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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神欲·逆天劫(笑天)-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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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无聊之时,便见到那些女子开始缓缓地走入了场中,随着乐声开始翩翩起舞。这种场面他当然喜欢,眼睛一亮,开始仔细地瞧着。
只见她们白衣如雪,飘然轻旋,时而如游龙惊鸿,时而娇弱如柳,裙袂摇曳,长袖翻飞,一个个轻云出岫一般,让人见了大有飘飘欲仙之感。
就在这群舞女中间,有一名领舞的少女,黛绿双蛾,鸦黄半额,明眸皓齿,雪肤樱唇,腰肢细小,脸上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那舞姿极是曼妙飘逸,大有天仙之态,让人一见之下,目光就无法转到其他的舞女身上。
任天弃自然是盯得目不转睛,却听旁边张果道:“好啊,此女子容貌清艳,舞姿之中大有仙气,果然不愧霓裳羽衣之名啊。”
唐玄宗这时道:“这女子名叫谢阿蛮,年方十六,不过十岁之时便进入内教坊习练舞技,学到今日,天下间已少有人比,朕这《霓裳羽衣曲》若非有她领舞,只怕要失色不少。”
任天弃心中默默念了两遍“谢阿蛮”的名字,正也要夸赞几句,却瞥到坐在唐玄宗身旁的杨贵妃粉脸之上已大是不快,连忙住了口,却见唐玄宗望着那谢阿蛮连连抚了几次掌,道:“妙极,阿蛮的舞技又见长了,好,很好。”
任天弃瞧着杨贵妃的脸色已经变得极是难看,而唐玄宗仍然不知住口,心中刚叫了一声“糟糕。”就见到杨贵妃忽然站了起来,娇声道:“好一个会狐惑皇上的小妖精,来啊,将谢阿蛮给本宫抓起来送到天牢里去。”
唐玄宗未立皇后,杨贵妃此时的地位却已与皇后无异,她这么一叫,所有的乐师顿时便停了下来,两名御林军已经冲过去抓住了谢阿蛮。
那谢阿蛮不料遭此横祸,顿时骇得花容失色,挣脱了两名御林军,奔到千音阁下不住的磕头道:“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唐玄宗也没想到杨贵妃会忽然发怒要抓谢阿蛮进天牢,连忙站了起来道:“爱妃,你这是何意?”
杨贵妃向谢阿蛮一指道:“这小妖精故作媚态,想要狐惑皇上,祸乱大唐江山,臣妾先帮皇上打发了她。”
唐玄宗一愣道:“爱妃何出此言,阿蛮什么时候狐惑朕了,她又怎会祸乱大唐江山?”
杨贵妃生性奇妒,自与唐玄宗在一起后,就容不得他与别的妃子相好,但凡知道唐玄宗留宿在别的妃子那里,没有不大哭大闹的,因她容貌绝世,唐玄宗又叫她有愧,只好随了她的意,在宫中整天与她成双入对,很少再到别地妃子那里去,杨贵妃更养成了想要得到皇上专宠的性子,听他这声“阿蛮”叫得亲切,心中更是怒火中烧,道:“皇上现在就帮着她,这小妖精祸乱江山那是迟早的事,臣妾还是帮皇上早早的除掉她。”
唐玄宗岂有不明白她心意,虽然有些火气,但心中爱她,便道:“这《霓裳羽衣曲》还离不开阿蛮,朕替阿蛮求求情,放过她一次罢。”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杨贵妃更是不会罢休,更是冷笑道:“皇上身为一国之尊,居然给一个卑贱的舞女求情,臣妾瞧她要不了多久就要被皇上宠幸,封为贵妃当皇后,地位还会在臣妾之上哩。”
这一龙一凤争持起来,那张果吓得侧着头不敢去瞧一眼,任天弃却是心思乱转,这杨贵妃骄傲得紧,正该让她受些教训,自己也可在其中捞些好处。
当下便也站起来,一揖手道:“无量寿佛,娘娘,皇上终归是一国之君,大家有事还是和气些为好,贫道先告辞了。”
唐玄宗这才想到任天弃与张果还在旁边,自己身为至高无上的国君,当着两人的面居然保不住一名舞女,而且还扫了两位仙人的兴,这面子还往那里放,他少年之时便帮助父亲睿宗铲除了势力极大的太平公主,岂是懦弱之辈,想到近年来自己对杨贵妃一再忍让迁就,这女子竟然变本加厉起来,真是新仇旧恨一起涌至心头,大声道:“国师且慢告辞,朕倒要瞧瞧这大唐之地到底是谁在作主。”
当下一沉脸道:“高力士,将贵妃娘娘即刻送回杨府,朕不想再在宫中见到她。”
第108章 贵妃献身(1)
杨贵妃不想唐玄宗忽然翻脸,被遣送回家,在宫中那可是极丢脸的事,心中好生后悔,但她自恃美貌无双,生性高傲,那里会软语相求,见到高力士过来向自己一揖道:“娘娘,请随老奴出宫。”不由眼中含泪,指着唐玄宗道:“你……你……好薄情。”
说着这话,一扭头就跟高力士走了。
唐玄宗见到杨贵妃流泪,心中也是一软,但君无戏言,一时也无法收回,便咬着牙不去理她,只一挥手道:“继续奏曲。”
他这口喻一出,楼阁下又响起了乐声,那谢阿蛮仍然回到舞女之中领舞。
任天弃见到唐玄宗此时一脸黯然,独自在呆呆发愣,知道他必然在想着那杨贵妃,顿时明白他只是一时意气用事,岂会真正舍得杨玉环这个大美人儿,两人复合是迟早的事,心中便暗暗的打着主意。
没过一阵,唐玄宗就没精打采的叫散了乐队,与任天弃与张果告了辞,独自回寝宫去了。
任天弃没有与张果同行,在两名太监的带领下到了紫寰门外的大屋,却见到猪肉强坐在凳上,拿着点心,正与那名秀丽的小宫女说笑,见到他来,连忙站起了身。
任天弃早就将一切瞧在眼里,心中暗笑这猪肉强平时傻傻笨笨的,可真正面对着小姑娘,嘴巴功夫可也不差啊。
那小宫女见到任天弃,连忙跪了下来道:“宫女小翠,参见国师。”
任天弃这才仔细打量了她两眼,见这小翠皮肤甚白,眼睛甚大,鼻子嘴巴都长得乖乖巧巧的,倒有七八分的姿色,在合州城的姑娘中可算不差了,再一看猪肉强一脸的涨红。他对此可是有经验了,知道这兄弟的春心动了,这事倒可以给他办一办,不过先得把杨贵妃的事搞定了再说。
到了第二天下午,任天弃便打听好杨府的住所,令人驾车前去。
杨府并不在皇城官宅之中,而是长安城之西,任天弃在武德殿外施那“雷部天罡诀”的事已经在整个长安传开。他的车驾穿街过市,自然又引起了百姓们的焚香膜拜,一个时辰之后才到得杨府。
刚到杨府大门外,就有前面开道的道童来禀道:“师父,光禄卿杨玄佳、殿中少监杨铅、天恩将军杨骑前来迎接法驾。”
任天弃“嗯”了一声,便走下了车去,却见前面果然跪着几名身穿官袍的男子,连忙道:“各位快请起来,贫道是山野中人,可经不起这样的大礼。”
这杨贵妃一人受宠得道。杨家之人可说是鸡犬升天。如今不想她被送出宫来,又听说因妒惹恼了皇上,还保不准要降下什么大祸。从昨晚起,整个杨府的人都是惶惶不可终日,如今听说国师前来拜访,那多半是指点迷津而来,杨家存亡关头,也顾不得许多,由杨贵妃的叔父杨玄佳道:“国师乃仙人天降,又得皇上圣宠,能光临寒舍,是我等之鸿福。还望国师给户杨家指点一条明路。”
任天弃哈哈一笑道:“要走明路么,这倒不难,贫道今日就专为此而来,贵妃娘娘现在何处?”
杨玄珪道:“正在后花园里的绣楼里。”
任天弃急着见到这位大美人儿,便道:“贫道有话单独对贵妃娘娘说,你们快前面带路。”
杨玄珪等人只想杨贵妃重新得宠,那里想得许多,连忙引着任天弃进了府。
杨府人丁兴旺,比任天弃地国师府还要大一些。穿过无数庭院,便到了一处繁花盛绽,绿林成荫的花园,又走过一些假山石径,就见到了一座两层楼高的绣楼,修得极是精致,门外却站着七八名侍女。
杨玄珪带着任天弃走上了楼,到了一扇紧闭的门前,便是杨贵妃的寝房,伦理所限,不敢再进,只在外面道:“娘娘,国师来了,说是有话要与你单独讲。”
只听里面传来杨贵妃的骄横的声音道:“是谁让他来的,快叫他离开。”
杨玄珪当此时刻,岂能让她再任性下去,便沉声叫了一声:“姹紫、嫣红,快快开门。”
过得一阵,就听到那门“嘎叽”一声开了,两名一名十七八岁的丫环走了出来对着杨玄珪裣衽一福道:“拜见大老爷。”
杨玄珪挥挥手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你自己去罢。”
那两名丫环连忙施行了个礼,匆匆下楼而去。
杨玄珪并不入内,只是有些哀求地道:“娘娘,现在可不是使性子的时候,杨府上上下下,可有几百口人指望着你啊,国师此次前来,必有妙策,你还是听听罢。”
过了好一阵,才听到里面传来杨贵妃的声音道:“好,你让他进来。我倒要听听他有什么主意,对了,就让他在外面说,本宫的内寝之地,岂由得他进来。”
杨玄珪这才放下心来,对任天弃道:“国师,杨府一切就指望你啦,不过里面只有娘娘一人,你进去似乎有些不宜,是不是就在这里说。”
任天弃岂会放过这个与美人儿单独见面的机会,摇着头道:“不行,此事关系天机,法不外传,必须由贫道向娘娘面授,如若娘娘顾虑太多,贫道也只能到此为止了,告辞。”说着向杨玄珪一揖,就要下楼。
杨玄珪哪里肯放他走,一边连忙拉住他的衣裳,一边道:“娘娘,就算玄佳替杨府上下求你了,这国师不能走啊。”
屋里沉默了片刻,才又道:“好,你就让他进来。”
杨玄珪顿时面露喜色,请任天弃进屋,自己则下楼而去。
任天弃这时走了进屋,一股甜香之气顿时扑鼻而来,只见屋内是绣茵绵褥,玉瓶金炉,诸般设施,无不精美绝妙,而屋子右首,正端坐着一名风致天然,珠圆玉润,艳光逼人的美人儿,正在那杨贵妃,此时她已经尽卸艳装,穿着一身素白色的衣裳,雪白的脸上带着些忧伤之色,转身便关上了房门。
见到任天弃进来,杨贵妃也不说话,任天弃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她身边,斜瞥着她轻纱中的抹胸,隐隐显出了丰满如玉的胸脯,心中不由一热。
杨贵妃见这少年道士居然坐在自己身边来,好生没有礼数,将脸一沉,就要呵斥,但终于忍住了,没好气地道:“国师,有什么事就快说,本宫有些疲了。”
任天弃明白要是不镇住她就不好说话了,便正色道:“娘娘,你大祸临头了。”
杨贵妃听他这话说得一本正经,心中顿时一跳,却是冷笑道:“笑话,本宫何来的大祸。”
任天弃叹了口气道:“得罪了皇上,还不是大祸么,贫道见昨晚皇上的样子不对啊。”
杨贵妃已经知道这次之事是自己太过专权强横,但自恃唐玄宗对自己宠爱有加,勉强笑道:“不会,皇上最是疼惜我,过不了几天气消了就会来接我进宫的。”
任天弃摇着头道:“娘娘要是这么想,那就大错特错了。”
杨贵妃道:“我怎么错了。”
任天弃道:“那是娘娘还不懂男人的心思,娘娘长得好看,人人见了喜欢,那是没得说的,不过宫里长得好看的娘娘可不会少,平时见到皇上老跟娘娘呆在一起,心里一定会很恨娘娘的,所以瞧到娘娘得罪了皇上,那巴掌也一定拍得响得紧,然后一个个涂脂抹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去逗皇上开心,皇上一高兴,就会把娘娘你忘了,要是遇到那些搬弄是非的,搞不好还要说你的坏话,皇上要是听多了,娘娘,你说自己是不是大祸临头了。”
他这一席话,顿时说中了杨贵妃的一段心事,当年唐玄宗最喜欢就是武惠妃,但后来梅妃进宫,就将武惠妃冷落了,然后就是自己进宫,那梅妃却又被晾在了一边,皇上会见异思迁自然是不消说了,第一个入选的就是那谢阿蛮,而且近年来自己在宫中风头太劲,所有的嫔妃昭仪才人都是得罪完了的,此时自己失势,这些失宠的女人要是群起而攻之,自己当真是死无葬身之所了,杨家也立马要有大祸降临。
她想到这里,心中顿时惶恐起来,口气一软,道:“国师,你有什么好主意?”
任天弃的好主意自然是有的,不过他这次来,可没安什么好心,瞧着杨贵妃雪藕般的手腕上的那个玉环,便笑道:“娘娘只管放心,你与皇上是小白龙与青凤下凡,贫道是太上老君派来帮你们的,这事有贫道在,一定没什么问题。”
杨贵妃自然知道这玉环的来历,冷冷一笑,也不点穿他,不过皇上瞧来对此人甚是信任,有他说话,自己的事或许能成,便柔声道:“那本宫一切都有劳国师了。”
第109章 贵妃献身(2)
任天弃听杨贵妃对自己温语相向,两人又隔得甚近,这大美人儿说起话来真是吐气如兰,一时也是心猿意马起来,道:“娘娘,能让贫道瞧瞧你那玉环么。”
杨贵妃听他这话无理,但有求于他,也是无可奈何,便伸出自己的左手腕来,将头侧到了一边。
任天弃本就是胆大妄为之辈,他想亲近这杨贵妃,一的确是出自爱美之心,二却是一种奇异的想法,这杨贵妃的美名在天下传闻已久,旁人见一面也是难如登天,自己要是能摸上一摸,亲上一亲,那岂不是要让人羡慕得要死,要是回“春满园”给向来瞧不起自己的郑宝儿讲起,那她的眼睛不知要瞪多大。
任天弃见到杨贵妃不来看自己,又见她皓腕如雪,肌肤就和那玉环一般的细腻光滑,忍不住用手轻轻的一捏,感觉真是奇爽无比。
其实要论肌肤的雪白光滑,蛛儿还在这杨贵妃之上,就是陆玉嫣也差不了多少,但两女的肌肤任天弃是想摸就摸,毫无难度,倒不如摸这杨贵妃来得刺激,这正是男人的一种劣根。
杨贵妃本来以为他只瞧自己的手,没想到居然摸了起来,顿时粉面一寒,勃然大怒地喝道:“国师,你这是何意,可知这是欺君犯上的死罪么?”
任天弃笑嘻嘻地道:“知道,知道,不过谁叫贵妃娘娘你长得这样美貌呢,就算是贫道这样子的出家人也喜欢得紧,何况是皇上。”
杨贵妃对自己的美貌一向是极端的自负,而且已身侍二夫,对男女之防已淡了许多,知道任天弃也不是什么真正的仙人,对他动手动脚,倒没有那种太过惊异的地方,听到他夸赞自己的容貌。不由微微一笑道:“哦,本宫听说国师你云游四海,不知可见到比得过我的女人么?”
任天弃现在要讨她的欢心,毫不犹豫地道:“没有,绝对没有,就是能比上娘娘一半的都没有,皇上能和娘娘这样的美人儿在一起,那可是天大的福份。要是我,只要有了娘娘,别的女人是绝不会瞧第二眼的。”
杨贵妃这时眼圈微红,有些幽怨地道:“哼,他要是有国师这样的想法倒好了,才接我进宫的时候花言巧语说了一大堆,一见到新的美人儿,就把什么都忘了,没良心的男人,亏我……亏我为他毁尽了名节。”
任天弃立刻道:“皇上怎么能这样。真是太委屈娘娘你了。贫道真想狠狠地揍他一顿。”
杨贵妃听他这话完全是目无君上,胆大包天,一付市井小人的口气。不过她此时正在怨恨着唐玄宗,这样的话倒在别的人嘴里听不到,不由大觉解气,忍不住道:“国师,你给我说实话,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总觉得你这人邪邪的不对劲儿。”
任天弃见她言语间与自己要亲热随便些了,便嘻嘻笑道:“实在不瞒娘娘,我的确不是什么道士,不过有仙人传艺这事倒是真的。娘娘,这里没有外人在场,你就叫我天弃好啦,国师国师的我听着有些见外。”
杨贵妃有事相求,自然要顺着他,点点头道:“天弃,在武德殿你施展法术呼唤雷神,皇上与满朝地文武百官都在场,这倒骗不过人。”
任天弃自然不会吃亏。也道:“环儿,你放心,过不了几天我就会让皇上接你回宫的。”
杨贵妃见他顺着杆子向上爬,居然叫起自己“环儿”来,心中顿时一气,要知道这小名除了她的父母、叔父、第一任丈夫寿王李瑁及唐玄宗之外,还无人敢如此称呼她,这小子真是不仅胆大无比,脸皮也是厚过长安城的城墙。
不过俗话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这任天弃瞧来是个无赖,自己要是稍有不快,别说让他帮自己重回皇宫,搞不好还会落井下石,在皇上那里装神弄鬼的说一大堆自己的坏话,杨贵妃也是个聪明的女子,年纪也已经不小,岂会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这时她忽然记起一段往事来,当年武则天被贬为尼之时,为求自保,还和僧人薛怀义有一段牵扯不清的关系,而这薛怀义后来果然为她创造了与高宗皇帝见面的机会,武则天这才重新得宠。这故事她虽然早就知道,但一向被唐玄宗宠爱有加,从来没有用心想过,但这次被遣返回家,才真正明白了圣恩反复,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朝中要是无人相助,自己便会被落得一个凄惨无比的下场,而且家人也要跟着遭殃。
她想到这里,心中已经有了主意,无论如何,自己不能失去在宫中的地位,否则到头来什么美若天仙,风华绝代,都只是一场过眼云烟,而这任天弃虽然一付小人嘴脸,但地位尊崇,皇上对他也相信得紧,那是比薛怀义强过十倍了。
当下嫣然一笑,轻声道:“好久没人叫我环儿了,听着还真……真亲切,对了,天弃,你快说有什么法子让我重新入宫。”
她一边说着,一边地意无意的将柔荑一伸,在任天弃的手臂上摇了一摇。
任天弃自然不知杨贵妃的心里的微妙变化,听她说话又软又腻,动作神态就像是小姑娘撒娇一样,完全没有那种年纪比自己大的感觉,心里早就酥麻,见到杨贵妃似乎在有意的讨好自己,色胆也越发大了,一把抓住她的光滑的玉手,嬉皮笑脸地道:“法子我呆会再说,不过环儿,我可有什么好处?”
杨贵妃见到他这么直白,心中暗骂,但又见到他容貌甚是丑陋,心中猛然一动,过去与寿王的恩爱,唐玄宗对自己占有,还有被他无情的遣返回家,一切种种浮现在脑中,咬着牙忖道:“李隆基啊李隆基,你不是一向以为自己英伟神武么,我今天就偏偏找一个丑八怪与他同榻共枕,瞧你有什么了不起。”
当下强忍着心中的厌恶之情,眼波水汪汪的向任天弃瞥去,腻声道:“你想要什么好处,瞧我能不能给你?”
任天弃对女人的这种暗示可说是明白得紧。也没想到这杨贵妃由冷到热会转变得如此之快,不过那里会想那么许多,暗叫了一声:“妈拉个巴子,能沾上贵妃娘娘,也算不枉活这一遭,死就死吧。”
站了起来,一把抱住了杨贵妃的身子,只觉她虽丰腴饱满。但温软香腻,柔若无骨,居然给人一种轻盈之感,真是天生的尤物,难怪唐玄宗如此迷恋她,冒天下之大不韪,将她从儿子手中抢到怀中。
杨贵妃任由任天弃抱到那宽大的软榻上,在任天弃扑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刹那,杨贵妃忽然又后悔起来,想要去推开他。然而就在这时。她忽然瞧到了对方的眼睛,那是她一生之中见过的男子之中最吸引人的一双眸子,黑白分明。充溢着灵秀之气,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魔力,居然让她怦然一动,心中一软,那手就没有动了,由着这满是邪气的少年给自己宽衣解带。
任天弃那里按捺得住自己的情欲,飞快地将杨贵妃的衣裳解光,软榻之上顿时现出一具雪白地玉体来,只见她的腰肢虽然称不上盈盈一握,但也毫无赘肉。平滑而软绵,玉腿皓臂也极是匀称,最让人心动的地方,却是她高耸的胸乳,当真犹如两个半圆的玉球一般。
这样的乳房,顿时让任天弃想起自己的三娘郑宝儿来,应该说郑宝儿也属丰腴之人,与杨贵妃有些相似,但容貌自然是万万不能比的。肌肤没有她细滑如脂,身材也不及她均匀,而这乳房的形状却大体相同,只是郑宝儿的乳房已经开始微微下坠,比不上这杨贵妃高耸圆挺,最重要的一个差异之处就是,郑宝儿的乳晕与乳珠已经变得紫黑,而杨贵妃的乳晕却是浅红色,乳珠依然如处子般的红如樱桃,挺着小小地一枚豆蔻,显得煞是娇嫩可爱,将少女与少妇的美已集于一体。
面对如此美妙的玉乳,任天弃搓揉了一阵,便含吮起来,杨贵妃只是闭着眼睛,努力不使发出声音,但她的胸口在不住的起伏的,可见并不是没有感觉的。便等到天弃去吻她的樱唇时,她却头侧在了一边。
任天弃明白她只是想利用自己,也不去管,匆匆脱下自己的衣裳,分开她的两只玉腿,却见中间之地芳草茸茸,甚是茂密,而牝户微微开启,与陆玉嫣颇是不同,但更是令人血脉贲张。
任天弃将那话儿攻将而入,便感到一阵潮湿,原来杨贵妃虽然竭力地在控制自己,但她正当芳华,面对这样的刺激也是情不自禁。
过得一阵,情景又有些不同,任天弃正当少年,精力旺盛,身子也极是健壮,对杨贵妃一心占有,并无半分的怜惜之心,然而杨贵妃与之交合起来,却感到了一种从未领略过的狂野激情,这也绝非年过半百的唐玄宗所能给予她的,渐渐的她已经失去了控制,星眸朦胧,脸颊晕红,双手不知不觉的搂住了任天弃的肩部,不住地抚摸着他青春而结实的身子,夹紧了双腿,腰部不停地向上迎合着,樱唇里也发出了阵阵的娇吟。
任天弃一时瞧得情动,又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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