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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野七咒全本-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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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槐看向冰滑原风扬等七大族长,风扬几个对视一眼,风扬道:“雪将军,我们一切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是怎样。”
雪槐一点头,看向铁忽钉,道:“好,三日后决战,我先后撤三里,让你布阵。”
啸灵城和啸灵山之间,并不是平原,都是高高低低的山,虽不是很大也没什么名气,但一座接着一座,若断若续的,南到巨灵山,北到秋风城外,和神风山连着,就象神风山横里伸出的一条腿。雪槐军后撤三里,在一座叫坛子岭的小山下扎下营寨。
要和红毛鬼决战,射天雕海冬青几个都十分兴奋,族中战士也是气势高昂,雪槐心中也高兴,暗想:“早日打完仗,把红毛鬼赶出去,我也该走了。”算算日子,巨犀大军该快到狐女原了,开战前,他必须远远的躲开。
眨眼过了两日,射天雕等磨刀弄枪,操练军队,营中整日杀声震天,雪槐反倒无事可做。这日傍黑,在小山上看着夕阳西落,一坛子酒也光了,不由微微有些醉意,倚着一棵树打起盹来,却突地到了一个大杀场中,一面是他的联军,一面是红毛鬼,但还有一支人马,从他的斜后杀出来,与红毛鬼两面夹击,瞬间便把他的联军冲得大乱。
雪槐惊跳起来,才知是个梦,看天色也全黑了,摇摇头,扔了酒坛子,且下山去。
次日便是决战之期,商议军情,众将均是信心十足,而探子的消息,铁忽钉已在啸灵山下结下大寨,果然就是七万人,并未从东西峡口调一兵一卒。
万事俱备,雪槐也想不出还有什么要变更,当即下令早点休息,明日一早迎战。
到床上躺下,刚合眼,心中却突地一跳,想起了傍黑时做的那梦,急坐起来,暗叫:“真的是梦吗?还是神剑示警?风神八族存亡全在这一战,可开不得玩笑。”然而铁忽钉的一举一动全在他剑眼监视之下,确实就那七万人,再没有其他兵马,说神剑示警,那支斜后杀出的兵马总要有个来路才行啊,哪来的呢。
虽然想不通,雪槐还是不敢大意,又运剑眼看了看铁忽钉大寨,包刮啸灵山闪灵峡全看了一遍,并无半点差错。心中纳闷,想到梦中那支兵马是从斜后杀出,不自禁运剑眼向斜后看去,霍地惊跳起来。
斜后三十里外,几座小山的密林中,竟真的隐着大批人马,总数约在五到六万人之间,却又不是红毛鬼,细看,原来是黄沙盗。
“好个铁忽钉,说什么决战,原来约好了黄沙盗来打我后背。”雪槐明白了,背心冷汗滚滚而下,黄沙盗必是沿神风山而来,所以神不知鬼不觉,若非神剑示警,明日决战,这一支奇兵杀出,雪槐联军必定全军复没。
怎么办?雪槐脑中电转。
一是趁夜偷袭,先打败黄沙盗再说,但铁忽钉不是牙勃里等人,极狡猾亦极谨慎,一定在雪槐大军周围伏有大批探子,雪槐军一动,他必会跟踪追来,同样是前后夹击。
二是连夜撤走,和先前一样,拖着红毛鬼黄沙盗进大山去,找机会慢慢歼灭他们。
但那要等到什么时候,而狐女原之战很快就会开始,在雪槐心里,那是一个结,他必须在那之前离开,远远的离开。
怎么办,雪槐左思右想,百思无计,心中正自焦燥,忽地绿光一闪,久不现身的骷碌鬼王竟在这时候钻了出来,难道这老鬼也要趁火打劫?雪槐大怒,刚要怒喝出声,却见骷碌鬼王突地在他面前跪了下去,一脸惊恐的道:“主人先不要发怒,我出来不为别的,是想为主人立功,我的阴灵感觉到闪灵峡中有一条暗河可直通峡外,只要把水放掉一部份,霜千里大军便可借河道出峡。”
“你说的是真的?”他的话叫雪槐又惊又喜,一时忘了发怒,但转念一想,便又唬起脸,叫道:“你是不是故意出花头想来骗。”
话未说完,骷碌鬼王却猛地一脸惊恐的叩起头来,叫道:“绝不敢骗主人,绝不敢骗主人。”
看他情形不似做假,雪槐倒奇了起来,心中暗叫:“这老鬼什么时候转性了。”眼一瞪,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也绝不会再不和你做交易,绝不会再喂血你喝。”说是这样说,但他心中知道,骷碌鬼王的眼光很准,他非和他做交易不可。
第23章
骷碌鬼王却又叩起头来,道:“不敢,绝对不敢,我再也不敢吸主人的血了。”
“这老鬼好象不似在演戏啊,倒奇了。”雪槐冷眼看着骷碌鬼王的样子,心中嘀咕,道:“不吸血,那你要什么,不会说又白便宜我吧。”
听了他这话,骷碌鬼王抬起头来,有些战战兢兢的看向他,道:“我不敢要什么,只求主人开恩,收我做剑奴,我愿永世做主人最忠心的奴才。”
一听剑奴两字,雪槐一下子明白了:“怪道这老鬼久不现身,现在出来又一反常态的怕得要死,原来怕了天眼神剑。”想得通透,不由仰天大笑,看了骷碌鬼王道:“收你做剑奴嘛,可是可以,那要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了,若敢骗我,哼哼。”
他一哼,骷碌鬼王情不自禁的一抖,叫道:“绝不敢骗主人,多谢主人收录。”再叩一个头,爬起身来,道:“这条暗河,发源于啸灵山,从闪灵东峡穿出,复又从西峡钻入地底,所有人都只以为那是从地底穿进穿出的一条暗河,不知只要放掉东峡水潭中的水,就可沿河道直上啸灵山。”
“前头带路。”雪槐越听越兴奋,再忍不住。骷碌鬼王当下在前带路,雪槐借遁术紧跟,在啸灵山左侧半山腰,果有一个阴洞,直钻进山腹中,接上一条阴河,阴河水并不很深,两侧河床都可走人,走了十数里,水势渐高,慢慢便淹了河床,骷碌鬼王道:“现在已到了闪灵峡底下,出口便在峡中,口子有大石堵着,抬高了河水,只要抬开石头,一放水,河床便会现出来,上好一条暗道。”
说话间,已出了阴河,果已是在峡中,雪槐看了看,出口处确有一块大石头挡住河水,形成一个水潭,暗暗点头。而同时间,他看见了不远处的两个人,一个是云朵儿,另一个则是霜千里,云朵儿站着,霜千里却是跪着,抱着云朵儿的腰,将脑袋埋在她怀里。
不过雪槐看得出来,他们不是在亲热,霜千里似乎在哭,而云朵儿在安慰他。
雪槐命骷碌鬼王重入戒中,随即缓步过去,轻轻咳了一声。
霜千里急抬头,月光下,果然是一脸的泪,一眼看到雪槐,顿时惊跳起来,不信的叫道:“雪将军。”
云朵儿也是一脸惊讶,却叫道:“天海之王。”
她这一叫,霜千里身子一震,霍地上前一步,猛一下跪在了雪槐面前,一脸愧疚的道:“霜千里该死,不识天海之王,又不听你的话,以致于将三族精锐全带进峡中给困死,若不是天海之王,风神八族已亡,我真是罪该万死啊,请天海之王将我千刀万剐,以赎我的大罪。”
霜千里虽被困峡中,和外面还是有信鸽联系,知道外面的情况,而在日复一日的围困中,也终于明白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尤其知道这两日雪槐要以劣势兵力与红毛鬼决战,他坐拥十余万精兵,竟半点忙也帮不上,当真痛苦到极点,这会儿云朵儿便正在安慰他。
雪槐忙扶他起来,温言道:“也不全是你的错,至少我身上没有天眼神剑是事实,而且好男儿不怕犯错,怕的是错后不知悔改。”
霜千里猛抬头,叫道:“我还有悔过的机会吗?”
“是的。”雪槐用力点头,道:“红毛鬼的致命一击,将由你来完成。”
“太好了,太好了。”霜千里喜极而泣,看着雪槐道:“谢谢你,天海之王。”
“你还是叫我雪将军吧,大家也都是这么叫。”雪槐微微一笑,向身后水潭一指,道:“那潭中其实有一条暗道,直通啸灵山,你现在唤起众军,我会放水清出河道,大军便可连夜出峡,但切记不要惊动红毛鬼。出峡后两万人上啸灵山,明日一开战你们就夹攻红毛鬼后背,另外的人马翻过啸灵山,去坛子岭左右两侧埋伏,见黄沙盗冲出,即便拦腰截住。”
“黄沙盗?”霜千里疑惑的叫。
“是。”雪槐点头:“铁忽钉狡猾得很,假意约我决战,其实暗中约好了黄沙盗夹击我后背。”
“岂有此理。”霜千里怒叫:“即言决战,怎可又在暗中使刀子?”
“这样也好,顺便也给黄沙盗一个教训。”雪槐一笑,看向霜千里:“现在快半夜了,时间比较紧,出峡翻山还有好几十里路,你们赶得到吧。”
“放心。”霜千里用力点头:“这个机会若还抓不住,那我真的是混蛋不如了,只是。”说着看向水潭,显然不太相信水潭后会有一条出峡的暗道。
雪槐微微一笑,下水钻入潭中,当面那巨石小山也似,试着推了一推,竟是纹丝不动,他虽有来自神剑的灵力,但那石头也实在太大,但这时没有退路,无论如何一定要推开巨石,深深吸气,刚要发力,骷碌鬼王突地又钻了出来,讨好的看着雪槐道:“主人,老奴愿助一臂之力,主人放心,我知道我样子丑怪,不会让霜千里他们看到的。”说着不等雪槐点头,化一道绿光,绕在巨石上,雪槐大喝一声,神力陡发,借骷碌鬼王之力,终将那巨石缓缓推起,轰的一声,滚下河床,潭水如山洪陡泄,不多时露出河道。
直到巨石滚出,霜千里两个才看清那巨石到底有多大,一时间惊得目瞪口呆,而骷碌鬼王化成的绿光绕在巨石上,落在霜千里两个眼里,却以为是雪槐发出的绿光,心中更是惊异莫名,霜千里复又跪倒,喃喃叫道:“天海之王,天海之王。”
雪槐也不解释,微微一笑,道:“时间不多,请将军率部速速出峡,切记轻声,不要让红毛鬼发觉。”当即从河道中出来,果然水泄下去后,空出的河床足可容大军通过。
雪槐回到营中,也不声张,且让众军睡足了再说,只以剑眼盯着霜千里大军。
霜千里九万人加电族战士两万多人,总计近十二万大军,这么多人出峡翻山再部署到位,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好在这些日子这十多万人都憋足了劲,这时能出峡,气势格外昂扬,手脚也加倍的麻利,到将近天明时,终于都到位了。
雪槐吁了口气,这下才真的放心了,吃早饭时便若无其事的对七大族长和射天雕三个道:“铁忽钉狡猾得很,假作约我们决战,其实暗中约好了黄沙盗夹击我们。”
“什么?”众将和七大族长一齐惊跳起来。
风无际脸上变色,道:“有多少人,从哪儿来的,现在在哪里,怎么我们一点消息也没有?”
“约五到六万人,从神风山摸进来的,昨夜就在我们身后三十里处,现在正往这边急赶,约摸我们和红毛鬼一开战,他们也就到了。”
“那怎么办?”海冬青射天雕齐问?他两个对雪槐是盲目祟拜,确信他无所不能,但这一次却也急了,因为雪槐再有通天之能,也不可能凭空变出足以应对黄沙盗的大军来啊,但雪槐却是微微一笑,漫不经心的道:“好办,昨夜我已命霜千里率大军出峡,两万人上了啸灵山,铁忽钉暗算我,那我也不客气,也暗算他一下再说,其他人全伏在了我们两边的山上,黄沙盗一冲出来,便会做了他们的早餐。”
“什——什么?”霜板桥几乎是结巴着问,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看其他人,个个跟他一样,一脸的难以置信。
这确实也太难以置信了,霜千里被困峡中的大军,怎么说出来就出来了,而且已经埋伏好了。但若不信吧,雪槐会说假话吗?
雪槐也不多做解释,吃了饭,当即拨军,前进两里,铁忽钉已布下大阵。
两军对圆,铁忽钉打马而出,看向雪槐道:“雪将军果是信人,我相信,不论输赢,这一仗都是我这一生中打的最痛快的一场仗,因为我有一个难得的对手。”
射天雕海冬青等眼见他一脸得意,都想大骂,雪槐挥手止住,看了铁忽钉,微微一笑道:“现在仗还未打,我有句话想劝你,就此收兵回去吧,只要你保证以后再不相犯,我可以放你们走。”
铁忽钉哈哈大笑:“雪将军真大方,那我也不妨劝你一句,不如主动把啸灵山以北尽数划给我们吧,免得风神原尽入我手。”
“你也很大方啊?”雪槐微笑,冷眼看着铁忽钉,道:“我劝过你了,是你自己不听,到时可别后悔。”
铁忽钉自恃有黄沙盗做后应,心中有绝对的把握,但看了雪槐眼光,却不由自主的心中发虚。
这些日子,哪一次他不是有绝对的把握?可结果呢?每一次都输了,而且一次比一次败得惨。
铁忽钉蓦地里仰天长笑,叫道:“谢雪将军,我不会后悔的。”打马回阵,手一挥,军中三声炮响。
这是他和黄沙盗约好的,闻他炮响,黄沙盗便急冲出来。
黄沙盗在天明前便已摸到雪槐大军背后,闻得炮响,立时杀将出来。
在铁忽钉想来,突见黄沙盗这支奇兵,雪槐军必乱,那时趁势掩杀,事半功倍,但出乎他意料,雪槐似乎看不到背后的黄沙盗,对疾冲而至的黄沙盗不理不睬,而是令旗一展,挥动大军直杀过来,正自奇怪,忽又闻杀声大起,但见雪槐两侧山后,无数人马杀出,将黄沙盗拦腰截住,且人马之众,还远在黄沙盗之上,黄沙盗隔着雪槐大军不到百步,却再也冲不过来。
雪槐另有伏兵,这一点,铁忽钉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因为风神八族已出尽全力,再也不可能挤出战士来了啊,这些战士哪来的呢?
呆愣之际,背后突又闻喊杀声,铁忽钉几乎要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前面多出一支伏兵已是不可思议,后面怎么可能还有伏兵,急回头,没错,是风神八族战士,两万战士分两路,山洪般狂卷下来。
红毛鬼大乱,铁忽钉虽是极其出色的帅才,这会也完全慌了手脚,猛回头,他看到了远处小山包上傲然独立的雪槐,这时他已看不清雪槐眼光,但雪槐先前的眼神却突然清清楚楚的出现在了他眼前。
“啊!”他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哀嚎。
这一仗,七万红毛鬼被全歼,铁忽钉也被射天雕一箭射死。黄沙盗除数千人退入神风山逸走,其余的也全死在了霜千里手中。随后海冬青提一军打闪灵东峡,风无际提一军打闪灵西峡,将波罗金弹子五万人尽数歼灭。
这夜啸灵山下火光映天,酒香肉香直飘出数十里开外,每一张脸都在笑,无论是老人还是孩子,无论是年青的小伙还是美丽的姑娘。
每一双眼睛都在望着一个方向,那是雪槐的帅帐。
所有的人都在期盼着雪槐现身,所有人的嘴边也都憋了四个字:天海之王。
只要雪槐现身,天海之王的呼声将如炸雷般响彻大地。
但雪槐并不在他的帅帐里,而是在啸灵山上。
他该走了。
第24章
回望山下欢呼的人群,雪槐心中欣慰,风神八族的苦难已经过去,他再不必担心。但远处,在大隅原,狐女族的苦难却即将到来。
雪槐闭上眼,他有些不敢看,但又不由自主的借剑眼看过去。
大隅原上静悄悄地,巨犀大军还未到,狐女族正亨受着大战前难得的宁静。
雪槐悬着的心放下来,轻轻的吁了口气,剑眼一转,心中却猛地一跳,在东海国距大隅原百里的港口城市巨鱼城,他看到了一个人。
这人叫上林青,是巨犀人,因女儿入宫成了冬阳王的妃子,又有国丈之称,算得上是巨犀重臣。
但雪槐之所以心中一跳,第一固然是看到了熟人心中亲切,另一个原因,是他发现在上林青所居屋顶上,竟伏着一个人,黑衣蒙面,背上还背了一把刀,明显的居心不良。
雪槐几乎想也不想,抓一把土,便借土遁直奔巨鱼城。
在巨犀眼里,雪槐也许是叛徒,但在雪槐心里,巨犀永远是自己的根,只要是能为巨犀尽一点力,便是赴汤蹈火,他也在所不惜。那黑衣人明摆着要对上林青不利,他就要尽一切力量,保护上林青。
距离远,雪槐遁术虽快,也用了近半个时辰才到,到上林青屋子外,那黑衣人却已不见了。
看到屋中上林青好好的,雪槐也就放心,此时心中激情翻涌,真想进屋去和上林青说说话儿,哪怕是给上林青骂一顿,那也是甘之如贻。但踌躇再三,终是不敢进去。
看上林青所居屋子,似乎是驿馆一类,而且雪槐早就发现,上林青周围护卫使从不少,其中也包括东海国士兵。事实上象上林青这样的重臣,来东海国,一定是受王命而来,但有一点雪槐却想不清,上林青出使,不去东海城,来巨鱼城干什么?难道要出海?
正自心中疑惑,却听吱呀一声,驿馆角门中出来个人,一看这人,雪槐顿时眼睛一亮。
这人叫醉蝉儿,是上林青夫人娘家亲戚,因而做了上林青长随,和雪槐一样,醉蝉儿极度好酒,醉蝉儿之名想便是由此而来,但又比雪槐多出一样毛病,他还好赌,以前在巨犀时,输红了眼,竟偷了上林青上朝用的玉带来赌,谁知又输了,害怕起来,投河自尽,恰给雪槐碰上救了,雪槐又拿钱给他赎回玉带,由此将雪槐引为救命恩人。
雪槐心中暗忖:“这人倒是可以一见。”
不要问,他也知道醉蝉儿这半夜出来,必是去打酒,且闪到一边,跟着醉蝉儿走了一段,果见醉蝉儿闪进了一家酒店。
雪槐嘴角含笑,跟了进去,醉蝉儿正在打酒,雪槐去他肩头一拍,道:“何不喝一杯再走。”
醉蝉儿回头一看,大吃一惊,叫道:“雪将军,你怎么在这里?”
雪槐微微一笑,道:“专在这里等你喝酒啊。”
两个坐下,三杯落肚,醉蝉儿激动起来,叫道:“雪将军,你到底怎么回事?夕舞已是天仙一样的女子,那狐女未必比她还漂亮,就这么地勾住了你?”
雪槐心中惨痛,也不解释,听醉蝉儿一通埋怨,才知道巨犀遍传他为狐女所迷,以至叛国之事,心中更痛。
醉蝉儿说了一通,见雪槐难受,便又安慰他,雪槐也不必他安慰,理一理情绪,问起上林青来巨鱼之事,醉蝉儿说了,原来冬阳王得知矮子盗威胁东海国之事,特派上林青出海,矮子盗在东海的特使已传书回去,矮子盗将另派重臣与上林青在东海镇龟岛会面,上林青将向矮子盗特使宣示冬阳王的王命,命矮子盗不可再来相犯,再若来时,冬阳王便要率天朝大军渡海,灭了矮子国。
“好啊。”听醉蝉儿说完,雪槐激动得拍桌大叫:“大王果是有霸主的风范。”其实他心里早知道一定会这样的,冬阳王为了霸业逼得一定要打狐女族,但绝不会打下大隅原后听任东海国去交给矮子盗,而一定会更一步显示天朝的天威。
醉蝉儿道:“若我是大王,直接出兵灭了那些死矮子好了,没得却还派什么特使宣示教化,让我家老爷去那大海上颠风吃苦。”
雪槐大大摇头,道:“你这话不对了,先礼后兵,这才是我天朝堂堂上国之风。”
“你到说得轻巧。”醉蝉儿苦着脸,道:“放着大海上风云难测不说,我可听说那些矮子盗从来都是没爹痛没娘教的,最是野蛮,我们先礼后兵,他却给你来个先兵后礼,将我家老爷乱刀剁得稀碎扔海里喂了忘八,那才叫惨呢。”
“谅他们也不敢。”雪槐冷哼一声:“真敢如此无礼,大王天兵立至,矮子国便要绝种了。”
“到那时,我家老爷都成鱼粪多时了。”醉蝉儿苦笑,看着雪槐,叹了口气,道:“可惜我没有你这般本事,否则倒可。”说到这里,眼睛突地一亮,看了雪槐道:“雪将军,你对巨犀难道真就没有半分香火之情了吗?”
他的意思雪槐立即就明白了,心中一跳,叫道:“你的意思,是让我护卫国丈出海?”
“是?”醉蝉儿醉眼发亮。
雪槐正有此意,心中大喜,却迟疑道:“但国丈认识我,万一认出来不让我跟随。”想了一想,猛地眼光一亮道:“有办法了,我可用鱼油沾了灰抹在脸上,抹成一个黑炭团,国丈即便看见,想来也认我不出,但突然多了个人,护卫的井将军只怕要动疑。”护卫上林青来的是巨犀大将井行迟,雪槐自也认得。
“这个包在我身上。”醉蝉儿猛拍胸膛,道:“老爷的身边事都是我管,别说随从队里多个人井将军未必知道,便看出来,我也有话应付。”他要借雪槐神勇保命,只怕雪槐不去,其他的自然都是大包大揽,不过也是实话,井行迟只管护卫上林青,哪去管上林青的家人多一个少一个,即便看出来,醉蝉儿是家人头儿,他开口说一句,井行迟自然也不会再问。
说得妥当,雪槐当即多给店家几两银子,就在店中讨了鱼油换了衣服,装扮成个黑脸汉子,随醉蝉儿进了驿馆。上林青的随从共有二十多人,醉蝉儿自然招呼,便无人多话,至于井行迟,根本未察觉。第二日便一同出海。
上林青坐的船是巨犀自己的战舰,从黑水入腾龙江一路放下来的,从护卫到水手全是巨犀人,所以雪槐虽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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