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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神欲·逆天劫(笑天)-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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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弃思索了半天,还是想不明白。
任世杰道:“凡儿,这事你不要再想了,如果真是那样,日后那力量自然会再次显现出来,凡儿,你的际遇比为父还要奇妙,难道是冥冥中自有天意,要让我们一家有机会团圆。”
任天弃听他一直叫自己‘凡儿’,便道:“爹。我不喜欢任凡这个名字,你还是叫我天弃好了,老天要我们一家分离,我就偏偏要和这个老天斗上一斗。”
任世杰点点头,脸色开始黯然起来道:“这名字也不错,但是,弃儿,你万万不要存在与天庭相斗的念头。即使你有刚才那种力量,也不过和九耀星君那些天将差不多,若是玉帝派出更厉害的神仙出来,你绝不会是对手的,要是你有什么意外,我怎么对得起你娘,还是由为父拿到那通天玉杖,到南天门去跪求玉帝与王母,希望能得到他们的宽恕,放了你母亲。让我们一家团聚。”
任天弃道:“爹。你和娘又没有做错,为什么要玉帝和王母宽恕,还有他们那么冷冰冰的没有人情味。你跪着求他们,难道他们就会可怜你么,还是等我学会本事,也学学那个孙悟空去大闹天宫,看他们放不放娘。”
任世杰见儿子如此年少气盛,心中一阵阵的害怕,他岂会不知天庭的厉害,儿子真要和他们作对,只会魂飞魄散,尸骨无存。忽然好生后悔刚才一时糊涂认下了他,告诉了他的身世,这完全是害了儿子啊。
不过他又想到儿子此时只是气话,要想上天,谈何容易,那通天玉杖自己无论如何要拿到,儿子无法到得天庭,那就会平平安安了。
打定主意,他瞧着儿子脸上的红斑,又是一阵难过,拉住他的手道:“弃儿,你跟我来,我试着将你的恶面咒解开。”
这红斑跟着任天弃二十年,给他带来了无数的白眼与冷嘲热讽,若是有机会解开,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当下任天弃答应一声,便跟着父亲重新进了山洞。
进了山洞,任世杰让儿子找地方坐着,从那巨石之下又取出一个木匣,打了开来,取出一枚鸽蛋般大小的药丸道:“弃儿,你把它服下去。”
任天弃想也不想,接过来就吞了下去,只觉凉津津的,跟着头脑一阵清爽,竟连两三岁的小事也能历历在目,忍不住道:“爹,这是什么?”
任世杰道:“弃儿,你从小生活在妓院,没有什么学问,要想修仙,这是一个大碍,所以为父先用‘清脑丸’,将你头脑各灵窍全数打开,然后用仙术将为父所知的典籍全部传授给你,这样你再学其它仙术,就会事半功倍了。”
任天弃听父亲说过,当年因为是才华绝伦,受到太白金星所邀,才在仙界的无虚华会认识了母亲的,那学问可不是一般,只是不知比李白如何,连忙道:“好啊,爹,那你快传给我,你可不知道,没学问实在是吃亏啊。”
任世杰微微一笑,让他盘膝而坐,忽然悬空而起,头顶向下,自己的天灵盖与任天弃的天灵盖紧紧的连接到了一起,施展仙咒,就将自己所读之书靠记忆默诵于任天弃的脑中,先是一部《孝经》然后是《论语》跟着又是《尚书》、《公羊传》,等到《公羊传》默诵完毕,两人皆累了,各自在巨石上歇息了一下,才又开始,这一番过渡足足用了一天时间。
原来唐朝学子入学先读《孝经》、《论语》一年,然后《尚书》、《公羊传》各一年半,《易》、《诗》、《周礼》、《仪礼》各两年,最后《礼记》、《左氏传》各三年,总计一十八年才有所成,就算是有特别聪慧者,也需十年苦读,而任天弃如今一天就学会,当真是仙术造化之功。
任世杰传完《左氏传》便停了下来,重新与儿子对面相坐,道:“弃儿,我问你,‘敖不可长’出自何典?”
任天弃此时头脑无比清醒,知是父亲考他,略一思索,便道:“这是《礼记》中《曲礼》的一段话,后面是‘欲不可从,志不可满,乐不可极。’”
任世杰颔首微笑,道:“《易经》中的‘损卦’自何卦变化而来?”
任天弃道:“这一卦来自‘泰卦’,‘泰卦’下卦减少,上卦增加一个阳爻,就成了‘损卦’。亦是下损上益,意思是说百姓的财富减损,君主的财富增益,仍然应归于减损,故唤着‘损卦’。”
任世杰听了,哈哈大笑着拍着儿子的肩道:“好啊,成啦,成啦。”
任天弃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答出他的问题的,但明白父亲施法成功,自己再不是那个不学无术的小无赖了,也咧着嘴呵呵笑了起来。
任世杰道:“弃儿,你大体上已经会了,但为父还有些杂学要传给你,而这些杂学不能光靠死记硬背,最重要的是灵活运用,你日后慢慢摸索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让任天弃服下一枚防止饥饿的辟谷丸,身形再起,将自己所学的医卜星算、琴棋书画,等等诸般杂学传入他的脑里,竟又花了一天的时间。
到了第三天,他传给任天弃便是自己会的所有仙诀法术。
到得这天晚上,任世杰已经将所知的一切全部渡入任天弃的头脑之中。
任天弃见到父亲脸色苍白,大显疲态,知道必然是他这三天连续施法的缘故,忙道:“爹,你还是快快歇息。”
任世杰摇了摇手道:“弃儿,你马上开始修习我传给你的入门仙诀。我要给你找到破恶面咒的办法。”
说着就向那堆悬挂着的竹简走去,道:“我曾经到过天庭的书典仙房,可惜旁边有天兵监守,只能粗略的翻阅了很小一部分仙籍,凭着记忆,全部录在这些竹简之中,我要好好的再研习一下。”
任天弃见到父亲已经开始翻动那些竹简来,只好思索一阵,从脑中找出入门的仙诀来,盘膝静心,以鼻为天门,以口为地户,开始服气炼形,胎息元气,渐渐的就开始入定了。
这一入定,不知几天几夜,等他再次睁开眼来,却见到父亲仍然在翻着那些竹简逐字逐句地看着,不时又闭眸沉思,但眉头紧紧的锁着,似乎没找到什么那的办法解开自己那恶面咒。
他迈步走了过去,却发现身形轻了许多,想来是那练的那仙诀起了作用。
到了任世杰身边,任天弃道:“爹,算了,这什么恶面咒就不解了,反正我也习惯啦。”
任世杰抬起头来,额头上的那只眼睛露出了柔和的光芒,道:“弃儿,你打完坐了,别担心,为父会找到办法的。”
任天弃道:“我这次打坐打了几天?”
任世杰不假思索地道:“有七天七夜了。”
任天弃顿时大叫起来:“七天七夜,爹,你就在这里给我想了七天七夜的办法。”
任世杰微笑着道:“我已是半仙之体,这点儿累对我来说是没关系的。”
任天弃这时才真正体验到了父爱的伟大,双眸不由得一湿,喉咙也哽咽起来。
任世杰见状,便站了起来,抚着他的头道:“傻孩子,是为父不好,让你在外面吃了不少的苦,你本是个极是俊美的孩子,要是永远长着红斑,我瞧着也很是心痛,只可恨九耀星君那恶贼,当年竟能对你这样一个无辜的小孩儿动手。”
任天弃咬牙切齿地道:“爹,你放心,总有一天,我要让那个九耀星君知道咱们任家的厉害,他会后悔当年的行径的。”
第129章 重投玄天门(1)
任世杰见到儿子说话的时候眼中闪着逼人的寒光,他会相人之术,心中一抖,暗忖道:“这孩子好重的杀气啊,这可不是好事,唉,我还是只该传他学问,他学会了仙术,心里就更平静不下来了,可要是不传,我又怕他受人欺负,夫人,夫人,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啊。”
这时任天弃道:“爹,别想恶面咒的事了,咱们来商量如何到那‘玄天门’把‘通天神杖’偷出来。”
任世杰瞧着他,脑中忽然闪出一个笨法子,道:“不,恶面咒并非是无法可解。”
任天弃何尝不想解开恶面咒,只是怕父亲过于伤神,听到他这么一说,顿时高兴起来道:“真的,爹,你真的想到办法啦。”
任世杰瞧着儿子欣喜的样子,又思索了一阵那法子,片刻间下定决心,道:“弃儿,你到那石上照着修炼之法打坐,千万不可有任何杂念。”
任天弃答应一声,便依旧去那巨石盘膝而坐,任世杰也过去与他面对面而坐,让他伸出双手来,与自己的双手抵在一起,开始念动咒语。
任天弃已经记得他所有会的仙诀,听他念的咒语是一种易形换影之术,施术者能将别人所中痛楚转移到自己身上来,心中顿时觉得不好,但他心里一动,任世杰便有了感应,轻声道:“弃儿,你此时若是胡思乱想,我俩都要受到大害,快快神澄灵台,气游周天。”
任天弃知道厉害,无奈之下,只好照着父亲的吩咐做了。
不知过了多久,等他再次的睁开眼来,顿时见到一张满是红斑的脸,却正是父亲。
他连忙向着自己的脸上摸去,却是一片的平滑光腻。应该是恢复了原貌了。父亲竟施法将那恶面咒转到了他自己的脸上。
这一次任天弃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泪流满面的抓着任世杰的手不住地晃动道:“爹,爹,你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
任世杰微微一笑,柔声道:“傻孩子,为父已经被弄成那样子了,容貌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而你今后的路还很长很长,岂能永远受那恶面咒的控制,你这样子,要是你娘见到了,不知会有多喜欢哩。”
任天弃知道此事已无法改变,便道:“爹,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把恶面咒解开的。”
任世杰摇了摇头,道:“弃儿,这恶面咒移到我的身上已无关紧要。只可惜你得自你母亲的那一半仙力,也被九耀星君那恶贼禁锢了,不过这也不打紧,只要你的修行到了一定的地步。这禁锢便对你是无可奈何了。咱们还是说说日后的打算罢。”
任天弃道:“爹,我都听你的。”
任世杰思索了一阵,道:“弃儿,你再去‘玄天门’一趟,拜那玉虚子为师。”
任天弃一愣道:“为什么,玉虚子要是还是不收我怎么办?”
任世杰道:“‘玄天门’的祖师的确有过规定,凡是能够到天柱峰拜师者,皆可列入门墙,这玉虚子我很了解,他向来性喜雅洁。多半是瞧见你容貌丑陋,便起了轻视之意,而你如今容貌俊美绝伦,他没有不收的道理。”
任天弃也曾经听陆玉嫣与李淑琼说过自己长得挺不赖的,但一直没有亲眼所睹,便道:“爹,我能不能瞧瞧自己的样子?”
任世杰笑着点了点头,举手虚空一抓,便从一边的石壁之上摄下一柄长剑。
拔剑出鞘,一道雪光闪现,任天弃顿时在那剑身见到了一张绝美的脸来,眉如剑峰,目如朗星,鼻若悬胆,丰采逼人,果然比那陆冠杰还要俊美好几分,就是自己见了也好生喜欢。
一时从极丑变为极俊,任天弃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不由摸着脸道:“爹,这真是我么,我再也不会变回去了。”
任世杰见到儿子欣喜若狂的样子,心中就像和他一样的高兴,大笑道:“弃儿,这就是你的本来面目,再也不会变会去啦,哈哈,你现在这样的模样,不知你那几个媳妇见了会有多喜欢啊。”
任天弃知道他说得不错,也咧着嘴笑了,不过笑了一阵,瞧到父亲脸上的红斑,又是一阵黯然,垂下了头,再也高兴不起来。
任世杰明白他在想什么,便继续前面地话道:“弃儿,你这次到了玄天门,那玉虚子必然收你为徒,你务必学会他的木行剑,然后想法将其他金水土火四套剑法学到手,那么在下界之中,就很少有人是你的敌手了,只可惜这乾坤神剑从玄天门的创派祖师陆压开始,无人可以融为一炉使用,若是五行合用,威力之大,连我也无法想像。”
任天弃见到过那玉虚子用木行剑的厉害,心想单是这一套剑术,也够自己受用了,想起一事,道:“爹,你听说过魔刹教没有,他们和玄天门比,谁更厉害些?”
任世杰闻到此言,脸色顿时一变,追问道:“弃儿,你是怎么知道魔刹教的?”
任天弃便把那红衣人的事给他说了一遍。
任世杰露出有些紧张的神情道:“弃儿,你谨记为父的话,日后遇到魔刹教的人,万万少去招惹。”
任天弃道:“为什么,难道就连玄天门的乾坤神剑也无法对付他们么?”
任世杰道:“那乾坤神剑若是能够做到五行合一,自然能够对付,但若只是分开施展,不过与魔刹教的四大魔堂堂主在伯仲之间,而那轩辕老祖,据我所知,法力在世上的散仙之中,已无人出其之右,这还不说,他们所奉的魔刹圣主统率着天界之北,称为魔刹天,手下的八大魔王,各领十万魔军,玉帝曾经请如来佛祖与三清前去收伏,但也不过斗了个平手,魔刹圣主虽然不再向天庭挑衅,但仙界之北,却默许给了魔刹圣主,你说,他们可不可怕。”
任天弃听了,也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地上的魔刹教,若是有天上的魔刹圣主撑腰,那谁还惹得起,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宗旨是不能丢的,便道:“是,我记住了。”
任世杰又道:“这一点你绝不可忘,咱们只求你母亲回到凡尘,一家团聚,魔刹教地人手段残酷,千万不可多生事端。”
他说了这话,又道:“你到了玄天门,除了学习他们的仙剑之术,还要找到那通天神杖,拿到这里来交给我,咱们一起想法去救你母亲,这事可不能莽撞。”
任天弃又答了声是。
任世杰拉着他的手,站起身来道:“好,弃儿,事不宜迟,你现在就到天柱峰去,你脑子里记着的那些仙诀,自己慢慢摸索着修炼,我想不出十年,你就会有所小成的。”
任天弃不由道:“十年,要那么久?”
任世杰道:“修行之道,岂能一蹴而成,许多人修了数十年上百年才算略有所成,你身上有你母亲的一半的仙体,天资聪慧,我才预计你十年方有小成,这已经是极限了,要知道,那玉虚子一套木行剑已经修习了百年之久,弃儿,你千万不可心浮气躁。”
任天弃想到自己十年之后小成,自己的那几名姑娘不知道要怎生焦急,不过到时想想主意,先学会飞行之术,然后溜回长安瞧瞧她们,也不无不可,当下点点头道:“爹,我知道啦。”
任世杰不再多说,让他重新换了一套衣裳,又取出一枚绿色的药丸来交给他道:“这药丸是安阳子中了我黑虎神鞭的解药,你拿去相机行事,作为晋身之阶,想来会有些好处。”
见到儿子点头将那药丸放好,任世杰便拉着他出了洞,施展御风之术,没多久就到天柱峰半腰的石阶之处,把他放下来道:“弃儿,进了玄天门,能不能够学到真本领,一切都要靠你自己的造化了,好自为之,此处为父不能久留,就先回那山洞去了,有什么事你到那里来找我,一切小心。”
一边说着,身子腾地而起,又向山下飞去。
任天弃开始向着那石阶攀去,过得好一阵,才到了玄天门那块石壁边,刚一靠近,就又听见里面有人道:“来者何人?”
跟着便有两名穿着黄色衣裳的玄天门的弟子从石壁里穿了出来,却不是那前几天所见的那两人。
任天弃心道:“还是你任大爷我啊。”嘴上却道:“在下贾翰飞,受仙人指点,前来贵派拜师。”
他这“翰飞”两字,却是取自《诗经》里《小雅》中《小宛》的“宛彼鸣鸠,翰飞戾天”一语,这名字一想出来,连他自己也敬佩自己了。
那两人是玄天门五子中老三宣成子的弟子,也曾听说前几天有人来拜过师,结果让玉虚子拒绝,不想今日又有人来了,但瞧这人面相俊美,神采飞扬,风度翩翩,真是一名浊世的佳公子,不敢怠慢,一名弟子说了声:“这位公子,你先等着,我去通禀二师叔。”说着就进去了。
没过多久,就见到那玉虚子跟着那名弟子破壁而出。
第130章 重投玄天门(2)
玉虚子一眼就瞧见了外面负手站着个绝世美男子,心中顿时一喜,走到他身边道:“这位小哥,你是受何人指点前来本门拜师。”
任天弃想到他出剑伤了自己的父亲,心中暗恨,却不敢表露出来,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反正是一个白胡子老神仙。”
玉虚子一阵沉吟,前几日那个姓任的丑怪少年也是说有一个老神仙叫他来本门拜师,如今这俊美少年也是这么说,倒真是奇怪,忽然想起一事,心中顿时一惊,他口中所说的白胡子老神仙千万别是自创下本门以来就杳无音讯的祖师爷陆压,如果是那样,前几日拒绝那名丑怪少年就大是不应该了。
想到这里,他再无犹豫,点头道:“贾翰飞,本门曾有门规,凡是有缘到得天柱峰拜师者,皆可列入门墙,也罢,你我既然有缘,我就收下你这个弟子。”
任天弃听他这么说,心中不由骂道:“娘拉个巴子的,老子长得好看,就皆可列入门墙了。”
不过他可没有闲着,跪下来便向玉虚子连磕了三个头,一边磕一边道:“师父,徒儿给你老人家磕头啦。”心里却道:“你这臭道士,以貌取人,不配当我的师父,我给你磕头,是逼不得已,是不能当真的。”
玉虚子自然不知道他心里的嘀咕,只觉得这少年容貌之俊美,玄天门弟子无人能出其左右,有这样的弟子,自己真是面上有光,不由得捋须微笑道:“好,贾翰飞,你就随为师进去参拜祖师爷罢。”
说着让他起来,指着那石壁道:“你只管往里面走便是。”
任天弃心道:“娘拉个巴子的,只管往里面走,那不是撞墙了么?”不过见到玉虚子似乎很认真。便小心翼翼的向那石壁走去,先用手一摸,那手竟然一下子陷了进去,就好像在空气之中一样。
见到如此怪异的事,任天弃的胆子大了些,但举步前走,身子一下子就没入了石壁之中,顿时见到眼前是一个宽大的石洞。洞中还站有二十余名身背长剑的玄天门弟子。
任天弃再回头望去,却是一惊,只见进来之处,分明是一个大洞口,那里有什么石壁,外面的一切都无遮无拦,清楚可见。
这时玉虚子也带着那两名玄天门弟子走了进来,望着任天弃诧异地样子,知道他在想什么,便道:“贾翰飞。这石壁是本门祖师爷施的法障。你不必惊讶,快跟我来。”
任天弃点点头,便跟着他向山洞内走去。却见这山洞甚长,一共布了三道法障,每一【文】道法障之【人】后都站【书】着一些【屋】玄天门弟子守着,见到玉虚子,都是恭恭敬敬的躬身问好,有叫师父的,也有叫师叔的,穿着的衣裳却是分了金、青、黄、赤各色,任天弃见他们的衣着都暗合五行之色,只是没见到水行的黑色在内。不过此时也不便多问。
过得一阵,便出了山洞,眼前一亮,却是下面是个极宽阔地山谷,足有三四里方圆平旷所在,处处建着楼阁殿宇,放眼望去,却是一个大的建筑群,四周又围了四个小的建筑群。星罗棋布,蔚为壮观。而东西间又有两道谷口,不知通往那里。
玉虚子指着那大的建筑群道:“那里是祖师殿,也是本门的主殿,门中凡是有什么集会,都要到那里去。”
然后又指着其它几个建筑群道:“这四处,就是本门金、木、土、火各宗的练功之地用住所了。”
说着一一指给他道:“这是你掌门师叔青云子的玄金殿,这是你三师叔宣成子的玄火殿,这是你四师叔安阳子的玄土殿……”
然后指着西边山谷口道:“那里面是你五师叔静真子的玄水殿,全是本门女弟子,平素向来不与男弟子照面。”
任天弃听说有女弟子,心中顿时一阵高兴,这些年他可是被女子轻蔑得火大了,现在有如此俊美地容貌,自然要在女人面前展示展示,试一试自己如今地魅力如何,好好的弥补一下前二十年所遭的白眼。
玉虚子瞧着他望着那西谷之上,道:“贾翰飞,本门有门规,严禁男弟子进入西谷玄水殿,轻则被逐出门墙,重则尽毁仙术,面壁百年,你可要牢牢记住。”
任天弃连忙收回了眼神,老老实实地回答了一声是,然后指着东边的建筑群道:“师父,那就是咱们的玄木殿罢。”
玉虚子点了点头道:“不错,不过现在咱们还不能去,你要入本门,必得到祖师殿去参拜祖师,这才算正式成为我玄天门的弟子。”
说着就带着任天弃下了一道长长的石级,走到了山下的凹地处,沿着平直的白石道,进入了主殿,却见大大小小有四五十间房屋,到了最大的祖师殿前,但见玉栏成围,青松屈曲,翠柏阴森,一带空地,宽阔平整,足足可容纳千人以上。而那殿宇更是金钉朱户,玉柱银门,画栋雕梁,赤檐碧瓦,大有富贵气象。
任天弃跟着玉虚子走进了祖师殿,却见这殿与别的道观不同,若是别的道观,里面无论如何是要供奉三清地,而且还有不少偏殿,而这里却空荡荡的只建了一个大屋,正中也只有一尊泥像,是个长须老者,面目清癜,六七十岁的年纪,穿着非道非儒,背上倒插着一柄长剑,模样极是飘逸闲淡。
玉虚子先朝着那泥像作了三个揖,这才道:“贾翰飞,这就是祖师爷陆压了,本门修行之法虽然与道家相似,但祖师爷的仙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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