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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剑圣(次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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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我当教官，你当校长，还是被你管着。”
龙舞怅然若失：“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没意思！”
尹剑不想她扫兴，提议再打一盘。
“我再陪你跳支舞，咳咳，顺便捞点外快。”
“才不要你陪！代达罗斯丑死了！”
尹剑笑道：“你的机甲也很美。”
龙舞想了想才听出他言外的赞美，居然还满受用。
“阿尔托莉雅是我最好的朋友。”
“希望它也成为我的朋友。”
“为什么？”
“朋友的朋友也是朋友。”
龙舞用力甩了下头发，却无法摆脱那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不由恼羞成怒。
“你说话拐弯抹角，我不喜欢！”
尹剑沉吟半晌，终于发出那句他一直不敢说出口的话——
“可我喜欢你。”
龙舞霍地站起来，深呼吸一次，又慢慢坐回去，敲出一行声色俱厉的警告：“不许胡说八道！”
尹剑忽然感到彻底解脱了，心平气和的回答：“从这里往上翻一页，你会看到，我保证过不再对你说谎。”
龙舞心脏怦怦猛跳，气急败坏地教育他：“不可以这样！这是不对的！我是你的教官！”
尹剑轻轻一笑：“谁规定学生不能喜欢老师？”
龙舞做出龙舞式的回答：“我规定的！”
“我不是一个听话的学生，你早就知道。”
龙舞使劲抓头发：“你是不是喝醉了？”
尹剑迅速回答：“17x21=357，你看，我很清醒。”
龙舞盯着算式看，咬了咬嘴唇，突然拍桌大怒：“不许把21放在17后面！你这个小流氓，满脑子肮脏思想！”
尹剑嘿嘿窃笑，没想到她居然看懂了。
龙舞明明知道不该玩火，可还是没能忍住，重新拾起那个敏感的话题：“为什么……？”羞于打出喜欢二字，便用省略号代替，相信他看得懂。
第65章公主与骑士
尹剑向后靠着床头，晨曦穿过窗口照亮他略显忧郁的脸庞，给他打出的那一行行往事涂上绯色霞光。
“去年夏天你第一次来给我们班上课，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我叫龙舞，龙飞凤舞的龙，龙飞凤舞的舞，从今天开始就是你们的班主任，对学生我向来只有一个原则——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自我介绍到此为止，现在开始上课！’，当时我就觉得龙教官超漂亮超威风，不止是我，很多男生都崇拜你。”
龙舞没想到他把自己去年讲的话至今记得清清楚楚一字不差，脸颊一阵发烫，却故意装出无所谓的样子。
“崇拜不等于喜欢！”
“喜欢往往源自崇拜。”
龙舞想起平时对他十分严厉，不免有点内疚：“我没少抽你……”
尹剑付之一笑：“我也没少恨你，扯平了。”
龙舞马上又不高兴：“刚才还说喜欢，现在又说恨！”
尹剑老实交代：“那时候我还没有确定喜欢你，否则无论如何也不能惹你生气。”
龙舞奇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是刚才，你说到大象的时候。”
龙舞缩缩脖子，有些心虚地去查辞典。
目光扫过“大象无形”词条，脸颊渐渐泛起红晕，一直红到耳根。
陡然气急败坏道：“可恶，你竟敢嘲笑我！教官也难免有犯错的时候，没什么大不了的！”
尹剑还火上浇油，“我宁可你多犯错，你当时的样子太可爱了……我的心脏一下子停止跳动，整整过去一分钟才缓过来。”
龙舞悻悻道：“可你明明看不见我……”
“可爱得太过分，从光脑里溢出来了。”
龙舞想笑又不甘心，紧咬银牙嗔道：“相信你才怪！”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尹剑前一句话让她火冒三丈，接着一句话却又让她火气全消喜不自胜，简直成了他手中的提线木偶，被他随心所欲的摆弄。
越想越恼火，恨不得马上冲到男生宿舍把他拖出来暴打。
尹剑悍不畏死，继续倾诉衷肠：“不相信也无所谓，只要经常让我感受到你的可爱就满足了。”
龙舞深呼吸，镇定几秒钟，宝相庄严地打字：“今天你说的话我会全部忘掉，你也一样！”
尹剑神色一黯：“如果这是命令，请把我送去军事法庭。”
龙舞既感动又烦恼，下决心扑灭这股危险的火苗。
她把“黑暗中的舞者”这个id连同登陆密码一起发给尹剑。
“账号送给你，往后我都不来了。”
“阿尔托莉雅会成为你的好朋友，我知道你会善待她。”
“我们今天是第一次网聊也是最后一次，就当是做了一场梦……你应该很清楚，真实的我，并不可爱！再见！”
发觉不妥，赶紧补发一句：“永远不会再见了！”
说完，她的头像迅速黑掉了。
尹剑呆坐出神，心痛不已。
幸好，离开的只是黑暗中的舞者，不是龙教官。
过了许久，他登陆龙舞发给他的账号，发现签名档是空白，就在里面添了两句话。
──我在黑夜中等待，等你回来翩跹起舞。
窗外响起嘹亮的号声，乔飞伸了个懒腰爬起来，看见尹剑衣衫整齐的坐在床上，笑道：“你今天起得挺早啊！”
尹剑置若罔闻，匆匆蹬上军靴，在他诧异的目光下冲出门外。
黎明前的黑夜正是沙尘暴肆虐的高峰，没有人敢不穿防护服就走出军营。
刚起床的学生们三三两两聚在窗口，谈论会不会因为天气恶劣而免去早操，忽然看见一个男生在沙尘暴中逆风狂奔，登时惊呼声四起。
尹剑冒着沙尘暴一直跑到停机坪，寻找现实中的“公主骑士·阿尔托莉雅”，打开密码匙，输入龙舞给他的账号密码。
然后，俊美的女骑士苏醒了。
尹剑钻进机舱，第一次操纵如此复杂的机甲，一时间他只能掌握基本的行动方式，不过这就足够了。换了主人的阿尔托莉雅就这样迈着生疏的步伐，迎着风沙，一直走向军营，越过女生宿舍，男生宿舍，在无数双挤在窗口的眼睛凝视下，一直走到北极光号的甲板上。
他知道龙舞的办公室在左舷窗附近，幸运的是灯还亮着。
他想拉开舷窗，可是没有控制好机甲的力道，一拳把玻璃窗捣地粉碎。
然后他就看到了龙舞站在窗边呆呆望着自己，一脸惊骇而又困惑的表情。
尹剑操纵阿尔托莉雅单膝跪地，右手递至窗边：“公主殿下，我是您的骑士。”
龙舞自窗口跳上阿尔托莉雅掌心，定定望着他的眼睛。
他知道尹剑的眼睛就在蓝色视窗的背后。
“黑暗中的舞者，我的名字是无双贱圣，从今天开始，我将努力成为您的骑士。”尹剑操纵机甲单手抚胸给她行了一个古老的骑士礼，“无论身在何处，当您起舞的时候我都会在旁边默默守护。”
“你这个疯子，究竟想干什么！”龙舞又羞又气。
她不知道该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不知道该怎么处置尹剑。
然而最让她感到不安的是自己似乎被这个疯子触动了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否则为什么心脏跳得如此猛烈，脸颊发烫似火烧？
就连眼睛也……不争气的湿润了。
……
年轻人总要为冲动付出代价，“机甲操作不当导致意外事故”，这是尹剑落下的罪名。
要不是龙舞替他说好话，把驾驶“阿尔托莉雅”说成是她的授意，替他揽下主要责任，罪名就不是“误操作”那么简单了。
龙舞在其它教官面前维护尹剑，可是一到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就变了一副面孔，狠狠地骂了他一顿，还取消他晚上来自己办公室练功的待遇。
这样做并不全是因为生气，主要还是为了避嫌。
尹剑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好多人都看在眼里，表面不说什么，心里不定怎么想。若非关系异常亲密，一个学生凭什么能够驾驶教官的私人机甲？女教官和男学生，年龄相差不过四岁，感情好到这种程度不是很可疑？
龙舞表面上气得不行，背后还是心软了，瞒着尹剑替他缴纳了修理舷窗的罚金。
她以为尹剑自己拿不出这笔钱，给父母知道难免挨骂。
其实尹剑最近在游戏里发了一笔横财，修理舷窗的费用完全承受得起，去交罚金的时候得知龙舞已经替他交过了，感动得鼻子发酸。
三天后龙舞收到一只邮包，打开一看，竟是两个小巧的手机挂饰，一头白金打造的小象，还有一只白玉镶钻的小天鹅。她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好气又好笑，还有丝丝的欣慰在心里流淌。
她把天鹅挂在手机上，然后用两根指头捻起小象，使劲捏它肥嘟嘟的脸颊，自顾自的发嗔：“臭小子又笑话我！大象本来就是有形的嘛！”
尹剑同学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记大过一次，留校察看，此外还要去蹲一个礼拜禁闭。
“你丫真是一朵奇葩，再加把劲儿，有望在实习期间上演蹲禁闭的‘帽子戏法’。”乔飞幸灾乐祸。
“蹲禁闭挺好啊，正好肃静。”
“靠！你丫真变态，蹲禁闭还能上瘾！”
尹剑同学当然没有蹲禁闭的癖好，喜欢肃静倒是真的。坐在禁闭室里，双手抱膝装作打瞌睡，念头一动，元神返回五行村。
走出自己的小屋，尹剑踩着积雪来到勾陈居。
“老师，我回来啦，今天学什么？”
土真人啜口茶，笑道：“五行道诀你都学全了，接下来试试五行贯通如何？”
尹剑兴奋的两眼放光：“好啊、好啊！师傅，徒儿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第66章五行贯通
尹剑早就听土老师说过，学全五行道诀不算什么，只有达到五行贯通的境界才敢拍着宣称自己是一位货真价实的修真者！
五行贯通不止是一门心法，对实战也有巨大的帮助。
比如癸水三变和庚金法体，两门功法有互补之处，如果能够在战斗中同时施展，防御力便会大幅提升！
可惜尹剑同学现在只能运转一门道诀，切换道诀不止麻烦还容易露出破绽，给对手可乘之机。
倘若达到五行贯通的境界，这个难题就迎刃而解了。
土真人道：“五行贯通就是在气海当中同时运行乙木、丙火、戊土、庚金、癸水五种功法，以你现在的基础，完成这一步并非难事。”
尹剑有些困惑：“老师，五行之间存在相克关系，同时发动岂不是乱了套？”
土真人笑道：“除了相克相生，五行之间其实还有两种潜在的法则，相制和相化。相生相克加上相制相化，四种法则联合起来，使得五种道诀达成一个平衡的体系。”
“相生相克徒儿明白，相制相化又是什么道理？”
“相生相克属于二元法则，比如水克火，火生土，都只涉及两种元素，相制相化是三元法则，要考虑三种元素间的关系。”
举例来说，水克火，这是一个典型的相克，但是火又能够生土，土则能够克水。”
火元素本身无法与水元素对抗，但是它另辟蹊径，把自己的好兄弟土元素给拉进战场，然后让土元素去克制水元素，水元素有所忌惮，就不好明目张胆的欺压火元素，于是构成了水克火……》火生土……》土克水这一稳定的三角结构，是为五行相制。
相制，就是相互制约。
五行相化与之类似也发生在三个元素之间。还是用上面的例子，水克火，同时水能生木，木又能生火。水火不相容，但是引入一个木元素摆在水火之间，把这对克星隔开，水木火三个元素就构成了一组平衡体系，这就是五行相化的法则。
相化，就是化解冲突。
五行相制相化法则在人与人乃至国与国的交涉中同样有所体现。
两方冲突，第三方出面调解，要么用武力来震慑，“谁跳得欢我就扁谁”，要么用德望来安抚，“我跟你二位感情都不错，看在我的面子上就算了吧”，前者是相制，后者是相化。
相制是霸道威胁，相化是王道教化，都是调解纠纷的有效手段。
五行相制相化的作用就是中和矛盾，使得五种灵子不会因为激烈的相生相克而乱了秩序，最终达到一个动态平衡，为五行贯通提供了理论依据。
掌握了理论，接下来尹剑同学在土真人的指导下进行“五行贯通”的实践操作。
首先分出五个念头观想五行功法，沉入气海，并行无碍。
苍、赤、黄、白、玄五色烟霞从他头顶喷射出来，在头顶汇成一团彩云，变幻不定，好像军队混战，时而互相攻伐，时而勾结联手，局势一片混乱。
这样持续了一刻钟，尹剑终于把五行道诀的运行节奏调整到同一频率，木火土金水，五大元素达到平衡，气海当中象征五行核心的雷云风暴、三昧真火、戊土黑洞、庚金磨盘、癸水灵球互相靠拢，在相生、相克、相制、相化四**则的作用下演变成黑白二炁，最终融成一颗浑圆球体，恰是太极之相！
尹剑单手竖立胸前，同时发动五行道诀，拇指直至小指放出苍、赤、黄、白、玄五道灵光，念头一动，灵光在指尖交换位置不停流动，头顶的五彩云霞也幻化成为太极球的形状。
至此，五行贯通大功告成！
五行贯通不是五行道诀的最高境界，之上还有混元之体。
五行贯通到底还要受到五行法则的制约，木火土金水五系灵子好比同一家公司的职工，在一起配合工作没有问题，但是你把张三的工资全给了李四那就是坏了规矩，张三非造反不可。
这个规矩就是五行法则。
人生下来就有不同属性的灵子，普通的功法如何修炼都改变不了灵子的属性。
只有修成混元之体，尹剑才能够超越五行法则，随意改变体内灵子的属性——哪怕原本是水属性灵子，念头一动亦会变成火系灵子。
完成五行贯通以后尹剑还要在勾陈居停留一个月，跟随土真人学习法阵知识。
在修真界，法阵是非常重要的一门学问，重要性甚至还在炼丹、炼器、飞剑、道术之上，没有法阵做基础，他就没有办法继续学习炼丹和炼器。
法阵究竟是什么呢？按照尹剑的理解，法阵就跟文明世界的电路芯片差不多，只不过电路中流淌的是电能，法阵流淌的是灵能；电路的目的是实现某种电器效果，比如发光发热制造音乐，法阵的效果则是把法术恒定下来，持久发挥作用。
法阵和电路板还有一个相似之处。
电路板的芯片越复杂，内嵌的程序越多，能够实现的功能就越发强大，比如智能机器人的电路芯片，看似复杂，其实可以拆分成数万个简单的小程序，组合起来就具有强大的功能，洗衣做饭照顾小孩样样来得。
法阵也是一样的道理，每一个初级法阵都含有一个小神通，相当于一组简单的程序代码，成千上万小法阵组合起来构成复杂的**阵，便可以激发出超厉害的大神通！
法阵分为两种，一种是供能法阵，一种是自给法阵。
前者需要外来提供能量才能工作，后者自身具备吸纳能量的回路，通过法阵线路完成行功周天，如同自行修炼一般，只要天地间的灵气不枯竭，法阵就不会失效。
用电器来打比方，供能法阵好比自带一块太阳能电池板。
土真人的课程以自给法阵为主，供能法阵只是顺带讲一讲，因为供能法阵其实就是自给法阵的阉割版。
修真者发明出供能法阵就像人类发明电源开关一样，是为了控制起来更方便。
就拿烧水来说，选择供能法阵，输入一股灵能设定好十分钟的工作时限，时间一到它会自动停下来；自给法阵就很执拗，除非你把它拆了，否则哪怕水壶烧干它都不肯停止加热。
法阵的“太阳能电池”就是各种功法。
每个自给法阵，不论结构简单还是复杂，至少包含一门核心功法，否则就不能从外界吸取灵能维持法阵工作。
任何功法都能用法阵的形式表现出来，称为“解析阵”
土真人的阵法体系当然是以五行道诀为核心，五行道诀描绘成法阵即为青龙阵、朱雀阵、勾陈阵、白虎阵和玄武阵，合称五行法阵。
五行是构筑世界的基本元素，无论多么复杂庞大的物体都能分解成为五行元素，只是数量多寡的区别罢了，就好自然科学认为所有物质都能分解成原子。
依照同样的理论，五行法阵就是构成其他法阵的基本单元，无论多么复杂的阵法都能通过不同数量的五行法阵的排列组合来构造。
“徒儿，千万不要以为阵法只是在一个平面上画图，这是管窥之见，倘若如此，从阵图的上空飞跃，或者从地下挖洞钻过去，阵法不就成了摆设？”
土真人所传授阵图至少是三维体，不仅在平面上有效，在宇宙空间里也有效。更多是复杂的多维体，除了长、宽、高、时间四个常见的维度，还包含功德、相性、风水、气运、天命、因果等神秘难解的维度，用修真界的术语来说就是“法则”。
真实的法阵不像小说漫画里描绘的那么简单，更谈不上美观，乍看起来就是一团乱麻！
幸亏尹剑同学是机修系科班出身，机械制图是专业课，平时没少在光脑上画机甲结构图，不然只是看到五行法阵由数万条线路组成的空间构图就要吓得昏倒了！最基本的五行法阵就复杂到让人吐血的程度，可想而知后续功课该有多么恐怖！
记下阵法图解才是第一步，接下来要学习给阵图注入灵能，激活法阵。灵能从哪个方位输入，然后如何运行，走过曲折的路线最终回到起点，完成一个闭合的环路，这一系列过程细化分解为成千上万个步骤，错一步都会前功尽弃，甚至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自爆还算轻的，倘若中了大彩，召唤出异次元的怪物，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给吞了！
尹剑在勾陈居学习一个月，“五行贯通”已经熟练掌握，阵**课却还只是略窥门径。
土真人安慰他不要心急。
“法阵这门功课跟别的道术不一样，是先难后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夯实基础，只要熟练掌握五行法阵，往后推演其他阵法就会水到渠成。”
尹剑牢记在心，决定勤加练习，争取熟能生巧。
法阵是他在五行村所学的最后一门基础功课，在此之后他终于可以自由选修了，时间也不再限定为一个月。
第67章基本功最重要
自由选修的第一课，尹剑先去拜访火真人。
他现在最想学的是炼丹术，尽快炼出长生丹，不然每用一次大衍神术都离死神更近一步，心理压力太大了。
“喔，你学会朱雀阵了？好极了！”朱雀居中还是一片杂乱景象，火真人倚着八卦炉正在喝酒。
“老师，现在可以教我炼丹了吧。”
“还早还早，动手炼丹之前你还要学习一些理论知识。”
火真人懒洋洋的搁下酒壶，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支粉笔，就拿地板当黑板，给尹剑讲解炼丹理论。
炼丹的基础是药材，想要炼出一炉好丹，必须熟悉药材的品阶和药性。
药材根据药效和稀有度划分九个品阶，对于同类型的药材，大多数情况下高品阶可以代替低品阶，比如炼制筑基丹，五品龙骨可以代替一品蛇骨，反之则不行。
采用不同品阶的药材，炼出来的丹药品阶也不相同，效果自然也有差距。比如五品筑基丹，需要所有药材至少达到五品，倘若杂入一味四品药材，要么炼丹失败，要么降为四品，自然得不偿失。
火真人的《药典》当中记载的数十万种药材都列明了品阶，一般来说按图索骥便不会犯错，可是还有许多未知的药材尚未列入，只能靠尹剑自己去发掘。
“凡是遇见未知的花草果实都要采集一些验证是否具有药效，当然不是让你亲自品尝，否则迟早有一天要赴神农老前辈的后尘，炼丹师通常会饲养一些小动物用于试药。”
尹剑奇道：“可是我没见师傅您饲养小动物啊。”
火真人轻咳一声：“有了徒弟，试药兽就可以下岗了。”
“我勒个去，拿我试药啊！”尹剑同学猛擦冷汗。
说完药材的品阶，火真人接着讲解五行药理。
“人体的五脏、五腑、五官和五体都与五行存在对应关系，下药的时候要先了解药材的五行属性，作用于人体的哪一脏腑器官，然后才能对症下药。”
“五脏”肝、心、脾、肺、肾，“五腑”胆、小肠、胃、大肠、膀胱，“五官”目、舌、口、鼻、耳，“五体”筋、脉、肉、皮、骨，“五情”怒、喜、思、忧、恐，“五味”酸、苦、甘、辛、咸……
上述概念以五行统御，分别对应木、火、土、金、水。
“比如五官当中目属木，对应五脏中的肝脏，五情当中怒属木，肝火旺盛则容易动怒，故此爱发脾气的人常常患有眼疾，治疗眼疾不单要对眼睛下药，还要内服汤药调理肝气，内外结合方能治本。”
听火真人一讲，尹剑茅塞顿开。当初水仙姑告诉他神威慧剑的精神核心是愤怒，适合用乙木诀来驱动，他还觉得难以理解，觉得丙火诀与愤怒的精神更合拍，发火发火，顾名思义一发怒就要冒火，现在学了五情与五行对应的道理才明白，发火固然有火，还要搞清楚火从何处生出来，肝属木，肝生怒对应木生火。
“医治疾病要从内而外，从里及表，从内脏下手方能根治，否则就是治标不治本，事倍功半。”
火真人从药葫芦里倒出五枚梧桐子大的丹丸，作青、赤、黄、白、黑五色。
“这五种分别是木灵丹、火灵丹、土灵丹、金灵丹和水灵丹，调理对应的脏、腑、器官，人体的疾病大多源自脏腑病变，五灵丹恰能对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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