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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男主斗悍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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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顾长歌说王家的事情结束便让齐成染走,怕的就是齐成染缠着她,而齐成染应当是知道她的心思的。
所以,现在齐成染这么说。顾长歌还真不好拒绝了。
想了想道:“锦城你待了五年,还没待够、没玩够?京城比锦城风景更好呢,你去京城吧。”
齐成染盯着她的眼睛道:“依我两人的关系,在端王府住一阵又怎么了,你却如此拒绝,所以,你让我走一定还有其他目的。”
这他妈齐成染太精明了。
这还是齐成染吗,还是以前那个齐成染吗?
分明是只狐狸!昨晚还真说对了,齐成染就是和她父王一样的狐狸。
第7章:再逛一次夜市
她低着头,小声道:“哪里有什么目的,你想多了。”
“是吗?成染不知发生了何事,竟让你如此隐瞒。”
这话说得,好像她忘恩负义似得。
顾长歌摇头,“你想多了。”
“到底为什么?长歌,你若有难处,只管直说,或许我能帮到你。”
你要真想帮我,就不要问了,行吗?
其实这件事情她也可与齐成染明说,但说出来却怕伤了和他的感情。
顾长歌道:“成染,为什么你不信我?”
“你若信我,便不会瞒我。”
“为嘛你一定说我瞒着你?”
“你可以用一千种理由否认隐瞒,但我不会相信。”
“……”好吧,顾长歌承认自己斗不过齐狐狸,又细想这件事情,其实,好像可以与他直说。
直接告诉他她的忧虑,至于后面的抉择,便看他自己。
深思熟虑之下,顾长歌觉得这个法子可行,便将自己的顾虑与他一一道明。
齐成染听罢,沉默了半晌,最终道:“多谢长歌为我着想,你的担忧我知道了。”
“那你会离开锦城吗?”
齐成染摇头,“不会。”
“为何?”
为何?他想继续在锦城培养势力,但若将这话说明,顾长歌定要追问他具体培养势力的方向。刚才顾长歌明说怀疑他造反,他没反驳,反正顾长歌没猜对他的心思,倒也无妨,但若是知道了培养势力的方向,那就不一样了,恐怕到时候,自己是魏无极的身份极有可能泄露。
齐成染低下了头,长长的睫毛微眨,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
“你不走,若让我父王知道……”
一个端王,或许难缠了些,但他还不放在眼里。齐成染淡笑,“不必忧心,你父王伤不了我。”
顾长歌摸摸下巴,“这么有自信!”
齐成染没有说话,顾长歌又道:“当年夺嫡之争,何其惨烈,皇伯伯的兄弟们死的死,囚的囚,皇伯伯登位,只我父王一人能活得潇洒。外人都说这是因为我父王是皇伯伯同母亲弟,但事实并不如此,你可知为何?”
“端王才干,乃旷世之奇。先帝不是不想杀端王,而是不敢杀。”
“你既然知道,又为何独在这一处犯了倔?你别逞能,我父王不好糊弄。”
齐成染却像是没听进去一般,仍旧笑道:“长歌不必担心。”
顾长歌有些炸毛,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竟还这么说。不必担心?他如此倔强,叫她怎能不担心?
但齐成染如此,能劝动的几率小之又小。
又说了几句,顾长歌败下阵来,灰溜溜地离开。
但顾长歌也不是轻言放弃之人,第二天,又像打了鸡血般地来骚扰齐成染了。
“成染,你就听我的吧,我是你闺蜜,难不成还会害你?”
“世间之人千千万万,游人过客都不会害我,这些人,难不成我都要听他们的?”齐成染淡淡应付。
……
几番口舌下来,顾长歌又败下阵来。
之后,顾长歌改变策略。
回到闺房折腾了大半个下午,第二天,顾长歌又去闹齐成染时,一只信鸽从京城飞来,停在齐成染窗前。
打开来看,竟是京中齐国公府的信。
【成染,速速回京,有大事发生】
信上署名:慧敏。
慧敏长公主。
齐成染眼眸微眯,眉头不禁皱起。
顾长歌趁机道:“成染,看来我叫你走还真对了,你瞧,慧敏姑姑亲自来叫你回家吃饭了。”
齐成染淡淡看了她一眼,没有透露半点情绪。
顾长歌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齐成染送了客。
回到房间,红袖忙道:“齐世子松口了?”
顾长歌喝了一口水,轻叹道:“还没呢!成染还真是不一样了,都到了现在这个时候,竟还没松口。不过,他应当不知道这封信有我们的水分。”
“那是当然,王爷经营多年,端王府的幕僚们个个都不简单,郡主让他们临摹慧敏长公主的字迹写信,刻意制作出从京城传来的样子,齐世子心思虽深,但要看出这其中的端倪,却也不是易事。”
顾长歌点头,“那是,届时,成染回去,问及慧敏姑姑此事,慧敏姑姑本就盼他回京,这一问,自然能得知其中端倪,因此,不用我们刻意交代,慧敏姑姑即便没有事情交代成染,也定会圆出一个事情来。”
“郡主妙计,红袖佩服。”
顾长歌叹一声,“那么接着,我们就等着成染来辞行吧!住了五年,说实话,让他走,我还真舍不得。”
不出顾长歌所料,晚上,齐成染果然来辞行。
心里的石头总算放下了,顾长歌松口气的同时,却又有些伤怀,至极的不舍。
她问齐成染何时离开,齐成染道:“明天。”
“我靠,明天,你这是赶去投胎啊!”顾长歌惊诧之下,脱口而出。
齐成染淡淡道:“母亲千里传信,定有急事,我为人子,怎能不为母亲分忧?早些回京,母亲定也欣慰。”
我靠,早知道齐成染这么孝顺,她就该在信上注明缓一天回去了。
唉,考虑不周啊,考虑不周啊!
顾长歌想了想,道:“要不,明天再待一天,后日回去。”
齐成染抬眼朝她看来,她忙道:“我的意思是,反正你要收拾东西什么的。”
“不必收拾了,京中一切都有。”
“那,你在锦城待了这么久,总得带点东西留个念想什么的。”
齐成染突然笑了,这笑,让顾长歌心里极为不安。她怎么感觉,这厮已经知道了此事的真相呢?
顾长歌不敢再挽留,也不敢多说话,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
晚饭后,齐成染来找顾长歌,此时,顾长歌沐了浴,正准备睡觉。齐成染却要带她去逛夜市。
想到上一次的夜市不欢而散,这一次顾长歌也不想去,但齐成染明天就要走了,这一次不去,以后恐怕都没有机会了。
顾长歌斟酌半晌,终是下了决定。
夜市的灯火很美,两人街边慢慢行着,这一次,齐成染没有要求顾长歌带面纱,还向她道了歉。
顾长歌摆手,“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万恶的封建制度本就毁了女子很多事情,你就不要再给女子添枷锁了,以后啊,你莫要强迫你媳妇哈。”
齐成染淡笑,沐浴后的女子含着一种芳香,顺着凉风涌进他的鼻子,让他不禁回想起那一天,她利索钻进他的被窝,与他盖同一个被窝……
媳妇?
他突然觉得,若是以后娶了她,似乎也不错。
第8章:临行察觉端倪
脸上的笑意不禁深了,顾长歌看得奇怪,想到他要走了,她伤怀,他却在笑,是不是觉得离开她是件好事儿?
心里不知不觉有些酸酸的。
刚意识到这点,她猛地一惊。这这这……这分明是男女之间才有的情绪,为何自己对这个多年都没动心的男子心酸?
难不成他临走前,自己爱上了他?
怎么可能?
她迅速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耳边传来齐成染的话,他说:“我们去湖边坐坐?”
“不去。”顾长歌摇头。
齐成染不解,她道:“上一次我们就是在湖边遇到王英男那败类的,这一次,不定又遇上纨绔,你都要走了,脸上要是再带着伤,慧敏姑姑见了,指不定说我虐待你,对你不好。”
齐成染失笑,“对我这么没信心?”
“我知你会保护我,对你当然有信心,但我对你的武功却没有信心。不过我倒是奇了,你堂堂七尺男儿,竟然不练武功,你没武功,将来还怎么保护妻子孩子?”
齐成染微微变了脸色,他自己练了武,却忽略了真正的齐成染没有武功。这也难怪,若有武功,便不会被王英男几个纨绔子打得那么惨。
只是,他忽略的事实,若是被顾长歌发觉,定会怀疑他的身份。
如此看来,回京是最好的选择,可以逃离这个无比熟悉他的锦城,顾长歌的怀疑,他会慢慢抹平。
培养势力,锦城能行,京城自然也行,只是需要多花点功夫罢了。
至于那封信,顾长歌虽做得严密,但并非无懈可击。和他相比,顾长歌还嫩了点。
齐成染面上的异常顾长歌看在眼中,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却不知哪里不对。
想不出,便也没多想。
第二日,顾长歌将他送至锦城城门,离别最是伤楚,差一点她便哭了出来,此刻她扮成哥哥的模样送行,介于男儿有泪不轻弹,因此使劲不让金豆子落下来。
她忍着眼泪,道:“成染,路上不乏劫匪,回到京城,你要给我写信报平安。”
齐成染点头笑应。
“成染,说不出为什么,我现在就是舍不得你走,但考虑到慧敏姑姑,也就放你走了,所以,你以后一有机会便来锦城看我好不好?”
齐成染笑着点头,却又似乎起了捉弄的坏心思,道:“不行。”
“为何?”
“你不是说你已经找到了幸福,我们以后各不相干吗?既如此,我自是不敢再耽误你,我也要找我自己的幸福,以后我会有我自己的妻子,所以啊,家中有妻,我怎能一有机会不去陪他们而来看你?”
顾长歌不禁愣了,都要分开了,这齐成染怎么这么说话啊!他奶奶的。
顾长歌面上有些不好看,“我是说你成亲之前。”
“也不行。我们之间除开闺蜜,我又不是你的谁,再来找你,若你感动之下爱上了我,岂不是耽误了我。”
“你……”顾长歌咬牙,“齐成染,还能不能好好地做闺蜜了?”
“不能,闺蜜是有界限的,损害我自己幸福的事情我绝不会做。”
“……”顾长歌:“我什么时候损害你的幸福了?”
“你现在的要求就是。”
妈的,简直不能好好的说话了,顾长歌猛地挥开他的手,转身就走。
齐成染忙拉住她,笑道:“开玩笑而已,怎得怒了?”
“你他妈的什么玩笑不开,怎开这种玩笑,老子不爱听。”
齐成染笑道:“罢,以后不开这种玩笑了,长歌息怒。”
顾长歌瞪了他几眼,很没有骨气地表示了原谅,又开始了诉说:“京城不比锦城,那里权贵云集,你要做的事情又是高危的,所以定要万分小心。”
造反这职业,可不就是高危!
齐成染笑着点头。
“京城不比锦城,没有我做你闺蜜,有什么事情不能对外人说的,别写在纸上,也别飞鸽传信给我,被人劫了倒不好。”
“嗯。”
“你看你长得这么俊美,我要不是喜欢魏无极,肯定扑倒你了,所以啊,你除了事业,还要防被居心叵测之女扑倒。”
她以为世间女子都像她这般吗?齐成染心道,但面上仍旧点头。
“唉,我在想一个问题,如今你都十九岁高龄了,若是慧敏姑姑给你说亲事了怎么办?不行,你未来的妻子一定要我把关,你不能随便娶别人。”
齐成染笑着看着她,点了点头。
“说着说着,我的眼泪就要流下来了,好了,不说了,祝你一路平安,顺利抵达帝京。”
“嗯。”齐成然点头,从怀中套出一封信,递给她道:“昨夜连夜写给你的,看看吧!”
顾长歌接过,将眼泪逼回眼眶,突然抱住齐成染,哭道:“成染,你个死小子,要是早知今日这么不舍你,当初你跑来锦城就应该赶你回京。”
涉及当年的事情,齐成染一直秉承着能少说便少说,能不说便不说。
于是,待顾长歌自个儿擦了好几番眼泪后,轻声道:“好了,我要走了。”
顾长歌松开他脖子,将眼泪擦干,突然破涕而笑,“我怎么觉得,我们现在像离别的恋人。”
齐成染无奈道:“你想多了。”
“好了,我不拖你时间了,你先走吧。”
齐成染点头,在顾长歌的注视之下,在白皑皑的雪白之下,背影渐渐消失于天际之外。
顾长歌轻叹一声,“红袖,成染走了,硕大的端王府,我能说真心话的就只有你了。”
红袖适时上前,低声道:“郡主想说什么?”
顾长歌皱眉,看向齐成染消失的方向,“我怎的觉得,他并非成染呢。”
红袖惊呼,“怎么可能。”
“是啊,怎么可能,可是,我真真就这么觉得。若是以往的成染,离别的时候,定会唠唠叨叨地同我说要我去京城看他,可是现在……”
“或许只是齐世子对郡主的心变了。”
“是吗?可我们是闺蜜不是吗,我们无话不谈,男女情爱在我们眼里算什么?他即便改变,这个时候,也不会将我们的离别看这么淡。”顾长歌淡淡道。
红袖不敢多言。
只听得顾长歌继续道:“不止今日的事情,那天,我办成哥哥的模样去见王家的人,成染知道哥哥不介意我扮成他的模样的,然而他却道‘你以世子的名义见外男,当心世子回来收拾你’,还有,成染平时唤哥哥为‘长衍’,为何那个时候唤世子?蒙面纱的事情,成染从来不会干涉我,可那一次他却来干涉;还有那天,我和他闹不愉快,依照成染的性子,次日一早定会和我道歉,然而,直到晚上我去找他之前都没有。你说这些,可疑不可疑?”
红袖听得惊心,想了想道:“郡主是今天才发觉这些事情的吗?”
顾长歌点头,“是啊,以前我以为他只是变了,竟到今天才觉得这一切,若说变,那也变得太离谱了些。”
“那么郡主确定齐世子非彼齐世子?”
顾长歌道:“不,我还不确定。若他不是成染,一个威胁北燕江山的人,我大可杀一儆百,但我怕错杀了成染。罢,你先让王府暗卫跟着成染,我再回去确认他的身份。”
红袖点头,目前也只有如此了。
顾长歌快速回到府中,打开齐成染写给她的信,里面写着:
【长歌放心,我必在京城站稳脚跟。将来,不论我做什么,都会记住你今日对我的真心。】
看了信,顾长歌心里越来越不安宁了。
若是以前的齐成染,定会在信中说:长歌,老子走了,留你一人在锦城逍遥,不过你放心,老子一定会回来的。好吧,我觉得我多半回来不成,不过你可以来京城啊,老子陪你在锦城待了五年,你就可怜可怜我,来京城吧!
顾长歌深吸一口气,太多的不一样了。
齐成染,你还是当初的那个齐成染吗?
若不是,那么真正的成染哪里去了呢?会不会已经遇害?
她不敢多想,忙跑到齐成染的房间,翻找他的日记。
成染有写日记的习惯,他说过,几天不写就手痒痒,然而当顾长歌去翻,竟发现自他被王英男打至今天已有十几天的时间,而这些天里,他竟一篇都没写。
成染是有强迫症的,可是现在,都十几天过去了,他竟没写。
日记从王英男打他的那天断了,而他的变化也是从那天开始的。
一件巧合是巧合,两件巧合姑且也可称巧合,那么无数的巧合呢?
且那天他翻看自己的日记,她本以为是他突然来的兴致,但现在……恐怕别有原因吧!
齐成染,你到底是谁?
顾长歌面上呈现出少有的凝重,大声命道:“红袖,马上拦截齐世子。”
不管你是谁,我必须通过你找出真正的成染。
第9章:亲自追上齐成染
齐成染一行人脚程快,几个时辰后,行到青城驿馆。
同行的王英男为讨好齐成染,充分发挥了狗腿子的功能,如哈巴狗一样围在他身边,低眉顺眼道:“齐世子可要住驿馆歇息?”
他向来不喜此类的奴才,但因如今对王英男有目的,便也没将情绪发泄出,只淡淡道:“继续赶路。”
王英男诧异至极,已经赶了这么久的路,连他都有些吃不消,齐成染的身份比他还要尊贵,此时不歇息,竟还要赶路,是何道理?
只是齐成染不说,他不敢问,只得看向齐成染的亲随齐放。
齐放瞧出主子不喜王英男,便双眼仰望天空,只当没看到王英男朝他挤眼睛。说实话,自主子被王英男重伤后,他便觉得主子变了,很多地方都有变化,于他而言,最大的感受便是主子似乎不爱指派他任务。
这可不是个好预兆,他觉得,自己要是再不表现表现,恐怕多半会保不住主子的第一亲随的位置。
齐放仔细想了想,突然觉得可以利用一下王英男。
主子不喜欢的东西,他也不能喜欢,不止如此,要讨主子喜欢,还应爱他所爱恨他所恨。
定了定心思,齐放怒指王英男,“一路吵吵闹闹的,滚!”
王英男吓得浑身一哆嗦,忙连跑带滚了下去。
齐成染淡淡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齐放把握不到主子的心思,不敢多话。因刚才听主子说继续赶路,虽不明白为何,却立马传主子命令。
一行人继续行驶。
一炷香后,两名黑衣人下了马,问青城驿馆的守卫道:“齐国公世子可有住宿?”
守卫见来人气势非凡,不敢轻视,忙道:“并无。”
黑衣人皱眉,吩咐另一名黑衣人道:“你即刻禀报郡主,我继续追齐世子。”
“是。”
几个时辰后,顾长歌听黑衣人禀告,当下便下了决定,欲要亲自去追。
红袖阻拦道:“郡主千金之躯,这一去,若出了闪失……”
“事关成染的性命,我马虎不得。”顾长歌厉声道,见红袖仍是不依,便反问道:“可知他为何不留宿青城驿馆?”
红袖摇头。
“因为他在防,防我发现他的端倪而追他回来。可若他是成染,还用防什么?”
红袖一惊,握住顾长歌的手一松,再抬眼时,顾长歌的马已行到千里之外……
北燕地处偏北,源源不断的雪花落下,为夜幕来临拉开了序幕,齐成染看着白茫茫的大地,眼色变了一变,忽然间,他停下了马。
身后的亲随不知其因,也都跟着停在她身后。
齐放鼓起勇气,利索走到他跟前,道:“世子,天黑了,不若我们找个村庄住下?”
“不可。”齐成染淡淡道:“此处位于青城与沧州之间,山贼出没,周围村庄几乎都被压榨干了,从我们走进这片土地开始,便已经被盯上,若住宿于此,难免被洗劫。”
齐放惊诧。一惊此地竟如此严峻,看来今晚马虎不得,二惊主子竟这么了解这里的情形。
但惊诧之后,便不由深思该如何解决。
原本,他们可以住在青城驿馆,但却不知主子为何不住而继续前行。如今他们所处之地已距青城尚远,往回赶自是不行。不借宿村庄,那便只有继续赶路到沧州驿馆,然而夜间赶路,盗贼劫财杀人的机率却是极大。
齐放不由难住了,这下该当如何?
“继续赶路!”齐成染薄唇轻启,轻轻吐出几个字。
齐放一愣,以为主子忽略了赶路的危险,强调了一遍,“主子,盗匪猖獗,我们需谨慎。”
“嗯,我知道,但我们必须这么做。”齐成染淡淡道,其实不是他们,是他。
眼下,他只有这条路能走了。
顾长歌太敏锐,定会怀疑他的身份。所以深思熟虑之下,他放弃了在锦城培养势力的机会。
若说最了解齐成染的人,顾长歌当之无愧,怀疑他,是早晚的事情。
对于顾长歌,于公,她是端王爱女,她的拥护能助他一臂之力,于私,他不想失去她的真心。所以,即便顾长歌怀疑他,他也一定要消除她的质疑。
因此,那天他将计就计,借着她假传慧敏长公主书信的由头离开锦城,再做出一系列的小事儿引她出锦城。
他要向她证明,他只是变了,并非换了人。
这很艰难,却很有挑衅。
齐成染轻轻一笑,赌一把吧,他有半数以上的把握。
夜路劫匪如何,即便遇上,他也要杀出一条血路。在顾长歌赶来他身边之前,必须赶到沧州,那里是齐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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