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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男主斗悍妻-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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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成染快步出屋,就见齐茹被几名蒙面刺客执刀于脖颈,面色惨白,吓得话都不敢多说。齐芫冲来抱住齐成染,哭道:“三哥,我怕……”
齐成染搂着她,柔声道:“别怕,去长歌身边待着可好?”
齐芫知若自己坚持,只会影响齐成染,便含泪点了点头。这边顾长歌已拉她往旁侧走,“我有暗卫,待我身边比你哥哥身边安全,且还不影响你哥哥。”
齐莹也小心地朝顾长歌身边走去,面上强忍恐慌,心底却拂过快意,不知今日能不能留下齐茹的性命。
那劫持齐茹的蒙面人开口道:“叫你们的人放下刀剑,否则在下现在就拿十小姐开刀。”
顾易青淡嘲地看了齐成染一眼,吩咐自己的暗卫道:“既是齐世子的妹妹,那么此次本王不发命令,你们便听齐世子的意思,他让你们放武器,你们便放,若不让放,就算齐家十小姐今日血溅当场,也不能放。”
顾长歌听得吐血,这厮就想坑成染,西院不止有齐茹,还有齐莹齐芫等娇滴滴的小姐,若暗卫们放了武器,这些人的安全怎么办?可若不放,不管齐茹有没有事,齐成染都无法给齐家二房交代,给安城大长公主交代。
见齐成染皱着眉头,知他正在琢磨别的法子,可两全其美的办法岂能短时间轻易想出,眼见这帮蒙面人开始恼羞成怒,那光亮的刀尖已快没入齐茹的脖子,顾长歌只得大声叫道:“放下武器,都放下……”
蒙面人动作一顿,燕王府的暗卫面不改色,像没听到顾长歌的话一样,他们只认顾易青的命令。
“这娘们在戏弄……”众蒙面人显然更怒,再次起哄要杀齐茹。
齐茹泪如雨下,甚是凄楚的眸子看向顾长歌,似在乞求救她一命。
顾长歌无奈耸耸肩,摊开手道:“你们都看到了,这园子最具战斗力的燕王府暗卫除却自家主子,根本不会听任何人的命令,你们威胁齐世子有毛有?”
众蒙面人看向顾易青。
顾易青想拍死顾长歌,但面上只得道:“放下!”齐国公的面子不能不给,尽管只是个庶女。
燕王府的暗卫齐齐将手中剑放下。
长歌还是那么护着他,经历了昨夜之事的齐成染,心里又暖又悔。暖她一心为他着想,悔他晚到了一步,竟让她被旁人侮辱。最好不要让他查出长歌的事情与齐二爷有关,否则这次,就不是讨利息这么简单了。
齐成染看着蒙面人,淡淡道:“如何才能放人?”
劫持齐茹的蒙面人使了眼色,接着某位蒙面人上前几步,将脚下的剑踢到齐成染身前。那蒙面人冷笑道:“将剑捡起来,琵琶骨。”
伤了琵琶骨,轻则一身武艺皆废,重则伤根本危及性命。
众人脸色一变。
齐莹抹了把泪,哭道:“三哥,你是齐家的世子,是家族的未来。今日若因为十妹伤了根本,便是十妹毫发无损地回到府上,也过不得好,一则心中有愧,二则必被外人指点累极兄长……”
“六姐……”
齐茹本能尖叫,怨毒地看向她。
齐莹不惧,眼泪流得更多,“十妹不必再说,姐姐知道你不愿连累三哥,愿就此摸了脖子去。只是十妹万不可想不开,三哥与我都不希望你有事。”
众蒙面人微微一愣,没料到齐莹这番话。
齐茹冷笑:“照六姐的话,妹妹我抹脖子不是,不抹也不是,那该如何……”
齐莹轻轻一叹,“都是命啊!”
齐茹恨不得撕了她,因齐莹说的冠冕堂皇,她还不能自责齐莹自私,谁叫齐莹句句为齐成染着想,又明言不想她有事呢。
‘噗’一声。
已有些惊诧的顾易青看来,却是顾长歌那没心没肺的笑,又联想到她方才没心没肺地逼自己,遂冷冷道:“齐家姑娘性命堪忧,你还有心情笑!”
顾长歌猛地看向他,忙使眼色,让他注意点,齐莹在这儿呢。
齐莹心里一堵,顾易青说喜欢她,却连她与齐茹关系不和都不清楚,又或许是明明清楚,却不会顾及她的感受。
“废话少说,齐世子,如今你妹妹在我等手里,你看着办!我等只给你半刻钟的时间。”这边蒙面人已在催促。
齐成染道:“阁下要我刺穿琵琶骨,是想让我成废人吧?”
第148章:深情作戏
蒙面人没说话,自行默认,等他动手。
齐成染却道:“可我不会武功,并不清楚刺中琵琶骨的哪个部位能精确成废人,若刺歪了斜了,岂不让众位白费了功夫。”
“少特么的废话,不会武功,昨夜怎见你使轻功?”
昨夜……
齐成染陡然阴气膨胀全身。如此清楚昨夜之事,不定这帮人躲在暗处,就算没设计长歌,也必清楚长歌的事情。
不管怎样,这帮人是不能留了。
逮着机会便想坑齐成染的顾易青应和道:“对啊,不会武功怎还使了轻功。”
顾长歌气得不行,直接捏顾易青的手,压低了声音道:“你干什么,老实点!”
偏他恬不知耻:“当然是在帮他,你也知道他现在正在拖延时间,可你当这群蒙面人是傻的?我不与他作对,定被提早察觉出来。”
“强词夺理。”顾长歌翻了好大的白眼,“罢,你爱怎样怎样,别给成染拖后腿就行。另外提醒你一句,莫以为姐妹便一定相亲相爱,这就是那天我给你说的心机婊,这院里最想她死的人就是齐莹。”
顾易青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齐成染已弯腰拿了剑,轻轻一嘲,“看来今日,不废是不行了。”
“这就对了,莫要想着能糊弄过去,除非你不在乎十小姐的性命。”蒙面人冷笑。
齐成染将剑尖对准自己琵琶骨,正要刺下去,顾长歌大惊,忙跑去打掉齐成染手中剑,“不要,我不准你有事!”话说得骨头都发麻了。
齐成染悲切地看着她的眼睛,万分深情,“齐茹是我妹妹,为了她,我不得不如此。已是废人的齐成染配不上你,给不了你幸福,忘了我,你令寻良人去吧!”
顾长歌嘴角一抽,要不要说的这么深情。幸好背对蒙面人,不至于被看出端倪来。
她哭着道:“不许你这样说,今生我就认定你了,非你不嫁,你便是不为你自己想,也要为我着想啊!你死了或者废了,我便是嫁不了你,也不愿嫁旁人,宁愿削了发当姑子去。”
……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皆情深似海枯石烂。
顾易青心里冷笑,鸡蛋里挑骨头地觉得齐成染又矫情了。傻傻的齐芫却被狠狠地感动了一把,顾长歌对三哥这么好,母亲实在不该拆散这段姻缘。
蒙面人已听得有些不耐烦了,怒道:“够了!”
齐成染侧过脸来,淡淡一笑:“容你们蹦跶这么久,的确够了!”
没等众蒙面人反应过来,便听顾易青命令,“留一活口。”
瞬间,那劫持齐茹的黑衣人只觉得手掌一痛,一看,却见上面一只小镖正中掌心。手中剑啪地一声落在地上。再回神时,齐茹已被暗卫救出,今日承受一切显然超出所有,齐茹两眼一昏,倒了下去。
原来,几位与蒙面人的交涉的拖延时间,一则,让蒙面人分心;二则,给充足的时间保证暗卫潜入暗处,寻找只需一招便能救齐茹的地方。
齐成染淡淡道:“送十小姐回房。方才六小姐的话只为配合本世子拖延时间,本世子不希望听到谁多嘴。”
齐国公府的护卫奴仆们齐齐应声。
这批蒙面人并没有昨夜刺客的武功高,所占优势也只有劫持齐茹,一旦齐茹被救出,不多时,便被齐国公府的奴仆与两王府暗卫灭得只留一个活口。
将那活口拖来。
“谁指使的你们?”
活口很有骨气,“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如今我落你之手,却不会出卖庄家,齐世子不必白费功夫。”
顾长歌拿剑拍拍他的脸,笑道:“好骨气,不过本郡主更想知道,若将你脸上的皮活剥了后,你可还能有风骨。”
活口脸上白了几分。
暗卫上前,却见这活口似乎就打算硬抗,便想着真剥皮,若这人受不住疼死过去如何是好?便换种方法:“不是说刺客嘴里都藏了毒药,以防止一旦被抓便咬舌自尽么?你嘴里没毒?”
不想她说这个,活口一愣,却听她又道:“没藏毒药还敢来刺杀,自信不小嘛!”
顾长歌仔细观察这人神色,在第一时间,潜意识里便没反驳自己,想来自己说对了,这人嘴里真没毒。
藏毒是江湖杀手的做派,虽其他部分刺客也会有,但也只是部分。
若说今早的刺客是暗门或者山海宫的人,但显而易见,这批刺客并非江湖人。现在知道此批刺客不是江湖人的信息了。
齐成染轻声道:“累吗,接下来便交给殿下与我审问可好?”
顾长歌点了点头,携了齐莹与齐茹离开。
齐成染走到活口身前,漠然的神色泛起一丝森然,“昨夜长歌郡主的事情,是你们设计?”
活口不明所以:“我等并不知长歌郡主的事,昨晚长歌郡主有事?”
“不管你是真不知,还是装糊涂,本世子便就此放话,只要你说出知道昨晚之事的全部人名,本世子便放你一马。”齐成染淡淡道:“只动动嘴皮子便能保命,交易不亏。”
活口仍是摇头,“并不知道。”
顾易青一直在琢磨这人神色,瞧着不似作假,便道:“或许他没撒谎。”
齐成染点点头。
“你道不会出卖主子,本世子岂能违背你意让你做不忠之人。当知这世上只有死人才能永不出卖,本世子便送你一程,来人……斩了!”
齐放上前,直接挥刀而上,眼睛都没眨一下。
齐放并不知昨晚顾长歌发生了何事,但他从主子的语气中了解到这必是大事。在主子认真地问这人是否知道昨晚之事时,他便知道这人活不了,因为这些刺客奴仆装扮,很可能昨晚就一直埋伏在院子,虽起先不知长歌郡主一事,然经主子问话时候提醒,事后必定能猜出,所以主子要为长歌郡主保密,这些人就不能活。齐放突然很幸运昨夜自己临时有事出了西院,否则他这颗脑袋,指不定已不在头上。
顾易青轻轻叹道:“这件事情,多谢你了。”不管怎样,为长歌保密,齐成染确实做得不错。
齐成染淡淡道:“殿下还是谨慎今早那批杀手,不定何时卷土重来。”
“当然。”
第149章:初生隔阂
傍晚,连下两天两夜的大雪终于停了。被封住的那条山路阻了寺里众人的步伐,因燕王也堵在山上,朝廷不敢大意,雪刚停,便连夜派人去通路。
顾长歌还调笑道:“拖你的福!这个速度,估摸着今晚便能彻底疏通,明们就能下山。”
“便是没我,你明日也能下山。”
“是能下山,若是明晚还通不了路,该是他们偷奸耍滑不重视了。”顾长歌感叹道:“世态炎凉,这些奴才狗眼看人低,如今端王府有我父王在还好些,待父王百年之后,哥哥不成器,我困在山上,这路别说明晚通,恐怕再有十日也通不了。”
顾易青双眸微闪,微微一顿,说道:“只要长衍成才,端王府便不会衰落。”
“顾长衍能成才,男人就会生孩子。你看他整天只知道玩女人,哪里像个成才干大事的,如今父王母妃与我都不指望他了。”却突然话锋一转,添了些笑意,“其实我们也不需要哥哥入仕,朝堂的大染缸里,太多的身不由己,哥哥不需要担负家族使命而委屈自己,我们不求权倾朝野,只求明哲保身,过富贵日子就好。”
顾易青沉声道:“为何与我说这些。”
“怕你误会啊!”顾长歌看着他的眼睛道:“成染与我说了,那批黑衣人的事情出自端王府,我总得与你解释一下,免得你多想。”
“皇室宗亲不易,因为父王早年的风头太高,今后我端王府只要稍露一点锋芒便会被帝王猜忌,要想保全一家,只有从此过缩头乌龟的日子,可如此卑微的活,还有什么意思?”
“所以……”顾易青等她下文。
“所以,未雨绸缪先养一批高手,待日后帝王容不下我们了,便可带我们远走,从此隐居。”
顾易青道:“亡命天涯,何尝不是另一种卑微?”
“至少能活得更自在。”顾长歌笑道。侧头看着他道:“我可是我把家里的机密都告诉你了,你不信?”
顾易青轻轻摇头,苦笑道:“为何不信。”
顾长歌暗暗一叹,心里颇有些无奈与苦涩,心知从现在开始,自己同顾易青已有了膈应。
这句‘为何不信?’……顾长歌清楚的知道,其实顾易青是不好糊弄的。
雪花已停,西院地面上白茫茫的一片,男子的眼睛透过房门看向院里,竟有些沧桑之感,突然发现,这几天竟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顾长歌随着他的视线向外看去,顾易青想说:“即是你端王府的高手,为何要暂借给齐成染?我且不怀疑你的话,但想提醒你一句,人心隔肚皮,还是别轻易相信外人。”然而他张了张嘴,却终究没说出来。
顾易青没有再限制她的自由。一则,那晚正是由于软禁她,这才逼得她扮成婢女出去,若非如此,她有暗卫随身保护,便不会就这么无声无响地出事儿;二则,或许在她心里,较之自己,齐成染更亲密吧!
深夜,顾长歌久久不能入眠,翻来覆去之下,起床敲了齐成染的房门。
“谁?”
顾长歌忙应道:“是我,想找你说会儿话。”
里面的人似乎沉默几许,才起身开门。
见她身上很是单薄,恐冻了病来,便忙拉她进屋,让她在火炉便烤烤,一边责道:“天寒地冻,穿这么少,你是存心受冻?”
“哪里,就是睡不着,想找你说会儿话。”顾长歌有些底气不足,小声道。话落,又不住偷瞄他一眼,他只穿了一件单衣,三千发丝只用一根发带草草系上,几根乱发飘飘在耳边,显然也是刚从被窝里爬出来的。见他手握唇打哈欠,顾长歌登时内疚起来,“竟把你给吵醒了。”
“知道就好。”齐成染淡淡道:“你似乎并不是因为无聊才来,是有何事与我说?”
顾长歌轻轻点头。
“何事?”
顾长歌斟酌半晌,才道:“今是否有意避开我?”
今早刺客伤了他的手臂,她想给他包扎伤口,然而他却避开,虽说是怕毒传给她,起初她也是这样认为的,但后来越想越不对,除却臂上伤口之事,其他地方,他似乎也有意避开她,好似除却必要的话,他竟从没与她说半句别的。
顾长歌不由得警觉起来,她们之间,是出了什么问题么。
他没说话,她试探问道:“可是昨晚之事?因为我们……所以你才开始避开我?”
齐成染身子微颤,下意识摇头。不是昨晚他和她,是因为……可此事怎说的出?且这件事情不是她的错,怪不了她。
只是越是喜欢,越是在乎。
这个坎,大概要靠他自己才能过去吧。他需要一些时间消化这件事情。
“真不是因为昨晚?”顾长歌疑惑道。
齐成染点头,“嗯,你别多想,夜已深,赶紧去睡!”
顾长歌舒开眉头,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不要,我要与你一起睡。”都有过肌肤之亲了,也不再顾及。好吧,她以前也没顾及。
齐成染抿唇道:“还是回你自己房间……”
“不要。”没等说完,便打断他话,“就要与你睡,我们昨晚都那样了,你还害羞不成?”
许真是害羞也说不定,顾长歌猥琐道:“不若我们今晚再试试?”
话说昨晚的他,起先未攻破防线时挺正人君子,后来被勾引得焚身,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那比她还猴急的模样,真是可爱。后来她全身一痛,原是他已进来,有药性相助,随后没再多痛,只觉得舒服得厉害。
昨晚的第一次,痛是情理之中,现在若再来,便只有爽了。
“试试嘛,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小橙子……染染……”
齐成染那叫一个有气不能发,千般苦涩只能自己受着。他避过她的脸,放柔了声音道:“别这样,待我们成婚后……”
顾长歌只觉得头上几顶乌鸦帽,成婚……为嘛她觉得,自己在甩流氓呢?
第150章:梦里现真相
“染染……”柔柔的声音似乎要酥男子的骨头,然而齐成染却直接伸手拍向她的后脑勺。
顾长歌两眼一翻,倒在他的怀里。
男子将她抱在床里侧,盖好被子,自己躺在外边,低声喃喃道:“便如了你意睡这儿,只是……”
男子轻抚她的脸,在她额头吻了一下,再翻到外侧,缓缓闭上眼。
顾长歌睡了,脑子一混不知所以,再清晰时,眼前划过无边的丛林,再后是云烟缭绕,活水流经的溪水上泛起点点水花,木架搭起的小桥建于小溪之上,几处房屋简单却并不破旧。好熟悉。
没等多想,便觉头痛一场,忽得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有人轻轻唤她名字。
“长歌……长歌……”
是齐成染。她缓缓睁开眼睛,动了动身子,却发觉全身酸软,更有一种火辣辣的疼痛。
顾长歌有些迷迷糊糊,却陡然想到这是与齐成染第一次后的场景,可问题来了,她与成染做后,明明是被齐成染从雪堆里抱出来,后来还经历了两场刺杀,然而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这边齐成染见她面露疑惑,笑道:“还疼么?”
顾长歌脑子一空,不住羞红了脸,“还好。”。
齐成染却已抱了她起来,往屋外走,疼惜道:“我知这处有冰泉与温泉,昨晚你中媚毒,本想带你去泡冰泉,只你这小妖精却不依,非得趁此机会将我吃干抹净了才罢休,那药本就烈,女孩子第一次岂能用药,偏你不听,瞧把你弄得浑身是伤的,活该!咱现在去泡温泉。”
冰泉……
顾长歌猛地想起,自己在他时,也听他说过冰泉什么的,可后面一觉醒来,却是从雪堆醒来。
恍惚中,顾长歌似乎极为不甘心地意识到什么,忙问:“那媚药,如冰泉,如雪堆般制冷之物也能解?”
齐成染轻轻点头。
轰了一下,顾长歌只觉得老天爷给她开了个玩笑。
原来,她与齐成染根本就没真正,所谓记忆中的乃黄粱一梦,如上次学古筝一样,这个梦只是她的梦,也就是只有她知道梦里之事,而齐成染并不知。
亏她还和齐成染说昨晚如何如何,根本就没有如何嘛,否则昨晚,齐成染也不会带她去雪堆了。
顾长歌心里又暖心又失望的。
暖心齐成染是正人君子,那等关头都不要她,非得费尽心思用另一种解药。失望的却是,这等正人君子,却还不是她的人。
又意识到,为嘛她对他说昨晚如何如何时,他知道没有,却不反驳,联想到他对自己陡然发出的冷淡,顾长歌已隐隐清楚缘由。
原来,这厮是以为自己同别人……
顾长歌又不住心疼起他来,喜欢的女人同别的男人有肌肤之亲,该是男人都不能容忍的,他不止忍下,还瞒着不让她伤心难受,这样想来,他那小小的避开她已经不算什么。
顾长歌心头一动,贴着齐成染的胸膛,虽知道这个齐成染只是在梦里的虚无,心却仍止不住跳得厉害。
……
再次醒来,天已大亮,一缕缕微弱的光线从前方无数射来,许是四周太过黑暗,竟刺得顾长歌有些睁不开眼来。
身下之物割得背有些疼,伸手一摸,不是棉被却是稻草。
而散发在空气中的滴水声,更是印证此处不是齐成染的房间,回想曾经闯荡江湖的时候,意识到此处应该是山洞一类。
她慢慢撑起酸痛身子,走到那光亮之源头,拨开洞边的树枝,登时豁然开朗起来。
眼前各类树木林立,因山洞位置较高,此处看去无边无际,山洞旁侧是已结了冰的瀑布,下面是结了冰的湖水。瞧山洞口有冰块破裂的痕迹,估摸着原也是被冰包围了的,只是被人砸破罢。
齐成染走在较远的结冰湖水上,手提两只猎杀的兔子与好不容易拾到的一捆干柴火。虽身披黑色大裘,但不时的咳嗽,却使他看着单薄。
微一抬头,便见顾长歌在洞口朝她招手,他轻笑,身子一跃而起,直朝洞口飞去。
待进洞,忙用树枝遮挡洞口,生起火来。
齐成染又咳嗽了几声,顾长歌心疼道:“风寒了?”
齐成染声音有些沙哑,“不要紧。刚才也寻了治风寒之药,服用后倒也无碍。”
顾长歌放下心来,便问他发生什么事儿了,为何来了这里。
“午夜时分,西院又遇刺客,这批与第一批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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