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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男主斗悍妻-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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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了,那贵妇正是景宁侯府的当家主母,范成辉的母亲,景宁侯夫人。
想到范成辉的德行,顾长歌心里有些别扭,没表现出来,照常与之交涉。贵妇的话题还真有限,说来说去,竟说到了齐芫的婚事。
景宁侯夫人笑说:“郡主长得极为标致,又知书达理,蕙质兰心,不知将来会便宜哪家?”
慧敏长公主脸色一僵,很快恢复正常,“说不清,全看她的命。”顿了顿,问道:“不知夫人可有人选?若是有,便告知本宫,本宫去瞧瞧!”
景宁侯夫人与慧敏长公主没什么交情,而对于两家来说,细论起来,还有些敌对,若是平时,慧敏长公主是不会和景宁侯夫人聊这些的,现在主动求推荐,可见慧敏长公主的爱女之心,以及此事不轻松。
景宁侯夫人淡淡摇头,“郡主身份高贵,凡夫俗子是配不上的,我哪里敢随便做媒,长公主也要紧着些,莫要得罪那上面的人。”
慧敏长公主不免失望,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齐芫拉着慧敏长公主的手道:“娘,我不嫁人,就待家里陪娘一辈子。”
“傻孩子,别说傻话……”慧敏长公主疼惜道。
景宁侯夫人笑道:“是啊,嫁人是女人家的正经事,哪里能说不嫁便能不嫁。郡主别是害羞了?”
齐芫脸色不太好,慧敏长公主似乎要发怒,顾长歌连忙道:“我家妹妹脸皮薄,夫人何必调笑?”
景宁侯夫人这才收起调戏之意,收了笑,接过霍瑶手上的孙儿,不与慧敏长公主谈论,只抱孙儿逗弄了。
霍瑶对几人歉意一笑。她这个婆婆有几分心机,却有时容易犯傻,就如现在,慧敏长公主和齐芫明显心情不快,她这般明显的看笑话,平白惹人厌恶。再说看笑话有用?在她眼里,景宁侯夫人就是专门去招仇恨的。
霍瑶回之抱歉,几人也不好揪着不放,抓着景宁侯夫人骂一顿,再说新年宴,不好闹事。
顾长歌拍拍齐芫的手,齐芫摇摇头,其实她并不怎么在意,就是……想到进宫有些伤心,又看到母亲为她伤神,心中过意不去。
帝王有意让齐芫进宫一事,除却几个重要的人,并没有传到外面人耳中。至少,没在权力中心的胡元裴是不知道的,他父亲安郡王知道,但安郡王为人稳重,没确定之前,即便亲人也不会外传,是以胡元裴不知道这事。
所以齐莹也不知道,此刻看到慧敏长公主和齐芫脸色都不好看,顾长歌也没了往日的活泼,便在猜测发生了何事。
待宴会发展到稍稍能活动之时,齐莹便走过来关心,顾长歌不好主动外传,看向齐芫,齐芫低声道:“我……”
还没说出口,就被慧敏战公主打断,“就是些小事情,你还要劳烦你六姐?”
齐芫见慧敏长公主面色严肃,不敢再说了,略带歉意地看向齐莹。
齐莹轻轻一笑,摇了摇头,她到底还是个外人啊!随后走向旁边的座位,那是担心她担心到泪眼朦胧的母亲,如今好不容易看到她,已是双眼发红,浑身激动了。
看着母亲开始泛起灰白的两鬓,齐莹眼睛发酸,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走到母亲跟前,母女两个低低地说起话来。幸好今日早有准备,齐莹化了浓妆,遮掩了面容上的憔悴,这个样子,齐二夫人应该会少很多担忧吧!
顾长歌齐芫对她好,却不是齐二夫人的这种好,她们的情谊让她贝。”
“好似只有她一人有女儿,别人就没女儿一样。桐姨娘快生了,到时候看她怎么得意。”
安郡王妃淡淡道:“不过是个庶出的,怎么比?嫡庶有别,当不得大事,倒不如多看看哪家闺秀,为你哥哥相看继室。”
胡安萱微愣,随后恍然,齐莹在胡家的日日越来越尴尬,腾位置是迟早的事儿了。休妻面上不好看,齐莹离开的方式只有一个……这个时候,胡安萱竟然有一丝丝的可怜齐莹,不过谁叫这无德占了哥哥的正妻位置呢,母妃都与她说了齐莹不干净,这个浪荡之妇合该如此下场,幸好齐莹没生儿子,否则嫡长子出来,将来的麻烦事儿更多。
齐莹从那边回来,看也没看安郡王妃一眼。关系越发紧张,更是不用虚与委蛇了。
第465章:艰难
今日白芷未来,好像是听说胎像不稳,留在端王府安胎。
是以顾长歌也带齐芫去和端王妃坐了会儿,端王妃心知此事对齐芫的打击,开导了几句,几人谈了会儿,齐芫的心情果然好了许多。
已嫁人的梁萝依冷冷一笑,当年燕王选妃,顾长歌向太后暗示她愚蠢不识大体,让她与燕王妃之位失之交臂,虽然知道太后未必会中意自己,毕竟梁国公府不宜与燕王联姻,但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两个人的梁子就此结上了,即便如今各自嫁人,关系都没有好转,甚至于还迁怒齐家,梁萝依不知道齐家发生了何事,不过听说齐莹过得极苦,顾长歌几乎次次都被婆婆刁难,齐芫也似乎不太好。她的心里瞬间平衡了。
“张大少夫人,可能坐你旁边?”
梁萝依回头一看,觉得这名女子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是何身份,面露疑惑,“你是?”
“我叫范觅儿,景宁侯家的四小姐。”范觅儿笑道。
原来是她家庶出三弟刚定下的未婚妻,前不久她婆婆曾提过。现在是宴会比较自由的时间,她专门走到自己这边套近乎,大概是想先打好关系,免得进门后孤立无援?
梁萝依心里有些底,妯娌她不喜欢,但庶出的妯娌威胁不到她的地位,她不在乎多一个朋友。遂笑道:“范小姐快请坐,别客气,这不久后,我们便是一家人了。”
范觅儿面露红晕,但隐隐地,却露出一丝忧郁。
梁萝依看在眼里,心下微动,“大婚将至,妹妹似乎不高兴?”
范觅儿面上一叹,随后却似乎反应过来,忙摇头说:“哪里,少夫人错意了,我……只是不愿离家,家里嫂嫂待我极好,这嫁了人,就是别家的人了。”
梁萝依心中冷哼,范觅儿不过是个庶出,她所谓的嫂子霍瑶乃嫡室嫡妻,面子情的好能有多好?可笑她还自以为能掩饰,不过倒也证明了她的猜想,范觅儿对这桩亲事不满意……
张家在北燕只是一般的世家,不上不小的,于梁家范家而言,说是小门小户并不为过,范觅儿虽是庶女,但若嫁个庶出的丈夫,也该是同等门第的人家,如今要她嫁到张家,难免不会愿意。别说她范觅儿,便是自己也不愿意,自己是梁家嫡女,胞姐为贵妃,她却嫁这么个人家,说什么她也不愿意。
可不愿意又能有什么办法?
如今太皇太后不掌权,身体越发不好了,梁家现在需要低调,云贵妃的下场就是前车之鉴。她的婚事,只能选小门小户。
想必,范觅儿嫁到张家也是同样的理由。倒有些同病相怜了。
但梁萝依并不怜悯她,这说是套近乎,可她细想来,却不想这么简单,曾听说范觅儿为人极为聪慧,会在乎这种镜花水月的交情?恐怕心有所求吧!
且看她有什么目的,梁萝依面上依旧是知心姐姐的模样,贴心地说道:“妹妹说笑了,家里虽好,却女子始终要嫁人的,你放心,这张家是厚道人家,三弟为人谦和,你嫁过去,必不会亏待你。放心!”
果然,梁萝依就看到范觅儿微微红了眼睛,心道她的话于待嫁闺中女而言必会害羞,她却先红眼睛,好似极为委屈一般,果然是个有算计的。
“妹妹怎么了?哎……你怎么哭了?可是……不想嫁?”
范觅儿低着头,哽咽着说:“我怕……”
梁萝依看不惯她这做派,说道:“妹妹啊,你怕什么,你都是你的命,三弟是厚道人,你命好着呢。”
范觅儿一噎,梁萝依这话,竟让她连抱怨都不能说出口,心中升起一丝怨恨。
“少夫人别说什么命不命的,还没交换更贴,算不得定了婚事。将来发生什么,说不定的。”
“口头上的订婚是也订婚,不管将来发生什么,范小姐还想悔婚不成?”
范觅儿又是一噎,梁萝依好笑地看着她,“就算范小姐想悔婚,你嫡母景宁侯夫人会让范小姐悔?这人啊,都是命!”
范觅儿心中的怒火是真正的升了起来,原本她想着梁萝依与她同病相怜,或许能与之交好,通过她认识她娘家的兄弟,左右还没交换更贴,还有机会。却不曾想梁萝依对她有意见,听她说这戳心窝子的话,是故意的?
范觅儿没想到梁萝依也对自己的婚事有怨,只以为她不好相处,心道嫡女心高气傲,瞧不上庶出也正常,便渐渐地熄了交谈的心思。
梁萝依冷冷地看她一眼,她不在乎多一个朋友,但也不在乎与范觅儿恶交,妯娌事多,向来没几个能真正交好。特别她讨厌范觅儿这幅拿她当猴耍的模样。
早在云贵妃滑胎大闹之后,景帝便开始厌恶云贵妃,虽后来,或看在梁国公府的脸面,或对云贵妃还有一点表妹之情,不时会召幸于她,但由于这女人实在不太聪明,言行老是犯忌讳,渐渐的,昔日门庭若市的贵妃殿,现在堪比冷宫。
连新年宴上都没有云贵妃的位置,可想其处境之艰难。
高位上,笑若春风的皇后美眸缓缓扫过众人,目光触及到顾长歌齐芫等人,神色没有任何变化,随后目光移到景宁侯府的众人,微微一顿,若有所思。
心腹宫女察觉其目光,低声提醒道:“范家已无嫡出女儿,庶出的适龄女儿只有四小姐范觅儿,如今范觅儿已定了人家,娘娘放心。”
“张家?”
“是,梁家嫡次女的庶出妯娌。”
皇后淡淡一笑,“梁家,范家,都是聪明人,既然他们主动避开,倒省了本宫一番功夫了。”
“这次齐家郡主……”
“无碍,即便皇上执意,她那身份,早便注定没资格与本宫斗!而昨晚本宫已让皇上放下对本宫的疑心,今后无论怎么发展,都无关本宫之事了。”皇后轻轻一声叹,原本想避开此事,却不想太后仍将她召回,幸好她已经成功糊弄过去。
皇后不担心齐芫进宫会威胁到她的地位,因为齐家女的出身,是齐芫的致命弱点。与其担心齐芫,不如担心梁家范家,云贵妃虽然失势,但若梁家有意争权,再送一个女儿进宫不是不可能,范家得帝心,即便帝王会有猜疑,但范家人才辈出,消除帝王疑心是迟早的事。如果梁家范家送女儿进宫,这才是真正的竞争对手,不过现在看来,皇后很放心,因为梁家和范家都没有送女儿进宫的意思。
“慧敏长公主传来消息,想请娘娘相助。娘娘,可要拒了她?”
皇后淡淡点头,“便说我昨晚已遭皇上训斥,已不敢再开口,实在无能为力了。”
第466章:嫁妆
慧敏长公主满腹心事地坐在马车里,想到秦皇后传来的消息,本还存在一丝的希望破灭了。
想到今日宴会上,几家欢喜几家愁的宫妃,想到曾经见过的面孔,现在再没了出席的资格,想到宫妃之间明争暗斗笑里藏刀。那些没有硝烟却一着不慎能致命的宫斗,慢慢地浮上她的脑中,唤醒了瞒藏在记忆深处的恐怖,脑海划过母亲的痛苦,皇兄的绝望,慧敏长公主紧紧地闭上眼睛,泪水划过脸颊,流入衣襟里,无声的哭泣。
芫儿真的要进宫?走她母妃的那条不归路?
这些年没有宫斗,因为她身份尊贵,后宅之斗都少有,日子过顺心了,竟没有想到危机。
早知道她便早给芫儿定亲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幼时长在毫无温情的深宫,每天上演勾心斗角,虽有母妃皇兄的保护,但慧敏长公主还是觉得惊心,害怕。她从不将皇宫当成家,特别在母妃和皇兄死后,皇宫于她而言,不是家,而是坟墓,嫁入齐国公府后,她便将齐国公府当成唯一的家,不管大事小事都为齐家着想,换做平时,送个女人进宫能让齐家度过暂时的危机,慧敏长公主绝对不会犹豫,但这个女人不能是她的女儿。
她绝对不会同意齐芫进宫,就算安城大长公主施压,就算齐家有难。
她为齐国公操劳,是因为齐国公是她的丈夫,她敬重安城大长公主,是因为安城大长公主是她的婆婆,她为齐家着想,是因为将齐家当成了唯一的容身之所,可若保护不了唯一的女儿,那她要丈夫要婆婆要容身之所,还有什么用?
不管有多难,她都要保护女儿。
万幸成染同她站在一条线上,否则儿子女儿,她还真不知该如何抉择。成染真心为芫儿着想,不枉她当年逼着芫儿与他亲近。
这个消息于齐家人,齐二爷肯定支持齐芫进宫,他自己亲生女儿都不疼,别说侄女了,安城大长公主不在乎齐芫的终身幸福,但因为齐成染的态度,而略有顾虑,齐国公因为齐成染的劝说正在犹豫,现在齐家所有人中,不愿齐芫进宫的只有慧敏长公主、齐成染和顾长歌了。
齐成染的态度能有用一时,却不能有用一世,最重要还得安城大长公主松口。
慧敏长公主在马车上努力思考,下马车时,心中已有主意。
景帝并不是非要齐芫不可,纳齐芫不过是不想齐芫为齐家添姻亲,现在齐家总体态度是不愿齐芫进宫,景帝强制对他没好处,这时,如果齐家让出些利益,与景帝做交易呢?
只要他们保证齐芫不嫁大家族,景帝没道理放着齐家开出的便宜不要。
当然,如先前的说法,她们可以先下手为强,先给齐芫定下亲事,可一来这样风险大,二来无异于明目张胆地挑衅帝王,三来时间不够。
所以慧敏长公主苦思冥想,觉得让出利益做交易的方法最可行。
这天晚上,慧敏长公主便去找安城大长公主,用自己公主身份名下的所有产业,换齐芫的幸福。
慧敏长公主嫁人二十几年,当年的十里红妆在商业能人的经营下已是一笔非常大的财产,但安城大长公主却没有答应,而是提出要顾长歌也拿嫁妆出来。
“母亲明明知道,顾长歌根本不听媳妇的。”
“本宫不管过程,只看结果,你身为婆婆收服不了媳妇,便只得牺牲女儿了。”安城大长公主冷淡地说道。
慧敏长公主心下不免怨恨,这根本就是强人所难。但齐芫一事却只有这一条路可走,慧敏长公主咬了咬牙,只有指望顾长歌顾念着同芫儿的感情了。若说强制她,慧敏长公主还真不敢,顾长歌闹起来可不会管她是不是婆婆。
要拿出自己的嫁妆,顾长歌心里不痛快,人说那些个小家子气的人家才惦记媳妇的嫁妆,却不想堂堂齐家也来惦记,心里好不气愤,这些嫁妆是她的私人财产,出嫁时母妃塞了不少好东西,尼玛安城大长公主这就要了去?要不要脸?
说为了齐芫,呵呵,齐芫不是齐家的人啊?保护自己家的人还要收钱,尼玛不是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就是不疼。还要钱,要她妹的钱!
顾长歌也没将话说死了,只对慧敏长公主道:“我的嫁妆是我娘家悉心筹备的,父母的一番心意,虽说给我了就是我的了,就算我心疼齐芫,但我总得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你先等等,让我先去弄清楚情况再做决定。”
到底是人家的嫁妆,慧敏长公主心里再不愿意,却也知道这事有些强人所难,便点了点头,也没再逼着了。
……
“嫁妆银子是死物,用它来换齐芫的幸福,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祖母为何一定要嫁妆?慧敏姑姑的嫁妆给她还不够,还要我的,就这么缺钱?她自己又不是没有嫁妆,怎么还扣着我们的啊?嗯……当然,我心里也确实不痛快,本来嘛,我的嫁妆让别人给惦记着,肯定不舒服!”
顾长歌一向不瞒齐成染,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一来出于信任,夫妻尽量不瞒事,二来便是齐成染比她聪明,帮她出主意得不要太好,在齐成染面前,她总是习惯于不想动脑子。
齐成染沉声道:“祖母要母亲的嫁妆?”
“是啊,你说气人不气人?媳妇的嫁妆都要,慧敏姑姑操劳齐家,给齐家当牛做马多少年了?她怎么能这样?齐芫不是齐家人啊?齐家不该护她啊?怎么能这样,平时看不出来,现在才发现原来她也是个大奇葩!我父王母妃辛辛苦苦给我挣得嫁妆,尼玛她想要就开口,一点羞耻心都没有,理由找得好啊,我若不给,便必会与齐芫生出芥蒂!这人怎么这么贱啊!以前没听说她这么贱人,越来越贱了!”顾长歌抱怨着,很久没吐脏话,如今气愤起来,竟一点也没感到别扭。
齐成染沉声道:“让我去说吧,这事情,祖母……”
顾长歌点点头,她也没想找安城大长公主理论神马的,齐成染去说最合适不过了。
齐成染的话,大概是整个齐家,最能让安城大长公主听进去的了!比齐国公的话还管用,顾长歌说不上来为什么,她总觉得,安城大长公主对齐成染的感情很复杂,是一种欣赏,欣慰,又含着一丝丝的忌惮。
而对自己,就有些呵呵了,虽然安城大长公主没有像慧敏长公主一样明着针对她,但她知道那是一种不喜与轻视。
第467章:劝服
“你不同意?”
厉芒冷冷射向齐成染,安城大长公主面色阴沉,这是对齐成染少有的厉色。
齐成染双眸直视她,丝毫不惧地说:“是,我不同意。母亲的嫁妆有未出阁时的赏赐,出嫁时的添妆,还有公主身份的配备,祖母要母亲的嫁妆,师出有名?即便真的要来了,不落个算计媳妇算计的恶名?不被千夫所指吗?长歌是孙媳,她的嫁妆祖母同样要不得。”
安城大长公主冷冷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道本宫不该,便去问问你母亲,可是她自己愿意的?若她否认,本宫立刻收回说出口的话。”
“祖母拿芫儿的幸福做筹码,母亲当然不会不同意。只是芫儿本就是我齐家的人,不需要母亲多此一举。”
这是在暗讽她多此一举?安城大长公主的面色更沉!
“齐成染,你道本宫不该,行啊,就你说的,齐芫是我齐家之人,那么我齐家的责任,也应她来承担,既然她是我齐家之女,为何不进宫?”
齐芫是齐家女儿,为齐家分忧实属分内之事,这的确是她的责任,再是巧舌都反驳不了的事实。
现在安城大长公主抓住这一点,齐成染只能从另一个角度劝,“齐家不需要女儿进宫。便是进了宫,她也只是一个被帝王忌惮的宫妃,于齐家有何用?相反,将齐芫嫁出去才是联姻,才能壮大家族。真心为齐家分忧,不是将齐芫送入宫中,而是物尽其用。祖母,你若真将齐芫当棋子,就应该将她放在该她的位置,进宫是白白浪费。”
“那又如何?”
齐成染微怔,看着安城大长公主冷冷淡淡的神色,犹豫了下,说道:“祖母,您真要我说出原因?您的真实目的,其实就只是为了母亲和长歌的嫁妆,你要钱……母亲看不清楚,我看得清!”
安城大长公主眸光婉转,微微抬眸,虽神色仍是冷淡,但总体态度好了很多,只听她说道:“继续说,给我一个理由。”
“我知道祖母要钱并非为了自己,而是为齐家。如今齐家遍布全国的产业发展都很好,按说不缺钱,那祖母要钱做什么?成染心中的猜想,是否与英侯多次拜访祖母的目的一样?可对?”
见安城大长公主没有否认,齐成染继续道:“齐家被帝王忌惮,发难是迟早的事情,齐家如此,不难理解。祖母想为齐家起势挣财产,却是相差了。母亲是父亲嫡妻,为父亲育有三个子女,她的一生荣辱早便绑在了齐家,一旦齐家有需要,她岂会将嫁妆藏着掖着?若祖母担心母亲不与齐家一条心,经过齐芫一事,母亲的心还会偏向想要毁了她亲生女儿的皇家?祖母今日之举,实在没有必要。”
安城大长公主斟酌道:“如果届时需要,而她们不给……”
齐成染轻轻摇头,“谁都不傻。”齐成染不觉得自己母亲傻。
如今与祖母算计母亲的嫁妆让齐成染心生愧疚,但这是对母亲最好的法子,若是由着安城大长公主将嫁妆拿走,母亲怎么办?齐家没起势,却没有嫁妆,母亲没脸又不好办事,若起势成功,母亲也没有嫁妆,底气同样不足。只有将嫁妆捏在母亲手里才好,齐家需要可以拿走一些,总归大头还是在母亲手上,如今既应付了安城大长公主,救了齐芫,又能保母亲颜面。对安城大长公主的这番话,许是真的将慧敏长公主当成亲生母亲了,齐成染总觉得对不住她。
又听安城大长公主说道:“这事于你母亲可行,顾长歌呢?她可没被栓在齐家一辈子。”
“长歌……如今有佳佳……”得,也将妻子给算计了,齐成染的心里实在不太好受。
安城大长公主琢磨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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