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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煞魔修(孤烟冷)-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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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道魔子闻言一怔,旋即失声而笑,好似听到了天下最大的笑话,他道:“这玄阴中,除了我,还有什么人能有资格说这种话?”
“杜浚,莫要放肆!”玄阴掌门也是一怔,暗自苦笑一声,暗道杜浚也猖狂的过头了,眼下,道魔子不将他逐出玄阴就已然是天大的好事了,杜浚却还想将道魔子逐出玄阴,有点痴人妄想了。
此刻,便是下方的一众玄阴弟子也是一脸的错愕,只见过长辈将晚辈逐出门派,还真没见过,晚辈将长辈逐出门派的。
那青姬更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莞尔的望着杜浚,好似这才发现,杜浚这个人这么有趣。一旁的曲侯几人也是一脸的诧异。
杜浚一扫众人的表情,面色平淡,忽而探手掐出几个法决,这法决毫无威势可言,只是随着他的掐出,在他面前的虚空中,竟然凝现了一个半丈的手印!
这手印透着一股阴森,与莫名的气息,威压更是骇人!
“玄阴至高手印!”玄阴掌门大惊失色,目光遽然落在了杜浚的身上,痴痴道:“这是老祖的手印!”
手印仅仅在半空凝现了少顷,便消弭了,却让一干玄阴弟子全部愣住了,半晌之后,在玄阴掌门的带领之下,但凡在场的玄阴弟子莫不是哄然跪倒在地上,口中齐声道:“供应老祖!”
那道魔子更是宛如被人抽了一巴掌,傻傻的望着杜浚,涩声道:“他当真是带你不薄,这手印乃是他初入元婴第一重的时候明悟的,其神通便是他也不甚明了,我等弟子也只是得见一两次,却不想竟然传给了你!”
这个‘他’便是鬼老了,此时,若是道魔子知晓,鬼老为了救杜浚一命,不惜毁了魂修,化为虚无,又当如何作态?
杜浚冷笑一声,双眸中却有着对鬼老深深的怀念,望着魔道子,道:“此刻,我可有资格将你逐出玄阴?”
道魔子口中苦涩,有些当场格杀了杜浚,却又顾忌青姬,惨笑一声,不再多言,转身消失在了天际的尽头!
青姬目光灵动,望着杜浚,似笑非笑,半晌叹息一声,道:“这下完了,你好歹也是一门老祖了!”
杜浚一怔,对她露出一个苦笑,道:“恐怕便是十个玄阴的老祖,也抵不上姑娘的一句话!”
“这倒是真的!”青姬浅浅一笑,道:“看在你这么年轻就当了老祖的份上,我便和你做个朋友了,来日若有机会,便来荒州深处找我!”
说话间,她不再停留,甩手见,一道流光奔入杜浚的手中,其人却消失在天际远处。
曲侯见状目光莫名的一闪,强然一笑,当即携着伏媚等人同时离去。临行之人,伏媚等人莫不是羡慕的望了杜浚手掌中的流光,目光恋恋不舍。
杜浚凝目一看,却见手中的乃是一个木制令牌,在其令牌之上,雕刻这一个大大的寿桃,却不知道其作用如何。
※※※
鬼王神殿中,杜浚端坐在上首的白骨大椅之上,左右无人,便是那玄阴掌门也是恭敬的站在了下方,此刻,玄阴之中,无人胆敢坐在!
“厚葬玄阴中死去的弟子!”
静默最终在杜浚的一句话中结束,他面色淡然,一扫下方垂立一干长老、散客,不禁感叹一声:世事无常,当年,他一个玄阴中最卑微的弟子,可曾想过,有朝一日,竟然能位居玄阴极品!
下方,七代一下的弟子莫不是一脸狂热的望着白骨大椅上的杜浚!
“老祖万寿无疆!”仿若是没有话语可说,玄阴掌门当即伏到在地上,口中大呼,其身后的一众玄阴弟子亦是同时震喝。
神殿之外,星寒夜半,久久,众人散去,杜浚孤身一人来到了天霞山下,望着浓浓的夜色,久久失神。
“这些年的修炼,我得到了多少……却有失去了多少。”
夜色中,男子轻喃一声:“叶飞走了,如今宫清也走,鬼老也走了……我……”
“这便是修真的残酷,你得到了是可撼天的修为,得到的是凡人羡慕的寿命,失去的却是凡人的宁静与乐趣!”
女鬼的话语从杜浚的双眉之间传出,但这淡淡的忧伤。
杜浚叹息一声,双眉间白芒一闪,将女鬼碧穹与刑韵放了出来。
女鬼面色平淡,望着夜色失神,久久,她的目光落在了杜浚的身上,淡然道:“他走了?”
杜浚点点头,他能看出碧穹忧伤之下,所隐藏的悲伤。
碧穹叹息一声,望着面色惑然纯净的刑韵,忽而笑道:“刑韵在修真之人中,也算是幸运了……只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待她,莫要亏了她!”
杜浚也是叹息一声,望着刑韵,他又能给她什么呢?便这么让刑韵百年、千年的跟随在身侧,却也不能给她一个名分。
夜色中,忽而传来一阵脚步声,杜浚看去,却是龙琴缓步而来,面色迟疑,来到杜浚的身旁,张张嘴,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出。
杜浚又能给这怀春的少女什么呢?
他只是面色一冷,扭头离去,在心中,却唯恐再次出现一个‘宫清’,那种失去的悲伤,让他惧怕。
龙琴一怔,却淡然一笑,或许,在她的心中,她明白男子的想法,若不是一种人,在这世间千万人中,又怎会生出情愫?
杜浚离去,夜空中龙琴独立,一人又来,却是欧平,默然的站在了龙琴的身侧,久久不语。
龙琴却看也不看欧平一眼,转身离去,姿态和杜浚何其相似。
欧平一怔,却淡然一笑,或许,在他的心中,他明白女子的想法……
夜色中,杜浚一身黑衣,沿着天霞山一路而上,来到了叶飞的坟前,失神久久,他叹息:“你此刻若是未死,纵然是要这玄阴,我也送你!”
夜色褪去,夜色又来,杜浚不知静立了多久,脸上渐渐的平静了下来,看了叶飞坟墓一眼,决然而去。
天霞洞中,杜浚盘膝而坐,目光湛湛,暗自想道:“隐杀一式已然神通大成,却不知道其神通细节,来日若有机会,还需一试!”
“还有那化雾神通,此刻若再让我施展,却是不能了,还需带我修为高绝之时,再行感悟,还有那唤动天劫的神通,这借天行道之术,威力无穷,若是得以明悟,纵横天下已然无妨!”
一念到此,他目光一凝,忽而想道:“这隐杀一式每每施展之时,总有后力不续之感……如此看到,隐杀绝非一式,在其之后,多半好意续招!”
他祭出骨逆,又将得自兽宗血池虚空的无数法宝的本命之气吸纳,渡入杀将之中,历经数日,杀将终于达到了灵品初阶!
续而,杜浚将一众兽魂祭出,张口喷出数道澎湃的元气,开始祭炼,这些兽魂莫不是因为身怀邪魔之气,才会化为兽人,此刻以邪魔之威为引,他要将这两百兽魂祭炼到一起!
时光悠悠,数月的光景一闪而过。
天霞洞中,两百余兽魂融合一起,在杜浚的面前,赫然出现了一个丈许的魂魄,浑身上下,只有一片破布遮羞,魁梧的身躯,纠结的肌肉,漆黑的皮表,血盆大口,兽牙四颗,双目赤红,无一不透着凶悍之气。
在其胸前,赫然有一道血红色的兽毛,宛如一道雷霆一般,蜿蜒在胸前!
仙鬼!
堪比结丹初期的仙鬼!
“有这仙鬼,纵然再遇到道魔子,我也有了逃命的本钱!”
杜浚目光一闪,手中法决不断掐出,足足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将这仙鬼祭入杀将之中!
收了杀将,他探手抓来骨逆,拿眼一看,果然,其上的震卦有了丝毫的明亮,好似去尘了一般,只是杜浚估计,若想这震卦彻底开启,除非他再次经历十次天劫!
将骨逆融入双眉之间,杜浚神念一动,一扫丹田中的九煞莲花印,但见莲花印金黑相间中,透着一股邪异的滔天凶焰。
“却不知道这变异的九煞莲花印又有和什么神通?”
变异的九煞莲花印、隐杀大成之后的具体神通、还有其后续的武式、化雾神通、借天行道如此诸多事宜,一时间,端是让杜浚头大如斗。
半晌之后,索性不再去想,长身而去,正待离去,忽而面色一变,举目一扫洞府之外,二话不说,额头之上白芒一闪,先行将刑韵封入其中,旋即急声遁出洞虚,来到虚空,更是毫不停息,祭出杀将,胡乱找了个方向,便远远遁去!
就在其方自离去,一股浩大的气势轰然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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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再入情冢
玄阴中,这忽来的气势宛如狂风骤雨一般,遽然来到天霞山山头之上一窒之后,旋即轰隆追向杜浚!
旋即,便见鬼王神殿中玄阴掌门等人纷自遁空而出,来到虚空,眺望杜浚逃离的方向,目光担忧,久久说道:“道魔子!”
这边,杜浚驾着杀将一路狂奔,丝毫也不停滞,每每在元气不足之时,更是不惜吸纳睚眦身上的生机补充元气!
后方万丈,那道魔子夹带万千气势汹汹追袭,却是越追心中越惊,难以想通,杜浚为何能有如此悠长的元气!
便是先前,他也是悄然来到玄阴中,一见杜浚逃离,才轰然而动,端是不知杜浚为何能窥破他的行踪!
却不知,杜浚身怀天道支脉,先前在天霞洞中,刚要离去之时,那天道支脉蓦然一动,杜浚心智聪慧,便知晓有了得道者前来,略作思量,除了这金丹修为的道魔子,却是想不到还有何结丹期修士忽而前来玄阴!
杜浚此刻虽然有了仙鬼,但却是他最后的依仗,眼下纵然是他拼了仙鬼,也不过得以残喘一息之际,在这广阔的天际之下,不出几日,便又会被那道魔子追上!
金丹期的神念最少可以伸延万里!
如此一追一逃之间,幸好杀将速度不慢,杜浚又有睚眦补充元气,倒也未曾被道魔子追上,只是隐隐之间,那道魔子已然缓缓临近他了!
虚空中,杜浚化作一道黑光,撕破虚空,呼呼而行,他面色阴沉,双眸淡然,心中却是急急转动,暗自想道:“如此追袭之下,恐怕我难以再支撑半月,便会被道魔子追上,若是在那复杂的环境之中,依靠仙鬼的拖延,我或可有一线逃命的机会!”
他目光一闪,但见周遭莫不是广阔的天际,想道:“只是此刻在这天际之下,却是难以逃离道魔子的神念追袭!”
后方,千里之外,那道魔子似乎并不着急追上杜浚,他在戏谑杜浚,在消耗杜浚,毕竟杜浚乃是逆修,便是他金丹期的修为,也是不敢太过贸然!
如此追袭数日,杜浚有心向荒州深处而去,却不想那道魔子若有若无的总是压制他向西的方向,此刻不知不觉之间,却是来到了大荒处!
这大荒呈现曲线,看去,就宛如一条大蛇,蜿蜒在荒州与中原的交汇之处,所以此刻,杜浚来到的这大荒,并非那兽宗所处之地。
“若是到了那兽宗血池之下,靠着那虚空之地,或可能摆脱道魔子!”杜浚目光一闪,神念之中,那道魔子已然临近他九百里!
此刻的道魔子心中的惊骇已然难以按下,神念中杜浚遁势依旧急锐,速度丝毫不减,端是让他心中震惊,庆幸自己没有贸然急追,不然定然后力难支!
却在此刻,道魔子忽而面色一变,就在他的神念中,远处的大荒边缘中,却忽而出现了众多的修,这等变故,不禁让他缓下了速度,只是神念一凝,化作一缕,依旧死死的锁定杜浚!
杜浚神念中,但见那道魔子的速度忽而一缓,心中不禁一动,他目光一闪,神念轰然而动,果然在前方发现了众多的修士存在,其中竟然有那浩荡之气的修士存在!
“这气势是……元婴修士!”杜浚眉头一蹙,心绪急转,稍作沉思,立刻纵身向那众多修士而去!
元婴期有一十二重天,其中每一重天的差距,不可、以小境界之间的差距衡量!其元婴第二重天的修士,怒然而起,可轻易斩杀元婴初期的修士!
其差距,和那巩基与化神之间的差距一般!
之所以如此,莫不是因为那元婴十二重天中,每一重都有自己的变化,有着不同的感悟,一旦到了元婴期,便已然不是元气的修为,而是道!
据说,在元婴十二重之中,有着众多的变化,甚至还存在一个隐秘的境界!
这便是昔日鬼老未死之时,在兽宗传授杜浚玄阴至高手印之时,所说的话!
天际之下,杜浚速度之快,化为一道流光,他虽然元气充足,如此速度却依旧依仗脚下的杀将,到此,他都不知道这杀将头骨到底是何人,居然能有这等的速度。
要知道,便是那些封入了飞翔遁势神通器灵的法宝,都不一定能比杀将速度快,当年那玄天门下的老妪便是一个例子!
而且,随着杀将品阶的提上,速度却是越来越快,若是先前杀将没有突破灵品,此刻恐怕早就被那道魔子追上了!
杀将狂奔之时,那死黑的杀戮之气蒸腾而起,凶气滔天,不多时,在杜浚的神念中赫然出现了一片大山,这大荒中不见飞禽走兽,更不见花草树木,是以这些大山却也是死黑一片,宛如那被天火燎原一般!
杜浚在这大山中行进了数日,神念中那些修士却依旧距离他甚远,不禁让他目光闪烁了起来,这些大山看起广阔,神念横扫之下,却可以直接概括,甚是怪异。
他身后的道魔子,速度依然很是缓慢,却是不敢贸然前来,唯恐招惹了他元婴期的修士!
杜浚神念之中,那些修士距离他不过千里,此刻行进起来,却足足行了数日,万里之遥,到此,他举目一扫,但见下方黑山环绕指间,成一巨大的山谷。
未见那山谷中的修士,杜浚在相距十里之遥,已然察觉,这些修士不是旁人,正是那些离去的中原修士!
杜浚去势稍息,略作沉思,小心的临近了五里,抬眼看去,但见那宫殿果然便在山谷中,而在宫殿之旁,林立着众多的中原修士,那鹤发老道与三个老道、和郁香狂僧等人亦在其中。
“这些中原修士为何滞留在此?”杜浚心中困惑,心念一转,便明白,此刻以那鹤发老道的修为恐怕早就发现他了,只是不知为何,并未点破!
事已至此,杜浚也就不再缩头藏尾,悄然再行临近山里,举目一扫,当即便愣住了。
但见在山谷中,赫然有着一个巨大的石碑,这石壁乍一看去,和鬼花山上的界碑何其相似,先前,石碑被宫殿遮挡,杜浚并不能看到。
便在此刻,不知那些中原修士做了什么,但见那拔天而起的石碑轰然作响,其上黑光弥漫,一个个中原修士踏出其中,但见黑芒频频闪动,黑光之下,一个个中原修士居然消失了!
“这是……”杜浚一震,暗道一声:“原来是这样,想不到这中原和荒州之间居然有传送阵法的存在!”
此刻,山谷中,那鹤发老道忽而一步踏出了白芒中,其身后的宫殿轰然缩小,化为一掌大小,被鹤发来到收起。
临行之时,鹤发老道别有深意的望了杜浚所在的方向一眼,忽而一指身后的三个老道中的一个,道:“你暂且留下,自有一番机缘!”
说罢,率领众多的中原修士消失在了黑忙之中!
眼下山谷中的中原修士一干练气士已然离去,山谷中,只有郁香、茹青、狂僧、天青,还有那被留下、面色愕然的老道!
杜浚忽而面色一变,先前那道魔子不敢追来,便是凛于鹤发老道的威势,此刻鹤发老道离去,山谷中所留下的众人中,其修为最高的也不过是那土丹期的老道,端是难以骇住道魔子了!
到此,杜浚不敢耽搁,呼啸一声,不再隐藏,煞气蒸腾遁向那山谷,眼下他要将郁香等人也拉下水,浑水摸鱼之下,或可有一线生机,若是再迟疑,待郁香等人也离去,恐怕到时候,他真的上天无门了!
被留下的老道原本还错愕,此刻一见山谷中杀云飘过,神念一扫,但见黑云中正是杜浚,当即便明白了鹤发老道的意图,也不多言,当即遁空而起,追向杜浚!
杜浚在山谷之上稍显遁势,便立刻扭转,轰然逃向远处,在他的神念中,那道魔子已然奔息而来!
山谷中,异变突起之下,郁香等人皆是一愣,天青更是面色阴沉,却在此刻,突闻一声尖锐的嘶喊响起:“是他,追,杀了杜浚,为我报仇!”
却是被茹青小心温养在丹田的董宏之魂忽而破出,望着消失在远方的杜浚,厉声叫道!
茹青面色为难,只是在董宏再三要求之下,难以拒绝,暗叹一声,只要顿空而起,追向了老道,心想:以老道土丹期的修为,此行倒也不会有何危险。
天青等人见茹青离去,唯恐有变,便也纷自顿空而起,呼啸向杜浚追去。
这几人才离去,那道魔子已然轰然而来,在山谷上空稍顿,望着杜浚等人离去的方向,阴森一笑:“一个土丹修为的晚辈……”
话还未说完,其人已然轰然破空而去!
万里之外,杜浚却是几欲进入荒州深处,莫不是被老道拦下,正值无奈之时,碧穹的声音忽而传出:“去情冢,或可有一线生机!”
杜浚心中一动,当年碧穹便曾说过,她家族昔日有着一件至宝,便遗落在了情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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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其善难舍
有了去处,杜浚当即不再迟疑,丹田中的睚眦虚影轰然破碎,化为一股澎湃的生机涌入丹田中的九煞莲花印中。
金黑相间的莲花印一遭这生机,其上的黑雾漩涡登时轰鸣作响,气势暴涨,沿着隐脉,渡入了杀将之中,杀将得此大力,竟然一窒,旋即砰然有声,撕破虚空,轰隆而行!
急行一月,眼见那情冢已然不远,却在此刻,杜浚丹田中的元气告罄,而睚眦破碎之下,再无后力!
此一刻,杜浚的面色不禁阴沉了下来,探手从双眉之间的艮卦中祭出众多抢来的丹药,塞入口中,化为澎湃的元气,却又坚持了一日!
次日,杜浚艮卦中的丹药已然不足,此刻距离情冢也不过千里,只是这千里,却宛如天沟一般,难以逾越,这般之下,恐怕不过一个时辰,那老道便能追来!
却在此刻,杜浚面前的虚空忽而一阵波动,这涟漪甚是奇特,随着他的行进,也在向前推进,端是让杜浚的一怔,目光一凝,望着面前的这波澜。
不多时,波澜之中忽而有一条人影破出,准确的来说,是一个残留神念形成的虚幻的人影。
杜浚看去,不禁苦笑一声,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鹤发老道,以鹤发老道的修士,便是这一道残念,挥手之间,也能斩杀了他!
到此,杜浚索性停下了遁势,望着鹤发老道,面色平淡,不语。
残念所化的鹤发老道凝望杜浚,忽而一笑,道:“好胆识!”
杜浚冷哼一声,道:“以你的修为,我再做无谓的挣扎,却是被人小瞧了!”
“生不可弃,死不足惧!好好好!”
鹤发老道笑道:“不愧是我师弟戴真人的儿子。”
杜浚面色平淡,不语。
鹤发老道眺望了一眼杜浚的后方,忽而探手一点,将杜浚禁锢,续而一股澎湃的生机蜂涌进入了杜浚的丹田中,不但补助了杜浚的元气,且湓溢的生机,更是让睚眦虚影再次凝聚而出!
杜浚一怔,惑然望着鹤发老道。
鹤发老道不过是一道残念,此刻给了杜浚莫大的生机,其身影已然模糊,望着杜浚,他一笑:“你毕竟是中原之人,心中那一丝的怜悯之心,怎可泯灭?”
几近消弭之时,鹤发老道别有深意的看了杜浚一眼,轻声道:“我算准,来日你对着天下,必有一场造化!”
杜浚面色阴冷,对着鹤发老道消弭的身影,怒吼一声:“我的善只对我的亲,我是魔宗弟子,我是邪魔,便是这天下之人都死去,与我何干?届时我双目一垂,不闻不动!”
“其善难舍……”
鹤发老道说出这最后一句,身躯便消弭在了半空!
杜浚目光阴寒,回望一眼,那老道等人的身影已然依稀可见,当下不再滞留,丹田中充沛的黑雾轰然而动,脚下的杀将厉鸣一声,破空而去!
又一日,杜浚终于来到了那凶地,破入迷雾中,一头撞入了情冢之中!
就在其进入情冢不多时,老道等人也是纷自来到,天青蹙眉望着那坍塌大半的情冢,忍不住向老道问道:“红鹤师伯,这……”
“追!”红鹤老道面色不善,当先向情冢遁去,口中有话道:“此子身怀九煞,又是逆修,若不诛杀,恐怕来日要生灵涂炭了!”
红鹤一去,天青几人不敢耽搁,纷自追随而去。
情冢之前,稍作静默,旋即迷雾之中,道魔子悄无声息的凝现而出,望着情冢眉头一蹙,沉吟了一下,却也是进入了情冢之中!
情冢之中,那石室中,杜浚旧地重游,心中悲戚,忆起当年往事,不禁叹息一声,往年之物犹在,昔日之人却已然阴阳两隔,却是连魂魄都为曾留下。
那少女宫清,留给杜浚只是悲痛,与一具尸骸,只是少女冥冥之中的一抹烙印却并未散去,待到来日杜浚修为高绝,可、与天争命!
屏风、那问情屏风依旧矗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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