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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神欲·逆天劫(笑天)-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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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宝琴想了一阵,才道:“我也不知道,不过他容貌虽然丑,可我却没有放在心上,其实我一直认为他过去虽然有些嬉皮笑脸的不正经,但骨子里却是一个真正的大英雄大豪杰,心里面就一直没有忘记过他,只是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也有可能是感恩罢?”

任天弃在她头上听到“大英雄大豪杰”一语,心中也有些飘然,不过觉得这般的称谓,自己实在是受之有愧。

邓雅婵听了,道:“我猜不是,任大哥长得好瞧当然不错,可是和他在一起,我总是很轻松很开心,这些日子我总是在想,如果当初遇到他,他相貌很丑,还会不会喜欢他,我想只要他来哄哄我,我也是一样的会喜欢上他,不知怎的,他就能给人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心里面愿意和他在一起,你不知道,这些日子他给我讲过,如今在长安城里地三位姐姐长得都很好瞧地,有一个还是皇帝最喜欢的公主,都心甘情愿的跟着他,等他回来。”

袁宝琴又沉默了一阵,道:“任大哥的确是很能逗女子喜欢,他容貌丑怪,没有本领的时候尚且如此,如今俊美得让人一见就心跳,而且以那日所见,才华横溢,本领也是极大的,还不知会吸引多少女子,师姐,你要有个思想准备才是。”

邓雅婵摇了摇头道:“我不怕,反正我知道任大哥是不会丢下我不管的,师妹,难道你会不高兴?”

袁宝琴也摇着头道:“我自被师父救上山后,就一直潜心修行,从没有想过男女之事,任大哥让我跟着他则罢,就是他不要我了,我就和师父一样,与闲云野鹤为伴。”

邓雅婵道:“那我可做不到,要是任大哥真的忘了我,我就会去找着他,在他面前哭哭啼啼,我知道他心软,一定会再对我好的。”

袁宝琴便笑了她一阵。

又聊了一会儿,却听邓雅婵道:“师妹,刚才我给你说的那个《仙侣心经》你愿不愿意和任大哥练啊,我内元不强,任大哥帮我的多,自己得益得很少,要是你和他练,那就不同了。任大哥要是出山,会有许多的危险,要是再遇到轩辕老祖那样的魔头,我真是替他担心,而且那样的话,你也能将神炁之气越聚越多,很快就能炼剑成气,用不着打坐那样辛苦。”

这时只见袁宝琴将头低了下去道:“师姐,可是这个……这个《仙侣心经》实在是太羞人了,让人怎么练?”

邓雅婵道:“师妹,其实开始的时候我也是羞得要死,可是没多久就想通了,咱们愿意跟着任大哥的,身子反正也是他的,这时不给,成亲的时候也要给,可是和他练这《仙侣心经》,除了自己能够得益,他的本领也能大增,而且和他那样之后,心里面就会比以前更甜蜜,觉得和他的心贴得很近很近,那种感觉我也说不清楚,你试试就知道啦。”

袁宝琴垂首默然一阵道:“师姐,我知道你说得对,可是这种事我可不会给任大哥说,好羞人。”

邓雅婵道:“别怕,这事我来说,到时候你只管低着头不说话就是,不过我想任大哥可是巴不得,你这样的一个人见人爱,娇滴滴的美人儿,对他又有进益,他可不会笨得向外推罢。”

袁宝琴听到这话,也抬着头娇笑道:“师姐,你才是人见人爱,娇滴滴地美人儿哩,现在更是越来越美貌了,难道任大哥没有赞过你么?”

邓雅婵“格格”的脆笑起来,伸手便去胳肢她道:“没有,没有,任大哥有你这个牡丹花般大美人儿作比较,我这枝路边的小白菊,他自然没放在眼里啦。”

两女顿时你胳肢我,我胳肢你的闹了起来,银铃般的笑声响荡着,给寂静的山谷平添了无数的生气。

任天弃听到这里,知道差不多了,趁着二女不注意,又向外飞出了百丈,在空中老远就喊道:“琴儿,婵儿,我回来了。”

二女连忙停止打闹,站起了身来。

任天弃落在她们面前,将各自的衣物递给她们,然后故意道:“刚,才你们嘻嘻哈哈的,什么事这样高兴啊。”

袁宝琴道:“没……没什么事,是师姐欺负我。”

邓雅婵笑着道:“好啊,你倒是恶人先告状,那也别怪我多嘴了,任大哥,你听我说,袁师妹已经同意和你……”

袁宝琴闻她一口说出自己愿意和任天弃练《仙侣心经》的事,芳心中猛地一跳,连忙捂住了她的嘴,道:“任大哥,师妹好坏,你什么也别听她的。”

邓雅婵也明白她的心情,将她的手移开,笑嘻嘻道:“好好,我现在不说就是,等天色晚一点再说,还是去找能够歇息的地方才是。”

当下三人一边赏景,一边寻找歇息的地方,此时三人都有了在这里好好修习那《仙侣心经》的心理准备,害怕青云子等忽然来谷中通知什么事,若没有好的藏身之所,那还不羞得无地自容。

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找了半个时辰,就在一片山崖下寻着一个山洞,外面是数十株开得茂盛的桃花,洞口虽然不大,但里面倒是宽阔干燥,极是适合居住。任天弃等人就去采集柔软的细草,选择平坦的地方铺了三块草床。不过任天弃听了二女的谈话,长了一个心眼儿,将自己的那一间铺得又大又厚。

第159章 情偕双修

渐渐的天色渐晚,三人肩并着肩去山巅之上赏了落霞,然后又在清幽如水的月光下穿林漫步,这时袁宝琴忽然吟道:“月离于毕,俾滂沱矣。”

邓雅婵学问不高,自然不知道她的意思,不禁道:“袁师妹,你说什么?”袁宝琴只是微微含笑不语,侧头凝视着任天弃。

任天弃此时却有惊人的才华,听她念的是《诗小雅渐渐之石》中的一句,那“离”字,与“丽”字相通,意思是说月亮与毕星相附,必有大雨,瞧她向自己望来,眼眸中甚有调皮之意,心道:“嘿,琴儿又想来考我了。”

他让父亲传了满腹的经纶书典,如今有两名美人儿在侧,正好卖弄卖弄,便道:“三五明月满,四五蟾兔缺。”这却是一句汉诗,同是吟月,也含着天象,正好与袁宝琴的诗相应。

袁宝琴闻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意,而且对着又如此绝佳,冲着他嫣然一笑,又道:“月丽殖娥影,星含织女光。”这是南梁一名叫刘孝威的诗人写的一首《苦暑诗》。

谁知任天弃不假思索地道:“清光无所赠,相忆凤凰楼。”这却是南梁另一诗人刘缓的《新月诗》。

要知道对诗之人要远比提诗之人难得多,袁宝琴听他对得如此之快,也是叹服难禁,而且他还的这句诗还大有深意,那是说愿将这满天的月光送与一名旧识的姑娘,芳心中的甜蜜可想而知,垂下头去,羞涩无比。

邓雅婵虽然不是很懂诗,但见到两人的语气神态,也知道是在调情了,心中虽然不是滋味,但仍然想着两人练《仙侣心经》的事,眼珠子一转。便道:“任大哥,袁师妹,你们先回山洞去,月光这么好,我想一个人在外面打打坐,吸纳一下月魄之气。”

任天弃与袁宝琴都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袁宝琴是心跳加速,而任天弃则装着不明白地点点头道:“好吧。你内丹初成,能吸纳吸纳月魄也是好的,那我就与琴儿先回洞去了。”

邓雅婵连连挥手道:“去吧,去吧,袁师妹,你和任大哥好好的聊一聊。”

袁宝琴只得轻轻的“嗯”了一声。

告别邓雅婵,任天弃与袁宝琴肩并肩地向山洞走去,任天弃闲聊了两句,见袁宝琴低着头一直没有说话,便也闭了嘴。

不多时。回到山洞。袁宝琴便坐在了自己的那块草床之上,却用香肩背对着他。

任天弃虽然知道袁宝琴是愿意和自己练那《仙侣心经》的,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启齿。干咳了两声,走了过去,挨着她坐了下来,袁宝琴感觉到了这个男子的体温,心中犹如鹿撞,微微的让了让。

任天弃侧头去瞧袁宝琴,见她长着一张鹅蛋脸,眉黛如柳,星眸如波,琼鼻樱唇。玉肤如雪,仪容娴雅端庄,在自己所识的女子中别有风致,心跳也有些加快,想到一个话题,便道:“琴儿,你知不知道老冯一直在找能够对付魔刹教替他全家报仇的神仙就是玄天门,他要找到咱们可难得紧,只怕现在还在昆仑山这么多的山峰里乱转哩。只希望他别迷了路才好,不过他有武功,应该是没有什么危险。”

袁宝琴听他提起冯云海,自然要搭话,便道:“冯大叔是个好人,到河南地路上,他可没少照顾我,要是见了他,我可要多多拜谢。”

任天弃道:“好人倒是好人,但也挺会害人,我二娘一直在苦等着他,也不知道他们两人后来怎么样了。”

袁宝琴道:“你二娘?是不是给咱们做烙饼的那个姑姑?”

任天弃点点头道:“嘿,这你还记得。”

袁宝琴道:“怎么会记不得,我爹在世时,常给我说,受人点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凡是对我有恩的,我都是将他们牢牢的记在心里面的。”

任天弃道:“对了,琴儿,你爹到底是谁害死的?”

袁宝琴听他提起此事,脸上忽然露出了煞气,道:“是烈勇将军刘志高,这恶贼原本是我爹的部下,但与契丹交战时贪生怕死,屡失战机,我爹本来是想杀他,但经不住这恶贼的苦苦哀求,一时心软饶了他,但为振法纪,打了一百军棍,谁知这恶贼怀恨在心,居然去向李林甫告我爹私通契丹,我爹向来刚正不阿,曾经向皇上参过李林甫,李林甫就一直记恨着他,借着刘志高这恶贼的告发,也不调查,就奏请了皇上,定了我爹的罪,将我全家的男子都……都杀光了,女子被充做了官奴,我娘在家中上吊而死,我两个姐姐下落不明,我也差点儿……差点儿,任大哥,要不是你,我也一定自杀了。”

她说着这些伤心的往事,眼圈儿早就红了,晶莹的眼泪顺着雪白的脸颊滴落下来,发出了哽咽之声。

任天弃闻言,也大是激愤,恨恨地道:“琴儿,你放心,你的仇我会替你报的,除了刘志高这恶贼,李林甫虽然不当宰相了,不过他也跑不了,安禄山造反,他可也算罪魁祸首。”

他说了这话,其实心中的罪魁祸首却是那贪淫好色的唐玄宗,若不是他昏庸无行,岂会让李林甫这样的人长期居于相位,又岂会养了安禄山这条虎为大唐之患,不过这江山反正是他李家的,而他又是小琼琼的爹,也就将就过去吧。

袁宝琴本来就想艺成之后下山报仇,不过从任天弃口中听来,意义又不一样,不由感激地凝视着他道:“任大哥,多谢你啦。”

任天弃瞧着她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心中觉得几分怜惜,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给她擦拭脸上的泪痕。

袁宝琴一直不敢肯定任天弃是不是喜欢自己,见到了他这样的眼神举动,心中顿时痴了,呆呆的任由着他在自己的玉面上抚摸,任天弃将手一滑,已搂住了她的香肩,袁宝琴就不由自主的偎进了他的怀里,微闭眼睛,感受着情郎给自己的温存。

过得良久,任天弃见她粉颊微红,眼波朦胧,正是情动之状,知道是时候趁热打铁了,便道:“琴儿,你是知道地,我和婵儿在练《仙侣心经》,那里面所载极是奥妙,如果你不嫌弃,我想咱们一齐修习,相信必然大有裨益。”

袁宝琴其实一直在等他这句话,但又怕他说出这句话,听他终于出口,只觉浑身发烫,将脸一低,却是一言不发。

任天弃瞧她是默许了,又知道她的资质领悟比邓雅婵高,便将《仙侣心经》所记的女子练功之法给她说了一遍,袁宝琴虽然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但还是暗暗的记住了。

等到将心法口诀全部传完,任天弃又道:“琴儿,那咱们就开始了。”

只听到袁宝琴极轻极轻的“嗯”了一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缓缓地躺倒在了草床上。

任天弃便去解开了袁宝琴的衣裳,袁宝琴此时也做了决定,默默地配合着他,没一会儿,浑身尽赤,露出了一具堆雪砌玉的身子来。

任天弃停止了动作,望着袁宝琴,却见她整个躯体甚是丰腴,颇有些与杨玉环仿佛,只是手臂腰肢比她要纤细一些,而一对玉乳,虽然甚是圆润,但有着少女的尖挺,嫣红之处,艳如豆蔻,想来那杨玉环少女之时,也和她差不多。

任天弃对袁宝琴的感觉,有着几分喜欢,也有几分的敬重,除去自己的衣裳,缓缓地压了上去,只觉其软如绵,柔若无骨,与邓雅婵又有不同,单以男女交合而言,这样的女子,才是人间尤物,心中也不禁暗赞。

在刺入袁宝琴之际,其牝户紧窄狭小不在邓雅婵之下,只是内肌更是充溢,令人爽快难禁,过得一阵,袁宝琴柳眉渐展,破瓜之痛稍减,脸上红晕酡生,犹如洞外的桃花盛绽,眼波荡漾,也开始朦胧生情。

任天弃见是时候了,便开始采战红莲、双荠、紫芝三峰,这一吸砸之下,才知道袁宝琴果真了得,不仅香津甚多,而且从双乳间流出的琼浆比邓雅婵多了两倍也不止,而紫芝峰之内,也是玉液不绝,任天弃真是受益良多,等吸纳够了,精元尽出,袁宝琴也按着他教的心法纳入自己的内丹之中。

两人结束双修,穿好衣裳,皆是神清气爽,真气鼓溢,双眸对视,任天弃是含情一笑,而袁宝琴则是含羞低头。

出得洞来,天上已经霞光万道,两人去瀑布下冲洗身子,任天弃瞧着袁宝琴丰腴如雪的娇躯,又好生与她亲吻缠绵了一阵,袁宝琴已着他手,身心已属,对他是百依百顺。

洗浴之后,便在谷中赏景轻语,两人都是饱学之人,不免谈些典故诗词,越发投机亲热。

快到午时,才见到邓雅婵从山巅飘然飞下,轻盈的落在任天弃与袁宝琴旁边,笑吟吟的望着两人,却不说话。

第160章 出山

袁宝琴心中顿时羞涩难当,挣脱任天弃拉着自己的手,走到邓雅婵身边道:“师姐,月魄吸纳完了么,怎么不早些回来?”

邓雅婵捂着樱唇一笑道:“早些回来,那只怕坏了任大哥与师妹的百年好合,那我可不成了千古罪人了么?”

袁宝琴脸上顿时涨得通红,伸手就去胳肢她,然后娇声道:“好啊,等任大哥和你练《仙侣心经》瞧我怎么说你。”

邓雅婵被她胳肢得“格格”乱笑,滚倒在草地上,袁宝琴还是不放过她,邓雅婵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好师妹……好师妹……算我说错话了,你……你就饶……饶了我罢……任……任大哥,救命啊。”

任天弃也笑道:“这可不行,谁叫你乱说话,连我也不能放过你的。”

说着也蹲下身去胳肢她,邓雅婵便笑叫得更厉害了,好一阵,三人才同时躺在草地上,任天弃躺在中间,将手一张,袁宝琴与邓雅婵便双双的偎在了他的胸前。

※※※

这又是一个清晨,旭日东升,犹如红轮,霞光万道,尽照大地,在昆仑群山之中,一名身着白裳,俊朗绝美,背后负着长剑的少年,从一个山洞中走了出来,站在一片宽阔的草地上,捏了一个剑诀,随意一指,一柄怪异的黑剑就从他的背后掠出,在空中盘旋了一阵,也不见那少年如何作势,那柄黑剑忽然光芒一伸,竟又吐出了一道白色的光芒,亮得耀眼刺眸,过不多久,那白色的光芒,又变成了青、黄、赤、黑各色。在空中越掠越快,到了后来,只能瞧着一道光,已分不清谁是剑身,谁是剑芒了。

过得良久,那剑又变成白光,那少年向前一指,那道白光忽然撞在百余丈远的山壁之上。发出了“哧”的一声,已经钻了进去,露出了一个小洞,也不见少年如何作势,那白光没多久又从山崖之上飞了回来,归于他背后一柄普通的木鞘之中,竟是把巨大坚硬的山壁穿了个尽透,那少年脸上也露出了无比欣喜之色。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他身后传来一阵拍手声,然后一个黄莺般的声音娇笑着道:“好啊。任大哥。这真气附剑之术你越练越厉害,外面一定没人会是你的对手啦。”

说话的却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子,瓜子脸儿。

鬓发如云,星眸如波,唇绽樱颗,榴齿含香,纤腰楚楚,极是稚美秀雅。

这两人,不用说,自然是任天弃与邓雅婵了。

任天弃刚回过身去,邓雅婵便如小鸟投林般的偎入他的怀中。

任天弃抚着她的秀发道:“婵儿,你的御剑之术也是进步神速。普通地妖邪已经足够对付了,等琴儿将她的彩虹剑炼化,咱们就要出山,从到观仙台起,咱们算来已经修行了一年有余,外面的时局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邓雅婵与情郎修练《仙侣心经》已久,情意弥笃,紧紧地抱着他,轻声道:“任大哥。咱们要是永远都能呆在这里就好了,我知道你心里放不下李姐姐、陆姐姐、谢姐姐她们,不如全都接来,练那《仙侣心经》,大家和和美美的一齐修行,然后快快活活的在一起百年、千年、万年,偶尔出去玩玩儿,那又该有多好啊。”

任天弃心中其实极是清楚,或许在这春阳谷里将是自己难得的一段平静时光,他身上背负着太多的使命与责任,特别是要将母亲救下仙界,敌人将不可预料的强大,自己极有可能会遭到陆压一般的下场,但,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邓雅婵瞧着情郎沉默不语,自然不知道他的心事,便笑道:“算了,其实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也不一定非要呆在这里,反正你也是答应了我的,要陪我下山去玩儿,咱们去瞧瞧袁师妹,都整整一个月了,她应该将彩虹剑炼化了罢。”

任天弃点点头,两人便飞身向山巅纵去,片刻之间,就落在了一块空地上,只见袁宝琴正在二十丈远的地方盘膝而坐,而一把剑柄上镶着七彩宝石的长剑正悬在她的前方,袁宝琴樱唇微张,吐出了一道黑气,正是水行剑的神炁,那长剑在黑气的包裹之中,不停的急速转动着,渐渐开始透明起来。

任天弃知道袁宝琴炼剑化气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拉了拉邓雅婵,示意她不要出声,静静的在一旁观看守护。

足足过了大半天,眼瞧着夕阳落山,明月如钩,山风击面,衣袂作响,而袁宝琴面前的那柄彩虹剑旋转得越来越快,剑身也越来越淡,忽然之间,那剑忽然一闪,竟是全部隐没,而袁宝琴的神炁也不见了,空中只剩下了一个雀蛋大小,不住跳跃的黑丸,袁宝琴樱唇一吸,已经将那黑丸吞于腹中,身子也跟着站起。

任天弃也才带着邓雅婵走了出来,拍着手大声道:“恭喜恭喜,琴儿,你也终于练成剑丸了。”

袁宝琴见是他们,嫣然一笑,走了过来道:“任大哥,要不是你,我要练成剑丸,也不知道要打坐到什么时候哩。”

她说着这话,想到与任天弃参练《仙侣心经》时的绮丽之景,只觉芳心中又是羞涩,又是甜蜜。

这时邓雅婵道:“任大哥,你没法子将弃天剑炼化,可是袁师妹却炼成了剑丸,不如你们试试,谁更厉害一些。”

任天弃与袁宝琴听着她的话,对望了一眼,心中也甚是好奇,两人向着对方微微一笑,各自后退,各捏剑诀,不约而同的使出了自己的剑,而任天弃用的也是和她一样的水行剑法。

只瞧得月光之下,飞出了两道黑光,只是一道为实,一道为虚,两道黑光霎时之间已经撞在了一起,却见袁宝琴化的那柄气剑,竟在任天弃的弃天剑的一撞之下,顿时在空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任天弃见状,连忙收剑入鞘。

邓雅婵不由得道:“任大哥,不是说剑气要比飞剑厉害么,怎么袁师妹还输了?”

任天弃正要回答,袁宝琴却抢先道:“师姐,其实你应该想到,任大哥的内元比我们都要强许多,早就能够炼剑成气啦,而且那天在紫云峰,连玉虚子的木行剑气也无法胜之,我请是他的这柄剑一定大有来历,祖师爷将它放在仙剑殿那间屋子里,说不定并不是警示弟子们做事不要半途而废,而是这本身就是一柄极厉害的神剑,也只有任大哥能够得到。”

任天弃并没有给二女说起陆压亡灵之言,听袁宝琴却猜到了,不由也暗赞她聪慧,点了点头道:“我这剑的确不是凡品,如果能够炼化,我想轩辕老祖这样的魔头也抵挡不了,不过真气附剑,已经增加了它一倍的威力,应该能够出山去除魔卫道了。”

袁宝琴本是将门之女,知道情郎心意已定,自然要跟随着他,当下道:“任大哥,那咱们这就到玉柱峰去罢,这几日你就可以招集玄天门的弟子下山。”

任天弃的真气附剑之术已经练成一月,若不是等袁宝琴,早就出山了,当下点了点头道:“如今世上时局难测,咱们玄天门也该出手啦,可不能让安禄山那奸贼得了逞。”

说话间,三人便腾空向玉柱峰飞去,到了后山青云子修炼之处,却不见他的身影,便又向前山而去。

没走多久,就遇到一群巡山的玄金宗弟子,见到任天弃,连忙过来拜见掌门,任天弃向他们问询青云子在何处,才知道他正在玄金殿与安阳子、宣成子、静真子议事,便带着二女向玄金殿而去。

一路有各宗的弟子参拜,任天弃见门中的防守似乎加强了许多,心中就是一动,知道青云子必然是知道了什么情况。

到了玄金殿,立即有弟子前去通禀,没多时,就见到青云子带着安阳子、宣成子、静真子、郭重四人匆匆迎了出来,向着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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