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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当家之世子谋嫁-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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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紫莲和两位嬷嬷,在旁边提着篓子,小溪里的大人一抓到虾米,两个孩子就高兴的哇哇大叫着要亲手接过去放进篓子里。
  一身玄色衣衫的公孙钺,玉冠束发,长身玉立,本是翩翩的绝佳俊魅公子,可是此刻却是脱了鞋子光着脚踩在浅薄的溪水之中,长长的袍裾犹如下田的农夫一般别再腰间,样子看起来并不滑稽,反而是有种从来在他身上没见过的洒脱不羁。
  在瞧那张冷峻的脸庞上,眉若墨画,眼似桃花秋水,只是瞳目中流荡着的那抹笑意,足有倾城之姿。他宠溺的顺着两个孩子的要求,抓了这样又抓那样,乐不彼此,柳慎已经快忘记了他上一次和孩子们玩得这么高兴是什么时候了。
  这比起昨日给孩子们洗澡时候那样傻乎乎的公孙钺,此刻才他简直就像是两个孩子眼中崇拜得不行的世间高手。
  忽然,他看到了远处伫立在小路间望着他的柳慎,眉目间的神色忽然多了几缕温柔,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两个孩子,也不知道与石嬷嬷等人说了什么,只见他上了岸,提着鞋朝柳慎走过来。
  很奇怪,柳慎竟然不觉得他这样光着脚会有失身份,就是有些别样的滑稽,让柳慎忍不住掩唇笑起来。
  紫苏见世子爷过来了,“那个???世子妃世子爷,奴婢也去看着小姐们。”说罢,不等主子发话,哧溜的一下就跑了。
  他一上来便质问柳慎:“是否觉得我老了,竟露出这样的神情来?”说话间,眉宇间竟然露出几许担忧。
  柳慎娇嗔着瞪了他一眼:“还不赶紧回去洗脚把鞋子穿上,这样像什么样子。”口上虽这么说,不过还是伸手去给他提鞋子。
  公孙钺的手却往后一缩:“我自己来,你也累了一日,怎不早些休息。”
  柳慎瞟了一眼他后面不远处在溪水里玩耍的孩子们:“你要纵容也该有限度,这都什么时辰了,该让她们回家睡觉了。”一面忍不住埋怨:“你倒是把老好人做尽了,现在两个小丫头瞧我就跟瞧着十恶不赦的坏人一般,想做什么都不在来问我了,直接偷偷的去就好,反正最后有你这个当爹的做挡箭牌。”
  公孙钺歉然一笑,他可完全没有这个要抹黑柳慎的意思,今日来也只是碰巧遇到而已。一面也顺着她的话,回头朝果儿和小蛮喊道:“闺女们,玩会儿赶紧来了,免得着凉了,爹爹和娘亲会担心的。”
  那边两个小丫头却是头也没头,只是应付的答了一声。于是公孙钺就又道:“你瞧,我说话事实上是与你一样的,她们根本就没有听。”
  柳慎忍不住低叹了一句:“这可如何是好,小小年纪就管不住了,这要是大了,可怎么办?”公孙钺见她这心情转变得如此之快,正要安慰,却又听柳慎继续叹道:“也难怪别人家都想要生儿子,不愿意要闺女,这不就是怕闺女不听话,以后受人欺负被人骗么?这要是个儿子,不听话就让他娶房媳妇生个孙子孙女的,以后就当没这个儿子了,要是女儿的话,嫁的不好,到婆家受欺负了,那我这当娘的??????”说着,竟然满脸的伤感之意。
  公孙钺却是忍不住开怀笑起来:“慎儿你想的也太远了,何况你不看看咱们家的这小泥鳅,以后谁能骗着,她们不去骗人家就不错了。至于那所谓的婆家,谁要是敢欺负我公孙钺的女儿,我手中的长剑可不是做摆设的。”
  柳慎见他这最后一句说的这么认真,反而忍不住笑起来:“好了,嫁姑娘可不是打仗,你可赶紧把这心思收起,不然以后谁敢娶咱们家姑娘。”
  “不娶就不娶,难不成我公孙钺还养不起两个姑娘不是?”他正在兴头上,此刻别说是如何得意洋洋了。
  柳慎剜了他一眼:“尽是说不了一句好的,回去吧,你也累了一天,可是瞧的如何?”柳慎转过话题,一面不忘回头朝孩子们那边看去,甩了一个不赶紧回家就要打屁屁的眼神。
  “这里地势防御极佳,易守难攻,即便没有那威力惊人的天雷粉,咱们也是胜券在握,除非谁能愿意花上几年的时间里从四处的深山里开出一条道来。”对于此地的地势,公孙钺早就略知一二,不过今日亲自瞧了一眼,才发现这真实的地理环境,比他想象的还要好上很多,也是天赐福地啊。
  柳慎高兴道:“这般说来,即便是外面的来往被掐断了,咱们依旧可以自给自足了?”
  公孙钺颔首,“可以这么说,只是有一样,我比较担心。”
  “什么?”柳慎问罢,忽然想起来,顿时忧心重重的:“是啦,竟然把这东西忘记了,想当初天水人因为没了它,才落寞成那个样子。”
  公孙钺一直觉得愧对于柳慎,所以更是看不到她蹙眉,当即急忙道:“你也不必担心,这江南连着好几个州都是盛产盐,更是有盐都之称,我便不信,这梧州这么大,就没有一处盐湖。”
  这话好歹是给了柳慎一些希望,不过随即又叹道:“若真是有,只怕朝廷早就开发了,哪里还留着的。”
  “话也不能这般说,我听说这大山里,有个小湖四周杂草不深,指不定就是盐湖呢,只是因为太小,又在深山里,朝廷里可能觉得不划算,所以一直没有在这里设置盐运司罢了。”公孙钺也是今日在山下的村里听人说的。还有一样很是让人高兴的事情,自从柳慎开始建造这庄子之后,他们常常过来做些零活,这样可以赚些闲钱,不必指望家里的那几亩薄田过日子,所以当时听说他们一队人是在山庄里的,都感激得把家里最好的吃食抬出来,更有一位老人家还把家里唯一下蛋的母鸡都给宰了。
  公孙钺自然没有白吃白喝,临走没少留下银钱。
  “对了,方才我请周轶先生过来,与他商量在庄子隔壁建造私塾一事,他很赞同,大伯娘们还提议开设女学,你觉得如何呢?”私塾柳慎是一定要建造的,所以不必与公孙钺商量,但是女学一事,这大夏和其他几国好像都没有,这是开先立,因此问问公孙钺的意思。
  “这是好事,我赞成的,有什么我这边帮得上的,你只管说。”公孙钺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了,这叫柳慎有些以为,又听公孙钺说道:“开了女学就好了,以后小蛮和果儿不用咱们自己花银子请先生,到时候就是大家平摊了。”
  柳慎顿时愣住了,直勾勾的以一种陌生的眼神打量着公孙钺,忽然哈哈捧腹大笑起来:“这莫不是你赞同开办女学的初衷吧?”
  “那是自然。”公孙钺回得坦诚,这让柳慎无话可说,只得叹道:“陈老若是知道他心爱的弟子是这般想的,只怕是会心碎了。”
  公孙钺桃花眸子里竟是笑意:“你不晓得有一句话叫道貌岸然么?为夫可没有娘子这般宅心仁厚的。”
  事情就这么确定下来,第二日柳慎就让端阳重阳谢三几人去四处小村里,把此事先与大家提一提,若是同意送孩子来上学的,第三天来庄子里,大家一起商议。
  出乎柳慎的意料,第二天一大早,她还没起床紫苏就来拍门,已经有村子里的里正来了。柳慎这急匆匆的洗漱,也没顾得及吃口饭,就往昨天搭建来准备商议的凉棚去,却见那里已经站满了十来个人。
  其中有远处山下村里的里正,也有她家佃户里的掌事们。
  到了辰时二刻的时候,大家也来的差不多了,柳二伯不知道什么时候听说的,竟然把那刺史尹大人也一并带来了。
  看来大家都知道这断文识字的好处,所以柳慎也不必多说,反正这学生是有了,而且多得出乎她的意料,显然私塾已经容不下来了。当然最重要的是考虑到好些学生家里住的远,只怕早上天不亮就得点着火把启程,所以柳慎建议在修成书院罢了,到时候在建造几个小院子给远些的学生们住宿。
  因此这地基也挪到了南麓山,那边有山有水,又有一大块平敞的地势,很是不错。
  只是说到束修一事,很多人都面露难色。其实这点银子柳慎是付得起的,只是这样会养成大家的惰性,所以柳慎觉得,还是多少要收些束修才是,交不起的可以在建造书院的时候,家里来出劳动力。
  此话一出,都活得大家的赞同,于是第二天也是天不亮,紫苏就来敲门了。南麓山的那边已经有村民从自家扛着木材过来了。
  这些人里头,有泥瓦匠,木匠石匠,反正是柳慎一个都不必请了,柳慎过去的时候,这几年学认字的端阳和战南王府里从前的几位管事正在登记名册。
  他们来的太早了,有的家还在山脚下,这路上弯弯延延的,走过来没有个把时辰谁会相信?只怕早饭都没吃,柳慎到底是心善,吩咐下去,让他们家里来几个妇人,在这里打灶生火,以后这里就管早饭和晚饭,家里孩子太小没人带的,可以带来庄子里,柳慎会叫小丫头们看着。
  于是忙于修建防墙的公孙钺有一天回来的早了,看着满庄子的五六十个小孩子,顿时傻了眼,以为是自己看花了,后来才晓得,这是在南麓山做工人家的孩子。
  修建城墙是男人们的事情,女人们插不上手,所以最近程氏余氏索性带着家里的媳妇和几个丫头一起来这庄子里,白天别提多是热闹了,毕竟这么多个小孩子。
  好在这些孩子不是大户人家娇生惯养的,好带得很,而且小小年纪,会做很多事情,有的还会帮忙着丫头们洗碗扫地,还跟着收玉米稻谷。
  尹家的夫人也过一次,后来因为大女儿病了,便一直在没空过来,她们是梧州的本地人,所以即便这里的情形变了,也不可能离开梧州,见这梧州基本都是柳家和战南王府掌控着了,因此索性与他们站在一个队形,所以凡事上,尽力而为。
  老王妃的小鹅孵出来了,意外之余,还多了只丑丑的小鹅,后面经得农妇们一认,分明是只小鸭子罢了,也不知道这蛋什么时候在里面的,竟然没叫人发现,还是老母鸡孵得太严实。
  小蛮和果儿对此很是感兴趣,每天追着小鸭子玩,还去抓虫子,每天都玩得脏兮兮的,不过自从被柳慎打了一顿之后,就收敛了很多。不过鉴于此,老王妃很爽快的把小鸭子送给了姐妹俩。
  所以老王妃每天去河边放鹅,两个小丫头势必要跟着一起去放她们的小鸭子,柳慎很是不放心,可又要操心书院之事,只得叮嘱了又叮嘱石嬷嬷和朱嬷嬷。
  眼看着到了冬月马上来,女人们又要开始缝棉衣,所以修筑书院之事,又缓和了下来,按着这个进度,只怕是明年二月份才能建好了。
  他们这里日子充实,各自忙得热火朝天,京城也是风起云涌,莫过于叫人惊讶的是向来质问风月不管朝事的七王爷,居然杀了夏成帝,登记上位,改国号昌运。
  消息传过来的时候,不止是柳慎,连公孙钺都满脸惊色,这也难怪了,这么久了怎么说京城没有动静呢?
  而没过半个月的时间,柳慎就收到周轶拿来的一封信笺。
  是青羽写来的,她已经醒了,只是知道的人就三五个而已,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的是,在东辽打伤青羽的,居然是公孙祁然,柳慎当时整个人都傻掉了,整整一天都魂不守舍的,直至晚上公孙钺回来,把此信与他看。
  然而公孙钺的平淡的反应却让柳慎有些吃惊,不禁忍不住问道:“你早就知道了?”
  “不知道,不过祁然既然能杀掉夏成帝坐上那个位置,显然他再也不是我们认为的那个祁然了,所以他打伤青羽一事,也就算不得什么事情。”公孙钺心中不是没有过翻天巨浪,只不过是在听到他夺位之时。他所认识的那个公孙祁然,从来都是个假象罢了。
  也是,皇家之人,有几个是真心不爱权的?
  接到青羽的信笺没多久,公孙祁然就来信了。对是信,不是甚至,他很是诚恳的请公孙钺回京,接任护国大将军一职,可是公孙钺已经习惯了这里安然的生活,而且他一家老小在这里都过得很好,再也不用担心随时被人陷害栽赃,更不必整日提心吊胆的防着谁。
  公孙祁然对公孙钺那样了解,自然知道这封信并没有什么用,他只是用来试探公孙钺罢了。只要公孙钺能安然待在梧州不动,不去江北,也不会与他造成什么威胁。
  虽然对于公孙祁然登记一事,很久不能让人释怀,但是有一样,在公孙祁然与九千岁交战这断时间里,梧州是安全的。
  但即便是这样,也不能有掉以轻心,该防守的地方,还是要防守。至于当初战南王府为什么会变成那样,虽然很多疑问,但是大家还不知道天雷粉一事,公孙钺以为,此事还是保密为好,若不然的话,外人知道了有这等利器,只怕都要豁出了性命来抢。
  ------题外话------
  外婆住院,少更了·

  ☆、第一百章 杀猪

  两个孩子生辰的时候,青羽来了,不过改了名字,叫出釉,因为青羽已经不治身亡了。柳慎很是好奇为什么会取了这么个名字?却听青羽说:“因为我醒来的时候,白神医正在给烧的青瓷瓶上釉。”
  柳慎瞥了她一眼:“你这尚且算是新生,换个新名字不打紧,可也不该这么随便啊,万一当时他正从茅房出来,你就打算叫出恭吗?”
  已经怀孕了的良珠听到这话的时候,口里的茶水就喷了出来,却不敢笑,因为现在出釉的脾气变得比从前暴躁了很多,一言不合就会动手,美名其曰先下手为强,动口比不过,那么就动手吧。
  出釉斜着眼睛看了看柳慎,白了她一眼,抬着茶走了。出去的时候猛力的砸着门,狠狠的扇了一阵凉风进来。
  良珠这才放开声笑出来,柳慎一脸漠然:“我并没有说错啊?”她有什么理由生气砸门?一面想起晚上两个孩子过生辰,是该做些好吃的,便拉着良珠去厨房。
  一进厨房,便一阵浓浓的腊味,抬头便能瞧见高高的房梁上,密密麻麻的挂着很多腊肉,有家养的猪肉,还有猎户们去山上打来的野味。也不知道佃户和村民们如何熏出来的,味道很香,连最近胃口不好的良珠问道这个味道,都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
  不过柳慎的目光却没在房梁上,而是看着墙头边竹架子上筛子里放的菜。
  本来以为,这乡下冬日里最多就是啃啃萝卜,煮些大白菜梆子,可是没想到菜色其实比自己想象的丰富多了,黄灿灿的老南瓜自不必多说,煮出来的汤又香又甜,只是两个孩子每次吃完之后,必定晚上要起夜,不起夜必定尿床。所以柳慎果断的把香甜的老南瓜忽略了,大冷天的她也不想半夜起来让俩孩子钻出暖烘烘的被窝坐马桶。
  红薯是有,不过得去地里现挖,但是柳慎扯起帘子看了外面的毛风细雨,就把这念头打消了。于是最后打算把八月的时候嬷嬷们从河里抓来的鱼炸了,反正孩子们现在已经改养小金鱼了。
  总是是有一盘菜了,然后随着良珠的目光向上,腊肉一盘。这正说着,紫苏就掀起帘子进来说道:“老王妃让王妃去抱只鹅过来,晚上炖了给小姐们吃。”
  柳慎挑挑眉,问道:“祖母不是打算就这样把孩子们敷衍了吧?”
  紫苏闻言忍不住笑起来:“奴婢瞧老王妃就是这个意思了,如今跟着她那几个朋友,也学得越发抠门起来,反正金银玉石是没有了的,如今两位小姐的生辰礼物就是一只鹅。”一面学着老王妃的口气道:“这叫入乡随俗。”
  柳慎叹了一口气,朝良珠转头过去问道:“你觉得这乡下生活久了可好?”
  “自然是好的,现在我正日在家里等着紫衣跟世子爷出去修筑城墙,感觉就像是个等丈夫耕田归来的农妇,火糖上挂着水壶,就随时准备着他回来有口热茶喝。”良珠表达着自己的感受。
  柳慎颇有体会的点点头:“好像也是这样,如今大家都各自在家里过日子,我这边也就石嬷嬷和朱嬷嬷,外加紫苏紫莲,嬷嬷们晚上还得回家,老王妃身边虽然有人,不过却也是两三个丫头嬷嬷。”说着,叹道:“这般说来,我们也是实实在在的乡下人了。”
  “可是世子妃您说这么多,到底想表达什么呢?”紫苏听得一头雾水,忍不住开口问道。
  柳慎呵呵一笑:“我的意思是,既然都是乡下人,小丫头还过什么生辰,煮完面吃就完事了。”
  良珠紫苏相视一眼,打算不在与她说话了。紫苏去外头拿来钓竿,从房梁上取下一块香香的腊肉,便开始烧水清洗,然后切片放在大碗里,搁进良珠准备好的蒸笼里去蒸。
  “其实用青蒜炒来会更好吃,可惜就是不如蒸的软合,小姐和老王妃吃不动。”紫苏有些叹息道。
  却听靠在门边磕着瓜子的柳慎说道:“她们可以吃肥肉。”
  出釉今日去打猎,抓了一只小兔子,如今两个小丫头正争相抱着,往厨房里蹦来。两岁的丫头了,走起路来比去年稳了不少,跑的时候感觉都带着一阵风。
  一进厨房就将目光落在墙角的那堆萝卜上,眼睛比兔子的都还要殷切。
  柳慎见着随后跟进来的出釉,不禁叹道:“如今有了新宠物,只怕那几条小金鱼的命运跟小鸭子是一样的了,指不定会转送给你哦。”
  出釉还没搭话,小蛮就站起身来,“娘亲,你们帮我们养几条的小金鱼好不好?”
  然后出釉嘻笑着朝柳慎得意的挤了挤眼睛,走到灶火旁去,伸手便要去揭锅盖。
  “刚下锅的,你着急什么?弄得几十年没吃过肉似的。”良珠拍着她的手说道,一面从腰间的袋子里抓了一把零嘴给她。
  出釉一看都是酸梅杏干什么的,顿时觉得牙齿一阵哆嗦,摆摆手:“你还是自个儿留着吃吧。”
  因是女儿们过生辰,所以公孙钺回来的及早,少不得被柳慎使唤着做些家务,然后柳慎在屋子里暖烘烘的陪着老王妃闲聊。
  柳慎发现一个问题,自从来到这里之后,老王妃就很忙,交了很多同龄的朋友,有时候能走几里路去人家,就为了坐在打谷场里说几句闲话。也不大爱坐马车,柳慎有时候怕她摔着,劝她出去的时候还是坐马车妥当,毕竟这乡下的路不是那么平缓。
  可是老王妃说,这梧州山水相连,走路让她有种当神仙的感觉,尤其是桥很多,这让老王妃很喜欢,因为以后跟别人说‘老娘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要多时’有底气多了。柳慎虽然没能体会,但也不在拦着,只是让她身边的人尽量跟着。
  晚上吃饭,果然炖了鹅,不过相比之下,还是腊肉比较受欢迎,吃得精光,连柳慎担心会剩下的肥肉也被瓜分了。
  至于柳慎给小蛮和果儿准备的长寿面,俩小丫头一口也没吃。然后肉吃多的结果就是一直口干,于是喝了很多的水,到晚上的时候,柳慎还是没有逃脱半夜起来给她们把尿的命运。
  于是第二天柳慎不断的后悔,早知道给她们煮一锅南瓜的话,定然会比煮两碗所谓的长寿面讨喜。
  不过这不是让柳慎最后悔的事情,最让她后悔的是,那天忽然把孩子托给她养的金鱼抬到外面,算是吸收一下新鲜空气,可是没想到晚上冻的很厉害,第二天早上起来,屋檐上全垂满了长长的冰锥子,满树的冰渣,好看的不得了。所以柳慎就把金鱼的事情忘记了,到晚上吃饭,看到桌上的红烧鱼,她才想起金鱼还在外面,急忙放下碗筷—跑去出去看,鱼缸早就被冻成了一块整体大冰块,四五条小金鱼如今被固定在里面,只怕已经凶多吉少了。
  “小蛮,果儿,娘不小心把你们的金鱼养死了,过几天娘在去给你们买几条回来好不好?”柳慎趁着晚上给俩小丫头剪脚趾甲的时候,便将这个噩耗告诉她们。
  果儿正蹲在地上拿胡萝卜逗着兔子,并没有什么反应,小蛮却哇的一大声哭起来,惊得公孙钺急忙过来看:“是不是剪到肉了?”
  小蛮哭的那个伤心欲绝,好一阵子才满脸担忧的朝公孙钺看去:“爹爹,娘会不会也不小心把我和姐姐养死了?”
  柳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公孙钺却是憋着强烈的笑意,不断安慰着忧心不已的小蛮,甚至是拿出自己的性命保证了,小蛮这才抽啼着问柳慎:“娘亲,你真的不会把我和姐姐养死吧?”
  “不会的。”柳慎的口气很肯定,养到这么大她容易么,还有怀胎十月她容易么?现在就给养死了多亏啊,还想等着以后她们伺候自己呢!
  得到了保证,所以两两个穿得棉嘟嘟的孩子,第二天又跟着庄子里大些的孩子偷偷的去结了冰的河边抓鱼。
  河面上虽然冰也厚,可是也经不起那么多孩子齐刷刷的站在上面,所以就有孩子从冰窟窿里掉下去,幸亏朱嬷嬷和石嬷嬷在旁边看着,给救了上来,只是冻得不轻,此事小孩子们少不得要被责罚一顿的,连柳慎家的孩子都被打了一顿屁股。当然柳慎也没少说两位惯着孩子们的嬷嬷,可是并没有什么用。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要过年,大家都在准备年货,于是南麓书院的工作彻底的停了下来。
  因这乡下都有杀过年猪的习惯,所以柳慎也去给附近村民买了一头大肥猪回来,两个孩子又开始殷勤的跟在紫苏后面喂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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