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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罡(枪手)-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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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顾室内,却是空荡荡的一无所有,不由回过头来,逼视着王总管,“在哪里?”
王总管哭丧着脸走上前去,伸手扳住室内的一个石桌,猛地一扭,地上忽地出现了一个大洞,黑沉沉地也不知有多深。
飞扬大喜,伸头喊道:“宛儿,宛儿,你在吗?”
“云大哥,怎么你真的来了,快走!”宛儿的声音传来,隐约有一丝惊慌。飞扬再不迟疑,一回头,一缕指风弹出,王总管应声而倒。飞扬随即涌身跳下。借着洞顶的灯光,飞扬在洞壁上几个借力,已是跃到了洞底,伸手拔出诛仙,一片淡红的光芒随即亮起,宛儿整个身子蜷缩在一个木头搭起的台子上,正挣扎着坐起来,身形一掠,飞扬已是掠了过去,伸手扶起了宛儿。就在此时,轰隆隆一阵响,飞扬一惊,抬头看时,头顶的机关已是猛地合拢了,竟是将他关在了洞底。
宛儿又惊又怒:“你怎么真的来了,我不是叫你不要来了吗?”
飞扬笑道:“我怎么能不来,放心,这小小的机关怎么能拦住我,来,你趴在我的背上,我背你,咱们冲出去!”晃晃手中的诛仙,心道凭你什么机关,还能禁得住诛仙一击。
宛儿叹了一口气,道:“云大哥,你是不是要凭手中的诛仙击破这机关冲出去?”
飞扬点点头,“正是如此!”
宛儿伸手一指,“飞扬大哥,你看!”
飞扬点睛看时,却是什么也没有发现,只是见到洞的四壁如同蜂巢一般密密麻麻全是小孔。宛儿叹道:“他们早就料到你会要来,才做成了这一个机关,这些小孔里全都装上了强力弩箭,总控就在头顶的铁板上,你有力一击,立即就会引发机关,只怕我们还没有冲出去,就会乱箭穿身了。你武功再高,也支持不了多久的,何况此时洞口一定守上了他们的高手,你一击不中,我们两人立时就要死在这里!”
飞扬不由愣住了,半晌才大骂道:“好阴险的手段!”
头顶突地传来一个声音,大笑着道:“多谢云帮主夸奖,就请两位帮主在这里多休息几天,等我们拿住了太子,自会放二位出去。哈哈哈,久闻二位情投意合,正好趁此良机,叙叙情意,说不定有朝一日我还要来叨扰一杯喜酒呢!”
飞扬大怒,正待开口叫骂,宛儿已是拉住了他:“飞扬,你何必跟他趁这口舌这利,这一局的确是他占了上风。我现在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飞扬问道:“什么事?”
宛儿苦笑道:“他们现在一定会想办法让林姐姐知道这件事,然后会逼着林姐姐拿太子来换你我。”
飞扬不由一惊。
此时的笑傲天和龙王二人潜伏在府衙里,半天不见飞扬出来,正自吃惊,蓦地整个院子里灯火齐明,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来的人听清了,云飞扬已是落入我们手中,三日之内拿太子来换,否则就休怪我们无情了!”
二人相顾骇然,以飞扬的武功,竟然无声无息地就被他们捉了去,这些太可怕了些,二人默不作声地退了出去,沿着来路向藏身之地奔而去。
第10章 脱困
听完笑傲天和龙王的描述,林钰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一软,整个人向地上溜去,笑傲天眼疾手快,一手托住林钰,半拖半扶地将她安置在床上,两个老人对望一眼,都是无可奈何,龙王伸掌在林钰头顶百会穴上轻轻一拍,一股轻柔的内将林钰震得悠悠醒转。但她却是闭着双眼,任由泪水自眼角落下,却是一言不发。
二人无奈,站起身来,笑傲天强撑着笑道:“钰丫头,你却安心养伤,我和龙王会想办法去救他们二人的。”转身走出屋子,两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都是一筹莫展。对方防守如此严密,却又如何下手?
飞扬走到宛儿身边,慢慢地座下,笑道:“想不到今儿个我们两人倒成了瓮中之鳖了!”宛儿挣扎着坐坐起来,嗔怪地道:“不是叫你不要来吗?怎么还巴巴的跑来自投罗网?”
飞扬盯着宛儿的眼睛道:“我知道这里有陷阱,但你困在这里,我怎么能坐视不管,就算这里是刀山火海,我也要来蹈上一蹈。”
宛儿嘴里虽然嗔怪着飞扬,但心里却是感到一阵甜蜜,自己在飞扬的心中看来还是占着一定的份量的。
“原本以为来会大大地杀上一场,想不到那个死太监却是布了这么一个局,嘿嘿,倒是让人防不胜防!”飞扬接着说。
“你呀,就是太过于粗心大意了,你也不想想,哪会有这么顺利的,对方既然料定你会来,还会这么松懈,事物反常即为妖,你太不小心了!”
飞扬笑道:“若说我粗心大意,这个习惯倒是你给我养成的,要怪你也只能怪你自己!”
宛儿奇怪地道:“这是什么话啊?”
飞扬道:“你想想,自从遇到你之后,不管什么事,你都替我计划得好好的,我只管提着刀上就是了,长期的不用脑子,到了要用它的时候,它却是不管用了。”说罢已是偷笑起来。
宛儿不由失笑,想想倒也是,口里却道:“真是怪人不知理,我替你尽心竭力,倒想不到会换来你这样的考语,你也不怕我心寒吗?”
飞扬收起笑脸,庄重地道:“宛儿,说起来这些年里,我真是要好好谢谢你了,没有你,我断难有今天的成就,现在神剑山庄的仇已报了一半,最后的大仇人也是浮出了水面,眼看着就要水落石出了。”站起身来,双手抱拳,深深地向宛儿一揖。
宛儿侧身避开,却是不肯受这一礼。
“飞扬,我为你做这些,难道是为了让你谢我的吗?”语气中带着惆怅,寂寞和些许的酸涩。
飞扬一阵愕然,呆在当地,宛儿是为了什么,他自是知道。宛儿的脸扭在一边,看不到她的脸色,但飞扬想也想得到此时的宛儿必是热泪盈眶。
轻轻地走近两步,盘坐的宛儿却是抽泣了起来,飞扬心中一紧,蹲下身子,轻轻地握住宛儿的小手,触手之处,一片冰凉。心中不由乱到了极点,一会是林钰如花的笑脸,一会是满脸泪水的宛儿,一会浮现出与林钰并马奔腾的美景,一会儿却又出现了与宛儿并肩杀敌的现场,脑子之中一片混乱。
哇的一声,宛儿投身到飞扬怀中,两手拽住飞扬的衣襟,放声大哭起来,飞扬不由手足无措,高举着双手犹豫半晌,终于慢慢地放下,抚上宛儿的香肩。
“飞扬,我真得愿意在这里就这样呆下去,永远也不出去了!”宛儿边哭边道。“至少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也不会抛下我去了!”
飞扬心中一震,不由眼眶发热,双手捧起宛儿的小脸,直视着对方的眼睛,道:“宛儿,别胡思乱想了,我们还这样年轻,还有好长的人生道路,怎么能在这个黑沉沉的洞里呆上一辈子呢?”
宛儿带着哭腔道:“飞扬,只有在这里,我才能感觉到你是属于我的,一出去,你就属于林姐姐,再也不会理我了!”
看着眼前这双盈盈泪眼,略带着红潮的双郏,身体感受着对方微微发抖的身躯,飞扬不由一阵昏眩,定定神,飞扬道:“不,宛儿,你被擒的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我们之间的事,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这些年来,你已经成了我的一部分,没有了你,我就感到焦躁,感到不安,好像生命中缺少了什么,以前因为钰儿的事,我一直忽略了这一份情感,但看到你失手被擒的那一刹那,我狂怒,险些失去了控制,心中立时对那些人起了遏止不住的杀机,那一刻,我终于知道,我是喜欢你的。”
宛儿沾着泪水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飞扬,嘴唇嚅动,却是不知在说些什么,幸福来得如此突然,竟然使她有一种身在梦中的感觉,是吗,是真得吗?飞扬亲口对自己说他喜欢我?脑中一阵昏眩,宛儿突地眼前金星乱冒,身子一歪,已是倒在飞扬的怀中。
飞扬大吃一惊,伸手握住宛儿的小手,一股内力游走过去,不由暗骂一声,不知是谁竟然在宛儿身上施展了截脉手法,一举封闭了宛儿的全身内力,难怪自己进来之后,宛儿一直显得极其虚弱,这个洞中如此阴森,寒气逼人,失去了内力保护的宛儿支撑了这几天,身体肯定已是虚弱之极。
将混元功力一分分地输送过去,每当遇到被对方封住的经脉,混元神功立时炸裂,一举将对方的阴柔内劲震散,不到一柱香的功夫,飞扬已是输通了宛儿的全身脉络,宛儿也是在混元神功的温暖气息中,醒了过来,倚在飞扬的怀中,眼中闪着喜悦的神情,轻轻地道:“飞扬,你刚刚和我说什么,能再对我说一遍吗?那是真得吗?我不是在做梦吗?”
飞扬爱怜地扶过宛儿轻瘦地面庞,道:“宛儿,是的,我说我喜欢你!”
唔的一声,宛儿转头将自己深深地埋在飞扬的怀中,肩头抽动,竟是欢喜的哭了。两人相偎相依,一时无语。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头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二位帮主,用饭了!”抬头看时,却见头上的机关开了一个小小的洞孔,一节节竹筒自上面被一段绳子吊了下来。飞扬哼了一声,伸手轻轻一招,一节节的竹筒飘然而起,一一落到飞扬面前,上面传来大声的喝彩声:“云帮主,好一招隔空摄物,可惜武功再高,此时也无用武之地了!”
飞扬大笑道:“那可说不定,阁下可要小心了,说不定我脱困之后第一次事就是来要你的脑袋。”那人也是大笑起来:“阶下之囚,尚敢言勇!”
飞扬咄的一声,束音成线,强大的混元内力直冲而出,那人哎哟一声,砰的一声跌在地面,飞扬哈哈大笑起来,虽然并不能真得伤了他,但出一口恶气也是好的。
宛儿哧的一声笑了起来,“真是小孩子心性,要惹恼了他,三天不给饭我们吃,我们可就要饿惨了。”
飞扬却是猛地想起一事,疑惑地道:“宛儿,你说对方要取我们性命是易如反掌,但为何要大费周章地将我们关在这里,不杀也不放,是什么道理呢?还有上一次我与剑魔等几人交手时,他们曾说过要不是他们宫主对我另眼相看,我早已是孤魂野鬼一只,难道这明月宫主竟然认识我吗?”
宛儿点点头道:“这事确实有些蹊跷,如果让我大胆地猜上一猜地话,那么这位明月宫主不但认识你,而且还非常欣赏你,说不定跟你关系不浅,这才能做出这样让人费解的事来。可是这人是谁呢?飞扬,你知道有这样的人吗?”
飞扬摇摇头:“哪里会有,我的师父死了,父母亲也死了,就算父母亲有亲人,那也只是老实巴交的乡下人。”
两人都是莫明所以。宛儿拿起地上的竹筒,道:“好了,飞扬,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也不必为这些事情苦恼了。”打开竹筒,咦了一声,道:“这些人对我们还真是不错呢,居然有酒有肉!”递给飞扬一盒,笑道:“快吃吧!”
飞扬道:“会不会在这里面下毒?”一语说完,突地看到宛儿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立时明白自己说错了话,下毒的大宗师就在自己面前坐着呢,什么人又敢班门弄斧。不由哑然失笑,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端着竹筒,宛儿看着狼吞虎咽地飞扬,脸上不由荡起幸福的微笑,自己这么些年的深情总算是得到了回报,眼前这个男人至少有一半是属于自己的了。扒两口饭,看飞扬一眼,再扒两口饭,又瞄上一眼,似乎总也看不够。
时间流水一般地过去,在这黑乎乎的地洞中,两人也不辩天地日月,只是借着诛仙的淡红色光芒照明。以对方送饭的顿数来判断,倒似飞扬已到了洞中三日了。宛儿倒似乐得其所,能和飞扬独处,并得到心上人的承诺,她已是满心欢喜,倒也不计较这是在什么地方。依偎在飞扬的怀中,只是偶偶地私语,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水中忽地哗啦啦一阵响,一个东西忽地跳了起来,一个翻身,又落了回去,溅起的水花淋的宛儿一身,猝不及防的宛儿立时被吓了一大跳,一声惊叫,已是纵身跃到飞扬怀中。飞扬也是吃了一惊,手腕一翻,诛仙已是握在了手中。
“水中有东西!”宛儿大叫道。
随手仍下竹筒,飞扬站了起来,手握诛仙,借着诛仙淡红的光芒,仔细巡视着水面。在哪里了,飞扬手一指,宛儿看时,却见一条水线在水中环绕游动,手一动,诛仙已是飞了出去,哧的一声扎入水中,再凌空飞起时,剑尖上已是穿着了一个东西。伸手接回诛仙,二人看时,都是一阵愕然,竟是一条鲜红的鲤鱼,穿在剑尖上,一时还不得死,尾巴不时摆动一下。
“哈,倒真是不错,要是能有些佐料的话,把它拿来烤上一烤,倒真是不失为美味佳肴。”
宛儿伸手自剑尖取下鲤鱼,定目看了一会儿,忽地脸上现出狂喜的神色,大叫道:“飞扬,我们有救了,我们能出去了!”
飞扬看着狂喜的宛儿,奇怪地问道:“宛儿,你怎么了,我们怎么能出去了?”
宛儿拿着这一条鲤鱼,道:“飞所,你看这一条鲤鱼,不是这里面的,而是从外面游进来的,这水竟然是活水,是与外面相连通的,不然怎么会有鱼游进来?”
飞扬不由大喜,“真得么?”
宛儿在这黑牢中住了好几天,早就厌烦不已,一见有希望出去,早已是喜上眉梢。
“飞扬,你的水性怎么样?能够长时间潜水吗?”
飞扬不由大笑道:“我本来就是一乡下穷小子,上山打猎,下河摸鱼,什么不会?我倒还担心你呢?”
宛儿一撇嘴,笑道:“你忘了,我可是在海边长大的,桃花岛四面都是水,若论起水性,只怕你要甘拜下风!”
飞扬不再说话,伸手握住宛儿的小手,混元真气一股股地输送过去,只达宛儿的四肢百骸,让她浑身暖洋洋的极为舒服,宛儿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心知必是飞扬怕自己内力不够,在寒冷的水中冻伤这才来帮助自己。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说一声:“走”已是双双跃入水中,一阵水花冒起,两人已是潜了下去。水下黑沉沉的一片,借着诛仙的红光,两人尽力向下潜去,不一会儿就到达了水底,飞扬稍微辨别一下方向,顺着洞壁向前方游去,宛儿紧紧地跟随着他。
一点依稀的亮光出现在不远处,飞扬心中狂喜,双臂用力一划,已是来到了那地方,一个小小的进水口出现在他的眼前,那一点小小的光亮正是从这里透出来。飞扬毫不犹豫,诛仙伸出,切削豆腐般将洞口迅速扩大,只两三剑下去,洞口已是能容一人进出,飞扬回身做一个手势,已是一马当先,钻了出去。
府衙内的大水塘平静地水面忽地起了一阵阵涟漪,两个人头悄然冒出水面,正是飞扬和宛儿,两人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贪婪地看着天上的一轮新月,原来外面的世界竟是如此美好,平时竟是没有察觉,现在猛地从地狱般的水牢中回到地上,当真如同到了天堂。两人相视一笑,悄无声息地跃出水面,潜入到了黑暗中。
林钰在床上厌厌地躺了三天,借着寂灭心经的威力,伤倒是也好得差不多了,这三天里,她不言不语,弄得笑傲天和龙王两人都是担心不已,到了晚上,林钰忽地穿戴整齐,从床上坐了起来,精神也显得好多了,倒让两位老人惊喜不已。双双来到林钰的房间。
林钰平静似水,看着笑傲天和龙王道:“这些日子以来,有劳二位替林钰疗伤,林钰在这里多谢了!”
这一下倒将二人弄得不知所措。笑傲天惊讶地道:“钰丫头,你这是怎么啦?”
林钰凄然一笑:“老爷子,一直以来,你对我就像对自己的孙女一样,如果我以后做了对不起你的什么事,你会原谅我吗?”
笑傲天不由哑然失笑:“钰丫头,你能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就算你真得做了,老头子也知道你必有原因,不会怪你的!”
林钰微微一笑:“多谢老爷子!”双手忽地闪电般戳出,事起仓猝,两人相距又实在太近,笑傲天着实想不到林钰会偷袭他,以林钰现今的功夫,立告得手,当即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呆呆地看着林钰,一时实在没有反应过来,林钰到底要干什么?龙王也是大吃一惊,一跃上前,喝道:“钰儿你要干什么?”一伸手就去解笑傲天的穴道。一声龙吟,夜雨横空出鞘,一道亮光闪过,龙王立时被逼得后退两步。林钰夜雨展开,剑光如雪,龙王不明所以,又不愿对林钰下重手,当下被逼得连连后退。
剑光忽敛,林钰举着夜雨,遥指着龙王,叫道:“龙老爷子,对不起了,我这是逼不得已,只能出此下策!”
到得此时,笑傲天总算明白了林钰的心思,大叫起来:“钰丫头,你傻了么?你当真以为你将太子抓了送给他们,他们就会放出飞扬和宛儿吗?”
林钰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是一条道路,是一个机会,我总要去试一试!”
笑傲天大叫道:“钰丫头,你不要乱来,这事关天下苍生,我不许你这么做!”
林钰苍白的脸上泛起一阵红潮,突地尖声叫道为:“我已经决定这么做了,谁要阻止我,谁就是我的仇人!”
一个声音忽地在窗外响起,“钰儿,谁是你的仇人啊,让我来收拾他!”
当地一声,夜雨落到了地上,林钰木然呆立在地,一时之间竟是欢喜和傻了,说话的人不是飞扬又是哪个?
龙王不由一阵狂喜,一伸手推开窗户,飞扬携着宛儿,正自笑意吟吟地沐浴在月光中。
第11章 回京
一道白影轻烟一般地掠过窗户,飞鸟投林般直奔飞扬,宛儿微笑着后退一步,看着林钰已是掠来了飞扬的面前,手微微发着抖,抚过飞扬的脸庞,又上上下下地仔细察看一翻,嘴唇颤动。
“飞扬,你受伤了吗?”
“飞扬,你没事吧?”
※※※
捉住林钰的手,飞扬微笑着道:“钰儿,我没事,你看看,我哪里象受了伤的样子?”原地转了一个圈,笑着看着林钰。
哇的一声,林钰放声大哭起来,“飞扬,你以后不要再吓我了好吗?我好怕,怕你一去不再回来,怕你丢下我一个不管了!”
看着哭得泪人一般的林钰,一伸手将她揽入怀中,飞扬感动地道:“不会的,钰儿,再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我绝不会让你们再为我担心,为我牵挂了!”
直到此时,得到龙王解穴的笑傲天才虎着脸走了出来,虽然眼角里有着掩饰不住的笑意,但摆在脸庞上的凶神恶煞般的样子仍是吓了飞扬一跳。
“老爷子,你怎么了,是不是我不在的日子,他们不让你喝酒啊?”飞扬笑着问道。
林钰抬起满是泪水的脸,一眼就看见了笑傲天的凶相,不由吓得哧溜一声,已是钻到了飞扬的身后,大叫道:“老爷子,你想干什么?”
笑傲天冷笑着道:“死丫头,竟然敢暗算老爷子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身形一晃,一个侧转,已是转到了飞扬和身后。
林钰惊叫一声,一道白影一闪,在空中划过一道白色的弧线,众人眼睛一花,林钰已是从洞开的窗户中射了进去,紧接着砰砰几声,窗户和门一下子全都紧紧地闭了起来。
院子里的人先是一楞,紧接着一下子放声大笑起来,欢快的笑声回荡在明月下,一阵微风吹来,满院子的花草摇摇摆摆,似乎也是显得乐不可支。
龙王边笑边说:“我们必须马上走了!”
飞扬和宛儿也是点头称是:“不错,最迟明天早上他们就会发现我们已经脱逃,那时就免不了全城大搜,我们虽然不怕,但被那成千上万的小兵给缠住可真是让人头痛,还是马上启程,连夜离开邵阳最好。到了京城,再作打算吧!”
众人立即回房收拾行装,宛儿看一眼仍是紧闭着的林钰的房间,忍俊不禁地敲响房门:“林姐姐,老爷子和你开玩笑呢!快开门吧!”
门慢慢地打开了一道缝,一双眼睛贴着门缝小心地左瞄右瞄半晌,方才拉开,宛儿刚刚进去,就已是砰的一声,又紧紧地关上了。
京城上洛,六王爷府,虽然已是深夜了,但六王妃莫逍遥却仍是没有入睡,坐在巨大的铜镜前,细瞧着镜中的镜子,虽是人到中年,但镜中人仍是美艳无比,丝毫看不出岁月曾经留下的痕迹。凝视半晌,眼角忽地流下两行清泪,六王妃不言不动,任由泪水滑下,一点点滴落在细白柔嫩的手上。
缓缓地从怀中掏出两枚玉环,举在眼前,垂下丝绦,看着两枚玉环在眼前晃荡,两两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嘿嘿嘿,此恨绵绵无绝期!”右手伸出,轻柔地在铜镜上一拂,慢慢地,铜镜上出现了裂纹,裂纹一点点扩大,哗拉一声,巨大的铜镜垮塌下来,跌倒在六王妃的脚下,已是裂成块状的铜镜仍在不断地分解,直到成为了一团粉末。素手轻轻一招,窗户已是无风自开,左袖一拂,地上的粉末如同遭遇了龙卷风,被这一拂之力束卷成条,飞出窗外,随风消散的无影无踪。呀的一声窗户又紧紧地合拢。六王妃仍是静静地坐在哪里,看着面前不住晃动的玉环。
一声悠悠的叹息响起,六王妃站了起来,两块玉环已是从手中消失的无影无踪,人影一闪,六王妃已在出了屋外,抬头看天,低声道:“冬天就要去了,春天就要来了,那满山的桃花又要开了!又春尽,奈愁何!”白色的月光酒在她的脸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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