军所败,唯有孙坚连战连捷,董卓挟汉帝迁都长安,有很大原因是因为抵挡不住孙坚犀利的进攻。
这样一个人物,黄祖又焉能是其对手,数度交战之下,自然均是失利。后来孙坚乘胜渡过汉水,围攻襄阳,就在将要破城之时,却意外的在岘山被黄祖的部下射死。
刘表、黄祖与孙氏的世仇,因此而结。
孙权统领江东之后,数度派兵攻黄祖所辖江夏,在建安十三年,曹操率大军南侵荆州之前攻破夏口,斩杀了黄祖。
黄祖死后,其子黄射跟着销声匿迹;然而黄祖家族在荆州经营多年,极有势力,这帮刺客声称是黄祖家奴,奉了公子黄射之命前来刺杀孙尚香,以为黄祖报仇,似乎这个理由倒也说得过去。
“这件事先生怎么看?”刘封把目光投向了庞统。
庞统并未急于下定论,却道:“先带我去看看那帮刺客吧。”
马谡遂引着二人进入了大牢,在最里边的那间昏暗的刑询房中,五名刺客正被吊在十字架上。
这些刺客的上身衣衫已尽被扒掉,浑身上下已被鞭子抽得皮开肉绽,没一处完好之处,整个人血淋淋的,如同被剥了皮的动物一般,只剩下血肉模糊。
手中杀人无数,这等惨状,在刘封眼中已算不得什么,难得的是,文人出身的庞统,看到那一具血淋淋,半死不活的躯体,竟也丝毫未感不适,依旧云淡风轻。
庞统走到其中一名家奴跟前,冷冷问道:“你说你是黄祖的家奴,那我问你,黄祖籍贯何处,何时投奔刘景升麾下,所生儿女又有几人?”
庞统自幼居于荆州,这么多年来,对荆州的各色人物可谓了如指掌,又何况是黄祖这等在荆州颇有地位的人物,他将黄祖的家底问得这般细,显然是在试探这些刺客是否在撒谎。
那名奄奄一息的刺客瞅了庞统一眼,却是闭口不言。
刘封向马谡使了个眼色,马谡便大声喝道:“来人啊,给这个嘴硬的狗贼继续用刑。”
这般一威胁,那刺客立刻撑不住硬气,马上回答了庞统所问。
在听过这刺客的回答之后,庞统微微的向刘封点了点头,三人于是便又出了刑询室。
“先生,那刺客所答是否有误?”一出来刘封便问道。
庞统捋须道:“刺客所答,倒是无一错误,能对黄祖底细如此了解,我估计应该没有撒谎,他们确实是黄祖的家奴。”
原来如此,没想到,原本天衣无缝的计划,竟会被突然出现的这股势力所扰乱。
“黄祖此人虽是庸才,但为人却颇有口碑,听闻那黄射亦有乃父之风,就算他要报仇,也应该找吴侯而去,这般煞费苦心的设计谋害孙小姐这么一个女流之辈,似乎有失名声,这一点黄射应该不会不清楚。”
马谡道出了他的疑惑,这同样是刘封的疑惑,经马谡这般一分析,刘封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便道:“幼常言之有理,先生,依你之见,黄射此举,会不会是受了刘备的鼓动?”
黄家在江夏颇有势力,黄射虽然销声匿迹,多半还是隐藏于江夏一带,如今刘备握有江夏,同黄射搭上关系也是正常。
“黄射跟孙氏有杀父之仇,而主公偏偏又要娶孙家的小姐,虽说有子德州牧在,黄射得知此事,心中想必也会怀有怨言,以刘玄德的能力,从中挑拨,说服黄射出手刺杀孙小姐,倒也没有这个可能。而且,如果孙小姐有所不测,受益最大的人,唯有刘玄德一人而已。”
庞统一番分析后,刘备顿时成了嫌疑最大之人。
正如庞统所说,如果孙尚香被刺杀,不但刘封结亲东吴的大计就此胎死腹中,而且还会得罪东吴,就算凶手是黄射,但刘封这边也难逃保护不周的责任,孙权表明上不会追究,但暗中必然会削弱与刘封的友好关系。
一旦失去了东吴的保护,而刘备又借得南郡,实力倍增,到时候,刘封所面临的处境便将急转直下。
很显然,这样的结果,自然是刘备最为乐见的。
“若果真如此,那刘备手段也实在狠毒,为达目的,竟不惜对一个弱女子下杀手。”马谡愤愤不平道。
刘封冷笑了一声:“幼常你觉得这叫狠毒,有些人却管这叫做‘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就算刘备才是幕后黑手,我反而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马谡轻吐一口气,却又面带忧色道:“目前来看,虽然刘备的嫌疑极大,但这些刺客一口咬定是奉黄射之命,咱们没有确凿的证据,却也无法证明是刘备下的黑手。”
静听了片刻的庞统,这时方道:“就算那几个刺客承认是刘备指使,刘备也会反称是主公你陷害于他,所以现在谁是凶手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主公你现在该怎么面对东吴的举师问罪。”
话音未落,外面亲兵匆匆来报,言是随装运嫁妆的后续船队而来的吕范已经抵达镇南将军府,要求立刻见刘封。
庞统嘴角一扬,笑道:“说到就到,主公,问罪的人来了,看来你又要费一番唇舌了。走吧,咱们先去应付这个吕范去吧,主公放心,我会从旁暗中相助主公。”
吕范和庞统不同,那人可是正儿八经的孙权心腹,一心为孙家的利益设想,如今孙家的大小姐受伤,等于吴侯被人打脸,吕范焉有不举师问罪的道理。
刘封深吸一口气,当即准备离开大牢,马谡追问道:“主公,那这些刺客当如何处置?”
刘封本来是想把这些刺客交给吕范处置,但转念一想,若是这帮家伙真的受了刘备指使,在吕范面前反咬一口,谎称是他刘封导演了这一出刺杀孙小姐的戏,想借此诬陷刘备,如此一来,岂不正好中了刘备的奸计。
权衡之下,刘封冷冷道:“留着他们也没什么用处,就将他们凌迟处死,首级悬于四门,给我好好的震慑一下那些心怀奸险之徒!”
第一百七十章 举师问罪
处理完刺客之事,刘封和庞统马不停蹄的赶回了镇南将军府。!
孙权乃一方霸主,妹妹出嫁自然要风风光光做足了面子,嫁妆什么的装了几大船,由吕范护送做第二批船随行。
吕范是今早才抵达临湘,一入城才知,昨天发生了这般大事,孙小姐竟然受了箭伤,惊讶之余,吕范自然是大怒。
又气又急的吕范,一入城便径直赶来探望孙尚香,但因孙尚香尚未醒来,只得逗留在外堂等候。
“你家刘将军人怎么还没到?”
“小的已经派人去通报,我家主公马上就到。”
“再去通报,我要马上见他!”
“是是。”
还在院中之时,刘封便听到了吕范充满火药味的吼叫,很快,一名亲兵灰溜溜的从堂中出来,一见刘封,如获大赦一般。
“将军,里边那位吕……”
话未说完,刘封摆手道:“不用说了,我都知道。”
暗吸过一口气,刘封信步而入,进入大堂之时,脸上已换作一副迎客的笑脸,拱手道:“子衡先生,一路辛苦了,没能亲自去码头迎接,还望见谅。”
此时的吕范,与先前在秣陵是那个客客气气的吕范判若两人,那一脸的怒色,仿佛蓄积了已久,就等着这个机会向刘封发泄。
“刘将军,我家吴侯肯将妹妹嫁与将军,那是看得起将军,怎么将军看起来,似乎倒不把我家吴侯当回事。”吕范一见面就咄咄逼人。
区区一个吕范,竟也敢对刘封这般大呼小叫,若非是仗着东吴势大,刘封早就有一剑将他人头斩下。
为顾大局,此刻的刘封,也只有暂时隐忍。
面露惊讶之色,刘封忙道:“先生何出此言?我对吴侯素来敬仰,焉有不重视之理。”
吕范冷哼一声,铁青着脸道:“既是如此,那我家孙小姐千金之躯,却因何在刘将军的地盘上竟遭箭伤,这就是将军你对吴侯的敬仰吗?”
凭心而论,孙尚香的伤受,确实跟自己这边保护不周脱不了干系,但其实在此之前,刘封已严令加强警戒,只是那伙刺客早有预谋,方才导致了这场意外。
刘封面露几分歉意,赔笑道:“子衡先生误会我了,其实听闻孙小姐到来,我本已做了周密的布署,只是那伙刺客太过奸滑,所以才使小姐受伤,这确实是一个意外,还望子衡先生见谅。”
“意外?”吕范冷哼一声,“将军只一句‘意外’,便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试问,倘若不是我家小姐福大命大,只是中了箭伤,若真是有个三长两短,将军你还能如此心安理得的以一句‘意外’来敷衍了事吗?”
刘封虽有责任,但真正的罪人却是那些刺客,吕范这般言语,俨然刘封才是致使孙尚香受伤的“凶手”一般,刘封的心头,立时涌起一股窝火。
正欲发作之时,紧张的气氛,却被从外而入的哈哈大笑声打破。
二人同时回头,却见庞统正闲步而入,脸上堆满了笑容,俨然一副和事佬的样子。
“子衡,你这话就有些过了。当日刺杀发生之时我也在场,刘将军一见小姐有难,想也没想,立刻就奋不顾身的前去相救,自己也险些中了暗箭。试想一下,刘将军若是真的不重视孙小姐,又何必这般冒死相救呢,子衡,你说是吗。”
庞统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站出来为刘封说话,而他此时暗为刘封之人,明却是孙权之臣,他这般帮着刘封一开脱,顿时便将吕范的“嚣张气焰”给压了下去。
孙尚香终归是无大碍,吕范不得吴侯之命,本也不敢与刘封翻脸,而今再经庞统从旁一劝,便由不得他再咄咄逼人下去。
“既是如此,但不知那些刺客是何来历?”吕范顺着庞统搭的梯子,很识相的转移了话题。
刘封冲到嗓子眼的怒火,就此又沉了下去,他微微平伏了下心情,“大部分刺客当场伏诛,生擒的几名刺客我已连夜派人审讯,他们招认是黄祖的家奴,奉了其子黄射之命前来刺杀孙小姐,想为其父报仇。”
听到黄祖之名,吕范神情微微一变,铁青着的脸色很快褪色,原先那种对刘封的报怨与不满,因此而大为消减。
“原来是黄祖这厮阴魂不散,他们不敢来找我家吴侯报,却对一介女流下黑手,实在是卑鄙无耻。”吕范愤愤不平的骂道。
到了此时,吕范的怨气,已全部转移到了黄家射上。
刘封趁机道:“子衡先生放心,我已下令将那些刺客凌迟处死,也算是为孙小姐和吴侯出了一口恶气。”
吕范微微点头,甚感满意,“这些恶徒,死不足惜,是该凌迟,好好的震慑一下那些阴险的小人。”
吕范的态度已与先前之时天壤之别,庞统见时机已到,便笑呵呵道:“那些奸险的小人,妄图破坏吴侯和刘将军的结亲好事,实在是痴心妄想。好在孙小姐并无大碍,我看再过些日子,挑个黄道吉日,就尽快把这大婚之礼给办了吧。”
庞统的意思,还是怕节外生枝,要尽快完婚。
一听此言,吕范的表情马上又严肃起来,沉吟片刻,正色道:“这场意外来得太突然,而且小姐毕竟也受了伤,这婚事嘛,我看还是等等吧,待我派人回秣陵向吴侯禀报了所发生之事,且等吴侯定度再说。”
临湘距秣陵,一来一回也要二十余天,孙权那边闻知这场意外,再商议上一段时间,这一拖就是数月已过,夜长梦多,这期间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刘封也知道自己不能等下去,但这件事他也不好开口。
庞统也知刘封难处,遂又讲了一番道理,试图说服吕范,但吕范在这件事上却很坚决,无论庞统如何旁敲侧击,总是不肯让步。
大堂之中,气氛渐又凝重起来,似乎在举行婚礼的日期上,刘封到了不得不让步的地步。
正在这僵持之中,一名孙尚香的婢女从内堂中转入,向着吕范一拱手,冷冰冰道:“吕大人,小姐召你入内听话。”
第一百七十一章 骂你个狗血淋头
大堂之中,顿时一片沉寂,孙尚香的意外涉入,让在场之人都感到有些意外。!
吕范怔了一下问道:“不知小姐有何事吩咐?”
那婢女瞪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吕大人进去自然便知。”
别看吕范在东吴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可“弓腰姬”的婢女却敢不把他放在眼里,这般生硬的顶了他一句,立时让吕范感到颜面无光,颇为尴尬。
吕范无奈,只得整了整衣容,心怀着忐忑的心情进了内室,那般小心谨慎的样子,与先前的嚣张气盛简直是判若两人。
这也难怪,孙尚香贵为吴侯之妹,又素来刚烈好武,就连吴侯麾下那些凶悍的武将亦敬畏三分,又何况是吕范这么一个文臣。
入得内堂,吕范只能隔着一道屏风,恭敬的拱手道:“吕范未能及时赶来保护小姐,让小姐受惊,请小姐恕罪。”
屏风听传出一声充满讽意的冷哼,“你身在后队船上,就算长了翅膀也赶不及,在我面前,何必说这等没用的废话。你若真觉自己有罪,那就自己打自己五十大板便是。”
孙尚香是一点面子都给吕范,言语直白而冷漠,直把吕范呛得灰头土脸,只能唯唯诺诺,不知如何以应。
“我受伤之事,关不得刘将军半点责任,既然那些刺客已被处死,这件事就不许你再小提大作。”
吕范心中一惊,没想到他家孙小姐竟然帮刘封说话,心道这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还未过门,就已经替夫家着想了。
孙尚香的口气之中,有种不容质疑的决然,吕范自然不敢违逆,也只能不情愿的连连称是。
屏风那边,忽然沉默起来。
吕范听不到孙尚香**的训斥,心里反而有点“犯贱”似的不适应,那沉默让他愈发的忐忑不安,生怕这位大小姐在酝酿着更激烈的狂风暴雨。
须臾后,屏风内再度响起孙尚香冷冰冰的声音:“我已决定十日之后和刘将军完成大婚之礼,你速去准备吧。”
十日!
吕范大吃一惊,一时难以理解孙尚香是何心思。
本来发生了这种事,这场联姻是否该进行下去,还要等吴侯新的命令,就算婚约如常,但孙尚香如今身中箭伤,好歹也得等伤好了再完婚,岂能在十日的时间就仓促举行大婚之礼。
“小姐身上有伤,这大婚之期,我看是不是等小姐伤势有所好转之后再说呢?”
吕范终于敢大着胆子,借着关怀主上为由,委婉的提出反对的意见。
“我的伤势我自己清楚,你无需多管。”不出所料,孙尚香果然又一句生硬之词呛了过来。
吕范只觉背上已经浸出了冷汗,心里边也在隐隐发毛,但还是硬着头皮道:“小姐,恕我直言,发生了这样的事,是不是应该向先吴侯请示一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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