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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煞魔修(孤烟冷)-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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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鬼州又发生了什么?”杜浚又问。
花匠想了片刻,旋即沉吟道:“此地原本乃是个富饶之地,只是在远古之时,被魔宗布下封印大阵,便是那玫瑰了,这玫瑰初始只是不过是个小阵而已,其每隔五万年,便要生长一次!”
说到此地,花匠眉头一蹙,想了片刻,才道:“每生长一次,便要吸纳无尽生煞,其根须便会蔓延这个鬼州,摄人而食。”
他一笑,道:“其是,我传你的那化元神通,便是我无数年来,从这玫瑰上感悟的!”
“化元神通,想来便是那可吸纳旁人生机的神通了!”杜浚暗道一声,复而说道:“现今,距离玫瑰生长还有多久!?”
这一个问题,关乎自家生命,杜浚不可不问。
“不用生长了!”花匠沉声道:“当千万年,鬼州生灵全部死亡的那一刻,这玫瑰大阵就已浑然天成了,只是,千万年来,随着岁月的流逝,玫瑰大阵已然苍老末败了,可是它却不能在吸纳生煞了,想来,再过千万年,这玫瑰大阵便会自行崩溃!”
杜浚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以他对阵法的了解,不难想出这玫瑰大阵其精妙,竟然凝坚持数千万年,这又是何等阵法?
普通阵法,便是阵法宗师亲手所为,能维持上百年千年,已然可贵!
“玫瑰大阵到底镇压的什么?”杜浚问道。
花匠想了一下,道:“邪魔等!”
“邪魔等?”杜浚心中一颤,这一个‘等’字加在其后,其含义不难相处,忍不住问道:“邪魔到底是什么存在?难道真的是宛如神灵一般?”
“神灵?”花匠一怔,旋即失笑道:“邪魔不过与你我一般!”
杜浚再问:“那么阴魔呢?阴魔可是魔宗大圣?”
花匠点头,不语。
杜浚忽而眉头一蹙,蓦然失声道:“不对,你先前说,受到了邪魔的蛊惑,方才引发正邪大战。而连你这魔宗玄祖,都只是阴魔的一个傀儡之身,可想阴魔在魔宗的地位了,如此之下,阴魔又怎会让魔宗镇压邪魔?”
“你这个问题,超过了我存在的岁月!”花匠苦笑一声,拍拍脑袋,低声道:“不过,我隐隐觉得,你这个问题,我本应该知道,只是不知为何,却是想不起来了!”
“不过,我忽然想起了一个场景!”花匠面色一动,凝视杜浚,道:“一个我儿时的听闻的场景!”
杜浚倾耳闻听。花匠顿了一下,接道:“儿时,我仿若是听说过,在比远古还遥远的岁月里,邪魔等于我等共同居住在神州之中,只是,后来……”
“后来发生了什么?”杜浚忍不住问道。
花匠摇摇头,道:“不记得了,便是我方才说的话,你都不可全信,其中或许是我被阴魔影响,臆想出来的!”
杜浚一怔,不禁苦笑一声,也不再问,想了片刻,他忽道:“元婴之上,到底是什么境界?”
“不记得了,不过,我却可告诉你,在元婴第六重天之时,会出现一个岔道,供修士自行选择,这个境界便是:至虚!”花匠面色惘然,旋即洒脱一笑,道:“修真途中哪里会笔直?其中多有岔道,如何修炼,却是要看你自己的选择了!”
杜浚不再言语,其心中却是回忆着方才的对话,心念急转,暗道:“听舅舅的话语,不难相处,昔日,定然先是邪魔不明原因的退出了神州,乃至被镇压,旋即,阴魔又处于某种目的,方才欲要接触邪魔!”
“这也不对!”杜浚心念一转,暗道:“既然邪魔都被封印了,退出了神州,阴魔却又是如何接触到邪魔?”
便在此刻,一个惑然浮现在了他的心头,祭出一个令牌拿在手中,送到花匠面前,道:“这令牌你可认得?你可知道它来自何处?”
“你怎么会有大寿天牌?”花匠双眼蓦然一瞪,其神情之中,竟然浮现了一丝的敬畏,探手抓过令牌,细眼看下,久久,面色平静下来,却又出现了一丝的迷惘,道:“这令牌很熟悉,隐约之间,竟让我感到恐惧!”
杜浚看他的神情,心中忍不住失望的叹息一声,探手接过令牌,却又道:“这天下可有令元婴再生的丹药?”
说罢,他死死的盯着花匠,唯恐花匠否定,只是花匠那头颅却还是摇了摇,不禁让男子踉跄一步,惨笑一声。
“丹药是没有,不过,我却有法子!”花匠面色莫名的惨然下来,道:“过段时间,你到那玫瑰大阵之前来找我,届时,我送你一场天大的机缘!”
他神情失神,颇有几分落寞之感,喃喃道:“这造化有多大,你永远都想不到,比天还要大,比地还要厚!”
杜浚望着花匠惨然的面容,不禁心中一突,正要相问,却见花匠忽而抬头,强然一笑,道:“别问,问了我也不会说,到时候,你自然会知晓!”
“既然你唤我一声舅舅,我却也不可小气,此地本是远古鬼州中的鬼修大圣之地,你前行千里,可见一山,山有洞府一座,其中有些物件,便是我都垂涎不已,若非身份所限,也轮不到你了!”
花匠凝望杜浚一眼,忽而一叹,探手抚在杜浚的头顶之上,低声道:“孩子,世间的事情有些时候,并非想当然,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心存一丝仁慈,无论遇到什么事,保命危险,去他的天下大义!”
“莫要为了所谓的天下大义,落得舅舅这般地步,不值得!”花匠说罢,身躯一恍,忽而凭空消失了!
杜浚回忆着花匠临走之时的几句话,但觉其话里仿若隐含深意,那惨然的表情,更是让杜浚担忧不已,只是少顷,他变色一定,暗道一声:“大道艰难,唯有坚持一途,若我修为通天,万事皆休!”
一念到此,他不再迟疑,祭出罗盘,轰然破空而去,前行千里,果然见到一座山峰,其上果然有一座洞府!
洞府中,果然有几个物件!
这几个物件,果然不愧让玄祖都眼红!
(正式开始,接下来的一段,杜浚实力会有一个跳跃性的突破,然后就是百年之约啊,这可是小冷准备了很久的高潮了!)
第二十八章 我明白了
洞府并无出奇之处,不过一条百丈隧道,通到山腹之中,末端乃是一个百丈方圆的石室,石室中,却有一个蒲团,除此之外,别无它物!
修真,修的便是真,越是那修为高绝的修士,其洞府往往越发的简单。
杜浚循着隧道,蜿蜒而过,一入石室,但觉一股怨厉之气扑面而来,其道心竟然轰隆摇动了一下,收敛了一下道心,他举目看去,但见在蒲团之上,竟然盘膝端坐着一个白骨尸骸!
这滔天的怨厉之气,便是由这尸骸之上涌现而来的!
其枯骨手中,隐约可见,拿着两个物件。
杜浚静默了半晌,放出神念,一扫石室,但见这石室之中并无异常,方才徐徐举步上前,临近尸骸一丈之时,端坐在他丹田中的邪魔忽而一震躁动,不禁让杜浚心中惊错。
旋即,男子双眼蓦然一亮,暗道一声:“这澎湃的凶怨之气,且不正是那死煞!”
邪魔一生凝练心脏,所靠的便是天地之间的煞气,除去那生煞疗伤之外,剩下的几种死煞、血煞、天煞等,却方才可让其涌来凝练心脏!
这些时日,邪魔寄居在杜浚丹田之中,无时无刻不再吸纳杜浚身上的死煞之气,这死煞已然达到了三十劫的修为!
杜浚一生历经杀戮,每杀一人,便会有片点的死煞之气积淀,久而久之,在他身上的煞气已然到了骇人的地步!
而邪魔将其吸纳,却也不见得是件坏事。
邪魔三十劫,约莫也可媲美寻常的碎丹后期修士了,皆因这邪魔身躯特殊,起步较高,便是一劫的修为,也可轻易诛杀巩基以下的修士!
三十劫后,邪魔没提升十劫,差不多也就相当于修真途中的一个小境界!
据说,邪魔百劫,对于邪魔来说,不但是一个修为的惊天跳跃,更是一场浩劫,至于如何,杜浚不甚清楚,但是在邪魔的记忆中,他刻意确定一件事,便是,邪魔每过百劫,便可感悟一种新的神通。
这是传承!
而杜浚那化戾气为长剑的神通,便是邪魔这第一百劫的神通,由此可见,若是邪魔渡过千劫之后,其神通却是又是如何的惊天动地了!
杜浚目光一闪,张口间,邪魔祭出,身躯化为半丈,端坐在了石室一偶,周身之上,邪杀之气轰然涌动,默默的吸纳白骨身上的死煞之气!
旋即,杜浚的目光便落在了白骨手中的两本物件之上,却见被白骨抓在手中的物件,不是它物,乃是两本书册。
“难道是功法?”杜浚眉头一蹙,若当真是功法,却也不甚出奇了,毕竟,功法的好坏,对于修为的影响甚低,上好的功法,可让修为速度快些,对于神通的运用深刻些!
除此之外,再无可圈可点之处,除非功法太差,甚至残缺,方才会造成修为举步不前的窘境,但是玄阴虽然乃是一个小宗派,却出了鬼老这个元婴老祖,其功法堪比十大宗!
虽然杜浚心中有些失望,却也将两本书册拿在了手中,还未细眼手中的书册,便忽而发现在尸骸的白骨骨架之上,竟然有几条干枯的腾状的东西打落。
细眼一看,不禁心中一颤,那贯穿了尸骸的长条哪里是什么藤蔓,竟然是数条根须!
旋即,杜浚又在石室中发现了众多的小洞,不由的,一个场景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无尽的根须疯狂涌入石室之中,任由这洞府主人如何挣扎,却也被其中几条洞穿了身躯,最终虽然击退了铺天盖地的根须,斩断了身上的根须,却因为受伤太重,不治而亡!
“玫瑰大阵!”杜浚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目光闪动,暗道一声:“花匠……我舅舅绝对不会害我,只是他口中的那天大的造化,却……”
“不管如何,玫瑰大阵我还是要去上一去!”杜浚目光一凝,一计浮现心头,暗道:“如此,即便是遇到了变数,也可留下我一丝的生机!”
一念到此,他拂去心中杂念,垂头,目光便落在了手中的书册之上,却见其中一本上书三个大字:天魂诀!
“果真是一本书册!”杜浚纵然心中失望,却也翻开了天魂诀,毕竟在这石室之中,他神念除了这两本书册之外,再无它物,想来,花匠口中的物件,便是这两本书册了!
能被玄祖赞誉的书册,想来也差不到哪里去!
翻开天魂诀,首先入目的却是一篇著作者的旁白:世人皆以为、功法无足轻重,却是坐井观天了,试问,元婴、及元婴以下功法无足轻重,但是若是修为元婴以上了!?
‘元婴以上,必定举步维艰,难以突破,如此,上好功法可提升修为速度、便顿显弥足珍贵!功法玄奥与否,更关乎对道的追寻!’
‘元婴以下不过就宛如尘世武夫一般,不过修行者而已,只消吸纳天地灵气,修身而已,对道的追寻,不过堪堪触摸到了道的冰山一角!’
‘渡过元婴期,方才是真正的寻道,方才步入修真,修世间之真,真相而已,如此,功法的深奥,足以影响修士对道的感悟,不然任你修为通天,神通盖世,却不能感悟大道,便难寻求真,无真,如何修……’
字迹到此嘎然而止,却在杜浚心中掀起了万重巨澜,且不说先前,便是最后一句,那未完的话语之间,仿若是在说,修真之上,还有一个大境!
“元婴不过是修行者,渡过元婴方才为修真者,就宛如那练气士与修士之间的差别,但是修真之上,却还有一个未知的存在!”
杜浚目光涌动,暗道:“区区一个修行者,便将元婴以下数十境界包含在内,那么修真呢?修真以上呢?”
“端是坐井观天了!”杜浚忍不住苦笑一声,当即,翻开天魂诀,静下心神,细细观探,这一看,便是足足半月,他方才将聊聊数千字的天魂诀粗略的看了一遍!
“这天魂诀所记载的鬼道太过于玄奥,恐怕便是那幽冥宗在其面前,也不过宛如姗姗学步的孩童一般!”杜浚合上书册,忍不住叹息一声:“这功法好坏果然差距甚大,不提元婴以上,便是眼下,功法越是玄奥,对于所涉猎的道描述便越是深刻,其神通也越发的惊天动地!”
“世人莫不是一心求达元婴,却是忽视……”
一个念头还未想完,杜浚忽而心中一动,失声道:“那我呢?”
“我只得玄阴炼身功法,便被舅舅传授了化元神通,一生修为莫不是拜此神通所赐,但是神通便是神通,纵然我吸纳了天下的元气生机,丹田中若是没有功法运转,却又如何一路突破到碎丹?”
“这不可能!”杜浚眉头越发的皱起,暗道:“只是,除了玄阴练气士的功法,我从未修炼过任何的功法,没有功法,元气又是如何运转?我又是如何步步突破?”
“漩涡!”杜浚双眼蓦然一亮,旋即却又摇摇头,暗道:“也不对,那漩涡不过是化元神通所激荡而出的,却也不是功法,纵然这化元神通无限贴近与功法,却也不是功法!”
“功法乃是偏重某一域,或修鬼道,或修佛道,这化元神通,却只是一种吸纳之道,勉强可算是一种异类的吐息之法!”
杜浚越想,便觉得心中越是焦躁,冥冥之中仿若存在着某种力量,阻止他窥探真相!
“还有逆修,天下修为万万人,千万年不出一个逆修,如何,偏偏我便感悟了逆修之道?”
杜浚心念急转之下,额头之上端是大汗淋漓,忽而双眼一瞪,大声呼道:“若是其中没有缘由,我却不信我的运气这么好!”
“到底是什么,到底是什么!”杜浚忍不住嘶声问道,其神色之间,尽显狰狞,道心更是轰轰晃动,几欲崩析!
如此境况,端是没有在杜浚身上发生过,只是,在杜浚心中,有一丝隐隐的察觉,这期间定然隐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
狂躁之中,杜浚双眼渐渐赤红,神态癫狂,越是想不通,心中便越是急躁,忍不住的,他狂吼一声,法宝翻飞,轰然之间,砸的洞府轰隆崩析,碎石翻落,砸散了那尸骸!
尸骸一碎,其天灵之上,蓦然一道亮光半天而去。
亮光一出,杜浚双眉之间白芒激荡,旋即骨逆竟然自行凝现而出,轰然追袭而去。
只是,碎石遍地的洞府之中,几欲疯狂的杜浚却是丝毫不顾,抬手又是一道隐杀轰然拍去,只是血浪方才凝现,他便愣住!
血浪澎湃在虚空,血光漫天,杜浚死死的盯着这百丈血浪,心中也宛如被掀起了宛如浪涛一般,轰轰隆隆,激荡不止。
不知过了多久,杜浚动了,手脚缓慢,开始演练起隐杀两式,心中渐渐宁静下来,双眸赤红褪去,带而取之的却是一片的安详。
只是,其中却有着莫名涌动。
一日?两日?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隐杀两式的演练,杜浚双眸渐渐的明亮起来,忽而收势,一笑,轻声道:“我明白了!”
第二十九章 凝魂神通
杜浚抬袖散了百丈血浪,目光涌动,暗道:“原来是这样,竟然是这样!”
“这看似神通的隐杀,竟然是一种功法,一种可以悄然自行运行的功法,恐怕我化神之时,感悟天道,便于此有关,在兽宗感悟逆道,恐怕这隐杀也脱不了干系!”
杜浚神色淡然,暗道:“如今,我身怀两式,方才查看之下,竟然已经远远超越了十大宗任何的功法!”
“若是得到那第三式?第四式呢?”杜浚目光一闪,暗道:“却不知道这隐杀到底有几式?剩余的又在何处?”
“还有,这隐杀之名乃是我起的,这种功法到底叫什么名字?又处于何处?”
围绕着隐杀,无数的疑问浮现在杜浚心中,只是,这些问题,纵然此刻杜浚想到发疯,恐怕也不能想出来。
“这天魂诀端是奥妙非常,修行之下,却也可同阶、同法宝无敌,只是,我既然有了这隐杀功法,便无需了……”
想到此处,杜浚忽而双眸一亮,道:“若是来日我达到元婴期,祭炼了那神鬼做分身,这天魂诀岂不是锦上添花?”
一念到此,他便想将天魂诀封入艮卦之中,却愕然发现骨逆不见了!
杜浚色变,骨逆关系重大,眼下仅开三卦,便有如此威势,不难相处若是骨逆八卦起开,其威势又会如何?
正待他举步就要出洞府,寻找骨逆之时,眼前忽而白芒一闪,却是骨逆自行折返而回,白芒一敛,便跌入了杜浚的手中。
杜浚看去,却错愕的发现,八卦之中,此刻那坎卦一改先前的陈腐,隐隐透出了许些的光亮,竟是开启了许些!
“难道先前那抹亮光乃是水晶?”杜浚仔细回想,暗道一声,大袖一挥,地面上碎石飞起,神念找到那尸骸头骨,拿在手中,定眼一看,果然,裂碎的头骨之上,有着一个坑洞,其中还残留着几分的水气!
杜浚放头骨放到地上,旋即收了骨逆,暗道:“一块水晶显然难以彻底开启坎卦,日后,还需寻些八卦之物,找些开启骨逆八卦!”
他目光一闪,道:“却不知,这骨逆坎卦彻底开启之后,又是如何的神通!”
杜浚长舒一口气,收敛了一下心神,目光落在了第二本书册之上,却见书皮之上潦草的写着两个字:凝魂!
翻开凝魂,却没有了旁白,第一页便是正文,杜浚拿眼一扫,不禁一怔,再看一眼,便面色狂喜,复而静心看去。
足足一月之后,杜浚方才大致浏览了一遍,抬头,叹道:“果然不愧玄祖都窥视的物件,这凝魂神通竟然可以将众多魂魄、凝聚在一起,修为叠加,如此,只消魂魄足够,岂不是纵横天下了?”
旋即,他垂下头,再看第二遍,这一遍看的端是仔细,两月回神,神色尽显憔悴,叹息一声,再看,第三遍足足看了四个月!
待到第四遍,杜浚眼中依然布满了血丝,心神疲倦,这一记凝魂神通,对于此刻的杜浚来说,其心神竟然不够用!
足见其神通的玄奥!
足足花费了一年,杜浚方才回身,此刻,他满脸胡须,周身布满了尘土,神色更是憔悴的骇然,其第一句话无关凝魂,乃:“距离苍韵的百年之约,已然不足半年了!”
他长身而起,周身其实一荡,尘土飞扬,一步之下,他却消失在了尘土中,少顷归来,却是捉了两只厉鬼。
杜浚凝实两只厉鬼,丹田元气忽而一动,探手一指,迸射出一道流光,隐约可见流光乃一个手印,手印悬浮在两只厉鬼头顶,打下一蓬阴森黑光,将厉鬼笼罩其中。
“凝魂!”杜浚轻喝一声,旋即两只厉鬼身躯一颤,砰然化为两团鬼气,渐渐相溶,旋即一只气势远非先前厉鬼可比的魂魄凝现而出。
只是,不待杜浚高兴,这魂魄却忽而惨呼一声,身躯砰然崩毁成一团鬼气,任由杜浚如何,却也渐渐散去。
洞府中,杜浚蹙眉不语,沉思片刻,祭出了两只兽魂,打出手印,喝道:“凝魂!”
旋即两只兽魂崩毁成两团鬼气,却是凝现出了一只更为强大的兽魂,不成崩溃!
之后,杜浚又扑捉了两只凶鬼一式,却还是不行,最后,他有祭出杀将,取杀将之中的魂魄,依旧的不行!
“关键恐怕便在三者的区别之上!”
杜浚目光一闪,暗道:“捉来的魂魄与杀将魂魄多半相似,相差的便是一个乃是野生,一个却被我犬养了来!”
“而两者与兽魂最大的区别,便是兽魂乃是同出一脉……”一念到此,杜浚却又出了洞府,捉了两只魂魄,以邪魔之气祭炼十日,方成半兽魂。
随后,再次祭出凝魂手印,两只半兽魂魄顺利的融合在了一起,只是支撑了两个时辰,却又砰然毁去!
“果然是这样,魂魄乃是个体,相互排斥,若想将其融合,还需一个契机,契机若了,虽然能够融合,却支撑不多久!”
杜浚叹道:“只是,祭炼兽魂,却大为损耗邪魔之气,这却如何是好?”
他沉思片刻,心中一狠,便要将那留待祭炼分身的数千兽魂凝魂在一起,只是,纵然凝魂之后,还可散开,但是凝魂之后,便是涌来御敌,难保没有损伤!
正待祭出千余兽魂之时,他忽而心中一动:“或许,还有一个办法!”
他凝实眼前的杀将,唤出其器灵,目光一凝,道:“便是碎了这器灵,将其气息彻底融入杀将之中,以离魂兽之气做契机!”
“只是此法,难保成败,若是不成,就毁……”
“不管了!无论如何,这凝魂也要大成,毁了这离魂兽,也比让邪魔损耗修为好些!”
杜浚想到此处,不再犹豫,探手一掌,便拍碎了离魂兽,离魂兽一碎,杀将登时杀气暴涨,‘咔咔咔’几声,竟要碎裂!
“给我凝!”杜浚轻喝一声,探手之间,轰然一团元气将杀将包裹在其中,更是以逆道,回去‘器灵一毁,法宝难存’的天理,方才保全了杀将!
续而,他大手一挥,将无尽的离魂兽破碎之气缓缓渡入杀将之中,其时间足足维持了十日。
十日之后,杀将大成,却无器灵,杜浚在毁去其中残余的魂魄,以无尽魂气修补杀将因器灵毁去、而造成的损伤。
待到修复了杀将之后,杜浚便迫不及待的遁出洞府,杀将化为千丈,宛如一片乌云一般,其大嘴一张,大力凝现,无尽的吸扯之力,化为漫天狂风呼啸!
狂风之中,无数魂魄被摄入杀将之中,一时间鬼哭凄天。
仙品的杀将可镇压魂魄六千余,幸好此间魂魄众多,想来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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