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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男主斗悍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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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男主斗悍妻
作者:公子白
文案:
大魏、北燕、夏堂三国分天下。
权倾朝野的大魏皇子魏无极被暗算身死,重生为追妻怂包的北燕世子齐成染,成了北燕郡主顾长歌的男闺蜜。
但事实上,顾长歌暗恋魏无极已久……
面对送上门来的小鲜肉,顾长歌表示:先扑倒再说。
第1章皇子变怂包
“话说三国,大魏、北燕、夏堂三分天下,旗鼓相当,虽说五年前大魏与北燕一战以北燕战败告终,但我北燕实力雄厚,伤了大魏根本,让他大魏五年都不敢侵犯我北燕……”
听书茶馆中,一名灰衣白说书先生慷慨激昂,说得那叫一个激动。
北燕,自家国名啊。
说书先生夸自己国家,当然要给点面子,伴着叫好声,茶馆响起阵阵大块人心的掌声……
这时,二楼正对说书先生的隔间里,男扮女装的俏公子开了口,“先生错了,五年前一战,北燕惨败,大魏二皇子魏无极凯旋回朝,迅速夺了大魏政权,架空父皇魏帝,人家关起门来过自己小日子,不侵犯北燕那是压根没将北燕放在眼里。二皇子一只猛虎,你却当病猫瞧?”
说书先生一抖,怒道:“魏无极囚禁魏帝本就不对,与相国千金公然在金銮殿调笑,更是纨绔的行为,这样的人,大魏迟早毁在他手上。”
俏公子眉头一扬,“魏帝无能,被儿子囚禁是他活该;人家魏无极两口子玩闹,关你何事?大魏毁不毁我不知道,但我们北燕确实在魏无极手中惨败。”
“你……”说书先生微微语塞,气焰却是更甚,“魏无极与相国千金未成婚便这般,非圣人之举。”
“我记得先生你家中正妻一个,外面养了好几个外室,这就是圣人之举了?”
“你……”说书先生道:“古来女子祸国,男人自是爱美罢了,说到底,还是相国千金魏无极,祸女啊,祸女啊!”
“喔?爱美罢了,难不成你们男人不爱美就不成?分明是男人自己管不住,却还要将罪名弄到女子身上,好笑了。你这么说,岂非说你老娘子和女儿也是祸害人的?岂非天下女人都是祸害?既然女人是祸害,不若将这天下的女人都斩草除根,如此,各朝都该千秋万代,永不怕妖女祸国。”
说书先生再次语塞,指着俏公子怒道:“你字字句句都为大魏说话,难不成是大魏派来我北燕的奸细?”
茶馆众人惊呼,个个面上都不乏愤怒之色,似乎若俏公子真是奸细,便有将她碎尸万段的架势。
俏公子一笑,“天下谁不知魏无极乃古今少有奇才,你却将他说得如此狼狈,难不成我们北燕人就应是非不分?我知你爱国,但爱北燕,便拿起你逛花楼的劲儿为国效力,别他妈就知道诽谤人家。”
茶馆众都若有所思。
说书先生浑身一震,缓缓低下了头。再抬头时,那俏公子已不见了踪影。
端王府。
“郡主,方才你一席话让奴婢好生佩服。”红袖端起一杯茶递给顾长歌。
窗前的女子许是渴了,一口饮尽,而后提笔画丹青。
边画边道:“当时我是实在听不下去了,五年前一战,北燕被大魏伤了根基,这是事实,有什么不好承认的,说书先生却说北燕多强多强,这话也就骗骗不知天下局势的北燕人,固步自封,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这倒是,不过郡主就这么与说书先生反驳,若暴露了身份……”
“暴露就暴露,父王母妃云游四海,我们在离京城隔了十万八千里的锦城,皇帝也管不到我。再说哥哥,我的面容与他一模一样,办成他的模样守了两个月的锦城,让他好离开锦城逍遥,他讨好我还来不及,会罚我?”
红袖笑道:“郡主英明。”
一副丹青画好,红袖低头一看,见画上正是自家主子茶馆平反的对象——魏无极,更深的笑意含着隐隐的无奈与叹息,轻声说道:“郡主,您爱慕二皇子的事情谁都不知,连王爷王妃都不知,这画,奴婢帮你收起来吧!”
顾长歌点头,想了想,皱眉道:“成染身体如何了?”
齐成染,是顾长歌的男闺蜜,两天前锦城一贵族子弟因不知顾长歌身份、欲她,齐成染与之厮打。
于是……便衣装扮的齐成染没带护卫,被贵族子弟带人揍得全身是伤。
“好多了,估摸着今天能下床。”红袖不禁唏嘘那天的场景,“当时真是凶险啊,若不是齐世子出头,郡主不定被轻薄了。唉,后来那家人得知郡主与齐世子的身份,昨天就巴巴跑来赔礼道歉,还说砍了那贵族子弟的手,郡主当时扮成世子的模样,只说此事等齐世子醒来再说。昨天至今,好歹过了一天,那贵族子弟的手却仍长着,这不明摆着欺负我们嘛!”
顾长歌笑着摇了摇头。
双手撑开窗户,外面渐渐飘起了鹅毛雪。女子淡淡一笑,轻声道:“红袖,与我去看看成染吧!”
主仆两移步另一间房,看屋中摆设,虽奢华,却处处透着一股暖气。千金豹皮厚重地挂在屏风旁,门窗紧闭,屋子中央摆了大火炉,烘烤得整个屋子都暖暖的。
正对房门的,一名男子轻抚额头,他俊美非凡,即便受了伤也不减其风华。
见齐成染醒来,顾长歌立刻笑逐颜开,大步走到他床前,丝毫不顾及男女之防,直接掀开他的被子,朝他看去。
的男子倏地皱起眉头,似乎嫌弃她举止轻浮。
也是,男女八岁不同席,别说掀被子,光明正大看一眼都能遭非议。
只是,顾长歌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她一直都这么对待成染,以前也没见他嫌弃啊。况且她只是想瞧一瞧他的伤势而已,又不是扑倒他。
正想着,只见齐成染的右手移向,似乎想要遮住那羞人的地儿。顾长歌一惊,暗叹这丫的害羞了不成。
不过鉴于两人做了几年的闺蜜,铁哥们般的感情,这点事情并不算什么。顾长歌笑着关切道:“成染,身子好些了没?”说罢,一下撸起他袖管,目光停在光洁的手臂上瞧了瞧。
伤痕好了,应该没事了!
顾长歌刚放了心,一抬眼,便撞上一双幽深的眸子。
这是一种久居上位的眼神,眸中的深不可测只在皇伯伯与父王身上见过,她心下一惊,成染怎么了,该不会被打了一顿,打傻了吧!
一双美眸紧紧盯着齐成染,不乏关切与探究。
的男子迎上女子的眼睛,心里却惊起千帆巨浪。
倒不是他脸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也不是这女子对他的‘轻浮’。而是——成染?
北燕齐国公世子,齐成染。
瞧少女面上的神色,不似做假。
但事实却让人惊骇不起,他并不叫齐成染,他有一个让天下人敬与惧的名字。
他叫魏无极,五年前打败北燕,以雷霆之势夺取大魏政权,架空父皇魏帝,只是后来……他犹记得,认定一生的爱人承认自己是五弟细作后,毫不留情的朝他胸膛捅刀时的心痛。
为情身死,借尸还魂。
他没想到这种荒诞且惊骇的戏码会发生在他身上。大家说,要不要扑倒呢???嘻嘻
第2章:我觉得魏无极喜欢我
魏无极眉头皱得更紧,自己竟成了齐成染。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但纵横朝堂十余年,此刻半点不显慌乱,快速地接受重生事实,投入到当下角色。
世人皆知,齐成染喜爱北燕端王府郡主顾长歌,顾长歌虽一直不应他的喜欢,但两人关系极好,无话不谈。
联想到眼前女子刚才的举动,那么她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倒不知齐成染发生了何事竟躺在床上,自己不便露出端倪,多说多错,且听顾长歌说来。
觉得他没事,顾长歌收起紧盯着他的眸子,摸着下巴将他全身打量了个遍,点点头笑道:“这几天养得不错啊,嗯,估摸着再过几天就可以出去打架了。你不知道,这几天没有你,我都不好玩了。今天去茶馆听书,那说书先生诋毁魏无极,我觉得他心眼小,忍不住了,便争辩了几句。哈哈,你不知道,那说书先生当时脸涨成猪肝色,想想都觉得爽。”
“为了魏无极?”
提起自己,魏无极低声道。
顾长歌连连点头,见魏无极不避不闪的盯着她,暗道难道成染瞧出她刻意将原因推给魏无极?
当时反驳说书先生,魏无极的原因虽有,却并非全部。而她之所以不提其他原因,乃是因自己心里的小算盘。
齐成染喜欢她,但她却对他无意,这样下去可不行。她给不起他幸福,耽误了他,她必定自责一生。
所以,有机会,需要多伤他的心,让他渐渐对自己死心,继而寻找下一站幸福。
不过,他好像看出她的心思了……她干笑两声,“其实,也不全是,我自己也看不惯他,明明北燕不及大魏,他却说得好像北燕能打遍天下无敌手一样,怪恶心巴巴的。”
魏无极轻喔了声。
“还记得锦城王家?”
没等魏无极作答,顾长歌继续道:“那王家纨绔伤了你,昨天来府上赔礼道歉,估摸着他们想化干戈为玉帛,但我想着,总不能让你白受罪,便道你醒来再说。”她呵呵几声笑,“想如何对付王家纨绔,你说了算。”
此时齐成染在锦城,王家?
锦城王家?魏无极低头细想,以前他便想拉拢锦城王家,只苦于王家并非大魏人士,根本不买他的账。现在倒好,有了齐成染的身份,他再略施小计,王家定不在话下。
正想着,顾长歌却突然摸向他额头,“怎么搞的?你向来是个话多的,今日却不怎么说话,难不成王家纨绔将你打傻了?”
魏无极,咱们暂且唤他齐成染,齐成染忙道:“并无。”
“还并无,都惜字如金了。”顾长歌瘪瘪嘴。
齐成染一愣,沉声道:“王家的事情我已知道,我累了,你先出去吧!”
这下,顾长歌像看怪物一样看他。
平时里齐成染哪天不缠着她,能多与她待会儿就尽量与她多待,今儿倒奇了,竟主动赶她走。
不知是被齐成染追捧久了还是怎的,顾长歌只觉得自己所处的天不是天,地不是地,都换了颜色,且这颜色,她还不认识。
脑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难不成齐成染不如以前喜欢她了?
好事儿,这是好事儿啊!
顾长歌心里顿时大喜,得赶紧让他彻底对自己死心才是。
顾长歌也不走,想了想,突然脱了鞋子,一下子钻进齐成染的被窝,挽着齐成染的手臂,笑道:“成染,我要找你聊秘密。”
在顾长歌看不到的地方,齐成染额头上全是黑线。
余光移向房中唯一的婢女红袖,见这婢子已是见怪不怪,心知如今这番场景以前定经常发生,恐顾长歌察觉他的不妥,便也没阻拦。
他淡淡道:“聊什么?”
顾长歌先大笑几声,以突显自己‘由心而发’的开心,待准备工作做完,才道:“我觉得魏无极喜欢我。”
身边的女子举止轻浮,一点也不守男女之防,一笑露出好几颗大白牙齿,他虽不知内里性情,但就凭今日的接触,他会喜欢吗?齐成染额上的黑线更甚。
偏偏这女子还没有自知之明,一个劲儿的说:“成染,魏无极喜欢我,我也喜欢他,我已经找到了我的幸福,所以啊,像你方才这般赶我走是对的,以后我们还是好闺蜜,就像现在一样,你我躺在同一张床上,却无半点男女情爱。不过以后我们各自成家,我可不能再和你像今天这样了。”
并无半点情爱?
齐成染不知真正的齐成染和顾长歌躺在一张床上是什么感觉,但现在的他,身体却渐渐有了反应。
额头已黑得不行,他猛地翻身,背对顾长歌睡去。
额……
这厮生气了?
嗯,这也难怪,他虽不如以前喜欢自己,但听着曾经心爱的女人说这些话,愤怒是应该的。
不过顾长歌不准备安慰他,心里大声呐喊怒得好,多怒几次,情淡了,他们也都解脱了。
于是顾长歌继续‘火上浇油’,“成染,锦城是先帝赐给我父王的封地,我一家必须守候锦州,但你不一样,你是齐国公世子,听我的话,你回京城吧,你父亲齐国公和母亲慧敏长公主都等着你呢。至于我,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有魏无极,过不了多久我就去找他,跟他生不离死不别一辈子。”
顾长歌一直滔滔不绝,连将来与魏无极生几个孩子之类的美好生活都设想好了。
话声与笑声同时传来,非齐成染这类久居高位的人能忍。
可不忍还不行,不止因为齐成染与她的关系好,不忍容易让人怀疑他,还因端王是个狠角色,伤了顾长歌,自己也将惹祸上身。
于是,只能忍。
但显然,齐成染没意识到顾长歌的烦人功力,在身旁女子的喋喋不休之下,饶是齐成染忍功再好,也终是吐了口气,“你怎知魏无极喜欢你?”
齐成然不耐烦至极,因此话中难免阴阳怪气之感。
这丫的是在吃醋?顾长歌暗叫不好,吃醋代表喜欢,得让他早点把醋味降下去。
想了想,她脸不红心不跳道:“魏无极告诉我的。”
第3章:男人如衣服
他什么时候说过?此刻齐成染心里对这位印象本就不好的郡主更是不好了。
顾长歌见他如此,忙改口道:“好吧,我骗了你,其实是我通过眼线告知的事情分析的。那眼线埋在魏无极家里,每月都会给我汇报他的情况,就这么一点一点搜集整理,五年的时间,我就能确定魏无极喜欢我了。”
不料想顾长歌竟在他家埋了眼线,且埋了五年他都没察觉,齐成染的双眸闪了闪,没等他说话,便见一婢女慌忙冲进屋。
顾长歌听到声音,忙下床,问道:“可是那边有信?”
婢女点头,沉重说道:“五皇子举兵反,二皇子与洛相千金被围困宫中,一天后,大魏宫中发出胜利捷报,二皇子恐怕……”
顾长歌身形一颤,厉声道:“为何不救人?本郡主将你们送至大魏为的什么,你们不知道?他死了,你们有何脸面回来见我?”
奴婢倏地一跪,咬牙道:“请郡主责罚!”
好半晌,顾长歌才吐出一口气,凄笑道:“罢,我知你们尽力了,方才心急,莫怪罪。”
的齐成染虽闭了眼睛,但心里,却甚是复杂。
暮色来临,锦城郊外白雪皑皑的原野之上,身着白狐裘的顾长歌纵马驰骋,似要将今日憋在心里的痛全部出来。
不一会儿,原野上出现一匹黑马。
齐成染递给顾长歌一壶酒,淡淡道:“杜康可解忧。”
顾长歌苦笑,“借酒消愁愁更愁,我不想喝,只想哭一场。”
齐成染轻轻颔首,自己大口饮完了壶中酒,继而大手一挥,将酒壶抛掷一处,不一会儿,便被白雪掩埋。
齐成染顿了顿,沉声道:“你真这么爱我……爱他,魏无极?”
顾长歌点头。
“为何?我记得,魏无极并未见过你。”
“嗯,他从未见过我,但五年前,我却见过他。大魏北燕一战,我曾亲耳听到他对那什么洛相千金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那年我才十三,情窦初开,想起母妃说男人嘴上誓言都当不得真,只有过了一生,才知这男人是不是真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所以我并不信他,但后来,我亲眼见到他为了那女人而举身赴死。”
顾长歌自嘲一笑,“你既说他从未见过我,想必你也知道了,今天那些话是我骗你,魏无极连我的脸都没看过,怎会喜欢我。”
说罢,她低声道:“对不起,之所以说那些话,我只想你找到幸福。原谅我,我们都被命运捉弄,你的幸福不是我,我的幸福也不是魏无极,而魏无极的幸福是洛相千金。”
她吗?齐成染心里冷笑,脸上不显,只淡淡道:“郊外风大,莫待久了。”
他虽然不喜欢顾长歌,但真心待他的人,他向来礼待。
谁料齐成染刚说完,便听顾长歌咧嘴一笑:“其实我现在想想,也不是很喜欢魏无极嘛,他就像我的一个梦,少女的梦,现在梦醒了,他去他的地府,我继续做我的郡主,反正他也不喜欢我,不值得我伤心挂念。”
齐成染瞳孔微深,脱口而出道:“那我……”
“你……”顾长歌侧目,“你不是不如以前喜欢我了吗?”
齐成染没有说话,顾长歌只当他默认,拍了拍他的肩,道:“你终于想开了,我很欣慰啊!嗯,王家的事情摆在这里,你若不给个教训,恐怕其他世家有样儿学样儿,会站你头上拉屎,这样,把王家的事情处理了,你就回京,好不?”
齐成染没有反对,他眉头微锁,却不是担忧王家,而是想到顾长歌的话,心里有些发堵。
终于解决了齐成染这个大麻烦,顾长歌轻松至极,当晚便睡了一个好觉。
次日醒来,便让王府丫鬟传信王家当家人过来,她要为齐成染讨公道。
不过话说,魏无极死了,她也就当时狠狠伤心了一下下,后来那股伤心劲儿慢慢散去,到现在竟一点都没感觉,这……
不应该啊!
奇了怪了。
罢,此事她也没多想,只将功劳归到母妃的教导上。
她小时候,端王妃便常说:“神马三从四德,都是鬼话,你要为自己活,男人如衣服,钱权才是正理。”
她萌萌道:“那父王呢?”
端王妃说:“父王是个好衣服,母妃很喜欢,所以就不用换了。”
她道:“那要是长歌找不到好衣服呢?”
端王妃说:“找不到好衣服就不穿,谁规定女人一定要穿男人那件衣服,我那个世界就有很多人不穿。”
她喔了声,童言无忌道:“那长歌也要穿母妃穿的衣服。”
端王妃两眼一瞪,直接扫向在旁悠闲喝茶的端王,没好气道:“你来解释。”
端王死活不解释,说他的女儿岂容灌输这些思想,既然端王妃要教,就教到底,他才不插手,但后来,被端王妃死活缠着,最终无奈对顾长歌道:“长歌,父王这件衣服只能你母妃你穿,你穿不了,穿了就是。”
小长歌喔了声,想了想道:“可是皇伯伯(先帝,当时还没死)的衣服就有很多人穿。”
端王暗骂亲兄长无下限,笑道:“那是你皇伯伯,总之父王的衣服只容母妃穿,你的丈夫也只能容你穿。”
长歌回过神,想到自己母妃常爆出口的那些离经叛道之词,不由笑了。
从她出生,便听外人以吃不到葡萄便说葡萄酸的心态,说父王独宠母妃并不长久,长此以来必定休妻,但如今十八年过去,母妃还是幸福地躺在父王怀里。
所以啊,母妃说的是对的。
但于她而言,相信母妃的同时,又觉得母妃说的并非全对,即便将男子视为衣服,但也要真心相待,若母妃不是真心待父王,父王会真心待她?
换衣服嘛,只限于当男女其中一方对另一方无情时,方可换!
她深吸一口气,魏无极这件衣服,她是该换了。
在婢女的服侍下,顾长歌已梳妆打扮好,此刻镜前,俨然是一翩翩俏公子。
她和哥哥是双胞胎,两人平分胎中营养,因此生下来时便有九分相似,至于剩下的一分,胭脂水粉能拯救他们随意互换身份。
齐成染来到端王府正厅时,便见到坐于首位品茶的‘顾长衍’。
这通身的气派,言行举止无不说明了尊贵的身份,但齐成染却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哪里怪,他也说不出,总觉得似乎……这顾长衍有些女气。
‘顾长衍’见他来,倏地一笑,“成染,王家人一会儿便来,你先坐坐。”
这笑,不似男儿间的交往,倒有些像女人。齐成染略一细想,答案便随之而出,想必这顾长衍便是顾长歌吧!
女扮男装,她也真做得出!
齐成染笑笑,“长歌,你以世子的名义见外男,当心世子回来收拾你。”
顾长歌吐吐舌头,“他自己跑去游山玩水,将锦城的烂摊子留给我,他若收拾我,我便告诉父王母妃他不爱护妹妹,看他如何解释。”
端王宠妻出名,端王妃宠女出名,端王世子还真不好解释。
这时,下人传报,王家来人了。
顾长歌抬眼,就见王家掌权人王大爷得体走来,身后跟着王三爷与其子王英男。见王英男一瘸一拐杵着拐杖,便知这厮已被狠狠教训了一顿。
王英男看着被教训得极重,但没按照说法断手,也没断脚。顾长歌眼眸微眯了眯,王家人要保王英男了。
但她顾长歌是谁,齐成染是谁,岂容吃这等亏?
顾长歌不急不慢地饮了口茶,王家几人恭敬地朝两人见礼,后赔礼道:“那天的事情,实属我这侄儿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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