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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神欲·逆天劫(笑天)-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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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女听了自己的夫君说出这话,人人心里甜蜜无比,都冲着他嫣然而笑。

郭子仪见到这些美女们的笑容,也是心旌乱摇,暗思此地不可久留,连忙告辞,叫了部下出了府,进宫朝见唐肃宗去了。

然而,让任天弃也始料不及的是,郭子仪过去本来少近女色,但自从这次国师府一行之后,实在太过羡慕任兄弟的艳福,性子渐变,后来位极人臣,一生中妻妾达数百人之多,所生的子嗣自己大多不认得,每到前来拜见之时,唯知道点头应是,只不过终其一生,也没有寻到一名可以与任天弃这五位夫人比肩而齐的女子,实是引为终生憾事。

任天弃出门送走郭子仪,不去与五位夫人说话,便去自己房里拿出了一个布袋,从里面倒出一些物事来,却是父亲给自己的玉笛,得自那火龙身上的九枚赤丹,另外就是那块能够招唤牛头马面的黑色令牌。

他拿起了那令牌,念起了牛头所教的咒语。道:“冥界双使,牛头夺命,马面索魂,敕。”

随着他的咒语没多久,屋中阴风阵阵,顿时就现出了牛头马面丑怪的身形来。

任天弃见到这两名鬼官,笑着一揖道:“二弟、三弟,经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牛头马面此时已知道他的一切,这才明白他只是犯了天规的人仙之子,而不是自己两鬼原来猜想的那样是大仙转世,此人虽然有些本领,但还没有登上仙道,那是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不由得好生后悔与他结拜,还认这小子当了大哥,实在是自寻耻辱,对他也是冷淡起来。见他说话。也只是各自“哼”了一声。

任天弃何等聪明,察言观色,便知道事情起了变化。这二鬼对自己没那么服贴,正所谓“见风使舵”,这个大哥的架子可不能再拿了,便笑嘻嘻地道:“牛头大叔,马面大叔,你们好啊。”

牛头马面听到这话,心想这小子还算孺子可教,脑子懂得拐弯,还是牛头憨厚些儿,道:“任天弃,你召咱们来,到底有什么事,那面令牌也该给咱们了。”

任天弃听到如此的口气,更加明白了,连忙将那黑色的令牌交到牛头的手中,道:“两位大叔,此次请两位上来,实是有事相求。”

牛头立刻道:“不行,不行。咱们可已经帮了你不少,没什么能帮的了,再说,如今地府里新增了一名鬼官,叫做钟旭,专门管咱们这些未登仙籍的鬼,为人最不好讲话,就是阎罗王也要畏惧他三分,去年马面上那望乡台用冥界如意珠偷窥人间情事,让他当场抓到,结果不等秦广王来求情,就把马面的那话儿骟了,马面想找他拼命,但这钟旭非人非鬼,法力远在他之上,也只好……。”

马面这时忽然厉声道:“牛头,谁要你说这些的,想让别人瞧我的笑话么?”

任天弃本来还一直在奇怪,素来这马面的话都比牛头多,今日怎的沉默不言,才知道居然有这么一回事,听到马面出声比过去尖锐了许多,果然成了一名鬼太监,不由得大是好笑,他与众女欢好之时,偶尔想到马面有可能在地府用那冥界如意珠偷窥春色,还有些担忧,现在可就放心了,这个钟旭,做事倒是不错。

牛头道:“好好,不说就不说,任天弃,你有什么事快说,太难了咱们可办不到。”

任天弃道:“不难,不难,我想向二位大叔打听一个人的下落。”

牛头道:“是谁?”

任天弃道:“他叫做李白,是个文人,醉酒后去江里捞月亮死啦。”

牛头道:“哦,原来是他,任天弃,你不必再打听,此人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转世,如今历劫已满,自然又回天界了。”

任天弃一听,这才知道原来李白居然大有来历,也是满心欢喜,道:“原来如此,两位大叔,我没什么要问你,真是多谢你们来一趟。”

牛头“嗯”了一声,脸色稍缓,道:“任天弃,以你现在的地位,在人间也算是混得极是不错,不过你父母违逆天条,仍然有罪在身,你好自为之,日后地府之下,咱们或许还能相见。”

任天弃知道牛头必然不会知道元始天尊传下法旨之事,便笑了笑,揖手道:“到时就又要承蒙牛头大叔与马面大叔照护了。”

两名鬼官没有再说话,身子一晃,一阵寒风之后,已经消失在了屋中。

任天弃知道了李白是文曲星下凡,那就是说日后到了仙界还有相见之时,高兴了一阵,就准备到宫里去给唐肃宗打个招呼,明日就回合州城去,不过若是施展法术飞来飞去未免太招摇,况且事情也不急,就吩咐人备好车驾,李淑琼知道他要入宫,思念父皇,也吵着要去,任天弃便带上了她。

进了宫,一问才知唐肃宗正在德明宫与张皇后接见朝臣,任天弃也无需人去通报,径直而去,而李淑琼却向他说了一声,到安庆宫见唐玄宗去了。

到了德明宫,由太监引进大殿,却见大唐国几位重臣都在里面,郭子仪也在其中,丹墀之上,唐肃宗端坐正宗,后面却垂着一个帘子,隐约可见凤冠黄裙,自然就是张良娣了。

见到张良娣垂帘听政,任天弃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李亨此人原本就是懦弱无能,能够坐稳这个龙椅要全靠自己及郭子仪等人,而张良娣见多识广,暗怀野心,李亨绝不会是她的对手,这个朝政之权难免旁落,甚至出现武后之事,只不过他对这李亨本就看轻,如果张良娣得政之后,能够如武后一样操持朝政,对百姓来说,未必是一件坏事。

几名大臣见到任天弃进殿,连忙过来见礼,唐肃宗也站了进来,令人在丹墀之下设了座位,请他坐下,自己这才重登龙椅,道:“国师,你仙驾光临,不知有何要事?”

任天弃道:“也没有什么要事,只是本座上次给皇上提过,要回合州城省亲,明日就要成行了,来给皇上说一声。”

唐肃宗道:“好啊,国师要回旧地,朕可是一直放在心上,已经给沿途各地的官员下了旨,要他们好生伺候,还有,上次你拟出来的名单,朕也一一给了封赏,就由国师亲自带着,给他们宣听就是。”

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一挥,站在他旁边的李辅国便拿来一道圣旨,下了丹墀,恭恭敬敬递到任天弃的手上。

任天弃知道郭子仪必然在给唐肃宗禀告军情,也不想再听,向他笑着点了点头,就要向唐肃宗告辞,却见到一名太监从后面揭帘,匆匆走到唐肃宗之侧,对他附耳说了些什么,唐肃宗便道:“国师,皇后近日常常做些恶梦,很是想让你帮她解解,想请你到凤归宫当面请教,不知可否?”

任天弃明白这必是张良娣的托辞,不过他自己也很想知道回合州城之前,这张良娣有什么说的,便答应了,立刻就有一名太监来给他在前面引路。

到得凤归宫,一连进了三个院门,便到了一座楼阁,由一名宫女接替那太监,将任天弃带上了二楼的一间屋子,便见到黛绿双蛾,画着半月鸦黄,穿着凤俏衣蝶彩裙,满鬓插满金步摇玉搔头,一脸高贵雍容的张良娣站在了里面。

那宫女向张良娣问候了一声,便出了房去关上了门。

等到宫女一闭门,张良娣那高贵雍容的模样儿就不见了,嫣然一笑,艳冶媚人,轻盈的奔到了任天弃的面前,一下子就扑在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搂住他的腰道:“天弃,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我可想死你啦,可你……可你只知道和那五位夫人风流快活,可曾想过我一丁半点儿。”

任天弃自然是没想过她,闻言便微微一笑。

张良娣瞧着他这神色,便知道自己所猜没错,不由得暗自气恼,咬着樱唇,在他胸前轻轻一捶道:“没良心的家伙,连哄我的话都舍不得说一句。”

第7章 幻境

任天弃由张良娣抱着,这如今的张皇后比起过去的朱绛仙来,说实话,不仅容貌未变,反而还多了几分真正的高贵之气,按说应该更美艳了,但不知怎的,他对这个女人越来越没有兴趣,只是礼貌性的在她的背上抚了抚,就轻轻一把推开她,找了一把椅子坐下道:“我明天就要回合州城了,有什么事要我办么?”

张良娣摇了摇头道:“没有,那种地方,那些人,还有什么事是值得我记住的。”

任天弃道:“马花娇啦,我记得她对你可算得上不错,你就没有话对她说?”

张良娣冷笑着道:“马花娇,她也配么,当年她对我好,也不过是想让我帮她大把大把的骗那些冤大头的银子,有什么好说的。”

任天弃知道她这话说得不错,而且这次回去,他也要好好地收拾一下这马花娇,已报当年之仇,便道:“也好,那你没什么事,我就要走啦。”说着就站起身来。

张良娣见状,失声道:“怎么,你这就要走?”

任天弃点了点头,道:“不错,皇后娘娘既然没什么事,我当然要告辞了。”

张良娣又扑到他的身前,将头深深的埋在他的胸膛上道:“皇上与大臣们有许多大事要议,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回来的,你……你只管放心。”

任天弃自然明白她这话的意思,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的推开了她。

张良娣的眼眸中此时已经充满了怨恨,咬牙切齿的道:“姓任的,你真的就这么狠心,难道我不是你曾经最喜欢的女人么?”

任天弃走了几步,忽然回过头来,缓缓道:“你说得对,那只是曾经。”

说了这话,已经拉开了门,快步而出。

张良娣在屋中呆呆的立了半晌,忽然疯狂的将房中的玉瓶香炉统统的摔在了地上,然后瘫坐在地,痛哭起来,这个男人曾经那么喜欢过她,而等她现在痴恋上了这个男人时,却已经失去了他,永远的失去了他。

但只过了一阵,张良娣已经站了起来,抹了泪,整理好了发鬓,脸上现出了冷酷的笑容,除了任天弃之外,世上毕竟还有一样东西是她的最爱,而这样东西她已经得到了,并将紧紧抓牢,那就是——权力。

任天弃出了凤归宫,想到李淑琼还在唐玄宗的兴庆宫。自己也想去瞧一瞧这位早年英明,晚年昏庸的太上皇,便向兴庆宫而去。

到了兴庆宫,有太监引入唐玄宗所居之殿,却听到李淑琼一阵嘤嘤的哭泣之声,连忙走了进去,却见李淑琼正伏在一名白发苍苍,面目憔悴,身着素服的老人膝间。而两人之旁站着一名身材高大的太监,只是神色也大是落寞。

这两人,自然就是唐玄宗与高力士了,任天弃已有多日没有见到唐玄宗,却也没想到他老得如此之快,最初进京时所见到的那个面目威严,神采飞扬,瞧来不过中年的大唐皇帝已经变了一个人,完全是风烛残年,垂垂欲死之状,也怪不得李淑琼会痛哭了。

见到任天弃进来,李淑琼扑到他怀里,梨花带雨的悲声道:“天弃,天弃,你本领不是很大么。快帮帮父皇,对了,公公身上有许多灵药,你快吹玉笛叫他来,让父皇再活一百年。”

这时只见唐玄宗已经站了起来,道:“琼儿,你不必再让国师替我做什么了,为父一生罪孽深重,只能以死恕罪,就是多活一百年,也只是多痛苦一百年。”

李淑琼流着泪道:“不不,父皇,你是天下间最好的父皇,有什么罪孽深重的?”

唐玄宗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琼儿,你难道不明白,安禄山造反,天下动乱,苍生血劫,都是因为父而起,而且玉环之事,我更欠你哥哥极多,这都是不可饶恕的罪孽啊。”

他说到这里,又对任天弃道:“国师,除了好好照顾琼儿,我还想求你一件事。”

任天弃望着苍老的唐玄宗,心中也有些发软,要让他再多活些年岁,对自己来说,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是这唐玄宗说得不错,他落得如此下场,的确是咎由自取,只是可惜了天下这些年为这场大乱惨死的大唐官兵与百姓,不过此人总算意识到是自己酿成了大错,就是再给他增加寿年,也只能让他多悔恨些日子而已,便道:“太上皇,你说罢。”

唐玄宗道:“环儿在马嵬驿死后,我曾经开过她的棺,想要重新厚葬,却发现棺木里只剩下了她的衣冠,你不是给我说过么,我是天上的小白龙,而环儿是天上的青凤,她一定是恨朕无情,又回天上去了,国师,你法力通玄,能不能到天上去把环儿叫下来与我见上一面,我也是死而无憾。”

李淑琼明白任天弃过去是胡说八道,而且也知道以他如今的法力还不足以上天,连忙道:“父皇,那个青凤上了天庭,可不那么容易叫下来的,这事……这事还是算了。”

唐玄宗没有理他,只是望着任天弃哀声道:“国师,你就想想法子,通融通融罢。”

任天弃斜瞥了一下高力士,见他正望着自己,两人都心知肚明,任天弃自然不会去那“敬玉观”将杨玉环带来与唐玄宗相见,心中微思,已经有了办法,道:“青凤这次并没有上天,而是到了蓬莱岛做了仙子,要叫她也不是太难。”

唐玄宗闻言大喜,连忙道:“那就请国师快快施法。”

任天弃道:“先别忙,我记得皇上与贵妃娘娘常常呆在长生殿,不如就到那里去,由我施法,招青凤来上一趟。”

唐玄宗迭声答应着,连忙促高力士扶自己驾车到前面大明宫的长生殿去。

李淑琼见到父皇如此激动,一边在紧随,一边埋怨任天弃道:“任小贼,那个什么小白龙与青凤,是不是你的胡乱说的,现在父皇当了真,你该怎么办,难道真去蓬莱岛给他找一个仙子来。”

任天弃哈哈一笑道:“仙子我是找不来,不过我会另外一个法术,叫做障眼法,比道士的幻术又要高上一逊,就让你爹高兴高兴罢。”

说了一阵话,两人已经到了长生殿,唐玄宗早就等在那里了,任天弃让李淑琼与高力士都出去,默念咒语,殿中顿时起了一阵迷茫的烟雾,隐隐有环珮之声传来。

任天弃道:“太上皇,青凤就要来了,你们好好的相聚,不过时间可不能太久。”说着就走出殿关上了门,这障眼法与魔界的摄魂法有些相似,正所谓“魔由心生,情由心生”,他已经给唐玄宗布出了一个幻想的空间,就让他去欢愉一阵罢。要知道,杨玉环对他向来就有怨恨之心,而经历马嵬驿之变后,更是对他恨之入骨,真要是见了面,只怕这唐玄宗还要被已经修炼过仙术的杨玉环榻上两巴掌解恨。

任天弃正要拉着李淑琼的手说话,却见高力士过来,道:“国师,老奴也有一事相求,请过来说话。”

任天弃以为他想打听杨玉环的下落,便与他走到了台阶之下,却听高力士道:“国师,老奴想请你杀了两个人。”

任天弃一愣,道:“那两个人?”

高力士道:“就是张皇后与李辅国这两人。”

任天弃心中一动,道:“这是为何?”

高力士道:“这两人瞒着皇上,对太上皇极为不尊,不仅将皇上身边过去的太监宫女渐渐的打发了个干净,而且似乎还想对付老奴,就连饭菜,也是越来越粗糙了,再这样下去,太上皇定然要被他们逼死,老奴几次忍不住气,本来要去冒死禀告皇上,揭发这两人,但都被太上皇拦住了,还劝老奴息气,老奴真是想不通。”

任天弃其实却能猜到唐玄宗劝阻高力士的原因,朝中如今还有许多大臣唯唐玄宗马首是瞻,而这样的情景,作为新皇,是万万不愿见到的,有些事唐肃宗虽然不愿为之,但张良娣与李辅国的所作所为,他岂会毫无所闻,他是了解自己那个当了皇帝的儿子性格是怎样的,而且必然也瞧出来了张良娣的厉害,这高力士要是去了,不仅是起不到任何作用,多半立刻就会性命不保。

对于这事,任天弃只有一叹,这唐玄宗与高力士此时虽然可怜,但当时高高在上,声威显赫之时做下的事,却一般的让人痛恨,此时此景,只能说是因果报应,自己岂会插手,当下道:“我明日就要回合州城,有什么事,等我回来之后再说罢。”

高力士在宫中数十年,也是个人精,听到任天弃之语,便知道这是推托之辞,叹了一声,揖了揖手,便走了开去。

第8章 风光回乡(1)

过得一枉香的时间,便见到唐玄宗开门出来,一脸兴奋地对李淑琼道:“琼儿,琼儿,我见到环儿了,她真在蓬莱岛当了仙子,我还去了一趟,和她说了好多的体己话儿,她还约我每年的七月七日之夜,在这长生殿里相会哩。”

李淑琼如何不知是情郎在做法,不过见到父皇这般高兴,容光焕发,像是年轻了好几岁一般,便也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笑着向他恭喜。

唐玄宗向任天弃道了谢,就回兴庆宫去了,之后多次向身边的太监宫女说起此事,以表明杨玉环并没有怨恨自己马嵬驿之弃,这事不觉流传到了民间,到元和年间,有一位极有名的诗人便据此写下了一首《长恨歌》,而最后几句“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一直被引为千古绝唱。

合州城,嘉陵江、渠江、涪江三江交汇之地,自古有“巴蜀要津”之名,但千百年来实在没出过什么真正在天下间叫得出名号的人物,不过自从传出大唐国师,当代真仙任天弃出自合州之后,合州人当真是脸上有光,到得天下各州各道,报出合州之名,也能得到几分尊重。

而就在五日之前,合州知县何载道接到消息,说是国师及太华公主一行人将回合州省亲,那真是天大的喜事,合州府上下可说是昼夜忙碌,处处是披红挂绿,张灯结彩,各大正街是日夜扫洒,不敢有丝毫马虎,又赶紧去通知白芳芳等人,就是猪肉强的家人,也通知到了。

这天午后,又有恭州府快船来报,说国师与公主一日之内就会赶到,并特别吩咐不得惊扰国师的几个干娘,让她们就在“春满园”等着,何载道不敢有违,只带了合州的大小官员及本城富豪商贾三百余人到达了朝天门码头候着,再加上乐师与围观的百姓,却足足有数千人之多。

谁知这一等就是一日,到了第二天的正午,国师的船驾还没有见到影子,官商们个个是摇摇欲坠,筋疲力尽,随便吃了一些馒头,却不敢离开,要是国师到后,不见有人迎接,只怕要大是恼怒,这可是个比皇上还厉害的人物,谁有胆子出半分屁漏。

又过了两个时辰,眼瞧着日近黄昏,就听到有人大声叫道:“来啦,来啦。”

众人精神一振,向前面的水面望去,果然见到三艘体大身长的官船正扬帆而来。

何载道年近六旬,妻妾众多,又不知修身养性,身子已虚,在这江边呆了一天,已经是头晕眼花,昏昏欲睡,正躺在一张软椅上,半梦半醒的听到一片“来啦”,身子顿时从软椅上弹了起来,也顾不得抹适才洒在胡须里的口涎,大声道:“奏乐,奏乐,你们都是死人啊,国师来了,还不知道奏乐。”

随着他这声音,数百名乐师就开始敲锣打鼓起来,过得一阵,就见到那些船开始靠岸,从第一艘船上先走下一大队甲胄整齐,威风凛凛的大唐官兵沿岸而站。第二艘船就又下了一群身形婀娜,面容姣好的侍女,跟着就走出了一名身穿黑色京纱衬衣,外罩纯色白狐袍的少年,面如冠玉,目若朗星,丰神俊美,气概昂藏,当真是世上罕见。而他的身后,却跟着五名女子,皆是衣裳鲜丽,肌肤胜雪,艳光耀眸,而在这五名女子的后面,却跟着一名身材高大,面容甚胖,已有微些黑须的青年及一名容貌秀美,少妇打扮的女子。

任天弃从小在合州城长大,脸上又长得那让人记忆深刻的红斑,各店铺的老板许多都认得,见到那少年的穿着气度,应该就是国师无疑,可却不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丑怪小子,都是面面相觑。

正在这时,却听到人群中有个粗大的嗓门喊道:“小强,你这个混小子,终于知道回来啦,可想死为父了。”

那高胖青年自然就是猪肉强了,听到喊这话的正是他爹王屠户,叫了一声:“是我爹。”已经飞快的越过了任天弃等人,跑到了前面去,两父子顿时抱成了一团。

见到猪肉强,便有人问道:“王大人,走到前面的那个美少年莫非就是国师,怎的他变样呢?”

猪肉强一边与父亲拥抱,一边道:“国师是仙人之体,模样自然会不一样了,他就是任天弃,错不了。”

何载道不认识任天弃,见到他那架势与后面跟的那五位绝色女子,早就迎了上去,伏地便拜,道:“下官合州知县何载道,参见国师仙驾来迟,还望恕罪。”

任天弃这一路而来,刺史太守将军之类的官员也是人人在他面前毕恭毕敬,大拍马屁,他也懒得理会,这合州知县不过是个从八品的小官,但几个干娘与众兄弟毕竟在他冶下,便笑了笑道:“何大人免礼,还是站起来说话。”

那何载道又磕了三个头,才站了起来,见到他身后的五位美人儿个个气度贵雅,也不知谁是太华公主,堆着笑道:“不知公主殿下是那位?”(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李淑琼对这些官员早就烦了,“哼”了一声,还是陆玉嫣和善,指着她道:“这位就是太华公主。”

何载道赶紧又伏地向李淑琼拜了,然后又给陆玉嫣等夫人磕了头,这才起身,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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