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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神欲·逆天劫(笑天)-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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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阿蛮脸色顿时黯淡下来,道:“天弃,我问你,要是我长得不美,就像你一样难看,你还会要我么?”

任天弃一愣,这个问题,的确很难回答,凭良心说,要是谢阿蛮不美,他也不会从宫中要到身边,更不会想让她做自己的女人,但知道若是说了实话,谢阿蛮必然不高兴,还是哄她开心地好,便道:“这我可不知道,不过总之现在我很喜欢你就是。”

谢阿蛮问这话也是少女试探情郎心意地一种本能反应,听他这么回答,也觉得甚是满意,望着他微微一笑。

两人重新肩并肩坐在了任天弃的禅榻上,谢阿蛮偏着头道:“天弃,你实话告诉我,还有没有别的女人?”

任天弃心高气傲,只想这些美女心甘情愿地跟着自己,自然不会做任何的隐瞒,便点点头道:“有,在杭州,她叫陆玉嫣,是个很温柔很美貌的姑娘。”

谢阿蛮瞧着任天弃平时嬉皮笑脸。油嘴滑舌的样子,很能逗女孩子开心,早猜想他定然还有别的女人,不由道:“怎么,就只有陆姐姐一个。”

任天弃道:“现在就你们两个,可以后就难说了。”

大唐后宫之多,在历代也是少有,谢阿蛮在宫中见过了众多的妃嫔昭仪才人。对男人三妻四妾之事觉得实在是自然不过,情郎虽然长相难看,但有钱有势,只有一两个夫人才会让人奇怪,不由轻笑道:“得陇望蜀,你们男人啊,总是这么花心。”

任天弃虽然不知“得陇望蜀”是什么意思,不过猜也请得出来,只得嘿嘿笑了两声。

谢阿蛮又道:“对了,天弃。你什么时候接陆姐姐到这里来。可不能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在杭州,再说,她来了我也没那么闷。天弃,我好想出去自由自在地玩儿,不想做一只整天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任天弃道:“阿蛮,你放心,我可不想稀罕当这个国师,等过些日子,我弄足了金银财宝,就找个借口辞了国师之位,带着你和玉嫣到处游玩,不会让你做笼子里的金丝雀地。”

谢阿蛮从宫廷到国师府。每日都是在极小的范围内活动,对外面的世界当真是渴望无比,听到任天弃这么一说,顿时真是玉面舒展,梨涡深现,笑着道:“真的,可不许骗我。”

任天弃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当然不会骗你。至多半年,我就带你出京,你是皇上御赐给我的女弟子,别人自然不敢乱说,但玉嫣来了就挺麻烦,还是让她呆在杭州好些。”

谢阿蛮点点头,咬了咬嘴唇道:“天弃,我知道其实你的金银财宝也不少了,够用就行,还是早点出京去会合陆姐姐。”

任天弃每天都是财源滚滚,而且全是自动送上门来,这样的财真是不发白不发,便道:“我知道了,想法子尽快脱身就是。”

见到谢阿蛮一脸喜色,任天弃自然是要趁热打铁,拉着她的手道:“阿蛮,我有个主意,从今晚起,你干脆就留在我这‘通玄阁’,我对外面就说要开始传你秘法,怕你走火入魔,要随时看护着。”

谢阿蛮知道自己这位情郎可不是什么正经人,但已决意要一生跟随他了,难免有此一遭,而两人若是更加亲密,也是自己心中之愿,虽然浑身紧张得发颤,还是垂着头,声如蚊语地道:“天弃,我……我都听你的。”

任天弃见水到渠成,一时大喜,将她头上的玉钗拔下,谢阿蛮的一头秀发顿时如流水般的披散而下,然后一把将她抱上了禅床,只觉入手轻盈温软之极。

他如今对宽衣解带之事已甚是熟悉,不出片刻,谢阿蛮已是玉体尽裸,但如雪团一般,但她自小练舞,身体甚是纤瘦,双肩微微露出锁骨,胸乳小巧玲珑,乳晕极淡,乳尖也只有嫣红一点,但腰肢又圆又小,双腿修长,少女的秘地芳草疏淡,可见紧闭的一线桃源。

任天弃见谢阿蛮闭着眼一直没有说话,知道她害羞,也不多说,自己脱了衣裳,在她周身亲吻摸索,谢阿蛮地身子在不住地发着轻颤。

等到任天弃攻入体内,那种开天辟地的痛苦让谢阿蛮忍不住“啊”的一声轻叫起来,喘息着道:“天弃,我好痛。”

任天弃此时正在痛快,便道:“好阿蛮,你忍一忍,女人第一次都是这样的,过一会儿就好了。”他说着话,动作也轻缓了些。

过得一阵,谢阿蛮果然觉得痛感稍减,抱着任天弃健壮结实的身子也是动情,本能地挺着腰肢迎合,她是学舞之人,这腰肢的灵活与力度与其她女子有异,任天弃只觉浑身一阵阵的酥麻,又提纵了一阵,这才一泄如注。

两人赤着身子紧紧拥抱了良久,谢阿蛮忽然发出了一声轻笑。

任天弃奇道:“阿蛮,你笑什么?”

谢阿蛮忽然一点他的鼻子道:“你这个色鬼,其实你早就在打我的主意了,是不是?”

任天弃也笑道:“好啊,原来你早就知道了,还扭捏了半天。”

谢阿蛮收住了笑,凝视着任天弃的眼眸道:“天弃,你给我买‘玉春红’,还让郭大哥他们和那个安禄山打了一架。每天晚上又来陪我聊天解闷,那是想讨好我,可不是师父对徒弟的样子,我心里感激得很,知道自己……自己迟早有一天要将身子给你的,只是没想到会有这么快。天弃,我求求你,千万不要把我看成那种随便的女人。在宫中的时候,我总想上天会安排一个男人保护我,陪我说话,逗我开心,而你就在我最危险的时候出现了,又那么会哄我,我知道,你一定就是上天安排给我的男人,所以……所以才……”

任天弃体会着她的心思,柔声道:“所以才将自己这么快给了我。是不是。”

谢阿蛮连忙点了点头。

任天弃将手在下身一指道:“你说。有了它,我会把你认为是随便的女人么?”

谢阿蛮顺着他的手向下望去,却见他的下体与自己的双腿之间全是殷殷血迹。而禅床之下,也洒了不少,正是自己的处子之血,刚消散了的红霞顿时了涌到了玉面之上,连忙用双手捂着脸,不敢去瞧他,任天弃则哈哈大笑着,不停地抚着她已经披散的秀发。

过得一阵,谢阿蛮就先下了床,找来白巾。

又取来清水,先给任天弃擦拭干净,然后自己才去清洗,当时是细致周全。

这一夜,任天弃又是春风几渡玉门关,弄得被褥之上狼狈不堪,谢阿蛮还没等天亮,就去找新的把它换了下来。

时间又匆匆过去了半个月,在这十多天里国师府仍然是门庭若市。却是各州各府的官员都知道朝里多了名极受皇上恩宠信任的国师,纷纷派人带着礼物来拜会他,那“天一阁”上的各间屋子都已经堆满了奇珍异宝,弄得任天弃连去看的兴趣都没有了,这才深深的体会到为什么会有那么的人要在唐玄宗面前献媚,讨一人之欢心,而众官却要来讨自己的欢心,这笔买卖,可是大大地做得。

不过在这半个月里,唐玄宗再没传任天弃进宫,而太华公主闹着要嫁给他的事也再没有动静,任天弃也是奇怪得紧。

这天一早,却接到了陆玉嫣的回信,信中却大是幽怨,说任天弃给自己的书信不该叫人代笔,无论他写得有多差,只要是用心写,自己都会非常高兴地。

任天弃不想让李白代笔之事弄巧成拙,也大是后悔,连忙又让谢阿蛮磨墨,自己亲书一封家信,谢阿蛮见到他的字歪歪曲曲不说,句理也是浅白得紧,不足百字下来已是满头大汗,不由格格的笑个不停,结果让任天弃强行按在椅上画了个大花脸。

两人正在打闹,却听见传来有人上接的脚步声,任天弃早给人打了招呼,除了猪肉强,余人都不得擅自入内,这脚步声甚是沉重,不是他又会是谁。

不一会儿,猪肉强就走了进来,这些天谢阿蛮都呆在“通玄阁”里,自己这个老大也不是吃素的好人,两人的关系已不必再猜,因此见到任天弃与谢阿蛮的亲密之状,也不觉为奇,只朝谢阿蛮点头笑了笑,然后道:“老大,那个安禄山来了,就在门外。”

任天弃一听,顿时仰天大笑三声,谢阿蛮道:“天弃,你干么笑得这么开心。”

任天弃道:“有人送大把的银子来了,我当然开心,猪肉强,你去把他请到‘松风阁’去。”

猪肉强一愣道:“老大,你不出门想迎么?”

任天弃道:“哈哈,我和他打过架,算是结了叶子,怎么会去接他,这个安禄山在宫中已经认出了我,这次登门拜访,那是要讨我的好了,咱们的架子可不能放下来。”

猪肉强已俨然成了国师府地管家,这些日子对那些官员迎来送往,见了不少的世面,人也聪明了许多,听任天弃一说,立刻就懂了,道:“好,老大,我知道该怎么办了,你就先在这里多呆一阵,让那个安禄山先坐坐冷板凳。”一边说着,就一边去了。

任天弃又和谢阿蛮说笑了一阵,这才让她给自己戴好九梁冠,穿好锦丝道袍,慢悠悠地向“松风阁”走去。

进了“松风阁”却见到安禄山正坐在客座上饮茶,脸上颇有些沉郁之色,而猪肉强就站在他的旁边。

瞧到任天弃进来。安禄山脸上顿时一变,哈哈大笑着站了起来,向他一拱手道:“国师公事繁冗,下官前来打扰,真是不好意思。”

任天弃也笑着道:“那里,那里,安大人被皇上与杨娘娘认为义子,贫道还没有上门祝贺。不好意思的是贫道才是。”

两人笑着分宾主而坐,安禄山又向任天弃一拱手道:“国师,下官此次前来,一是拜会国师,二是为那日‘黛香楼’之事致歉,安某无知莽撞,实在是多有得罪了。”

任天弃一脸茫然道:“‘黛香楼’,什么‘黛香楼’,贫道怎么不知道,安大人何出此言。”

安禄山奸猾无比。一听他这话的口气。猛的省得,这小子是国师之尊,那日画成个紫脸才敢出去。而“黛香楼”又是专卖女子之物的,自己提出此事,岂不是存心让他难堪么,当下拱手笑道:“是是,是下官记错了,记错了。”

两人又说了阵子闲话,任天弃料定此人是存心来交结自己的,这个竹杠不能不敲响,便故意对这安禄山不冷不热地。

安禄山见到他语气不对,微微一笑。便从袍中取出一张红色地礼单来,道:“下官处于饥寒之地,没有什么贵重之物,只有些许土特产,还望国师笑纳。”

任天弃本来对他寄予厚望,谁知听他说拿来的是些土特产,心中顿时就凉了一半,见到猪肉强拿过来,便接到手中。无精打采的打开一瞧,映入眼帘的便是:高丽百年人参五十株、猫儿眼百颗、玉器百件、黄金三千两……心中一跳,赶紧关上,那笑容就马上泛在了脸上,道:“安大人,你真是太客气了,这么多的土特产,贫道实在有些不好意思收啊。”

安禄山见到任天弃那无比灿烂的笑容,自然明白他是什么人,笑着道:“区区薄仪,算得了什么,只要国师喜欢,下官日后一定多多奉上。”

任天弃暗道:“妈拉个巴子的,一次多给些最好。”脸上却笑道:“安大人真是太客气了,怪不得皇上和贵妃娘娘会那么喜欢你,将来一定会封王拜相的。”

安禄山道:“下官只是对皇上一片忠心,至于封王拜相倒没放在心上。倒是国师,下官听说太华公主在宫中闹着要嫁给你,这几天皇上正在为这事犹豫哩,说不定就要撮合公主与国师地这段仙缘,日后必然传为千古佳话,太华公主最得皇上宠爱,国师成了皇上的女婿,前程真是不可限量啊”

任天弃心道:“嘿,千古佳话?千古笑话还差不多,可没听说那个皇帝把自己的女儿嫁给道士的。”嘴上道:“贫道一个出家人,还有什么前程限不限量的,太华公主之事或许只是她糊里糊涂的做了个梦,自己就把它当真了。”

安禄山笑了笑,没有再提此事,故意向左右望了望道:“国师,怎么不见那日和你在一起的郭英雄与李英雄,下官对他们好生敬重,不知能否请他们前来一晤。”

任天弃点头道:“这两人正在府里帮我处理一些公务,要见他们也容易得紧。”

说着就吩咐猪肉强去叫郭子仪与李光弼。

猪肉强听任天弃讲过太华公主就是武琼儿,又听安禄山说她居然要闹着嫁给老大,他素来知道这两人是不依不饶的冤家对头的,一时间也大是瞠目结舌,百思不解,直到任天弃连呼了两声,这才答应着出去了。

没过多久,郭子仪与李光弼就双双走了进来。

两人刚一进门,安禄山就笑着迎了前去,大声道:“郭英雄,李英雄,咱们终于又见面了,上次一会之后,本官真是想念得紧啊。”

郭子仪与李光弼对安禄山印象极差,见到他如此热情,也不好太过板脸,都微微一笑,拱了拱手,算是交代过去。

任天弃见到三人重新落座,安禄山不时找着话与郭、李二人说,言语中充满了渴慕之意,而郭、李两人却对他爱理不理,但安禄山仿佛不觉得,仍是不住找话语攀谈,心中也极是佩服他的厚脸皮。

过得一阵。却见安禄山向自己一拱手道:“国师,下官有个不情之请,若是国师应允,下官必有厚谢。”

任天弃听他故意将“厚谢”两字说得很重,那是暗示将有比今日之礼多得多地馈赠了,料到他定然是想要自己劝郭、李二人去跟他,暗骂了一声,却道:“安大人有事吩咐贫道就是。厚谢什么地实在是不敢当了。”

安禄山道:“刚才听国师讲,郭英雄与李英雄如今在府中帮你处理公务,下官实在心酸,要知两位英雄都是当世豪杰,屈身来做这等琐烦之事,下官实在心痛,所以想请两位英雄到我的军中,拜以大将之位,还请国师务必应允,若是国师府缺少处理公文之人,下官可立即派十名博古通今的文书前来。不知国师意下如何?”

任天弃已有准备,当下一笑道:“这事倒也没什么,郭英雄与李英雄两位只是与贫道交好。也非我的弟子,是去是留,还是他们自己说了算?”

郭子仪与李光弼低声说了几句话,便向安禄山抱拳一揖道:“安大人的好意,我和李兄心领了,但我俩人闲散惯了,实在吃不消安大人的军中之苦,国师又待我俩极厚,实在不想另寻他处,真是对不住了。”

说到这里。两人便一齐站了起来,向着任天弃一揖道:“国师,我俩还有些事,先告辞了。”

任天弃知道两人不想再面对安禄山,便点了点头,挥手让他们去了。

安禄山早就找人打听出郭子仪与李光弼的背景能耐,望着两人的背影,脸色一阵阴沉,好半天才向任天弃一叹道:“国师。你有了这两人,无异于得了十万雄师,真是叫人好生羡慕啊。”

任天弃哈哈一笑道:“是么,十万雄师,贫道一个出家人,拿来可没什么用处。”

这时安禄山又道:“国师,下官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任天弃暗道:“妈拉个巴子的,你不情之请还挺多啊。”却一脸温和地道:“安大人直说就是。”

安禄山道:“下官与国师一见之下,就觉得大是投缘,想厚颜与国师结拜为异姓兄弟,却不知有没有这个仙缘。”

任天弃知道这个安禄山最爱搞这个调调儿,好加强自己的势力,不过这结拜之事他可也不陌生,发的誓都是嘴上的,真不真却在心中,安禄山有财有势,与他结拜也不会吃亏,当下便笑道:“贫道向来随缘,既然安大人有此心意,贫道又怎么能够拒绝,就与安大人结拜这一遭罢。”

一边说着,一边吩咐猪肉强去取来了香烛铜鼎,与安禄山对天发了誓,两人对视一眼,都是一阵大笑,情景居然就像与那秦广王结拜一样。

过了没多久,安禄山就告辞了,任天弃自然要把这位结义大哥送到府外。

等安禄山一走,猪肉强就呵呵大笑起来,任天弃听他笑得甚是怪异,不由道:“猪肉强,你笑什么?”

猪肉强道:“哈,老大,你这下麻烦大了。”

任天弃道:“什么麻烦大了?”

猪肉强道:“你想想,武琼儿……不不,那个太华公主那么刁蛮,和你是一个钉子一个眼儿,要是嫁给了你,她是大唐国地公主啊,老大,你可有好日子过了,嘿嘿。”

说实话,最初李淑琼说要嫁给自己,任天弃也感到大是意外,不过后来一想,这李淑琼长得不输于陆玉嫣与谢阿蛮,而且又是堂堂公主,要是娶了她做老婆,回到合州,那可不知是多有面子的事情,也就释然了,心中反而有些期待,听猪肉强说这话,不由道:“哼,你以为她是公主,我就制不住她了么,真有那么一天,猪肉强,你就等着瞧好戏罢。”

第116章 狂傲的才子

又过了几日,这天傍晚,任天弃正在国师府在庭院里和郭子仪、李光弼两人坐在一个小亭子里闲谈,却见猪肉强领着高力士匆匆的跑了进来。

任天弃见到高力士一脸焦急的样子,心中顿时一动,知道必是宫中出了大事了,也不知是不是与太华公主有关。

高力士跑到亭子里,气喘吁吁地道:“国师,皇上口谕,让你火速到宫中去一趟。”

任天弃忙道:“高公公,出了什么事了么?”

高力士道:“是日本国的使臣来了。”

原来日本古称倭国,东汉以来,因仰慕我中华繁荣昌盛的政治文化、科学技术,使臣、学者、僧人、商人一直络绎不绝的渡海而至,唐贞观十九年,倭国发生“大化革新”改称日本,开始向封建社会过渡,更是加强了对中国的借荃及引进,派遣的使者、学者达一千余次,其中出名的如空海、吉备真备、而一名日本人阿倍仲麻吕还化名晁衡如今在宫中任卫尉少卿之职,大唐与外族中的高丽、契丹、吐蕃、西突厥多有征战杀伐,待日本使者却甚厚,故对这些使者的要求大多都是应允,是以中国各种先进的文明传入日本,而日本此时国力渐超于海外诸国之上。

任天弃对日本国也是有耳闻的,听到高力士这话,心中顿时一松,淡淡地道:“日本国的使臣不是经常来么,高公公怎么这样紧张,来来,先坐一坐,我这里有最好的西湖龙井,你来尝尝。”

高力士连忙摆手道:“不喝啦,不喝啦,国师,你不知道。这次日本国可是来者不善,过去每次来,他们多多少少都要带些贡品来,但这一次他们什么也没有带,只带来了一封国书。”

任天弃道:“那有什么要紧,国书里还藏着一把刀唬人么?”

高力士道:“那倒不是,是国书里那些字咱们大唐国的人全部不认识。”

任天弃顿时奇道:“什么,字都不认识。那多找些先生来认啊。”

高力士苦笑道:“满朝文官之中,有不少是进士出身,闻名天下的才子也不少,但都是不一字认识,那两个日本使臣气焰高得很,皇上雷霆大怒,将满朝文官怒骂了一顿,忽然想到国师乃是仙人,所以就让我宣你进宫请教。”

任天弃一听,心里顿时“格登”一跳。暗忖:“妈拉个巴子的。老子平常的字都认不全,那个日本国的国书定然繁杂得紧,老子去了还不是干瞪眼。”

想了想。又道:“皇上叫了张真人没有?”

高力士点头道:“叫了,张真人此时想来已经到了皇宫。”

任天弃心想有张果作陪衬也好,此人老奸巨猾,自然会找借口掩饰,自己就瞧瞧他怎么说。

当下便跟着高力士出了国师府,上了早已经准备好的车驾,向着皇宫而去。

唐玄宗此时没有大明宫,而是在太极宫的光大殿里,任天弃走了进去,便见到唐玄宗此时正沉着脸坐在大殿上方。而下面却灰头灰脑地站了一地的文官,都是大气也不敢吭一声,而张果也站在其中,神情甚是沮丧。

见到任天弃进来,唐玄宗连忙站起来道:“国师,来是正好,快快来瞧一瞧这封日本国的国书,朕知道你一定认得的。”说着就向一名太监拿了一封书信过来。

任天弃接在手中一瞧,却见那字弯弯曲曲的既像字又像画。自己那里认识半个,瞧到唐玄宗眼中满是期许,自己要是回答不知,他只怕要大失所望,正是此时,任天弃的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一个满脸傲气的书生来,李白,对,就是那个李白,他不是挺有学问的么,不如让他来试试,反正大家都不认识,他就是仍然认不出来,也是无妨。

当下道:“皇上,这字太过奇怪,贫道也不能认出,不过贫道倒可以举荐一人,他或许能够识出这字。”

唐玄宗听说任天弃也不能识这日本国地国书,果然大失所望,这日本国此举,明明有逞狂之意,若大唐国上下无人能识,天朝的威严何在,自己这个大唐皇帝的颜面何在,不过国师举荐的人,料想不错,连忙道:“是谁,在什么地方,国师,你快快说,朕马上派人去接。”

任天弃道:“这人不久前才被皇上召进宫中做翰林院的供奉,叫做李白,皇上应该知道他的。”

唐玄宗想了半天,这才恍然大悟地道:“哦,是不是那个写《清平调》的人,叫李白么,好,高力士,你快去传朕口喻,召他前来。”

高力士答应一声,又急匆匆的去了。

任天弃听到唐玄宗这样的口气,那就是说李白还没有什么机会在他面前展露自己的才华,想到李白那般地傲气,却受到唐玄宗如此的冷落,任天弃不由暗自一叹。

过得一阵,身穿红色翰林官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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