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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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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心丫头,委屈你了。”见蕙心略有几分蹒跚的步伐,回想起方才的事,兰心心中怎么也不是滋味。
“不过是挨了老太太一顿罚,蕙心既是丫鬟,受着也是应该的,更何况,还有夫人小姐帮着说情,蕙心心里倒是不觉得委屈!”搁下茶盏,蕙心对着兰心挤出一个浅浅的笑,嘴角漾出两个深深的梨涡,衬着精致的五官,和眼底流转的清亮眸光,让人看了就喜欢。
“蕙心能这样想,也是好的!”见蕙心性子如此乐观,兰心不由轻轻松了口气,拾掇好用完的药膳杯盏,施施然地退出了房间,此番屋里便又只剩了蕙心和司徒锦毓二人。
“蕙心,你跪了那么久,身子也该乏了,不若就在这炕上坐着歇一歇吧。”蕙心因为自己受委屈,锦毓心中自然不会好受。
“多谢大小姐关怀。”蕙心现在也的确是累极,若是捧着盘子一直站在那里,指不定什么时候便会支持不住了。
待到蕙心落了座,锦毓又把那盏热茶推到了蕙心的面前,想让她喝些茶水暖暖身子,毕竟,她受罚的根本原因,还是为了给自己这大小姐在下人面前立威风,如若不是她,自己那日里,便又要忍着受欺负了。
“大小姐,”毕竟是下人,蕙心倒是不敢碰那一盏为主子准备的热茶,静默片刻,终究还是试探性的轻轻开了口。
“蕙心?”见蕙心神色里少有的郑重,锦毓隐隐猜到她定是有重要的话要说。
“大小姐,难道,你真的愿意一辈子都这样憋屈地过活吗?这,可不是你该有的人生。”蕙心的一番话,倒是开门见山。
“唉,就连你这小丫头也能看出来,看来我过得的确有够窝囊,但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锦毓的语气,带着几分怆然与绝望,而见了锦毓的悲色,蕙心心中微动,不由为她觉得有些不值。
“大小姐,你嫡长女的身份在这将军府本就尊贵,就连二小姐见了你,也是应该行礼的,但如今,却欺压到了你的头上,难道,你就真的甘心将自己的权力拱手相让吗?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重振威望吗?”
“如若不这样,又该如何?左右,我的性子如此软糯,府中众人也习惯了捧庶灭嫡,纵使我想要重拾威望,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而母亲主管中馈,也曾经试着帮我,奈何墙倒众人推,嫣然也是个厉害的,故而只能听天由命了……”
“唉,我了然了……”蕙心微微闭上了眼,联系到那日里兰心说过的话,锦毓的处境,她也算是看明白了,原来,锦毓需要改变的,不是行为态度,而是本心。而本心,又岂是那么容易改变的?还好,大小姐毕竟还年轻,来日方长。
“大小姐,二小姐前来请安了,还带了礼品,说是要给大小姐赔不是!”沉吟之际,一位面生的小丫鬟忙不迭地跑了进来,一番话,犹然气喘吁吁。
“她?”司徒锦毓冷冷地笑了笑,不置可否。
这庶妹妹一向眼高于顶,对自己这嫡姐姐颇为不待见,今天难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她竟巴巴儿的前来道歉,还带了礼品?过去她做的那些事,自己虽然没有去计较,但不是不忌惮,只是尽量让自己宽宏大量罢了,所以很容易就能猜到,嫣然此行,可不只是道歉那么简单。
但虽是怀疑,自己倒是有几分好奇,此番,嫣然又将带来怎样的一番说辞,因而,微微颔首,也算是允了。
“大姐姐,我来看你了!”还未通传,司徒嫣然便已开开心心地闯进了房间,目光扫视一圈,最后落在了蕙心的身上,眉头皱了皱,似是有几分不喜,“蕙心,你且去母亲那里帮帮忙吧,这里没你什么事了,莫要打扰我和大姐姐说体己话呢!”
“是。”蕙心心中虽是不安,但自己身为丫鬟,自是不能打扰主子的私事,便也识趣地退下了。
“嫣然,你所来何事?”见司徒嫣然一反常态,锦毓挤出一个讪笑,笑得既尴尬又僵硬,但嫣然似乎毫不在意,还退下自己佩戴的金镯子,亲昵地套在了姐姐的腕上,一番举止,倒像是真的把司徒嫣然当做了亲姐姐一般。
“不过是来看看姐姐,姐姐莫要介意。”司徒嫣然微微一笑,露出一排雪色的贝齿。接着,又从怀中取出一个乌檀木匣子,搁在了案几之上,轻轻打开来,但见一枚镶满宝石的翡翠如意,乖乖地躺在金色的锦缎软垫之上。
“这是……”一看到眼前的翡翠如意,锦毓心头一酸,不由又想起了旧日时光。
正文 第十九章 挑拨
“大姐姐,”司徒嫣然亲切地唤道,“我旧日里不懂事,夺走了大姐姐心爱的玉如意,更是夺走了本应属于大姐姐的权力和位置,事到如今,你可还是恨着我?”一番话未了,嫣然眼底已然噙满了泪花,一番神情倒不像是假的。
“嫣然,你我既然已经恩断义绝,你今日里巴巴儿的送来这劳什子,又是为了哪般?至于,你问我是否恨你,你害我沦落至此,我心中又怎会毫无波澜?你欺我骗我,你以为,事到如今,我还会信你的话吗?”
说着话,锦毓的眼圈也微微有几分泛红,而话既毕,司徒嫣然的泪水更是如那断了线的珠子,哭的一发不可收拾,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大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我可是你的妹妹啊,是你血脉相连的亲妹妹!”见方才的苦肉计收效甚微,嫣然心中微凉,更是卯足了劲儿地哭,她知道,心思太软才是嫡姐姐最大的软肋,以至于大夫人收回中馈之权那么久,锦毓却依旧无法翻身。
“是啊,”见嫣然哭得伤心,锦毓不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难为你还记得,你是我血脉相连的亲妹妹,既是如此,又为何百般算计于我?欺我骗我,孤立于我,难道也会给你带来什么好处不成?”
“大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说得妹妹好是心寒……我本无意欺你,但姨娘却是机关算尽,上下打点我连句反对的话也说不出,只是心疼姐姐,日夜以泪洗面。大姐姐,难道在你心中,竟是误解了我这命苦的妹妹,这怎么可以啊嘤嘤嘤……”
说着话,司徒嫣然越哭越厉害,更是把那番打点之意强扣在了娘亲的脑门之上,而自己,倒是一个心疼姐姐,却又被姐姐误会的好妹妹,一切都是娘亲的算计,与自己无关,自己和姐姐一样都是苦命人。
锦毓又不是傻子,这番明显瞎诌的话,她自然心知是掺了假的,但看嫣然哭得如此伤心,隐约猜测此事另有隐情,自己的冷漠,怕是害妹妹伤心了……只是,若是嫣然此番真的只是为了来诉苦道歉,那她的态度倒是有几分诚意,自己也不必太过执拗了。
“嫣然,快别哭了,我自是信你的……”司徒锦毓自怀中掏出一方锦帕,轻轻拭去妹妹眼角的泪花,一番带着歉意的神情收入眼底,嫣然不由心中窃喜。原来,姐姐还是那么的好骗,既然如此,就让蕙心那贼丫头吃一些苦头吧!
“真的?你可是真的信我?”司徒嫣然努力忍住笑意,微微抬眸,一张白皙的小脸,犹然沾着些许晶莹的泪光,明晃晃的分外清艳。
“是,我是信你的,但求你莫要再欺骗于我了……”凝视着眼前的女孩,司徒锦毓终究还是选择了妥协,一番语气也愈发的轻柔了起来。
“姐姐既是信我,我也不能再欺骗姐姐了,没得让姐姐心寒,索性不再认我这个妹妹……只是,我虽是不会骗你了,但是那个蕙心,却是一直将姐姐蒙在鼓里,我早就想告诉姐姐来着,但是怕她伺机反咬,故而生生的拖延到了今天……”
“你是说,蕙心?她小小年纪,又能有什么心机?”锦毓见嫣然如此言之凿凿,不由错愕,但回忆了一大堆,关于蕙心的记忆却皆是她的对自己的好。
“大姐姐,你难道还没明白过来吗?”见锦毓一脸茫然,司徒嫣然不由有些恨铁不成钢,“她,一直都在骗你呢!”
“骗我?她怎生又骗我了?若是真骗我,难道还会这样一次又一次,不惜代价地救我助我吗?”锦毓依旧在茫然之中,不知道嫣然所谓何事,只觉得今日里妹妹既是诚心认错,自己定要充分地信任于她。
“大姐姐,难道你还没有意识到吗,她对你的那些个帮助,才最是蹊跷。设问,一个刚刚被买下来的小丫鬟,怎的竟会如此毫无保留地救你助你,甚至甘愿得罪老太太,抑或付出自己健康的代价?做了这些,她定是有所图谋的,你若还不警醒,终有一日会深受其害!”
“这……”司徒锦毓被噎地说不出话来了。
是啊,蕙心姑娘凭什么对自己那么好?自己,不过是一个没有实权的空架子,每天都在平淡与憋屈中消磨,最受府中下人们的鄙夷,又有何德何能能够让蕙心如此百般的对自己好?旧日里,她只当蕙心心地纯良,如今一细想,倒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只是,转念一想,虽然蕙心丫头比自己强上了太多,但终究不过一介孩童罢了,就算真的多智近妖,精于算计,却也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而自己从未得罪过她,她又如何会对自己反咬一口呢?这样想着,锦毓便也把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
“大姐姐,你还是太过良善了些,但我不犯人,并不代表人不犯我,这一点,相信姐姐你也自是晓得的。”司徒嫣然眉头微蹙,肃然道来,一番神情,自是暗示着此事可没有锦毓想的那么简单,锦毓心中微沉,不由有些动摇了。
“今日之谈,到此为止,大姐姐,蕙心这丫头可疑,你可得掂量着用啊……”眼看着快用膳了,司徒嫣然起身微微福了福身子,随即扬长而去。既是已经把话带到,现在就给锦毓留些自己思考的时间吧,相信,她会想出一个蠢货一般的答案,自己尽管拭目以待。
司徒嫣然离开,只片刻蕙心便从大夫人那里帮忙归来,手中捧的托盘里,是一盏稠稠的黑米粥外加一碟土豆小排,还有一小碟炒得脆脆的芦笋,皆是从大夫人那里特意捎来的,虽然不丰盛,却也样样都用了巧心思。
在桌前搁下菜碟,蕙心顺手把托盘交给了随侍的小丫鬟,刚欲告诉锦毓今日里大夫人院中的趣事,却发现锦毓对她的态度竟是一反寻常,举手投足,眉里眼里的,皆是冷冷的抗议之色。此情此景,蕙心不由错愕,只过了半个时辰有余,嫣然到底对她说了些什么,竟是受了那么大的刺激?
正文 第二十章 误会
“大小姐,你,可是有什么心事?”心中起疑,蕙心愣了愣,终究还是将问题小心翼翼地抛了出来。
“我的心事,你不必知晓,我且问你,你的屡次相救,可是存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锦毓的语气很轻,略微有些颤抖,还带了几分哽咽。
“我,我不过是看不过大小姐的境遇,故而,才贸然救之,并无任何不可告人的目的……”大小姐竟然说出这样的一番话,蕙心不由懵了,自己如此仁至义尽,怎的换来的却是这样一番结果?
“看不过?也对,我向来都是那么的窝囊,正好给了你在母亲面前得脸的机会,你的帮助,不过是作秀,对吧?”
“作秀?大小姐,难道在你的眼里,蕙心就是一个如此不堪信任的人吗?蕙心可以对天发誓,蕙心对大小姐,别无二心,还请大小姐明察!”
“发誓?你尽管编排吧!从古到今,发毒誓的人何其多,又有谁,真的受到了天打雷劈?”
“大小姐,我……”此番,蕙心彻底辩无可辩了,眼圈微红,心中却是顷刻间便有了定数。
二小姐来之前,自己与大小姐还是和和乐乐的,二小姐一走,大小姐却立刻翻脸不认人,定是二小姐趁自己不在,说了许多挑拨离间的坏话,竟是让大小姐生出了如此深的执念,生生将自己看做了仇人。
自己与大小姐接触多日,自然知晓她的性子,此番看来,定是被什么妄言蛊惑了去,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而自己,又该怎么救她呢?
“大小姐,”蕙心将委屈的泪水尽数咽了回去,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你到底要如何,才能信得过我?”
“我不想如何,我只想,你以后便不要来这房中伺候了,只要,不犯大错,这菡萏阁,便任你逍遥。另外,我不会告诉母亲,也不会侵害于你,不过养个闲人罢了,而这菡萏阁的闲人,从此多你一个也无妨……”
“为什么?”
“我所做的,不过是为了自保,而你,我信不过,故而不敢让你再贴身伺候了。”
“那你,要如何才肯信得过我呢?”
“不用你如何,我倦了,你且退下吧。”
“是。”蕙心心中带着一丝悲悯,行了一个福礼后,慢慢退出了房间。
一来到院子中,蕙心但觉脑中一片空白,不过,既然大小姐误解她不要她,那她便索性歇歇罢。自打大小姐回归,将军府一来二去发生了很多事,自己一一应付却也累了,不如先补个瞌睡,然后再想想如何劝大小姐回心转意。毕竟,有些事,可是急不来的。
至于大小姐那边,嫣然既是挑拨成功,那些个手段,也必定会消停一阵子,左右还有兰心帮忙应付着,自己尽管放心便好。这样想着,蕙心擦干了眼角的泪光,深吸一口气,向着自己居住的后罩房而去了。
蕙心本以为,大小姐一时受了刺激,只要等上几天,待到她想明白了,自会回心转意。但是,一连等了小半个月,司徒锦毓却也依旧把她当作闲人那般晾着,而司徒嫣然来得倒是勤快了,心中不由有些悲凉。
只是,司徒嫣然虽然跑得勤快,但顺走东西却也同样勤快,锦毓房中的珍玩宝贝,只要她看上了,定是二话不说双手奉上,只几天,房中的古董瓷器便少了三成,但嫣然却也依旧不懂收敛,拿东西反而愈发嚣张了,而锦毓还沉浸在姐妹情深的幸福中,自然没觉得蹊跷。
一连几天,锦毓对蕙心不理不睬,习惯以后,蕙心却也乐得空闲了下来。于是乎,侍弄花草、打扫庭院、钻研绣艺等,便成了她新的生活内容,一来二去,菡萏阁的小花园倒是愈发的精致好看了,而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蕙心心满意足地展露了笑颜。
只是,时光悄然流淌,眼看整整一个月过去了,司徒锦毓却也依旧没有启用她的意思,蕙心心中渐渐觉得有些不安,总觉得司徒嫣然兴许还有什么后招,而被她全力蛊惑了去的司徒锦毓,竟似瞎了眼一般。
如今看来,自己得尽快强大起来,才能在关键时刻保护锦毓也保护自己,不经意间,蕙心又想起了海离归教自己的擒拿功夫,看来也得学些武艺傍身了。于是乎,每天一大早,菡萏阁小院中,便多了一个单薄的小身影,在雪地里腾挪跳转,不一会儿便出了一身薄汗。
用袖子在额上擦了擦,拭去汗珠,蕙心紧咬牙关继续练着,日复一日,终究可以熟络地施展自己的功夫了。虽然,此番功法并不入流,但至少,聊以防身倒也足够了,再加上日复一日的清洁打扫,蕙心瘦削的小身板愈发结实了许多,肌肤也泛出了健康的红润光泽。
转眼两个月过去,年节将至,府里许多丫鬟都被大夫人安排了年节任务,蕙心自然也不例外,于是乎,她便被分到了大夫人的静心苑,帮忙做些琐碎的活路。而蕙心既是有任务,便也一丝不苟,完成地妥妥帖帖,乐得大夫人竟是合不拢嘴了。
擦了一上午的瓷器,蕙心如释重负地在石墩上歇着,浅抿着一盏寡淡的醪糟羹,为下午的工作养精蓄锐。这时,一小碟白玉糕突然出现在了青石板的桌面上,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轻轻拾起一枚,送到了她的唇畔。
“蕙心姑娘,莫要太过拼命了,小心伤身,还是用些糕饼补补元气吧。”
“海哥哥!”只听声音,便可知来者是谁,蕙心小心地接过白玉糕,微微侧头,给海离归递来一个浅浅的笑。
“谢谢你!”蕙心由衷叹道。
“没什么谢不谢的,”海离归一撩衣摆,在另一个石墩上落了座,“不过是年节准备罢了,你竟忙得如此拼命,连房间也很少回了,难道,竟是在菡萏阁受了什么委屈?”
“我……”蕙心心中一酸,不由垂下了头颅。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放手
“既是不愿说,那便不说也罢,这碟白玉糕是我从小厨房私购的,与大夫人房里的一般无二,你且尝一尝罢。”见蕙心面带悲色,海离归也不好多问,便又递来一枚糕饼,蕙心忙活了一上午本就累极,几枚糕饼下肚,又将羹汤饮尽,方才有了几分力气。
“白玉糕很好吃,蕙心感觉好多了,多谢海哥哥款待!”蕙心对着海离归,挤出一个没心没肺大大的笑。
“你开心就好!”见蕙心破涕为笑,海离归心中一松,咧嘴露出一排整齐的贝齿,“对了,我这里还有几个笑话,你且听上一听聊以解闷吧!”
“好!”蕙心一时来了兴致,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天上飘着小雪,纷纷扬扬似春日里的落英,落在衣上发间,带来几丝淡淡的凉意。静心苑的小石桌畔,少男少女静默地对面而坐,一面谈话一面用着点心,不时还会传来几声清亮如银铃一般的笑声,更显亲密无间。
一旁的小树林中,一身白裙的小丫鬟芽儿可是看不下去了,心中越来越气,一张小脸涨得通红,隐隐有泪。
负气地扭过头去,芽儿使劲跺了跺脚,紧咬牙关,一溜烟儿的向着蘅芜居而去了。对,要找二小姐出头,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识趣的贼丫头蕙心,让她放过自己心心念念的海哥哥,然后滚出这偌大的将军府!
而蕙心却是不晓得的,依旧和海离归谈笑风生,不仅被海离归幽默的口才所折服,旧日里和哥哥姐姐们欢聚的画面,也再一度地在脑海中浮现了出来。只是,那些个悲伤已然放下了,心中犹存一抹淡淡的温情。
回到蘅芜居,芽儿哭哭啼啼地对着司徒嫣然诉苦,一把鼻子一把泪,心痛不已。
“二小姐,您可一定要为芽儿做主啊,芽儿心里真真切切地喜欢着海离归海哥哥,不料他却被蕙心姑娘钩了去,二人相对言欢好不畅快,看得芽儿心中竟似刀子剜肉一般。蕙心何德何能,竟能得到海哥哥这般的喜欢,若是再不赶了出去,指不定海哥哥就彻底喜欢上她了……”
“原来如此。”皱着眉头听完芽儿的一番话,司徒嫣然微微顿首,“蕙心的确太过嚣张了,但是如今她依旧有母亲护着,倒是不好下手。不过,芽儿,你尽管放心,时机一到,我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多谢二小姐成全,二小姐的大恩,芽儿没齿难忘。”见嫣然轻轻松松地应承了下来,芽儿虽是心中没底,但却也把话带到了,有二小姐撑腰,自己再寻找报复的时机,蕙心就算不死,也得脱掉一层皮!
“我身子乏了,你先退下吧。”司徒嫣然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慵懒地斜倚在暖炕之上,就着茶水,送下了一枚脆脆的榛子酥。芽儿见二小姐不再理会自己,便也识趣地退下,顺便合上房门阻挡风雪。芽儿离开,嫣然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眼底净是浓浓的鄙夷之色。
不过一个丫鬟,竟要把主子当抢使,然后让主子为她那些零零碎碎的小事得罪大夫人,不是太傻就是太过目中无主。这种丫鬟,留着也是祸患,为了避免以后的一大堆麻烦,还是择个日子便送出府去吧。
至于这个蕙心,却也是个人才,费尽心思保护的对象恨上自己,不但不伤心,甚至还和小侍卫谈笑风生,看来大姐姐在她心中也不过尔尔。又或许,是早已伤透了心释怀了,而无论哪种情况,都是自己希望看到的结果。
既是如此,指不定她已心如死灰,如今,便是到了拉拢的大好时机了,自己的目的已达到。至于司徒锦毓那个废物,自己也不必再去巴结了,任那蠢货自生自灭也好,左右,天天对着那张傻乎乎的蠢脸,自己心里早就恶心够了,以后,自己也省得再操那份心了。
这样想着,司徒嫣然又禁不住开始考虑,下次再和蕙心丫头相见,到底该备下怎样的一份礼呢?蕙心年幼聪慧,又是见过世面的,要打动她的心,寻常的金银之物定是办不到,恐怕,得拿出一点诚意了,只是那份诚意,又该从何处着手,这倒是一个麻烦。
用着茶水和糕点,困倦袭上心头,司徒嫣然惬意地眯缝上了眼睛,斜倚在小木几之上打起了吨,很快,便沉沉地睡过去了,而此时此刻,海离归与蕙心也谈得尽了兴,各自又开始忙活各自的工作去了。
日升日落,岁月如梭,为了迎接庶妹,司徒锦毓坚持每天早起梳妆,又让兰心从母亲那里端来了一碟又一叠新奇的菜式,只求能博得嫣然的一笑。但不知从何时开始,司徒嫣然竟是再也不来菡萏阁陪她说话了。
刚开始,她还安慰自己说是妹妹有事抽不开身,但转眼七天过去依旧如此,司徒锦毓不由开始自责,是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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