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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男主斗悍妻-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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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歌呵呵笑着:“就是这么霸道,要不是咱们比他还恶,像咱们这个横的,指不定逮到哪个角落大卸八块了。”
“开心吗?”
“还好,没有在锦城的感觉了。对了,赢了多少?”忙催齐成染数银票。
齐成染数了数,道:“一千多两。”
不到一个时辰就这么多,是个发横财的行业,难怪那庄家不肯放过她们了。顾长歌抽出一半,道:“这些先换成碎银子,帮助急需助的人家,剩下的可以去贫困的村子里盖几处作坊,让村民挣些家用。你觉得呢?”
“自然是好的。”
顾长歌笑得甜蜜,“幼时母妃常带我和哥哥去看民间疾苦,后来长大了,对这些事情理解的更深,更觉自己现在的生活是命运的恩赐。”命运一直照顾她到长大,要是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可惜……
齐成染道:“七舅母心地善良,这些年做过不少善事,是百姓之福。”
旁边商贩刚出炉了白花花的大馒头,恰巧见一个小娃可怜兮兮地盯着,便让商贩包了几个馒头送他,小孩挺有礼貌,给二人道谢后,接了馒头便兴高采烈地跑入巷子,并大声高呼:“狗蛋,牛儿,妞妞,看我有好东西了……”
二人笑了笑,一边闲逛,一边乐善好施,笑容持续不散。
前方百姓们围成大圈看热闹,二人挤进去瞧,竟然是马戏团表演。
场中是一名大汉,平躺在半米高的板子上,胸口放了一块大石头,另一位大汉高举大锤,重重一劈,大石瞬间碎成渣,正是众人担心那汉子会否劈出个好歹来,就见他猛地跳起与另一名汉子朝众人鞠了一躬,说有钱捧个钱场云云,很是活脱。
顾长歌压低了声音道:“不会砸出内伤吧?”
明明和他一起长大,圈子也一样,这种事情她不知道,他应该也不会知道,可是不知怎的,就是觉得他能回答她。
齐成染低声说道:“有门独家功夫能保护胸口,是以常做这类事儿的人于身体并无损害,这人接下一锤能面不红手不抖,想来无事。”
顾长歌点了点头,一个小姑娘端着托盘正好走到她身前,这些离家远行的人挺不容易,便多给了点放托盘上。
小姑娘眼睛一亮,显然没见过打赏这么多的,一时间掩饰不住双眼的亮光,笑容使得两颊嘟起,映衬得七八岁的女孩子甚为可爱。
顾长歌有些欢喜,笑着问道:“你们每天都这样吗?那两个叔叔是你什么人啊?”
小姑娘甜甜道:“是的,每天都这样,可以赚好多钱!和两个叔叔每天都在一起。”
“那你爹娘呢?”
提到爹娘,小姑娘有一瞬间的低落,但随即道:“爹娘把我卖了,我没有爹娘。两个叔叔就是我的爹娘,我也要学马戏,像两个叔叔一样每天都赚钱。”
顾长歌喔了声,笑道:“那你是赚钱才想学马戏的?”
小姑娘摇头,“不是,是我很喜欢它。”
说罢,那小姑娘已经走远了,顾长歌轻轻叹着,这么小的孩子就想着为生活赚钱,实在不易,想着想着,又追去多给了两个碎银子,小姑娘笑得更甜,漂亮姐姐不离嘴。
二人专门跑去菜市买菜,已是傍晚,回家一起煮饭,仍是顾长歌给他添柴加火,虽然齐成染的手艺不怎么样,无奈顾长歌的手艺更不怎么样,因此只得选好的那个来,免得吃不下饭。
饭后端了凉椅,院里纳凉。
夜空星星点点,黑幕之上的荧光很耀眼,一闪一闪地,似在与月争辉。顾长歌慢慢说着儿时与母亲看月亮,母亲说了几个不同版本的嫦娥奔月的故事,一家人因为各自喜欢的人挣得面红脖子粗。
说着说着,顾长歌就睡着了。
他小心翼翼地抱她回房,发现她沐浴后的头发还是湿的,便轻轻摇醒了她,拿了毛巾给她擦头发,顾长歌睡意很大,闹着不让他擦,他道湿发睡觉不好,并不顺她意。
好不容易将头发擦干了,她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他为她脱衣,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说道:“别,我正信期。”若弄出孕来,岂不害了孩子一生。
齐成染一怔,轻声道:“不会碰你的,睡吧。”三下两下除了外衣,搂着她的腰睡下。
其实她没醒,他并没想碰她。
第284章:从不爱你
翌日醒来已是天明,齐成染端了洗脸水来,体贴地为她擦脸,吃了早饭又出去逛一圈,专挑昨日没去的地方,接连几天都是如此,几乎将京城跑了个遍。
她很想一直这样下去,只是该断的必须断。
梦要醒,也总要接受梦醒的残忍。
这天一早,顾长歌坐在梳妆台前,目光呆呆地等齐成染醒来。
日光透过窗户进来,照在顾长歌认真装扮过的脸上,犹如绝世仙女一般,她嘴角微微勾起,似嘲似讽,心会为接下来的事情心痛,但却有分外的坚决与清明。她可以为了他不顾自己,却不能不顾孩子。若任由悲剧发生,她痛苦与否无所谓,孩子却是无辜的。
她的目光缓缓移向他的脸,床上的他似乎睡得香甜,然而往日的这个时候早就醒了,今日……是不愿意醒了吧。
她浅浅地笑着,他不愿意,她也不愿意。就这样吧,让这份感情多留一会儿。
阳光投在窗户上的影子转了几个角度,似乎装不下去了,齐成染慢慢睁开眼睛,看向一直盯着他的脸看得顾长歌,沉默着没有说话。
顾长歌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复杂,但这件事却不得不做,她轻轻叹了声,“你也猜到了,我们分开吧。”
“为什么?”齐成染哑声道。
“我不想说什么不爱你的话,我爱你,但爱情并不是生活的全部,你有你的追求,我也有我的追求,我希望能有一个幸福的家,但你不能给我,我们之间有情,但不适合。”顾长歌深吸口气,“与其在一起痛苦一生,不如趁现在及时斩情,桥归桥路归路,互不干涉,多好?”
“不适合吗?”齐成染轻轻的,不知在想什么,“那你说我们哪点不适合。”
顾长歌道:“第一,性格不合适,你好静,我好动,如今尚存新鲜感,日后长了必有不快。”
“你现在对我的性格有不快吗?”
“有。”
“你不喜欢这样的我,我可以改。”
顾长歌轻轻苦笑,继续道:“第二,慧敏姑姑不喜我,我父母也不喜欢你,如此伤父母的心,何必硬要在一起,让大家都不快。”
齐成染道:“母亲已同意我二人婚事,你们的关系已有改善,将来会更好的。而舅舅舅母,长歌,她们并非不喜我,只是因为某种不知道的原因而排斥,而你现在的态度,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对吗?”
顾长歌微微仰头,忍着眼泪道:“不是因为这个,你多虑了。第三,这段时间我左思右想,觉得这所谓的爱情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美好,你的心太大,装了梦想抱负,已经不再如以前视我唯一,你对我的好已经有折扣。你聪明,城府深得让我害怕,跟着你,虽然高兴,却总是提心吊胆,我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
齐成染冷笑,“我让你害怕,你扪心自问,我哪点没为你着想,竟让你害怕?你说,我改还不成?”
她道:“人心易变,现在待我好,并不代表将来也如此。”
齐成染越发怒了,“顾长歌……”
屋里静静的,仿佛能听到他捏拳头的声音。
顾长歌拭了泪水,迎上他的目光,说道:“瞧你如此怒我,我怎会不怕?”
齐成染忍了忍,待平缓了心情,才沉声道:“顾长歌,你不就是仗着我喜欢你吗。”
她知道他很生气,这样的情况,换了谁谁不气,若被这么对待的人是她,不定直接扇他掌,可他却忍了,到底还是因为喜欢她。他说得对,她就是仗着他的喜欢。
成染,对不起。
她慢腾腾擦干所有的眼泪,淡淡道:“你说的不错,我就是这么一个人,能仗着你的喜欢为所欲为,不顾你的悲喜。看来瞒不住你了,的确,这三个理由都不是理由,都是我胡编的,而真正的理由,只是我不想同你过了,我的人生还长,凭什么只跟你一个人?况且跟你有什么好的,你心大,想要的远不止一个齐家,这是刀架在脖子上的事情,事成自然欢喜,可你的成果并不止我一人享受,一生一世一双人说得好听,到时候还不是会找各种理由睡别人,而失败,就更不值了,身为你的妻子,我第一个死,还要牵连端王府。你说,我凭什么为你赌上这么多?”
齐成染的神色阴冷起来,一字一句道:“你爱我……”
她嗤笑一声,“这你也信?都要同你分了,还爱你?爱你我为何要离开你?爱你我喝避孕药?之所以说爱,不过是想留一笔情谊,若我日后过得不好,你却事成了,我能借口现在的无奈来勾引你,得到好处而已。就像霍瑶说的交朋友,没有算计,我凭什么说爱你?你不是齐家唯一的儿子,我却是端王府千宠万宠的郡主,你有什么值得我爱的?”
齐成染嘲道:“既然都想的这么远了,又何必告诉我真相?继续骗我,以后不更好勾引我的吗?”
“骗不了你还要骗,岂不白惹厌恶。”
看着他紧锁的眉头,面上是从未有过的阴沉,她内里酸涩异常,霍然站起,佯装淡然地说道:“就这样吧,别浪费时间了,好聚好散,再也不见。”
转过身的那刻,再也忍不住的泪滴犹如雨下,她冲了出去,跨过远门时,似乎听到他的盛怒。
“顾长歌,走了就别回来。”
她脚步顿了顿,终究没有回头。
没有谁会为谁等一辈子,再深的情总散尽的那天,伤到一定程度,再爱,都没有以后了。
她不知道今天的表现如何,不知道他会不会信她,但她的确伤了他,也许他会恨吧。
生活总要继续,他,应该不会为了她为止步。
或许现在的他记得她,还会继续爱她,但在渐渐为梦想而努力时,会慢慢淡化对她的回忆。心大了,装得多了,她的位置就少了。淡化,然后深埋记忆。
没头没脑地冲出去,泪水流了一地,再抬眼时,已不知自己在哪里了。
热闹的大街,熙熙攘攘的人群,喧声入耳,吵得人心烦。
她扭头就要走,人群却像长了眼睛一样跟她对着干,逆流而上不是易事,也没心情争个高低,便顺着人群走下去。
尽头是一个哭得稀里哗啦要死要活的妇人,她身旁是断了一只手,浑身沾满鲜血的中年男人,妇人又哭又骂,口上那意思好似说男人嗜毒不但把家和铺子赔了,女儿还被拉去还债……这个男人有些熟悉,细看几眼,才知是那日酒楼看到的那个高谈赌博的男人。
前一刻财源滚滚,后一刻家破人亡,这就是赌。
顾长歌心里更沉重,人生是一场豪赌,而她赌不起。
人群散了,却被一名汉子撞到,那汉子连声说对不起,不敢多待,慌忙地抱起怀中的小姑娘奔向医馆。顾长歌心里咯吱一声,就听到有人说这小姑娘是马戏团的,练习翻高杆时候摔断了腿。
人生无常啊。
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渐渐滴落,想到被她丢在房间里的他,说不清更坚定还是后悔。
转头的那一刹那似乎看到齐成染的身影。
来往奔波的人群里,他一袭青衣,静静地看着她,复杂冰冷的目光让她不敢直视,飞快地掉头就跑。
手被他拉住,走不掉,只得面对。
第285章:事关子孙
清冷的眸光盯着被拽住的手臂,冷声道:“放开,一场恋爱而已,玩不起吗?”
“理由?”
“不想玩了,还能有什么理由。”她淡淡道:“强扭的瓜不甜,我不爱你,你纠缠也没用。再不放手,我便叫暗卫出来了。”
还是不松手,顾长歌用另一只手企图抽出,哪知下一刻,整个人都被他抱起,她的挣扎无用,两人力量差得没有悬念。
“放开我,放开我……带我去哪里……齐成染你做什么……齐成染……”
男子丝毫不理会,直到回了院子,才将她放下来,她恨恨地看着他道:“你做什么,话都说的那么明白了,你听不懂吗?”
齐成染张了张嘴,却只面无表情地说了句,“饿了吧,我去做饭。”
去之前往院门走了一趟,将院门给锁了。
“齐成染,你别装不懂……”
齐成染不说话,我行我素地往厨房走去,顾长歌本想追到扇他打他,只是这抹消瘦的背影孤零零地映入眸中,到底不忍心,无声地叹息一声,唤暗卫出来带她离开。他现在还接,就让时间来抹平吧。
谁知连续唤了几声都不见回应,就听他道:“请你的暗卫暂时喝茶去了,放心,两个时辰之内不会回来。”
厨房门边的齐成染淡淡说道,面色丝毫不见暴怒,顾长歌知道他真的生气了,否则不会控制她的暗卫,不会将她锁在院里。
她酸涩道:“不用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关不了我多久的,齐成染,我们回不到以前了。我们不会有结果,放了我,也放了你自己,这样不好吗?”
他冷冷一讽,“总要有个理由打发我吧。”
“我不爱……”
齐成染直接掉头进厨房,很快里面传出舀水声,显然是不信她的鬼话了。
他不信,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道真要将那个原因说出来?说出来他会信吗?
顾长歌在院里坐了会儿,那边齐成染将做好的饭端到桌上,顾长歌接过筷子,默默扒饭,气氛好似又回到了昨天,他给她夹菜,给她讲趣事,没有分别的忧伤,当然,也没有含情脉脉的甜蜜。
她终于忍不住了,重重地放下筷子,正色道:“齐成染,我们还需要谈谈。”
“食不言寝不语。”他淡淡道。
顾长歌一噎,又重新拾起筷子继续吃,默认这粉饰后的平静,大概也是不舍的吧。
不知过了多久,一顿饭才用完,顾长歌道:“齐成染,我们这样拖着没有意思。”
他冷笑,“那你说怎样有意思?如你所说的分开?抱歉,我做不到。既然不爱我,早该分开了,这个时候才说这话,你让我如何与母亲交代?如何与齐家交代?顾长歌,耍我好玩吗?”
“对不起。”顾长歌沉默了下,说道:“慧敏姑姑那里由我去说,我德行名声都不好,不嫁你她乐见其成,不会责你,齐家更不用担心了,我父王会给齐家一个交代的,所有的责任不会怪在你头上。”
齐成染冷冷道:“郡主的话又矛盾了,便是再急于摆脱我,许这么多的好处,还不如嫁我得到更多。”
“成染,我……”顾长歌语塞,实在不知该说什么了,多说多错,他轻而易举就能找出漏洞。
她是喜欢他的聪明的,可是现在,突然觉得这份聪明有些碍眼。
“你就当,我至始至终都在你吧,我就是喜欢你,看你为我痴迷。我是个坏女人,配不上你,你会遇到更好的。”
她的心酸得厉害,也不知道当他真的喜欢上别的女人时,自己会如何,想想都接,可是能怎么办呢,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阻碍,不是利益驱使进退维谷的考验,不是凭着努力就能战胜的艰难。这命运的捉弄,将他们俩都玩了。
一滴温热滴在手背,她忙伸手去擦,却触碰到齐成染的伸过来的手,她将手缩回,齐成染温柔地给她擦眼泪,再不复方才的冷冽,轻轻地拦着他,下巴抵着她的头发,哑声道:“说好的一辈子,我们一起,别想赶我。”
泪水如决堤的江水,一旦开了口子就再抑制不住,任其肆意地流花脸上的妆,她靠在他的胸前,哭得愈发不可收拾。
她仰头吻上他的唇,轻轻啃咬,随后被他捧住脸颊狠狠地攻城略地,似乎要将这几天潜藏的压抑都出来,她如是,他也是,良久,二人才缓缓松开。
“我……我和你的孩子不会正常。”
她不想再瞒他了,即便是要分开,她也不该瞒他,这是两个人的事情,便是痛苦也是两个人的事情,瞒着对她不公平,对他同样不公平。
而且这样的孩子未必不能治,心还未死,她,是希望能治的。
齐成染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沙哑着声音很低沉,“你今日的话,就是因为这个?舅舅舅母也是因为这个才排斥我吗?”
她点了点头,“事关子孙,大意不得。原本父王母妃都不想告诉我,只是那天我无意中偷听到了,本来不想让你一起痛苦,瞒了你,说出那样绝情的话,对不起。”说出来,心里也不再如先前沉闷了。
编出那些荒唐的话说与他,齐成染原本很气愤,恨不得掏出她的心瞧瞧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如今听到她认错,却再也气不起来,叹道:“以后不得这样了。”
“你说的这个……”齐成染皱眉道:“谁说我们的孩子不正常?可是有目的?你别乱听妄语,有些人见不得我们好,总想着拆散我们。”
“是母妃说的,母妃不会坑我,她说是因为父王与慧敏姑姑是兄妹,血缘太近,所以我们若是在一起,生出的孩子会存在各种各样的异常,痴呆,四肢不全,五官不正,早夭,甚至可能是男女共性,孩子的体内还会存在家族隐疾。所以……”
温热的液体划过脸颊,带着哭腔道:“成染,我们该怎么办?”
第286章:一起承受
听到她的解释,齐成染的第一个反应是在想是不是端王妃为了拆散他和长歌,而刻意的算计。
但下一刻就否认了。
这个消息不止会阻隔他与她,对长歌也是不小的冲击,事实也是,长歌前几天的反应就是受了不小的打压,必是缓和了很久。如此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算计,是疼爱女儿的端王妃做不出的。
况且这段时间景帝对端王若有若有的诛心,正在减少端王对北燕的忠心,是以,对于来历不明的自己,端王的排斥也在渐渐减少。
不管怎么说,端王夫妇都不可能编出这样的谎言。
他紧紧抿唇,安抚道:“别怕,会有办法的……”却突然愣了下,皱眉道:“就因为血缘?”
顾长歌知道他不信,拭了泪水,“正是因为血缘,你瞧咱们知道的那些表兄妹成婚的孩子,是不是都有或多或少的障碍?一想到咱们的孩子因为我们不好,我就……”
齐成染的心沉了下去,面上安慰道:“长歌不急,先将此事弄清楚再说。便是真的如此,孩子的问题也并非没法子解决,将来的事情需要我们一起解决,别再与我说分开的话,你难受,我也不好受。”
顾长歌点了点头,头贴在他的胸口:“再不说那话了。”
梦醒之后的残酷,应该一起面对,不管以后会不会在一起,至少现在,他们应该一起承受。
“对了,今儿跟哥哥说了要和你说清楚的,这么久没去找他,他应该极急了,你把暗卫还给我,我要回去。”
“衍世子在哪儿,我送你。”齐成染道,就要横抱着她出去。
顾长歌忙道:“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去就成了。我……原本是说要分开的,你现在抱我去,总觉得怪怪的。”
她坚持得很,齐成染便也没勉强她,目送她离开。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齐成染才收了视线,满肚惆怅,说不出的彷徨与恐慌,再也坐不住,去找了乔玉。
将顾长歌的那套话说给乔玉。乔玉愣了愣,作为一个医者,意外的没有赞同或是反驳,却只是欲言又止地道:“或许,你们根本不必要这种担心。”
齐成染皱眉,“这是何意?”
乔玉摇头道:“罢了,也是我这次来得匆忙,忘了件重要的东西,齐世子,可容我回老家一趟?”
“很重要?”
乔玉正色道:“或许关系到世子的一生,无奈事关祖宗,没有证据不可说,且容我先回去取信物,往返大致十日,耽误不了什么事儿。”
“乔如嘉那里……”
“她心气高,自是瞧不上我这等低俗之人,不会管我。”
乔玉是齐家的亲戚,大概他说得秘密事关真正的齐成染吧,罢了,左右现在用不上他,去去无妨,他倒是不担心他跑,他一个没权没势的人,普天之下能逃到哪去。
顾长歌回到府中,几个亲人怕她想不开都来陪着,却见她眼睛虽然肿了,心却不似先前的抑郁,还以为她如何了,纷纷伸手试额头的温度。
顾长歌道:“你们放心吧,我真的没事儿。”
端王妃面色凝重的坐在她身前,疼惜道:“长歌,有什么事儿说给母妃听,别闷在心里,憋坏了母妃心疼,你父王哥哥都心疼呢。”
顾长歌淡淡笑了下,“真的没事儿了。今天与成染把话说开了,告诉了他近亲的事情,心里突然好受许多,想来真的不该瞒他。”
端王妃微愣,“你告诉他,他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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