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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高一筹-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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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污名,被外人嘲笑,到了这个地步,只有结了仇,这母女也是随便和人结仇的疯狂品性,恨人也不讲原因,只要不顺她的眼,就把人要置死地,自己何必怕她!
  盛锦妍不屑地斜了她一眼,长公主的气更大,真是不给她面子了,等一会把小~贱~人,置于死地,让她灰飞烟灭,她就不信了皇帝敢把她的女儿怎么样,要把小~贱~人怎么样才对!
  长公主得意起来抬头看皇上,还不让她的女儿起来,她的脸就阴了起来:“皇上,哪有一个郡主在平民面前下跪的?”
  皇上“哦!……”的一声,脸色极端地阴沉:“在长公主的眼里朕原来是平民?”
  长公主被抓了话柄,心里一嗝:“皇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的那个小~贱~人!郡主一个皇家人在她面前下跪,她却站着,这是失了皇家尊严。”
  “皇家人?昭阳郡主不姓穆,只是借了长公主的光成了郡主,长公主嘴带脏字,才是丢了皇家的脸,你是皇家的女儿,行事说话要有皇家的规矩,说别人是小~贱~人,这个得证实,到底谁是贱~人?得用事实说话。”
  长公主觉得皇帝的话太多,明摆着,向着那个小~贱~人!一定是因为昭阳惹了襄阳的缘故,皇帝在报复昭阳,昭阳已经跪了有两刻钟,她已经心疼得不得了。
  她猜对了,皇帝就是有那个意思,昭阳敢毁他最疼爱的女儿襄阳的容,虽然没有办到,那是因为盛锦妍接了她的爪,要是没有盛锦妍,襄阳的脸怎么样?看那血淋淋的手,就是证明。
  没有造成事实,已经成了事实,如果不严厉惩治,让她得寸进尺,她那性子,就敢骑到他皇帝的头上来。
  狠狠地教训一次,看她还敢不敢?
  昭阳郡主虽然瞒了长公主她干的事,长公主也不是不了解昭阳郡主的人,可是她还想像没事人一样让昭阳郡主脱身:“皇上,就是小孩子犯嘴,皇上何必浪费宝贵的时间,治国安邦才是大事,鸡毛蒜皮的小事不用皇上管!”
  唐元帝笑起来:“长公主你真是耳目蔽塞,昭阳郡主污蔑一个勤政殿侍御正一品女官,是在污蔑朕的尊严,难道朕的身边会放着一个失贞的女子吗?”皇帝的话说的跟真的一样,在殿外的穆谦和墨眠都很震惊,难道襄阳公主在皇帝的心目中有这样崇高的地位吗?
  盛锦妍救了襄阳公主,皇帝就这样优待她?
  正一品的勤政殿侍御女官,可是皇帝最亲信的掌印女官,可以帮皇帝批奏折,朝廷的秘密都能掌握,这可不是一般的权力,宜妃的品阶也就只有二品,可没有这样的女官权力大。
  墨眠倒不意外,穆谦可是心急火燎的不安稳了,他必须得到盛锦妍,可是关乎他的江山大业,皇帝的秘密谁都想得到,皇帝的心意谁都想知道,盛锦妍对她夺嫡可是能起天翻地覆的作用。
  后悔退亲,怎么会信宜妃的谣言?根本没有那么回事,硬往人家头上栽赃,真是昏了头,他悔,肠子都毁青了。
  墨眠就看穆谦折腾的样子,看那个懊恼,沮丧,一会儿哭丧脸,一会儿疯魔样子,这个人简直要精神失常了。
  墨眠差点儿笑喷……
  穆谦看墨眠平淡如水,稳如泰山,形如得意,俊脸阳光无波无澜,气得他咬牙,他发觉了墨眠对盛锦妍的不一般,不由妒火中烧,恨不得立即毁灭墨眠,让他灰飞烟灭!
  只有他能跟自己抢,北梁是墨眠收服的,也有盛锦妍的功劳,墨眠一定早就垂涎盛锦妍了,他觉得自己猜的不错,只有消灭了墨眠,盛锦妍才是他的。
  穆谦在转着心眼儿,想着毁灭大计,墨眠眯眼看他,眼里闪着杀意,这个人不用自己动手,他就是个找死的,杀鸡焉用牛刀!捎带着他就死了。
  不表二人,乾正殿里长公主在跟皇上绕圈子,也在跟皇上叫阵:“皇上,她是不是贞节,皇上怎么知道,难道皇上宠~幸~了她?”
  皇上这个气呀!这对母女,怎么是一个套路。想法儿地污蔑别人,她的语言够恶毒的。
  皇帝的怒气冲口而出:“六钱,叫医嬷嬷验守宫砂!”盛锦妍并不理会长公主的污蔑,她被污蔑了两世,还在乎这一次,她就等皇帝的命令叫医嬷嬷,一定让昭阳郡主难堪。
  一下子来了四个医嬷嬷,用了三种方法鉴定盛锦妍的守宫砂是真是假。
  第一种方法就是看色泽,第二种是水洗,第三种就是抹专用于验证守宫砂真假的药水,叫做洗砂灵,假的守宫砂做得再逼真,这个药水抹上,守宫砂立即消失。
  真正的守宫砂男女不交~合,什么办法也是去不掉的,除非是砍掉右胳膊。
  验完,医嬷嬷呈上医案,这就是证据,谁污蔑人,以这个就可以定她的罪。
  皇上刚要说话,长公主抢了话题:“皇上!盛锦妍和一帮男人去北梁,混迹男人当中,男女七岁不同席,男女授受不亲,她的行为不是失贞是什么?”
  皇帝的脸拉长,冷如冰霜:“强词夺理!,没理搅三分,朕身边的女官多了,难道她们也是失贞吗?”
  长公主哑口,盛锦妍到了了御案前,双膝跪地:“皇上,她们这样污蔑臣女,臣女实在是气不公,臣女认为真正失贞的人应该受到惩罚,昭阳郡主养面首她才是真正的失贞,应该给她验贞,要是臣女是污蔑,情愿流徒六千里。”盛锦妍的话差点没把长公主气死,她敢这样当众揭她的软肋?她现在就要拿刀杀了她。
  皇帝也是一亙,没想到盛锦妍的胆子这样大,敢直击长公主的要害。
  昭阳郡主的脸皮够厚的,也被窘得无地自容,她哪来的贞节,十二岁她就失了贞节,哪有盛锦妍这样大胆的,敢说这样的话,还许流徒六千里!
  只要皇上答应,自己就算完了,自己养面首也是不声张的,她怎么这样肯定?
  自己不敢较真儿,自己还想做皇长子妃,要是真相大白,自己的目的就彻底的完了。
  自己看上了墨眠,宜妃让她毁了盛锦妍的名节给墨眠听,她出的什么馊主意?她把自己给坑了,自己鸣冤就得验守宫砂,没有了守宫砂,马上就露馅儿了,皇上能不告诉他儿子吗?皇上能让他儿子娶自己这样的吗?
  宜妃帮了自己的倒忙。
  怎么办?怎么办?求告她的母亲,长公主的汗掉下来了,早知道皇帝有这样一个出色的儿子,竟让昭阳惦记死,自己就会把昭阳管的紧紧的,自己不该在此坚持自己有理,没有想到这个丫头这样狠辣,简直是要了她母女的命。
  长公主给了皇上一个哀求的眼神,昭阳郡主哆哆缩缩地哭起来:“她竟这样诬陷我,皇上给我做主,流徒她六万里才对。”
  皇帝看昭阳郡主不敢验守宫砂,就得盛锦妍是赢定了,可是昭阳郡主丢人关乎长公主的脸面,长公主的脸面关乎皇家脸面,是择不清扯不断的关系,她毁襄阳的脸是可恨,朕还是得维护皇家!
  皇帝开口气死了长公主:“昭阳!……你验不验守宫砂?如果不验,盛锦妍可就没有罪了,白诬陷了你,你心甘吗?”
  “皇上,我是金枝玉叶,验那个就是对我的侮辱,她污蔑我就得流徒六万里!”
  皇上笑了:“你不敢验贞,她是赢家,人家验了你就输了,按法律你才是流徒三千里的,你既是金枝玉叶,更应该懂得法律。”
  “皇上,甥女不能流徒,我是长公主的亲生女,我去流徒岂不丢尽皇家的脸。”
  “你是既不验贞,也不流徒,你岂不是让朕落一个玩忽法律的皇帝,以后谁还遵守朕制定的法律,大夏朝岂不就乱套了?”
  “我污蔑她了,她也污蔑了我,我们就两顶了,谁也不欠谁的!”
  皇帝笑道:“这样可以吗?盛锦妍,朕问你,你服不服?”
  盛锦妍回道:“臣女不服,她污蔑我,我已经验贞,她不验贞,就不是我污蔑她,一个女子的名节比生命重要,人命可是无价的,她不受法律的制裁,就是不公!”
  “道理是真,可是昭阳跟皇家有关联,看在朕的面子上,让昭阳给你赔名誉损失二十万两,你就原谅她吧,法律不外乎人情,给朕一个情面,就不要再计较了。”
  “我给她损失费?为什么?”昭阳郡主可没有吃过亏,她实在是受不了。
  “你理亏!你不去流徒,就得接受罚,你污蔑了人家是事实,这点儿钱是你错的赔偿,也是给人家回恢复名誉的代价,不被罚不流徒,你的罪名谁替你担?”皇帝的话昭阳郡主还是懂的,她不敢较真儿了:“皇上,说盛小姐不贞的可不是我,我也是听安乐王说的,宜妃娘娘也是这样说的,可不是我第一个造谣的。”
  二十万,昭阳郡主心疼死了,她本不想把穆谦和宜妃说出去,可是她不想赔偿,赔偿应该是他们赔,也不应该自己掏这个钱!
  有了她们的挡箭牌,看看皇帝怎么处理,是不是要她们发配,要她们赔偿?转移了目标,自己就没罪了,这俩人都说要帮她得到墨眠,狠踩盛锦妍,穆谦突然就变了挂,让她不由就恨起来。
  墨眠很快想到了穆谦和宜妃的目的是一样的。
  宜妃说帮昭阳郡主成全她和墨眠,穆谦说帮她也是一个意思,就是让墨眠娶了昭阳郡主那个破败的女人给墨眠狠狠地丢人,一个丢尽脸面的男人,还有什么资格问鼎江山?
  墨眠猜的正正的,一点儿不差,穆谦和宜妃虽然不是同道,穆谦是为了自己的江山,宜妃是为了她儿子的江山,这俩人可是一致的行为,干了同样的事。
  皇帝笑了:“你倒是会拉垫背的,别说是安乐王和宜妃,就是朕污蔑了一个无辜女子,和一个为国建过奇功的忠贞女子,也得被罚,还得加倍,六钱,传安乐王和宜妃觐见!”
  皇帝一声令下,付六钱匆忙往外跑,大喊手下的小太监:“传安乐王和宜妃娘娘见驾!”
  宜妃正在打着小算盘,怎么能把皇帝隐藏了十几年的儿子整死,怎么能让他夺得大夏江山,她的大宫女,噌噌地给她报消息。
  在漠北侯府的赏荷宴,昭阳郡主已经把盛锦妍搞臭了,墨眠绝不会惦记盛锦妍了,她再给皇帝吹枕头风,让皇帝给墨眠和昭阳郡主赐婚,昭阳郡主是个什么东西,嫁给谁,就会把谁搞臭,墨眠就等着臭名昭著吧,他有什么希望得帝宠?江山就没有了他的份儿。
  在宴会上验证守宫砂的事随后就传来,她知道昭阳郡主的浑理可以闹死任何人,她怎么会管你的守宫砂,真的她也可以说成假的,盛锦妍的理是辩不出去,知道的人越多,盛锦妍的名声越污,不管是真假,墨眠一定不敢娶她了,这样曲阳候就靠向她一边,就得扶持她的儿子,不管怎么说,她才是赢家。
  一听说盛锦妍和襄阳进宫面圣,宜妃的心咯噔几下儿,襄阳得皇上喜欢,慧妃也是个得~宠的。
  她还不大信皇帝会管盛锦妍的事,就是襄阳再怂恿,皇帝也不会那么闲得慌。
  她正在满腹的鄙夷一个出了失贞名的小~贱~人,看她将来的下场就是自杀。
  因为穆谦和墨眠在乾正殿前,没有宫女小太监敢近前,皇上说的话传不过来,宜妃正在抓耳挠腮想知道,她的心有些发乎乎,皇上怎么会让盛锦妍进殿,从御书房跑到乾正殿,就是为了接见她?
  付六钱手下的小太监在宜妃的宜闲殿门前传召:“宜妃娘娘乾正殿见驾!”
  宜妃的心腾一下子,她们的官司叫本宫干什么?宜妃让宫女引小太监进来。

☆、第110章 赏赐与赔偿

  小太监走近宜闲殿,恭恭敬敬参拜宜妃,宜妃说道:“你起吧,皇上为何传召我?是怎么说的?”
  “回宜妃娘娘,奴才没有在近前伺候,付公公吩咐奴才来的,奴才不知!”宜妃吩咐小太监退下,整理一下儿妆容,坐上了凤辇,宫娥、太监簇拥奔乾正殿。
  宜妃到了乾正殿,站在御案前,深情地看了皇上一眼,然后屈膝跪下:“请皇上安,不知皇上招臣妾所为何事?”
  皇上说道:“平身吧!”皇上没有说什么事,脸色并不愉悦,宜妃的心有些忐忑,盛锦妍近前给宜妃见礼,长公主和襄阳公主和宜妃打招呼,皇上也没有给宜妃赐座,宜妃看长公主还在站着,猜想皇上是不是动怒了,她和长公主都在被虐待,见昭阳郡主还在跪着。
  昭阳郡主进殿多长时间,宜妃是知道得清清楚楚,到现在还跪着,就证明皇上很怒。
  她心里不由揪起来。
  皇上叫她一定不是好事!
  宜妃不敢问了,只有见招拆招儿,她自认聪明,在皇上面前她敢使花招儿。
  不信谁能踩她一脚!
  皇上眉头一蹙:“传安乐王!”
  安乐王就在殿外,付六钱一喊,他就快步进来:“父皇,儿臣见驾!”穆谦跪地,皇上没有让他平身,穆谦心里打鼓:襄阳和盛锦妍她们都站着,宜妃也是平身,皇上不让他起来,为的是什么?
  他有些发慌……
  “昭阳郡主污人名节,安乐王,是你跟她说的盛锦妍是失贞女子?”皇上就直接问了。
  穆谦咯噔一下儿,昭阳真敢眅他?自己当然是不认的:“父皇,盛锦妍是我未婚妻,我怎么能诬陷她的名声,那不是给自己扣屎盆子吗?儿臣没有说那样的话,请父皇明察!”
  “你的胆子真大,当朕的面就敢欺君,你和盛锦妍退婚是人人皆知的事,以为朕不知道吗?这样的谎言你也敢当朕说,当时朕劝你一言,要慎重,你不听朕言一意地孤行,现在想反悔了对不对?”皇上突然疾言厉色,把穆谦吓得哆嗦,怎么,父皇不向着自己的儿子?是看不上盛锦妍吗?还是墨眠看上了盛锦妍,皇上在维护墨眠。
  自己和盛锦妍是有过婚约的,怎么容许别人夺走,自己得不到的,毁掉也不让别人得!
  皇帝就再不说话了注视穆谦,扫了全场两遍,宜妃脸色煞白,已经猜到了皇帝传她的目的。
  皇帝对亲儿子都不留情面,当着这么多人训斥,真是奇怪得很,皇子代表皇家的脸面,怎么能当外人训斥?
  宜妃心里打着鼓。
  皇上突然就宣布:“盛锦妍一个小女子,不惜冒生命危险建奇功,收复一个敌国,代价千万也办不到,为嘉奇功,御赐五万金。”
  宜妃气得差点没有蹦起来,五万金,就是五十万两白银:“皇上,已经赏了十万两了!”宜妃要阻拦。
  “那只是盛锦妍不要声张,不想要功劳,既然闹到了这份上,她的功劳已经被人知了,朕再不赏,岂不是赏罚不明!”
  宜妃腹诽,原来是让她听这个,让她听还不征求她的意见,这是为什么?怀疑老太太要走那十万两有她参与吗?
  宜妃咬牙忍,赏吧,赏完了都是她姐姐的。姐姐的就是她的。
  穆谦笑了,温柔地看向盛锦妍,盛锦妍一阵呕恶,看那个贱样儿真的想吐了。
  穆谦以为五十万就都是他的了。
  皇帝的话总是让人意想不到:“穆谦,你诬陷御前一品女官,败坏了皇家的尊严,踩人于脚下是为不仁,污人名节,置无辜女子于死地,是为不义,不听父言,是为不孝,欺君罔上,是为不忠,不仁不义不忠不孝,辱没皇家,不配安乐王封号,从现在起就撤去封号,罚奉三年,赔偿盛锦妍损失名誉伤害补偿金白银四十万两,下去执行吧!”,皇帝也没有让昭阳郡主和穆谦对症,就这样打发了。
  皇帝觉得没必要,这个儿子是蠢到家了,人人皆知的事他瞪眼强词夺理,让他这个父亲都丢尽了人,要是不狠狠地惩罚,自己的脸都没处搁。
  穆谦一下子就傻眼了,没有证明他诬陷人就这样判了,自己觉得父皇不是这样草率的人,他疯了吗?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
  宜妃的脸都灰了,看来自己也没有好果子吃,皇上怎么乱了性子?
  宜妃正想着,皇上的话让她震惊:“宜妃听旨:你身为皇家妃嫔,不安分守己,为了自己外甥女的喜恶,污蔑一个无辜的清白女子,置人于死地,这样无德的行为,已经辱没了皇家,就降为贵人吧,罚奉三年,给盛锦妍补偿名誉损失白银四十万两,以示惩罚!下去吧!”皇帝的话把盛锦妍都震呆了,一个免了王爷,一个撤了妃位,就为她一个受辱的人吗?
  不可能!盛锦妍想不通了!
  “皇上,臣妾冤枉,盛锦妍是臣妾的外甥女,臣妾怎么能侮~辱她,侮~辱~她就是侮~辱~臣妾,臣妾没有那么算不开账。”现在她是陶贵人了,身份降了一大截儿,好容易熬了妃位,就是盛锦妍这个小~贱~人,她可真坑人。
  陶贵人满眼的杀机,对着盛锦妍狠狠地剜,盛锦妍暗哼,自作孽!不可活!回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儿。
  皇上怒道:“退下!”
  “臣妾冤枉!是昭阳郡主诬陷臣妾,她是想转移自己的罪过,推卸责任。”陶贵人不死心,她大着胆子挣扎,她认为皇上对她不错,她要据理力争,或许还有转机。
  “朕说昭阳咬出你的吗?你怎么知道?”陶贵人一眅昭阳,皇帝心里更明白。
  昭阳郡主噌地站起指着陶贵人恨恨地道:“就是你说的让我把盛锦妍搞臭,墨眠就不会要她了。”昭阳郡主说了半截儿话,皇上已经听出弦外之音,皇帝可不是傻子,一下子就印证了他心里的猜想。
  盛锦妍也明白了昭阳郡主为什么针对她,陶贵人的目的她也明白了,她还真是个能算计的,她算计的是墨眠,自己只是一个池鱼。
  自己都明白了,皇上能不明白吗?皇上是什么人?聪明不过天子,傻子怎么能坐稳那个位置?
  陶贵人已经改变了她在皇帝心里的印象,到底是谁有这样大的威力?墨眠吗?如果是墨眠的话,他一定是皇帝选的继承人了。
  她突然想到一个人,她几乎都忘了这个人,墨眠说她最适合对付陶贵人,莫非是她?
  看来墨眠的眼光很独到。盛锦妍庆幸这一招儿棋是走对了。
  墨眠原来是大皇子,就看他那么能呼风唤雨的。什么事都是随手拈来。没有那个权力也玩不转那些人。
  陶贵人被皇帝问住,怔神儿之际听到了昭阳郡主的话,她立刻打起精神:“昭阳,你是什么人自己也应该明白,我堂堂宜妃怎么会和你共事,想让大皇子娶你,你自己都不会认为有可能,我就是拿话唬你,你信吗?”
  陶贵人这是乱了方寸,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不该说的话她也说了。
  盛锦妍都觉好笑,陶贵人的脑子怎么不灵光了,把自己干的事都交代了。
  皇帝让太监把陶贵人拉出乾正殿,喝令昭阳郡主也退下,昭阳郡主倒来了胆子:“皇上舅舅,都是她们指使我干的,我是无辜的,说盛锦妍坏话的多了,她们不赔偿,我也不应该赔偿。”昭阳郡主很爱财,她养面首不光是为了娱乐,都能给她敛财,仗着她的权势,那些个面首也借机发财。
  她真的割舍不了四十万,跟皇帝苦苦地哀求,皇帝让人把她拉出乾正殿,限她半个时辰交上银票。
  皇上去了御书房,盛锦妍被墨眠送出皇宫,大陶氏担心女儿还没有回府,盛瑶卿出来两次看母亲,安慰母亲。
  襄阳公主和盛锦妍告别,她的小脸儿乐得开了花,以为父皇是看她的面子才对这几个人惩罚,小姑娘单纯,不会多想,就让她高兴最好,她要带盛锦妍去见她母妃,盛锦妍惦记母亲只有推脱改日再见。
  皇帝说的话就是圣旨,盛锦妍女官的身份算定了,让她准备一下儿,十天后了当差。
  盛锦妍觉得进宫当差就没有自由了,跟皇帝推辞好几回,皇帝不会收回成命。
  盛锦妍哀叹一声,很是无奈,她不是争强好胜的人,不愿出头,不愿进皇宫这个是非之地,墨眠能够安排一切,她就觉得不需要她做什么。
  其实这女官也是墨眠跟皇上求的,他是想天天见到她,就这一个目的。
  盛锦妍怎么知道?
  墨眠安抚她几句:“做女官不错,一品的俸禄,是你应该得的,你为国建过奇功,女官就应该给你这样的人。”
  盛锦妍笑了:“我才没有想建的什么功,是你要挟我去的,我才没有为国为民的觉悟。”
  “你怎么就一句假话不会说呢?说得好听点不行吗?不管是因为什么去的,也是你大功一件,功劳还是一样的。”墨眠说道。
  盛锦妍叹惜一声:“突然冒出来的这些银子会不会把曲阳侯府的房盖都捅漏了,我没有本事保住这些钱。”盛锦妍笑道:“那十万都把她们惦记疯了,这叫一百七十万,夜里不得上来一帮拿枪扛炮的。”
  “你怕什么?正好试试你的飞炮。”墨眠向往地说道。
  “你小声点儿,那是我们的秘密,要是用一次就暴露了我们的宝贝,那是留着在最危机的时候才出手的,怎么能任意放来。”盛锦妍一说,墨眠才想起他们的约定。
  “我记住了,好钢要用在刀刃上,这些钱也不用你担心,你就说借给别人了。”墨眠安抚她。
  这倒是个好招儿:“我把银子借给你吧,我需要的时候再要你还。”
  “你也不怕我拐跑了?你还真不拿钱当好的,那叫一百七十万,你敢信我?”墨眠玩笑起来。
  “你就那么没出息?那点儿钱也会看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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