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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修仙-第5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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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根岩柱旁,两个半修士窃窃私语。
  他们看得出,那些仙师现在心里都憋着一口火。这两位都是在环境极端恶劣的灵凰岛上活下去并一直生存到老的老人精。有些东西,他们自然有想法。
  过了一会儿,龚德胜从远方走来。这个老人步子迈得不大,也不疾。但是,他身上就是有一股气势,沉稳如山岳。而他脸上带着一种坚毅的神色,仿佛已经下定了某种决心。
  “怎么样?”两个半修士站起身。
  龚德胜叹了口气:“仙师他们……不得不走。”
  “这怎么行!”那两个半修士瞬间就炸了。他们其中一人大声说道:“我们可是跟着仙师出村子的……我们图个啥?我们不就图个出去吗?可现在……现在……我们不是要被骇爪魔门活活打死?”
  另一人也是极端不解。但是,他还是沉声说道:“龚老弟,玩笑可不能这么开的。我们原本都在村子里……我们当顺民……我们……现在要是骇爪魔门来了可怎么办?啊?再说,你,我,我们这三个人吧,还有那几个庄子的老人,身上都有王仙师赐予的法力了,这……就算骇爪魔门留人吧,我们可怎么办?”
  时至今日,他也不好说自己在骇爪魔门手下当“顺民”能多活几年这种混账话。
  “就是就是!”第一人也道:“这可不是将人往死路上逼吗?”
  龚德胜看着这两个同伴,又想起王崎跟他说“求你”的样子——王崎说“求”这个字,就没有什么低姿态。和往日龚德胜对王崎的印象一样,这位仙师始终是一种高傲的态度。他说“求”,就是他真的想要某人去做某件事,没有半点折服或者妥协的意思,非常纯粹。
  而这两个家伙,虽然也在表达自己的要求,但是却如此……
  他叹了口气:“两位老弟,你们也是渔民吧?在灵凰岛上,也是打渔为生的?”
  那两人点点头:“确实。”
  王崎选择的半修士,都必定是那种身体康健、精神坚韧稳定的人。而不巧的是,灵凰岛上,这种人通常就是渔头。
  在灵凰岛上,心性好根骨也好的人,都被圣帝尊吸纳进地下城了。但是,实际上还是存在一些“根骨”或者说经脉系统先天没有那么发达的。他们连气感都未必能够感应到,自然无法踏上修行之路。
  而王崎作弊开挂一般直接给予他们筑基期的修为之后,他们性情坚毅的优点才算是能发挥出来。可对于人族这种孱弱的种属来说,经脉并不完全由血脉决定。胎儿发育时的外部环境更加重要。客观上来说,他们就是被“气运之筛”淘汰掉的第一批人。
  “你们出海打渔的时候,还会带着自己家还不会走路的娃娃吗?”
  龚德胜叹息:“仙师们……留给仙师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他们必须在短时间内打倒那个骇爪魔门的主人——这样才能救我们出去。我们这个时候,难不成还能给仙师拖后腿?”
  “可是……可是,没有仙师的话,我们就要死了啊!”一人急道。
  “仙师们就一点险都不用冒吗?”龚德胜叹息。如果说早先他还可以自我欺骗,说仙师们很强,那在王崎“坦言”自己时日无多之后,这种侥幸心理就荡然无存了。
  “他们在前面挡风挡雨,咱们就跟在后面一点风险都不用冒……没有这么好的事哩。”
  龚德胜的话,让另外两人无言以对。
  龚德胜深吸一口气:“等下……我有几句话要和大伙说说。就算是为了仙师们,我也要说。”
  “这不大好吧?”其中一人道:“就算……不管怎么说,这大伙不得炸?”
  龚德胜缓慢而坚定的摇了摇头:“方才仙师问了我一句话,我也问你们一句话——实话实说,出海打渔是最危险的活计,凭着咱们的力气,在灵凰岛上干什么都能活下去吧?为啥我们非得出海打渔?还有,在这里,咱们又为啥将村头的担子挑起来了?没好处的事儿。”
  另外两人沉默片刻。其中一人道:“打渔……总能吃大肉啊,再不济捞海草也比一般人方便……”
  “倒也不是专为混一天的吃食。”另一人也眯起眼睛。这个表情牵动他畸变的脸,分外狰狞。但他实际上笑得很柔和:“唔,岛子上没什么指望,我年轻的时候老想着,要是这船足够结实,我就干脆在那里飘一辈子……总归是个,指望吧。”
  “对啊,活着不得有个指望吗?不能光是自己有指望,自己一家子,女人孩子,还有身边的人,都得有指望,有指望才算活着哩。”龚德胜道:“而且还得大伙一起有指望,才算活着哩。老汉我是不想死的。就在刚来那会儿,村子里特别乱,我觉得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要不了多久大伙都得疯。所有人疯了,就我一个人清醒,那也跟疯了没啥两样,所以我当了头头。”
  “是哩。是这个理。”“我也是哩。”
  另外两人点点头。
  “咱们现在也不能光指着仙师们——咱们也得做点什么吧?”龚德胜道:“不拖后腿好不好?”
  “可是……”有一人犹有疑虑:“可是,光咱们同意没有用啊。如果大伙不同意,不还得闹起来?”
  “我去跟他们说去。”
  龚德胜好歹也是身怀法力的人物。纯以法力的量来论,他甚至比现在的诸多修士还要高上一线。他展开身法,三两下蹿上一个较高的岩石上,正好对着那三百多灾民。他运转法力震动肺腑,扩散自己的声音,道:“大伙儿啊!”
  众人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纷纷聚拢过来。龚德胜摆摆手,道:“大伙儿,咱们坐下,咱们有几句话,要说一下。”
  他顿了一下,给其他人反应的时间。然后,他道:“大伙想必也看出来了——没有眼力价的,今天那一场吓人的风暴,也该吹醒了。骇爪魔门很强,就算是好心搭救咱们的仙师,也不一定每次都能打赢。仙师们,也不可能不受伤。”
  众皆哗然。对于来自于灵凰岛的人来说,“修士”这二字就是全部的信仰与向往。仙师在,天塌下来也有仙师顶着。但是,现在一个人告诉他们“仙师顶不住”——这又怎能让他们不惊恐?
  “就在刚才,有仙师受伤了,有仙师死了。这些都是真的。”龚德胜声音很大,压倒了一切杂音:“这样的斗战会越来越多。若是仙师还要分心保护我们的话,那便太困难了。而且,咱们跟着仙师,也未必就安全了。”
  “所以,咱们要走,咱们要避开!”
  “你们,摸着良心说,这些仙师,对咱们怎么样?”龚德胜锤了捶自己的胸口:“老汉我,现在也是有法力在身了。是王仙师匀了自己的力量给我!不用我修行,不要我报答!还有你们……有多少仙师,会珍视咱们凡人的性命?有多少仙师,能够豁出性命去保护一批凡人?我告诉你们!老汉我活了七十多年,就没见过这样的仙师!啊!你们说说,这些仙师,对咱们什么样?”
  随后,龚德胜又指了指不远处龙族的壁障:“就在刚才,那里一场恶战。有仙师死了,还有仙师受伤了。这里毕竟是魔道鬼蜮,仙家法度施展不开。仙师们需得快点赶过去,不然他们还会变弱——而这个把月,他们,就在迁就我们这些凡人!放慢了脚步!”
  “我也不多说什么了……真的。我有很多话想说,但是老汉我现在是什么都说不出来。真的,你们摸着良心问一下自己——你们觉得,自己真的能就这么出去了?咱们要真的像条长虫一样跟着仙师出去了,就真的算是出去了?”老人再次锤了捶自己的胸口:“若是仙师们真的死伤惨重带咱们出去,那咱们的良心算是死在这儿了——咱们就真的算是不敢对妖魔放一个屁的孬种了。”
  “咱们是凡人,你还能要我们怎么?”
  底下,稀稀落落的声音响起,却都是在问同一件事。
  ——怎么做?
  “仙师不是教过咱们怎么念诗吗?那就是一门法术。”龚德胜道:“你念一句诗,仙师的法力就强一点。你要是能念千句百句,仙师就能多放一个法术。要是咱们这么多人一起念诗,嘿嘿——骇爪魔门都能被咱们念死!”
  有人眼睛亮了。
  三百多个凡人眼睛都亮了。
  “实话实说,仙师们有可能不行了。但是,咱们也可以战,也可以斗!”龚德胜最后道:“你得想一想——你自己到底是不是孬种?不拖后腿好不好?念诗好不好?啊?”
  说着说着,就连龚德胜自己都燃烧起来了。
  他又想起了仙师对自己问的那个古怪的问题——“你要为什么而战斗呢?”
  老者嘶吼:“咱们也得有咱们的活法啊!”


第三百三十六章 为何而战【终】
  在一旁的阴影当中,辰风和王崎静静的看着龚德胜侃侃而谈。不知道为什么,辰风的眉头有些皱起。
  “你……”辰风看了王崎一眼,想要说什么,但最后也没有说出口。他问道:“你到底说了什么?对那个老先生……”
  “我身受重伤。我在这里活不了多久,所以必须快点找到幕后黑手进行决战。他们念诗就是给我力量。”王崎笑了笑,一脸真诚:“我不敢说自己从不说谎吧,但是这种情况下,我说的还多是真话的。”
  “你……”辰风上下扫了王崎一眼:“重伤?而且重伤不治?”
  “我确实是重伤。”王崎肯定的点点头:“金丹非是外物,而是人身的一部分——课本上不就是这么定义的吗?自爆金丹,这可就相当于永久损失一部分肉身,而且寿命与功能皆受影响,就连思考速度也略微下跌。这么看来,我残废了啊!这起码是七级伤残了吧?”
  “想要把碎丹算进伤残里,那起码也得是‘十年内无法重新回到原本层次’的伤势。”辰风按住额头:“我觉得你吧……今天结丹就可以了吧?”
  “总之,我受了重伤是真话,我命不久矣也是真话——谁呆在这么一个病态的环境里都会命不久矣的。”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除非你修为达到炼虚阶段或以上。”
  辰风依旧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王崎叹气:“兄弟,你总不至于说,我不应该骗他们吧?”
  “这倒不是……”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王崎看着远处悲歌的人群,眼神和表情都没有一丝动摇:“我并没有欺骗他们。他们的力量,也确实是必要的。”
  “但是,你总归是欺骗了他们的感情。”辰风摆摆手。他按着自己的脑袋:“嗯,你当然是……不能说有错。我们也得活下去。但是,操控人心……尤其是建立在虚伪的立场上,终归是让人不舒服的。”
  他指了指那群激昂的凡人:“他们此刻的心情……皆为虚假,吧?”
  王崎意外的看了辰风一眼:“这叫‘物伤其类’吧?”
  “应该?”辰风显得困惑:“我不知道。我和那些灾民……我们应当是一样的?我也说不清楚。我只能说,这样做确实不好。但是,我们为了活下去,又不得不这么做……”
  王崎看着辰风,然后笑道:“我之前说过吧,或许我们缺乏一种完全建立在感性之上的、先于理性的情感联系。大脑之所以会思考,是为了让肉身更好的活下去。思考是为了活着,而不是反过来,活着并不是为了思考。明白吗?先有感性,才有理性。”
  辰风打量王崎两眼:“你简直是个纯理智的怪物……”
  “噗哈哈哈哈……”王崎真的很没礼貌地笑出声来:“兄弟,咱们十多年的交情,你还不清楚我吗?”他指着自己的鼻子,很认真的说道:“我活着,就是为了自己开心。”
  辰风也笑了笑。确实,没有比王崎更加自我中心的怪人了。他将话题拉回来:“上清灵宝【自我】是太清道德【超我】不断……不断侵蚀玉清原始【本我】所产生的结果?多老的理论……”
  “概念上说得通就可以了。”王崎点了点自己的脑门:“只不过,由于天人遗留的技术,现在的我们身上,这种先于逻辑与经验的情感联系正在逐渐单薄。甚至由于很早就受到天人遗留技术的影响,我们的文明就很少强调类似的文化。”
  辰风拍了拍脑袋,附和道:“这倒确实……门派将倾的时候,少年直接跑走然后到别的地方变强去——这不仅是故事,这样的历史也屡见不鲜。”
  “你才做了十多年的修士,所以身上还有这种情感的残留?或者说,我们的仙道又不一样,已经略略跳出了这道藩篱?”王崎耸耸肩:“这是值得高兴的吧?”
  辰风不大敢相信,勉强点点头。
  “那些凡人,没有接受仙道的文化,也没有生命本质的提升。或许他们这种情感比我们更加激烈一些?”
  辰风总觉得谈话的主题都已经变了。
  “你知道吗?实际上‘为什么要战斗’这个问题上,我也给不出太正确的回答。”王崎道:“不管是不是出自于理智,我都和梅歌牧那个家伙水火不容,没有一丝共存的可能,所以我必须打——不能不战斗。”
  “所以,我就问一下同样打算战斗的人,他们为何而战。”王崎指着远处的龚德胜:“为什么要战斗呢?”
  “而那个老家伙,他同样也说不清这个问题。感性的东西,就是很难说清楚。”
  辰风点点头:“是啊……为什么非要战斗……”
  他也陷入了沉思。
  真正的聪明人没那么容易将自己绕进去。哪怕是思考“为何而战”,这些修士手上的法度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迷惘。但是,当王崎确实的将问题提出来的时候,他们也会忍不住的思考。
  王崎拍了拍辰风的肩膀:“总而言之,现在看着那群拼命的凡人——你们这些修士又岂能惰怠了?”
  最后半句,他提高了声音。
  黑暗之中,传来两声冷哼。很显然,对这群凡人感兴趣的人不止辰风。而王崎最后一句话,就是说给他们听的。
  王崎转身离去,辰风也跟了上来。稍微走远一点之后,王崎对辰风说道:“希望那些凡人能够激励到我们的人吧……”
  辰风苦笑:“或许我生来就不大适合厮杀,只适合安静的呆在文明的世界……可笑我幼时还一直磨炼武艺,成日想着有朝一日能够打败什么绝世凶魔。”
  “我小时候也差不多。”王崎在心里加了一个“上辈子”的限定词,道:“不适合杀人也没什么丢人的。”
  “仔细想想,还是外面法与理的世界美好啊。”辰风再次叹气:“问迹不问心看似无情且机械,但每一步都是实实在在的,绝对公平。而问心的话……问心的话……”他再次看向周围:“半天之前你说的那些话,关于‘问心’的话题……总觉得同道之间相处都开始别扭了。”
  王崎平和的说道:“问心的问题,不是绝对必要,但是也不是那么不重要。”他顿了顿,然后问道:“你觉得,相形之道是为了解开星空图运转的规律并预言星相变化呢,还是说‘星相变化之谜’这个问题是为了让相形之道诞生而存在的?”
  “嗯?”
  “相形之道的出现,解释了星相变化,能够让我们异常精准的预言天体的变化。而对于我们修行之人来说,预言星相变化,这就是极大的好处了——实质上的好处。但是相形之道适用的范围,又岂止是区区一个星相呢?”王崎道:“那么,问题就来了。”
  “‘预言天体运动,本身就是极大的好处了。至于天体运动到底是根据相形之道还是缥缈之道预测出来的,这并不重要’——你觉得这个说法怎么样?”
  辰风低头沉思片刻:“身为求道者,我……不大喜欢这个论调。”
  “那么——‘相形之道本身便是真实大道的一个侧影,求得相形之道本身便是近道,至于相形之道能够做什么,谁在乎’。这种说法,你又觉得如何?”
  “倒是顺耳很多……但是,未免也有失偏颇。”辰风老实说道。
  “我敢说,这两种说法的支持者和拥趸,各自占了仙盟的一半。”王崎道:“而他们当中,都不乏惊才绝艳之辈。那么你觉得这两种说法之间的争论有意义吗?”
  辰风皱眉:“说意义的话……我不大清楚。元力上人其智慧非人,开创的体系也确确实实的将我们的力量汇聚起来了。可以说,今法仙道正是在这个体系下的所有人一点点积累起来的。不管是哪一方,其实都在推动这个体系建设啊。”
  “那么,万法门的连宗、离宗之争,你觉得又有什么意义呢?”
  辰风沉默了一会:“你要我说真话吗?”
  王崎也沉默了一会:“我懂……我明白的,除了万法门自己人之外,大家都觉得连宗和离宗的争论是脑子有病、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我懂的。”
  他顿了一下:“虽然是这么说,但是离宗和连宗也是真的大道之争——因为我们两边看到的‘风景’不一样,我们注定会将人族的算学引导向不同的方向。在我们眼中,对方的道路就算不是死路,也必然是绕路。”
  “我刚才说的,‘求道如得器’和‘求道而忘形’,都是类似的争论——心左右了我们的选择。它不是为了判断我们过去从何处走过,而是左右我们未来将走向何方。”
  “律法问迹不问心,是因为它不会惩罚还没发生的罪行。但是,离宗和连宗的争论却不同,它决定的是‘将要发生’的事情。还有‘得器’和‘忘行’的争论,也是如此。”
  “所谓的‘为何战斗’,差不多也是这个意思。毕竟,我不想在最后关头被人从背后捅一刀。”
  请假条。
  抱歉,前天因为论文一口气熬夜,昨天也没有好好休息,撑不住了。


第三百三十七章 奇迹与故事
  活动活动身体之后,王崎几个跃纵,回到了自己休息的地方。然后,他略略松开自己身上的封印。
  很快,周围比正常环境浓郁千百倍的灵力就如同粘稠的浆液一般顺着他的穴窍灌入他的经脉。而他的经脉则如同完全干透的海绵一般,拼命的吸收这些力量。至于这些力量当中不可避免的混杂着的异种灵力,则在经络与血管密集的地方,被重新注入身体的抗灵素吸收掉了。他的法力本质与法力运转方式都是远超筑基水平的——这些几乎决定了修士修炼层次的东西并没有随着他的碎丹而消失。
  这可是相当了不起的地方。寻常修士碎丹,保住性命也就不错了,而他除了损失一些力量之外,几乎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他身体的本能会推动他逐渐恢复原本的修为。
  随着呼吸,王崎的法力也在被洗练。
  与此同时,在他有意识的操控之下,他的胸口皮肤裂开缝隙,又快速弥合。在这里强行动用命之炎带来的恢复力,同样会加快血液的妖化。人体血管何其脆弱?若是这蕴含着两亿年前龙族怨念的妖血开灵在他体内乱钻,便是元神修士也未必救得。但是在不断的破坏与修复之中,他那一块肌体的构造也在缓慢改变,无数毛细血管被他有意识的塑造出来,缠绕在他埋入体内的戒指上面。与此同时,触觉神经与经脉也改变了自身的生长方向,接触在戒指上面。
  这使得戒指在体内硌人的感觉更加清晰了。王崎摇了摇头,重复了这个过程几次,然后将自己的法力交给贾维斯运转,自己则再次寻找自己的草稿纸。不料,他翻了几次,也没有翻出自己刚才写的那一张。
  他抬起头道:“老艾,看完了还……唔……”
  他陡然发现,事情有些不大对。艾长元和路小茜正以一种异样的眼神望着自己。而项琪还有些茫然,似乎还在状况外。苏君宇则沉默的看着他的手稿,一只手则飞快的运算着什么。
  “唔……这气氛不大对啊。”王崎咧嘴:“这是……”
  “数论,居然是数论……”苏君宇抬起头,死死盯着王崎:“我的天,居然是数论……”
  “其实吧,我研究研究数论也不是什么太过反常的事情?吧?”王崎眨眨眼,一脸无辜。
  “无量天尊,我之前还以为你……你研究数论是为了和陈掌门处好关系呢。”
  由于十多年前的那桩旧事,王崎和万法门现任掌门关系恶劣的事情人尽皆知。而王崎之前也不止一次的表示数论这个领域“缺乏研究的意义”——当然,那个时候的王崎确实是这么认为的。当时他还没有像现在这样迫切的希望“布尔巴基学派”在这个世界问世——以一个数学家的身份。
  而在南溟的时候,王崎偶尔放出一点同数论领域有关系的东西时,其他人都将目光放在了陈由嘉身上,并推测二人的婚期——因为王崎的这番行为完全被视作与陈景云和解的信号。
  只有王崎自己知道,此为“必要”。
  “谁能够解释一下……”项琪求助似的望向艾长元和路小茜——大约是深知万法门弟子的毛病,所以她一开始就没有求助苏君宇:“我还有点懵……谁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
  “研究一些难度较大的数论问题——比如说,计算当模为指数的天元式的数量时,调和分析法是可以运用的。而这即意味着‘自守变天式在数论领域是可以运用的’。”王崎竖起手指:“我在很早之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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