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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西子情-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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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铮躺着不动,沉沉地道,“偌大的画舫,盛不下你?非要夺我这块儿地方?”
  “就你这块儿地方好!”秦怜用力推他,推不动,双手用劲拽他衣袖。
  秦铮气闷地睁开眼睛,恼怒地看着秦怜,“你离我远些!”
  “你才要离我远些!”秦怜哼了一声,不懈怠地推搡秦铮,“快躲开,要开始了,这个位置最好,你家听音下了这么大的暗注,我一定要好好地盯着,看她输个一塌糊涂。到时候半个英亲王府都被她输没了,你就等着娘收拾你吧!”
  秦铮在听到那句“你家听音”时就坐起了身,让开了地方,顺带看了谢芳华一眼。
  秦怜见他终于躲开了,学着他的样子将手臂拢过脑后当做枕头,闭上眼睛,悠悠闲闲。
  谢芳华有些好笑,在秦怜旁边靠窗的位置坐下,对秦铮道,“二十暗注,我真按照你的吩咐都下上了。到时候真若是都输了,你别怪我。”
  秦铮回头看了秦怜一眼,嗤笑一声,转回头对谢芳华扬了扬嘴角,“真听话,不错!”
  谢芳华翻了翻眼皮,端起一杯茶,看向窗外。
  秦倾走进来,坐在秦铮身边,“秦铮哥哥,你可真胆子大,万一她都输了怎么办?”
  秦铮无所谓地道,“输了就输了,爷玩得起就输得起!”
  秦倾翘起大拇指,偏头对谢芳华眨眨眼睛,“听音姑娘,你有几成把握赢?”
  谢芳华摇头,“一成把握也没有!”
  秦倾盯着她问,“那你是怎么下的赌注?”
  “胡乱写的。”谢芳华道。
  秦倾失言,转回头,对秦铮怜悯地看了一眼,“秦铮哥哥,恐怕你真要输了,你这个婢女一看就像是个败家的。”
  秦铮嗤了一声,“她的败家难道是写在脸上?让你一眼就看得出来?”
  “看得出来!”秦倾立即道,“若是我现在问她,这押赌注的六艘画舫都是哪家的班子前来比,她一定不知道。就这样不知根知底,乱下注,你说她能不输?”
  “你竟是知道谁赢了?”秦铮懒洋洋地问。
  秦倾噶了噶嘴角,摇摇头,“我也不能十分确定,但是这些班子的底细我可是知道几分的。一号画舫是茗荷楼,有一枝独秀的春风舞,在南秦可是谁家也舞不出他家的十分之一;二号画舫是蓝焰坊,十二名伶的吹笛杨柳把梅枝的绝技,在南秦也是独一无二;三号画舫的是燕归来,这可是当年连皇祖母都夸奖的,举天下闻名;四号画舫的是琼林迎春,彩墨天下传世;五号画舫的是青雀云屏,是漠北的秘传之术,据说曾经看到的人都视为天下绝响。”
  “你到真是清楚底细,那你选了哪一家?”秦铮听罢后,没什么表情地问秦倾。
  “我自然选三号画舫,我相信皇祖母的眼光。”秦倾得意地道。
  秦铮不置可否,“你似乎还差了个六号画舫没说?”
  “六号画舫第一次参加,估计没戏。”秦倾看了秦怜一眼,低声对秦铮道,“怜姐姐选了五号画舫,据说是月前问了四哥,四哥帮她选的。”
  秦铮冷哼一声。
  “就是不知道你家这听音姑娘选了什么,她选的是暗注,我们谁也看不到。如今右相和普云大师那里定然是知晓的。”秦倾虽然对秦铮说着话,但一直都看着谢芳华,他将六艘画舫都说完了,也没看到她露出什么悔恨啊或者特别的表情。
  “一会儿不就知道了!她是赢是输,总要有个定论的。”秦铮看了谢芳华一眼。
  谢芳华看着窗外各艘画舫,距离英亲王府这艘画舫最近的是右相府的画舫,她透过窗子,看到了李沐清对她举了举杯。她收回视线,低头抿了一口茶。
  帷幔内的普云大师这时走出帷幔,双手合十,道了一声“阿弥陀佛”,洪亮的声音传遍玉女河,“春来!迎春!”顿了顿,高声道,“迎春神!”
  画舫内外的人顿时欢呼一声,应和普云大师。
  普云大师话落,六艘画舫并排地齐齐使到中间,舫内同时有人走出,歌舞杂耍拉开帷幕。
  谢芳华没意思地收回视线,靠着椅子闭上了眼睛。
  秦倾立即紧张地道,“开始了,开始了,快看!到底谁能夺魁!”
  秦怜也一个高从软榻上跳了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外面六艘画舫。
  玉女河内外,霎时除了六艘画舫传来的声音外,四处悄无声息。
  “秦铮兄,你的婢女押了二十暗注,如今六艘画舫已经开始了,你猜猜,她是赢还是输?”程铭、宋方、王芜、郑译等人没有去自家的画舫,而是一窝蜂涌来了秦铮的画舫。
  秦铮哼笑一声,“自然是赢!”
  众人齐齐看着他,又看着窗前静静地靠着椅子一点儿也不像婢女的婢女,讶异地问,“你怎么这么确定?她万一输了呢?”
  “不会输!”秦铮道。
  “你怎么这么肯定?根据呢,你总要说根据,我们才相信。”程铭盯着秦铮。
  秦铮不屑,“爷说她能赢就能赢,要什么依据?爷的女人,会输吗?”
  程铭顿时哑口,宋方等人对看一眼,也都无语了。
  谢芳华实在听不过去了,睁开眼睛,像看白痴一样的眼光看了一眼秦铮。
  “你那是什么眼神?爷说你赢还不对了?难道你还真会输?”秦铮挑眉,不满地看着谢芳华。
  谢芳华对他温柔一笑,“爷,也许您说错了,我还真的会输。到时候英亲王府被我输进去一半。王妃饶不了你。”
  秦铮轻轻哼了一声,刚要说什么,这艘画舫外面忽然传来一声怒喊,他向门口看去。
  谢芳华听着声音熟悉,像是永康侯夫人,也看向门口。
  “谢芳华!你给我出来!”永康侯夫人似乎一边向画舫走来,一边又怒喊了一声。
  谢芳华睫毛动了动,永康侯夫人今日来这里的目的原来是为了堵谢芳华吗?她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觉得今日谢芳华会出府?难道秦铮去了忠勇侯府,谢芳华就非要跟着出来吗?可笑!
  程铭、宋方、王芜、郑译等人没想到永康侯夫人会这个时候来这艘画舫,关于燕亭出走后,永康侯府将责任赖到忠勇侯府身上的事情已经传得满京城皆知。曾经埋在暗处大家不好谈论的事情,如今浮出水面,到处都在谈论了。永康侯离家出走了儿子,打击之下,似乎也丢开了那层遮羞布,索性不遮不掩了。
  他们听着永康侯夫人已经冲来船舱内,都齐齐看向秦铮。
  秦铮看着门口,没说什么,脸色却是沉了。
  “都让开!让我进去!”永康侯夫人来到船舱门口,见门口堵了一群人,她看了一眼,怒气冲冲地挥手。
  程铭等人知道这些日子永康侯夫人跟疯了一般,也不见礼了,齐齐让开了门口。
  永康侯夫人大步冲进了船舱,目光四下扫了一眼,自然是没见到谢芳华,她对着秦铮质问,“铮二公子,谢芳华呢?”
  秦铮看着她,“在忠勇侯府。”
  “你少骗我!我已经听说了,今日她跟随你来了这玉女河畔。”永康侯夫人这些日子容颜憔悴,大病了一场,苍老了许多。她汲汲营营许多年,处处管制,为的无非是唯一的儿子。明明她的儿子都已经得了皇上的准话,年后就要破例在朝中安排职位了。可是偏偏他一声不响地离家出走了,四处找不到人,就连几日前皇上派出的人也没找到他的踪迹,她怎么能不急?
  “不知侯夫人从哪里听说的闲话?”秦铮淡而冷地看着她。
  “你别管我从哪里听得的闲话?你只告诉我,谢芳华是不是被你藏起来的?藏在了哪里?”永康侯夫人豁出去了,往日她不敢触犯秦铮,但是如今她什么也不顾了。若不是因为谢芳华,燕亭也不可能如入了魔障一般心灰意冷离家出走。
  秦铮不屑,“我的未婚妻是忠勇侯府的小姐,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她的身份真若是来了这里,用得着藏着掖着吗?”
  永康侯夫人不相信,恼怒地道,“她怎么就不会藏着掖着?她怂恿走了我家的亭儿,怕见我被我质问。”
  秦铮冷笑,“我一直尊称您一声伯母,燕亭兄离家出走,腿是长在他自己身上,与我未婚妻何干?我未婚妻一直因病久居忠勇侯府海棠苑,多年来,从未踏出府门。这是众所周知之事?她怎么就能怂恿你儿子了?你就算见面,质问她什么?”
  永康侯夫人一噎,想起就因为这个,她更是怒,他的儿子与谢芳华仅仅是九年前见了一面,怎么就记住了她非她不娶了?她气火攻心,大怒道,“她勾引我儿子,就在九年前。”
  秦铮“哈”地笑了一声,面容顷刻间冷厉起来,“九年前燕亭几岁?我的未婚妻几岁?就知晓儿女情长了?九年前的事情,除夕当日在灵雀台我的未婚妻已经当着皇叔的面说了。若不是因为燕亭犯了血光,让我的未婚妻见到,应验了血光之灾,怎么会有她至今卧床不起?缠绵病榻多年?当日,若不是我出面求娶,忠勇侯就会当场劈了永康侯和燕亭。我的未婚妻为了两府和睦,多年来不曾对永康侯府发恼,如今你倒是找上门来不知感恩反而恩将仇报了?这就是永康侯府的门风?这就是夫人的家教?”
  永康侯夫人一时间被秦铮噎住,哑口无言。
  “来人,送永康侯夫人出去!”秦铮鲜少说这么多的话,懒得再理会她,对外面喊道。
  外面一人立即走进来,冰冷的面目对永康侯夫人冷木地道,“夫人请!”
  永康侯夫人从进来咄咄逼人到被秦铮一番话语说得没理,若是就这样出去的话,她一个长辈,这里面待的人全是小辈,岂不是颜面尽失?她猛地挥手打开那人,对秦铮道,“秦铮,你休要狡辩,如今她是你的未婚妻,你自然要帮着她开脱罪责!”
  “罪责?她有什么罪?不就是你儿子喜欢她,从九年前见了一面,至今不能忘怀,想要娶她,可是你们不同意,说人家是病秧子,另外,永康侯府和范阳卢氏早就有婚约,才百般阻挡。”秦铮嘲讽地看着永康侯夫人,“你们府那些事儿,满京城没有几个不知道的,如今你说出来,又能诋毁我未婚妻什么?难道有人喜欢,我未婚妻就非要感恩戴德?她有什么责任帮着你们永康侯府管儿子看儿子?”
  “你……”永康侯夫人气堵在心口,怒道,“我儿子离开之前是在忠勇侯府,他是从忠勇侯府离开的?他离开前见了谢芳华,难道忠勇侯府和谢芳华就不该给个说法吗?”
  “说法就是他自己有腿有脚,离开忠勇侯府时没醉酒。燕小侯爷要离开忠勇侯府,难道忠勇侯府要强留他不成?他是忠勇侯府的谁?”秦铮嗤笑,警告地看着永康侯夫人,“我劝你还是回府好好反省,莫要揪着这些破事儿出来贻笑大方。”
  “秦铮!你……”永康侯夫人伸手指着秦铮。
  “送出去!”秦铮不再看永康侯夫人,命令道。
  “夫人得罪了!”那人伸手抓住永康侯夫人手臂,转眼便将她带出了画舫。
  永康侯夫人回过味来,勃然大怒,刚大叫了一声,便被人用东西塞住了嘴。
  卢雪妍本来是站在岸边迎接永康侯夫人,见到永康侯夫人后,她只对她点了点头,便气怒冲冲地上了秦铮的画舫,她只能跟了过来。
  她在范阳一直听说关于英亲王府铮二公子的传言,一直以为是个嚣张跋扈混不吝色放荡不羁蛮横无理的纨绔子弟,可是今日一见,却全然不是。只看到一副颈长身躯,锦绣清俊的少年,模样风流俊逸。虽然对于永康侯夫人的话语恼怒现出冷厉之色,但自始至终都端坐在椅子上,言谈有理,句句是道,噎得永康侯夫人无言,轻描淡写地便让吩咐人强行地送永康侯夫人出去了。被人送出去的永康侯夫人哪怕是觉得颜面尽失不甘心,但是她也只能气怒受着。
  卢雪妍站在门口,看着秦铮,一时间有些移不开眼睛。
  谢芳华料到永康侯夫人会被秦铮赶出去,他可不是个对谁都有耐心的人。若不是看着燕亭的份上,怕是在永康侯夫人刚上画舫,他一句话不说就会赶出去了。如今已经很给她面子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秦怜说了一句话,扭头兴致不减地继续观看六艘画舫的情形。
  秦倾撇撇嘴,显然对永康侯夫人也是不喜,跟秦怜一起继续看外面。
  程铭、宋方、王芜、郑译等人对看一眼,不在门口堵着了,齐齐走进画舫。
  秦铮察觉一道视线一直定在他身上,他忽然抬头,冷冷地向舱口看了一眼。
  卢雪妍一惊,只感觉这一眼有他看向她,让她顿时通体冰寒,她脸一红,连忙垂下头,困窘了片刻,隔着门口对里面的他福了福身,“铮二公子!”
  谢芳华忽然看向卢雪妍,这个范阳卢氏最娇宠的女儿,不去李沐清的画舫?竟来了这里!
  秦铮仿若不见,扭回头,对外面吩咐,“外面守着的人,爷看你们是不想活了?往常爷在的地方,是任何闲杂人等都能靠近的吗?难道爷最近的脾性好了?让你们都觉得肉皮子紧了想松松?”
  “卢小姐请立即离开!”秦铮话落,一人冷木地出现,挡在舱门口,对卢雪妍说道。
  卢雪妍本来微红的脸霎时一白,她抬头看向秦铮,被面前人挡住,她什么也看不见,抿了抿唇,转身离开了船舱门口。
  谢芳华笑了笑,收回视线,漫不经心地端起茶喝了一口。
  秦铮忽然一把将她手里的茶夺了过去,谢芳华转头,他不看她,仰脖一口气喝了。

    第九十二章争执

  谢芳华瞪了秦铮一眼,因为此时画舫里人多,她到底是没有发作。
  程铭、宋方等人对看一眼,齐齐默了默。都发现自从秦铮收了这个婢女听音之后,性情变了许多。虽然还是那种霸道张狂不羁世俗的脾性,但却比以前的肆意邪妄沉静许多。
  “哎呀!我押注的五号画舫输了!”秦怜哀叫一声,欢喜的情绪泄了气。
  “怜姐姐,我让你押注三号画舫,你偏偏不听!”秦倾得意地瞅着秦怜。
  秦怜没好气地瞪了秦倾一眼,嘴毒地道,“你看看,你的三号画舫也落后了下来,快完蛋了!”
  秦倾立即垮下脸,“皇奶奶昔日推崇的啊,怎么能输?我不信!”
  “皇奶奶是人又不是神,好的东西不一定都非要争抢到皇家的面前让皇家知道。”秦怜继续看着舱外,“别的画舫如今还势均力敌,偏偏我们两个押的赌注都败下阵来。可真是倒霉!”
  秦倾不甘心,回头看向静静地坐在那里,丝毫没看窗外是何情形的谢芳华,问道,“喂,听音,你下了那么多赌注,怎么不过来看看?难道你就不好奇?”
  谢芳华摇摇头,“不好奇!没什么可看的。”
  秦倾看着她,扁扁嘴,“你真无趣!”
  谢芳华不置可否,这种游玩,对于她来说,的确是无趣至极。
  “铮哥哥,往年你也喜好这种热闹的啊!今年是怎么了?难道你是被听音给感染了?”秦倾觉得自己押的赌注反正已经输了,有气无力地问秦铮。
  秦铮瞥了秦倾一眼,没说话。
  秦倾习惯了秦铮这副不搭理人的样子,又扭过头好奇地看向谢芳华,“听音,你到底押了几号画舫?”
  程铭等人本来凑在各个窗口看,闻言也立即看向她,好奇地问,“对啊,听音,你到底押了几号船?”话落,见谢芳华不说话,对她道,“都快结束了,就算你说出来,也不影响什么。暗注在右相和普云大师那里。我们保证不说出去。”
  秦怜也转过头来,对谢芳华催促,“对,你快说!”
  谢芳华扫了众人一圈,最后落在秦铮的身上,见他也看着她,她道,“六号!”
  秦怜和秦倾二人睁大眼睛。
  程铭等人不解,“前面五号画舫旗鼓相当,这些年都轮流做庄,难论输赢。这个六号画舫可是第一次来京城迎春。是骡子是马只刚来出来遛,放眼今日在这玉女河下赌注的人,怕是除了你无人押它。你是怎么就想了押它的?”
  “对啊,我还是从太妃那里知道六号画舫是演的什么玲珑飞花,白鸟来朝。据说这家的底细是个叫做什么玲珑阁的,在岭南的之海的一座孤岛上,是个避世之家,繁衍数代了。这一代的家主有心想入世,所以,去求了裕谦王。众所周知,那里是谦裕王的封地。所以,由裕谦王引荐,才有了这次的机会。它们可不是奔着夺魁来的,而是借此机会入世,能在京中立稳脚跟。”秦倾道,“听音,你可真是胆子大!我们这里,都没有押它。”
  “你们没人押不是最好?你们所有人都输了,那么我就赢了。”谢芳华道。
  秦倾一噎,反驳道,“哪能那么容易?你现在看看,虽然三号画舫和五号画舫都落下去了,但是其他三家可是联起手来了,怎么能让一个才来的砸了他们的招牌?”
  谢芳华笑笑,不再说话,依然没兴趣看外面。
  “秦铮哥哥,你要完蛋了。”秦倾一副怜悯的表情看着秦铮。
  秦铮嗤笑一声,“鹿死谁手,犹未可知!”话落,他站起身,对谢芳华道,“你说得对,的确没意思。走,我们回府了。”
  谢芳华挑眉,看着他,是他闹着要来玩的,如今这么快就走?
  “你当爷说假话吗?”秦铮伸手拽起谢芳华,拉着他向外走去。
  “咦?秦铮兄,还没结束,你下了那么多赌注,急着离开做什么?”程铭喊了一声。
  “没意思,你们玩吧!”秦铮脚步轻快地走出船舱,丢下一句话道,“午时了,听音该喝药了。”
  众人都有些怔。
  秦怜撇撇嘴,“这个恶人,走了更好,他在这里坐着,让我觉得浑身被束着。”
  “怜姐姐,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儿?”秦倾凑近秦怜,小声问。
  “什么事儿?”秦怜看着秦倾。
  “铮哥哥自从有了听音,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这样好玩的事儿,他比谁玩的都欢腾,如今竟然是急着回府了。”秦倾悄声道,“不会是听音给铮哥哥吃了什么迷魂药吧?”
  秦怜翻了个白眼,用手弹了秦倾脑门一下,哼道,“他哪里是吃了什么迷魂药?他是犯了桃花病了。日日在府里和听音厮混,早晚有一日败了身子骨,瘦死他。”
  秦倾“啊”了一声。
  “啊什么啊?我又没说错。刚开了荤腥的男人,你还指望他能怎样?”秦怜叱了一声,对秦倾道,“你还嫩着呢,不懂,等你到了我哥哥这个年岁,就懂了。不就是那么回事儿?”话落,她扫了一眼程铭等人,“你看看他们?谁家没个通房小妾?开始的时候还不是美人在怀,日日厮混,如胶似漆。如今他们是经过了那个最开始的时候,才不至于跟他一般样子了。”
  秦倾呆呆地看着秦怜。
  程铭等人都齐齐地转头向秦怜看来,身子都不由自主地僵了僵,脸上神色奇异。
  “你这副呆样子看着我做什么?别告诉我你不懂?那你还是个男人吗?”秦怜鄙夷地看着秦倾,骂道,“笨蛋!枉费你在宫里长大的,没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
  秦倾动了动嘴角,脸红了红,好半响,才低声道,“怜姐姐,我……我不是不懂。只是,这样的话,你怎么能说出来?若是皇后娘娘在,一定会大吃一惊的。她做梦估计也没想到你这么……这么不知羞!”
  秦怜噎了一下,毕竟也是未出阁的少女,脸红了红,忿了一声,“你不说,皇后娘娘不就不知道了吗?”
  秦倾看着她,瞥眼瞅了一旁的几个人,“就算我不说,你刚刚的声音也不小,他们也都听到了啊?没有不透风的墙吧?”
  秦怜一愣,看向旁处,只见程铭、宋方、王芜、郑译等人都尴尬地看着她,显然都将她的话听了个清楚。她顿时脸一黑,恶狠狠地警告道,“将你们刚刚听到的话都忘了,听到没?”
  程铭等人与秦铮接触得多,虽然都知道这秦怜郡主性子中有些地方像她哥哥秦铮,但也没想到行事说话如此跳脱大胆,断然不像是被皇后教养在身边在宫里比公主们还端庄的秦怜郡主。齐齐对看一眼,自然不惹她,点点头。
  秦怜冷哼一声,“若是让我听到我今日的话传扬出去半点儿,就小心你们的后院鸡犬不宁。还要小心你们将来娶了媳妇儿家宅不宁。”
  程铭等人嘴角抽了抽,哥哥妹妹都是一样喜欢威胁人的人,还真做的出来报仇的事儿。
  “哎呀,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六号船真的赢了!”秦倾大叫了一声。
  秦怜连忙看向窗外,也怪叫一声,“还真是六号!”
  “怎么可能?我们的赌注啊!”程铭、等人也立即看向外面,齐齐“啊”地一声。
  不止是船舱内如此惊异,玉女河岸边所有人也都齐齐炸开了锅。
  还真是让秦倾给说对了,除了谢芳华,没人押六号画舫。
  根本就没想到六号画舫会赢。
  一时间,惊异、怪叫、哀嚎声一片。
  秦铮和谢芳华这时已经上了马,听见四周的叫喊声,秦铮笑了笑,回转头,眸光清亮地看着谢芳华,“你怎么知道六号会赢?”
  谢芳华看了秦铮一眼,她能不知道六号会赢吗?玲珑阁是她的人,她不赌自己人赢,难道还赌别人赢?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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