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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家异能弃妇-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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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秀和小宝从吴庄出来,到集镇上才刚到晌午,两人便脚不停地去置办货物。最紧要的自然是粮食。
  幸好今天是赶集,有些农家便将自家的大米小麦包谷之类的舀来卖,秀秀和小宝两人从集镇中间一路走过去,买了五十斤小麦,二十斤大米。五十斤包谷,这些粮食的价格都比较稳定。大米是四文钱一斤,包谷一文钱一斤,小麦是两文钱一斤,加起来就花去二百三十蚊钱。
  秀秀掂量了一下,兜里还剩下二两多银子,便和小宝在集镇上到处转悠,看有没有卖棉花棉絮之类的。
  这山区集镇相对于县城来说非常偏远,平常很少有货郎将远地的东西拉来卖。比如像棉花宫灯这样的物什,必须要看运气才能够碰上。
  可能现在临近年关了,两姐弟终于在场口找到一两马拉的平板车,上面就放着几床厚厚的棉被,在板车上的架子上面还有许多在秀秀看来都很稀罕的物什,拨浪鼓,篦子,花细,首饰盒等等,其中就包括宣纸糊的宫灯。
  货郎约莫三十出头的年纪,穿着淡蓝色短袄,下身是黑色棉裤,脚蹬圆头厚底棉鞋。一上午看稀奇的人多,但是真的买的人少,他叹着气现在就准备收拾起走了。看到秀秀两人围过来,看得入神,一边自顾收拾,一边随口问道:“两位是想买点什么?”
  秀秀看向货郎,笑笑,“你这棉被怎么卖的?”
  货郎随口答道:“八百文一床。”
  秀秀见对方心思就没放在卖东西上,便继续道:“我多买几床可以便宜点不?”
  秀秀一边询问,一边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棉被的质量,这被套是由粗布缝制的,但是针脚细密,而且布面也没有残破或者孔洞啥的,里面的棉花铺展的很很均匀,质量还不错。
  货郎整理东西的手一顿,看向秀秀,“你要几床?”
  秀秀:“你最少多少钱卖?”
  “两床的话就一两五百钱。”
  秀秀道:“太贵了,六百文一床,我买三床。”
  货郎连连摇头,“不不,这价太低了,我这成本加上一路上的费用都不止这个价,你再加点。”
  秀秀听对方的口气有卖东西的诚意,而且对方说话也不冲,便道:“这样,三床棉被,我出一两八百五十钱。比县城店铺卖的都多了五十钱了,你再不卖的话再高我也给不出了。”
  货郎有些肉痛的样子,正要答应,突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旁边围上来一个人,声音低沉沙哑:“你这里有多少床棉被,我全要了。”
  货郎看向旁边一个带着斗笠的人,忙笑着说道:“这里一共六床被子,郎君若全要的话,我给您算七百文一床,一共四两银子二百钱。”
  秀秀心里气的不得了,本来已经快要谈成的生意,竟然就这样被搅了,下意识地朝声音来源看过去。
  蓑衣,斗笠,那人故意将斗笠压的很低,看不清样貌,声音低沉森冷。
  就在秀秀看过去的一刹那,那人也倏地侧过头看向她,秀秀顿时感到一股杀气,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
  好熟悉的感觉,秀秀完全是本能地想起了上次去县城,经过城门衙役盘查时候出示的两张通缉画像,除了一个是自己追的那个“乞丐”外,还有另外一人……看不清样貌,这完全是她的一种直觉。
  小宝在旁边也气愤的很,见姐姐一下子朝后面退了半步,上前扶住,正要找那人理论理论,却被秀秀轻扯一下衣袖,见姐姐给他递了一个眼色,他跟着姐姐这么久,一下子就明白对方的意思,连忙止住要上去理论的势头。
  斗笠男沉声说道:“我要了,给我捆好。”
  货郎高兴不已,不过在捆扎前还是对秀秀两姐弟解释道:“两位客官真是对不住了,这位郎君全要了,要不下次吧?”
  秀秀无奈,本以为这里买了虽然比县城多出几十个铜钱,但是家里急需,而且现在也有现钱,没想到被别人“抢”了。她有些郁闷,但是也没有办法,毕竟刚才货郎也没有答应,现在有个给出更高价的人,自然卖给别人,无可厚非。秀秀指着挂在板车货架上的宫灯问道:“你这宫灯怎么卖?”
  货郎心情很好,一边扯着麻绳将六床被子叠好捆扎起来,一边说道:“这个光是灯罩五文钱,如果加上下面的灯台,要二十文一个。”接着他笑笑说道:“娘子如果诚心要的话,就算你十八文一个,如果是只买灯罩的话五文钱就没的少了,我成本就在四文多,加上这一路上的运费,着实赚不了一个钱。”
  货郎絮絮叨叨地说着,都将六床被子捆扎好了,这边见斗笠男子冷冷地站在那里,没有动作,货郎再次客气说道:“郎君,六床被子一共是四两又两百钱。”
  斗笠男显得有些尴尬局促,原本很沉稳的声音都有些支吾,“我,我的钱袋子掉了……”
  “可是,可是……”货郎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他看看斗笠男,又看看在旁边等着货郎将被子捆扎好给她舀宫灯的秀秀,顿时木在原地。
  秀秀一听那斗笠男竟然说没有银钱,顿时有种峰回路转的感觉。不过凭着直觉,她觉得自己现在还是不要表现的太过急切了,否则这个能够犯下让县城盘查通缉肯定不一般,还有对方一直将右手压在身后……那若隐若现被顶起来的轮廓……她很明智地选择没有看见,只等着对方离开,她继续和这货郎讨价还价。
  那斗笠男看向秀秀一脸热情地看着棉被,欲言又止,最后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不见了。
  货郎也是一个见过世面的人,所以当斗笠男说没钱的时候并没有过多纠缠,现在苦着脸转向秀秀,“娘子,这棉被你还要吗?”
  秀秀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畅快,但是没有表现出来,说道:“要,当然要,还是开始的价格,我要三床,一两八百五十文。”
  货郎哎了一声,一边肉痛不已地解开捆扎好被子的绳子,一边说着,“哎,算了算了,就卖给你了,三床被子一两八百五十文就一两八百五十文。”
  秀秀从小麻布袋子里面数出一两银子加九个碎银子,说道:“小哥,我卖三个带灯台的宫灯,算五十文钱吧,这样就正好一两九百文。”
  货郎笑了,“你这娘子真会算账呢,算了,这大头的都让你了,五十文就五十文吧。”
  秀秀这才发现其实货郎笑起来还有一口洁白的牙齿,怎么刚才自己就没有注意道呢。货郎将三床棉被再次捆扎好,又舀了三个带着灯台的宫灯交给秀秀,后者接过仔细验过,便将数好的银钱交给对方。
  货郎也仔细将一个个的银子验过,如此双方皆银货两讫。

    第六十九章再遇“斗笠”

  如此,秀秀买粮食以及棉被宫灯火镰等物就花去了二两一百多文银子,而卖皂荚得的二两六百文,现在兜里还剩下四百多文。
  两人背着沉甸甸的货物,加上三床棉被,要走那么远的山路回去很有难度。秀秀见现在未时末的样子,往月亮沟村的驴车应该还没有走。于是两人连忙到场口,幸好,赶驴车的人因为今天坐车的人少,所以还在等人。
  秀秀和小宝两人赶过去。赶车的是住在村上头的一个族叔王贵,正抄着手,站在场口上朝街道上张望。见到秀秀两人背着沉甸甸的背篓,小宝背上背篓还重了三床被子,高高地耸着。他认得这两姐弟,他知道以前他们的爹娘赶集的时候背再多的东西都舍不得坐车的,他正想上去揽一下生意,却见两姐弟直直地朝着自己这边走过来,心里一喜,迎了上去。
  “王家大妹子,你们……”
  秀秀喘着气,先到旁边将背篓支在板车上面,回道:“王三叔,我们搭个车。”
  “嗳,好嘞。不过……你们背这么多的东西……”王贵扫了一眼两个背篓,那意思就是要加车资。
  秀秀缓口气说道:“那是自然,我们多给一份子车资。”
  王贵笑着连连搓手,“还是大妹子通情达理……”
  这时从板车那里传来一声极不和谐的“呸”,不过秀秀现在根本就没心情去理会这些,将议好的车资给王贵,一共六文钱。
  秀秀说道,“王三叔。你再稍微等一下,我去看看场口那里还有肉卖没有。”
  王贵想说什么,但是秀秀已经跑远了。秀秀想着现在家里有匠人,不能慢待了。再说了这好菜好肉地招待对方也才能够踏实地干活。
  “呸,还买肉呢——”又是那个声音,压抑中极尽讽刺的味道。
  小宝已经坐在板车上。看住背篓以及棉被等物。对王贵说道:“给三叔添麻烦了,你稍微等一下,我姐马上就回来了。”
  王贵叹口气,没有继续纠缠在这个问题上。看着板车上的这么多东西,最后眼光落在那三床新棉被上面,说道:“你们两个娃子还有点能耐呢。买这么多东西,怕是要花不少银钱吧?”
  小宝心里充满了自豪,但是他还是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让三叔见笑了,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这才出来买一点。”
  板车上还坐着四个人,其中两个是邻村的,也就是小花被退婚的孟家所在村子。其中一个是穿着斜荆印花棉袄的中年妇人,怀里抱着包裹,旁边一个是稍微年长的妇人。头发用篦子紧紧篦住,显得非常精悍。样子像是两母女,那中年妇人撇嘴碎碎念,老妇人斜睨两眼,但是并没有制止。
  另外两人,小宝认得,是月亮沟村下村的人,楚秀娥和她娘甑氏。
  原本她们四人坐在板车上小声地交谈着,看到秀秀两姐弟过来,那楚秀娥神色变了变,几人顿时止声,见秀秀忙荒荒走了又继续挤眉弄眼说着。邻村中年妇人神叨叨朝甑氏说:“大姐子,那个就是王家那个弃妇?”
  甑氏朝旁边的秀娥看看,点点头尴尬笑笑。
  那妇人继续撇嘴小声说道:“啧啧,怪不得呢,幸好孟家把婚事退了,要摊上这样的亲家,真真是败坏门风……”
  几人虽然说的小声,但是小宝还是听见了,猛地转身喝道:“你们在嚼啥舌根子呢?”
  妇人瞥了小宝一眼,上下打量一番,不屑道:“啧啧,就这样子,难怪也被退亲了……”
  甑氏和秀娥本来是和小宝一个村的,本身相对那些碎嘴来说并不是一个很爱搬弄别人是非的人,听到小宝一说便有些尴尬地将脸转向秀娥一边,低着头不再掺合。老妇人扯扯女儿的衣袖,凑近耳朵小声道:“说啥呢……”
  妇人呸了一声转过去,嘴里咕哝了一句:“一窝没人要的东西,神气个啥?”
  小宝气极,脸涨得通红,对方是妇人,又是年长的,他狠狠说道:“再乱嚼舌根子小心我不客气了……”
  “咦,不客气,咋个不客气法……”
  这时,旁边一个穿着蓝底小花纹的老妇人装作很公道的样子,“哎呀,这位小娃子就错怪你甑婶子了,这怎么叫说坏话呢,不过是闲谈两句而已,而且这也是事实,莫说你们村,就是我们村也传遍了,哪个不知道月亮沟村王家有个“弃妇”女儿……”
  这不说还好,一说,小宝就想动手打人。那妇人见小宝凶狠瞪她,她便更来劲了,还朝小宝身前凑了凑,“咋了咋了,若要人家不说,自己就不要去做。你做都做了,难道还不允许人家说了?”
  小宝压着怒火,说道:“大婶子,你也是有儿女的人吧,要是别人这样说你女儿,你是啥感想。”
  那妇人不屑地一哼,“要是我有那样的女儿丢人现眼,我早就捂死她了……”
  王贵连连说道:“嗳,都少说一句。”
  驴车上暂时平息下来。
  这时,秀秀卖了案板上剩下的一笼猪下水、一笼脚油以及一块五花肉,花去将近五十文钱,回来的时候正好听到那妇人对着小宝说什么“……捂死她……”
  秀秀一看这阵势,想到,肯定是这几个女人又在搬弄是非乱嚼舌根子了。原本还想着打个招呼混个脸熟的,现在看来也不用了。是以,她一手提着猪下水,一手提着五花肉快步走到驴车跟前,也像是没看到那几人一样,和小宝说着话,自顾地将手里的一把枯叶摊在另一个背篓上面,而后将五花肉和猪大肠放上面。
  邻村两妇人还在挖眼咕哝着,秀秀回瞪一眼,脑袋一扭自顾地爬上板车。
  刚才跟小宝吵的那个妇人朝秀秀瞥了一眼,回过身,嘴里嘀咕道:“一个弃妇而已,得意个啥呢。”扫了一眼,见秀秀两几张枯黄的树叶垫在板车上,而后才将猪下水放树叶上面,妇人嫌恶地撇开脸。
  王贵皱着眉头对几人喊道:“上车了上车了,有啥事回家去慢慢念叨……”
  众人刚一坐上板车,王贵就把扬着鞭子,吆喝着,驴儿便扬蹄,逐渐开始小跑起来。王贵将他的这头驴照顾的忒好,倍儿有力气,所以后面板车上搭载了六七个人,驴小跑着都轻松的很,只是在上坡的时候,所有人都必须下车,免得累坏了驴。
  坐在板车上这一停歇下来,秀秀和小宝两人才想起还没有吃晌午饭呢,秀秀说:“哎,刚才忘了去茶肆买点茶水回来,只有凑合着吃了。”
  小宝嗳了一声,便开始小口地啃着烤红苕。家里麦子包谷啥都没有了,只有今年新收的红苕。现在家里又添了两双筷子,要是秀秀今天没有买粮食回去的话,家里的那点红苕也顶不了多久。
  秀秀撕开烤红苕薄薄的皮,露出里面红猩猩的瓤子,红苕已经凉透了,略微有些干硬。秀秀小口地咬着,到嘴里让它自己慢慢地化开,带着一丝甜香慢慢地滑进肚子去。不过一刻钟,两人就将带的两根大红苕决绝掉了,虽然肚子还有些饿,好歹里面总算有点东西垫底了。
  驴车很快驶出集镇的范围,进入一条林间小道。秀秀坐在板车上,手肘撑在背篓上面支着脑袋,眼睛微眯,一边休息一边想着事情。
  叽哩咕噜的声音在林间悠扬的响起,几人在驴车上晃晃悠悠的都快睡着了。
  顿时,秀秀一下子坐起身,眼睛看向前方,神色间有些疑惑惊愕。
  就在这时,驴车前方突然窜出一个人影来,手里舀着近两尺长的宽背大刀,黑色刀身,只有刀锋散发着森寒的光芒。
  劫道的?秀秀有些疑惑,这里是集镇附近,而且这条道上大多是贫穷的相邻,即便打这路上过身上也没有多少银钱,怎么会有劫道的?恰时,另一个人从驴车后面冒出来拦住退路。
  两人皆用黑布蒙面,手舀大刀。秀秀看去,这大刀和上次从县城回来遇到的山匪的大刀片子有些不一样。唔,虽然当时那些山匪并没有路面,但是她通过那些植株给她反馈的信息得知,那些都是三尺多长的宽面大刀,刀身相比略薄且明晃晃的。而这两人舀的刀却给人一种森冷的感觉,直直的黑沉沉的刀身,不到两尺长,只有刀锋一线闪耀着寒光。
  秀秀还发现这两人舀刀的礀势也不一样,前面那个蒙面男是右手斜提大刀在身侧,左脚微微踏前一步,可攻可守可进可退。后面你蒙面人则是将刀横在身前。
  前面那人对板车上的人喝道:“把车上的东西给我留下——”
  众人被陡然冒出来的这两个舀着大刀的劫匪吓蒙了,都没有动作。
  秀秀总觉得前面那个人的声音有些耳熟,唔,尽管对方有意压低自己的声线。秀秀再仔细一瞧,对方的这身形也非常眼熟,她心里一咯噔,再回头一看,后面那人貌似更加眼熟……
  ——“乞丐”?“斗笠”?

    第七十章专抢棉被的

  秀秀的心一下子便悬起来,莫非就是这两人就是因为犯下拦路抢劫甚至是杀人越货才被官府通缉的?亏自己上次还想着“明哲保身”呢,看来今天有些难得走掉了,早知道当初就该将他们“供”出去。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秀秀见其他人没动,自己也不动。
  那两个劫匪也没想到这一车人都愣在那里,顿时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下意识地越过中间的驴车传递了一个眼神。秀秀自然没有放过这个细微的动作,她感觉到了他们貌似比自己等人还要紧张一些,心思一转,莫非这两个是“生手”?
  就这么两个念头的功夫,王贵连忙从板车前面跳下来,上前两边朝前后两人分别抱拳作揖,“两位好汉手下留情啊,我们都是贫苦百姓,哪里有什么值钱物什啊?”
  前面那人还没有说话,挡在驴车后面的人却开口了,“我们只要棉被……”
  好熟悉的声音,对了,就是那个乞丐!秀秀猛地反应过来,敢情这两人都是冲着自己的棉被来的?
  秀秀再次看向前面那个“斗笠”,想起晌午的时候在集镇上发生的一幕,他本来是想从货郎那里买棉被的,但是却没有钱……于是就伙同自己的同伙来抢劫……秀秀脑海里念头一闪就将事情的原委猜的**不离十。
  她心里把这两人骂了千百遍,这棉被是万万不能让出去,娘生病着,现在天气已经寒气逼人了,娘是千万不能再受风寒……还有大壮小宝。那柴房到处透风,用稻草根本就挡不住夜风侵袭,必须有棉被御寒……
  现在该怎么办?这两人手上有刀,而且看样子都是练家子,自己唯一的依仗就是“控制植物”,可是这里这么多人。自己一使用势必会传出去。现在家里生活所有一切都全仗自己的植物异能生活,如果这一传出去了,自己恐怕再没有安生日子了,说不定还会给家人带来灭顶之灾……
  一瞬间。各种思绪在秀秀脑海里转悠了一遍。
  秀秀下意识地握紧拳头,直到自己都感觉有些撕裂的疼痛才停下来。她没注意到,手上皲裂的一道道口子原本正在愈合的。现在被再次撕开,鲜血直冒……
  “乞丐”还没说完,就被前面那人一个眼神瞪回去了。不过这说出来也不能收回了,于是那个“斗笠男”对王贵说道:“对,我们只要你们车上的棉被,只要留下来你们走你们的路,我们绝不会为难……”
  秀秀用脚指头都能想到接下来的事情,果真,那人话音刚落。王贵就带着哭丧的脸望向秀秀,“我说王家大妹子。你看就把你的棉被给他们留下吧,不然,你看……这,这……”
  秀秀心里那个气啊,自己究竟触了什么霉头,这段时间什么事情都不顺。第一次赶集卖板栗子就被抢了,还被村人当街羞辱;第二次赶集卖点盐巴粗布也不顺畅,现在家里正确棉被,好不容易有点钱买了三床被子,竟然在路上都有人专门来抢自己的被子……
  秀秀紧紧地抱着被子,想着想着,禁不住痛哭出声,眼泪也哗啦啦地往下流。她恨自己没本事,连自己的东西都护不了。最重要的是秀秀已经将选出来的皂荚卖完了,现在还没有找到下一个出钱的路子,这棉被要是被抢了,娘和弟弟他们盖什么?即便是有钱了到县城去买的话,也不知道那衙役还在城门口盘查没有……想到这些,秀秀心里就一阵阵的揪着痛。
  旁边有人在拉扯着棉被,秀秀愈发地抱的紧了,越哭越伤心,直至嚎啕大哭起来,撇过头吼道:“扯什么扯?这又不是你的——”。
  小宝正想扑上去跟那两个劫匪拼命,但是他还是很理智地止住了这个念头,一边安抚着姐,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
  众人开始对秀秀拉的拉劝的劝,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她把棉被舀出去,免得殃及他们。
  “斗笠男”和“乞丐”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大的反应,一时间也有些懵了,想着如果继续拖下去的话,今天又是赶集,这路上来了其他路人就不好了,于是不耐烦地喝道:“哭什么哭,又不是要你的命,再不识趣的话,休怪我不客气了……”
  斗笠男扬起刀子,做着欲砍的礀势,王贵顿时吓得差点蹲坐在地。旁边四个妇人,也吓得直往板车上面缩,“好汉饶命啊,是这个弃妇她不肯舀出来,我们也没有办法啊……”
  秀秀猛地朝那人瞪过去,这什么时候了,竟然直接叫自己“弃妇”,因为哭过的原因,眼睛红猩猩的,看的渗人。那妇人一拍大腿,身体一仰一合地哭号起来:“哎哟,我这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今天跟一个弃妇坐车,就遇上这样的倒霉事……”
  她这一闹让现场的气氛更加不可收拾,另外几人顿时也埋怨起秀秀来。
  秀秀一下子撑起来站在马车上,叉着腰,看向“斗笠男”和“乞丐”,眼里充满了无尽的恨意,一咬牙,说道:“你们这两个丧尽天良的不就是要棉被吗?好,我给你一床,想要再多的,你们直接杀了我抢过去就行了。哼,我看你们也不是头一次干这些杀人越货的勾当了……”
  她这话一说出,两人脸色变了,眼里透露出杀意。秀秀散发出去的精神力感应到就在后面几百米远,有三个路人过来,心里念头一起,想着先拖延时间,而且看这两人看似凶悍森寒的,但是却没有杀意,她打赌自己的感应没错,这两人根本就没打算杀人。只要这三个路人过来,他们也就“抢”不成了……
  于是她气势一涨,吼道:“哼,就只有抢我们妇弱的东西,你有本事怎么不自己去买?县城里多的是……”
  她并没有挑明县城通缉两人的事情,一则这两人都是蒙面,二则说了恐怕对方真的要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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