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全京城都在为她演戏-第2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作者有话要说:  过渡章,今晚状态不好,更得少,见谅。
  明日双更。
  感谢支持!
  么么!


第59章 (二合一)
  难不成是方子起的作用太小; 太医院是丁点都没察觉出来?抑或是有旁的原因?老头拿不定主意了; 不动声色地同宋平水笑笑,“不见夫人,实难诊断; 老夫可能见一见夫人?”
  “先生说得极是。”宋平水回以亲切的笑; 言语间却有些为难,“只是夫人情况先生也知了; 就怕她见了生人心生恐慌; 要不容我问一问大人?”
  老头抚了抚胡子,“确然该请示大人。”
  “先生稍等。”宋平水出屋; 往隔壁去了; 老头与其他大夫继续凑在一起商讨出什么方子才最见效。
  这厢书房里; 顾寻还在讲述当年带决明出宫保命的事情; 当年奉先帝之命; 他带暗卫营的几人抱决明出宫,起初几日无人追赶; 轻轻松松地奔赴西北,顾寻以为西北多山荒僻; 易守难攻,宫中追兵不知何时就到了,不若先去那里躲避祸害; 等情势稳定下来才另作打算,几人遂往西北去,起初几日无人追来; 几人埋头赶路,及至刚到西北,数百位追兵就来了。
  顾寻等人以少抵多,实难胜出,且还带着孩子,当以孩子性命为先,打斗多时,顾寻受了重伤,无奈之下令一暗卫假扮他抱着孩子跳崖逃命,他则趁乱之际,偷偷抱着孩子躲了起来,其余暗卫相继殒命,追兵下崖寻找孩子去了,周围一静,顾寻强撑着身体带决明离开,走了许久抵抗不了伤势,在山下陷入了昏迷,幸得老头所救,他与决明才活了下来。
  这段凝固着鲜血的往事使得房里气氛压抑许多,决明本不适合听这些,但他窝在柳蕴怀里不走,柳蕴就由着他了,眼下他听完,难过地揪紧了柳蕴的衣襟,柳蕴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抚了一下,命顾寻等下去抚恤已去暗卫的家人。
  顾寻在暗卫营多年,知晓如何做才是最好的,领了命正要告退,柳蕴屈指敲了下桌面,“抽空考虑一下自己的以后,想好了就说一声。”
  “是。”
  宋平水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大人。”
  “进来。”
  房门一开,顾寻退了出去,宋平水与他打了个照面,两人微一点头,宋平水疾步走过来,一瞧决明还在,一时不知该不该提了,柳蕴瞧他表情就知此事不宜让决明听,低头捏了捏眉心,决明没有走的意思,这孩子竟和冬葵一样黏他。
  决明不仅不走,还出声催他,“爹爹,该去见娘亲了吧。”
  宋平水惊了一下,此时还是不见的好,一脸紧张地望向柳蕴,柳蕴沉思片刻,抬袖捏了捏决明的脸颊,“太瘦了,你娘亲见了定不开心,不若吃胖一些再见。”
  决明嘴巴一瘪,面上的欢喜褪个干干净净,“可我一天是吃不胖的,这样的话得等很久才能见到娘亲啊。”
  “稍微胖一点就可以了!”
  哄得决明跳出他的怀中,发出呐喊,“那我还要吃饭!”
  “去吧,顾颐何在?”
  门外候着的顾颐进来,抱起决明带他吃饭去了,宋平水这才有机会说,“先生说想见一面夫人。”
  “还未来得及问先生贵姓。”
  宋平水笑答:“适才问了,说是姓秦。”
  “秦先生要见也不是不可以。”柳蕴起身徘徊几步,因为决明与顾寻的缘故,不管是对秦先生的为人抑或是医术,他都十分信任,“只需寻个合适的时机。”
  忽地想起,当年这个时候冬葵受不住寒气,确然病了一场,那时还请了大夫来看,若是她对此事有丁点印象,齐先生可扮作大夫借此事去看一看她。
  柳蕴道:“且让齐先生等一等,应很快了。”
  “那我与他说一下,”宋平水出来前,眉头紧皱着问,“我们大可哄着决明,只是我瞧你也不忍心,这可如何是好?”
  “先拖几日吧。”柳蕴挥袖让他走了,自己坐回圈椅上,仰面呼了口气,只要孩子好好地回来了,凡事都有解决的法子。
  决明回来的消息不仅在府邸掀起了轩然大波,还传至朝堂,整个朝堂沸腾一片。
  百官议论纷纷,“原来大人有孩子!”
  “好想见一见!”
  “别急,等到给夫人做戏就有机会见了!”
  百官对做戏翘首以待时,幼帝也得了消息,在御桌后愣了一下,匆忙招人为他换衣,骑着骏马飞驰到了首辅府邸,甫一进门就被宋平水撞见了,宋平水大惊着行礼,“陛下怎来了?”
  “朕要见孩子!”幼帝拔腿往里面冲,宋平水紧紧跟着,“陛下慢些,孩子在吃饭,臣带陛下去。”两人去了膳厅找决明,幼帝随口一问,“柳卿呢?”
  “在蘅青院。”
  蘅青院是柳蕴特意为冬葵建的,一眼望去,阔大壮美,有游廊蜿蜒,假山流水,繁花茂木,楼阁玉栏,珍宝异物更是不计其数,但当年冬葵并不常住,大多时候就喜欢和柳蕴挤在一起。
  现今,冬葵带着孩子住在这里,伺候的奶娘丫鬟成串地候在门口,柳蕴过来时,奶娘正抱了孩子去午休,冬葵垂头坐在绣架前,不知绣些什么。
  因着柳蕴的吩咐,决明回来的消息被隔绝在了这栋院子外,冬葵对此事一无所知,侧头见他过来,又撇过眼去,“不忙?”
  柳蕴止了近前的步子,皱起了眉头,实则昨日才做过戏,冬葵让他喝了几碗药的情景还在脑中闪着,偏偏又觉过去了很久,他想好好瞧瞧冬葵,永远都瞧不厌似的。
  然而冬葵不这么想,冷淡地问完后就继续在绣架前忙碌,柳蕴眉间褶皱一松,疾步靠近,“今日无事,来瞧瞧你,孩子可好?”
  “在隔壁,去见见吧。”
  寥寥几句话,没什么温度,柳蕴再也忽视不得冬葵的异常,分明当年没有这般冷淡的,他故意凑近冬葵,用着最亲昵的口吻问,“在绣什么?”
  冬葵不语,他望了一眼,花团锦簇的,一时也没看出什么来,偏偏冬葵也没有和他解释的意思,他的脸色慢慢沉了下来,忍着心底涌起的烦躁,诱导她想起当年生病一事,“近日可有不舒服?”
  午后日光正好,映在冬葵肌肤细腻的侧脸上,秀气的鼻尖显出几分可爱,这可爱与当年的稚嫩可爱不一样了,柳蕴意识到他的冬葵真正长大了,她有了两个孩子,一时情难自已,伸手去要抚摸冬葵的脸颊,冬葵不动声色地一躲,像是再也容不得他多说,“只觉着头有些沉。”
  “还是要注意身体。”
  冬葵含糊地嗯了一声,未瞥来一眼。
  柳蕴忍了再忍,实在容不得她对自己这般疏离,从牙缝里溢出这一声,“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孩子闹你了?”
  “今日真是不忙?”
  冬葵这话有赶人的意味,柳蕴听了,宽袖中的五指握成拳头,恐忍不住伤了冬葵,他忍着郁气回,“确然还有些事,你且休息,我去去就回。”
  出了蘅青院,柳蕴面色沉沉如水,过往仆人纷纷驻足,垂着头大气不敢出一下,柳蕴命其中一人去寻齐先生,齐先生极快地来了,柳蕴将冬葵的奇怪反应一提,齐先生仍是拿不准,“只能等见了夫人再下诊断。”
  “是我心急了。”柳蕴唇角浮出一抹苦笑。
  再说幼帝进了膳厅,决明已吃得饱饱的了,顾颐正耐心哄他,“我们再歇会儿,然后去散步,这样消化得快,可行?”
  “行!”决明开心。
  幼帝瞧他面上那酒窝,越发激动,三步并作两步过去,顾颐转头见了,忙地起身行礼,决明愣了一下,被宋平水抱下椅子,“这是当今陛下,见了面需得行礼。”
  “他不需要!”幼帝抬袖阻止,他与决明高了太多,俯身戳了戳决明的酒窝,“果真是柳冬葵的儿子!”甚至还欣喜地抱了一下决明,决明再反应过来的大脑又卡壳了,“陛下……陛下……”
  “叫什么陛下,叫哥哥!”
  宋平水忙提醒:“陛下不可!”
  “那就叫陛下哥哥!这下总可以了吧?”幼帝瞥了一眼过来,宋平水与顾颐不吭声了,幼帝满意极了,牵起决明的手,“走,陛下哥哥带你去宫里玩!”
  “啊?”决明觉着眼前这个陛下哥哥有点奇怪,自己好像和他不熟啊,想挣脱开他的手,又有些不敢,听说陛下是天下最尊贵的人,不能忤逆的,他只好小声解释,“不能去,我得赶紧吃胖。”
  幼帝:“什么?”
  宋平水在旁解释一番,幼帝恍然大悟,柳蕴连自己儿子都哄,太过分了!
  “朕告诉你,宫里膳食好,吃胖更快,去不去?”幼帝诱哄决明,见决明动摇了,抱起他就走,“朕命御膳房给你做最容易发胖的!”
  决明坚持不住了,宋平水与顾颐对视一眼,这也是拖住决明不见冬葵的法子,决明进宫玩一玩,秦先生也有机会给冬葵治病了,两人遂命人去禀报柳蕴一声,拔腿追幼帝与决明去了。
  柳蕴知了,点了点头,目前也无旁的好法子,这样决明也可开心一点,第二天,蘅青院有丫鬟过来说,冬葵病了。
  正如当年一样,柳蕴当即带齐先生过去,冬葵神色恹恹地躺在榻上,不过一夜,容色憔悴许多,听说大夫来了,命丫鬟为她更衣起了身,及至正厅见大夫,瞧柳蕴也在,唇色发白地说,“我无碍,你去忙吧。”
  不知是担心他政事忙不过来,还是不想见到他,柳蕴压着燥火出了屋,一旁的齐先生脑子里闪过宋平水的话,“这两年夫人与大人关系不太好。”他一时拿不准不好到什么程度,只好先给冬葵把了脉,心中暗道,太医院的方子也并非没有效果啊。
  冬葵端坐着垂下眸,不知在想些什么,他斟酌一番,“夫人是忧思过多了,老夫行医多年,也有些治病经验,夫人若不嫌弃,可与老夫说说忧思之处。”
  门外柳蕴屏气凝神,生恐错过一个字,冬葵的声音充满了疑惑,“不知是怎么回事,近日我依稀想起自己摔了一跤,脑子也总闪过一些片段,像是往年发生过的情景,这几日……”
  语到此,止了声音,似乎不愿再说了,齐先生给她琢磨的时间,又过了会儿,她琢磨好了,倒是十分直白,“这几日闪出的片段让我有些讨厌我的夫君,见不得他出现在我面前。”
  讨厌二字像柄利刃,一点都不给柳蕴反应的时间,直愣愣地刺进柳蕴的心肺,这突如其来的痛苦使得柳蕴揪着眉头勾了勾腰,若非有门板挡着,他恐怕早就冲进去了,门里声音还在继续,“好生奇怪,我可是忘了什么?”
  她不是忘了什么,她是想起了什么了,只是有许多事还没理清,记忆还有些许混乱。
  正因为想起了许多,那日演戏才忍着讨厌让柳蕴喝了一碗又一碗的汤药,也正是讨厌,在柳蕴过来瞧她时,她才冷眉相对。
  齐先生了悟地一笑,“夫人是忧思过多,不碍事,老夫出了方子,喝了药就好了。”
  “那多谢大夫了。”冬葵笑笑。
  齐先生搁心里叹气,决明是真的像他娘亲啊,决明还在期待着与娘亲相见,为了决明,他也要竭尽全力地出好这个方子,方子一出来,估摸喝个一阵,这病就治好了。
  冬葵由丫鬟扶着去歇息了,齐先生退出正厅,路过门口,柳蕴低沉的声音传了出来,“先生,这边走。”
  这声音裹着寒意,听得人激起一身冷汗,齐先生抖了抖身子,随着柳蕴回了书房,一进房门,柳蕴回身就问,“出了方子,需多久会好?”
  “块则三日,慢则十日。”齐先生对自己的方子效果十分清楚,他原以为柳蕴听了欣喜,柳蕴却不甚愉快地拢了拢眉,半响下了命令,“先不出方子,只治眼下受的风寒。”
  这……不治失忆?
  齐先生心头一悚,一时所有的话语都卡在了喉咙眼里,柳蕴负手而立的姿态散发出冷然的怒气,他不再多言,寻个理由退了出去,想去找宋平水问一问,宋平水不在府里,只得先出了风寒的方子。
  方子一出,就令丫鬟煎了药给冬葵送去,原本是丫鬟小心地端着的,中途被迎面而来的男人截了去,柳蕴淡着神色吩咐,“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得进院来。”
  “是。”
  孩子还在隔壁睡着,小孩子睡眠多,乳母丫鬟小心地候在一旁盯着,夕阳落山,冬葵孤身坐在窗前缝制孩子的衣服,她这两日总在忙,不是做这,就是做那,好像不寻件事做就不行一样。
  “大夫才吩咐过,你要好生休息,这些府里有的是人做,何须你亲自动手?”柳蕴端着药碗走过来,将药碗放在桌子上,“过来喝药。”
  冬葵眉头一皱,“青竹呢?”
  “不在。”柳蕴屈指敲了下桌子,“过来。”
  冬葵背对着他,他瞧不见冬葵是何表情,若是瞧见了,就会发现冬葵拧着细眉,似在忍耐什么。
  冬葵悄悄呼了口气,像是在放松心情,她以为自己这几日总受那些不好片段的折磨,佯装无事地回头,“且放那吧。”
  “我说过来。”柳蕴一字一顿地说,脸色沉了下来,见冬葵不动,仰起头长长呼了口气,似是将心中浊气散了出来,再开口时语气一柔,“快过来喝了,放的时间久了,会凉。”
  冬葵态度不变:“放那,我会喝。”
  “你的意思是非要我出去,你才喝?”
  冬葵不吭声。
  显然是的,柳蕴有火发不得,有气撒不得,他也清楚这些火气都是他活该,他不能对着冬葵发,屈起的手指不停地在敲桌子,敲击声越来越急,越来越急,听得冬葵拧起眉尖,“你不走?”
  砰一声,手掌猛地拍了一下桌面,柳蕴咬牙,“你记得喝药,我这就走!”
  出了院子,眉间压着暴风骤雨,原以为有了孩子,冬葵会开心一些,将过往那些不开心的旧事篡改,没成想先前篡改不少,到了极为关键的时期,她竟半分不动。
  再者,按照当年的时间线,那次他佯装病了不喝药,诱哄冬葵过来瞧他之后,冬葵再不提孩子之事,两人关系恢复如初,这般欢喜地过了一阵子,期间也因朝堂日子难熬,刻意逗过冬葵,冬葵哭得稀里哗啦,他瞧着竟又生出无限心力,“别哭,答应你的我会做到,很快了。”
  朝堂形势越发严峻,繁重政事来了去,去了来,像山一样堆在心头,但因着与冬葵的承诺,他都极力做到最好,孰不知还是生出了纰漏,让废帝有了下手的机会。
  那晚,回府时已是星子满天,想寻到冬葵抱一抱,寻了许久都没见人,有丫鬟过来禀报,说在蘅青院找到了冬葵,柳蕴赶去蘅青院,发现冬葵正一声不响地在窗前坐着,误以为自己回来晚了,冬葵在置气,笑着过去解释,“实在是抽不出时间,明日早些回来瞧你。”
  冬葵抬起头,静静地瞥过来,“瞧我?瞧我哭么?”眉眼含着一抹讥诮,柳蕴听得奇怪,疑惑一声,“哭了?”对着她的脸颊左看右瞧,“不像哭过的样子。”
  冬葵深深地望进他含笑的双眼里,“你再多说几句,就可以让我哭了,你总有让我哭的理由。”
  柳蕴眉头一皱,“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可以让我哭,来满足你。”冬葵扬起脸颊,两人近乎贴面,她轻轻柔柔地解释,“我试探过了,你总惹我哭,惹了又说逗我,专门逗我难过么?”
  冬葵叹了口气,“我想知道原因。”
  柳蕴浑身的血液凝固下来,周遭一片静寂,冬葵执拗地望过来,他被逼得后退几步,佯装不在意地说,“你多心了,没有的事。”
  “夫君,我都问到这份上,你还不讲实话么?”冬葵面上浮出失望之色,柳蕴极不愿意她对自己失望,旋即转身要走,“近日你恐累着了,好生休息。”他不能说,他实在害怕说出来看到冬葵更为失望的表情。
  孰不知他的逃避已是答案,一脚刚迈出去,冬葵冷冷道,“你若是此时不说,日后也别说。”他还是狠心走了。
  第二日再来,冬葵已变了一个人,锁着房门不让他进,他走到窗前喊,“柳冬葵。”
  冬葵打开窗台,漫不经心地问,“何事?”
  “我进去,抑或你出来。”
  冬葵,“你既不能进来,我亦不会出去,你不说,我便替你说了,一直以来你都拿我当发泄的工具,逼着我哭,你很满足吧?不要动不动就沉脸,我哭时你不愉悦么?”
  内心的不堪被最亲近之人血淋淋地挖出来,柳蕴恼到极致,死死咬着牙发不出一声来,冬葵还在轻松地继续说着,“你既然做了,为何不敢承认?你承认,我便从这里出去。”
  柳蕴只道:“出来!”
  “不!”冬葵隔着窗户拿凳子砸他,一手按向自己的心口,“柳蕴,我这里长大了,我不要做你发泄情绪的工具了。”她冷冷地望过来,“你现在很难吧,先帝一去,陛下就想方设法杀你,你还想废了他扶小皇子上位。”她拿话激他,却不让他碰一下,更不会落一滴泪,柳蕴恼得脸色铁青,还是那两个字,“出来!”
  “我不!”她只在屋里瞧着,“你真可怜,靠着一个女人的泪,撑到现在。没了我,你还撑得住么?”
  柳蕴拂袖而去,“不出来是吧?那便再也不要出来!”在中庭吩咐随从堵了院子的门,回到屋前,徘徊不停,冬葵的声音发冷,“只要你承认,我便出去!”
  柳蕴满面冷光一闪,“是你多想了!”
  “是么?”冬葵砰一下关了窗户。
  两人一言不合,陷入了僵持之地,冬葵有骨气得很,说不出去便不出去,柳蕴开始时常宿在吏部,若说以前还克制些,自那日过,再上朝他已是蓄势待发的剑刃,锋芒直指废帝。
  废帝终于决心杀柳蕴,哪怕柳蕴会将那个秘密宣之于口,惹来天下人的鄙夷,他也容不下柳蕴了。


第60章 
  废帝与亲信谋划之际; 仍是将冬葵加了进去,他早已在柳府安插了眼线; 那眼线谨慎做事,小心观察; 故作关心地提示冬葵; 冬葵本已对柳蕴非要逗她哭一事有所怀疑; 再一被提示,不免出手试探,两人这才心生间隙。
  废帝总见不得两人情深,这个结果取悦了他; 他不仅不收手; 还要继续在冬葵身上做计,“可赐美人进柳府,两人决裂,柳蕴更好对付。”
  亲信面面相觑,废帝这时候过于关注冬葵; 在其身上花费时间实则是对大局不利; 一人遂进言; “陛下,时间紧迫; 我们可从旁的方面入手。”先前拥护幼帝那帮人已被削官还乡,柳蕴几乎孤身撑着,正是对付他的好时机,一味利用他的后宅是在耽误时间。
  如一盆冷水; 浇了废帝一头,把废帝满足的情绪冲个干干净净,只留了一点对柳蕴即将失去冬葵的期待,这点期待怂恿着废帝冷笑一声,“你们这是在质疑朕的决定?”不满的视线睥睨而下,亲信唯唯诺诺地伏地请罪,再不敢多说什么了。
  次日早朝过后,圣旨与美人进了柳府,柳蕴被送美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废帝为太子时就做过了,那两个美人虽说最终还是被送了回去,到底隔应了柳蕴一把,废帝乐见其成,此次更是恶劣地想一箭双雕,若柳蕴抗旨,他就当即发难,违逆天子抗旨不遵的罪名也不小,若不抗旨收了,他就不信柳冬葵不伤心。
  不过片刻,宫人只身出了柳府,美人被留了下来,柳蕴收了!消息传至宫中,废帝拍手大笑,“柳冬葵,你可是看走眼了,柳蕴他就不是个好的!”
  柳府倒是一如既往地安静,那美人被柳蕴安置在蘅青院隔壁,柳蕴见不了冬葵,一连几日都在隔壁待着,府邸众人私下炸开了锅,纷纷议论冬葵失宠,那美人即将上位,议论多了,人心就浮了,听命伺候美人的那几个丫鬟动了歪心思,心道若是扶持那美人上了位,自己定也跟着沾光,时不时在那美人耳边诱哄,“大人看重姑娘,又不待见隔壁的,不若姑娘努力一把。”
  话说一半,那美人就懂了,一开始还有些犹豫,柳蕴虽是常来她这里,却从未与她说过一句话,从未不多瞧过她一眼,更别提更进一步的接触了,她日日悬着心,不知柳蕴意欲何为,可惜日子久了,她就将这忐忑抛之脑后了,丫鬟们整日捧着她,出了院子,仆从垂头行礼,她觉着自己不一样了,可以为所欲为了,更因着一只猫,两次闹到了冬葵跟前,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若她不哭,冬葵兴许不记这么清,她一哭,那情景就跟刻在冬葵脑海里一样,时至今日,冬葵脑子糊涂了,还记得清楚,正忙着缝制孩子衣服呢,突地问了青竹一声,“隔壁那泪美人呢?”
  青竹:“……搁隔壁哭着呢。”
  冬葵满意:“倒是为难她了,哭得这么好看,多哭哭,岂不是更美了?”
  青竹:“……”
  青竹偷空溜出了蘅青院,将泪美人一事一说,柳蕴就想起来当年废帝送来的那个美人,心下更是烦躁,当年他留下那美人,将她放到冬葵隔壁,为的是想刺激一下冬葵,若是冬葵肯吃点醋,两人和好指日可待,结果适得其反,搬起石头砸住自己的脚了。
  “去宫中请宋平水大人回来。”
  柳蕴吩咐随从,已是傍晚,幼帝带决明在宫中吃得满足,玩得开心,又伙同幼帝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