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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煞魔修(孤烟冷)-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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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未曾说完,它忽而脸色大变,惊叫一声:“不是这只,这只是一只几百年道行的尸蛊!”
杜浚被书生叫的心中一突,还未答话,便听灰雾深处有一阵异样的声音传来,诡异、飘渺,好似少女轻喃,却又夹带着几分的邪异。
“这才是方才那只千年尸蛊!”书生脸色凝重,望着声音来处,如是说道。
杜浚面色不变,依旧冷峻漠然,徒然身体一动,驾着杀将循声而去,稍遁片刻,他双眼中忽而闪过一道精光,嘴角露出一个冷笑,猛然转身,同时祭出红缨长枪,握在手中,狠狠的向他身后刺去。
‘噗’的一声传来,杜浚但觉手中的长枪好似刺入了皮革之中,当即轻喝一声,握紧长枪,狠狠向前一送,长枪一轻,却是穿过了什么东西一般。
‘吱——!”
一声尖锐刺耳的声音传来,杜浚抬头一看,却见此刻被红缨长枪所贯穿的东西,赫然也是一具尸骸,只是这尸骸与先前那具不同,其周身环绕着一股浓浓的邪恶之气,浓重之处,竟然化作了道道黑气。
尸首被长枪贯穿了腹部,尖叫不已,又见杜浚看来,登时抽身后退,将长枪从腹部抽搐,复而对着杜浚尖叫一声,张口喷出一团腥臭的黑色粘液。
粘液所动,周遭一丈的灰雾居然都被消融,向着杜浚倏忽而去。
杜浚手中长枪一收,探手凝出一股元气,化作一掌,遽然迎向粘液,做完这些,他毫不停息,一踏脚下的杀将,杀将一动,其上的杀云一凝,恶鬼当首,带着六只凶魂呼啸而出,迎向尸首。
这时,元气手掌印在了粘液上,竟然没有将粘液拍散,反而被粘液包裹在其中,不消片刻便被侵蚀而空。
杜浚目光一闪,却听耳畔出来凶魂的一声惨呼,举目看去,却见尸首喷出数道黑色粘液击向七鬼,除了那凶魂堪堪能抵挡住之外,剩余的六只凶魂莫不是被粘液消融。
更有一只在黑色粘液的消融之下,顷刻间化作一股鬼气,被尸首张口吞入了腹中。
“这是千年尸蛊的分泌物,有侵蚀魂魄之能,莫说是几个魂魄了,便是生人沾染上,也会魂魄受损!”书生此刻几声说道。
杜浚冷哼一声,闪身躲过袭来的那团粘液,张口吐出一道金光,初有指甲盖大小,一眨眼间便化作十丈!
这金光之中,正是九煞莲花印的一抹虚影!
莲花印乃是佛家至阳之物,虽然此刻被杜浚的九煞污浊,但是其罡阳犹存,此刻一出,登时金光打下,顿然将尸首喷出的几团秽(违禁)物消融掉了。
便是那杀将祭炼的魂魄,在这金光的照耀之下,也是骇然匍匐在地,若不是它们乃杜浚所祭炼,身上沾染了杜浚的一丝气息,恐怕这是早就被佛光打散成鬼气了,只有那凶鬼依旧面色凶悍。
佛光一出,尸首更是骇然若死,稍被金光触及的部位,更是‘嗤嗤’冒起了腥臭的红色烟雾,它尖叫几声,便要逃遁。
就在这时,莲花虚影之上,九煞浮现,不出莲花台,只是纷峥嵘的对着欲要逃遁的尸首发出声声怒吼,其吼声更是化作惊雷一般,滚滚而去,激荡起灰雾无数重。
此声一出,登时让尸首身躯连连剧烈颤抖,停息在了半空,空洞的双眼惊骇的望着虚空悬浮的莲花,竟不敢再逃遁!
杜浚毫不迟疑,纵身而上,手中的幻将化作一刀,向前一点,刺入尸首的头盖骨中。尸首好似知道杜浚要干什么一般,发出几声惊骇的尖叫,但是在九煞威震之下,却也不敢动弹分毫。
“出来!”杜浚握紧长刀,向上一挑,登时将尸首的头盖骨挑飞而去,旋即一团拳头大小的肉(违禁)团迸出,被杜浚探手抓在手中,拿出先前的玉瓶,将尸蛊放入其中。
又张口将莲花印的虚影吞入腹中,收起长枪等,做完这些,却又架起杀将,在灰雾中寻探起来。
书生凝现出,紧随在杜浚的身旁,脸色一肃,道:“这灰雾中恐怕还有万年尸蛊,你却是要小心些!”
“这千年尸蛊已然如此妖邪,若是万年尸蛊,恐怕我不祭出莲花真身,难以应对!”杜浚双眼一眯,说道:“却不知道丹红等人又是如何收集尸蛊?”
书生嘿嘿一笑,道:“尸蛊虽然厉害,却有个致命的缺点,它怕公鸡!”
杜浚神色一动,“哦?”了一声。
书生悠悠说道:“尸蛊乃虫,虽滋生于修士的尸骸中,可除非修行三万年,不然难以摆脱冥冥中烙印在它身上的一丝虫魂,而公鸡乃是刚阳之兽,又唤阳兽之称,传说每日的太阳,便是公鸡打鸣唤来。”
一顿,又道:“所以,任尸蛊如何了得,在没有摆脱虫魂的那一刻,便会十分的惧怕公鸡,连带着搏杀中,道行也发挥不出了。”
杜浚洒然失笑,却是没有想到公鸡居然能克制尸蛊,忍不住问道:“若是修行三万年的尸蛊呢?”
书生神情一窒,旋即略带嘲弄的看了杜浚一眼,说道:“那时尸蛊摆脱了虫魂,就好比巩基修士一般,跳出轮回,乃神通者一般的存在,虽然不及真正的巩基修士,但也不是练气期可以比拟的。”
这般遁形,数日之后,杜浚一共碰到了数只尸蛊,但都是一些百年道行,被他一一封入了玉瓶中,却不想,在第六日的时候,他居然碰到了丹红!
那时,丹红正在与一只千年道行的尸蛊搏杀,在其旁边放着一只红色的公鸡,不时打鸣一声,每每惊的那千年尸蛊攻势一窒。
杜浚躲在远处的一块巨石之后,探望少许,暗道:“若不是那只公鸡骇住了尸蛊,恐怕丹红此刻早就死在尸蛊之下了,只是纵然如此,丹红也撑不了多久!”
果然,片刻,丹红已然落了下风,他那出鞘期的草莽器灵也是在尸蛊秽(违禁)物的几次侵蚀下,变的委顿不振。
丹红一脸恐惧,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会碰到千年尸蛊,先前他倒也收集到了三只百年道行的尸蛊,可是此刻,却变的命悬一线。
这时,那尸蛊尖叫一声,猛然对着丹红吐出数口黑色秽(违禁)物。
丹红色变,他法宝草莽器灵的神通是毒物,可是此刻毒物对尸蛊起不了丝毫的作用,眼下见到数团秽(违禁)物袭来,不容他多想,慌乱之中驱使法宝挡在了身前。
‘噗噗’几声传来,数团秽(违禁)物洒在丹红棍状法宝上,侵蚀之下,登时激起了股股腥臭的黑烟,而那棍状法宝顷刻间便残破不堪。
其草莽器灵更是悲鸣一声,砰然炸散,化作一片红雾,续而消散在灰雾中,巧合的是,草莽毒物消弭之际,却将那公鸡给毒死了!
丹红来不及心痛,保命的公鸡一死,更让他无心恋战,趁着法宝挡住秽(违禁)物的一瞬间,他连忙闪身躲出秽(违禁)物袭来的范畴中,却又祭出一件阴品法宝,驾着法宝便要逃遁。
怎奈没有了公鸡的牵制,尸蛊威势大发,尖叫着冲向丹红,其在灰雾中速度之快,恐怕不出两息,便能追上丹红。
远处躲在巨石后的杜浚目光一闪,便要抽身而出,诛杀丹红,收集尸蛊。
却不想,正在丹红命悬一线之际,灰雾深处忽而传来一声不屑的哼声,哼声中一件法宝呼啸而来,狠狠的砸在了尸蛊驱使的尸首的头颅之上,一下将尸蛊打的甩落到了一旁。
忽来的法宝毫不停息,趁着尸蛊倒在地上,其上的器灵凝现,对着尸蛊怒吼一声,仅这一声,居然生生将尸蛊的头颅震破,其肉(违禁)团状的尸蛊真身迸现而出,尖叫连连,向灰雾深处遁去。
却在此刻,一条人影倏忽而来,凌空一抓,将逃遁的尸蛊摄于手中。
“刺白首席!”杜浚眉头一蹙,当即收身躲回了巨石之后,更是收起了杀将,全身生机在这么一刻钟、完全消失,整个人看起来就好似一个死尸一般。
刺白首席收了尸蛊,凌空虚踏几步,来到丹红身旁,望着丹红惊魂未定的作态,又是不屑的冷哼一声,道:“希望你没有骗我,不然……”
话未完,带而取之的是一声阴森的笑声。
丹红深吸一口气,勉强稳住心神,恭敬道:“晚辈绝不敢在前辈面前妄言,那个地方是上次内谷之行,我无意间发现,未敢深探,但却分明感到一股浩阳之气,其中绝对有宝。”
刺白首席脸色稍微缓和,道:“走吧。”
丹红未动,却又道:“那所在还有不少的尸蛊与一些残宝,还望前辈在得到其中的宝物之后,让晚辈取些尸蛊和残宝。”
“残宝?”刺白首席冷笑一声,若有若无的看了丹红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恐怕那些法宝虽然残破,却也比一些低品法宝好吧。”
丹红脸色一变,急忙便要开口,却见刺白首席一挥长袖,道:“罢了,也算是送我一场机缘,便是送你些残宝又能如何?”
“多谢。”丹红不再迟疑,当即架起阴品法宝向灰雾深处而去。刺白首席隐晦的阴森一笑,紧随其后。
待到这两人离去之后,杜浚才从巨石后转出,望着丹红二人离去方向,略作思量,作势便要追去,就在此刻,他忽而目光一闪,却有躲回了巨石后。
但见灰雾中一条人影遥遥而来,少顷来到此刻,遁势稍顿,复而向丹红二人离去的方向追去。
“宫清!”杜浚看清来人的面目之后,脸色不禁一变。
“她定然是趁鬼荡首席不备,溜了出来,想必是要为我报仇。”杜浚目光涌动,不再迟疑,祭出幻将,向丹红二人离去的方向而去。
“杀将遁形之时,声势浩大,却不易隐迹。”
第六十六章 玉佩
杜浚一路悄然随行丹红两人,估摸着两日之后,却是来到了一处灰雾空白的所在,这地方周遭几百丈毫无雾气,举头可见朗朗星空。
只是,杜浚看着星空,眉头越发的皱紧,他一旁的书生见状,淡淡说道:“不用看了,这星空是假的。”
杜浚豁然,旋即看到前方丹红二人此刻停息在一座百丈山峰之下,而在那山峰上赫然有着一条几十丈的裂缝,这裂缝宽越十丈,其中黝黑,不能看见深处景致。
丹红二人稍作静默,便进入了裂痕中。
杜浚见他们二人进入裂痕中,心中一动,驾着幻将上前,便要去寻宫清,可惜的是前方的宫清此刻一心想着为他报仇,其性子又甚是偏执,此刻为报仇而来,端是心无旁骛,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刺白首席身上。
如此,杜浚方动,宫清便已然闪身进入了裂缝,向刺白首席追去。杜浚叹息一声,驾着幻将也是遁入裂痕之中。一入裂痕,顿然有一股阴寒幽冥之气涌来,冰寒刺骨,涌动之间又带着说不清的凄厉,好似来到了幽冥中一般。
而随着几人的深入,裂痕逐渐缩小,到了最后化作一条十丈方圆的洞穴,幽深的通往未知的所在,而一到此处,地面上横七竖八的多出了许多的尸体,这些尸体中个个滋生尸蛊。
尸体皆是干瘪枯槁,成干尸状,便是其上的衣衫,也多是破碎变色,稍微触及,便会化作一堆粉末。
幸好这些尸蛊的道行都不深,被刺白首席两人顺带着破了神通,收集起来,一路上这二人倒也收集了几十只尸蛊。
越向洞穴深处而去,尸首便越发的减少,只是其中所滋生的尸蛊却多是以千年道行的居多。如此一来,丹红两人的行进速度不得不减缓下来。
杜浚从入洞之后,便不时的针对前方不远处、隐迹的宫清露出一些他的行踪,怎奈此刻宫清眼中除了刺白首席之外,对旁的事情,毫不放在心上。
如此,又行半日的光景,洞穴中竟然开始有遗落的残宝出现,数量不多,但是其品质却不是杜浚昔日捡拾的那些残宝所能比拟。
这些残宝的品阶多是魂品!
所以虽然残破,但却依旧堪比阴品法宝,若是将其祭炼修复,却又是一件魂品法宝,只是其本命之气久经挥发,在日后的器灵境界提升之上,却比不上那些没有损伤过的魂品法宝。
虽然如此,也足够让人动心了,丹红便动心了,他挑选了一件残宝的不甚严重的魂品法宝,当即对刺白首席开言说道:“晚辈想留在此处,先行将这法宝祭炼一番。”
刺白首席隐晦的露出一个冷笑,对于丹红的心思,他却甚是明了,暗自想道:“纵然你将这件魂品法宝炼制出来,我若想杀你,也不过是多费些气力而已。”
一念到此,他也不阻拦丹红,只是若有若无的向宫清隐迹之地看了一眼,含笑对丹红说道:“你还需小心一些啊。”
“却是发现了宫清!”杜浚心中一紧,冷哼一声,作势便要出去。
但是就在此刻,却闻丹红说道:“前辈尽管放心,晚辈心中有数。”
“恩,她毕竟修为时日尚浅,若放在昔日,持有那两件魂品法宝,便是我也忌惮三分,但是此刻却不足为虑。”
刺白首席留下这句话,纵身向洞穴深处而去。
杜浚见刺白首席离去,收住去势,暗道:“此刻却还不是现身的时机,有丹红二人在前为我开路,却也能省去不少气力。”
想到这里,他便开始将丹红等看不上眼的残宝、悄然收入须弥袋中。
谁知,原本隐迹在前方的宫清此刻蓦然冲出,来到了丹红面前,不由分说的祭出法宝,轻喝一声:“法宝神通,飓风!”
随着她这一声轻喝,其法宝之上蓦然青光一闪,倏忽化为一道疾风,如刀,割向丹红。
“风兽而已。”丹红面色不变,探手中怀中拿出一个物件,看着宫清,阴森笑道:“你也不傻,若是等我将这魂品法宝祭炼,何须浪费我一块玉佩?”
宫清不语,不远处的杜浚却是脸色大变,双眸紧紧的盯着丹红手中的玉佩,犹记得在枯魔谷中,鸣干那个暗含神通的玉佩!
“血河神通!”丹红蓦然轻喝一声,手中的玉佩蓦然碎裂,其碎屑之中有一道血光遁现,倏忽来到他的头顶之上,弥漫出一股浓浓的血腥之气。
“找死!”杜浚脸色一冷,双眼有杀机一现,身体更是遽然而动,脚踏幻将,眨眼间便来到了丹红面前,二话不说,祭出红缨长枪,横抢抽向丹红头顶上的那一抹血光。
丹红但觉眼前人影一闪,定眼一看,脸色大变,又见杜浚此刻的修为竟达到了凝气小境,心中更是掀起了滔天的骇然,失声叫道:“你没……”
杜浚哪里能让他将话说完,若是引来刺白首席,两人聚合之下,搏杀起来,却是艰难了许多,当下,杜浚片言不发,长枪抽向血光的同时,祭出杀将,唤出六鬼,六鬼呼啸齐齐扑向丹红。
一见六鬼凝现,丹红简直惊骇欲死,余下的话语戛然而止,忙不迭的祭出他那件阴品法宝,企图阻六鬼一阻,其人更是蓦扬起头,张口喷出一股白色生机,灌入头顶上血光中。
恰时,杜浚的长枪扫来,怒然抽在了血光上,让血光硬生生的一颤,羸弱了许些,但是下一刻,丹红的生机灌入其中,登时让血光暴涨,将杜浚所握的长枪震落到一旁。
同时,六鬼呼啸的扑到那阴品法宝之前,去势不减,纷自伸出鬼手在那法宝上一拍,但闻‘嘭’的一声,那法宝崩析,散落一地。
六鬼齐齐历叫,转眼临身丹红,各自深处鬼爪,其神态狰狞,好似要将丹红撕扯了一般。
丹红脸色又是一变,就地一滚,暂且躲开了九鬼的抓扯,神态惊慌的,张口对着逐渐涨大的血光又是一口生机喷出,随着几口生机的喷出,丹红头上已然可见白发。
杜浚冷哼一声,探手将跌落的长枪唤来,又是一枪抽向血光,此刻绝不能让血河凝现,不然杜浚难以抵挡。如此作想,杜浚又是轻喝一声:“大手现!”
一声出,大手现。长枪嗡鸣一声,其上苍天大手凝现,旋即展开,由上而下的对着血光狠狠拍去。
一旁的丹红脸色仓惶,见六鬼追来,连忙掐出几个法术,暂且将六鬼阻挡住了。
‘轰’的一声,杜浚手中的长枪与大手同时拍在了血光上,登时让血光连连颤抖,更是羸弱了不少,只是血光受损之下,好似受到了莫大的刺激,蓦然一涨,却依稀可见其中的血河轮廓了。
“宫清,助我诛杀丹红!”杜浚见状,大叫一声,手中的长枪却丝毫不停息,再次砸向血光。
宫清自从杜浚出现便深深的愣住了,脑海中一片空白,心中又喜又怨,望着杜浚,端是不知是什么滋味。此刻闻听杜浚叫喊,又见情势危急,不禁幽怨的说了一声:“冤家!”
说罢,驱使法宝展现神通,风兽器灵自身化作一道劲风,斩向丹红。
丹红此刻前有六鬼历啸,后有宫清器灵追杀,一时间陷入绝境之中,他脸色阴晴,却有蓦然一定,张口对着血光喷出一道血红的烟气,口中叫道:“血河救我。”
血光蓦然一动,凭空生出莫大的吸力,刹那间将丹红喷出的血色烟气纳入其中,几乎就在同时,血光暴涨,血河凝现!
“精元!”杜浚见血河凝现,毫不犹豫的抽身而退,转而手持长枪,带着滔天的杀意,向丹红而去。
这时六鬼与宫清的法宝神通已然堪堪触及到了丹红,就在这时,血河之上蓦然传出声声凄厉的小儿啼哭之声,复而一个畸形小儿遽然闪现而出,速度之快,让目不能追及。
小儿一闪便来到了丹红身旁,一把抱住丹红,闪身来到了回到了血河中!
丹红恐慌的大声叫着,但此刻却容不得他多想,转瞬间,下半身便融入了血河中,血河中更是深处许多的手臂,拉扯着他。他好似承受着莫大的痛楚,惊慌失措之下,对着杜浚叫道:“首席救我!”
一句话刚刚说完,他的整个人便被血河吞噬了,续而血河血光大涨,让人看不清其中变化。
杜浚脸色严峻,上前拉住宫清退后几步,却不想被宫清怄气的挣脱,只是默然的自行退后数丈。杜浚错愕,复而苦笑一声。
此刻,血光忽而闪烁了几下,暗淡起来,少顷一敛,消失不见,杜浚看去,却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却见血光散尽之后,丹红佝偻着身躯站在那里。
只是此刻的丹红哪里还是昔日的丹红,踮脚、驼背、鸡爪的双手,其额头之上更是长出了一个大大的肉瘤,除了面容依稀看见之外,整个人竟然化作了畸形小儿状!
丹红对着杜浚诡异一笑,一抬手,整条手臂砰然炸开,其血肉迸溅之间,竟然化作了十数尺长的畸形小儿,在凄厉的啼哭声中、扑向杜浚。
第六十七章 你该死
十数个畸形小儿的啼哭之声彻响山洞,哭声中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凄苦与怨毒之意,撼人心魄。
“日月轮回,岁月无情,我且一步,画地为牢。”
杜浚见畸形小儿来势汹汹,望了一眼躲在他身后的少女,脸色一定,双脚忽而在原地不住的踏动,兜兜转转,寸步不前,原地踏动之间,一步出阵法现,十步之内阵法小成。
一息之间,杜浚足足踏出百步!
轰,洞穴之中好似响起了一声咆哮,这咆哮宛如来自灵魂深处,耳不能闻。
杜浚双脚不停,同时祭出长枪,凝出大手,祭出杀将,唤来六鬼,祭出幻将,化作大手一只,这所有的一切在他的一声轻喝中,纷自迎向扑来的十数畸形小儿。
六鬼最先和十数小儿撞在一起,一众小儿见六鬼而来,纷自诡异一笑,探手将五只凶魂抓扯在手中,来势毫不停息,领着五鬼,向杜浚而来。
五只凶魂虽然犹自反抗,但是却不能动及小儿分毫,蓦然众小儿怪叫一声,奋力一扯,竟将五只凶魂生生扯碎,化作五道鬼气,被众小儿吞入腹中。
只有那凶魂一只,独自拦住了一个小儿,此刻缠斗不息,各有损伤,搏杀之间却见凶悍!
杜浚眨眼间损伤了五只凶魂,双眸之中闪过一丝隐藏至深的暴虐之气,前方红缨长枪凝现的苍天大手,和幻将所化的大手此刻从众畸形小儿的左右狠狠的合拍而去。
‘轰’,两只大手遽然拍在一起,将众小儿夹在了中间,‘叽叽叽’两手之间传出众小儿痛苦的叫声,忽而这叫声一窒,旋即幻将所化的大手砰然崩溃,散成片在半空中,一窒,旋即凝聚在一起,成一团,跌落在地上。
“幻将毕竟只是阳品初阶的法波,况且还无器灵!”杜浚目光一闪,手中的长枪一震,但见那苍天大手遽然抬起,复而狠狠的拍向下方的去势稍顿的小儿。
此刻,众小儿神态稍微委顿,又见大手拍来,登时大惊,惊叫几声,纷自四散逃离。‘轰’,大手拍在地面之上,却是让洞穴都颤了一颤。
“画地为牢!”杜浚此刻已然踏出了三百步!轻喝一声,双脚一错,其脚下登时有密密麻麻的紫色脚印浮现,瞬息间相互融合,化为十数个数丈的巨大脚印,遽然而动,追杀向逃散的众小儿。
这些脚印一个个莫不是由众多小的脚印组成,此刻一出,登时洞穴中紫光弥漫,轰隆声之中,一个个小儿被生生踩成一团血雾。
脚印也随着小儿浊血的污浊,砰然破碎,化作漫天的灵气、夹带着小儿的褐色鲜血宣泄而出。
随着最后一个小儿被拍成血雾,杜浚遽然提枪而上,手中的一杆丈长的红缨长枪带着滔天的血煞凶历之气,怒然砸向丹红。
丹红诡异一笑,忽而张口对着杜浚吐出一口血水,血水临空,化作一副骨架轮廓,呼啸着撞向杜浚,其势凌厉凶异。
“给我破!”杜浚去势不止,手中的长枪狠狠一砸,好似要将血水化作的骨架砸碎,只是一息,长枪竟然毫无阻碍的穿过了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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