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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西子情-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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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沐清面色顿时凝重起来,“两百年前,法佛寺失火,据说牵扯了前朝之事。看来也许就是这个了。”他指了指国策。
  谢芳华不再说话。她确定在无名山随着无名氏烧毁的那真正的魅梵文没有寓言金矿的图纸。
  “我虽然懂魅梵文,却是也看不出这卷国策有何秘密。”谢云澜看了半响,伸手摸了摸宗卷,摇摇头,“这就是记载的前朝国策而已。若是云澜兄需要,我可以帮这卷国策给你翻译出来。”
  “连云澜兄都参透不出来,看来这卷宗不一定有秘密。”李沐清虽然对谢云澜说着话,但是却看向谢芳华。
  谢芳华不置可否,不点头,亦不摇头。
  “我虽然是从很多人下手时先下手得了这魅梵文的国策。却最根本的目的倒不是为了破解这里面的秘密。而是想研究一番前朝的国策。”李沐清道,“既然如此,就劳烦云澜兄将这卷国策与我翻译出来吧!前国之策,史今之鉴,可学可免。”
  谢云澜颔首,笑了笑,“这卷宗过长,我若都译解出来,恐怕需要两日。”
  “等两日也没什么。”李沐清笑道,“据说前朝开国国策甚好。既然芳华说真迹已经毁了。那么这卷宗怕是留存于世的仅有的一卷了。”
  谢云澜摇摇头,“倒也不见得!”
  谢芳华站起身,有些意兴阑珊地道,“凭地没意思,我还是回去睡觉了。”
  李沐清看着她,眸光所有所思,没说话。
  谢云澜对她道,“你今日起得早,这大半日都没休息。去歇着自然好。”
  谢芳华点点头,见那二人还坐着,李沐清似乎要陪着谢云澜一起译文了,她拿起伞,出了水榭的暖阁。
  外面的大雨依然下着,地面上坑洼不平的地方积水甚多。
  春花、秋月见她出来,立即撑着伞跟在她身后。
  谢芳华在雨中慢慢地走着,脸色被水天一色映照得分外空濛。她一直不明白回绝大师圆寂为何使得南秦皇室一直耿耿于怀,原来是因为回绝大师竟然手抄了魅梵文的前朝国策。前朝国覆,前朝随着历史掩埋入尘埃。魅梵文的国策和那一个寓言金矿却是没被掩埋,继续着历史留存在南秦。
  若是谁得了前朝国策和足以匹敌一个国库的金矿,那么,南秦的江山自然是要受到威胁了。
  偏偏回绝大师是谢氏的人。
  也就是说,曾经的谢氏得到过国策和金矿。
  谢氏本来流传了几百上千年,南秦建朝后,王氏无人可用,江山征战日久,百姓颠沛流离,家园田地许多荒废。正值百废待兴,用人之际。皇帝无奈之下,请底蕴深厚的谢氏辅政。谢氏经脉渗透士农工商各个领域,几十年便辅助南秦国运平稳,百年便国富兵强,谢氏本就能和秦氏于权政上一较高下。若是手中再有了前朝旷绝古今的国策以及堪比国库的金矿,那么,秦氏皇室如何不怕?
  原来,这才是秦氏一直以来忌惮谢氏,近几十年来才有了非除去不可的原因。
  有了前朝国策,有了金矿,再加上谢氏繁衍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底蕴,哪怕谢氏子孙是个窝囊废,也能治国了。更何况,偏偏谢氏子孙一个个钟灵俊秀。谢氏人才济济。
  她无声地叹息一声……
  “主子,您的伞都偏了。”春花见谢芳华心事重重地走着,伞偏了,雨淋到了她的身上,她似乎都无知觉,不由出声提醒。
  谢芳华回过神,将伞正了正,停住脚步,轻声问,“你们二人觉得右相府李公子其人如何?”
  二人齐齐一怔,看着谢芳华,见她没看她们,只是隔着雨帘看着前方。她们对看一眼,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如此问李沐清。
  春花犹豫了一下道,“李公子与传言相差无多。”
  秋月也点点头,“属下二人对李公子不甚了解,但传说他承袭了右相府清贵门楣的风骨,比之右相,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谢芳华闻言忽然一笑,不置可否,“是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这个“胜”字可真是妙不可言!
  李沐清!
  多少波人马抢夺回绝大师仿写的魅梵文,而却到了李沐清的手里。他却偏偏拿来给云澜哥哥一起参透……仅因为云澜哥哥会魅梵文吗?
  魅梵文……
  谢芳华脑中忽然又什么又一闪而过,似乎如一把锋利的宝剑,突然划过,猛地一阵刺痛。那刺痛来得太快,她几乎抓不住伞,待刺痛过去,她脑中却是一片空白。
  她怔怔地站了片刻,什么也没抓住,遂放弃。
  “主子!您身体不舒服?”春花和秋月齐齐担心地看着她。
  “有一点儿!大约是累了,走吧!”谢芳华撑着伞向东跨院走去。
  春花、秋月跟在她身后。
  在谢芳华离开后,李沐清忽然对谢云澜问,“云澜兄,我很好奇,你对芳华……”
  谢云澜微微凝眉,抬眼看他。
  这一眼,在外人看来,清清淡淡,没什么不同,可是李沐清认识谢云澜几年。加之他善于察言观色。立即从中看出了不同。
  这一种不同说不出来,却是给人一种莫名的高山压顶。似乎无形中隔了一座高远的云山,不愿被人窥探到。
  李沐清本是聪明人,若是寻常,他自然立即会转移话题,不再探究。可是,事关谢芳华,他便想去一探究竟,哪怕谢云澜不喜。于是他笑着继续语气寻常地道,“我与云澜兄多年熟识,知晓云澜兄性喜淡静,轻易不与人亲近。可是芳华……”
  “沐清兄!”谢云澜忽然打断他的话,声音一如寻常,不高不低,“芳华毕竟是闺中女儿家,忠勇侯府世代诗礼传家,女儿闺仪甚是拘礼。为了她的闺誉,沐清兄还是称呼她一声小姐为好。”顿了顿,他补充道,“无论我是她堂了几辈子的兄,也是同姓一谢,是她兄长,称呼闺名不为过。沐清兄与她只是相识,断不要引起什么麻烦和误会才好。”
  一句话,轻飘飘地让李沐清哑口无言。
  李沐清心里有什么情绪忽然翻涌了一下,他看着谢云澜,沉默片刻。忽然一笑,“云澜兄说得极是。那就说芳华小姐。对于她,云澜兄你可的确是特别不是吗?”
  谢云澜点点头,仿佛刚才一刻从他眸光和身上散发出的高山压顶不存在,他承认不讳地答道,“芳华自然是于我不同的,有一种东西,无关血脉。”
  李沐清面色一动,这一句无关血脉可是暗含很多意思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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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动的话,月底最后一天月票就别留着了嘛,那个女人虽然不讨喜,但还是很有职业操守的!
  群么么!
  

    第一百零六章拒绝

  无关血脉是不是表示他可以不是她的堂兄?
  李沐清看着谢云澜,就他了解,谢云澜从来不是个信口胡言之人。那么他对于谢芳华……
  他忽然想起秦铮……
  “沐清兄,你是去休息还是与我一起译解这魅梵文的卷宗?”谢云澜不欲再多言。
  李沐清此时也见好就收,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后悔去问。有些东西,有些话语,揭开那一层,不一定是什么好事儿。也许不揭开更好。他点点头,“我不累,既然云澜兄也不累的话。那么我就与你一起译解吧!”
  谢云澜点点头。
  二人摊开卷宗,谢云澜为李沐清译解。
  谢芳华回到东跨院后,没有再去谢云澜的房间,而是去了隔壁谢云澜给她安置的房间。挥手让春花、秋月退下去,她自己躺去了床上,但是并没有困意。
  她在刚刚李沐清提到谢氏米粮的老夫人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似乎就在这春雨霏霏的时节,那位老夫人去了。
  她之所以记得,是因为那日下着大雨。
  按理说,谢氏米粮的老夫人身故,身为忠勇侯府嫡女,她是应该去送行的。毕竟谢氏米粮老夫人辈分甚大。但是上一世,因为下大雨,他哥哥心疼她,怕她淋了雨身子骨弱,便将她强行留在府中了。
  也就是说,云澜哥哥再不回去,他就见不到一直疼爱他的老夫人了。
  她依稀记得,上一世,云澜哥哥似乎是没有见老夫人最后一面,他一直引以为憾事。
  那么这一世,既然她在这个时候记起了云澜哥哥,又怎么能让他再有遗憾?
  她静静地躺了许久。
  窗外的雨依然下着,天色渐渐昏沉,她实在累倦了,闭上了眼睛,渐渐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有人在耳边喊她,她才幽幽醒转。眼睛睁开,眼前映出朦朦胧胧的身影,一张玉面粉颜,神色微凝地看着她,见她醒来,才微微地松了一口气,“你身子骨这么差,可怎生是好?”
  谢芳华恍惚了一阵,喊了一声,“云澜哥哥?”
  “嗯,是我。”谢云澜站在窗前点头。
  谢芳华感觉身子分外酸疼,支撑着手坐起,这才发现谢云澜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位提着药箱的大夫。她一怔,“我又怎么了?”
  “你又发热了!”谢云澜微带责怪地道,“就算担心武卫将军,你也该爱惜自己才是。你本来就虚弱,今日又淋了雨,回来之后睡下也不吩咐人在身边看着。若不是我回来的时候过来看你喊你吃晚饭。还不晓得你在发热。”
  谢芳华蹙眉,她的体质何时这么差了?
  谢云澜伸手碰碰她的额头,回身对那大夫道,“她如今退热了,半夜是否还会复发?”
  “若不是再染了寒淋雨,应该不会复发了。”那位大夫连忙恭谨地道,“赵先生开的药方子极秒,老夫望尘莫及。未来几日,这位小姐还是按照赵先生的药方子来服用就好。”
  “她醒来就好了。劳烦大夫了。”谢云澜回头对那位大夫摆摆手,同时看了门口的风梨一眼。
  风梨立即拿出银子,送那位大夫出门。
  “可是饿了?”谢云澜回身对谢芳华问。
  谢芳华摇摇头,看着外面天色漆黑一片,雨还在下着,她轻声问,“云澜哥哥,几时了?”
  “戌时一刻了。”谢云澜道。
  谢芳华没想到她一觉睡得这么久,一直感觉浑浑噩噩,原来是发热了。“没有胃口?”谢云澜见她无精打采,没有饿的意思,不由问。见谢芳华点头,他想了想道,“还是多少吃一点儿吧!你不喜油腻,我让人给你下一碗面,再做两个开胃口的菜如何?”
  谢芳华见谢云澜眉头不展,点了点头。
  谢云澜对春花、秋月吩咐了一句,二人立马去了厨房。
  不多时,厨房便下了一碗面加了两个小菜端进了房间。
  谢芳华懒洋洋地下了床。坐在桌前,他见谢云澜也坐在了她的对面,只端起茶来喝,桌案上没有摆放他的碗筷,不由询问,“云澜哥哥,你不吃吗?”
  谢云澜摇摇头,“我已经吃过了。早先派风梨来喊你。见你睡着,便没喊醒你,我与李沐清一起用了。”
  谢芳华点点头,“李沐清呢?”
  “他去西跨越休息了。”谢云澜道。
  谢芳华不再询问,拿起筷子用膳。
  一碗面她勉强就着开胃菜吃了半碗,放下了筷子,忽然对谢云澜道,“云澜哥哥,明日天色好的话,我想启程回京了。”
  谢云澜一怔,喝茶的动作一顿,抬头看着她,“怎么突然这么快就想回去?”
  谢芳华抿了抿唇,“我想家了。”
  “原来是想家了。”谢云澜目光微微一暗,“你来平阳城是有几日了,再加之路上奔波。算算时间却是不短了。想家也是正常。”
  谢芳华不说话,看着他。
  谢云澜话音一转,“不过你身子骨这般差,即便明日雨停了,但也会路滑。雨后凉气也是深重。不若再待几日吧!”
  谢芳华摇摇头,“我受得住,大不了坐车就是了。在车厢里铺着厚厚的被褥,如今已经春日,也不会冷寒到哪里去。”
  谢云澜皱眉,“两日也待不得了?”
  “云澜哥哥,你与我一起回京吧!你都三年没回京了呢。”谢芳华伸手拽住他的袖子,又用惯用的一招道,“你送我回去好不好?顺便看看老夫人。”
  谢云澜放下茶盏,慢慢地转头,看着她拽着他袖子的手。手骨白皙纤细柔嫩。这样一只看起来极是柔弱没有丝毫力道的手,却是将他的衣袖攥得极紧,几乎要抠破。
  似乎怕他再拒绝!
  谢云澜回过头,叹了口气,“芳华,你可知道,不是我不愿意回去。而是……”顿了顿,他有些苍凉地道,“当初我分离出谢氏米粮,祖母有言。她不死,不许我再踏入谢氏米粮的府门。”
  谢芳华一惊,不敢置信,“竟然有这样的言语?”
  谢云澜沉默地颔首。
  谢芳华看着他,“当初,你分离出谢氏米粮,是不是极其艰难?老夫人是为了你的自由吧?”
  谢云澜再次沉默地颔首。
  谢芳华很想告诉他,老夫人很快就要去了。就在这个时节,具体哪日,她却记不清了。只是晓得是这样的日子。她咬了咬唇,“云澜哥哥,李沐清既然说老夫人身体极其不好,你却一直谨守着这话语,你就不怕万一有朝一日老夫人真去了。你却连她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吗?”
  谢云澜身子细微地震了震。
  谢芳华抓住时机,拽着他袖子摇晃,“你送我回去吧!好不好?就算你不踏入谢氏米粮的门,你分离出了谢氏米粮,但也是谢氏的子孙。老夫人没说你不能进京不是吗?没说你不能去忠勇侯府不是吗?”
  谢云澜不发一言。
  “云澜哥哥!”谢芳华有些急。
  谢云澜忽然站起身,伸手拂开她的手,向外走去。
  谢芳华立即跟着站起身,即便她的手被拂开,但她还是很快速地又挽住了他的胳膊。
  谢云澜被迫停住脚步。
  谢芳华抿着唇看着他。
  二人对视片刻,谢芳华没有退的打算,似乎只要他不答应,她就一直缠到他答应为止。
  过了许久,谢云澜败下阵来,无奈地道,“你松开手,我答应你就是了。”
  谢芳华心下顿时一松,与他伸出手指,与他拉钩钩,“你说话要算数。”
  “算数!”谢云澜叹息地点头。
  谢芳华顿时笑逐颜开。
  谢云澜回头看着她,“明日若是雨停,路不滑的话,我就送你回京。”顿了顿,他道,“秦铮还在平阳县守府,你与他一同来的平阳城,是不是应该知会他一声?”
  谢芳华看了一眼外面,如今已经是半夜了。她道,“明日一早上我们确定回京的时候再告诉他吧!”
  “也好!”谢云澜点头,忽然想起李沐清,又道,“沐清兄如今还住在这府里,我们明日离开,真是没有待客之道了。”
  “与他还需要什么待客之道?说一声便行了,他若是继续留在平阳城的话,可以就住在这里嘛。”谢芳华自从想起谢氏米粮的老夫人,就有了迫不及待离开的想法,对他道,“秦钰没有回京,他暗中受了皇上的旨意,是要随秦钰一起回京的,我们不用管他了。反正我们与秦钰也走不到一路。”
  “也好!他如今应该还没睡下。我这便去告诉他一声。至于那魅梵文的国策,看看他是等我拿回京译解出来去取,还是他先收着,待回京之后再找我。”谢云澜道。
  谢芳华点头。
  “你出了一身的汗,让侍候的人给你烧了热汤沐浴洗洗吧!然后喝了药早些休息。”谢云澜没想到谢芳华一来,他便会跟着她回京。想着若是明日回京的话,赵柯不在,有些事情需要他自己安排了。时间还真是急。
  谢芳华再度点头。
  谢云澜出了房门。
  谢芳华看着他身影出了东跨院,向西跨院走去,显然是去寻李沐清了。她收回视线,想着无论如何,她总是让他答应她了。希望明日回京还来得及弥补前一世的遗憾。她喊来春花、秋月,吩咐二人烧了热汤。
  二人连忙去了。
  不多时烧来热汤,谢芳华褪了衣衫,进去沐浴。
  沐浴后,她一身清爽地出来,身子虽然懒洋洋,但是却没有困意。穿了一身轻软的袍子站在窗前。看着夜色,雨依然下着,但是不太大,照这样,明日清早,定然会停的。
  她站了片刻,回身对秋月吩咐,“你现在就想办法给平阳县守府里住着的秦铮传个信,告诉他,我明日让云澜哥哥送我回京。你问他与我一起回去吗?”
  秋月点点头,见她说完一句便不再吩咐,走了下去。
  天机阁自有一套与外面的人联系的方法,所以,消息很快便送达到了平阳县守府。
  秦铮正在听雨阁窗前喝茶,手中拿着一卷书,玉灼站在他身后,也翘着脚地偷看。
  灯光下,那书写着三个大字“孽海缘”。
  秦铮一页一页地翻看着,脸色面无表情。
  他不理会玉灼,于是让他偷看了不少。他边看边唏嘘,世间竟然有人会写出这么离谱的市井故事。怪不得被朝廷列为禁书。他就不明白了。芳华姐姐一个大家闺秀,怎么竟然想起让人找这样的书来看?更不明白为何表哥在听到飞雁禀告的时候也找来这书看。
  实在是让他看得不堪入目啊!
  虽然他的爹娘都是另类别特之人,不在意世俗之物,但是他们的骨子里都是高雅的。这等脏秽的东西他们是从来就不沾染的。他小小年纪,虽然那二人除了身世不能离开平阳城外,其余的倒是从来就不拘束他。所以,他自然是没看过这样的书的。
  他一边偷看一边叹息。哎,不明白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尤其是表哥,从芳华姐姐去了云澜公子的府邸后,他一直很平静,再未发怒,也未牵连别人。连平阳县守都怀疑他是变了一个人。偏偏他这样,他更是愈发地恭谨。
  正当二人一个正大光明地看着禁书,一个偷看着禁书,不知不觉已经入了深夜时。外面忽然有一个黑衣人翻墙而入,进了听雨阁。
  飞雁立即闻声,持剑挡在了那人面前。
  那人站稳脚跟,立即拱手,“在下是奉我家主子之命,前来给铮二公子传个口信。”
  “你的主子是谁?”飞雁立即问。
  “谢芳华!”那人报出名字。
  飞雁打量了那人一眼,见他黑衣蒙面,武功不见得比他低。否则他也不会在人翻了墙后才发现。他点点头,回身对屋里禀告。
  在来人进入听雨阁时,秦铮自然也听到了动静。他从书上抬起头,向窗外看了一眼,淡声道,“说吧!”
  那人立即将谢芳华的话原封不动地重复了一遍。
  秦铮听后面色有一瞬间的变动,薄唇微微抿起,抿成了一条直线,沉默不语。
  那人知道铮二公子定然是要想想的,于是也不着急,静静地等在外面。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打湿了黑衣人的衣衫。
  沉默许久,秦铮对窗外道,“你告诉她,既然有云澜兄陪着,那么我大可以放心她回京途中的安全。我在平阳城还没有待够,过几日再回去。”
  那人讶异地看向窗内,他没想到秦铮竟然不与主子一起回去。毕竟传言铮二公子十分在意主子。尤其是两次踏入云澜公子府邸恼怒只是为了主子。
  “没听明白了?还需要我再说一遍?”秦铮又瞥了窗外一眼。
  那人联盟收回视线,垂首摇头,“听明白了。”
  秦铮不再多言,摆摆手。
  那人知道他再无别话,便转身翻越出了墙,出了听雨阁,不多时,如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出了平阳县守府。
  玉灼待那人走后,立即从秦铮身后跳到了他面前,睁大眼睛,“表哥,你脑子没毛病吧?芳华姐姐特意派人来问你是否回京,就是心里有你啊,你怎么不答应?反而拒绝呢?”
  “我答应什么?答应跟她一起回去?”秦铮笑了一声,这笑里却是不见笑意,“她是为了秦钰而来,秦钰还没回京,她如今却要急着回去了。定然是为了谢云澜。我就算与她一路,又有什么意思?难道你让我看着她挽着谢云澜的胳膊云澜哥哥长云澜哥哥短?我还做不到。”
  玉灼叹了口气,“表哥,我看芳华姐姐和云澜公子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又何至于?毕竟他是谢氏米粮的人。谢氏的人向来都秉持一笔写不出两个谢字来。无论她与云澜公子如何亲近,他也算是她堂兄嘛。你是芳华姐姐的未婚夫,你也可以和他一起哥哥长哥哥短的叫。”
  秦铮嗤了一声,“她叫的可不是堂哥,也就是说根本就没拿他当谢氏米粮的人看待。我何必去自讨没趣凑热闹。”
  “可是难道你就这样看着她跟随云澜公子一起回京了?”玉灼觉得秦铮说得有理。他虽然在意谢芳华,但到底是骨子里骄傲的,有些事情他不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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