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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神欲·逆天劫(笑天)-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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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任小……任天弃,你还没死在外面啊。”

任天弃知道她挺关心自己,就是学不会温柔,笑嘻嘻地道:“要是我死在外面,你这个公主可不是要改嫁,那我岂不是要戴绿帽子,当然是死不得的。”

李淑琼闻他说得难听,伸出玉臂就要打他,但瞧着外面许多人都在瞧着,便咬着唇放下手来,轻声道:“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任天弃在外面一直担心着谢阿蛮会不会被李淑琼欺负,一时没见到她出来,便道:“阿蛮啦,怎么没见到她?”

李淑琼听他“阿蛮,阿蛮”的叫得挺亲热,心中顿时又有了气,咬牙切齿地道:“谢阿蛮让我赶出去啦,你别想再见到她。”

任天弃一愣,不过他极是了解李淑琼,知道她越是说得厉害,那么就越没做这件事,便哈哈大笑道:“哦,是么,赶出去就算了,你是公主,这里自然是你说了算。”

李淑琼瞧着他这样轻描淡写的反应,心中顿时高兴起来,道:“呸,要是真把你的阿蛮赶出去,你不找我拼命才怪。”

正说着,就见到谢阿蛮也喜气洋洋的跑了出来,见到任天弃,却不敢过来,却先向着李淑琼裣衽一福道:“阿蛮参拜公主。”

李淑琼“哼”了一声,道:“平身罢,免得你的国师瞧着心痛。”

谢阿蛮便站了起来,跟在她的身后,却不与任天弃靠近。

任天弃明白谢阿蛮的心思,不过瞧样子,自己不在的这些天,太华公主果然并没有难为她。

进了府,在偏厅设宴,任天弃让人去叫猪肉强来,并要谢阿蛮一起进膳,谢阿蛮怯生生的望了李淑琼一眼,却见她没有什么不快地反应,这才答应下来。

在桌上坐下,李淑琼与谢阿蛮各坐在任天弃的一边,任天弃瞧着这两位姑娘,一位娇艳犹如桃蕊,一位清艳好似梨花,心中也大是痛快。

过不了多久,猪肉强就笑着奔了进来,与任天弃又是好一阵的亲热。

任天弃狠狠地捶了他一拳道:“猪肉强,这几天你和你那个翠儿怎么样了,说。什么时候成亲,咱们可得好好地办他奶奶的一场,老子把李林甫、高力士他们都请来,这样你也够有面子了罢。”

猪肉强听他居然要请李林甫与高力士这样的人物来参加自己的婚礼,那可是扬眉吐气的在大事,今后自己在翠儿面前可就更加神气了,不禁咧开嘴笑了起来,真想给这个无所不能地老大狠狠磕几个响头。

重新入坐。便开始进膳,李淑琼和猪肉强自然没什么隔阂,与他就像过去那样饮酒聊天,而谢阿蛮就给大家斟酒,李淑琼虽然没理她,但也没有给她脸色瞧,算是给了任天弃面子了。

就在这时,任天弃忽然觉得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然后耳中隐隐传来一阵铃铛之声,不由大叫了一声。

他这么一大叫。屋子所有地人都骇了一跳。李淑琼顿时道:“喂,你鬼哭神嚎的干什么,要吓死人么?”

任天弃道:“你们听。外面怎么有铃铛响。”

屋子里的人闻言都凝神听了一会儿,李淑琼道:“那来的铃铛响,你有病啊。”猪肉强也道:“是啊,老大,你是不是听错了。”

任天弃只觉那铃铛声响个不停,搅得自己心神不定,连忙问谢阿蛮道:“阿蛮,他们都没听见,你应该听见了,我知道你一向不会骗人的。”

谢阿蛮摇着头道:“我也没听见啊。”

李淑琼嘴里一撅道:“呸。什么铃铛声,也不知又想搞什么鬼把戏。”

任天弃耳中铃铛之声越来越响,心中更烦,忽然间猛的一掀桌子,将菜肴杯盘哗啦啦的砸了一地,道:“明明有声音,你们为什么都听不见,通通都在骗我。”

李淑琼尖叫道:“任天弃,你疯啦。”

谢阿蛮第一个发觉不对。走过去摇着他的肩膀道:“天弃,你那里不舒服?”

任天弃只感到头脑里开始迷迷糊糊起来,见到谢阿蛮,也仿仿佛佛的认不出她了,张嘴笑道:“嘻嘻,好美貌地姑娘,你认识我么,来,哥哥抱抱你。”

说着就真的抱住了谢阿蛮,谢阿蛮见他忽然神智失常,顿时不知所措。

李淑琼此时也感到了不对劲儿,走到他旁边道:“任天弃,我问你,我是谁?”

任天弃笑嘻嘻地道:“你也是个美貌姑娘,来,哥哥先抱你好啦。”

说着就舍了谢阿蛮,向着李淑琼张开双臂抱了过来。

猪肉强见状,不禁大声道:“糟糕,老大一定是得了失心疯,我听人说,只要有人狠狠地给他一巴掌,这病就会好的。”

李淑琼一边躲着任天弃,一边道:“那你还不打?”

猪肉强道:“我……我不敢打老大。”

李淑琼道:“别怕,我给你作主,你只管狠狠地打就是,要是他这病发久了,那就更糟糕啦。”

猪肉强听了她的话,终于鼓足了勇气,冲到任天弃面前,照着他的脸上就是狠狠两巴掌,然后大声道:“老大,你醒醒啊。”

谁知任天弃被打了这一巴掌,立刻飞起一脚踹在了他的小腹上,猪肉强顿时“哎哟”一声,仰面八叉地倒在地上。

任天弃心中狂躁,只觉还是不解恨,冲上去对着猪肉强一顿乱踢,还大叫道:“妈拉个巴子的,你这王八蛋,还敢打我,老子今天非踢死你不可。”

李淑琼见猪肉强被踢得满地打滚,直叫“老大,我不是故意的,饶命啊。”而任天弃还是瞪着眼并不停止,连忙尖叫几声,外面就匆匆地跑进来三名太监。

李淑琼一声令下,那三名太监就扑上去想按住任天弃,结果被任天弃拳打脚踢全都是痛得乱叫,这时候又有五名太监闻声赶了进来,拉的拉腿,抱的抱腰,抓的抓肩,这才将任天弃制住。

任天弃挣扎了一阵,忽然人事不省地倒在地上,慌得众人七手八脚的将他抬到了与李淑琼大婚的新房,李淑琼又叫人到皇宫里去请御医。

任天弃躺在床上后,手脚已经没什么举动了,只是嘴上偶尔说些胡言乱语,神情也是越来越衰弱。

谢阿蛮这时已经哭得成泪人儿一样,再顾不得李淑琼,拉着任天弃的手又哭又叫。便任天弃也没有睁眼。

没过多久,御医就来了,李淑琼令他立刻给任天弃把脉。

御医刚一摸着任天弃的脉,脸色就是一变,然后凝神细把,一边摸,却一边摇头叹息。

他这一摇头叹息,李淑琼、谢阿蛮、猪肉强三人一颗心就直往下沉。

好不容易等御医站起身。李淑琼道:“御医,国师到底是什么病,什么时候能治好,你要是治不好他,我……我要让父皇制你的罪。”

那御医连忙跪了下来道:“公主惜怒,不是小人无能,而是国师的脉像奇弱无比,似乎……似乎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之境,小人只能尽力而为。”

李淑琼道:“说,国师的病能不能治好?”

那御医倒甚是聪明。道:“公主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小人实不知当不当讲。”

李淑琼焦急地道:“恕你无罪,给我讲真话。”

那御医道:“照小人行医三十余年的经验来瞧,国师得的是种怪病。恐怕是拖不过三日了。”

李淑琼听着他这话,眼前忽然一黑,差点儿摔倒在地,幸亏旁边有芳儿扶住。

让那御医去开药,李淑琼还是不死心,再次差人去宫里将有名的御医都叫来,也想到任天弃这躺出去是不是中了什么邪,便又叫人去请张果来国师府一趟。

过得不久,御医们都陆陆续续的来了,所得的结论却与第一名御医一般无二。李淑琼统统将他们骂了个狗血淋头。

又过了一阵,张果也到了,见到昏迷中的任天弃,他自然是高兴无比,这些日子以来,唐玄宗对他已经有些疏远了,只要此人一死,自己就将重得宠信,不过太华公主在侧。面子还是要做地,踏着步罡,手舞桃木剑,在屋里转了几个圈,又安慰了李淑琼几句,这才离开。

李淑琼、谢阿蛮、猪肉强三人见到任天弃药也吃了,邪也驱了,却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全都慌了神,谢阿蛮是默默流泪不止,猪肉强却是嚎啕大哭,李淑琼咬着嘴唇良久,忽然大声道:“出去,你们都给我出去,我要和天弃呆一阵。”

公主发着脾气下命令,谁敢不遵,谢阿蛮虽然不想离开任天弃,但还是被几名宫女拉了出去。

李淑琼等到宫女在外面关上了门,这才缓缓地走到任天弃的床前,痴痴地望了他一阵,见他静静的趟在那里无言无语,珠泪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冲上去在任天弃的胸前捶了一下,哭着道:“任小贼,任小贼,你平时不是挺厉害的么,像个猴子似的静不下来,现在怎么变成一头瘟猪了,你快起来啊,快起来啊。”

任天弃还是没什么反应。

李淑琼再也忍不住,忽然扑在他的胸前“呜呜”的哭出声来道:“你这个死人,你就知道拐蒙拐骗,却偏偏要去逞能,我不是叫你不要出去灭什么妖么,你就是不听,现在可好,一回来就像这样了,你这个笨蛋,死要面子地大笨蛋。”

哭了一阵,她又道:“你这个小王八蛋,死了正好,就再也没人给我气受了,这一下我就活得开心没烦恼啦。”

但只过了一会儿,她就悲从心来,哭道:“天弃,对不住,刚才我说的都是气话,你别往心头去,其实……其实,自从你在那个鬼地方从巨鸟嘴里救了我,我就喜欢上你了,你不是一个胆小鬼,你是个最英雄最英雄的男子汉大丈夫,又那么聪明,眼睛一转,就能想出许多的主意,可是我只是气你没把我放在眼上,对我又凶又恶地,还好花心,有了陆姑娘不说,还要了那个谢阿蛮,我真是气得受不了才故意找你吵架的,天弃,要是你能醒,我这次对天发誓,一定不会管你和谢阿蛮的事了,就是我……我自己和你订的那个约法三章也不算啦,你不是总色迷迷的想亲我想摸我么,只要你能好,从今往后,我让你亲让你摸就是。”

她一边说着,就一边伸出玉臂,抓起任天弃的手,紧紧的挨在了自己雪白光腻的脸上,不住地摩挲着。

任天弃躺在床上,房里的一切耳里都能听到,那铃铛声仍然没有停止,不过心里却开始清楚起来,知道是那魔刹教的人做了手脚,但奇怪的是,他们怎么会找到这里,而且铃铛之声似乎只有自己能听到,按冯家与那襄州南宫世家的惨案来说,都是通通被灭了门的,莫非是那些妖人也害怕得罪朝廷,还有,那铃铛不是叫做“追魂铃”么,自己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有神智。

他正想着这些,就听到李淑琼在自己身边一边哭一边说,心中也很是感动,想要去安慰几句,偏偏又说不出话来,当真叫做苦不堪言。

第123章 指点

李淑琼哭了一阵,又柔声道:“天弃,我知道你最怕我欺负谢阿蛮,不过从现在起我不会了,只要你喜欢,我就和谢阿蛮一起守着你,好不好?”

她说着这话,就向外叫了一声,芳儿打开了门,谢阿蛮与猪肉强立刻奔了进来。

李淑琼收住了泪道:“谢阿蛮,你今天起,你就和我一起呆在这屋里守着天弃,你愿不愿意。”

谢阿蛮瞧着任天弃人事不省,又听御医说他活不过三天,已经是芳心寸断,正怕李淑琼讨厌自己,不让自己留在天弃的身边,听她这么一说,立即跪了下去道:“多谢公主开恩。”

这一守,就是两天两夜过去,到了第三天的晚上,李淑琼见到猪肉强实在熬不住,就叫他先回去休息,然后又让芳儿等宫女都去歇息着了,屋子里就留下了自己与谢阿蛮。

二女探了探任天弃的呼吸,只觉他和昨天差不多,并没有继续恶化的迹象,这才放下心,坐在了床榻上。

沉静之中,两个女人很自然的相互望在了一起,都感到了对方的疲倦与恐慌。

谢阿蛮轻轻道:“公主,其实你很喜欢天弃啊,为什么老爱和他斗嘴。”

李淑琼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就是瞧不惯他总是那么拽,从来不肯来好好地哄我。阿蛮,你说天弃心里面有没有我。”

谢阿蛮听她叫自己“阿蛮”,知道两人的关系总算是近了一步,叹道:“你长得这么美,天弃怎么会不喜欢,只是我跟他也有些日子了,知道他最喜欢的是温柔的女子,公主,你要是好好地收一收性子,我想天弃一定更喜欢你的。”

李淑琼道:“可是我的性子就是温柔不起来啊。再说,我……我就是温柔了,只怕天弃他,再也……再也……”声音哽咽,完全说不下去。

守到半夜,两女都熬不住了,便双双趴在床前沉沉睡去。

就在这时,屋子红影一闪。忽然多了三名绿衣人,年纪都在三十岁上下,皆是一脸的阴森。

这时左边的一人道:“二师兄,这就是那个国师了,奇怪,他中了咱们的千里追魂铃,怎么会支撑到现在还没有死。”

中间的一人道:“这小子能制住七师弟,应该有些手段,大家还有要小心些。”

而右边的一人道:“哼,那里用得着小心。这小子已经半死不活了。咱们就用化血神镖将他化为一摊浓血。”

左边一人道:“这两个小娘们怎么办,有一个还是公主。”

中间一人道:“一起杀了,全府上下一个不留。咱们魔刹教的人岂是轻易让人杀的,管他是什么人,难道咱们还会怕么?”

这些话,躺在床上的任天弃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心中是暗暗叫苦,真不知这些人是如何知道自己就是杀死他们那个七师弟的凶手。

他自然不知,他杀那绿衣人时,身上喷地黑血是那人临死前含怨所化,魔刹教自有法术可以追踪而至,冯家与那南宫家皆是如此被查到的。而那二师兄在魔刹教的时间最长,马上就可以晋级为大魔师,能够招唤同门的魂魄对话,一问就知道凶手是什么人了,而那千里追魂铃便可随着身上带有黑血者传至,夺魄于千里之远,绝不失手,却不想任天弃本是人仙合体,凡人的那一半魂魄虽然被夺去了。但仙人的那一半却不是这千里追魂铃所能奈何的,只是他的仙力被九耀星君禁制了,无法反抗,因此虽有神智,却无力气。

这时那被叫做二师兄的绿衣人已经掏出了那化血神镖对准任天弃就要抛过去,而另两名红衣人也举起了手中的追魂铃,眼瞧着国师府新宅里地人就要全部死于非命。

就在这存亡断续之时,屋里忽然传来一阵香风,霎时间就多出一名白裳女子来,只见她云鬓轻梳蝉翼,娥眉淡拂春山,琼鼻犹如玉管,朱唇缀一颗樱桃,星眸流动间,玉肌仙骨,光艳照人,令人望之,自有一高洁娴静之思,不敢逼视。

那三名魔刹教地人见到这女子的容貌气质,顿时都呆住了。

那白裳女子什么也不说,樱唇忽然一张,竟然吐出了一缕白线,顷刻便同时缠在三名魔刹教徒的脖子上,跟着微一扬头,那三名魔刹教徒脖上就多了一道细细地血痕,“扑通”一声全部倒在了地上。

那白裳女子眨眼之间便杀了这三名魔刹教徒,脸上掠过一道黯然之色,但很快便一闪而逝,幌身到了床前,轻轻的抱起任天弃,身子已经飘了出去。

在空中只片刻之间,已经出了长安城,到了一座山峰之上,那白裳女子将任天弃放在一块平滑有山石上,凝视了他良久,秋水般的眼眸忽然流溢出泪珠来,在欺霜赛雪的玉面滑落,滴在了任天弃的脸上。

这白裳女子不用说就是那蛛儿了。

蛛儿自与天弃分别之后,就一直跟随着王倪在那忘情峰上修炼仙道,不久前就被携入天庭,参选那领舞仙子之位,以她的天地绝伦的容貌与资质,王母娘娘一眼就瞧中,不仅当场点为瑶池领舞仙子,而且还收做义女,位列上仙之职,在仙界之中,可说是罕有的殊荣了。

蛛儿当选之后,便被送入月宫,向嫦娥仙子学习舞术,但她虽已身在仙界,却未能忘情于凡尘,天弃的影子在她心中根本是挥之不去,每日里郁郁寡欢,那嫦娥仙子本来就是情海之中的过来人,一问她的心事,蛛儿就流着泪和盘托出,嫦娥仙子也是大怜,时常宽慰于她,并拿来了月宫里的仙晶玉魄镜,施法让她望见凡间的情景,因此天弃进京的一切,蛛儿都见到眼里,见他当上了国师,又娶了公主,心中不仅没有丝毫醋意,反而好几次想下凡来与李淑琼一会,告诉她好好的珍惜天弃。但仙规森严,岂是那么容易出得月宫的,只好作罢。

直到瞧着任天弃被魔刹教徒所害,神智失常,跟着又奄奄一息,蛛儿心急如焚,那里还能再等,便去哭求嫦娥。放自己下凡。

嫦娥当年偷食碧丹,飞升月宫,本来就有一段极大的隐情,又为众仙舞了千年,心中对这仙规戒律早就充满了厌恶,而且又知道天弃的身世,他的母亲瑶池仙子本就是她的旧交,思索良樊气便答应放蛛儿下凡一趟,只是要她答应自己。务必速去速回。否则让仙界之人发现,那么自己与蛛儿都将遭到仙规严惩。

蛛儿到仙界已有些日子,每日的功课之一就是背诵那些仙规戒律。岂有不知私自下凡罪名极大,自然不肯连累嫦娥,很肯切的应允了,嫦娥便给了她一枚仙丹,支开守在月宫之外的仙将,放她下去,正好在那些魔刹教徒要对任天弃下手之时赶到。

哭了一阵,蛛儿便将那仙丹含在檀口,捏开任天弃的嘴,将它渡了下去。

不过一刻。就见到任天弃的身子开始微微动弹,知道他已经没事了,连忙站起身,娇躯一转,已经变成了一名穿着道袍的白胡子老道。

任天弃这时睁开眼来,爬身站起,见到自己已经在一座山峰上,而面前站着一名仙风道骨的老道士,刚才的一切。

他都听在耳中,知道是这老道士救了自己,便一头磕了下去道:“多谢仙人救命之恩。”

蛛儿连忙去扶起了他,道:“天……小施主,不必多礼。”

任天弃记得刚才好像是有女人在用嘴唇给自己送药,左右望了一下道:“仙人,是不是公主与阿蛮也来了。”

蛛儿道:“没有,这里只有贫道一人。”

任天弃以为自己弄错了,也没有放在心上,瞧着这老道士的样子似乎挺有本事,那“雷部天罡诀”已经用过了三次,没有什么灵效了,自己不如拜为师父,也学一学真正的仙术。

便道:“仙人,请问你有什么宝号,天弃也好牢记在心。”

蛛儿道:“贫道生性闲散,四海云游,没什么宝号,你不知道也罢。”

任天弃心想这话怎么和自己骗唐玄宗等人说的差不多,心思转动,便又道:“不爱留名的仙人,一定是有真本领的仙人,比那些庙里供着的强多了,仙人,你既然救了我,那就说明我和你有仙缘,这是上天安排好的,你是非做我师父不可啦。”

说着就又跪了下去道:“师父,请受徒儿九拜,你随便传一丁点儿仙术给徒儿,徒儿就再也不会受人欺负了。”

蛛儿见他这样拜师有些赖皮,不觉有些好笑,不过她在下凡前,已经替他想好了去向,如果能成,也足够他受用了,便道:“贫道有要事缠身,不能久留,仙术实在无法相授,不过贫道可以指点施主一个去处。”

任天弃明明听他刚才还说什么“生性闲散,云游四海”,现在就变成要事缠身了,料想他是在故意推托,心中顿时大失所望,道:“什么去处?”

蛛儿一伸臂,手心上就多了一只纸鸾,交到任天弃的手上道:“这个你拿着,只要将它向天上一扔,它自然就会带着你去了。”

任天弃将信将疑的把那纸鸾揣入怀中,蛛儿又道:“你去的地方,是凡间一个极厉害的门派,既能修行,又不受仙规戒律的约束,对你的性子来说,是最好的去处了,不过他们也有些规矩,你在出师之前,可要好好的遵守。”

任天弃点点头,想起一事道:“仙人,我要是到了那里,他们不收我怎么办,你有没有什么信物之类的给我。”

蛛儿摇了摇头道:“我和他们也没什么交情,只是知道那么一个地方,不过他们所在的地方极是难行,门里立下了一个规矩,凡是能够到那里去的,都可以列为门墙,这一点你不用担心的。”

任天弃笑道:“这就好啦,免得我要去心诚则灵,跪得膝盖都破了,结果还要被灰头灰脑的被撵走。”

蛛儿一笑,立刻又板起脸来道:“你这个人,最是油嘴滑舌,到了那里,拜了师,可要好好地学习。须知要练好仙术,不吃苦可是不行的。”

任天弃连忙点着头道:“是是,仙人怎么吩咐,我就怎么做。”

蛛儿望着任天弃满是红斑的脸,听着他的话,心中只觉亲切无比,那里是看似繁华锦绣但冷冰冰的仙界所能给自己分毫的,真的好想好想露出本相。然后扑到情郎的怀里痛痛快快的哭上一场,但知道自己若是这么做,只会给他带来无穷无尽的痛苦,只得强行抑止住快要澎湃出的情感,道:“小施主,那个魔刹教厉害得很,你千万不要去再惹他们,切记,切记。”

任天弃点了点头道:“是,不过我杀了他们的人。他们已经找到我的头上来了。只怕躲都躲不过。”

蛛儿道:“这容易,你回去后,把屋子里的那三个魔刹教的人埋在一处没有知道的地方。用黑狗血多淋几遍,他们就不会找上你了。”

任天弃就是怕这些魔刹教徒从此之后阴魂不散的跟着自己,那么自己身边的人全都危险了,听到如此一说,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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