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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仙拾道(先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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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密麻麻的的黑线顿时布满楚毅的额头，这货，搞了半天居然又是自封，这自恋的劲头，可比他的实力强多了。
嘴角勾起一个诡秘的弧度，楚毅拍了拍罗猴儿的肩膀，而后手扶着他的肩膀，将其送至楼梯口。这才开口道：“那是那是，你罗猴儿的威名可是响亮的紧，整个楚家年轻一辈，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作为第二天才，下这楼梯也是要有风范的，不如，就让我送你一程，如何？”
听到楚毅的最后一句话，本来还在因为楚毅的恭维而沾沾自喜，心花怒放的罗猴儿顿时一惊，还未有所反应，屁股上就被楚毅印上了一个脚印。
“老大不要啊！”罗猴儿的惊叫声响起。
楚西原本的位置已经被另一名守卫取代，此时，他正有些愕然地看着一个人形皮球从楼上翻滚而下，最后四仰八叉的砸在地面上。
愣了一下，这名守卫有些惊疑的看向楼上的楚毅，不过在得到楚毅微笑示意后，守卫明智的选择了无视，顿时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任由地上有些凄惨的罗猴儿哼唧着：“老大，你不是人，老大，你太残忍了……”
打发走了罗猴儿，楚毅也没再下去第一层，而是直接来到二层的杂记区。相比第一层来说，能放在第二层的，大都是较为珍贵的书籍。楚毅要找寻人文历史类的资料，这里无疑是一处更好的选择。
简单的扫掠了几眼，和其它区域相比，这里的书籍，都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就是厚！
时间还早，楚毅也没什么目标，于是乎，在转悠了一圈后，楚毅随意找了个地方盘坐下来，拿起身旁最厚的一本书籍。由于长时间无人问津，这本书上已经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轻轻吹了口气，又挥了挥手，将有些呛鼻的味道挥散。楚毅的目光这才落下，书卷上，清晰可见的印刻着四个字迹—九州简史！
楚毅眼神一亮，他也听说过，如今这个世界，有多种不同的叫法。有人称之为凡界，是相对于仙界而言的。也有人称为仙遗之地，这种说法来历并不可查，而且如今也几乎无人使用了。除此之外，还有一种称呼，就是九州大陆。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片天地被人为的分成九个大州，包括了青州、扬州、徐州、兖州、豫州、荆州、雍州、冀州、梁州等。如楚家所在，就是冀州，而且，除了楚家之外，冀州还有数十个二等世家，近千个三等世家，至于三等以外的，可谓是数不胜数。毕竟，冀州太大了，如上所说，也不过是人类的数量罢了。在冀州的一些深山里，还有大量的妖族出没，他们同样占据了很大的地域。整个冀州，就算是灵侯期强者，要横贯的话，至少也要不眠不休的飞行半个月才行。
而在九州之外，则是充满着未知和危险的虚无地段，被称为归墟。有人说里面有通往仙界的大门，也有人说里面有仙人遗留下来的宝藏，诸多说法，不一而足。
楚毅甚至听楚天魁说起过，千年之前，有一名好运的修士在归墟中得到一处宝藏，使得这个修士在短短百年间就由灵将初期修炼到灵侯期，在当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不过可惜，这个消息不知怎么走漏了。原本以为他天赋惊人而盛情有加的各大家族立马翻了脸。从此这人就再没出现过，不过这并不影响这件事的影响力，相反，还引发了一阵寻宝热潮。数不尽的修士蜂拥进归墟之中，结果是接近半数的人都丧生其中，而真正有所斩获的，却是少之又少，至少明面上是这样的。
稍稍回忆了一下自己所知道的信息，怀着一丝期待，楚毅缓缓的打开了扉页。
“九州者，乃一代人皇轩辕莫所划，人皇功岑造化，阻妖、杀魔，威震天下。”
只是这第一句话，就让楚毅震惊莫名。
人皇？何许人也？楚毅从未听说过，而这九州原来是人皇所分，能够沿用至今，也足以说明人皇的强大了。
“其时，人皇座下九大灵王，慕容王、拓跋王、皇甫王、公孙王、澹台王、东方王、西门王、南宫王、北堂王，各镇一州，历经千年征讨，终将人族一统，而后归蛮荒于妖族，封魔族于地底，天下，迎来前所未有之盛世。五万年后，人皇陨于天劫，人族大乱，九王并起，诸侯割据……”
楚毅越往下看，越是心惊不已，早就知道九族的历史悠久，却没想到居然在人皇时期就成王于天下了。不过楚毅也有疑惑，九族历史如此久远，那这五门又是如何在他们眼皮底下崛起的呢？
楚毅埋头细读，看的津津有味，不时啧啧有声。偶尔，也会暂时合上书卷深呼吸几次，似乎在借此压住心底的震撼。抑或轻抚眉心，似乎在推敲着什么。
时间缓缓流过，盘坐的身影却没有丝毫要起身的意思。
良久，楚毅轻轻的合上书卷，厚厚的一卷书籍，此时不过翻过去三分之一罢了，这还是多亏了修士有灵识相助，可以过目不忘，阅读起来，也是事半功倍。
“原来如此，五大门派，居然是五位大帝所留的道统，怪不得能和九族一争高低。”
关于五门的历史，楚毅也终于知晓，知晓的同时，也不得不感叹。五门九族，果然是底蕴深厚。
五大门派，广寒宫为月帝嫦妃所创，炎龙洞由火帝炎神所建，金光寺乃佛帝释迦所开，神木崖是药帝木辰所设，五岳山则是地皇盖岳所立。
除此之外，妖族也出过一位大帝，是第一代的妖主，东皇极。魔界也曾出过一位魔君，尊号九夜。
这些帝级的强者，生于不同的时代，各自在自己的时代独领风骚，睥睨天下。他们性格迥异，如月帝嫦妃，貌若天仙，却是清冷寡言。又如释迦，一生慈悲为怀，普渡众生。而妖主，则是一代豪杰，在他的时代，妖族大兴，比起人族实力要强横很多，幸好这位妖主并无吞并人族之意，不然人族危矣。当然，人族也有真正危矣的时候，那就是九夜魔君的时代。这一段时期被称为黑暗时期，这期间，人族和妖族都是东躲西藏，整个九州大陆都被九夜魔君霸占了，魔族气焰嚣张至极。直到九夜魔君陨落，人、妖二族才终于有了喘息之机。
不过真要说起来，所有的大帝，还是有一点相同，那就是，他们都死在了仙劫之下。
大帝的骄傲让他们不允许自己安稳的活到寿元将尽，几乎每一位大帝，都选择了在自己血气最旺盛的时候迎战天劫，可惜，没有人打破诅咒，只余下一堆劫灰，以及一世供后人瞻仰的英明罢了。
楚毅回想着这些大帝的生平，无一不是惊采绝艳，功盖千秋，一时间神往不已。可在这神往之中，有夹杂着一缕哀叹：纵使功盖千秋又如何，最后，不都还是化作了黄土一赔。
“不成仙，终为凡！”
不知为何，楚毅的脑子里莫名的蹦出来这么一句，
摇了摇头，楚毅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多余。现在的自己，不过一个小小的灵卫中期罢了，哪有什么资格去评价灵帝级的强者，更不用现在就思虑仙劫的事情。修炼之路，劈荆斩棘，危险万分，眼下最重要的，就是不断的变强。
楚毅忽然间感到一丝沉重，以往自己口口声声说要守护楚家，现在才明白，要在乱世中带给楚家安宁，是一件多不容易的事情。自己所要面对的，很有可能是五门九族这样的庞然大物。以前他总听楚天魁说起底蕴二字，现在才知道，这所谓的底蕴，有多厚重。
虽然楚天魁也说过楚家实力不弱，不过楚毅并没有因此就有所安心。正如楚天魁所说，没有终究力量的家族，平日里表现的越是强大，就越容易被打压。
“想这么多干嘛？路是一步步走出来的，说起来，我自己的底蕴，倒是比这些大帝级的强者都要深厚，毕竟，他们可没有我这么好运，有一个仙尊级的师尊。”轻怕额头，楚毅有些好笑的想到，也算是给自己一番鼓励吧。
再次打开九州简史，楚毅迅速的翻读着。这一看，就看到日落月升之时，才在守卫善意的提醒下，醒过神来。
“看来，自己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还是太少，而我的实力，也是太弱了些，很多辛秘，都还未知道，所以才如此的着迷。”楚毅有些自嘲的想到。
“这样也好，就让我一步步登上众生之巅，一层层揭开这些神秘的面纱，如此，人生才有乐趣。”喃喃自语着，楚毅求强的心，越发的坚定了。
对守卫道了一声谢，在守卫有些激动的目光中，楚毅迈着坚实的步子，离开了藏经阁。
回到家中，先是同父母一起用了晚膳，而后楚毅便径直回到自己的院落里，钻进练功房中，。
这一夜，毫无疑问，又是在修炼中度过……
第四十三章 藏丹阁
翌日清晨，东方的天际刚刚浮起一抹鱼肚白。楚毅的院落中，几只鸟儿已经开始在枝叶间追逐嬉戏了。欢快的翠鸣给这个清晨添了不少的色彩。
“吱”。房门被打开，一个白衣身影走了出来，惊走了不远处的小鸟，留下一阵扑腾之声。
楚毅来到院落中央，进行每日的必修课。当一百零八个动作全部做完，太阳也已经悄然爬上了院墙，洒下的阳光给少年的身上镀了一层薄薄的辉光。
“唉，还有半个月才能再次吞噬，这段时间，也只能老老实实的修炼了。”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颇有些人心不足蛇吞象的想到。
不过一味的修炼显然不是办法，已经修炼了一夜，若是现在继续的话，效果必然大打折扣。修士的修炼就如同吃饭一样，吸收来的的天地灵气也是需要炼化和吸收的，当然，这中间相隔的时间因人而异，功法好的话，吸收和炼化的速度都会比较快一些。而且随着修为的增长，气海的扩大，每一次能够修炼的时间也就越长。
“昨日去了藏经阁，获益匪浅，今日，便去藏丹阁瞧瞧。”
打定了主意的楚毅立马动身，往藏丹阁而去。
楚家一共有八阁一院，分别是藏经阁、藏丹阁、藏兵阁、传功阁、议事阁、外事阁、内事阁、暗阁以及长老院。当然，一般人所知晓的只是七阁一院罢了，毕竟，暗阁是一个隐形组织，连其首领楚天阔都是有上千年未在修炼界露面了，即使有任务，也是易容而行。
不得不说，楚家的地域很广，以楚毅的脚程，也足足用了四分之一个时辰的时间才来到藏丹阁的门前。
古朴，大气！这是楚毅此时的感受，以前倒是也路过这里，却从来没有走进仔细观察过。十丈高的大门，此时打开着，那般厚重感，楚毅毫不怀疑当它紧闭时，那些对丹药有不良念头的人会感到深深的绝望。大门正上方，一块巨匾横贯其上，三个翠绿色的大字颇为醒目—藏丹阁！
同藏经阁一般，藏丹阁也分为三层，第一层是较为普通的丹药和丹方，二层较好一些，至于三层，楚毅也偶尔听人提起过，基本上都是五阶以上的灵丹，异常珍贵。
丹药的好坏，同样有一套标准来衡量。一阶丹药，只是比凡人所用的药丸略好罢了，勉强可以用来止止血，清理一下肠胃什么的。
二阶丹药，已经可以对修士的修练产生一些影响了，如辟谷丹，闭关的人常常会准备一些，服一颗就可以半个月不吃不喝，二阶丹药也是修炼界用的最多的品级，毕竟，丹药每升一阶，那价格不可同日而语。
而品级达到五阶或五阶以上的丹药，有一个特定的称谓，唤作灵丹。之所以如此称呼，是因为五阶的灵丹已经有了一丝灵性，看管不好，也许会偷偷溜走了也说不定。
至于七阶丹药，在整个修炼界也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据楚毅所知，整个楚家只有一颗，被楚天魁贴身保管着。而八阶丹药，只听闻五大门派之一的神木崖有两颗，不知是真是假。九阶丹药，只存在于理论上和传说中，并无人见过。
楚毅刚欲进去，门口的两名守卫“唰”的一声斜刺而出，呈交叉状挡在楚毅面前。
“请问，要如何才能进去？”知道自己犯了个不大不小的错误，楚毅赶紧问道。
其中一名守卫打量了楚毅一眼，不过十来岁的样子，一身白衣，没有任何代表等级低位的标志。不过观其气质，恐怕不是寻常子弟。当下便道：“这位公子，进入藏丹阁，需要有丹牌方可。”
“丹牌？何处可得？”楚毅第一次来这，还真不知道这些规矩。虽说他是楚家的少爷，不过至今也不过十岁罢了，偌大的楚家，各种森严繁复的规矩，一个十岁的孩子又怎么可能都知晓。
“可往外事阁领取，前提是你的贡献度足够。”守卫的语气平静，不过话中明显对楚毅能拿到丹牌不抱什么希望。
楚毅皱了皱眉，外事阁离这里起码有半个时辰的路程，一来一回就要一个时辰，没想到进个藏丹阁会这么麻烦。
“你们阁主可在？”迟疑了一下，楚毅还是打算动用一下自己的小特权，毕竟，无谓的浪费时间，是他所不喜的。
楚毅想的简单，一旁的另一名守卫却有些不耐烦了。
“你这人怎么回事？动不动就要找我们阁主，我们阁主能随便见吗？你以为你是楚毅啊？”
“呃，我就是楚毅。”听到自己的名字，楚毅也是不由的一愣，自己平时足不出户，也不知道这名声是如何传出去的。
楚毅不知道的是，自从昨日他整治楚西的事情传开后，不止是子弟，就连家族卫队中，也是在盛传他的名字。
少年天才，家主嫡孙，试炼第一，一招打败敌对家族天才，藏经阁除恶，以及楚衍太上长老和楚川长老的礼待，一个个耀眼的光环，让人想不记住都难。
听到楚毅的回话，那守卫也是一愣，旋即伸长了脖子，上下打量着楚毅，音量陡然拔高：“你真是毅少爷？有何为证？”
“呃、好像没有什么证据。”楚毅苦笑道，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证明，自己，就是自己。
“何事喧哗，害得我报废一炉丹药！”正在楚毅一筹莫展时，一个平淡中带着些许怒气的声音传了出来。紧接着，一个淡青色的人影出现在门口。
高挽的发髻，一只玉簪斜插其中，一身淡绿色的宫装，将成熟丰满的娇躯包裹的严严实实。面容并不是特别美艳的那种，而是饱满中带着一丝威仪。
“见过阁主！”“见过云裳长老！”一看清此人，两名守卫立马行礼，楚毅同样是躬身行了一礼。这位楚云裳长老是楚家为数不多的几名女性长老之一，而且作为藏丹阁的阁主，楚毅对她的印象倒是很深。
“嗯？楚毅，你怎么到了藏丹阁？莫不是我藏丹阁也有那叛族之人？”楚云裳这话倒是没有丝毫责怪和质问之气，只是在她看来，以楚毅如今的地位，想要丹药的话，只要说一声，自会有人给送过去，就算他看中的是楚天魁身上的七品丹药，估计楚天魁都得忍痛拿出来，毕竟，丹药虽珍贵，也要物尽其用才是。
对于楚云裳的疑惑，楚毅唯有苦笑，好像自己就得呆在家里，做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二世祖才算正常。
“楚毅此来，是想见识一下各类丹药，还有辨识一些常见的草药。”楚毅如是道。既然打定主意十年后要外出游历，对于一些常识性的知识，楚毅不敢有半分懈怠，以免出去以后两眼一抹黑。学会了辨识药草，也免得什么时候将一株珍贵奇药当成野草一般踩得稀烂。
“原来是这样。”楚云裳点了点头，而后从衣袖里拿出一块玉简，递给楚毅道：“拿着吧，这里面的东西哪是一时半会就能辨清的，这块玉简里是我多年来收集的炼丹知识，包括草药和丹药的识别，后面还有一些我的炼丹心得，不过你现在还用不上。”说道这里，楚云裳好似突然间想起什么，而后颇有些期待的看着楚毅。
“小毅，你想学炼丹吗？”说完有些紧张的盯着楚毅的神色。
其实，也难怪她这样，现在的长老院，暗地里正在进行一场比试，所比的，就是谁能先让楚毅拜师，做这位仙人弟子的老师。
在修炼界，师尊或者说师父，一般只会有一个，因为这关系到传承，而老师却可以有多个。面见师尊需行叩拜之礼，而对于老师，只要躬身即可，说白了，两者在弟子心中的地位是不等同的。
话说回来，就算让这些长老当楚毅的师尊，他们也自付没那个能耐，更不敢和仙人抢弟子，即使那位仙人已经道消。因此，成为楚毅老师，成了这些长老的愿望和心病。不过，为了防止楚毅所学驳杂而影响了修行，楚天魁早已声明，除非楚毅自愿，任何人不得勉强。
“我……”楚毅张了张口，本想说现在一切以修行为主，不过看着楚云裳一双美目充满期待的看着自己，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想可以试试，要是有天赋的话，说不准，我又多了一种保命手段呢。”楚毅这话倒是不虚，炼丹师在修炼界可是备受尊重和追捧的，无它，要是有个这样的朋友，修为遇到了瓶颈，一粒破障丹就能增加突破的几率，受了重伤，一粒回春丹，用不了多久就又是活蹦乱跳了。
“炼丹师最基本的条件你已经符合了，就是要木、火双属性，至于天赋，关键要看这两种属性的比例，最好是平均分配，这是最顶级的天赋，其他的，四六比为高等天赋，三七比为中等天赋，二八比为普通，至于一九比，这种人基本上没有成为炼丹师的可能。正好，楼上就有测试的地方，不如现在就去测试一下如何？”楚云裳似乎比楚毅还着急。
楚毅得了人家的玉简，这可是千金难买的好东西，自然不会拒绝，况且他自己也是有些好奇，自己的炼丹天赋究竟如何。当下笑了笑道：“云裳长老安排就好。”
见到楚毅答应，楚云裳顿时满脸笑意，亲切的拉着楚毅往楼上走去，留下至今都还未回过神来的守卫。
“刚才，阁主似乎、大概、好像是笑了吧……”
第四十四章 初试炼丹
楚毅自是不知道，在别人眼中，楚云裳可是个冰山美人，就如同楚紫灵一般或者说是楚紫灵的升级版都不为过。此时的他正被热情的楚云裳牵着，一口一个小毅叫着，哪还有一点冰冷的样子。
径直来到三楼，楚云裳领着楚毅进入一处丹房中。一进门，一股不算浓烈的药香味扑面而来，楚毅不禁深吸一口气，顿时感到神情气爽。
稍稍打量了一下，屋里的摆设很简单，一方丹鼎，一个药架以及一个蒲团。
“呵呵，这里是我专用的炼丹房，本来一楼也是有测试的地方的，不过用的是灵衡石，并不一定准确，在这里，才能真正测出一个人的炼丹天赋。”楚毅打量房间的时候，楚云裳的声音从一旁传了过来。
灵衡石是专门用来测量修士修炼属性的种类和分配状况的，是一种较为普遍的测试炼丹天赋的工具。听到楚云裳说不用灵衡石，楚毅也是有些好奇，因为这房间里，似乎并没有别的什么可以用来测试的东西。
“小家伙，是不是很好奇？”楚云裳看到楚毅的神情，楚云裳自然知道他在疑惑什么。
楚毅确实很好奇，正想开口询问，一旁的楚云裳率先开口道：“这口丹鼎可不是一般的丹鼎，是我当年外出历练时寻到的，我随意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叫做‘恒灵鼎’，我的炼丹天赋不算好，只能勉强算作高等，不过有了这口鼎，就算是一些顶级天赋的炼丹师，炼丹的成功率也不见的比我高。”说到这里，楚云裳的运气中微微有些自得。
不过也难怪，天赋二字，不知道让多少有志炼丹的修士含恨不已，天赋稍差一点，就如同先天不足一般，要付出几倍甚至十倍的努力才能迎头赶上。
楚毅也是大奇，这口看似寻常的丹鼎竟然有这样的功效，不由的再次大量起这口神奇的丹鼎。
整个丹鼎呈圆筒状，高半丈有余，灰褐色的鼎身，浑然一体。三个鼎耳均匀分布在丹鼎周围，鼎身上，勾勒着一些很是玄奥的符文，给这口鼎添了不少古朴神秘的气息。鼎的底部，是三只脚，略向外长，支撑着整个丹鼎。
“本来寻到的是两口鼎，不过还有一口鼎似乎没什么特别的功效，只是材质奇特，比一般的丹鼎更为结实些罢了。”楚云裳似乎对自己的另一口“宝鼎”不甚满意，摇了摇头继续道：“这口恒灵鼎最大的作用，就是可以转换灵力的属性，使得进入丹鼎的灵力成绝对的平衡”，说到这里，楚云裳看了一眼被惊的目瞪口呆的楚毅，才缓声道：“这样的好事，当然不会没有代价，这个代价就是需要输入成倍的灵力，像我这样的高等天赋，要输入平常炼丹时双倍的灵力才能激发这个效果，要是中等的话，就是四倍，普通天赋的人，则是要整整十六倍的灵力输入。非但如此，炼丹时所消耗的心神也是成这样的倍数而上涨的。”
听到楚云裳的解释，楚毅的震惊才恢复了一些。若非如此，岂不是人人都能用此丹鼎炼丹，所谓的天赋，完全没有了半分作用。不过饶是如此，楚毅还是觉得这口丹鼎不简单。要是此丹鼎的功效传出去，恐怕会让一大群的炼丹师不顾一切的抢夺。毕竟，能在一定程度上弥补炼丹天赋的事物，已经堪称逆天了，足以让很多人疯狂。
“可惜，炼制七阶丹药所耗费的灵力和心神太过庞大，如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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