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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公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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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户人家的小村子。
村口，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小男孩赶着一头奶牛，旁边还有两头刚出生不久的小奶牛。“小弟弟，天都快黑了，你怎么还不回家呢？”刘寒见小孩很可怜的样子，两只鞋子都不一样，一定是检别人丢弃的。
“我在等爷爷呢。”
“你爷爷去哪了？”
“不知道，爷爷去哪从来都不告诉我。”
“你爸爸妈妈呢？”
“我没有爸爸妈妈，只有爷爷和牛。”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牛小牛。村里人都叫我牛牛。”
“你家住在哪呀？”
“就在村里。”刘寒从背包里拿出一件外衣和几个苹果，“牛牛，来吧这个穿上，天冷了，这几个苹果你拿去吃吧。”牛小牛看着苹果，眼睛都直了，可以说他从小到大没吃过几次苹果。刘寒把衣服给牛小牛披上就向村里走去。
“哥哥。”牛小牛的声音在后面传来“你是从城里来的么？”
“是的。早点回家吧，牛牛。”刘寒渐渐走远了，牛小牛把苹果包起来，和那头小奶牛说道“哥哥真好，咱们把苹果留给爷爷吃，爷爷一会儿就回来了……”
刘寒向记忆中的那扇门走去，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五岁之前，一直和爷爷奶奶住在这个小村子里，门上那幅对联，早已经破败不堪，记载着岁月的古井，似乎已经干涸。村长家的喇叭放着那古老的歌谣，每个小土房上都飘着屡屡炊烟，显得那么安静祥和。
刘寒轻轻的推开屋子的门，爷爷正在躺在土炕上抽着烟袋，奶奶在厨房洗晚。
“奶奶，我来看你和爷爷了。”刘寒尽量装的开心些，他的内心无比矛盾，自己生活的很好，可是爷爷奶奶还是住这样的房子，老鼠还经常爬在屋里……
“是小寒来了吗？”奶奶问道。
“是我，奶奶。”
老人一听真的是自己孙子的声音，忙叫道：“老头子，小寒来了。”
“奶奶，咱们一起进屋吧，爷爷腿脚不好。”
“乖孙子，快让奶奶仔细看看，奶奶想死你了。”老人自动的抓着刘寒放开。
“奶奶，我也想你和爷爷呀。”
“小寒来了，快进屋让爷爷看看。”躺在炕上的爷爷也着急了，自己的宝贝孙子来了，哪个老人能不开心呢？
。”“小寒，怎么有时间来看爷爷了？学校放假了么？”刘寒哪里敢说是不上学了，非得把爷爷气死。
“我去上外省上学，那里是住校的，正要去报道呢。抽空过来看看你和奶奶。”
“能在这住多久呢？”奶奶心疼的问道。
“一个月左右吧。”
“小寒，出去上学一定要小心……”爷爷的大道理又涛涛不绝的说起来。
“老头子，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小寒才赶了好几天的路，你总要让他喘口气，吃点饭吧。”刘寒也确实累了。吃点饭就呼呼大睡。半夜，刘寒被跳蚤给咬醒了，这么多年没在弄村住，真的很不习惯。大黑趴在地上，似乎睡的很香。
在城市生活久的人，根本就在农村没法住。头两天还算可以，对什么事都还有一点新鲜感，可是后面的日子就不好熬了。每天都吃着奶奶做的好吃的，奶奶还特意把家里养的小鸡杀了一只。天天在家陪爷爷聊天。爷爷给他讲述抗美援朝时的经历，给他讲这一辈子的风风雨雨，老人的话总是很多很多，刘寒总是耐心的听着，即使自己不感兴趣，他也装出很开心的样子。一天，刘寒无意间提起了那个村口的小孩…………牛小牛。
“牛牛是个可怜的孩子。”奶奶慢慢的说起来。“牛牛的父母死的早，他跟着爷爷一起生活，他爷爷懂医术，就算是中医吧，村民有病都去找他，但是他爷爷精神不好，整天像个小孩一样，还说什么自己会绝世武功，村民们没有人信他的话，但是又不得不佩服他的医术。牛牛这孩子很乖，每天都拿牛奶换吃的。村长也规定，全村的人都要无条件配合牛牛，帮帮这一老一小。仔细想想，这一老一小真的很不易啊……”
午饭后，刘寒带着大黑出去走走，这里的空气格外清新，是城市所无法比拟的。躺在村北的山坡上，不知不觉就睡觉了，一觉醒来时发现牛小牛正蹲在自己身边，看着自己。
“哥哥你醒啦。”牛牛小心的说道。
“牛牛什么时候来的？”
“来很久了，我放牛，在哪都一样，有草就行”小孩子开心的说道。
“你的小牛几岁了？”刘寒开始陪这个小孩聊起天来。
“大的三岁了，两个小的一岁还不到。”
“苹果好吃么？牛牛。”
“好吃，我和爷爷都是说好吃。哥哥，城里是什么样啊？”牛牛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刘寒。
“城里呀！城里都是高楼和气车。”
“是电视里那样么？”
“你家有电视么？”
“有啊，村长家买新的彩电了了，就把以前旧的黑白的电视给我们了。咱们一起回家看看去呀。那就是我家。”牛牛用手指着村里最矮最小的土房说道，“爷爷也在家呢。”
刘寒早就想看看这个自称会武功的老人，于是欣然前往。
“牛牛回来了？”屋里的爷爷看到牛回来了说到。
“爷爷，那个城里的哥哥也来了。咱们进屋吧。哥哥。”牛牛拉着刘寒就向屋里走去。一个白胡子的老头坐在炕上倒药。
“爷爷您好。”
老头打量起刘寒，“你好，小伙子。城里来的么？”
“是啊。来爷爷家。”
“你爷爷是谁呀？”
“我爷爷姓刘……”刘寒的话没说完，老头就打断他的话，“你叫刘寒吧，你小的时候还吃过我的草药呢！没想到你都这么大了。”
“爷爷，我是叫刘寒，可是我对你怎么没有印象呢？”
“过来坐吧，孩子，你那时还小，还没有牛牛大呢。不记事是很自然的。你父母都还好么？我可是看着你爸爸长大的。”
“他们去世了……”说的很平静。老人抬起头在刘寒眼中看到了一丝忧伤。
“孩子，让我老头给你把把脉。”刘寒把右手伸过去。
“错了，另一个。”刘寒又把左手伸过去。老人闭上眼睛，许久。“把你的上衣脱了。”刘寒很吃惊，但还是照做了。
“你这三根肋骨断过，对不对？”老人用手指着刘寒左边的三根肋骨肯定的说道。刘寒瞬间对老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是的，爷爷。上个星期断的，但是我两天就恢复好了。”老人几乎不相信这是真的。又把手放在刘寒的左手碗上。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他放开刘寒，“小伙子，我给你配副草药，你回去喝了，对你身体有好处。”
“谢谢爷爷，这药要多少钱呢？”
“什么钱不钱的，拿去吧，我老头子给人给人看病半辈子，从未收过别人一分钱，收钱我不安心的。”
“爷爷真是好人。”
“呵呵。”老人屡屡胡子“这话我爱听，我会武功，你要不要学呀？当我的惟一传人。你的身体是练武的好材料啊，我找了半辈子传人了，终于等到一个呀！”
“我……我回去考虑下……练功是不是很苦？我怕我坚持不了，我下个月要去上学，恐怕没有时间……”
“不苦不苦，也不累，保证你一个星期学会，至于提高嘛，以后多练习就可以了。”
“那我回去考虑下。”
“…………”
刘寒帮牛牛把电视调出了好几个频道后，带着大黑拿着草药回到了爷爷家。牛牛看着电视上的动画片，对刘寒又多了一些敬佩，同时对城市又多了一些向往。
关于这个学武功的问题，刘寒回家反复想了很久，还是拿不定主意。
“小寒，爷爷给你一百元，明天赶集，买点自己喜爱的东西吧。”爷爷在吃过饭后，我一张崭新的百元大票递给刘寒，“一个月才一次的大集，机会可不多呀。”
“爷爷，我带钱来了，这钱留着你自己买酒喝吧。”
“爷爷也要戒酒啦！最近发现记忆力一天不如一天，一把老骨头，还喝什么呀。”刘寒听爷爷这么说，心里更加难受了。
“爷爷，你多注意点身体……”祖孙俩聊了很久才睡去。
这里的集市真的很热闹，远远超乎了刘寒的想像，村子不大，还是吸引了不少小商贩。卖什么的都有，简直就是个大的农贸市场。
刘寒远远的看到牛牛和爷爷坐在路边，原来这老汉在卖草药外加免费疫诊，生意还算不错。牛牛在一边看热闹。
“爷爷在卖草药呢！”
“不是卖，是拿草药换粮食。我老头子也要吃饭啊。昨天我给你的草药喝了没有？”
“喝过了，有点苦。”
“屁话，不苦那是药么？晚上来我那，我给你把把脉。”等候看病的人都用羡慕的目光看着刘寒。“知道了，爷爷我带牛牛玩去了。”
“去吧去吧！”老汉摆摆手“晚上别忘了去。”
“牛牛，走，哥哥给你买好吃的。”老汉笑呵呵的看着两人消失在人潮中。
第二十五章 世外高人
“大娘，这西瓜怎么卖的？”刘寒很注重说话的技巧，乡下人都不太看重身份，叫老板又显得很生疏。（本来也不熟悉嘛！呵呵。所以还是叫了句“大娘”
“大的三元一个，小的两元，你要是买两个大的，给五元就行。”卖瓜的大娘一口方言，要不是牛牛给翻译，刘寒真听不懂。刘寒也第一次看到了西瓜是论个卖的而不是论斤，乡下人就是朴实。“俺家的瓜各个保熟。”
刘寒拿出十元递给卖瓜的大妈。“这四个大的我都要了。我们一会回家时来取。”
“那俺给你留着，等你回来时再给俺钱。你给钱不拿瓜，俺心里不好受。”刘寒彻底被乡下人的朴实所打动了。先是牛牛的爷爷，又是这个卖西瓜的大娘，都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遍的人。这就是中国农民。
刘寒和牛牛继续向里走去。牛牛不断的左看右看，对于他来说，这里卖的东西都是那么的好，而他却不敢有一丝想要得到的想法，经济条件不允许啊！
“牛牛，喜欢这个玩具手枪么？”刘寒见他停在一个玩具摊边，看着一把手枪出了神。终究是个小孩，爱玩的天性还未被年龄所抹杀。牛牛看看刘寒，本能的点点头。
“这个手枪多少钱？”
“一块五。”刘寒从钱包里往出掏钱，牛牛拉拉刘寒的衣角，遥着头说道：“哥哥，不要买了。这个太贵了。”刘寒低下头，爱惜的模着牛牛的头，正好看到牛牛的那“双”鞋。
“牛牛，哥哥给你买完钱去买几身衣服。”牛牛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在他记忆里除了爷爷再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
刘寒给牛牛买了五六套衣服和三双鞋子采花了不到二百块钱！这要放在赵可儿身上，不够买双好看的托鞋呢！
“老爷爷，你这玉石是怎么卖的？”刘寒和牛牛路过一个卖手饰的小摊，卖货的老人正吹着笛子，显然这样的摊位很少有人光顾，要是在城里一定火起来。石头记那样的连锁店就是个例子！
“孩子，你手里拿的不是玉，只是个绿色的石头。那几个白色的才是上等好玉。”刘寒放下手中的绿石，拿起一块玉，仔细看起来。
“你手里拿的那块是汉白玉，中国正宗的汉白玉不多于十块，我这是我的爷爷在宫里当官，黄帝赏的。你要是想买，我可以现在给你加工成任何形状。你左手边的那个是蓝田玉。也是少有的好玉。”蓝田玉刘寒自然是听说过的。“蓝田日暖玉声烟”嘛。
刘寒拿着两块玉，手心凉凉的，都说玉能去署，看来这是真的。
“两个都买了，多少钱呢？爷爷。”！老人伸出两根手指。
“爷爷，帮我把玉加工成项链的掉坠，把两个玉加工成三个，形状大小无所谓，在三个掉坠上分别刻上‘夕’‘雪’和‘可儿’的字样。”刘寒拿出两千元钱给老人。
“孩子，多了。这两个只要二百元。你先去别处逛吧。半个小时后来取。我这有朱砂泡过的红线，一会直接给你穿上，可以避邪的。”老人说完就开始加工起来。
两个上等的好玉才二百，在“石头记”专卖店会不会要两万？刘寒心想：有机会一定打听一下。
这一天的购物对于牛小牛来说，可谓是满载而归，吃的穿的应有尽有。刘寒只买了三块好玉。
“爷爷，我们回来了。”牛小牛抱着一大堆衣服，刘寒背着四个大西瓜。
“快进屋来。”老头子在屋里说道：“牛牛给牛添些草。”牛小牛放下手中的衣服向牛棚走去。
“孩子，想好了没有？学不学武功？”刘寒支吾的说不清楚，既想学又有些不信任老人。
“把左手给我，孩子。”刘寒身出左手，老汉把二指放在刘寒的脉搏上，脸上露出了喜色。
“孩子，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不等刘寒反应过来，老人已经带他走出了屋门。刘寒只感觉老人的手很有力……老汉带着刘寒来到了村子北面的小山背村面的一块空地。这里看不见村子，村子里的人也看不到这里。
“你去把这片书叶固定在远处那棵数的树干上。”老汉从地上随便拾起一片树叶，指着五十米开外的一棵大树说道，“固定完你再回来。”
刘寒照做了。老人又从地面拾起一根大约十厘米长的干树枝。“看清楚我手里的树支。”刘寒看了看，又还给老汉。老汉右手轻轻一扬，手中的干树支不见了。刘寒还以为是掉在了地上，低下头还在找。
“别找了，你去远处那棵树看看刚刚的那片叶子。”刘寒不明白老人的意思，但还是过去了。当走近树的那一刻，刘寒惊呆了。老人的干木支竟然扎在了那片叶子上。他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用手狠狠的打自己一耳光。很痛。这不是做梦！这是什么功夫？传说中的“弹指神通”还是“小李探花的小李飞刀”？刘寒佩服的五体投地。要不是亲身经历，这也就是个武侠小说的片段。
“别打自己了！你没有做梦，这是真的。”老汉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刘寒身边。看到刘寒眼神里有些不敢相信的色彩。
“还不信我说的是真的？那咱俩来次赛跑怎么样？跑到山顶，看谁快。”刘寒心想：老头，赛跑你可不是我对手。
“好，跑就跑”
“你先跑吧，我让你的。”
刘寒撒开腿就向山顶跑去。眼看快要到了，老汉却出现在眼前。刘寒彻底败了。坐在地上看着老汉。
“怎么样？看清楚了么？这就是“凌波微步”在奥运会上得个冠军是没什么问题。”
“那你怎么不去跑奥运会？”
“习武之人又不是为了争名夺利。”
“那你为了什么？”
“在没解放时就是为了除暴安良。你要不要学呀？”
“要！”刘寒木木的说道。
“那还不快拜师？”刘寒像电视上的情节那样，跪在地上，给老汉磕了三个响头，“师傅在上，请收下徒儿。”
“起来吧！起来吧！”老汉把刘寒拉起来，说道：“你刚刚给我磕了三个响头，那我就教你三种武功，你要……”话还没有说完，刘寒又跪在地上磕起头来，转眼间十多个响头瞌了出去。
“你别磕头了。”老汉说道：“再多也没有用的，我师傅就教我三门武功。”
刘寒爬在地上傻傻的看着老汉“我靠，那你不早说。”
“先回家吧，明天再教你武功。”
路上。
“师傅，你都会什么武功呀？”
“飞标，就是李寻欢的飞刀，凌波微步，再就是太极的剑法。”
“太极拳你也会吧？”
“不会。过去打架都拿剑，你要光用拳头是不是会很吃亏？”
刘寒挠挠头说道：“说的也对，现在打架都用枪了，我拿飞刀和长剑是不是很吃亏呀？”
“铛”的一声，老汉的手打在刘寒头上，“人家有枪你还打个屁呀！三十六计走为上，抓紧跑啊。”
“那我学这玩意有屁用啊？”
“到城里卖艺赚钱去。”老汉开玩笑说道。
“你怎么不去？”刘寒反问。
“城管不让……”
“我在市局也没人。那还卖个屁艺啊？”
“那是你的事，好了，回去吧，明早来找我，晚上记得喝我给你的药。”
“知道了，师傅。”刘寒看老汉的背影，心想：晚上是别想睡好了！
次日村北山的空地上。“‘凌波微步’很好学，你只要记好步法就可以，熟练之后，你自然就能走的快了。”
“步法是什么样的？”
“三前两后一左一右。切记，是迈小步。”刘寒傻傻的愣在那。“怎么了？有什么不懂的么？”
“师父，咱不是往前走么？干什么还要后退？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么？”
“我也不清楚，师父就是这么教的。你这么做就对了，哪那么多废话。”开始几次刘寒总是摔倒，后来渐渐熟练了，速度还是跟不上去。
“这个就到这吧，我教你飞标。”老汉见刘寒真的很聪明，暗暗的替自己高兴。
“你知道撇飞标的关键在哪么？”
“飞标的质量。”刘寒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质你个头啊。是丢飞标时的力度和手势，得心应手后，一支烟都是一枚利器！”老汉一口气把要领说完，刘寒听完之后就完全掌握了，只是力度和准确度总是欠佳。
老汉趁热打铁，又把太极的呼吸法教给了刘寒，却迟迟不教剑法，刘寒再三追问，老汉才支支吾吾说“剑法是自己悟的……我也不会正宗的…………”
第二十六章 回家的感觉真好
刘寒彻底的领悟到这个老头的“疯”了。
仔细想想，这哪里是什么武功，但在老头身上有那么牛B。于是暗下决心，好好学习。一天的时间学会所谓的“绝世武功”，刘寒高兴的觉都不想睡了。
可是第二天和第三天一点长进都没有。最后还是老汉找到了原因：体能问题。
由原来的计术训练转化为体能训练，这一来就是一个星期。刘寒的“凌波微步”速度越来越快，飞标的距离已经达成三十多米远，准确度也高了很多。至于太极剑法，他是一点都没学到。老汉对刘寒的进步相当满意，想当年自己学习武功用了三年时间，已经很出色了，而这个刘寒只用了十天左右的时间，实在了不起。要看来胜过自己只是时间问题了。
这天，刘寒正在老汉在山上练武。老汉拿着长长的烟袋，坐在山坡上看着刘寒的体能训练。只见刘寒背着半麻袋沙子，在上坡上来回的奔跑。那沙子少说也要七十公斤，大热的天，刘寒累的满头大寒，身上的背心都湿透了……
忽然，一只野兔出现在刘寒五十米外的草丛中，刘寒顿时来了精神，把肩膀上的沙袋丢在地上，这可把兔子吓到了。兔子回头看一眼，撒腿就跑，刘寒猛然发力，去追兔子。
兔子的速度已经很快了，可是居然没跑过刘寒，十米……五米……两米……兔子突然停下，向反方向跑去。刘寒由于惯性，一下扑倒在地上，兔子跑远了。刘寒抓起一个树支向兔子丢去。在撇出那一瞬间，刘寒的心颤抖了，白白的兔子，刘寒怎么舍得这么可爱的小生灵死去。所以，刘寒手中的树支是飞向兔子前方的。
当刘寒从地上起来时，兔子停在那浑身发抖。刘寒以为自己失手伤了兔子，奥悔不已，追兔子只是为了玩，根本没有伤害它的想法。刘寒快步的跑向兔子。只见兔子面前插着那根树支，而这只可爱的小白兔吓的浑身发抖……刘寒抱起兔子向老汉走去。
老汉早就看到刚刚发生的一切，包括刘寒出手那一瞬间微小的动作。
“怎么弄来的呀？”老汉明知固问。
“我就看到它了，然后去追，快要追到的时候，它停下来往回跑。我由于惯性摔倒了，随手抓起个木支丢向兔子，它就不跑了，然后就抓到了。”
“恩！不错！”老汉屡屡胡子说道：“进步很大，都能和兔子赛跑了，飞标扔的也很准。”
刘寒这才想起刚刚的经过，自己都觉得太不可思意了，自己居然跑过了兔子，而那枚飞标也出奇的经确。“这……”刘寒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小徒弟，咱们晚上是不是有兔子肉吃了？”老汉笑呵呵的说道。
刘寒却为难了起来，“师……师父……咱……咱把它放……放了吧。不吃它好不好呀？”刘寒用乞求的口吻说道。
“为什么呀？这可是上等的野味，你怎么还要放了它呢？”
“你看它多可怜啊，浑身都在发抖。”老汉笑的更加开心了，他原本还有一些担心，怕刘寒学会武功后胡做非为，但他现在放心了，他看到了刘寒的内心是那么纯净。这样善良的孩子，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于是老人做出了两个决定。改变刘寒命运的两个决定。“放生吧，过来陪我聊会。”刘寒把兔子放在地上，小兔子开始跑都不跑了，过了两分左右才慢慢的离开，临走时还不忘看看刘寒。
“徒儿，师父有一套剑法传给你，但是你一定要答应我，不到万不得以的时候不要用，这套剑法就是传说中的“独孤九剑”只有九招，却打败天下无敌手，我师父的师父把“凌波微步”和“独孤九剑”相结合，以速度取胜，出手就是致命伤。”
“师父的话，我会牢记的。”刘寒认真的说道。
“还有件事，师父要求你件事。”
“有什么事你就说吧，能办到我决不会推辞的。”
“另一件事就是牛牛，你走的时候把他带走吧，过年牛牛就六岁了，也该上学了，一辈子在这山里，能有什么出息呀。牛牛命苦，父母死的早，一直跟着我受苦了……”老汉抽口闷烟继续说道：“牛牛没有户口，你想办法帮帮这孩子。他没有亲人，就连我都不是他的亲爷爷，我是看他可怜，收养的。我一生无儿无女，唯一让我牵挂的就是牛牛。把他交给你我也放心了！”
“师父，你放心，牛牛跟着我不会吃苦的，我一定像对待亲弟弟一样待他，把他抚养长大。”
“有你的话我就放心了。咱们开始吧。你看好了，只有九招，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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