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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当家之世子谋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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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凡你说的,便都是对的。”与柳慎严肃的神情相比,公孙越显得有些不正经,“对我有情即可,至于别人越无情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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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五章 他们

  自从战南王府下聘柳国公府之后,这京城便没有在安宁过,先是战南王府的六百六十六抬聘礼,后又是三教九流,五湖四州来给柳慎添箱的各路人马,再就是柳国公府大姑娘被劫,虽然已经被救回来了,可听说身受重伤,眼下正在别院中救治,也不知道能不能捡回命来。想来也是可怜人,好不容易遇到一门好亲事,却这般福薄。
  大家唏嘘同时,都伸长了脖子等着看柳国公抬金子去救小公子,只是很快,柳国公府就有话传出来了,柳国公说没钱,儿子实在没了就在生一个。
  宫里的皇帝听到这话,气得当场就有吐血的倾向,幸得青天司的枯瘦老头在旁边劝慰,这才缓了些。
  “还没消息么?”顶尖的高手派出去,竟然没能杀死一个小女子,而且自己竟然还失踪了,这让皇帝很生气。
  枯瘦老头也有些意外,所以沉默片刻,便将责任推到战南王府的身上去:“启禀圣上,战南王府不经皇命,便私自派侍卫去驻守战南王府,此罪不可不察也!”
  皇帝倒是想,可这算得什么错,人家现在算是姻亲,而且柳国公府上现在又那么多钱财,是合情合理的,有些恼怒的瞪着这枯瘦老头,忍不住冷笑道:“你素来就是这么为朕办事的么?竟都不动动脑子,朕限你青天司三天之内取得那柳慎人头,不然提头来见!”随即想到柳国公竟然这般爱财如命,竟然连自己的亲儿子都可以不管,不由得有些烦躁起来:“这柳国公到底是打什么主意?那些钱财他以为他真的能留得住?”
  只听身后的太监总管禀道:“奴才查过了,这柳国公就是个十足的酒囊饭袋,从前在工部任职,整整三年一事无成,后来一直闲赋在家,喜好遛鸟斗蟋蟀,对府上的事情也从来不上心。若是这柳慎一死,只怕倒是成全了他。”
  夏成帝却不以为然的笑道:“那正好,把从前的卷宗调出来,随意治他个罪,抄家即可。”
  那厢宫里在为此事烦忧,柳国公府上又何曾不是呢!柳大伯和柳二伯都很为难,坦白的说,虽然豪哥儿是三弟唯一的儿子,可是他们更偏向于柳慎多一些,尤其是那些钱财本就是柳慎的陪嫁之物,所以一直都保持沉默。
  柳月儿已经哭红了眼睛,瘫坐在厅里的刚换上的大红地毯上,“爹,救救小弟,求您了。”
  柳国公头上被劫匪砸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这会儿正用纱布绑着,大半张脸都肿胀着,所以他一直咧着嘴巴,看去样子十分滑稽。
  周苑本来已经醒过来了,可是一醒来就听到柳国公那样的话,顿时白眼一翻,又晕了过去。柳月儿只得求柳国公,可是这哭了大半个时辰了,柳国公也无动于衷,柳家大伯二伯又不帮忙说话,所以这个时候她只能想到找二姐姐。因此起身便叫了马车,直接往云侯府去。
  云侯府中,柳婉儿也才听得这消息,当即怒得连抽了无辜的玉屏儿几巴掌,换了衣裳就准备回柳国公府去,只是才到厅门,就见洪氏一脸威严的站在门口。
  “母亲,我要回国公府一趟,今儿就不伺候您用膳了。”她说着,便从洪氏身边走过去。
  洪氏到底没能压住这一腔的怒气:“站住。”
  柳月儿一愣,回过头来有些着急道:“你又想干嘛,我弟弟现在还在劫匪手里呢!父亲不愿意拿钱去赎回来,我得回去想个法子。”
  “你能想什么法子?”洪氏冷冷的看着她,嘴角悬着几丝讥讽:“你莫要忘记了,如今你是哪家的人,别人家的事情你瞎操心什么,有这功夫就好好的伺候你夫君,早日为我云侯府开枝散叶。”
  说道开枝散叶这个问题,柳月儿就一肚子的气,自从柳慎定亲后,云不凡就日日买醉不说,可是醉了竟然口中喊着的是柳慎,她柳婉儿何时竟然成了别人的代替品。所以当即就有些不耐烦起来:“这要问问你的好儿子想不想为云家开枝散叶!”
  她顶撞洪氏不是一两次了,可是一次洪氏到底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当即走过去就給了她一个巴掌,“果然不是正经出生的姑娘,到底教养不行。”说罢,吩咐身后的嬷嬷将还在懵然中的柳月儿压住:“給我关到祠堂去,什么时候学好规矩在放她出来。”給她三分颜色就开起染坊来。
  柳婉儿刚被带走,洪氏就做主扶了玉屏儿为平妻,而且选了同柳慎出嫁的日子为她办席。
  柳月儿来的也不是时候,正巧遇见刚被扶成平妻的玉屏儿,就忍不住想起柳慎,顿生出几分厌恶来,“想不到一个侍妾还能在正院里随意出入,倒叫我见了世面。”
  玉屏儿脸颊还有些红肿,不过这并不影响她的好心情,反而无比热情的同柳月儿搭起话来:“找你姐姐是不?哎呀,真是不巧,她更惹怒了婆婆,被关进祠堂学规矩了,只怕这一时半会儿是出不来的。”
  “婆婆?”柳月儿一愣,这贱人竟然叫府上的老夫人婆婆?
  见她疑惑,玉屏儿旁边的丫头就有些狗仗人势道:“忘记告诉柳姑娘了,如今我们夫人是云侯府的平妻了,同你姐姐是平起平坐的,就等着下月的席面了。”
  柳月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府的,她没去大厅继续求柳国公,而是去瞧了她母亲。
  周苑昏昏沉沉的,脑子里不断出现豪哥儿被砍成几大块的画面,也无心听柳月儿说起柳婉儿的状况,一把拉起旁边伺候的一个壮实嬷嬷,“他说不愿意救就不救么?你赶紧去拿斧头,直接把锁給我劈开,直接拿起财物去赎回豪哥儿。”
  这个嬷嬷正是那个男扮女装的男子,可是此刻却有些犹豫了:“那库房四周是设了机关的,如果强行劈开锁,只怕要触发机关。”
  是啊,周苑竟然气糊涂了,呆了一会儿,又喃喃自语道:“钥匙肯定在他们的手里。”一面又抓着柳月儿问道:“他们是不是也在府上?”
  到底是母女,柳月儿几乎没想,就知道周苑口中的他们是谁,连连点头,一面帮她母亲更衣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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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六章 我的女人

  战南王府书房,本也是兵家重地了,可是此刻却坐着两位妇人,一位正是战南王妃,另外一位则是老王妃。
  两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长案后看书对她们不理会的俊魅男子。
  “我竟不知道,云游子收了她做弟子。也不知道是福是祸。”老王妃抿了一口翠色香茗,感叹起来,神色间过多的是担忧。
  战南王妃也很是意外,“弟子也就罢了,这老不死的临死前为何还要摆咱们一道。”说着,觉得自己措词不当,抿了抿嘴唇,正要开口说什么。坐在她对面的老王妃忽然咯咯笑起声来,指着战南王妃笑得险些喘不过气来,“摇光,云游子好歹是你外祖父,如此这般,你这媳妇可是你的老辈子,亲儿子也是你长辈了,哈哈。”
  摇光正是战南王妃的闺名,她听到自己的婆婆这般嘲笑自己,当即脸就黑了,“您也别太得意,您这孙媳妇和你是平辈呢!”
  公孙越按了按太阳穴,有些头疼的抬起头来朝两位长辈望去:“母妃,祖母,你们今日来就是为了与我讨论辈分的么?”如果非要讨论这个问题,他是不介意与祖母平辈的,更不介意高母亲一辈。
  “自然不是。”谢摇光说着,起身朝儿子靠去,可是手还没搭到儿子肩膀上,公孙越一个起身,叫她扑了个空。
  “那所为何事?”公孙越走到窗前,推开窗轩,外面正是一块小麦田,绿茵茵的麦苗,在这冬日里显得无限生机。
  “额,我们想去见见柳姑娘。”外面传闻柳慎身受重伤,当然她们是不相信的,如果真的是那样,玄钺还能淡然的坐在这里么。
  “我现在还不知道她在哪里。”公孙越一脸的坦诚。
  “真的?”谢摇光瞟了他一眼,又朝老王妃看过去:“他说不知道,想来是真的了。”
  “嗯。”老王妃应了一声,竟然没有在追问的意思。反而招呼起谢摇光:“既然是这样,那咱们过去玩牌吧。”
  公孙越一直听她们的脚步声远了,这才转过头来,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还不出来?小心叫我父王知道你站在他的典籍上,不打死你才怪。”
  随着他的话声,但见许久不见的公孙祁然从书架后的书箱里钻出来。半截身子还坐在箱子里,双手有气无力的搭在书箱外面,目光甚是担忧的仰头望着公孙越:“玄钺你不会杀我灭口吧?”
  他刚刚听到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贼子与战南王府竟然是这样的关系。
  公孙越转过身来,欣长高大的身形被外面的一抹寒阳照得明亮,也不知道他哪里拿来的一支小巧匕首,在手里把玩着,寒光凌然,看得毫无还手之力的公孙祁然脸色苍白,这时只听公孙钺开口道:“看本世子心情。”
  公孙祁然撇撇嘴,从箱子里跳出来,一面将自己踩乱的典籍摆放好,一面埋怨道:“你不知道,为了你回来能顺利提亲,我只得匆匆忙忙的跑江南去,这江南的温香软水没看到,倒是被遇到个刁蛮不讲理的女人,你看我这手臂,都是被她打的。”说话间,凑到公孙钺的面前,掀起袖子给他看。
  白净的手臂上,果然还有几条淤青伤害。
  公孙钺有些意外,上下扫视了他一眼,却终是没开口。公孙祁然功夫虽然算不得绝顶高手,可遇到一般的人,也是绰绰有余,可是他却被一个女人打成这样,其中的因果关系,不是在清楚不过了,只不过是当局者迷罢了。
  公孙祁然自顾倒了杯茶水,“其实我也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声势,按照皇兄的秉性,对你们是生疑了,伤柳慎的人,是他派去的吧。”
  公孙越默然,负手站在窗前,目光变得深沉幽远,“祁然,战南王府只要永世安然,圣上有令杀敌,誓不违背!”
  “我知晓。”公孙祁然不知他为何转到这个沉重的话题,心情有些无可奈何起来,忽觉得这清甜的茶也没了味道,慢慢放下手中的茶盅,“你放心,只要我还在一日,自会拥护战南王府一日。”
  公孙钺嘴角微微勾起,却没在说话。本打算这几日不去柳慎那里,可是公孙钺却怎也不放心,只是他这才出了自己的院子,就见鹅卵石小道上站着个人影。
  那人正是离家好一阵了的萧镜夜,他看见公孙钺出来,疾步走过去,任由两位丫头也拦不住。
  面对着来势汹汹的萧镜夜,公孙钺一脸漠然,“有事?”
  萧镜夜见他这副模样,更是气愤不堪,一把推开那两丫头,只向公孙钺恨道:“你若真是喜欢柳慎,就不该如此对她。”
  这话有些莫名其妙,公孙钺忍不住冷笑,眸里更是透着一股威慑。
  萧镜夜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可口上还依旧道:“如今她被你置身于险地,你却安然呆在王府,你还算什么男人?”
  如此有攻击力的话,可是公孙钺竟然没有半点生气,反而有些沾染了公孙祁然的玩世不恭,“本世子算不算男人,我未来的世子妃自会知道,萧公子若是没有什么事情,还是赶紧回府吧,听说近来令尊为了你离家出走的事情,急得卧病在床了呢。”
  两位见管了这位小世子冷酷冰容的丫头,顿时有些怀疑,这是自家小世子么?顿时都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傻乎乎的望着公孙钺。
  萧镜夜着实被公孙钺这副不可一世的模样气得不轻,等他反映过来之时,但见公孙钺的人影已经远了,当即脚下一点,飞跃追去,在公孙钺面前落下,生生将他拦住。只是他还没开口,就听公孙钺凌然道:“如果还要在提本世子未婚妻子的事情,那请萧公子莫要在操心,我的女人,虽然不能给她这锦绣江山,却也要让她位于万人中央,感受那万丈荣光,至于伤害,便是我生不如死,却也不会让她掉一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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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七章 大意

  公孙钺将萧镜夜打发走了,还特意的绕到侧厅去,瞧见母妃与祖母果然拉着家里的两位老嬷嬷玩牌,这才放了心。
  只是越想越不对劲,想要止住步伐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前面就是安置柳慎的别苑了,还没容他转头,顿时一阵香风从身后袭来,一双柔软的手臂从身后将他的腰身环住,死死的抱住,一点打算放手的意思都没有。
  公孙钺没有转头,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最后还是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母妃,您也是几十岁的人了,何必与儿子耍赖?”即便这里行人稀少,可公孙钺还是忍不住朝四周看去,若是叫旁人瞧见,哎!
  可是这还没完,只听那熟悉的拐杖声,但见他祖母笑眯眯的站在他的面前,“我和你母妃也是想多与未来的孙媳妇多培养培养感情,你怎如此防备着我们呢?”
  公孙钺眉宇微蹙,朝前面的别苑看去:“既已到了,还不赶紧放开。”
  “你可是我亲儿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先保证让我们进去。”谢摇光呵呵一笑,不但不松手,反而抱的更紧了。
  公孙钺一抬头,就正好对上他祖母那晓得异常灿烂的笑容,知晓今日自己是躲不过去了,只得默然点头。
  谢摇光这才松了手,走过去扶起老王妃,顿时陡然一变,哪里有方才的蛮横,实实在在优雅贵妇。
  进了院子,婆媳俩便紧跟在他的身后,一面自然不忘对这别苑布置指指点点,而且一而再,再而三的问公孙钺,真的没设置机关?
  公孙钺一连应了七八次,脸上明显不耐烦,可是这婆媳俩视若无睹,继续指指点点的。好不容易到了柳慎住的小院面前,公孙钺才开始警告二人:“我可先说过,万不能教她玩牌。”
  “好的,我们知道。”二人回答的倒是整齐迅速,可是这可信度,似乎就没那么高。
  院中正巧法海拿着木鱼在转圈,陡然见到门口的公孙钺,一阵欢喜,正要冲过去,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两边的脸颊被人掐着,一动就疼的慌。顿时可怜兮兮的望着公孙越。
  然那公孙钺却是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从他身边走过,往身后的屋子去了。
  屋里抄写经文的柳慎听见这木鱼声陡然停了,便停下动作,过来开门:“法海,怎么了?”不想这一开门便瞧见公孙钺。心下一喜,正欲开口,却又瞧见公孙钺身侧陡然出现的两人,顿时吓了一跳。
  站南王妃她是有一面之缘的,所以认出来了,难免有些觉得尴尬,毕竟自己还未曾过门,如今却住在公孙钺安排的院子里,到底是有些不妥。顿时有些窘迫的站在原地,竟忘记请她们进屋。
  “慎姐姐。”法海带着哭腔挤到柳慎身边,身高还不曾到柳慎胸前,红着脸颊正要靠过去哭诉,却一把被公孙钺粗暴的拉开。
  “柳慎见过王妃,这位是?”柳慎这才反映过来,急忙与谢摇光行礼,转而望着那笑得异常慈祥的老王妃,心里虽然已经有了个大概,可是却又不敢肯定,战南王府的老王妃年纪应该补小了,就算老当益壮也不会这么精神抖擞吧。
  “这是祖母。”公孙钺简单的介绍着,示意她进屋。
  一进屋便是一阵墨香萦绕,谢摇光与老王妃也不客气,在屋中四处打量,那老王妃更是直接走到案前打量起柳慎的字,连连赞叹,夸她这字有风骨。
  公孙钺见她神情有些绷紧,索性也不顾及两位长辈在此,一把拉过柳慎的手,让她坐下来,“不用管她们,都是闲得慌了。”
  柳慎忍不住嗔了他一眼,哪里有这样说长辈的。法海这时也进来了,面对谢摇光婆媳,如临大敌一般,想要紧紧的挨着柳慎,可又忌讳公孙钺,只得可怜兮兮的站在柳慎的旁边。
  柳慎见此,不禁笑道:“方才不是喊着饿了么,去厨房里看看点心好了没。”
  “嗯。”法海高兴点头,飞快的奔出屋子去。谢摇光这才转头问道:“这小和尚看着蛮可爱的,能带回府上去玩两天么?”
  “玩?”公孙钺眉头一挑。
  谢摇光却呵呵笑道:“我的意思是带他去玩,绝非你想的那样。”
  “那也不行,慎儿的朋友没来,这儿没什么可靠的人,得留他在这里。”和尚年纪虽小,不过功夫不错。
  柳慎见他们母子说话,便起身去厨房看蒸笼里的点心。不大一会儿就,抬着热烘烘的点心进来,在这样的大冷天里,又散着诱人的香气,连老王妃都赞不绝口。
  都是女人家,说的吃食上面,自然也是有共同话题的,不大多时,公孙钺就发现一个可怕的现象,他竟然一句话也插不上,而且柳慎也没空搭理自己,顿时是无比后悔今日出门大意。
  “不如留下来吃晚饭吧,昨天看了本食谱,好些食材都是有的,正想做呢。”谈到高兴之余,柳慎主动邀请王妃与老王妃留下来吃完饭。这王妃和老王妃不同她以为见到的那些夫人们处处端着架子,而且及其好相处,而且她发现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是战南王府的女人,所以说话给人一种豪气万丈的感觉。
  不过柳慎不知道的是,那是对她才不会端着架子,也是对着她才这么豪爽,唤作是旁人,早就要斤斤计较了。
  “不麻烦了。”公孙钺拒绝的同时,老王妃正说着好啊。
  谢摇光更是要一起动手,理所当然的,公孙越的话就这么被忽视了。
  这顿晚饭做的及其丰盛,只是可怜了法海小和尚端着一碗米粥就着两碟小素菜。

  ☆、第六十八章 担忧

  公孙钺携着他祖母母妃刚走,青羽就来了,胡乱的吃了晚饭,似乎觉得没填报肚子,又拿起点心来。
  “想不到我才去江南一趟,你便要成亲了,在路上听说这小世子爷对你及其宠爱,竟然连金山银山都给你做聘礼了,我若是也寻到这么个有财郎,那多好啊。”
  柳慎白了她一眼:“我从前竟然没发现你如此爱财。”
  “那是以前不知道钱财的好处,此番我去江南可算是见识过了,我这江湖的义气根本就没用,那些县衙里头,眼里看的是钱,心里装的是钱,若非不是你堂兄四处打典,只怕这些人,一个也落不了户头。”青羽一面吃着还温热的糕点,一面抱怨着。
  她突然将满口的糕点一口吞下,有些吃惊的朝柳慎望去:“我差点忘记了,我们教主居然也给你添箱了。”
  看她那神情,她们教主给自己添箱,那是多大的脸面,该是高兴才是。可柳慎却苦着一张脸:“不是我不领情,可是这样大张旗鼓的,如今倒让人入了险境,我自己倒是无妨,可是你瞧现在战南王府也好,我大伯二伯也罢了,哪个没有被此事牵连,小弟更是叫人劫走了,如今也不晓得如何了。”
  青羽这才想起临来时府上的事情,便道:“你也不必太担心你大伯二伯,他们都是精明人,那女人就算在怎么难缠又如何,不过倒是你父亲,这一次让人格外的意外,他向来那么疼爱那宝贝儿子,如今竟然不愿意拿钱出来。莫非他真以为你身受重伤,小命难保,所以想等着你死了之后,把那些东西自己独吞了?”青羽觉得,自己分析得一点都没有错。
  说起这次父亲对豪哥儿的冷酷无情,柳慎确实是想不通,听到青羽这般说,也只是苦笑默认了:“大概吧。济宁师太的伤势如何了?”
  “不必担心,她休息个几日就是了,倒是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一直这样在别苑里躲着,也不是一回事。”这离出嫁的日子不远了,总归要回去准备准备吧。
  “就这一两日吧。”柳慎说着,神情明显有些低落。青羽看在眼里自然担忧,“怎了?”
  柳慎却摆摆手:“我没什么事,大概是因为这几日太累了,你也早些休息吧,法海在我隔壁,你晚上大可放心休息。”
  青羽确实很累了,也不与她客套,只道:“那我先去休息,你也早些,庄子上的事情,回头我在与你仔细说。”
  一连着过了三天,周苑眼泪都快哭干了,那柳国公也不为所动,柳家大伯二伯甚至不在过来,反正他们已经知晓柳慎无事,倒是安心的与她准备出嫁的东西,到时候直接送过府上来就是了。
  而宫中,皇帝的耐心已经没有了,第四天早上就下令杀了豪哥儿了。人头送到府上的时候,柳国公还是抱着嚎嚎大哭了好一阵儿。周苑直接晕死了过去,等她醒来急急忙忙要找丁慈的时候,却听瑰香说,后院打杂的嬷嬷不见了一个,也不知道是不是叫那些匪人给抓走了。
  周苑的心顿时凉了大半截,丁慈走了,这次让她终于看清楚,男人是靠不住的。然而这个时候,她竟然一点都不沮丧,甚至没有在因为豪哥儿的死而哀伤。她十分冷静的换了素袍,因她是主母,不能给儿子守灵,把孩子受不住,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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