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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神欲·逆天劫(笑天)-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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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胡世举见到门口衙差带人进来跪在堂下,便一拍惊堂木,打着官腔道:“下跪何人,有何冤屈,速速讲来,本官为你作主。”

一名衙差道:“老爷,这就是马老板告下的任天弃,如今他投案来了。”

胡世举得过马花娇不少的好处,最近更是痴迷上了朱绛仙,巴不得能有机会一效犬马之劳,当下道:“好啊,你这小贼总算惧于本官之威,前来投案,快说,那袁宝琴你把她拐到那里去了,若是交代得清楚,还可少一顿皮肉之苦。”

任天弃自然不会说袁宝琴的去向,便道:“袁姑娘跟着老王走了,他们去了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

胡世举一变脸色,道:“你这小贼,到了这里,还敢嘴硬,看来不让你尝尝本官的厉害,你是不会讲了。”

说着就喝了一声:“来啊,先打这小贼三十杀威棍。”

听着左右应合,就有四人走了出来,两人将天弃按在地上,两人拿着夹棍就向着他的屁股上打,只打得两下,天弃就痛得乱叫起来,而那拿着夹棍的衙差却只是冷笑,手下毫不减劲儿。

原来这夹棍打人,其中甚有学问,从来州县衙门,掌刑的衙差,这夹棍子打人,都是要预先操练熟的,有些虽然打得皮破血流,而骨肉不伤,亦有些下死的打,但见皮肤红肿,而内里却受伤甚重。有人说凡为掌刑衙差的,预先操练这打人的法子,是用一块豆腐摆在地下,拿棍子打上去,只准有响声,不准打破。等到打完,里头的豆腐都烂了,外面依旧是整整方方的一块,丝毫无动,这方是第一把能手。凡是犯罪的人,晓得自己理屈,今日难免责打,必须预先花钱给这个掌刑的,托他留情些,这棍子下去,是有分寸的,只要打得响,纵然皮破血流,决无妨事,过两天就会好的。若是不花钱,这棍子打下来,记记是死的,大腿上不免就要受伤。此是天下当衙差的通病。除非废去夹棍不用,如若留着此刑,他们这个权柄是有的,老爷纵然明知道,也无可奈何。

此时那掌刑的衙差见着任天弃是个穷小子,银子未进腰包,心中自然火起,心中这一火起,力道未免就大了些,等到三十杀威棍打下来,任天弃的屁股、大腿处已经是皮开肉绽,没有一块好肉,整个下身都淌着血,已是昏晕在地。

那胡世举打人打得多了,见到任天弃的惨状,只是发声冷笑,嘴巴嘟了嘟,便有一名衙差拿了冷水来嘴里含着对任天弃猛的喷了几口,他才悠悠的醒转。

见到任天弃醒来,胡世举又喝道:“任天弃,本官的刑具可还多得很,你要是不想吃苦,就将袁宝琴的去向说出来。”

说实话,受了这顿毒打,任天弃才真正的开始后悔这次的行善积德来,差点儿就要张口说出袁宝琴的去向,但一想银子也花了,打也挨了,要是招了供,未免前功尽弃,而且要是天罗仙子回来知道这事,还要小瞧自己,当下忍住招供的念头,只是摇头道:“县大老爷,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到了什么地方?”

胡世举大怒道:“想不到你这小贼如此的顽抗,到了现在还是不说,来啊,给我上拶指。”

立即又有衙差过来给任天弃的十指套上,然后再夹在一排细木棍里,两边有人拉住,只等胡世举一声令下,就要向外拉,将他的手指死死夹住,若是力道过大,指骨必断无疑。

任天弃也知道厉害,哪里还敢再试,脑中灵光一闪道:“县大老爷,我招,我招,那个袁宝琴说自己在江南道台州十围山白云庵有个姑母,她就到那里去投奔了,我这是大实话,绝不敢欺骗县大老爷。”

他说这话,也是不得矣的权宜之计,那台州离合州有数千里之遥,差人前往,一去一来,至少要两个月上下,这些日子就可以想想如何脱身之法。

胡世举也瞧准这满脸红斑的丑小子不会是什么硬汉,对他的话倒相信了七八分,心想再审下去也没什么用,问了他如何进“聚艳坊”,如何打伤看守,如何带着袁宝琴潜逃的细节,让下首的师爷写了,交给任天弃画了押,套上颈链,让两个衙差拖着他到的后院的大牢里。

第32章 黑狱之卒(1)

到了后院牢房,却见是一个石门,向下越走越是阴暗潮湿,到了地下,却见一胖一瘦的两个衙差正坐在一张桌子上喝酒,见到有人送人犯进来,也不起身,只是斜着眼道:“这小子犯什么事了。”

那两名衙差道:“这就是任天弃,马老板关照过的人。”

跟着对还有些清醒任天弃道:“这两位爷就是本县的牢头了。”向着胖的那人一指道:“这位是钟光钟大爷。”又指着瘦的道:“这位是方强方大爷,你可要好好在这里听话,否则少不了你的苦头吃。”那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就走出了牢房。

那钟、方二人瞧着两人走开,便离开桌子,走到躺在地上的任天弃跟前,打量了他两眼,眼中露出有些失望的神色,身躯肥大的钟光道:“妈拉个巴子的,本来以为和马老板作对的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却没想到是这么一个丑八怪似的小杂种,倒霉,倒霉。”

任天弃正不知他在“倒霉”什么,却听到他身旁竹竿般的方强道:“小子,你难道在合州城没听说过这位钟大爷的名号么,想装傻是不是?”说着就将手一伸。

原来这两人皆是衙差里的老手,钟光的绰号叫做“钱痴”认钱不认人,犯人到了这里,若是手头不给他几个,那定是要倒足大霉,而“方强”的绰号就叫做“色狂”,好色如命,专门对付来这里的女犯,只要稍有姿色,没有不被他糟蹋得月惨花蔫的。

任天弃虽然对这衙门的事并不熟知,但见到两人神情举动,便明白他们是要什么了,不由暗暗叫苦,这钱他不是不愿意给,可身上带的那五两银子已经给了陈老六,那里拿得出来,只好陪着笑道:“两位老爷,小的不是不懂规矩,但实在没带到身上,这样吧,等小人出去之后,一准儿给你们送来,若不相信,我可以立个字据。”

那钟光一听这话,顿时脸色大变,狠狠的一耳光搧在他的脸上道:“出去后一准送来,想戏弄你爷爷么,你这小子,有不有命出去,还难说得很哩。”说着话就拉着他的颈链,直直的向里面拖去,任天弃只觉颈子被勒得快要气绝,连忙死死的拉住那链子的上方,这才略松得一口气。

就在这时,却闻得里面忽然传出一个女人的尖叫声:“任天弃,是任天弃这小王八蛋被抓住了,这下好啦,我们总算是有救了。”跟着又叫道:“钟大爷,方大爷,不是说抓住任天弃就放我们出去么,现在他总算被抓住了,求你们快去给县大老爷说说,求求你们了。”

任天弃听得明白,这正是郑宝儿的声音,想来她和白芳芳与范丽娟也被关在里面,果然,又传来范丽娟的声音道:“天弃,天弃,你……你怎么这样笨,让他们找到了。”语气却极是衰弱,似乎是生了重病。

那钟光大声骂道:“你们这些婊子,嚷什么嚷,县大老爷想放你们,自然就放了,再嚷,小心你们的皮肉。”他骂声一出,里面果然安静了起来。

不多时,那钟光就将任天弃拖到了左边的一间牢房,里面还另外关着五名衣裳褴褛的犯人,见到有新人进来,都齐刷刷的望着。

钟光将任天弃一直拖到牢壁的一个大尿桶旁,这才停下。

这个大尿桶有三尺来高,犯人谁都朝这里撒尿,这尿桶都使了多少年了,滟臊滟臊的。钟光拿着颈链,一拉任天弃,让他跪着,将尿桶上的铁环给任天弃套上,任天弃不往这尿桶里头探脖子都不行,那铁环短,尿桶里又有小半桶的尿水,让人抬不起头来,脑袋、嘴都在这尿桶上边,满鼻子都是尿味。

钟光咳嗽了一声,那五名犯人面无表情的就走了过来,解开裤带,“哗哗”的往桶里尿,任天弃的脑袋正套在那尿桶的中间,这些尿大多数就先淋在了他的头上,然后才向桶里滴去。

这或许是牢中的常例,但如此的屈辱让任天弃的牙关咬得紧紧,他记着白芳芳教自己的话,好汉不吃眼前亏,如果自己表现出倔强不服,那只会吃更多的苦头,君子报仇十年,小人报仇眼前,这样的场面,他迟早会找回来的,就像报复那朱绛仙一样。

那钟光等犯人都系上裤带,这才将任天弃拉出那桶环之中,捂着鼻子道:“小杂种,你服是不服?”

任天弃心中早将这钟光碎尸万段了千百遍,但脸上却是笑嘻嘻地道:“服,服,小人是心服口服,谁叫小人没法子孝敬你老人家啦。”

钟光瞧了任天弃一阵,忽然一脚将他踢在地上,骂道:“妈的,看你这小杂种倒是个圆滑人,怎地不知规矩。”

任天弃屁股、大腿的受创处已经痛得专心,依然笑着道:“实在是来得匆忙,未带礼仪,你老人家多多见谅。”

钟光道:“那好,你让家里人送来,老子也算你懂事。”

任天弃道:“小人从小就被人抛弃,是‘春满园’的老板娘白芳芳收养的,现在她们都让你们抓来了,小人那里来的家里人。”

钟光想想也对,又骂了一声“晦气”,朝着他身上唾了一下,就朝外走去,依旧锁上牢房,而任天弃就慢慢地爬到墙壁去躺着,那些犯人倒也没来惹他。

且说钟光出了牢房,见到方强还在抱着酒壶独饮,一把抢过来,“咕噜咕噜”的灌了一气,道:“奶奶的,又碰到一个干鬼。”这“干鬼”一词却是牢里的术语,意思是榨不出银子的人犯。

方强哈哈一笑,道:“钟大哥,你的见识这就差了,这个任天弃未必就是个干鬼。”

钟光道:“那还不是那又是什么,与他有点儿关系的只有白芳芳几人,现在也让咱们抓来了,谁又会替他送银子来,就是白芳芳几个婊子,也只是让兄弟你爽快了,大哥我可没捞到多少好处。”

方强道:“白芳芳人太老了,皮肤也不好,玩起来没什么意思,而那个范丽娟一进来就病蔫蔫的像个死人,面相也平常得紧,老子根本就没兴趣,不过郑宝儿这婊子,年纪虽然有些大,但皮肤白嫩,身子丰满,又很会哄老子开心,老子还真有些舍不得让她们出去,不过为了让大哥你能高兴,小弟倒是可以想想办法。”

第33章 黑狱之卒(2)

钟光知道他素来主意最多,闻言顿时一喜,拍着他的肩道:“好兄弟,你有什么妙计,快给大哥我说说。”

方强一笑道:“大哥,任天弃这小子的事你自然也听说了,马老板让胡老爷抓白芳芳她们进来,要是想逼他现身,然后从他口中查到逃出去的那个小婆娘的下落,现在任天弃已经进了大牢,这白芳芳对马老板来说已经是无关紧要了,所以是迟早要放出去的,咱们兄弟不如做做顺水人情,从中得点儿好处。”

钟光人虽肥但脑子却不蠢,听到方强这么一点拔,顿时恍然大悟,一拍手道:“对,对,咱们去找白芳芳,就说可以想法放她们出去,但所需的费用可少不了,让她想法子叫‘春满园’里剩下的那些小婊子送来,就是任天弃那份也要她一并捎上,咱们就拿一份钱去分给胡大人,胡大人自然也不会让这些没什么用的婊子再在牢里吃闲饭,多半会罚她们一笔银子了事,兄弟,你这主意真高,哥哥我怎么就没有想到。”

瞧着方强只是阴阴的笑,钟光又笑着凑到他耳边道:“这事就交给兄弟你去说,就装着卖郑宝儿那浪货一个人情,让她再好好的服侍你几天,兄弟你也可以过足瘾。”

方强又是一笑,不再说什么,喝了一口酒,便道:“大哥,我到女监那边去了。”

钟光知道这“色狂”淫性又开始发作,忙道:“好,兄弟,你快去,哥哥我等你的好消息,银子可要得狠些才好。”

方强走到了大牢的最里面,这里的环境比男监要洁净一些,还有几张石板做的床榻,范丽娟果真是病了,白芳芳正坐在她的床边照顾着,而郑宝儿却在不停的埋怨她当年为何要收留任天弃这个惹祸精,这个连累人的王八蛋。

郑宝儿已被方强弄了好几次,见到他过来,连忙跳下了床榻,抓住手臂粗的木拦道:“方大爷,方大爷,任天弃那个小王八蛋是不是被关进来了,这下可好,咱们就脱了干系,可以出去啦,方大爷,你去给县大老爷说说,好不好,好不好。”她一边说着,一边是秋波暗送,撒起娇来。

方强瞧着她,心中也动了火,说道:“这事挺难的,我可不能马上答应你,咱们还是找地方商量商量。”说着就打开了牢门。

郑宝儿知道这方强是个色中饿鬼,对女人总是爱又咬又掐,尽管她做了二十来年的婊子,但这方强每次都能弄得她难受无比,听说这话,知道免不了身子又要受苦,心中暗骂,但脸上却不禁露出了媚笑,一出牢房,就偎进了方强的怀里,做出了无比倾心的模样。

方强也觉得这郑宝儿甚是善解人意,笑嘻嘻的将她拥入地上一间铺着棉絮的牢房,郑宝儿有事相求,自然要下些功夫,将他一把推在棉絮之上,先伸出丁香之舌钻入他的嘴唇,虽然因多日被困牢中,未免有些异样的气息,但那方强常年却习惯于此,当下好生含住吸吮了一番。

吻了一会儿,郑宝儿便又去解方强的衣裳,露出他排骨般的身躯来,却装成无限喜欢欣赏的样子,用舌尖在他身上慢慢游走了好一阵,这才自己宽衣解带,臀部丰圆,双乳高耸,一对乳头便如紫葡萄般的诱人,而下体毛如密林,牝户微微开启,身子果然是雪白丰腴,只是已有些青紫。

当下两人狂浪起来,这方强人虽是精瘦无肉,却也有一处异禀,那就是下体粗圆庞大,又能持久不泄,郑宝儿受到千余抽,便有些抵挡不住了,体液就越来越少,牝户中也越来越涩,到了后来,就开始疼痛起来,就像是二十年前被开苞一般,好难煎熬,偏偏这方强到了极爽快的时候就要在女子身上抓掐,郑宝儿却只有强忍着大呼小叫,口中不停地喊着亲亲,像是非常痛快的样子。

足足过了大半个时辰,方强才叫喊着一泄如注,趴在了郑宝儿的身上喘着粗气。

郑宝儿身上又添了些青紫之痕,下体也是火辣作痛,但不得不勉强娇笑着道:“方大爷,你说奴家伺候得你好不好?”

方强捏着她左乳头不停地扯拽,也笑眯眯的道:“好,很好,宝儿,依我所见,就是‘聚艳坊’的头牌朱绛仙也比不上你。”

郑宝儿暗骂道:“就凭你这鬼样儿,也能碰着那朱绛仙。”脸上却装出无比娇羞喜悦的神态道:“真的,方大爷过奖啦,不过方大爷,你就忍心瞧着奴家呆在这里面,天天用那些猪都不吃的溲食,再这样下去,奴家只有……只有去撞墙了。”说着就“嘤嘤”的低泣起来,真是无比凄凉。

方强如何不知她在作假,但此时正好顺水推舟,搂着她的肩道:“宝儿,你方大爷可心疼你,不是没给你想法子,只是你也知道,那马老板和咱们县大老爷的交情可不浅,要把你弄出去实在有些难办,不过……”

郑宝儿听到他说这个“不过”眼前顿时出现了一丝光明,连忙道:“不过什么,方大爷,这里面有什么周旋的余地,你快给我说。”

方强道:“刚才我已经替你去和钟爷商量过了,你们几个要出去,我和钟爷不上下打点是不成的,这个花费可不少,你是知道的,我们做狱卒的每月实在没几钱银子,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白芳芳是素知这钟、方二人的名声的,进来之时已让夏香孝敬了不少银子,“钱痴”那一关倒是过了,不过却让这“色狂”得了逞,郑宝儿一听还要花银子,也不知这两人会不会拿钱不办事,不过这总是一根救命的稻草,还是道:“方大爷,奴家知道你手头紧,怎会让你破费,待会儿我回去和老板娘商量商量,瞧能拿出多少银子来托你帮着打点。”

方强点点头,脸上又露出了淫笑,对郑宝儿道:“宝儿,这事办成了,你又拿什么谢我?”

郑宝儿媚笑道:“奴家的身子早就是方大爷了,你又要奴家拿什么谢你?”

方强笑道:“不,你身上还有一处方大爷没有品尝过,不知你肯不肯拿出来。”

郑宝儿一愣道:“那一处地方?”

方强伸出手,在郑宝儿屁股后面一摸,道:“就是这里。”

郑宝儿骇了一跳,那前面已经让方强弄得苦不堪言了,如果再把这后庭献出,那真不知会被他弄得何等狼狈,然而这时也顾不得了,玉臂伸出,在他身上轻轻一打道:“方大爷,你可真坏啊,我这里可从来没让人碰过哩。”

方强哈哈大笑道:“那我就给你开开苞好啦。”

且不说郑宝儿如何去跟白芳芳商量出钱的事,任天弃被关在那间牢房之中,伤痛发作,迷迷糊糊的睡了一阵,腹中渐渐的饥饿难忍,忽听到牢房外有人吼道:“吃饭了,吃饭了。”却是钟光的声音。

见到身边不远处有个破碗,便挣扎着爬了过去拿着,可是等他慢慢又爬到木栏边,钟光那桶里的饭已经舀完了,见到他伸出碗来,骂道:“小杂种,爬得这么慢,不想吃了。”说着用勺子在饭桶里搅了几搅,便捞了半勺出来,倒在任天弃的破碗里。这才摇摇摆摆的走了。

任天弃见那饭又黄又溲,里面还全是老鼠屎,不过到了如此田地,还有什么不想吃的,就要用手抓一把往嘴里放,就在这时旁边忽然冲出一个人来,将他的那个碗猛的抢了过去,只用手一刨,便全部倒在嘴里。

天弃唯一的食物都没有了,正要破口大骂,但话到嘴边却生生的呑了下去,自己此时身上有伤,站立都没有办法,如何是别人的对手,而且那人已经将饭吃下去吐不出来,自己嘴巴虽然痛快了,但皮肉免不得吃苦,还是聪明些,将伤害降到最低点。

挨了一晚上的饿,第二天并没有早餐供应,任天弃强忍到中午,已是前心贴在了后背,先爬在那木栏边躺着,一听到钟光咸饭的声音,但第一反应的爬了过去接着,等到别人都还在争先恐后的添饭时,他已经狼吞虎咽的将饭全部刨在了嘴中,只是哽得眼皮直向上翻。

过了四日,任天弃的伤势已有些好转,能够慢慢的站立行动了,正是担心自己投了案,二娘她们也放不出去,那这个亏就吃得大了,却见到白芳芳扶着范丽娟,后面跟着郑宝儿走了出来,瞧样子是放出去了,心中不由大喜,走到木栏边道:“二娘,你们是不是出狱了。”

范丽娟此时已病得甚重,见到任天弃,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扑过去紧紧抓住他的手道:“天弃,天弃,你在里面好不好,二娘会想法子救你出去的。”

任天弃望着范丽娟的病容,也有些哽咽,只道:“二娘,你是救不了我的,我任天弃本就是上天都不要的孩子,烂命一条,就算是死了也没什么关系。”

范丽娟听了他这样的话,便只是一个劲儿的哭泣,白芳芳却瞪着眼睛道:“小王八蛋,这次我们可救不了你,你平时鬼主意不是挺多么,能不能出去,就只有瞧你自己了。”

任天弃默默点了点头道:“大娘,你放心,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会想法子的,否则怎么能还你十倍百倍收养我的钱。”

白芳芳平时虽然不是很喜欢任天弃,但此人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岂会没有感情,叹了一口气道:“天弃,你就自己好好保重了。”

任天弃又笑着一点头,斜眼瞥见郑宝儿用一只手捂在屁股后面,一脸的痛苦状,不由好奇的道:“三娘,你怎么呢?”

郑宝儿昨晚应约用后庭奉迎了方强,早已红肿裂大,奇痛难禁,这一切都是拜任天弃所赐,见他来问,不由没好气的道:“老娘这几天痔疮发作了,不行么,小王八蛋,你真是把我害惨了。”

这时方强从后面走了出来,大声道:“你们还是不快走,小心胡大老爷改变主意。”

白芳芳也知此地不可久留,连忙催促着范丽娟向牢外走去,任天弃见到范丽娟不住的回头望着自己,心中顿时泛起一片暖意,只是希望二娘的身子能够尽快康复。

第34章 仙子归来(1)

时间不觉已经过去了两个月,钟光和方强却再也没来为难任天弃,原来白芳芳出去之后,从外人口中得知天弃是自动投案换她们出狱的,心中也很有些感慨,但送了银子进来。而猪肉强、李延、杨明功他们知道老大入了狱,也立即知会了当年的那帮兄弟,各自凭力量出份子钱,然后送到狱中来,那两人发了这两笔财,自然是心平气和了。

总算任天弃的体质有异,那极重的棍伤竟是不药而愈,精神也好了许多,牢房里的几个犯人再不是他的对手,当日抢他饭的都让他结结实实的收拾了一顿,那些犯人都是欺软怕硬之辈,见到任天弃蛮横厉害,反而都拿饭来孝敬他。

不过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任天弃却渐渐紧张起来,他知道马花娇肯定派人去了台州,自然会无功而返,只要这人一回来,自己就要糟糕至极,多半性命难保,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想办法逃走,但一是这牢房修得稳固,二是自己要是逃了,马花娇又用上次的办法来对付他,自己实在不知该不该再露面,那么这顿苦就算白吃了。

另外还有一件事让天弃甚是担心,二娘自上次告别后就再也没来看他,以二娘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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