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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奸妃成长手册-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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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也没法牵动他多大的愁绪,只要儿女都好,他也就得过且过。
    当时大王爷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当皇帝,却被窦太后逼着参与政事,他喜爱丹青,窦太后却认为他不务正业,索性命人把他所有的画作都拿去烧了,从此不要他再碰。
    大王爷的心血毁于一旦,痛心之至,素来温和的人终于也忍不住爆发了,当下拿起宝剑剁了那个烧他画作的奴才的手,写了封信命人交给三皇子,一路扬长而出,骑马离京。
    这一去就去了好几年,再回京时,太子之位已废,三皇子顾渊已然成为储君。恐怕若不是储君换了人,大王爷压根不会回来。
    而当初那封给顾渊的信,显而易见就是他交付太子之位的说辞。
    窦太后心头恨得牙痒痒,却又无计可施,偏生这几年在外风餐露宿的大王爷走街串巷地当画师,日子倒是过得惬意,身子骨却不好。本来一个自小娇生惯养的皇子,孤身在外,你还能指望他把自己照顾得多好不成?
    窦太后替他娶了杜氏进门,两人虽无感情基础,但杜氏温婉贤淑,大王爷撇去没有治国之才不说,个性却是温和谦恭,颇有艺术气息。他会给杜氏讲述这些年来在外游历的所见所闻,两人笑得前仰后合,也会在杏花开满枝头的春日让杜氏站在树下,替她画一幅春日美人杏花即景。
    日子倒也过得悠闲自在。
    然而大王爷的身子越来越差,纵有宫里的珍稀药材源源不断地赏赐下来,婚后第七年时,他也终是撒手人寰,抛下年轻的杜氏和五岁的儿子离开人世。
    杜氏受到的打击太大,整个人都失去了生活的重心,日日心绞痛,到最后竟开始发疯,常常连自己的儿子也不认识了。而好不容易清醒点时,她才能安安静静坐在那儿,但也只是呆坐着,要么抹眼泪,要么什么话也不说。
    于是一天一天走到了今天这地步。
    大夫下去替杜氏抓药,屋子里只剩下顾初时和两个婢女,外加一个哭哭啼啼的刘嬷嬷。
    顾初时疲倦又无力地闭眼靠在椅子上,刘嬷嬷就使了个眼色,让两个婢女先出去。
    “王爷,可否听老奴一言?”她擦干眼泪,还是跪姿。
    “起来吧,站着说话。”顾初时对她还是比较温和的,这是当初一直跟在杜氏身边伺候的人,一路照顾着杜氏,哪怕今时今日杜氏已成疯子,她也一直尽心尽力。
    “当 初若非当今圣上怂恿老王爷,他也不会就这么撂下担子离开了京城,过了那些年的苦日子,更不会拖着副病怏怏的身子回来,英年早逝。老奴以为皇上心思极深极 重,觊觎皇位,所以不顾老王爷死活,偏生老王爷心好,真把皇位让给了他,自己去受苦。如果不是皇上心狠,老王爷又何至于走得那么早?夫人又哪里会成今日这 样子?”刘嬷嬷恨得紧,言辞不顾细谨,边说还边抹泪。
    这番话叫人听了可了不得,顾初时倏地睁开眼,定定地看着刘嬷嬷,冷冷地说了两个字:“噤声。”
    哪怕是府里,也须得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隔墙有耳,这是万年不变的真理。
    “你年纪大,人糊涂,本王今日就不计较你言辞之失,只是什么话当讲,什么话不当讲,你最好搞清楚,免得他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一字一句扔下这么些重话,然后转身离去。
    和煦日光照在小院里,他衣袂飞扬地往外走,目不斜视。
    枝头的两只黄莺忽然叽叽喳喳叫了起来,他脚步一顿,停在树下抬头看去……成双成对,比翼双飞?
    眼神冷冽到比冬日不化的寒冰还坚硬,他毫不犹豫地吩咐守在小院门口的小厮,“把树砍了,从今以后不要让我看见这院里有鸟可以落脚的地方。”
    可是到底心里是无法释怀的。
    他走在这偌大的王府里,忽然觉得一股重重的无力袭上心头。
    父亲走得早,母亲又成了眼下这模样,就连他的祖母——窦太后也被皇帝以“养病”的名义送去了净云寺清修。
    想到窦太后临走之前跟他说的那些话,顾初时的拳头紧紧地握起来。
    皇宫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当今皇上先是以理解父亲的人生目标为由,怂恿他交付皇权、离开京城,害得父亲在外染病,早早的走了;而后又忌惮窦太后的报复,又假借什么养病的幌子,把自己最后一个亲人也送走了。
    想到母亲的惨状,他整个人都像是身处冰窖之中,寒冷彻骨。
    顾初时恨得牙齿都咬得紧紧的,一拳砸在道旁的树干上,树叶都落了一地。
    他转身快步朝书房走去,研墨,执笔,落书,最后把那张字条卷了起来。他转过身去,移开墙上的那幅画,按下了其后的一凹凸不平的地方,于是吧嗒一声,书柜从中分开,露出了其后的一个暗室。
    他走进其内,再走出来时,手里的字条已经不见,只剩下一块碧绿的玉佩,颜色莹润,碧绿无暇。玉石并不似白玉那般透明,而是充满纹路,别有特色。
    再一次按下机关,书柜合拢,一切有如先前,没有丝毫异样。
    ******
    杜氏的小院又恢复了平静,唯有苦涩的药味从中飘出。
    先前还抹泪的刘嬷嬷已然没有了方才的哀戚之色,反而沉着地走进了杜氏昏睡的地方,在床边站定。她先是俯□去,伸手在杜氏的脑后细细摸索着,像是在寻找什么,半晌,手指蓦地定住,然后朝外慢慢地抽出什么东西来。
    她朝外走,平静地把手里的东西插在了窗台上的那盆兰花里。
    “我去集市买些能平复心情的香料回来,你们俩好好看着夫人,别让她醒了找不到人。”
    “是。”
    而出了王府,刘嬷嬷没有朝市集走,反而往巷子里的一处人家走去。
    她推开吱吱呀呀响不停的门,破旧的院子里有个佝偻的老人在砍柴。她没打招呼,只是一路走到老人面前,在他抬头望着自己时,才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说:“哑叔,我来传书。”
    那老人面目丑陋,眼下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开开合合的嘴,半晌才点点头,转过身去,在檐下挂着的笼子里取出一只信鸽,交给她。
    刘嬷嬷把事先准备好的字条缠在了鸽腿上,然后放飞。
    动作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显然是对这种事情熟稔至极。
    “我先回去了。”她朝院外走,被她称作哑叔的老人又开始劈柴,因为背对她,所以毫无反应。
    这老人竟是又聋又哑,要依靠唇语才能辨别对方在说什么。
    ******
    下午的时候,王府里负责照看花花草草的小厮抱着盆新的兰花朝杜氏的小院走,边走还边嘀咕:“真是邪了门儿了,病的是夫人,怎的回回这花也跟着死?夫人犯一次病,花就死一盆,当真吓死人了……”
    然而进了门以后,他熟稔地跟小院里的两个婢女打招呼,笑嘻嘻地一口一个“好姐姐”,全然没有方才的害怕了。
    若不是这院里两个婢女生得好看,他才不愿意来送什么花呢,反正送了也要死,白送!
    他把花放在窗台上,又把那盆死了的兰花抱在怀里,“那两位姐姐,我改日再来啊。”
    “去去去,你这是在咒夫人早日犯病呢?”其中以个婢女啐了他一口。
    他又嬉皮笑脸地走了。
    半路上,他在摆弄那盆兰花,看它究竟为何死,手拨弄着兰花的茎干时,却忽然被什么蜇了一下,痛得他嘶的一声倒吸口凉气,再看食指,哟,好大个血洞!
    朝着刚才被刺的地方慢慢摸索了一下,好家伙,竟然被他发现一截明晃晃的针头!
    他赶忙把那针j□j,居然有两寸长,看上去像是粗线绣花用的大头针,不像普通的针那么细。
    “总算知道为啥死了,两位姐姐也真粗心,这东西也能随手往里插。”他笑了笑,一边摇头一边走。
    看来是夫人每回一发病,就有人心急,随手把针往花里插。
    王府里又是一片寂静。


☆、第094章  祈福之行
    进宫上早朝的时候;天还未亮,偌大的皇宫里只有还拎着灯笼来来去去轻手轻脚的奴才们。
    恭亲王算是朝臣里进宫早的;负手信步走在宫道上;一身朝服,姿态悠闲。
    来往的宫女太监见了他都俯□去恭恭敬敬地行礼,他只是点头,也不说话。整个皇宫还未醒来;静悄悄的,而在这些快速穿行的脚步里,只有他一个人不紧不慢,闲庭信步。
    经过长信门的时候,一旁的朱门里走出一个拎着灯笼的小太监;见到他了;俯□去行礼。
    顾初时顿住脚步,从宽大的袖袍里伸出手来,掌心摊开,其间赫赫然摆着只碧绿色的玉佩,有半个手掌那么大,摆在他白皙好看、指节分明的手心里显得愈发夺目。
    小太监毕恭毕敬地接了过去,而顾初时只留下一句:“留心,不要被人看见了。”
    “王爷请放心。”
    常春阁里,所有的秀女都还在睡觉,北院的门外却轻手轻脚地走进来一个小太监。
    守门的太监迷迷糊糊地从桌上抬起头来看,见是打更的人,也就没多说,又趴下去继续打瞌睡。
    那打更的太监从从容容地来到其中一个院子前,四下看了看,确认没人后才溜进了小院,在窗户上轻轻敲了敲,不多不少,恰好四下。又隔了片刻,他再一次伸手,还是和先前一样敲了四下。
    门吱呀一声开了,刚披上外衫的崇筝出现在门后,那小太监立马从衣襟里掏出玉佩递了过去,低声道:“方才王爷上朝前给我的。”
    崇筝接了过来,问了句:“需要回口信吗?”
    那人摇摇头:“我不知道,王爷只说留心,不要被人发现了。”
    “知道了。”看来是不需要回信了。
    门又一次合上,崇筝走到烛台前面,拿起火折子把蜡烛点燃了,然后摊开手心,仔细瞧着那块玉佩。
    她伸出左手来细细地在玉身上来回摸着,直到终于感觉到一条细细的纹路,这才一手握住一端,啪的一声掰开了玉。原来那玉竟是两截拼在一起的,只是做工极其精巧,又因为玉石选得巧妙,纹路很多,所以肉眼几乎看不清那条接缝。
    玉的中间有一部分空的地方,崇筝从里面轻轻抽出了那张卷起来的字条,打开来看。
    字条很短,只有几句话,是那个人的字迹,遒劲有力,龙飞凤舞。
    看完之后,她迅速把字条拿到火上去点燃,然后把烧剩下来的灰烬通通倒进了窗边的盆栽里,又拿起梳妆台上的簪子轻轻拨弄了几下,把土翻起来盖在上面。
    ******
    此去净云寺,共需两日半。
    楚颜坐在马车上颠簸,屁股有些吃不消,刚开始还会因为出宫而略感新鲜,不时掀起车帘看看沿路风光,可时间一长,来来去去看到的都是山路两旁的苍翠林木,也就渐感无聊了。
    还好她身旁除了含芝以外,还坐着另一个人,五官秀气,笑容温暖,不是冯静舒又会是谁呢?
    太子考虑得很周到,担心楚颜一人去祈福会觉得孤单,又想着萧彻离京,肯定也不放心把夫人留在家中,便把萧氏夫妇一起都给请了出来,楚颜有个伴,萧彻也不至于牵肠挂肚的。
    只可惜路途虽然不无聊,但这么颠簸着颠簸着,时间长了胃也不舒服,楚颜已经感觉到早上喝下去的那小碗玉米粥在胃里叫嚣着要冲出来了。
    她刚开始还只是勉力把恶心感压下去,可渐渐的,实在是忍不住了,只能忽然开口喝道:“停车!”
    然后倏地推开帘子跳下马车,匆匆奔到路边的沟渠前面开始吐。
    这和晕车的感觉一模一样,天旋地转的,叫人恨不能把胃也给吐出来,这样就不会再难受了。
    含芝和冯静舒也跟着跳下马车来,打算来扶着她,谁知楚颜明明吐得难受,却还不忘抽空喝道:“都站在那儿,不许过来!”
    恶心死了的场景她自己看着就好,楚颜以前坐车的时候有过类似经历,明明只有一个人难受的,但一旦这个人吐了,另一个人看见这糟心的场景,不想吐的也开始干呕。
    她可不想一会儿马车上三个人都犯恶心,那才真的是没完没了。
    含芝急得要命,看着楚颜的背影都能想象到她吐得多厉害,早上本来就吃得少,这下路上颠簸给吐了个干净,接下来的半日要如何是好?
    冯静舒准备好了手帕和清水,只安静地等着楚颜归来。
    楚颜也差不多把早饭给吐光了,剩下的都只是些胃酸,偏偏胃痉挛个没完,吐起来更难受了。
    就站在她觉得天昏地暗之际,面前忽然递来一只水壶,塞子也已经j□j了,就这么好端端地摆在她眼前。
    楚颜已经没空去管那么多了,只能抖着手接过来,仰头望嘴里倒了几口,壶嘴没有碰到嘴唇,所以有好些水珠就这么洒在了衣襟上。
    她把水含在嘴里漱了漱口,然后吐掉,这才松了口气。
    耳边响起一个含笑的声音:“太子妃殿下真乃女中豪杰。”
    楚言一愣,怎的不是含芝,也不是冯静舒?
    她回过头去,却见秦远山好端端地站在她身边,唇角含笑,手里还拿着水壶塞子。
    一时之间有些尴尬,她就这么僵在那里,想着方才狼狈的模样被人看了去,当真有损太子妃的颜面。
    秦远山却好像压根没看出她的窘迫,接过了她手中的水壶,从容不迫地把塞子又给塞了回去:“殿下初次远行,山路颠簸,不舒服是在所难免的。只是这才刚走了一会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也找不到地方休息……”
    他沉吟片刻,才作出决定,“这样吧,殿下先骑微臣的马,在外透透气会好一些。”
    楚颜心头一顿,狐疑地挑眉看他:“骑马?”她越过他看了眼因为自己而全部停下来的车马,秦远山的枣红色骏马就停在她的马车旁边,毛色漂亮,膘肥体壮,楚颜似笑非笑地看看马,又看看秦远山,“御史大人还当真不避嫌呀。”
    秦远山闻言一怔,随即抑制不住地笑起来,明亮的眼眸里是恍然大悟的情绪:“殿下好像误会了什么,微臣是说要殿下骑马,并非与微臣共骑……”
    “你怎么不问问我是不是会骑马?”楚颜问他,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说辞,脑海里几乎已经浮现出他的下一句对白——若是太子妃殿下不会骑马,那就由微臣帮忙吧。
    而事实就是,秦远山果然和颜悦色地对她说:“若是太子妃殿下不会骑马,那就由微臣帮忙——”
    你看你看,她说什么了来着?这厮果然是不怀好意——
    “牵马吧。”秦远山终于说完了最后三个字。
    等等——
    所以他的意思是她坐在马上,他帮忙牵马?
    楚颜:“……”
    亲你说话能稍微快点吗?
    最后,楚颜果然骑在了那匹枣红色宝马上,秦远山在前面牵马,而她晃晃悠悠呼吸着山间空气,俯瞰着山下秀丽景致,胸口的烦闷之气顿时被排遣得干干净净。
    她不时打量着秦远山的背影,修长挺拔,衣袂飞扬,发间的冠玉是银色的,乌发飞扬时像是谁家的翩翩公子。
    他牵着马,偶尔回头看看她的脸色,察觉到没有先前那么难看之后,又舒口气,安心地回过头去继续走。
    楚颜看着身后一堆驱赶马车亦或是挑着担子的人,再看看前面牵马的秦远山,忽然油然而生一股高歌一曲的情怀:
    你挑着担,我牵着马……
    ******
    夜里要在路边搭营地住一晚,楚颜上辈子也不是没有露营过,所以并不觉得条件艰苦,只当此行是出来旅游。反倒是含芝忧心忡忡地看着周遭环境,又是问会不会有野兽,又是担心楚颜会着凉。
    楚颜和冯静舒相视一笑,笑着吓唬含芝:“听说山间有猛兽出没,曾经有一队商旅从这儿经过,结果一晚上过去,一个人都不剩了,地上只留下一堆人骨头。”
    含芝咬着嘴唇忍无可忍地叫了声:“殿下!”可凶归凶,她仍是面色发白地四下张望,听见林子里传来点风吹草动都要缩一缩。
    萧彻十年如一日没什么温度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净云寺乃国寺,林间都有专人把守,每上山百米便有驿站,自太祖年间以来,还从未有过野兽伤人事件。”
    含芝松口气,含怨看了眼楚颜,目光里的控诉显而易见。
    楚颜看着萧彻一本正经的模样,噎了噎,随即回过头去对冯静舒摊摊手:“萧大人真有情趣,我特别羡慕你,真的。”
    冯静舒笑得眉眼弯弯,看着丈夫的时候眼神柔和,对楚颜的反话表示赞同:“嗯,夫君确实挺有情趣。”
    一句话引来萧彻冷冰冰的面容倏地泛起可疑的红云,他把头一转,朝着指挥众人搭帐篷的秦远山走去:“我来帮忙。”
    秦远山抬头看他一眼:“脸怎么红成这样?”又越过他看了看那三个对着这边笑的女子,恍然大悟,也弯起唇角与他开玩笑,“这种小事,何必劳烦萧大人亲自动手?还是去陪陪萧夫人和太子妃吧,她们——”
    “哗——”刀剑出鞘的声音,只见萧彻面无表情地直起身来,右手拔出了长剑好几寸,居高临下地盯着秦远山。
    秦远山于是顿住了接下来的话,似笑非笑地看了眼他手里的剑,“呀,萧大人要和我比划比划?在下愧不敢当,大人可是统领宫中侍卫的都尉,在下哪里是大人的对手?”
    ……还开他玩笑?萧彻眉峰一蹙,长剑霍的出鞘,朝着秦远山的左胸刺了去。他的功夫本就极好,在宫里也是数一数二,眼下铁着脸毫不留情地袭向秦远山,差点就真的刺出个窟窿眼儿来。
    秦远山忙一个提气跃出数丈,无可奈何地对他说:“行了行了,我不说了,不说行了吧?”
    这个萧彻,两人从小也算是一起长大,不说情同手足,但交情也在那里摆着……这一剑也亏他刺得出手。
    不远处,冯静舒笑得眉眼弯弯,楚颜也是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我真是越发佩服你了,能降伏萧彻这扑克脸铁面人……”
    “扑克脸?”
    “……”口误。


☆、第095章 。肉球番外
    番外二·包子弟弟
    一。
    顾祁六岁的时候;容皇贵妃有了小宝宝。
    顾祁对此很不高兴,因为他本来就不是容皇贵妃的亲儿子;如今人家有了自己的骨肉,还会像以前那样对他好、凡事第一个想着他吗?
    他日也愁;夜也愁;觉得自己又要变成从前那个爹不疼娘不爱的野草了;他甚至开始担忧,若是等到母妃的孩子落了地;要是他们俩打起来;母妃会帮谁?
    ……反正不会是他,因为他比那小弟弟整整大了六岁,要是打起架来,绝对是人高马大的他赢;到时候母妃铁定是要帮弟弟的了!顾祁很忧郁,他甚至在这个弟弟还没出生时,就已经对其心生厌恶。
    弟弟妹妹们果然是这世界上最讨厌的生物!
    二。
    后来,在顾祁满七岁之前,弟弟顾盼终于呱呱落地。
    皇上给这个弟弟起名为顾盼,盼者,希望、盼望也。光从名字来看,也知道他有多渴望这个孩子……于是顾祁跑去问太傅自己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太傅翻了翻汉字典籍,一脸深沉地摸摸胡子,回答他说:“祁字有两意,一为舒缓的样子,二为众多的样子。”
    于是顾祁默默地走了。
    大概父皇的意思是,他可以慢吞吞地来到世上,无须心急,或者他不过是这世上为数众多的孩子之一,没什么好稀奇的。
    不过第二天,太傅发现自己的汉字典籍不见了,马厩里的马倒是吃到了文化气息浓厚的一餐。
    三。
    顾盼出生那天,天气多云,皇宫里没什么太阳。
    彼时顾祁还在太傅那儿温书,太傅翻着名人的传记,说起不少名流千古的人物出生之时,天空中光芒万丈、晴空万里,比如被视为文曲星转世的商相伊尹、王子财神比干、宋朝开封府尹龙图阁直学士包拯,以及宋相范仲淹。听说他们出生时,天空中光芒齐放,日月争辉。
    于是顾祁心下圆满了,看了看窗外多云转阴的天空,心道这个弟弟必定是个平庸无才之辈,没法夺走他的光辉,听说自己出生那会儿,可是阳光灿烂、天朗气清呢。
    哼着歌往母妃的宫殿走,打算去看看这个平庸的小弟弟,可是经过藏书阁门前时,顾祁忽然听到守门的太监在跟旁边的一群宫女说:“快看天上祥云一片、霞光若隐若现,二皇子当真是天神下凡,好征兆!好征兆啊!”
    于是顾祁默默地走了。
    第二日,太傅的书房里又少了几本书,比干、包拯还有范仲淹的传记无辜地躺在二楼外面的房檐上……我们是无辜的QAQ。
    四。
    顾盼在襁褓里时,顾祁第一次来看他。
    小小的婴孩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一边啃手指头,一边冲着他咯咯地笑,末了还把牵出了银丝的湿漉漉的手从嘴里拿出来,咿咿呀呀地朝他伸来。
    顾祁吓一跳,这是要请他也吃吃手指头吗?
    ……真恶心!
    他一脸嫌恶地看着这坨粉嘟嘟的肉,伸出一根指头里把那只沾满口水的小肉爪子推回去,岂料顾盼忽然双手抓住他的食指,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朝着嘴里飞快地塞去。
    顾祁浑身一僵,下一刻,食指被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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