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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奸妃成长手册-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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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拨弄着她的花朵,寻到了其间的敏感处,以拇指和食指轻轻掐住,立马感受到楚颜浑身都颤抖起来。
他不紧不慢地揉弄着,间或轻轻按压,而那柔软的花瓣里缓缓淌出了湿意,透明而充满了动情的意味。
楚颜浑身都在颤抖,呼吸也急促起来,撑在桌上的双手有些发软,似乎没办法很好地控制住重心。而顾祁却伸出中指沿着那抹湿意缓缓进入了她的身体,打开了那朵禁闭的花朵。
楚颜几乎瞬间僵在了那里,感受着花朵被撑开的滋味,那样生涩而紧致的地方被他探访造寻,在他进入她的瞬间紧紧包覆住他修长的手指。
而他开始进进出出,带出无数湿意,随着速度逐渐加快,也渐渐带起了煽情的水声。
楚颜紧紧闭着眼,不愿意睁眼面对他肆意摆弄自己的一幕,可是下一刻,她察觉到他的手指轻轻移出她的体内,随着手指的抽出,更多更泛滥的湿意毫无阻碍地流淌而出。下一刻,更加柔软的触感贴在了她敏感的花蕊上,她浑身又是一颤,缓缓睁眼看着这一幕。
顾祁拿起了笔筒里一只还未用过的干净毛笔,沿着她的花朵缓慢地勾了起来,柔软的笔锋被动情的花露浸渍,服帖地贴在她的花蕊上,带来难以言喻的痒。
“不要这样……”她难为情地低声呢喃,但声音糯糯软软的,毫无说服力。
“不要哪样?”顾祁好整以暇地问她,只是声音低沉黯哑,有些不正常,他缓缓转动手上的笔,在那颗小小的凸起上打着转,又问她,“这样?”
笔尖微微用力地按压住,他含笑再问:“还是这样?”
他怎么可以这么恶劣?楚颜的脸快冒烟了,手上也娇软无力,却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顾祁手持毛笔缓缓地沿着花蕊来到了下方,在那个动情的露水不断涌出的入口处轻轻拨弄了几下,然后慢慢地进去了。
毛笔不粗,却一点一点撑开了她的身体,以一种陌生的姿态攻入其间。
楚颜长长地舒口气,呼吸却更加急促。
他开始拿着毛笔一进一出,另一只手来到花蕊上方,拨弄着那颗敏感红肿的小珠子,察觉到她不断的轻颤,然后继续改换力道。
毛笔似乎戳中了某个最为特殊的地方,楚颜浑身一僵,随即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大量的花露倾涌而出,而顾祁竟然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再一次去探寻那一处。
“不要,那里不行……”楚颜求饶似的看着他,气喘吁吁,媚眼如丝。
可她越是这样,顾祁就越是忍不住要继续逗弄那一处,柔软的笔锋一次又一次划过那里,轻轻触碰那里,终于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令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泛起了桃花般的色泽。
楚颜几乎是惊叫了一声,然后瘫软在桌上,更多的花露倾涌而出,湿了顾祁庄严肃穆的书桌。
她羞愧难当地用手挡住了脸,而顾祁却俯身亲了亲她的手心,那种酥j□j痒的湿热感觉令她心中一动,终于移开了手,对上他幽深明亮的眼眸。
他笑着跟她低语:“乖,不要害羞,这很正常。”
才怪。
大白天的,还是坐在他的书桌之上,被他拿着知识人的笔杆这样又那样……究竟是哪里正常了?
她以目光控诉他,而他似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勾唇一笑,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因为是你,因为是我,所以很正常,很美好。”
楚颜觉得自己要疯了。
他紧贴进她的身体,而她清清楚楚感觉到了他腹下的灼热与坚硬,这让她面上继续发热,半天才闷闷地说:“你不难受么?”
他把这句话视作邀请,于是微微一笑,牵着她的手来到裤子那里,带着她一点一点将其褪去。
小殿下蓄势待发,姿态威武。
她欲缩手,他却不让她走,只哑着声音说:“碰碰它。”
于是她迟疑着碰了碰,发现小殿下的温度滚烫而灼热,令人面红耳赤。
这种事情不管做了多少次,还是会害羞。
她如他所愿轻轻覆住了它,然后感受着它的光滑触感,用手心贴在上面一下一下慢慢摩挲着。
“再快点。”他的呼吸也终于急促起来。
楚颜依言加快了速度,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与其间的景象上,觉得这一幕既香艳,又叫人难为情,可是心下却一点一点紧缩起来,好似被人用手揪着,说不出的滋味。
他的滚烫与灼热在她手中很快盛放开来,小殿下以雄姿英发的姿态勃勃挺立着,顾祁终于拉开她的手,将她好生安置在桌上,然后一手分开她的腿,一手扶住小殿下,就这样进入了她。
那样充实的滋味是不论手指还是毛笔都无法带给她的,她长长地喘息着,迎接了他的进入。
然后他开始一下一下深入到底,那种深度令她几欲抓狂,唇边一声接一声,喘息不断。
他的滚烫与坚硬都像是为她量身定做一般,而她柔软又温热,全然包覆住他,为两人都带来震撼灵魂的快意。
顾祁的进出越来越快,带起湿意无数,又一次次地深入禁地之内,那种快感爆发在灵魂边缘,像是灭顶之灾将两人淹没。
这样的时刻无限延长,而他的速度终于在楚颜已然无力承受之时慢了下来,他又一次狠狠冲刺了数次,最后与她紧密结合在一起,再也不动。
楚颜浑身颤抖,而一股滚烫的热流在她体内绽放开来,她与意识模糊中,听见顾祁在她面颊上亲了一口,然后俯身于耳畔轻轻说了句:“楚颜,为我生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嘘,千万注意留言,咱们争取这章不被锁。
我要开始存现言了,20号之前争取开坑发文,脑子里无数念头无数画面,真的好痒啊。
奸妃要开始努力发展剧情了,绝对不拖沓,所以接下来节奏会比较快。
祝正在考试的姑娘们成绩炒鸡棒╭(╯3╰)╮加油~
………地雷感谢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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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感谢姑娘们~
☆、第116章 。鸠占鹊巢
116、第116章。鸠占鹊巢
第一百一十六章
深夜;长街寂静,月华如练。
公主府里,清阳正心神不宁地坐在屋子里长吁短叹;想到心上人,她的胸口胀满了各种甜蜜滋味,可是一想到因此和母亲大吵一架还害她离家出走;至今下落不明,她又忍不住红了眼。
窗外忽然响起了叩叩的敲击声,她身子一震,走到门口低低地问了句,“谁;”
一个低沉悦耳的嗓音响起,“是我。”
清阳先是一怔;随即面露喜色地打开了门,又惊又怕地闪身让他进来,随即朝外面看了看,确认无人后才又合上门,对身后的人说:“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那男子对她微微一笑,张开双臂。
清阳会意,乖乖地走上前去,任由他将自己抱在怀中。她闭眼深吸一口气,终于展露笑颜。
“怎么了?你哭过?”那男子抬起她的下巴,仔细地看了看她泛红的眼眶,“怎么了?”
“母亲到现在也没有回来过……”她说着,眼圈又红了几分。
男子皱了皱眉,好言相劝:“长公主不是小孩子了,一个人在外也不会出什么事,已是做母亲的人,自然是有分寸的。你且放心,她应该是在府中待久了,所以想要好好放松放松,又或许是在友人家中相谈甚欢,因此才多耽搁了几日。”
清阳点点头:“但愿如此。”
她把头乖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安心的模样像只温顺的小猫,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张牙舞爪的小郡主。
男子揽着她的腰,又缓缓地说道:“其实长公主在这个时候离开也好,她不同意你与我来往,无非是因为担心你嫁过来受委屈,让她趁这个机会缓一缓,多想想也好。至少你相信我,我们可以共同努力,证明给她看。”
“怎么证明?母亲不在府里,你做什么她也看不见,难道还有什么别的法子?”清阳奇道。
男子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微微一笑:“法子自然是有的,只是不知……你愿不愿意暂时先受点委屈。”
“什么委屈?”她抬头看着他,迷恋地伸手沿着他好看的眉目一点一点划下来,最后落在他的唇边,被他轻轻咬了一口,于是咯咯地笑起来,末了才说,“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受多大的委屈我也不怕。”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这才温柔地说:“那就好,只要你不怕就行。”
“那我们到底要做什么?”她追问。
他笑得不怀好意,眼神牢牢地锁住她:“生米煮成熟饭,你怕不怕?”
清阳的脸唰的一下红得彻底,急忙挣脱出来,又羞又恼地打他:“你说什么呀!”
他牢牢地抓住她的小爪子,认真地说:“清阳,你不信我?”
“我,我当然信你,只是……”她还有些迟疑,哪怕平日里再任性妄为,女儿家的矜持终究还是在那里摆着,女四书上的教条也牢牢刻在心上,她又怎么敢在婚前做出这种大胆的事情?
“只是什么?”男子慢慢地松开她的手,眼神一点一点冷下来,最后低低地笑了,“口口声声说信我,结果还是不信。”
他看了看她,摇摇头,似是失望之极,与她擦身而过,往门外走去。
“承恩!承恩你别走!”清阳慌了神,赶忙上前拉住他的手臂,然后从背后一把揽住他,慌里慌张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绝对相信你,你别走啊!”
男子定定地站在那里,由着身后的女子抱着他,缓缓地说:“你说信我,可到头来仍是怕我对你始乱终弃,只是玩玩而已,是吗?”
“不是,不是的!”清阳急于解释,头摇得像是拨浪鼓,最终鼓起勇气说,“我愿意,我愿意和你做任何事情。”
男子转过身来,迟疑地问她:“当真?”
“当真!”她说得信誓旦旦,看他又重新展露欢颜,终于笑着抱住他的腰,“我知道你不会生我气的,也知道你肯定会娶我。”
夜色如迷雾,月华当空,亮如白玉,只可惜无论如何照不进人的心底。而那些为情所困的人就身处这样的迷雾之中,至死方休。
******
长公主最后还是没找到,萧彻带着人在京城找了又找,平日里那些长公主爱去的酒肆茶楼都寻了个遍,杳无音讯。
秦殊也从蜀地赶了回来,听闻公主失踪,秦远山又落入拜火教手中,下落不明,这个当丈夫当父亲的人面色惨白。连日来在蜀地忙于洪涝灾害的他本来就瘦了一圈,如今看着眉宇间俱是疲惫,还要为长公主的事情担忧,着实令人有些不忍。
他请命前去江州助恭亲王一臂之力,救出秦远山,剿灭拜火教,但顾祁摇摇头,只说让他安心休息,要对恭亲王有信心。
楚颜素来就听闻长公主夫妇不和,眼下见他开口闭口都只提秦远山,对长公主却是只字不提,心下也有些寒意。长公主也下落不明,可他似是全然不关心,这等男子,着实是铁石心肠。
她今日是来给顾祁送些午后的茶点的,就在御书房多做了一会儿,偏生秦殊回宫了,前来御书房觐见,她便在顾祁的示意下坐在内室等待。
秦殊的话不多,说话也是言简意赅,从容淡迫,听上去也是个人物。
只可惜对长公主的态度令楚颜心生反感,不自觉就对他有了偏见。
秦殊走后,她这才走出内室,来到顾祁身旁,替他倒了杯茶,又打开食盒,拿出今日和含芝冬意一同做的芝麻饼,递给他:“尝尝看。”
顾祁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吃了之后后喝了口茶,眉头却微微有些紧皱。
“怎么,不好吃?”她问他。
顾祁摇头,叹了口气:“我是担心远山……”
楚颜也一下子说不出话来,想起那个朗朗清风般的男子,她有些惆怅,却只能安慰顾祁:“秦大人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
她还欠他良多,两人的关系不及友人,却又多了一层恩情,只盼着他当真平安无事才好,否则这恩情岂非要欠一辈子?
******
从皇宫出来以后,秦殊没有急着回府,而是策马去了苏意容的小筑。
彼时苏意容正在绣荷包,荷包上鸳鸯成双,自在戏水,而她眉头紧蹙,愁眉不展。
珠帘被人掀起,她以为是婢女进来了,于是低低地吩咐了句:“替我倒杯茶。”
那人替她倒好茶,又伸手递给她,她微微抬头去接,却在看见那只端茶的手时倏地一怔,随即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往着来人:“你,你回来了……”
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她又哭又笑地把荷包随手往桌上一放:“几时回来的?已经进宫见过太子殿下了?你怎么不出声哪,害我以为是……还叫你倒茶!你,你这个没良心的……”
因为太过激动,她开始语无伦次地说起来,秦殊只是笑吟吟地听她说,一直以爱怜的目光凝视着她,末了才拉住她的手:“好了,容容,不是口渴了么?怎的还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他把水递给她,看她喝了一口,立马又红着眼圈对他说:“你瘦了,在蜀地吃了不少苦,是不是?”
他欲与她打趣,却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唇边的那抹笑意也消失不见。
苏意容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于是停下来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在那边不顺利?出什么事了?”
秦殊迟疑了片刻,才又摇摇头,展露笑颜:“没事,一切顺利,只是长公主失踪了,方才我进宫的时候,太子殿下说她已经将近十天没有回府了。”
苏意容的脸色唰的一下白了:“公主……失踪了?”
她拽着秦殊的衣袖,手却隐隐有些颤抖:“可是因为……因为知道了我们的事?”
“安心。”秦殊安慰她,“不是因为我们,似乎是清阳与她吵了架,她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然后再也没回来。”
见苏意容不说话,他略一沉吟:“公主虽然任性妄为,但也从来不曾连续十日不归家过,指不定已经遭遇不测……这样也好,若是她在外出了意外,那自然再好不过。我身为驸马虽不能续弦,但太子殿下与长公主并无感情,也不是迂腐之人,想来若是我以通房的名义接你入府,也不是什么难事,届时只要你入了府,名号只是表面上的,权利却是我可以决定的。”
苏意容一急,忙摇头道:“不可,这些年来你一直瞒着公主与我在一起,已经是对不起她了,我如何还能鸠占鹊巢呢?”
她神色黯然:“若是公主有什么不测,那我这辈子良心都难安了……”
“有没有不测还难说得很,到时候走一步看一步吧。”秦殊安抚她,眼神里却有些冷意。
长公主最好有什么三长两短,也免去了他日后的许多烦忧。他心中一动,忽然有了一个主意,不如由他来亲自动手,让她就算没有什么,也从此以后再回不了府。
傍晚的时候,他离开了小筑,往府里去了。
秦远山的事情他没有告诉苏意容,怕她因为担心儿子而寝食难安,秦殊想到了恭亲王,两人到目前为止都还一直保持着合作关系,他应该会尽心尽力救回远山。
想到这里,他稍微安心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还有一章~秦大人要回来啦!
☆、第117章 。不容小觑
第一百一十七章
楚颜回宫好几日了;终于在一个清晨里迎来了前来请安的人。
她原本正在简单地梳妆,冬意跑来说沈侧妃来给她请安了;楚颜正在拿双凤金簪的手顿时一停,又换了那只朴素的白玉簪子;慢慢地往头上一送,这才站起身来,“走吧。”
她走进大厅的时候,沈辛已经侯在那儿了。
如今的沈辛已是太子的侧妃,地位自然是不同于那几个秀女,衣食住行皆是侧妃的规格;哪里还有半分小家碧玉的模样;
今日的她穿着苏绣月华锦衫;梳着同心髻,发间还缀着各式的珠翠步摇,琳琅满目,看上去夺目得很。楚颜倒是衣着简单,发饰也不多,坐下来的时候看了眼沈辛,似笑非笑地夸了句:“侧妃打扮得如此隆重华丽,今儿个本宫这儿可真是蓬荜生辉了。”
沈辛面色微红,走上前来跟她请安,盈盈一拜之后,这才低眉顺眼地说:“殿下过奖了,这是妾身受封之后第一次来跟殿下请安,自然是不敢怠慢,因此才好生打扮了一下。妾身天资愚钝,又不及殿下花容月貌,只得靠这些庸俗的东西弥补弥补。”
这番话倒是说得滴水不漏。
楚颜赐了座,又喝了口含芝端来的茶,笑容更盛了些,因为她注意到沈辛几次伸手去扶发间的那只累丝嵌宝衔珠金雀簪,便如她所愿提了句:“侧妃这簪子倒是别致,看起来别有滋味。”
沈辛笑得灿烂:“这是受封那日,太子殿下命人送来的,做工虽细致,但也不过是金雀罢了,哪里及得上殿下的金凤簪呢?”
楚颜点点头,微微一笑:“敢情侧妃看不上这支金雀簪,更喜欢本宫屋里那支金凤簪啊,可惜那金凤簪只有一支,没法送你了。”
沈辛脸色一白,赶紧站起来解释:“妾身失言了,还请殿下恕罪。”
“何罪之有呢?”楚颜笑着摆摆手,“坐下吧,我不过随口说说,瞧你紧张的。”
她笑得云淡风轻,仿佛真是随口说说,而非存心要让沈辛紧张。沈辛只得讪讪地落座,手心里有些汗湿。
楚颜悠闲地喝着茶,也不说话,为了找话说,沈辛只得瞧着她发间那支唯一的白玉簪子笑道:“殿下的白玉簪子虽然简洁朴素,却也大方雅致,虽不如旁的首饰来得繁复华丽,但在平日里戴着,也是别有韵味的。”
楚颜不紧不慢地放下茶杯,笑道:“哦,你说这支簪子啊,是头回出宫的时候殿下送的,因是宫外之物,难免登不了大雅之堂,只能平日里戴了。”
这算是附和沈辛那句“在平日里戴着”,沈辛却脸色一白,接不上话来。好歹是太子送的,却给自己说成是平日里戴的,楚颜把话一说白,就显得她说话不经脑子了。
楚颜倒是不管她下不下得了台,毕竟看她今日这副派头,就知道她是有意要来炫耀的。侧妃的份例全部都给她戴在了头上身上,看看脖子那串宝石链子,看看发间那些繁复的首饰,她不嫌重,楚颜都嫌看着眼花。
沈辛只得说:“太子殿j□j…恤您,这是有目共睹的。”
“你也不必自谦,瞧瞧你今日这身打扮,殿下若是不喜欢你,也不会把你打扮得这般娇俏可人了。”楚颜四两拨千斤。
沈辛这下笑得又羞又娇媚,低眉顺眼地说:“是太子殿下抬爱了,妾身不敢跟您比,不过是墙边的野花罢了,上不了台面的。如今勉强如了太子殿下的眼,但求能好好服侍太子殿下与太子妃殿下,这辈子也就圆满了。”
哟,楚颜倒是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入的太子的眼,当下似笑非笑地睨她一眼:“你自然不必跟我比,太子殿下喜欢就行,我倒是无所谓。只是这么多秀女一起进宫,如今就你受封,那说明殿下对你是另眼相看的,也是你的造化和福分。”
沈辛乖巧地应声,又是娇羞又是温顺,若非顾祁对楚颜亲自言明了事情的真相,恐怕楚颜看她这模样也会以为她当真和太子发生了什么。
楚颜总是知道这货是来干什么的了,膈应她,想给她找不快的。
也没那么多功夫陪她玩,楚颜含笑说了句:“你是个乖巧人,殿下疼你也是应该的,安也请了,这就回去吧。殿下眼看着这么多日也没去你宫里看看你,说不定今儿个就会去呢,你还是回去候着吧。”
沈辛脸色一沉,被她暗讽了几句,面上险些挂不住,当下站起身来勉强笑道:“那妾身告退。”
她一转身,却恰好碰上从外面走进了的顾祁,赶紧俯□去盈盈一拜:“妾身给殿下请安了。”
顾祁一进门,就看见这么个穿金戴银、一身华彩的人,当下脚步一顿,眉心微微一蹙,片刻之后才辨认出这是自己新纳的侧妃,当下声音有些冷淡:“你来做什么?”
这话问得沈辛哑口无言,显然,太子殿下并不想看到她。
楚颜笑吟吟地说:“哦,侧妃是想着受封之后也没来给我请过安,今儿特意打扮打扮,来表示一下对我的尊敬。怎奈的我今日穿戴得太随意,比起她来竟是稍逊风骚呢。”
顾祁看了眼楚颜唇边那抹揶揄的笑意,无奈地瞪她一眼,却当真注意到了面前的沈辛几乎把侧妃最贵重的那一套全部给弄上了身,当下不冷不热地说了句:“今后没事就在你的静心阁绣绣花、逗逗鸟,太子妃喜静,不爱人多了凑热闹。”
沈辛简直羞愧难当,只得应了几声,勉强维持着从容的姿态退了出去。
殿内,楚颜懒懒的问了句:“呀,殿下也真真是不解风情,美人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就是为了能在您面前好生展示一下,您却这么冷淡,当真是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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