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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战神刘封-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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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孙权指挥下的吴军殊死反击,利用水军优势,几番猛攻,终于将江心洲夺还,围杀瞢军三千之众。
而今的形势,曹军无水军,难过长江。东吴水军强大,却不敢在陆上与曹军争锋,只能凭借水军在长江上耀武扬威,双方谁都奈何不了对方,只能隔着一条长江对峙。
这一日的清晨,曹操在宿卫营的保护下,曹操亲抵岸边,再一次观看了孙权水师的耀武扬威。
看着一艘艘体形巨大,旗帜招展的战舰,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来去自如,曹操只能望江兴叹,马鞭遥指吴舰方向,感慨道:“生子当如孙仲谋,如刘景升诸子,皆乃犬豚也。’
曹操显然是因为奈何不了孙权,方才发出如此感慨,左右文武均觉颜面无光,唯有一人却微微而笑,正是贾诩。
曹操眼尖,便问道:“文和何故发笑,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贾诩轻捋白须,白皙的脸庞带着淡淡的浅笑,不急不缓道:“孙仲谋再强,充其量也只配做丞相的儿子而已。”
曹操先是一怔,随即哈哈大笑。
笑声之中,一骑飞奔而来,伏地奏道:
“启禀丞相,征南将军有急报呈到。”
曹操于马上解开那道曹仁送来的急报,展将开来一看,一脸的笑意顿时烟销云散,眉宇之间涌起一抹冷峻。
左右均知,荆州方面必是出事了。
“我累了,先回营吧。”
曹操的表情旋即恢复如常,似乎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勒马徐徐向大营而去。
左右文武皆知曹操回营后必有机密之事商议,故而一并矗艮随入得中军大帐。
果不其然,曹操方一坐下,便将曹仁的那道快报示于众人。
那是一道令所有人都为之一惊的消息。
长沙刘封趁着刘备入蜀,关羽南下定五溪蛮之际,以奇兵突袭江陵得手,征南将军曹仁趁着刘封与关羽在江南交战之机,便宜行事,率襄阳之军迅速南攻江陵。
由于荆州事变太过突然,这道奏书发出之时,曹仁的大军已经由襄阳出发,正在杀往江陵的路上。”刘封这个小子,果然是个不安份之辈,他又给了我们一个大大的惊喜呀。”
曹操的口气中,似乎对荆州这场突变分外欣喜。
大多数的文武臣僚们也认为荆州之变对于己方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此时的刘备正在攻夺益州,曹操自然是不愿意看到刘备坐大的,但因为在淮南被孙权所牵制,所以也无法抽出精力来阻止刘备夺取益州。
但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刘封突然抄了刘备的老窝,先不论这刘封是否能击败关羽,最终夺取荆州,单只这件事,便足以对正在全力攻打刘璋的刘备军军心造成巨大的影响。
再者,曹操最忌惮的就是刘备和孙权的联盟,现在刘封异军突起,截断了刘备和孙权的联盟,刘孙联盟就此瓦解。
同时,刘封一人全据荆州,对东吴形成上游之势,孙权自然不会乐见。而处于更上游的刘备,更不会坐视荆州失陷。
总之,这场荆州之变,貌似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他曹操了。
“丞相,若是子孝将军能趁机天赐之机,重夺江陵的话,那我们就可以一报当年赤壁之仇了!”
左将军于禁显得异常兴奋,当年那场赤壁之战,尽管他没有亲身参与,但作为最早追随曹操起兵的心腹将领,于禁也一向把赤壁之败视为自己耻羞,立志有朝一日能雪此仇。
于禁在军中素有威望,他这般一慷慨陈词,众将跟着都兴奋起来,就算是大多数的谋士,也认为这是打破南北对峙的一个天赐之机。
曹操手捋着颌下短须,目光之中渐渐也流露出几分得意。
多少个静寂的夜晚,在反思自省时,曹操都深为当年赤壁之役而懊悔。
曹操后悔当时的自己,不应该自以为无敌于天下,后悔不该在荆州方得,人心未定的情况下,一意孤行的由江陵率军东进。
曹操曾不止一次的设想过,如果当年他兵不血刃的拿下荆州后,就像夺取河北之后,耐心的花一两年的时间收拢士民之心,把那一支刘表所遗,唯一可以和东吴抗衡的水军好好的训练成一支精锐之师,然后再兴兵灭吴,结果又会是怎样?
恐怕,刘备孙权早已授首,大江南北归于一统,张璋、张鲁、马韩这等偏僻诸侯早就在神威之下纳土献降。
而他自己,此刻便可以铜雀台上饮酒赋诗,与众姬妾寻欢作乐,安享晚年,又何需以年迈之驱,还在经历这等戎马风尘之苦。
此时此刻,曹仁的这道急报,让曹操忽然有一种错觉,仿佛上天又赐给他一个机会,一个让他可以协补过错,重新改写历史的机会。
大帐之中,一片欢欣鼓舞。
只是,正自得意的曹操,那敏感的嗅觉,却在众臣中嗅到了一丝不同的味道。
深陷于眼眶中的鹰目环扫而去,曹操又看到了躲在人群中,依旧是笑而不语的那个贾诩。
曹操太了解这个“毒士”的性格了,自从此人归于自己麾下以来,从来不曾主动进献一策,每每遇到不同的见解时,总是这一副笑而不语,故弄玄虚的样子。
这个人,自保之心太重。
曹操打心眼里不喜欢贾诩的这种性格,但问题是,这个年近七甸的老狐狸,每每都能算无遗策,上一次自己没听他的劝告,执意发兵东进,结果就遭到了赤壁大败。
现在,曹操又看到了他的那副表情,心中原本的兴奋,陡然间便像是被泼了一瓢冷水。
“文和,众人皆言我当移师荆州,趁乱再夺荆州,你有何高见?“没办法,曹操不得不问。
贾诩摸了摸胡子,慢条斯理道:“丞相若想重夺江陵,眼下确实是最佳的时机,倘若关羽把那刘封拖在江南足够久,以子孝将军的能力,攻破江陵未必没有可能。”
贾诩话说一半,故意卖起了关子。
他的这一番话,看似肯定了曹仁策略,但曹操却听得出来,肯定之后必将是否定。
果然,贾诩吞了口唾沫后,又慢吞香道:
“只是我想起来,当年丞相赤壁之时,刘璋俯首称臣,江南四郡传檄而定,丞相所要面对的,只有东面的孙刘联军。如今丞相若再夺江陵,这个时候又当面临何等局面呢?”
一席话,如当头一棒,没把曹操给打晕,反而把他给打醒了,曹操的背上立时涌起一丝凉意。
如果重夺江陵,那么他在荆州所面临的形势便将是:南面有江南四郡的刘封,西面有急欲夺还荆州的刘备,东面则是第一大敌孙权。
这三路人马,全部是自己的仇敌,而且都拥有规模不小的水军,而自己虽得了一座江陵重镇,但却深陷三面之敌的包围中,南面长江,却无水军可用。
这样一种腹背受敌的形势,别说是以江陵为基地扫平江南,只怕又会是当年赤壁之战,江陵之战的悲剧重演。
一语惊醒梦中人,聪明之极的曹操,立刻从他那亡羊补牢的梦中清醒过来,神色间抹过一丝凝重,沉声问道:“文和所言极是,子孝此举确实有欠考虑,文和以为当如何以应?”
贾诩轻咳了一声,笑道:“荆州四战之地,二刘和一孙谁都想独占,谁都又不想让别人独占。丞相若大军压境,攻之愈急,反而会促使三雄重新联合。丞相若放之以缓,坐视不理,这三雄则必自相残杀,丞相便可坐享渔人之利,岂不妙哉。”
“好一招坐享渔人之利,妙,甚妙。”
曹操茅塞顿开,当即用贾诩之计,一面派人火速往襄阳传令,命其速撤江陵之围,回师襄阳静观其变。
与此同时,曹操又下令班师北归,目的很简单,他要给孙权腾出手来,插手荆州之变创造机会。
当阳,长坂坡。
尘烟滚滚,遮天蔽日。
刘封驻马于当阳桥上,举目眺望着那一片熟悉的原野,心中忽然涌起万千的感慨。
当年,就是在这里,他第一次经历了战场的残酷。
也是在这里,他第一次与当世绝顶高手许褚交手,差点就死在其刀下。
同时是在这里,他拼死保护着阿斗,和赵云并肩而战,杀出重重之围。
在这里,他亲手埋葬了自尽的糜氏,正是因此,为自己埋下了后来所受的种种猜忌。
长坂坡,刘封永远都不会忘记这里,这是改变自己人生轨迹的起点。
身边,长长的骑兵队伍正是不停的奔驰,从昨晚到今时,日行三百里,这已经是骑军急行军的极限速度。
刘封收回神思,拍了拍身边气喘吁吁的菖仁,冷笑道:“辛苦了,曹大将军,还有一日的路程你就可以好好休息了,再忍耐一会吧。”
(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八章 威震华夏
这戏谑似的言语,令曹仁怒火中烧,本是惨白的面孔涨得通红,本欲破口大骂一通,以发泄心中的怒火,但一张嘴除了吱吱唔唔之外,却连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因为,他早已没有了舌头。
骑军继续前行。
这一支假扮曹军的骑兵,打着江陵败军的旗号,一路向着北方狂奔而去,最初的时候,还能碰上零星北逃的溃卒,但当他们过了当阳以后,就再难看到溃卒的影子。
原因正如庞统所分析的那样,江陵一役,曹军大败,备军备营四散而逃,一时片刻间,并没有人发现他们的主将曹仁已经失陷于敌手。
负责援救粮营的满宠,在得知江陵大营失陷之后,便以粮营为据点,收拢从南逃溃而来的败军。由于战败发生的太快,满宠并不知道曹仁是生是死,所以在此情况下,他所能做的只聚拢败军,等待着曹仁前来与他会合,再共商是退是守之计。
此时的满宠尚不知道,一支假扮本方败军的骑兵,已经成功的越过了他的防区,直奔襄阳而去,而满宠一直等待的那位征南将军,竟然就在其中。
即使满宠识破刘封的计策,也将于事无补,他又能有什么办法,抢先于这支日先三百里的骑兵之前,赶回襄阳城报信呢?
一路畅通无阻,次日午时,刘封终于看到了襄阳城那巍巍的轮廓。
此刻,荆州刺史胡修正站在城头,忍着初春乍暖还寒的风,在这城头上巡城。
胡修用力的揉搓着自己凉得跟铠甲一样的脸庞,凛冽的寒风刮在皮肤上,如刀切一般的生痛。
胡修并不喜欢南方这种湿冷的天气,这个时候,他更喜欢呆在北方,全身襄得严严的,囤在火炉旁边取暖。
或许是上了年纪,人越老就越喜欢安逸,胡修更喜欢在并州、兖州、青州做刺史,至少不用整日提心吊胆,而且还在这般寒天里亲自巡城。
没办法,征南将军曹仁大将军一听到南边江陵乱了,整个人就居艮打了鸡血一样,怎么劝都没用,立马把襄阳的军队调了个精光,带着几万大军杀气腾腾的杀奔江陵而去,说是要一雪前耻。
此刻的襄阳城,一片空虚,可用之兵不过两干,虽说正南面有曹仁的大军在前边顶着,汉水方面有文聘阻击吴人,襄阳看起来没有任何隐忧。
可是,胡修还是不敢稍有含糊,没办法,谁让这里是曹丞相插在南方最重要的一根钉子,前后左右的敌人都不是一帮省油的灯,容不得他稍不留神。
菖仁走时原本夸下海口,数日便可攻下江陵,但如今十余日已过,江陵城依然屹立不倒,胡修几乎每天都接到曹仁催粮的文书,那一道道文书,像是催命符一样,让胡修坐立不安。
“大人,正南方向尘烟大作,似乎有大批人马望襄阳奔来。”随行的部将指着南面叫道。
胡修心头一震,他人老眼不花,急是手搭凉蓬向南凝目瞧去,他人老眼不花,果然见南面大道的尽头,一条迂回的黑色细线正望襄阳窜来,黑细的四周上空,尘土飞扬如雾。
骑兵,是一支骑兵!
经验老道的胡修,一见此状便判知来者何人,急喝道:“传我之令,放下吊桥,关闭四门,全军登城备战。”
号令下达,整个襄阳城立刻为战争的阴云所笼罩,一队队军人即刻从军营开出,奔赴城头严阵以待。
城中平民见得这般阵势,料知必有变故,心惊之下,商铺收摊,门户紧闭,不多时内,本是热闹的街市便是人去楼空,死一般的静寂,除了偶尔有几条野狗窜过之外,再看不到半个人影。
城头上,胡修提着一柄大刀,目色沉重,心怀不安的注视着那支狂奔而来的队伍越来越近。
风沙打在刀柄上沙沙作响,寒风刮面人刀。当胡修看清楚那支军队的真容时,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上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战,使他不得不本能的束紧了衣甲。
那是一支规模庞大的骑兵,人数粗粗估略,大约有一千人左右。数目虽然不多,但对于造价昂贵骑兵来说,已经是一个不小的数字。
雾土飞扬,依然看不清这支骑兵所打的旗号,但胡修的心中在最初的惊讶过后,却稍稍有些安心。
胡修清楚,江南乏马,无论是吴人还是刘备,或者是以奇迹般的速度崛起的刘封,他们都极难拼凑出一支如此规模的骑兵,荆州地区,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曹仁。
可是,目下征南将军正在围攻江陵,他的骑兵却为何会出现在襄阳?而且还是在没有任何提前支会的情况下。
胡修心中狐疑不定,只有暂时压制猜忌,静观其变。
马蹄飞扬,其行如风,须臾之后,那一支骑兵已逼至城前。
这一次胡修终于看清楚了,这支骑兵无论是衣甲还是旗号,均是自家装束,而仔细看起来,他们当中有不少人都衣甲不整,甚至有的连骑军所用的长兵器都没有,似乎是吃了一场败仗逃归而来。
当城上的守军见是自家兄弟时,紧张的精神顿时松弛下来,本已是上了弦的弓箭也跟着松了弦。
“全军戒备,不得松懈!”胡修的一声大喝,令本是放松的士卒,再度警觉了起来。
胡修不愧是一员老资格,见多识广,作为一名文官,虽然没有打什么硬仗,但假扮敌方,赚取城池这种事也见得多了。
所见,明明见是自家军队,但在不知真伪的情况下,胡修没有任何松懈的理由。
在他呼喝之际,一众骑兵已踏风而来,带着沙暴般的尾尘直抵护城河前,隔着一条沟渠,大叫开门。
“你们是谁的部属,为何忽至襄阳’?”胡修老当益壮,声音哄亮,直抵城下。
乱哄哄的骑兵很快安静下来,城门前自动的分开一条道路,只见数骑穿过走到护城河边,其中一人高喝道:“征南将军在此,还不快开城门?”
征南将军?曹仁回来了?
胡修有点惊讶,忙伸长了脖向下探去,叫道:“征南将军何在?”
一员形容委靡的中年将军在左右的扶持下,徐徐的走上前边,旁边那亲军模样的年轻骑兵嚷嚷道:“征南将军就在这里,瞎了你的狗眼吗,还问什么问,快开城门?”
军人言语粗俗,又仗着是菖仁的部下,对自己恶语相加,胡修也不以为怪,他瞄起眼仔细察看,见那人果然就是菖仁,只是脸色极差,半伏在马上一语不发。
“曹将军不是在围攻江陵吗?怎么突然间回师,也不与下官提前支会一声?”
胡修并没有怀疑太多,只是感到好奇,所以下意识的又问了一句。
曹仁未答,旁边那年轻骑士道:“咱们在江陵遭到敌人的突袭,征南将军受了伤,不便跟你讲话。你还不赶快打开城门,去叫最好的医者给曹将军治伤。”
原来曹仁是兵败而归。
胡修心里吃了一惊,便想怪不得曹仁那副表情德行,赶情是志在必得而去,兵败受伤而归。
胡修虽然为菖仁的兵败感到可惜,但回想起当初自己对曹仁的劝谏,心中却马上又产生了几分得意。
不敢再稍有犹豫,胡修急叫道:“快,还不快打开城门,迎接征南将军归来。”
这般号令一下,等于战备解除,士卒们的心情顿时轻松下来。
随着吊桥缓缓落下,坚固的城门徐徐打开,那一支骑兵越过护城河,赶急似的策马狂奔进入了襄阳城。
那一座固若金汤,坚不可摧的大门,就此打开了。
狂奔了两天两夜,为的就是这一刻。
刘封的嘴角上钩,闪过一抹杀意浓烈的诡笑。
“把他看好,我们上吧。”刘封将被割了舌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的曹仁推到一边,卸下重枪,纵马直人襄阳。
风尘仆仆的骑军,怀着激荡的心情,从那巨大的门洞中穿过,那些开门的守卒甚至还微微躬身向他们致敬,迎接他们的人城。
准确的说,是在迎接征南将军曹仁的归来,但守卒们却奇怪的发现,曹仁将军似乎并没有第一个人城。
跃马进入襄阳城的那一瞬间,刘封恍惚中有种豁然开朗的错觉,仿佛在这一刹那,他寻找到了一片全新的天地。
迎面处,一名年老的官吏笑眯眯的迎了上来,刘封依稀记得,此人正是在城头上与自己对话的那人,刘封虽不识其人,但估计不是荆州刺史,就是襄阳太守什么的。
“曹将军,下官……胡修打算迎接曹仁的到来,但却奇怪的发现,曹仁没有当先进入,奔行在最前边,反而曹仁身边,方才那名与自己喊话的亲兵。
正探起头来,试图在后面的人群中寻找到首仁的影子时,他突然发现,那名亲兵骑士,竟是马不停蹄,手拖着银枪,向着他直撞来。
心头一瞬间闪过一丝惊怖。
“你一一”
一字未出口,刘封已从他身边抹过,猿臂抖动间,锋利无双的枪锋轻描淡写的从胡修脖间划过。
这位荆州刺史,年迈的身躯晃了一晃,便是仰面朝天倒在了地上,喉咙已然割断,鲜血正如决堤之水喷射而出。
“杀!”
一千骑兵,如撕掉羊皮的狼,立时露出了狰狞的凶目,轰然杀向那些惊恐万状的曹军士卒。
时年春,镇南将军刘封斩关羽,擒曹仁,袭江陵,破襄阳,威震华夏。
(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九章 二号人物
“主人,主人,大事不好了。;”一名仆丁急匆匆的奔入房中,伏在那中年儒生面前惶恐的尖叫着。
“何事这般慌张?”
蒯良面如镜湖,目光始终逗留在那一盘黑白交错的棋局上,手中捏着一枚棋子,正在揣摩着何处落子。
“听说长沙那个叫刘封的拿曹征南当威胁,骗开了城门,杀了胡刺史,他们的骑兵正在城里大开杀戒,外面已经乱成一团了。”
听闻此言,蒯良沉静的面容顿起一丝涟漪,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手中捏着的那枚棋子始终没有落下,最终还是放回了棋篓。”你下去吧,告诉府里上下,这几天没我的允许就不要擅自离府。”
“是是,小的明白。”
蒯良站起身来,他走出房门,负手立于阶前,目光投向那高墙大院之外,口中反反复复的重复着两个字:”变数,变数……”
外面喊杀之声,一直持续到晚间时分才结束,战斗虽已终结,但城南数处都可以看到冲天的火光,大火烧了整整一夜,到得第二天才扑灭。
午分时分,整座襄阳城恢复了平静,只是街上依1日一片冷清,没有谁敢在战乱后的第二天就冒险出门。
“镇南将军刘封,奉荆州牧刘琦之命,率军收复襄阳,驱除曹贼……”
不知何时起,大街上开始出现喊话的声音,闷在家中避难的士民,心中的疑团这时才渐渐的解开。
刘封的名字,他们并不陌生,早年湘东二郡起事之时,刘封的大名就在荆州传得沸沸扬扬。
至于刘墒的名字,对于这一城的百姓来说就更熟悉不过了。
凭心而论,襄阳城,乃至荆州的百姓,对于刘表时代还是相当怀念的,在那个时代,荆州就像是一个世外桃源一样,赋税不重,徭役不繁,先州牧广施仁政,百姓生活和平而富足。
那个时候,作为刘景升的长子,刘琦忠厚仁义这名,在民间也相当的有口碑。
梦境般的和平,就在那一年被曹操的南侵所打破。
时值如今,多少人背景离乡,留下来的人,不但整日里为战争的阴云提心吊胆,还要忍受着沉重的赋税和徭役,生活之艰辛,让每一个人都深深的怀念刘景升时代的美好。
时隔多年,当他们再度听到刘琦的名字时,打心底里便自然而然的产生了一种亲切。
蒯良的心中,恍惚间也回想起了那个难忘的时代。
那个时候,他和弟弟蒯越一起,成为刘表的左膀左臂,帮助刘表把荆州治理成一个和平宁静的世外桃源。
然而,种种的原因,使得弟弟蒯越成为曹操麾下的重臣,而自己,则成了赋闲在家的闲云野鹤,种种旧事,不想也罢。
蒯良叹息一声,正欲转身回房,仆丁却忽然急急又来报:“主人,府门有人叫门,自称是镇南将军刘封,想要登门拜访。”
“刘封?他来找我做什么?”蒯良眉头微凝,心中忽生浓重的疑惑。
“主人,咱们要不要开门?”仆丁焦虑的问道。
襄阳易主,兵威在身,为了身家性命,蒯良没有理由不见这位襄阳城的新主人,何况,蒯良对这个曾经刘备的义子,还怀有深深的好奇,潜意识当中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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