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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男主斗悍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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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回拒坚决,太后便没再说。
“成染,灯会约吗?”溜到齐成染房间,顾长歌问。
他愣了愣,点了点头,又继续看他的书。顾长歌已经对这种无视无感了,也无视她,直接去找齐莹小朋友。
齐莹正在闺房做针线,婚期将至,她还要赶着绣嫁妆。
顾长歌看她手里正那着寝衣,摸着下巴道:“这玩意儿不能让绣娘绣吗?”
齐莹笑着摇头,“贴身之物,不可假手于人!”
“喔,那你也为胡元裴绣?”
“夫妻一体,这是应当的。”齐莹点头。
顾长歌暗道,顾易青爱你爱得心力交瘁都没能穿一件你亲自绣的衣服,胡元裴这丫的运气好啊!
不过看齐莹绣,顾长歌心里痒痒了。
经过半天的努力,顾长歌初步做了一件男人寝衣,满意地说道:“好了,待会儿我便拿去送人。”
“给三哥?”
“当然,那厮第一次收到我亲手做的针线,肯定偷笑。”
齐莹看这件初步制成的寝衣,针线不精,又急于求成,上面残留有好几个明显的线头,正提醒一句,却见她严肃地摇摇头,说道:“不行,不能这么送去。”
自己发现不妥更好,齐莹暗暗点头,谁料顾长歌紧接着道:“为嘛只送寝衣,我起码还得送一条泄裤!”
泄裤。。。
齐莹不能想象齐成染收到泄裤时候的神情。
泄裤送到齐成染眼前时,顾长歌一脸期待地看着他,“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还可以?”
齐成染非常淡定地嗯了一声。
顾长歌又一脸遐想,“要是能亲手把自己做的泄裤脱下来,就更好了。”
“可惜你不会有这个机会。”齐成染毫不留情地打破幻想。
顾长歌嘟嘴道:“一点都不可爱了。都过了快二十年的处男生活,不能放纵一次?”
齐成染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唉,好想看你衣服下的风光。你怎就这般古板呢,染染,趁现在阳光明媚风和日丽,天时地利,你就从了吧!”
“染染,从了爷,一月的考虑,爷不定给你加分嘞。”
“我猜可能你会觉得不公平,所以染染,要不你先看我衣服下的风光?”
世子大人端了冷茶,渐渐逼近……
第190章:万年雪莲
夜幕悄然而来,随之空气聚集越发多的白雾,年前的冬日最是寒冷,有时候流滴眼泪能立刻结成冰,穿着厚重甲衣的守城士兵打了个哈欠,早有回家歇息之意,怎奈何帝都治理最严,一丝懈怠都可能引杀身之祸,更别说迟到早退。尽管十几名守城士兵冻得瑟瑟发抖,也只得守完时候。
街巷敲更报时之声隐隐传来,众守城兵一喜,开始收工关城门。
归家心切,偶有懈怠乃属正常。
于是,众守城兵未注意到,一条黑影似急速而过,速度之快如一阵风,只是,真的是一阵风吗?
在守城兵恍惚之间,又一阵风划过。
守城兵不得解,夜黑风高,也怕关迟了城门闹出事儿,忙将帝都两扇大门合上。
两阵风一前一后划过,终停在某处不起眼的小巷。
安静已久的小巷陡然多出两个人来,细一想,这才知原来这两人正是方才冲进帝都的风。
二人身着同等黑衣,一男一女相对而立,一个被追得有些疲惫,一个追得更疲惫。
女子怒目视他,“老子已追你一天,半口饭没吃,你也好不到哪儿去,我现在也不白费功夫浪费口水,你便说,怎么才给我?”
男子冷冷道:“白芷姑娘还是打消这念头为好,如今你孤身一人,便是给了你你也保不住。”
“老子东西,保住与否何事?”白芷恶骂:“醉无情,你将我家的东西偷来北燕京城,想来早便投靠朝廷鹰犬,你这朝廷走狗,真丢我们江湖人的脸。”
女子面色不乏正义,醉无情冷峻的脸闪过一丝轻嘲,淡淡道:“随你如何说,这雪莲我是不可能给你。而你也没本事从我手上拿到。”
“我虽没本事拿到,但你也没法摆脱我。”
“如你虽说,我已投靠朝廷,我的主子已隔不远,只待救兵已到,必要你不能活着离开。”
白芷很怀疑这话的真实性,毕竟要绞杀她需要些人手与时间,然而师出无名的调兵,于醉无情背后的主子必有影响,还有,杀了她后还要费时清理痕迹,若一着不慎留有把柄,朝廷御史政敌们从来都不是吃素的。
所以,甩不掉她,醉无情不会去找他主子,那背后主子也不会出手。
只是醉无情脱不了身,也同样会拖住她。白家之间惨遭灭门,她追传而来,身后不知还有多少人追着,在醉无情这儿耗尽体力也不是个事儿。
白芷轻轻皱眉,下一刻,已冷静下来的她淡淡开口:“别想蒙骗我,此时你定也左右为难,我家的宝贝多少人惦记着呢,你我耗着不是个事儿,速战速决吧!”
“如何决?”
“自然按道上的规矩。”
醉无情摇头,“姑娘武艺为白家嫡传,与我对决,只会两败俱伤,没得我二人决战,让他人白捡了便宜。”这段时间,山海宫从没放弃找万年雪莲。
白芷皱眉,“你想如何?”
醉无情道:“我既已得它,这对决便理应有利与我……”
白芷暗骂,它还是老子家里捂了二十几年的传呢,你个不要脸的贱货,还要对决有利你?不过东西在他身上,她忍了。
“接我一掌,不许反击,只要你仍能半步不退,便算你赢。”
白芷大怒,“醉风掌独步江湖,我不反击,如何能接住?”
醉无情冷笑,“普通一掌而已,亏你还是白家传人,不想眼皮子竟如此低下,我醉无情是趁人之危的人吗?”
白芷沉默了会儿,仿佛默认他的话,半晌点了点头,“好,若我赢。你便将雪莲还我,并再不许追它。”
“自然。”
醉无情勾唇,双手微微握住一空拳,慢慢合力汇聚掌心,一步一步看似缓慢简单,然在最后一步,却集结了全身的力气,最后,直击女子。
白芷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他,整个身子如风筝一样飘落出几十米外,鲜血都快喷男子脸上,那双愤怒悔恨的眼睛看在醉无情的眼眸中,却只以冷笑回应。
白家传人单纯如你,恐怕再不能兴复,到不如我送你一程,早死早超生,十八年后又是条好汉。
白芷初出江湖,难怪会相信他。那一掌他使出全力,毫没反抗的白芷几乎立刻毙命,只是眼下仍不能大意,还有山海宫。
时间无比珍贵,刚才又与白芷浪费了不少,醉无情几乎连确定白芷死透没的时间都没有,下一刻,便隐入黑夜。
莫约半刻钟之后,地上女子的手动了动,慢慢撑起身子,瞒额头的细汗。
欺骗湖的醉无情很难,好在醉无情对她轻敌。刚才,她其实准备的很充分,醉无情打出那掌之前刻意的对话铺垫暂且不说,受掌之时,她脸上的表演极致逼真,那鲜血几乎用尽她绑满全身的鸡血。若醉无情亲自验死,她还会用独门秘诀暂断闭筋脉,闭住呼吸,以做死人之态。最后醉无情虽没有查看,但他离开后也不能马上起身,万一他躲哪处暗瞧呢?
现在,可算安全了。
白芷起身,马上跟踪醉无情,这一次,她不止要拿到雪莲,还要瞧瞧醉无情背后的主子是谁?
醉无情的确很湖,白芷死后,为防其他人马,并没直接与主子接应,而是悠闲住店。
乔装后的白芷住在临近客栈盯了一晚上,都没见客栈任何人出来,第二天白天也不见醉无情,傍晚,客栈中有人拉着一车灯笼为今夜灯会准备,因没有醉无情,白芷便没过多关注。
直到夜幕彻底临来,却见到醉无情去逛。
好,继续跟踪。
无所不用其极的白芷通过各种办法,趁醉无情与红牌翻红浪的空档,翻满了他的衣服与包袱都没找到雪莲。
白芷愣了……
此刻,隐隐觉得自己千算万算,还是被摆了一道。
醉无情或许仍旧以为她已死,只是谨慎的他,仍旧将雪莲掉包。
她能确定‘死’之前雪莲在他身上,那么是什么时候掉包的呢?
白芷努力回想客栈时候的一幕,客栈外出采办的店小二,几几结伴而出的醉汉,偶有花花贵家公子吃喝玩乐,各种来来往往出入的男女之客,以及那一车灯笼……
灯笼!
白芷陡然意识到不对,除夕前夜灯会,街边的灯笼摊主几乎都是当地人,怎会住店?即便远方而来的商人,灯笼是小买卖,住店也是挑便宜的,醉无情是个享受的人,住的自然不便宜。
所以,白芷怀疑,不,百分之九十的肯定,雪莲被灯笼商贩运走了。
她记得那商贩的大致模样,这一次,必须赌一把。
今夜便是灯会,白芷没有时间迟疑,马上赶去找商贩。
时间倒退……
当两阵风飞过,守城门战战兢兢地关城门时,没有人发现,帝都城门外,陆续而来十几名黑衣人。
“少宗主,已到北燕京城,可是现在进城?”
冰冷的城墙里锁着北燕的最繁华,也锁着刀尖上的锋芒。为首的男子冷冷扫了眼折扇威严的城门,冷冷道:“你们暂留城外听我命令,城里我一人足够。”
凛冽的寒风吹拂,男子轻轻勾唇,似笑似嘲。
久违了,我的故乡!
第191章:猜灯谜
除夕前夜灯会,顾长歌穿成男装,右手执折扇,时不时扇动几下,再看她左手挽一男子,那大冬天扇扇子及不变的笑脸与男子翩翩风度半点不同,最是滑稽。
一路走来,不少人为之侧目。
顾长歌最佩服的还是齐成染,这个时候面对万众之嘲,她都有些不自在,然而世子爷凭借其强大的定力,硬是没有露出半点尴尬。功力不浅!
灯会嘛,自是要猜灯谜的。
街边是一排一排铺摊儿,商贩吆喝,各种灯笼挂摊子上方,五颜六色的灯火迷离了一对对情侣的眼,为讨女子欢喜,男人们不花钱,都花心思猜灯谜。
顾长歌轻轻一笑,在锦城也玩这个,那时候成染整日嬉皮笑脸,一到关键时候就掉链子,让他猜,半天放不出个屁来,她虽与哥哥自小经母妃教导,背了百八十个脑筋急转弯,倒是能答上一些,但也不多,不过哥哥例外,窑子逛了不少,知道如何讨女人欢心,清楚这类灯谜大部分是为满足男客讨女人欢心,所以几乎一答一个准。
说起哥哥,那次哥哥一大早冲入她房间,让她不时扮成他的样子瞒住外人,没多交代便匆匆离开,至今已好久没见了。起初以为他溜去逍遥,可后面一想,又有些不对劲儿,哥哥虽纨绔,但骨子里是领得清事儿的,那般匆忙,不可能是撩妹厮混!
“两位公子,猜猜灯谜吧!”有小姑娘赶来拉客。
顾长歌摆手,“这是讨女人欢心的,我两个大男人不合适。”
小姑娘抿嘴瞧她笑,小姑娘眼尖,自然瞧出顾长歌的男扮女装,顾长歌被看得不自在,挑眉道:“再笑,本公子可就砸你场子了啊!”
小姑娘哪能不知客人对猜灯谜没兴趣,连连道歉,接着去拉别的客人。
女孩子不都喜欢这个,何故她例外。齐成染侧目道:“为何不愿猜?”
“专为有情人而设的灯谜,还不如母妃的笑话与脑筋急转弯有趣,我没那少女闲心去猜。”
齐成染轻轻点头。
是了,她一向没有少女心,连那种事情都时常拿来挑逗。多少时候,他被撩拨得心神荡漾,天知道他忍得多辛苦,只是因为爱,所以珍惜,不急着掠夺,也不愿掠夺。
正想着,却听她闷闷道:“有这少女心也没法子啊,你又不善猜谜,还能奢望你为我赢几个灯笼不成?还是现实些,看别的有情人乐就行了。”
原来齐成染不善猜灯谜,他抿唇一笑,“那么多年的混日子,却连讨女孩子欢心都不会,也难怪你瞧不上我。不过现在,长歌,给我博你一笑的机会。”
顾长歌失笑:“好啊,看你能为我赢几个灯笼,赶明儿写信给哥哥,炫耀一番!”
齐成染携她走到一处摊子,摊主是一位年青小伙儿,心思甚为玲珑,瞧齐成染虽素衣却不掩其骨子里的贵气,又瞧他身侧公子举止虽如市井小伙,却不经意流露自己仰望却从未接触的东西,略一想,便确定此两人乃世家之子乔装,可巧遇上金主,哪能不热情招待,嘴上说个不停,恨不得将摊上所有的灯笼都贴上好预兆销售出去。
金主是两个男子,自是不能用对俊男美女白头偕老的话。于是神马万事如意财源滚滚官运亨通平步青云一生无忧接踵而来,话之顺,硬是半点没停顿。
顾长歌笑:“老板,开始猜谜吧!”
小伙儿连声抱歉,忙问:“公子瞧上那个?”
顾长歌挽着齐成染的手,另一手指着斜上的小白熊灯笼,小女儿一样的撒娇,“染染,我要那个。”说完便觉寒恶,少有的小女儿姿态,却恶心了自己。
齐成染笑应。
小伙子愣了一愣,敢情这两人不是兄弟,而是一对乔装后的男女,难怪方才这姑娘不乐意听自己的奉承话,马屁没拍到实处,谁乐意听!他愣神间,陡然觉察顾长歌的低声催促,忙道出谜题:“三十六时辰,猜一字。”
三十六时辰,三个十二时辰,十二时辰为一日,谜底显而易见。
顾长歌笑,答案了然于心,只是却不该她答,成染要博她一笑嘛!
侧目看去,只见他轻轻皱眉,似确定又似不确定一般,斟酌熟思后才答:“可是‘晶’字?”
顾长歌暗暗点头,不赖嘛,现在的成染乃全面发展,不止聪明许多,连猜谜都有进展。
小伙子将灯笼递给顾长歌。
“蜜饯黄连,猜一成语。”
齐成染又斟酌一下,应道:“同甘共苦”
又连猜几个,也都猜中谜底,而以前几乎‘从未猜中’的齐成染似乎在此次一问一答中得了乐趣,愈胜愈勇,开始还有思虑停顿,最后直接在告知谜题话落之时,便接着是他的答案。
顾长歌略略吃惊,“我都不知道,原来染染身上有这么大的潜力。只是这赢来的灯笼好累手。”
两人手上都是灯笼,将小伙子摊上赢走了大半,小伙子也不恼,倒像是也乐在其中。
齐成染将她手上的灯笼拿来,面向这小伙,淡笑说道:“不若暂存于你处?”
小伙子摇了摇头,“不成的,今夜街头人多,没准待会儿,两位公子便找不到我了。”
“你算行行好,暂帮我两拿着,左右只图个乐趣,真要寻不到,便赠予你了。”顾长歌笑。
“这哪儿成啊,没这规矩!”小伙儿连连摆手,又试着问道:“不若我亲自送往公子家中?”非富即贵的人家,能巴结上就走大运。
顾长歌点头,道出端王府的名号,乍见这小伙儿眼露的惊诧与巨大的惊喜,心叹这混世道的人啊,真是没一个蠢的。
这厢叹完,又连猜几摊。
齐成染猜谜百发百中,无一失手,其间不乏有女子与顾长歌瞧中同一盏灯笼,拉其兄长或心仪人与齐成染比赛,都无一例外地败在齐成染手下。
有人瞧齐成染这么厉害,竟大呼他作弊!
作弊。。。
顾长歌愤愤道:“你倒是做一个与我瞧瞧?”
不过话说,这男子怎么有点眼熟?几分眼熟似常见,这当口,却想不起来了。
“无事。”齐成染轻声对她道,又看向这名极不服气的男子,“郑大公子有何见教?”
顾长歌这才恍然,原来这少年男子,正是她大姨母杨莲玉的儿子,她就说怎么眼熟,郑誉生的与母妃两分相似,常见母妃的,怎能不眼熟。
郑誉愤然,“往怎不像今日能猜,不是早知谜底又是如何?亏你还是国公世子,简直将国公府的脸都丢尽。”
“证据?”齐成染没做无用反驳,只淡淡道。
“谁不知你国公府势大,证据怕是早已被毁,且你如此反问,更是应了我猜测。”郑誉怒不可遏,仿佛齐成染杀了他父奸了她母亲一样诋毁,“说到底不过一个灯笼,猜不过,买了便是,齐家又不差这钱,便是丢人了些,总好过齐世子行得龌蹉,却不想齐世子这般上不得台面,浑身的小家子气!”
第192章:不屑解释
人群开始起哄了,神马好好的热闹却被他败坏了兴致,神马他勋贵之家不差这钱,神马幸好郑誉提示,否则得都被他蒙骗过去。加之有人私下刻意煽起民愤,一时间,两人都要千夫所指了。
顾长歌神情冷漠,与齐成染都没郑誉想象中的恼羞成怒,二人静静地看着他,看他大声咆哮的质问,仿佛一个笑话。
只是笑话不好笑,顾长歌的心里,是满满的厌恶。
郑誉道:“齐世子不解释,可是默认了?”
不辩驳,可不就是默认!人群更是激动。
不反驳,不解释,是啊,顾长歌不屑于解释,齐世子宠顾长歌,自然也不会俗于解释,既是他二人清高,便勿怪他继续泼脏水了。郑誉冷笑,又小心地朝旁侧某一方向看去,见那女子笑脸快意,只觉得受了鼓舞,愈发诋毁出劲儿。
“恶人自有恶人磨,不与愚人论短长,成染,我们走吧!”
已不是第一次受百姓围骂,顾长歌没那解释的心,话落,见齐成染淡笑点头,便携了男子的手,从容而去。
“等等,你二人用旁门左道赢了灯笼,坏了灯会规矩,这厢说不过我,这便要一走了之?”
郑誉一声大喝,百姓意识过来,忙围拦着两人。
本不欲与这帮人见识,眼下却有人过分,顾长歌眸光一冷,早隐藏于人群中的便衣暗卫霎时而出,为二人开路。
这时,却听得人群中一人高呼:“恶人当道,无辜人拒不解释,偏有那自持公道者替天行道,这当头,却冤枉了好人。众位,请擦亮眼睛看清楚,谁是黑,谁是白?”
顾长歌脚步一顿,却随即并不管,继续离开,刚才郑誉初污蔑之时不帮,罪名已成却来帮,谁知道安得什么心,暂先不管,以免被摆上一道。
有人替齐成染说话,自然有百姓不服:“你道我等冤枉他两,真要冤枉,怎也不辩驳?”
“为证清白只能辩驳?许齐世子不善辩解,不欲与尔等争辩,只静待时间证明呢。”
不服者仍旧不服:“时候已过,污名已在,还能如何证明?所谓时间,不过做出那见不得人之事却又难为情的推脱之词。”
“喔?你道推脱,我便奇了怪了,方才有人道齐世子作假,因他没反驳便定了罪,这下人家一句没说,却又多了个推脱之罪。诸位回想,齐世子可有说过任何推脱之话?”
不服者还是不服:“不是推脱,如何不站出解释?”
却听那辩解之人轻轻一叹,“唉,我算是服了你们了,人家稍动口舌,你们便相信了,可讲究了证据?”
那不服者也不知是否因为拿不出证据而老羞成怒,愤然搬出郑誉的那番话,“谁不知他齐国公势大,证据早已被毁,你既质问,却真真印证我等猜测。好个齐世子,为灯会准备得真细致,若这等心思花在灯谜之上,也少了今日这等糟心事儿。”
那辩解之人轻轻摇头,正要接话。却不防不服者大喝:“你这人句句不乏相帮,可是齐世子的帮凶?难道也曾一同作假?”
百姓情绪再次被煽动,惹那辩解人心里微叹,多大点事儿,就激动成这般模样,要来个灭门,岂不走火入魔筋脉俱断七窍流血而死?
嗯,这帮齐成染辩解之人,正是苦苦寻传的白芷。
只是白芷初涉江湖,并不明白愚昧的百姓激动起来有多可怕,正是她心底吐槽间,某处百姓经不起煽动,只当她是那作弊权贵的帮凶,如现代的极度仇富,如今这群百姓对齐成染仇恨得很,主谋齐成染跑了,便来收拾帮凶。
临近一茶馆,刚与齐成染入座的顾长歌,正打算瞧郑誉甩猴戏般引起的笑话,却见那为成染说话的俊俏假小子身侧扑来几个百姓。心一凝,正欲唤暗卫救人,齐成染却按住她的手,只听他轻声道:“不急,这女子武功不弱。”
顾长歌纳闷,这女子装扮得非常好,若非她常女扮男装,定是瞧不出的,怎得他却能一眼瞧出?而且,没交手,他怎知这女子功夫不弱,他的武功进步这般快?
微一侧,见那处假小子果然轻轻松松便脱离危险,松了口气,继续看戏。
白芷轻松了得,瞬间便跳出百姓圈儿,经她反抗,情况更是严峻,几乎所有百姓都奔向她来。
这么难缠!
白芷可不讲什么女子矜持,神色极致不耐,直接一脚踢向最高的桅杆,那桅杆上挂满了灯笼,被她一踢轰然落地,灯笼里的烛火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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