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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箭遗恨(青竹)-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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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肖晨很想在他们每个人拿到纸条之时突然抢出夺下纸条来看一看,却又怕打草惊蛇,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些人看完纸条之后,便以奇快的度各自散去了肖晨盯住了圣手神偷肖让,决心要看清楚这家伙的容貌打听到这家伙的任务,便悄悄地紧跟了上去
这惯偷做什么事情都很警觉离开了城隍庙之后,便在渭南城里的街道上转上几圈,目的就是甩掉身后的尾巴,虽然不知道是否有跟踪他的,但都要这么做,不被人踩实自己的行踪
肖晨远远地跟在圣手神偷的后面,加之将内功注于双目,虽然是风雨交加的夜晚,也如白昼一般,盯着这圣手神偷的身影,就休想从她的视线里逃脱
那圣手神偷在渭南城里转了一会之后,便走向了渭河,一路之上,不时回头张望
来到渭河岸边之后,此时天色已经蒙蒙亮,要不是他头上有个斗笠带着,肖晨早已经看清楚他的摸样了,便暗暗地骂着这鬼天气,偏偏与肖晨作对
在那渭河的岸边有一住家,大门正对着渭河,房子的后面和两侧是一片树林,圣手神偷肖让四下里看了看,没有发现可疑的情形,便向那住家的大门走了去
肖晨也就以极快极轻的凌波逍遥游闪进了侧面的林中,盯着圣手神偷肖让,就在肖让取下斗笠敲门的那一刻,肖晨看清楚了圣手神偷的侧面摸样,原来这圣手神偷太阳穴处有一块胎记,瘦小的身躯,瘦削的脸颊,嘴上有一绺八字胡,眼睛很小,一看就是贼眉鼠眼
圣手神偷的摸样在这一瞬间映在了肖晨的脑海里,等到他走进了那屋里之后,肖晨便以极快的度回到了渭南的客栈中,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背上了包袱之后,向那客栈的老板要了一个斗笠,就急匆匆地赶到那房后的树林中,等待圣手神偷肖让出来
可是肖晨一等就是大半个时辰,也没有看见圣手神偷肖让从那屋里走出来,随后一想,是不是趁着自己离开这片林子之时也离开了那房屋呢?
想到这里之后,肖晨便走出了那片树林,向那房屋走了去,来到房屋的门前,原打算敲门进去将圣手神偷肖让抓住,逼其说出他的任务,并将其身上的银两索要回来,哪知道门上的一把大锁将肖晨的打算化为了乌有
这家伙逃了?一定是在自己回客栈换衣拿包袱之时离开了这屋子是巧合或是被圣手神偷肖让发现了?如果让这家伙逃走了,又该在哪里去找他呢?肖晨就担心出这样的事情,可就偏偏出了,站在门口愣了一会之后,脑海里就在思索着
这家房子的主人是谁?与这圣手神偷肖让有何关系?肖晨不由得想到了这层关系上来,便可从这方面着手,打听圣手神偷肖让的去处,同时也后悔自己没有及时出手,让圣手神偷逃走了
“呼噜噜”肖晨正在思索该怎么找到圣手神偷肖让之时,从房屋里传来了这样的声音,声音虽然不大,但却被肖晨听到了
于是便将头上的斗笠取了下来,轻轻地将耳朵贴在了房门之上,发现这声音是从屋里传出来的鼾声
屋里有人?怎么可能屋里有人呢?门上挂得有锁,应该是屋里没有人才对啊肖晨听到是鼾声之时,心中十分纳闷,便再仔细听了一会之后,确定了屋内有人了,随后想不通这锁是怎么挂上的,只有一中可能,那就是屋外还有一人故意将屋内之人锁上
肖晨想到这里之后,向四下里看了看,没有发现可疑之人,为了弄清楚其中的缘由,便退到了房屋侧面的林子内,注视着这房子附近的动静
等了接近三个时辰,却没有看见一个人影出现在这房屋的四周,肖晨有些耐不住性子了,便从林子中走了出来,又来到了那房门前仔细倾听,屋内的鼾声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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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七章:颠沛流离(二十二)
这厮真睡得一睡就是几个时辰,我今天还不信,就等不到你这厮出来了肖晨实在是忍不住了,心里暗骂了一句之后,来到了门边轻轻地推了一下门,感觉到门被栓着,便发誓道
晚饭和午饭没有吃,此刻肖晨感觉饿得是前胸贴后背了,好在霏霏的淫雨已经停了下来,虽然没有太阳,成了一个阴天,但却感到心情好多了
门栓着,里面又传来了鼾声,房内肯定有人肖晨肯定了下来,又等了一个时辰之后,真不想再坚持了,便想打将进去,可一想到万一里面的人不是那圣手神偷肖让,自己就这门打坏了,岂不尴尬之极?还得当赔匠
想到这层关系,肖晨在房前的坝子上来回踱了踱,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一个念头涌上心头,上方揭瓦
四下里看了看,在这渭河边,就只有这里独自有这么一栋房屋孤零零地矗立,也没有什么人来,就飞身上了房顶,揭下了两片瓦片,向屋内一看,顿时肖晨傻眼了
屋内哪里有一个人影?在那门上铺了一个窝,一只猫卷缩在窝内,堂屋的正面墙上供奉着一人的画像,那就是时迁,简单的几件不值钱的家具,一张简洁的床铺,想那轻微的鼾声便是那猫所发出
原来这里就是圣手神偷的老巢啊奇怪,门栓着,锁锁着,屋内又没有人,这人从哪里出去了呢?肖晨看后纳闷了,随后想到,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这间屋内有一个通往屋外的地道
原来被这厮耍了想通这事之后,肖晨顿时气得杏眼圆睁将房顶上的瓦片恢复原状之后,飘然下地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是继续寻找这圣手神偷肖让弄清楚他的任务或是去陕州呢?也不知道红娘子他们被罗汝才等人请上山去后,放出来了没有?此去陕州还有几百里路,如果租马车或者买上一匹马去陕州也还得走好几天,眼下最要紧的是身上的银两已经不够了,本指望抓住圣手神偷肖让,要回那一千两银子哪知道被这厮跑了
肖晨在坝子上踱来踱去,一边思考着自己接下来要走的道路,一边担心着红娘子等人的安危,而今摆在肖晨面前最大的困难就是银两问题,每天都要用钱,要吃要穿以前还从来没有为钱而伤脑筋现在却感到了银两的可贵
当务之急要解决的是银两的问题如果追不回那一千银两,就只有做强盗了肖晨停下了脚步,眼望着滔滔不绝的渭河,将嘴唇一咬,要做,就做杀富济贫的独行大盗
打定主意之后,肖晨便无奈地离开了圣手神偷肖让的房屋向渭南城里走了去
进城之后,肖晨找了一个饭店,美美地吃了一顿之后,便选择了一家茶馆坐了下来
这家茶馆大,似勾栏,茶馆内人很多,主要原因是有人在这里的台上说评吧,说的是《水浒传》肖晨跨进茶馆之内时,正在说武松斗杀西门庆一节很多人都听得入迷了
肖晨是中年男人打扮,进得茶馆内自然不会引人注意选择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坐了下来,要了一碗碧螺春,一边慢慢地品茶,一边扫视着堂内的人群,想从人群中寻找出目标来
果然在台下正前方不远处有一熟悉的身影,肖晨顿时有中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之感,这人正是肖晨追踪无果的圣手神偷肖让
“啪”正在兴奋之时,只听得从台下正前方传来了一人拍桌之声,肖晨抬眼一看,只见坐在第一排的中间那人站了起来,对评吧艺人道:“不好听听腻了我要你改一改改成西门庆取了潘金莲,西门庆不能被武松所杀你们想想,这潘金莲多漂亮啊?那武大郎比牛粪不如,人家潘金莲嫁给武大郎后多委屈啊每个女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力”
“是啊可能改后会有意味”“先生不妨一试”“哪能随便改呢?改后,就没有武松上梁山的情节了”“武松不杀潘金莲,不杀西门庆,可以杀别人啊照样被逼上梁山”
……
“啪”评吧艺人将手中的抚尺向桌上一拍,“岂有此理这名著哪能随便改呢?改了,岂不乱套了?胡闹”
“你今天不改是?不改,就给我滚出渭南”台下那人气势汹汹地指着台上的评吧艺人,太阳筋高高冒起,一看就知道真动气了
肖晨一见那人气势,便问着前来加茶水的茶博士:“这台下生气之人是何许人也?”
“客官不是本地人?”茶博士见肖晨一问,便反问着肖晨,见肖晨点头承认之后,便解释道,“客官有所不知,此人乃是渭南首富屈富仁,人称倔富屎只要是他决定了的事情,就是九头牛也休想拉他改变方向说评吧的这艺人可有苦吃了”
听茶博士这么一说,肖晨顿时对这个屈富仁感兴趣了,便要看一看这个屈富仁今天怎么收场,并且暗暗将此人定为了要下手的目标
“这里是你的吗?你这厮除了叫老朽滚出渭南,还有什么本事?老朽就是不在你渭南说评吧,也断然不改名著”评吧艺人听了屈富仁那嚣张跋扈的气势也不甘示弱
“气煞我也”屈富仁的本意是想改变名著,多听听风流韵事,哪知道这个评吧艺人就尊重名著,不按他的旨意办事,便大发雷霆,道出这一句话之后,便几步上了台上,揪住评吧艺人就要开打,同时口中骂道,“老匹夫,你不改,就先吃我一拳”
“咀”这声音虽然很微弱,但发出这声音的一片茶叶却生出了强大的力道,在空中挽出一道弧转的绿光,“啪”地一声打中了屈富仁的曲池穴,顿时屈富仁感觉整个右臂酸软无力,扬起的拳头砸不下去了,定眼一看,只见一张读开的茶叶还贴在自己的曲池穴外的衣服上,上好绸缎被那茶叶打出一个洞来
“谁?是谁?”屈富仁见此情形,顿时大吓,四下里张望着问道,可是却没有发现可疑之人,当即便将评吧艺人推开,“请英雄好汉现身一叙”
在场的人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眼看这评吧艺人就要吃上一顿拳脚,却戏剧性地停止了下来,如果不是屈富仁本人如此一问,还不知道他的行动已经受人阻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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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八章:颠沛流离(二十三)
第四百八十八章:颠沛流离
“紫衣枭碟梦,江湖失魂人,踏遍三山影无踪,仰视苍穹;白马过隙空,圣手神偷穷,寻遍五岳觅仙路,俯察地缝。一个江湖失魂人而已!”肖晨见屈富仁惊疑不定地四下张望之时,便用传音入密的功法将自己即兴所作传了出去,并将自己说成了一个江湖失魂人,而且是用的男中音。
无疑,屈富仁曲池穴贴着的那一片茶叶是肖晨在情急之下弹出,起到了阻止的作用,同时伤害于他,是想到了一个找钱的方法。
“是谁?是谁?给我站出来!”屈富仁推开评书艺人之后,左手托着自己已经麻木的右手,厉声喝问。
肖晨打定主意要在屈富仁身上找上一笔钱,自然不会现身,而今使用了特殊的手法打出那片茶叶,力道用得是恰到好处,本来这曲池穴是人身三死穴之一,用重手法点之,必死无疑,此刻肖晨不会要他性命,便继续使用传音入密的功法,用男中音道:“你别嚣张了!三日不寻人医治,你这右手就报废了。记住,为人不可太骄奢淫逸!此是小惩,太过分时,必要你性命!不过,要治好你这胳膊,得花大价钱了!不拿出几千两银子,休想治好!”
屈富人听后,顿时吓得脸色卡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可他的行为却引得大家愕然,不知道他在喝问谁,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只看见他的拳头还没有落下,便将那评书艺人推开来。
“老爷,出什么事了?”跟随屈富仁来的家丁见状,十分不解,着急地问道。
屈富仁小心翼翼地取下曲池穴处的那一片茶叶,拿在眼前看着,哭丧着脸道:“老爷我被人暗算了!就是这一片茶叶,打中了老爷,让老爷我的一只胳膊酸麻难当,那人说这只是小惩罚,让我在三天之内治好胳膊,否则就报废了。还说要治好这胳膊,要几千两银子,你说老爷我该怎么办呢?”
“是什么人?这么厉害!居然用一片茶叶就能打伤老爷。”那家丁一双眼睛睁得老大,“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这么厉害的人!莫不是神仙?”
“是一个叫江湖失魂人的人!他念了一首词。”屈富仁说到这里之时,便将肖晨用传音入密传给他的词说了出来,接着道,“此人还提及了我们渭南出现的那圣手神偷,不知道是何意?”
其余人等听到他们的谈话,都没有人信,以为他们是在说疯话呢?也有人在暗骂着他“活该!”,那评书艺人知道是有人在暗中帮助于他,便恭恭敬敬地向三方做了拱手礼,也便放弃了继续将评书说下去的兴致,下得台来,再次扫了观众一眼,便回到了后堂去了。
那圣手神偷肖让知道肖晨到了这茶馆勾栏内,便四下里扫了一番,却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人,可怕肖晨报复自己,便趁着人多纷纷看热闹的混乱场面,悄悄地向大门溜去,好悄悄逃离此地。
在整个过程中,肖晨始终不时用眼神瞟着圣手神偷肖让,见着他的举动,自然便悄悄跟了上去,此时已经没有将屈富仁的事情放在心上了,她要跟踪圣手神偷,要弄清楚圣手神偷所肩负的任务是什么,这关系着这大明的安危和百姓的幸福生活,绝对不能再让他从自己的视线中溜掉。
哪知道那圣手神偷肖让早就有一套逃跑的伎俩,感觉到有人跟踪,走到大门口时,便暗自点燃了怀中的鞭炮,向大门内一扔,趁着鞭炮“噼噼啪啪”爆炸升起了烟幕之时,便一下闪进了另一处躲藏了起来。
肖晨被鞭炮的爆炸、烟雾和惊得纷乱的人们阻挡之后,冲到了门前之时,向四下里扫了一眼,哪里还有圣手神偷的踪影?
这该死的圣手神偷肖让,三番五次戏耍于我,看我抓到他,不把他的皮刮了,我就跟着他姓!肖晨暗暗地骂道,随后一想,自己也姓肖,脸上便露出一丝的苦笑来。
为了不让人怀疑,走出了这茶馆勾栏之后,也就没有再进去了,而是选择了离开。
那屈富仁与家丁正说着,突然听到了门口便传来了鞭炮声,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继而又见大门处的人们乱了起来,具感莫名其妙的,也就没有心思再思索肖晨的那一番话了,感觉在这茶馆内有可能再发生什么事端来,也就吩咐家丁,一道走了出去。
回到了屈家大宅之后,屈富仁感觉自己的胳膊麻木得日趋严重了,料想那人说的话不假,便赶紧吩咐家丁四处寻找郎中。
所找来的郎中,医治点伤风伤寒和一般的疮毒之类的病变还行,遇见这打穴之类的伤症,都束手无策,只得望而兴叹。
两天之内,走马灯似的换了一批又一批郎中,眼看着自己的胳膊在开始变色了,屈富仁内心万分焦急,十分后悔自己的行为,后悔不该对那评书艺人施暴,甚至怀疑自己就是那评书艺人打伤,派人去寻找那评书艺人,也早已不见了踪影。
在自己无计可施之后,便召集了府上所有的家丁来共同想着对策,俗话说,三个臭皮匠合成一个诸葛亮,当真就想出来一个寻医的好方法来,那就是四处张榜告示,重金悬赏,赏金提到了四千银两。
虽然重赏之下,又来了几个郎中,一看屈富仁的胳膊,也都知难而退了,眼看着就到了第三天下午,屈富仁看着自己的这只越来越黑的胳膊,心中十分恐惧,担心由于这胳膊的原因而危及生命,甚至让家丁准备好了一把锋利的砍刀,实在保不住这只胳膊,便用这把砍刀砍去这只胳膊,保住自己的性命。
自从走出那茶馆勾栏之后,肖晨便随时注意着屈家大宅的动静,这两天哪里都没有去,就在距离屈家大宅不远之处找了一家客栈,看着那些来来去去地背着药箱进出的郎中,心中盘算着,面前的茶换了一盏又一盏,直到看见那些家丁拿着榜文走出了屈家大宅之后,脸上才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来。
已经到了第三天的下午了,等到那些去张贴榜文的家丁陆续回来之后,肖晨才恢复了一身女装,慢条斯理地走出了客栈,寻找到距离屈家大宅最近的一张榜文,将其揭下之后,走向了屈家大宅。
第四百八十九章:颠沛流离(二十四)
第四百八十九章:颠沛流离(二十四)
今天的天空依然是阴,屈家大宅的气氛就如这天空一般,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一分忧愁,特别是屈富仁的亲人和那几个随从的家丁,守在大宅的大门处,眼巴巴地地望着向大门走来的每一个人影,特别是出现的那些老者,希望的眼神就落在了他们的身前,失望的眼神却随着他们的背影而去。
眼看就要到黄昏,屈家大宅门外的忧愁气氛也到了最浓,屈家上上下下的每一个人都在心中祷告,希望在这黄昏之时出现。
不久,果然向这大门走来一人,手中拿着卷成轴的榜文,只是一介女流,而去是美人一个,美得让人惊艳,脸上没有一丝的笑容,淡淡如水的容颜,还有那如杨柳扶风的身姿,让人看不出会医治伤痛的一丝希望,更有那二八年华的娇嫩,不过一双美眸却如两眼深井,荡漾着摄人心魄的眼波,无疑这美人就是肖晨。
“请问这里可是屈家大宅?”肖晨手拿榜文对直来到了大门边,问着那几个愁眉莫展家丁。
“正是!请问小姐有何贵干?”几个家丁明知道肖晨手中拿着一张榜文,明知道是来给屈富仁看伤的,却由于肖晨是一介女流,更是一个美人,便没有报任何希望,故此一问。
“通知你家老爷,就说仙草揭了应征榜文,前来为他疗伤除疾,请他务必准备好诊金!”肖晨淡淡地说来,为了不让人踩透自己,便假借仙草之名。
“你能医治我家老爷?”一个家丁横竖打量了一下肖晨,摇着脑袋,一脸的不信,“小姐,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不能开半点玩笑!”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快去通报老爷!就说有一个叫仙草的姑娘来给老爷治伤来了!”
肖晨已经看出这说话之人就是管家,便向那管家莞尔一笑,随后又向几个女眷微微地点了点头。
之后在管家、女眷和家丁的簇拥下,肖晨走进了屈家大宅,一看就知道这大宅是有钱有势之人所住,飞檐翘角的楼台亭阁之间,拥有多种样式的花台,树木林荫,错落有致,踏入其中,似有曲径通幽之感。
听到家丁来报,愁眉不展的屈富仁顿时喜出望外,赶紧走出大厅来,却见大家簇拥的是一个美女,虽然对美女的医术不一定看好,但见美女的摸样,却也令他心旷神怡,眼前为之一亮。
将肖晨引导了大厅之后,便赶紧吩咐家丁沏了一盏好茶,奉在了肖晨的面前,虽然对肖晨的医术有些质疑,不过随之一想,敢来揭榜之人,必有过人之处,而且听眼前这女子的名字,似乎也有些仙风道骨之感。
“敢问仙草,不知怎么医治老夫之疾?”屈富仁最关心的是自己的伤痛,让家丁上茶之后,寒暄一句之后,便直奔主题。
“不瞒老爷,仙草所使用的法子,就是悬丝诊脉!”肖晨呷了一口茶之后,不慌不忙地道,“诊断出来病因之后,便要收取一半的诊金,见效之后,必须付清全部的诊金!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在诊断之前,必须给老爷讲清楚!”
“好!痛快!”屈富仁一听,果然不同凡响,这悬丝诊脉只在《西游记》中听说过,在世上,却从没有见识过,当下便答应了肖晨,随后向站在身边的管家吩咐道,“快去取出两千两银票来,让仙姑放心!”
听到屈富仁的吩咐之后,管家便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大厅,不一会便端着银盘走了进来,银盘之内不但放着银票,还放着白花花的两排银两,足足有一百两之多。
肖晨看见之后,顿时心花怒放,表面却镇定异常,瞟了一眼,然后轻描淡写地道:“取上几根绣花针和绣花用的丝线,仙草自有妙用!”
“快!快去拿来!”屈富仁听肖晨这么一说,便赶紧向女眷和丫鬟吩咐,“我好想领略仙姑的绝世医术!尽快除去胳膊上的伤痛。”
女眷和丫鬟哪敢怠慢,纷纷离开大厅,向各自的房间走了去,很快就拿来了许多针线,供肖晨使用。
“请老爷挽起衣袖,露出胳膊来!”肖晨示意着丫鬟放好针线之后,便吩咐着屈富仁,“仙草就要悬丝诊脉了!”
听肖晨如此一说,一个家丁知趣地赶紧上前,为屈富仁挽起了衣袖,露出了已经发紫的右手臂。
这时,肖晨用她那葱头一般的白嫩手指,轻轻地捻起了一根绣花线,一抖,那绣花线好似活了一般,一头对直飞向了屈富仁的脉门,轻轻地缠绕在了脉门之上,另一头被肖晨的右手用拈花指法拈着,将细线绷直之后,左手便轻轻搭在了绣花线上,轻闭着双眼,好像在细细揣摩一般。
俗话说,神仙别让人识透,识透不值半文钱。当然肖晨所做的这些,只是做给在场人看的,不过那细细的绣花线直飞屈富仁的脉门却是真功夫。
“老爷,你这手臂是被人打中了穴道,而且手法怪异,打中的穴道乃是人身中的死穴之一啊!现在是气血淤积,积淀时间太久,再过几个时辰,你这条胳膊就报废了。”肖晨轻闭着双眼,以揣摩的神情,惊讶地道。
“准!仙姑所说,实在是太准了!”屈富仁听到肖晨说得好似亲临一般,当即就左手就翘起了大拇指,夸赞了起来,随即道,“这两千两银票就是仙姑的了!外加这百两赏钱。”
听到了屈富仁如此一说,管家也就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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