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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罡(枪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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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姓汉子吃地一声笑,仰首向天,道:“我还真盼着他们来呢!你想啊,咱们这里有如此强大的实力,而且一旦有事,只需通过烟花报警,不到三柱香的功夫,大队援兵就能赶到,那正是我们立功扬名立万的好机会啊!”哈哈大笑着,脸色快乐之极,就似乎是自己已经立了大功,在堡主步步高升,江湖上名声远扬了。
笑声忽地从半腰中被人截断,陈姓汉子忽地没了声音,却依然保持着仰首向天的姿式,脸上却依然带着笑容。
听不陈姓汉子没了声音,姓金我回过头来,叫一声:“陈兄弟……。”忽地目光呆住,整个脸都被眼前发生的事惊得有些扭曲,在陈姓汉子的脑后,一柄几乎看不见影子的刀正悬停在身后,要不是那月光在其身上的反光,还真是看不见。
“陈兄弟小心!”金姓汉子大叫起来,刚叫了一声,就停了下来,惊恐地看见一条细细的血线从对方的脖子上冒出来,砰的一声,脑袋平平地掉了下来,身子却仍是矗立不倒,在地上骨碌碌旋转着的脑袋面容上甚至还是一副笑模样。
金姓汉子大叫一声,从门楼上一纵而下,大叫:“敌袭,敌袭!”喊完这两声,人尚自还在半空,那柄悬停在空中的刀已是闪电般地掠了过来,轻轻地自他的腰身处一掠而过。毫不停留地向暗处飞了回去。
金姓汉子一落地,便大步向前跑去,不过发生在他身上的事让一个刚刚从门里冲出来的大汉几站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此人自腰身以下,一双腿仍自迈着大步向里冲来,腰身以上却是卟地一声跌下地去,溅起一地的杰尘,跑得两步,下半身终于也重重地扑倒在地上。那落在地上的上半截身体却是还没有失去意识,两手在地上扒拉着,脸上一脸的惊恐,拼命地想上前抓住自己的下半身,爬得几步,两手终于抓住,这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来,两眼一闭,魂归极乐。
从屋中冲出来的汉子两腿不由打起哆嗦来,虽说自己也是从尸体堆中爬将出来的,平生也不知杀了多少人了,但眼前这种惨烈的景象像是让他几乎失去了意识,大喊一声,转身便向屋内跑去,此时的堂口内,已是灯火通明,众人都已是纷纷赶了过来。
屋角的拐角处,蒙着面的飞扬,林钰,宛儿,天剑绝刀五人转了出来,收回弑神的飞扬笑着对天剑绝刀道:“走吧,让我们从大门堂堂正正地进去!”
天剑怪笑着踏前一步,道:“我来开路!”大步向朱红的大门行去,走到门前,抽出他那比平常剑大约宽出三倍的重剑,低吼一声,重重地劈在门上。轰的一声,坚实的大门在剑光中被劈成粉碎,里面,两个闪在门边的天鹰堡众惨叫关倒飞出去,浑身上下倒处都插满了大门的碎片,砰地一声跌在院子的正中,身体不断地抽搐着,眼耳口鼻七窍出血,眼见是不能活了。
欧阳同眼光收缩,好霸道的力量。看来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了,竟然就真得大摇大摆地杀上门来了。生性谨慎地他回头向身边一人示了一个眼色,那人会意地一扬手,一溜烟花随着他手的扬起,向上飞去。
一道乌光呜地一声破空而来,飞起来的求救烟花还没有飞到屋顶高,就已是被射了下来,天鹰堡众人一阵骚动,发射烟花的那人神色一变,双手同时扬起,两枚烟花飞了出去,又是两道箭光飞过,这两道求救烟花已是遭到了同样的命运。欧阳同的神色终于开始有些变了,对方布置周祥,看来情形有些不妙。
大门口四飞的烟尘当中,五个黑衣蒙面人施施然地走了直来。欧阳同眯起眼睛,细细地打量起对手来,当头一个手握一柄宽阔的重剑,身侧一人却是手拿着一柄比常人用的刀窄上两倍刀身的细长的弯刀。在他们的身后,一个男子双手空空,另两人看体形却是两名女子,一个女子身背一柄白色剑鞘的长剑,另一个女子手中却是不住地玩着两柄闪着蓝悠悠光茫的小巧地飞刀。
“猛虎帮?”欧阳同两支狼牙棒重重地在手上交击,发出砰砰地闷响。
天剑绝刀嘿嘿笑着左右一分,飞扬走上前来,道:“却不知贵堡欧阳天堡主可曾收到了我们送的两份大礼啊?哈哈哈,今天是第三份大礼了,但愿阁下不会让我们失望才好!”
欧阳同两眼发红,果然是他们,冷冷地道:“老夫大好头颅在此,却不知谁人有本事拿去?”
话音刚落,天剑已是走了上来,“十步一杀,好大的口气,今天我却看看你怎样将我十步一杀!”阔剑当胸一横,冷眼斜瞧着欧阳同。飞扬嘻嘻一笑道:“他这十步一杀,就不定说得是杀自己,十步杀不得人,就只好自杀了。”
宛儿娇声道:“他这十步一杀的名声,说不定尽是屠些野狗喽罗之类而得来的,明日啊,我也去找一些这样的杀来看看,说不定我的外号就要改做一步一杀了!”
林钰却说不来这些客薄语言,听宛儿说得有趣,不禁吃吃地笑了起来。
欧阳同气得脸色发紫,大吼一声冲了上来:“让你这狗杂碎见识一下!”两支狼牙棒一左一右向中击来,风声呼呼,当真这一下击中了,只怕天剑要被挥成四截。随着欧阳同的出击,他身后的五十余人都是嗷嗷叫着扑了上来。飞扬一声长笑,两手一拍,弑神已是变魔术般地出现在手中,身形一错,已是闪身进入了众人之中。林钰纵身而起,人在半空,夜雨已是挥出,一股淋烈的寒气瞬间弥漫,在空中剑光两闪,已是有一人倒了下去,落地之时,竟然发出铿铿之声,竟是整个人都已被冻僵了。
绝刀一柄细长的刀身招数阴毒之极,削股撩阴,竟是无所不用其极,与之对敌的天鹰堡众一时之间手忙脚乱,不时有人受伤倒地。宛儿手中两柄小小的飞刀不住地在手中盘旋,叮叮之声不绝于耳,看着手忙脚乱地与围攻她的人打得甚是激烈,但往往斗不到数个回合,对方就莫名其妙地惨叫一声,倒了下去,剩余几人不由心中发寒,一沾即走,丝毫不赶在她身边逗留地更久,其它几人武功虽说厉害,但总还有踪迹可寻,哪象对面这个妖人如此令人难以捉摸。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宛儿跟前倒是清闲了。
欧阳同和天剑的第一次撞击,两人手中那比寻常兵器重得多的家伙都是发出一声巨响,欧阳同身形一晃,天剑却是倒退了一步,在内力的比拼上,天剑已是输了一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宝剑,不由心疼不已,宽阔的剑身上,已是崩出了一个大约三寸长的缺口。欧阳天虽说在内力之上占得上风,左手的狼牙棒上却也是少了几根倒刺。心中更是震惊不已,虽说对方的武功不及自己,但是自己想在短时间内收拾掉此人却也是不可能后的事,回望一眼自己的小属,不由一阵绝望,对言另外四人武功倒似一点也不逊色自己面前这人,不过短短的时间内,自己已有好几个下属倒在了血泊中,生死不知了。“今日只怕是凶多吉少了,看来还是要三十六计,走为上了!”心中想着,嘴里已是大声下令道:“各人分散突围,走得一个是一个!”
不用他下令,此时的天鹰堡众人已是愈斗愈胆寒,今日来的竟我个个都是高手,特别是飞扬和林钰更是让人心惊,手中的武器一旦碰上二人手中的弑神和夜雨,无不应而断。众人听得欧阳同这一声,立即四散作了鸟兽散,攀房越脊,穿墙打洞,倒也是千奇百怪。飞扬等四人却也并不追赶,只是手握着兵器,静静地看着那些四散逃去了众人。
黑暗中异声大作,无数支利箭呼啸着自暗处射过来,毫不怜惜地剥夺着众人的性命,竟是四面八方,倒处都有对方的人埋伏着,偶而有数人不顾性命地冲破了剑雨,但随即发现,在逃走的路线上,已有数人在静静地等待着自己。
到得此时,这批天鹰堡的好手已是丧失了大半。
眼角瞄见部下损失惨重,欧阳同不由又气又恨,心有旁骛的他此时倒被武功不如他的天剑杀得步步倒退。天剑一朝得势,立即得理不饶人,宽剑舞成一条白龙般,步步进逼。
不时两种兵器重重地碰在一起,剑身上此时已到处都是缺口,天剑也是心有顾忌,对方的狼牙棒实在是太重了,再碰得几下,只怕自己的重剑就会折断,虽然对方狼牙棒上的倒刺也剩下得没了几根,但就算没了这些倒刺,这两只狼牙棒却也还可以当成两柄铁锤来用,自己的重剑要是断了,把它当成匕着来用么!是以天剑虽然此时趁着对手三心二意之机,大占上风,却也是不敢过分紧逼。
激动中的欧阳同突地发现四周安静了下来,环眼四顾之机,却是发现自己的部下都已是静静地躺在了地上,院子中横七竖八地倒处躺着他们的尸首,高高的院墙上,也还倒挂着数人的身体,竟是被暗箭活活地钉在了围墙上。而同时进来的几个蒙面人却呈圆形,将自己紧紧地围住。心中不由一凉,自知今日只怕是难以幸免了,像目前正跟自己相斗的人有上两个,自己就绝对不是对手,何况现在竟有五个之多。一想到此,心中反而定了下来,大喝一声,两根狼牙棒已是旋成两条乌龙,上下盘旋,片刻功夫,已是转守为攻,招式大开大磕,一举将劣势扳了回来。
又是碰的一声巨响,欧阳同双棒合计,将天剑逢中宫直进的长剑硬生生的夹住,在一阵令人牙酸的磨擦身中,啪的一声,天剑的重剑已是喀的一声断为了两截,欧阳天的双手狼牙棒也是倒刺尽断,变成了两柄光溜溜地铁锤。
天剑脸色发白,身体向后掠出丈余远,手握着半柄断剑,默不作声,这场较量,他终于还是输了。欧阳天却并不追赶,两锤一碰,傲然道:“你不是我的对手,谁来?”眼光望向飞扬等四人,眼中一片绝然之色。
绝刀勃然大怒,正待走上前去,却风一道黑影一闪,飞扬已是出现在了欧阳同的面前,手中的弑神在月光的反射下,闪出流光异彩,飞扬道:“十步一杀果然名不虚传,但今日注定你是难以逃出生天了,本来我们可以轻而易举了取了你的性命,但我敬你还是条汉子,给你一个公平决斗的机会,你只要击败了我,今日就放你离去,可好?”
欧阳同心中不由大喜,脸上却是不露声色,狼牙棒一摆,已是冲了上来,飞扬一声轻笑,“这么迫不及待地要来送死么?”弑神一挥,一道白光闪烁之中,已是迎了上去,看样子,竟是要以硬碰硬。
“小心!”天剑见飞扬竟以手中弑神去与对手的硬兵器硬拼,不由脱口而出。不过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的是,竟然没有预料中的那声巨响。飞扬手中的弑神在接触对方狼牙棒的一瞬间,已是顺着光秃秃的棒身滑了下去,径自削向锤柄。欧阳天见得对方变招如此迅速,不由暗自心惊,手猛地上扬,锤一下子掉了个个儿,锤身向下,仍是重重地敲了过去。这一次似乎飞扬再也避不过去,果如欧阳同所愿,弑神与他的狼牙棒重重地撞在了一起,不过让他奇怪的是仍然没有声音响起,却只觉得手中一轻,弑神已是势如破竹般地将他的狼牙棒一剖为二。眼前一花,只觉得腰上一凉,全身的力气在一眨眼之间已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低头看了一眼血流如注的肚腹,欧阳同喃喃道:“好快的刀。”碰得一声跌倒在尘埃,蠕动了几下再也不动了。刚刚初一交手,飞扬回避与他的狼牙棒硬拼,让他误以为对方对自己的重兵器心有顾忌,哪曾想到这不同是对方的一个圈套而已,他的刀如此锋利,根本不会畏惧自己的狼牙棒,对方如此做,只不是要给自己一个错觉罢了。想通了此节,欧阳同倒也死得瞑目。
第04章
伸手摘下蒙面巾,飞扬默默无语地扫视着地上,墙上四处凌乱地躺倒在那里的尸体,血早已将院子里的地浸红,有的地方甚至还冒着腾腾热气。林钰脸色有些苍白,第一次参与这样与屠杀无异的行动,她心里一阵翻腾,几乎呕吐了出来。飞扬一伸手,一面小小的旗帜哧的一声自袖间飞出,夺地一声插在大厅里的正中,小旗舒展开来,一头狰狞的虎头张着大嘴,似乎正在仰天咆哮,嘴角边,几滴鲜血正自淌下。
走出大厅,飞扬仰天长出了一口气,终于有了一个好的开始,今天可以说是大获全胜,对方驻扎在这里的所有的人手没有一个漏网,全部伏诛。看着八大胡同天鹰堡的总部所在地,飞扬暗自道:“欧阳天,你等着吧,终于有一天,我会让你成为历史中的一个名词。”
回到院中的飞扬看着脸色煞白的林钰,心里不由一阵怜惜,可怜林钰一个大小姐,何曾见过这种血流成河的场面。伸手将她轻轻地拥进怀里,轻拍着他的背脊,爱怜地说:“钰儿,不要紧吧?过一段时间你就会感觉好多了!”环视了一眼院中,感慨地说:“这就是江湖,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真正能把握自己命运的又有几人呢?也许说不定哪一天,我也会和这些人一样,就这样倒毙在地,暴尸荒野。”
林钰一只玉手猛地堵住了飞扬的嘴巴,嗔怪地道:“飞扬,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我要你答应我,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情况,你都要为了我,好好地活着!”一双美目眨也不眨地凝视着飞扬,满眼都是企盼的神色。
感受着林钰温暖的体温,耳中听着林钰的温言细雨,飞扬不由一阵感动,一股暖意自心间升起,搂在林钰腰间的左手一紧,右手抓住对方的一双柔夷,温声道:“哪是自然,我还要和我的钰儿一齐白头到老,生下一大堆的娃娃,共享那天伦之乐呢!”林钰不禁羞红了脸,心中却是一阵甜蜜,将头缓缓靠在飞扬厚实的胸膛上,侧耳倾听着他哪激烈的心跳。
天剑绝刀知趣地将头转向一边,一边的宛儿眼中闪着奇异的神采,斜靠在一根柱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二人的背影,一对小巧的飞刀不断地手中翻上覆下,幻成了一片幽蓝的光网。
就在天鹰堡码头堂口被飞扬扫荡的时候,他们的最高首领欧阳天正自坐在一间布置幽雅的书房内,与一人低声密议着。
“裴公,想必你已知道这几天发生的事了吧?”欧阳天沉声道。
伸手捻着胡须,裴远达微微点头,道:“欧阳恺和金戈的事我已是知道了,倒是想不到已成丧家之犬的猛虎帮在京中尚有如此大的实力,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欧阳天摇摇头,道:“我怀疑这根本不是猛虎帮的所为,而是另一股极有实力的势力所为,若有猛虎帮竟然有实力悄无声息地做成这两件事,那他当初也不会这么轻易地就被我们逐出上洛了。”
裴远达沉吟片刻,道:“欧阳先生也不可大意,这猛虎帮自从那云飞扬小贼接手后,已是大为不同,你只看那笑傲天也为他效力,就可知他们还是有一定实力的。”一想起云飞扬让自己的爱子变成了不男不女的太监,裴远达就不由得咬牙切齿。
欧阳天点点头,道:“那倒是,云飞扬假以时日,必定是我的大敌,但据我的探子报告,在京中根本就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他们根本就没有到上洛来呀!”
裴远达大为惊讶,“你可探查仔细了?”
“我不仅动用了探子的力量,还利用的堡中在官府中效力的各种人等多方探查,但都没有发现他们的踪影。所以我怀疑是不是另有一股力量掺合了进来。”欧阳天苦恼地道。
裴远达脑中一阵灵光闪过,但有缓缓摇摇头,字斟句酌地道:“要说在京中的确还有另外一股实力是有能力做到这件事的,但他没有理由这么做,因为他们从来没有在江湖中称霸的想头,他们想的是另外一件事!”
欧阳天失声道:“他们是谁?”
裴远达摇摇头,道:“他们的主事之人我也不曾见过,但有几人你应当非常熟悉啊!他们就是这股势力中的重要人物。”
“慕容杰,苏彤,吴新鹏?”欧阳天试探地问道。
点点头,裴远达道:“对,你应当知道他们属于那一股势力吧?”
欧阳天至此已是浑身冒汗,在神剑山庄那神秘的白衣人石破天惊的一击已深深地烙在他的心间,“与他们合作过一次,就是剿灭神剑山庄一役,当时慕容杰找的我!不过到现在为止,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谁,他们太过神秘了,那一役之后,他们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也只是偶尔能见到那妖女苏彤几次。”
裴远达笑道:“江湖上将你们列为四大山庄之一,声名显著的有三家,还有一家一直神神秘秘。哪就是他了—————明月宫!”
欧阳天霍地站了起来:“明月宫?”
裴远达道:“是的,明月宫,不过他并没有必要对付你们啊!据我所知,他们灭掉神剑山庄,是因为另一件事。”嘴里打了个突,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总之,这明月宫对于江湖称霸是没有任何心思的,所以你并不要担心他们。倒是另外一件事,你要小心了!”
欧阳天郁闷之极,来这里就是想打探一下情况,没想到却是越听越糊涂,“还请裴公明示!”
“说来这事还是小儿牵连了你呀?”裴远达摇摇头,道:“小儿立志在边疆手握重兵,偏生他又是你的得意弟子,这不在朝中有人非议,对你们掌握着京城的地下力量很是不放心,我倒是担心是另外一些人。”手指了指上边,道:“想要给你一个警告,要将你逼出上洛。”
欧阳天惊道:“朝中有人怀疑立志?”
“那倒不是,这不过是一种制衡之道罢了!”
“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退出上洛的,这可是我们天鹰堡弟兄们流血流汗打出来的江山,若真是轻易地退出,只怕堡中立刻就会哗变。”欧阳天道:“何况现在天鹰堡可说是日进斗金,弟兄们在北边过那种若哈哈的日子也够久了,现在刚刚有所好转,就要退出去,任谁也不会甘心。”
“那你自己就要小心了,我也会在朝中为你们说说话的,但愿这次袭击真得是猛虎帮所为,那还好说一点,若真得是上边有人存心要为难你们,那可就难办了!”裴远达道。
欧阳天站了起来,伸手从袖中掏出一叠东西,放在桌上,道:“裴公,这是本月的分红,我这就告辞了,不管是不是猛虎帮做的这事,总之,我在最近要对扬州发起总攻,彻底将这颗钉子拔掉。一上试探一下对方真正的实力,另外也是给另外一些对我堡有野心的家伙一个警告,我天鹰堡可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裴远达点头道:“也好,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看着欧阳天消失在门口,裴远达慢慢地坐了下来,伸手一拍,屏风后转出一人,裴远达淡淡地道:“杨公,你看怎样?”
一个儒雅老者微笑着坐在裴远达的对面,道:“下手之人看来不是猛虎帮中人,说不定是秘宫中人,想要将天鹰堡逼出上洛,毕竟二公子拥兵在外,这京师重地中又让公子的师门拥有如此之大的势力,的确是让那人放心不下。”伸手指指头顶。
裴远达会意地点点头,道:“如果真是这样,那说明朝廷还真是对老二有疑心啊!”
杨公笑道:“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当初朝中有意让公主下嫁,现在公主神秘失踪,这根维系双方关系的绳索就不存在了,上面有所疑虑,也是非常正常的。”
裴远志点头道:“你想法去见一见苏彤或是幕容杰一面,看看能不能掏出点什么。另外,我明天去拜访一下我那位老岳父。”
杨公点头道:“裴公这是一个好注意,总要未雨绸缪才好,免得到时措手不及。”
西域边陲,连绵不断地军营中,一身便衣的裴立志正自迎来了一位客人,他在天鹰堡习武时的师兄史成俊。静静地听完师兄的叙述,裴立志笑道:“师兄,这只是小事一桩,如果真是那猛虎帮下的手,我想以我天鹰堡的实力,必定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但如果真的有什么其它势力掺杂其间,师父如果觉得事不可为,退回北方也可,来我西域也可,天下之大,何处不能建功立业。倒也不必局限一地。”
史俊成本来算是裴立志的师兄,但此刻在裴立志面前,却总是感到一股无形的威压让他有些抬不起头来,心中不由有些感慨,当初这个小师弟进堡之时,还纯碎是一个拖着鼻涕的娃娃,没想到这些年过去,他已是国这上将,而自己却仍是在江湖上厮混。
“师弟,那师父想要的那些东西?”史成俊试探地问道。
“这有什么?师兄倒不用急,难得来一次我这里,总得让我尽尽地主之谊,想到当年在堡中之时,立志还得多谢师兄对我的多方照拂啊,师兄尽管多玩一玩再回去,那些东西我自会为师父准备好,走之时师兄就可以带回去了。”裴立志爽快地道。
“那就多谢师弟了!”
伸手一指身边的一位偏将,裴立志道:“这段日子就由李可将军陪着您到处玩玩,李可,这可是我的大师兄,从小对我那是没得说了,你尽管带着大师兄去爽快,所需费用都有我来出!”
李可笑道:“大帅说笑了,能招待史大侠是我的荣幸,那是请都请不来的,这点钱我李可还拿不出来吗?”众人皆都大笑起来。
葛松阳看着消失在大帐门口的史俊成,正色对裴立志道:“大帅,这事有些蹊跷啊!”
裴立志失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不外乎几种情况,一是猛虎帮突然之间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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