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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头有督主大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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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嗤笑,“朕说过会让你走的,你为什么不相信?非要在眼皮子底下这样逃走么?你当朕是眼瞎么,今日你只要敢往前一步,朕一定将贞顺门下的人射成刺猬,朕说到做到。”
  她彻底傻了眼,怔忪地忘了挣扎,带着幽怨的眼神,她没有能力,更没有办法,二得进不来,她出不去,她真的是半点法子也无!
  燕惟如偏过头,瓮声道:“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朕,朕不是你心里认定的正人君子,可朕说过的话也从来会作数。”
  她甩开他的手,尖声道:“你何时说话作过数了?三番四次的骗我,将我困在宫里……”
  “只要半个月,半个月时间一到,朕会放你走。”
  她讶异,“我不相信你。”
  “朕可以给你圣旨。”
  她心里盘算着他的话,她不知道这一次到底是不是真的,可比起让二得冒险闯进宫来,她宁愿一切能风平浪静的解决。
  “好。”
  他苦笑,她对她的信任原来是基于圣旨的,他不相信他的话,不相信他这个人,连曾经仅有的一点愧疚都没了……
  还有半个月,也许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他给她半个月,亦是给自己半个月,若一切真的是天注定,那么他认命。


第60章 全也负卿
  二月下起了漂泊大雨,卫辞趴在坤宁宫的木棂窗上,看屋檐外头雨水泻出去老远。住在坤宁宫,也是和燕惟如约定的条例。
  棂窗下是一张案桌,上面有几张宣纸,她握笔想写信给二得,可是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没有告诉二得她和燕惟如的约定,那晚他在贞顺门下等了一夜,她失约了。
  可一切都在燕惟如的掌控之中,贞顺门那儿有人埋伏,她若是现身,只怕两人都不能活着出去。
  思绪飘出去老远,想起在福船上那日,也是秋日里的漂泊大雨,那是他第一次吻她,他以为她不知道,可她根本没睡着,那样的小心翼翼,她一直都珍藏着。
  “在写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声音,卫辞下意识捂住面前的宣纸,宽大的遥淙即搅搜馓ɡ铮怖布陈四辔┤缂矗μ种浦梗来且晕樽约旱男剑防涞钦酒鹄矗税缸郎系难馓ǎ龅玫酱Χ际牵缴媳揪兔患父鲎郑饷匆黄萌己恕
  卫辞心里着急,回过身就冲道:“哪个不长眼的……”望见燕惟如那张皱巴的脸,她顿时止住了嘴。
  燕惟如甩着遥渖系哪萃馑锲羰偬裘Τ褰矗嫠碜牛鞍ビ次业奶煲饷凑闪苏飧蹦Q 被厣沓蠛暗溃骸氨嚏鳎辖羧ヒ惶饲骞噬系哪翘装底贤帕擦炫勰美矗馓旌囟车模俗派碜涌扇绾蔚4闷稹!
  碧琪发愣,见着案桌上一团狼藉,啊了一声道:“哦,奴婢这就去。”
  卫辞呆愣愣站在一旁,看着众人忙来忙去,想上前帮忙又不知该怎么搭手,只得干站在一旁。
  燕惟如低身任下人将外罩都脱下,转身瞥了一眼身旁的人,挑起眉毛若无其事道:“都退下,这里让皇后来就行。”说着张开了手站在她面前,“皇后替朕换衣裳罢。”
  孙启寿怔了一下,朝着卫辞望了一眼,随即躬身带着底下人退出了坤宁宫。
  她心头依旧惘惘的,她没替男人穿过衣裳,就连二得也没有,室内没有其他人,她觉得心里发紧,两手垂在宽大的遥渲校∪方挪揭欢欢
  燕惟如看出她的犹豫,轻笑道:“皇后很紧张么?朕是皇上,是你名义上的丈夫,替我换件衣裳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着又张了张手臂,他没有说其他,只说了名义上的,他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他也不愿逼她,良久才道,“算了,朕自己来。”
  他说的极为颓废,卫辞心里咯噔,她知道他喜欢发脾气,万一弄僵了又来一出言而无信的戏码,那她还要不要活了?不就是换个衣裳么,又不会少块肉,等她出去了,天天给二得穿衣裳。
  她这里还在为陆渊抱不平,脚下却生了风似的疾步上前,扯过他手里的衣袍,想也没想就道:“我来。”
  燕惟如淡淡抿嘴轻扬,望着她在他胸前手忙脚乱,直觉好笑。
  接过衣服卫辞就后悔了,天子衣服不似旁人,繁琐复杂,她理了半天也不知这衣服怎么穿的,手心里都急出了汗。
  他腿有些撑不住,颤抖一踉跄,差点跌在地上,卫辞惊地一把拽住他,“你怎么了?”
  他笑了笑,“无碍,腿站的累了,有些撑不住。”
  她扶住他,拉他坐在炕沿上,着急道:“站不住就赶紧坐下来,不要勉强自己。”
  他扬手理了理,自己穿戴好了衣袍,扬了扬遥洌偶钡哪Q鋈痪醯猛壬显偬垡膊痪醯茫肿斓溃骸拔也焕郏娴模悴灰P摹!
  瞧见他这副模样,卫辞有些难堪,指了指他的脸道:“你脸上煞白,还说无碍,痛就是痛,有什么好遮掩的,身子是你自己的,腿也是你自己的,你不说实话,太医怎么替你整治?”
  她话语里有些责怪的意味,他这腿是因她而伤,她总归是欠他的。
  回身去找碧琪,打算请太医为他瞧瞧,孙启寿也站在门外,曲脚帽上湿漉漉一片,估摸着是冒雨来的,手里托着药瓶气喘道:“娘娘,这药一到下雨天陛下就不离身,今儿出门忘了,您赶紧拿进去让皇上服下。”
  卫辞接过,放在手心里端着,疑惑道:“这是……”
  “陛下有腿疾,天稍微一阴冷就钻到骨子里疼,这是太医配的随身止疼药。”
  手里摩挲着光滑的小药瓶,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他如今是皇帝了,从古到今,有哪个皇帝是瘸腿的,他不但要忍受腿疾的疼痛,还要忍受全下人的议论与嘲笑。
  脑子里混混沌沌,回身进了里屋,望见他倚在床头上睡着了,眉头紧蹙,大约是腿疼到了极点,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可他为什么不说出来,没人会嘲笑他,也没人敢嘲笑他。
  叫了他几声也未应,她捏着帕子替他额上擦了擦汗,将药瓶放在他的手边,自顾自的退了出去,打算叫孙启寿进来服侍他。
  外头雨水倾泻嘈杂,沿着窗边打进来,落在案头上,星星几点透着些许冷清和孤寂。
  燕惟如睁开眼睛,手心紧握药瓶子,额头上似乎还有她的余温,带着淡淡的馨香,久久都没有散去,这种感觉倒比秀才中了头彩还要高兴。
  他在坤宁宫一直歇到了晚上,晚间雨停了他才离开,临走前,他回过身来问她,“明儿下了朝,朕可以来坤宁宫用膳么?”
  他说的小心翼翼,卫辞捏帕子的手一顿,望见他憔悴的面容,噗嗤笑道:“为什么不能来,用个膳罢了,你不是说这天底下都是你的土地么?还有你不能来的地方?”
  见她开怀,燕惟如紧绷的神色卸下来,淡淡道了声好,随即迈着步子一脚踏进水洼里,溅了满小腿的泥水。
  日子过了将近十天,距离原先约定的半个月只还有五天,不过只有五天了,他自己也不知道还在坚持什么,明明已经能够预料到最后的结局,可心里总是不甘,为什么他遇不到那样的人。
  皇帝上朝是在五更天,冬天夜里长,起来的时候天还黑潺潺看不清,太监替他穿戴好朝服,燕惟如抬手指了指道:“拿那件宝蓝四团龙直身来,朕今儿穿这件。”
  想起昨日离开坤宁宫的时候,卫辞穿的袄裙也是宝蓝色的,今儿和她约好在坤宁宫用膳的,他恨不得罢了朝立马就过去,要不都说从此君王不早朝,皇帝也是人,也会有七情六欲,每天对着朝臣奏折,总也有厌倦的时候。
  上朝的地方在太和殿,从乾清宫走过去大约要一刻钟,自从当了皇帝之后,百姓群臣给他冠了个贤明清君的头号,每回上朝总要被骂,工部骂水利,户部骂税收,就连卫辞也被带上来骂一通,说她善妒没有能力协理后宫,不配当一宫之主。这样一想,他和她倒还真是一对苦命鸳鸯。
  怪不得司马翊多少年从不上朝,这样的日子想来还真是枯燥。
  浑浑噩噩上了朝,他听了朝臣的奏议,只撑头道好,心思全然不在这上面,手指捻着遥渖系牧疲胂褡糯嵋蒙诺某【埃且淅铮坪趺挥泻臀来且坏烙霉牛膊恢允裁床耍郧疤〗克灯鸸坪醪话蕴鸬模⒆蛹业牟欢及蕴鸬拿矗克够拐娌灰谎
  “陛下,陛下……”
  身侧的孙启寿轻声叫唤道,他怔忪端正起身子,转头道:“议完了么?”
  孙启寿轻声道:“张太师问长公主的事呢?”
  燕惟如望着大殿外天已经亮了,他想起来司马云锦和张良卿的婚事是太后亲自下旨的,哦了一声淡淡道:“此事容后再议罢,怎么也要到等大行皇帝仙游三月之后再说,今儿就到这罢,朕乏了。”
  说着出了太和殿,连朝服都未换就直奔坤宁宫。
  乾清宫和坤宁宫在一条线上,绕过交泰殿就到了,身后孙启寿小跑紧跟上,他从来没见过陛下走得这么快。往常就算再累,上朝总不会耽误,从没有今天这样心不在焉。朝着坤宁宫方向走去,他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皇后。
  兴冲冲进了大殿,碧琪从里面冲出来,孙启寿见状忙喝道:“着急忙慌跑什么!撞到陛下,你有几个脑袋够砍!”
  碧琪望见燕惟如,哭着跪下来,嚎啕道:“皇上,你去看看娘娘吧。”
  他一惊,“怎么了?”
  “娘娘爬到屋顶上,奴婢怎么劝都不下来。”
  燕惟如抬脚迈进去,走到内殿望见后罩房上坐着一个人影,他不解气道:“这又是怎么了?”
  罩房那么高,她是怎么上去的,疾步上前打算接她下来,刚抬脚,脚边上便是破冰似的脆响,低头一看是砖红色的屋顶砖瓦,碎的满地都是,他生生顿住脚,抬头望着她。
  “你不许上来!”
  他拳头微攥,咬牙恨道:“你又要闹什么?”
  她轻笑,没反驳他,坐在屋脊上自顾自道:“以前小的时候,我总爱爬到重华殿的偏殿屋顶上,病娇不会爬高,也总是站在你那个位置,一遍一遍劝我下来,我那会刚进宫,谁都不愿意说话,只有病娇对我好,不离不弃晚上和我一起睡。病娇因为接我下来,从梯子上滚下来,浑身摔得淤青,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爬过屋顶。”
  她说着哭得难以自持,抬手抹了抹泪,抽噎道:“病娇说她没有家人,走的时候路上不知道会不会孤单,那么久了也不知还能不能找到家里人。她还说她在宫外有个相好,她胆小没能和他一起远走高飞,从此成了一辈子的遗憾,我在想,大概我的下场也和她一样罢。”
  燕惟如听了灰心,他知道病娇是被和嫔害死的,而陆渊亲手杀了和嫔,替她报了仇。而和嫔,是他安插在宫里的棋子,想着若是将来能登基,对他有利。
  病娇对于她,早已超出了主仆的关系,是她的亲人。她该是知道了这层关系了吧,这下好了,好不容易建立的这点关系又坍塌了,才刚还想着和她一块用膳,转眼间又成了仇人。他忽然觉得很累,这样的纠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有必要,留着她,他累她也痛苦。
  他上前一步,打算也爬上去,又是一块砖瓦落下来,砸中了他的脚,顿时痛得无知觉。
  她带着哭腔骂道:“我叫你不要上来,你听不见么!”
  他咬着槽牙,终于仰头沉道:“朕放你出宫。”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写的都是燕王的戏份,大概还有半章燕王就要领便当了,下面该厂臣出场了,注意注意,下章高能!撒花说爱我的都来吧~


第61章 大结局
  卫辞坐在屋脊上,听见燕惟如的话,悻悻止住了眼泪,刚下过雨的屋顶上还未干,她冻得瑟缩着,将脸埋在双膝间,瓮声哭道:“那晚若不是去看你,病娇不会出事,若不是我叫她回去拿暖炉,就不会撞上和嫔,她是你的人,你还想瞒我到何时?”
  燕惟如仰头望她,嗫嚅了嘴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没想再去辩解,也不知辩解到底还起什么用,人都没了,说什么都是徒劳。
  病娇的死,对于她是最大的伤害,她曾经许诺的一样也没有成真,她甚至想,为什么要蹚这趟浑水,如果没有发生那么多事情,病娇还会好好地待在她身边。
  她此刻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病娇来陪陪她,最后的时候,她连病娇最后一面都未见到。
  眼泪涌上来,她不知自己哭到什么时候,等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榻上了,她面朝里,半夜里听见里屋有动静,不知是碧琪还是四喜,还是说是燕惟如,她不想睁眼,也不想起来。
  这样想着,迷迷糊糊一直睡到第二天天亮,日头升起来的时候,她觉得浑身酸累,动也不想动。
  殿门吱呀一声,有人推门进来,是碧琪的声音,“娘娘,您昨儿个在屋顶上睡着了,是陛下上去将您抱下来的。”她嗫嚅了下道:“今儿是初六,按照习俗,娘娘是新皇后,要到承光门给众人舍酒,奴婢伺候您起来吧。”
  碧琪刚上来,卫辞立马坐起来,回过头来对上她的脸道:“连你也觉得我无理取闹,是不是?”
  她知道,昨日看到的人都觉得她在闹腾,当众之下让他没了脸面,她在众人眼里就像是个街头上的泼妇。
  可是她不在意,他们永远不懂病娇之于她到底是怎样的意义,嗤笑了声,“若我说不去呢?我不是你们的皇后。”
  碧琪淡淡道:“陛下说了,娘娘想要的,今日就能给您。”
  她垂眸的神色一怔,想起他昨日说的话,她想要的?她要的无非是要出宫,离原先的十五日约定只剩下四日了,她愣了一下,“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穿戴好一切,抬手开门,望见燕惟如就站在门槛上,开门的手一顿,没有和他说话,径直迈出了殿门,打算到承光门去。
  孙启寿站在大殿门外,路过他的时候,低声轻问:“娘娘不叫上陛下?”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无奈回头朝他道:“陛下不随我一起去么?”
  他打量了她的背影良久,半晌才道:“今儿我累了,你去吧。”他头一回在人前对她称我,起身走过去将自己身上的玉佩扯下来,扣在她的腰间,“这是朕随身不离的玉佩,在宫中可以拿来当圣旨用,出了宫就不顶用了,记得不要掉了。”
  卫辞低头看见他骨骼分明的手指,他就站在她跟前,和她相对着,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的龙涎香味,淡淡的,钻到脑子里,她觉得他今天似乎哪里不一样了。
  玉佩被系在腰间,他抬手替她理了理鬓角,颔首笑道:“去吧,让四喜跟着你,承光门……人多杂乱,记得要小心些。”他顿了一下,继又独自退到屋里。
  卫辞看见他落寞的身影,心里虽有话却终究没能说出口,这个时当,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转身出殿门往坤宁宫外走,四喜等在门口,扶着她的胳膊一路到了东长街,长长的甬道上没有人,她心里纳罕,今儿不是舍酒么?平日里宫道上来来往往的人也很多,今儿都到哪里去了?
  出了东长街,转个弯就到了贞顺门,迈进贞顺门就是承光门,那里人很多,太监宫女还有各司的女官都在哪儿候着。二月初六在大郢有个习俗,凡是新册封的皇后,头一个新年后的二月初六要给宫中所有的宫人舍酒,意为福泽绵延。
  说是所有人,其实也就是做个样子,宫中所有的宫人加起来有几千上万,要是人人都去舍一杯酒,不是要几天几夜么!
  所以她只待了一会儿,就交给尚宫局的人了。她很累,昨日闹了那么大一通,夜里还梦见病娇来找她了,说她在底下被人欺负,没人去帮她,她觉得很孤独。病娇一遍一遍叫着主子,可她伸手还是不能够着她,一句话还未讲就醒了。
  揉着太阳穴,迎光朝金香亭走过去,那边无人,她想过去歇一会。
  人刚转到小道里,手肘被人一桎,连人被拖进宫墙头下,隐在树木丛里,她吃痛睁眼,望见来人竟是二得。
  “二得……”
  她望见他眼眶一下子酸涩,双手托住他的臂膀,这里是偏僻小道,大半年也不会有人来,她心恫难忍,拖着哭腔道:“你终于来了!”
  他就定定站在那里,墙头下黑乎乎看不清脸盘,一双黑眸泛着光亮,他瘦了,似乎连胡渣都长出来了,满眼都是沧桑。
  他什么都不顾了,冒着生死大白天就进宫来寻她,本来他心里有气,可望见她的模样,朦胧光线里哭红了双眼,他不忍沙哑着嗓音凄声问:“那晚贞顺门,为什么不来?”
  卫辞抬头望见他那双腥红的双眼,他在怪她,那日被燕惟如抓了个正着,她若去寻他,只怕两人都活不了。她刚要开口解释,却听得他道:“你如今做了皇后,是不是后悔和我在一起了?”
  她气愤,甩开他的手,恨道:“我为着等你,受了多少苦,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心里有没有你,你难道不清楚么?我爱不爱慕权势,你不清楚么!”说到恨处,抬手锤他的胸膛,一双眼简直都要哭瞎,她跺脚着急哭喊,“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
  陆渊着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带进怀里,低头直通通地吻上她的嘴瓣,伸手紧紧将她搂在怀里,他恨不得这样的场景永远都不要结束,他想她,想得快要疯了。带着疯狂而急促的吻,他将她所有的委屈和泪水全都吻进嘴里。
  她呆住了,任由他抱她在怀里,她也想念他,想念这样的吻,一瞬所有的愤怒和不甘全都消失了,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宽大的遥湓谒募缤菲炭∏槌两谀瞧搴@铩
  尝到他的气息,她再也不想和他分开,埋在他的脖颈间,贪恋地蹭了蹭他的下颌,细痒痒轻声呜咽道:“二得……你有没有想我。”
  他顺势低头含住她的耳垂,把哽咽吞下去,吞声道:“朝思暮想,不念不忘。”
  只一句,她眼泪流进心坎里,漾嘴笑的欢喜,“二得,快带我走,现在,立刻。”
  他抱起她,揽在怀里,恨不能揉进身体里,深情款款,“好。”
  从这里过去,就是十一门,他来的时候做足了准备,听闻她今日要在承光门舍酒,他舍不下心便来寻她,他甚至想,就算因此被人逮进牢里也认了,他忍受不了看不见她的光景,即便来看她一眼也觉得满足。
  他不知道他何时会爱到这样悲哀,没了爹娘,没了兄弟,他觉得再也没有东西可以牵绊住他。可眼前的人,如今是他一生牵绊的人,只愿生生世世再生再世也不要分开。
  他脱去她身上厚重的冠服,将身上的披风披在她身上,包裹住她的一张脸,抬手替她擦干眼泪,哄道:“卫辞,你怕不怕?”
  她摇摇头,环住他的腰身,吸了吸鼻子道:“我不怕。”
  他拉住她一路跑,一直跑到十一门尽头,出了那道门就永远能出去了,他心里纳罕,一路上也没有遇上一个人,连大殿门上的守卫都没有,一路畅通无阻。
  跑得累了,他回过头来看她,低头瞥见她腰间的物什,沉声道:“这是什么?”
  卫辞低头,拾在手心,“这是燕惟如给我的,说是能当圣旨用,我们能逃出去么?”
  有了这块玉佩,的确能当圣旨用,至少出宫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轻笑,“若是没有猜错,他应该是答应放咱们走了,这一路畅通无阻,那是他将所有侍卫都撤下了,卫辞,咱们自由了。”
  那块玉佩躺在手心里,卫辞低头细细想着,想着早晨他对她说的话,还有昨日,他说要放她走,还说承光门有她想要的,难不成这就他的决定?
  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出了皇宫的,转头看见有人在草地上接应,有马有车,身旁是二得在牵她的手,不是做梦,是真真实实的。
  偏过脑袋,迎着夕阳看身旁的人,从此真的自由了,他们之间再也没有阻碍了。
  二得牵过草地上的一匹白马,抱她上马坐在他怀里,策马奔腾,身后四喜追着喊,“干爹……”
  真是有了干娘就忘了干儿子!四喜一跺脚,牵着马车连忙追上去,一旁的三档头扯住他,呐声憾道:“哎,你别追了,你个秃噜瓢,督主和公主在一块儿,你跟上去作甚!”
  四喜一拍脑门,“瞧我这榆木脑袋,得,还是咱们一块搭伙罢。”说着倚靠在三档头的马上,三档头将马一纵,四喜脚跟踉跄,直挺挺摔在了草地上,指着早已消失不见的身影骂道:“你个没良心的,不知道等等我么!”
  四喜躺在草地上,望头顶上蓝天和白云,还有天上最远边的夕阳,是火烧云,美的像是一团锦簇的花,这样的日子,真好。
  所有的准备都没有派上用场,顺顺利利出了宫,没有一丝一毫的损伤,没有阻碍也没有人阻挠,他们能一直走到天边去,去过属于他们自己的日子。
  夕阳西下,陆渊拉着缰绳,将卫辞圈在怀里,低头望她,“卫辞,咱们真的出来了!”
  她骑在马上,感受着风从脸颊两边刮过去,她将手伸出来,倚在他的怀里,大声呼喊着,“二得,我们出来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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