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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竞雄(精校)-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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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真气。”
闻听此言,七妙又是一阵黯然,不过她旋即想,自己得到这一身真气后,除了暂时不能恢复男儿身外,倒真没给自己带来什么坏处,相反还救了自己一命,并吸纳到一些木元真气。
而且,她这个假张婷婉虽然不能真上那灵霞岛去拜见通晓仙这位正道第一人,但相信一身修为可以与其分庭抗礼,站着魔教巅峰顶点的雷若彤应该有法子救她。
最不济,将自己一身真气渡给那雷若彤,使正魔势力重新平衡下来,使丹阳与宗门免受战火洗掠,自己便舍却这一身性命也无悔。
如此想到,七妙不动声色的笑笑道:“如此那我这边北上,却不知道长又有何打算?”
“唉,我打算去王学究家拜祭一下,然后赶回道统,看看我家里的两个女儿,这江湖上的是是非非,纵云已经不想再掺和进去了。”
这时他从怀里摸索出一块棕红色的长方形木牌来,牌子上用黑漆绘着两个古朴苍劲的大字:道统,他将这块儿木牌递给七妙,后者略带疑惑的收了下了。
“此牌为我道统信物,见此如见掌门,这边赠与仙子,待仙子日后功体无碍之后,可来阳明山道统寻我一叙。”凌纵云捋一捋胡须,笑道。
“嗯,倒是我定会前去拜访。”七妙一愣,眨了眨眼睛回道“那么道长,我们就在此别过了。”
“好,后会有期!”凌纵云一拱手。
“后会有期”七妙还施一礼,此刻辰时早过,太阳刚刚攀过山间枝头,阳光斜斜的照在七妙脸上,衬的她容貌愈加清丽,眼神更加明亮皎洁,她浅浅笑过,便一如雨后新翠,清新明媚。
两人相视片刻,忽作一笑,随即便是各自前行而去。
第四十六章 随缘了断离别苦(下)
七妙与凌纵云分别后,便沿着灵岩山麓飞掠而去,一路上,俯身望去,只见太湖西南面一片丘陵纵横覆盖,绵延漫长几十里,那一片苍穹玉顶之上,自是苍苍翠翠,平野芳草地之上,又是掀起一阵阵翠绿的波浪。
此时长空如洗,三四只冬雁排成一行,掠过七妙身边,行在天际。
只见这些大雁长幼有序,由两只成年大雁夹着一两只小雁飞在一起,想是彼时秋冷,群雁北迁来此过冬,经年之后,父母携子复往北归。
却见那排在前面的那公雁,不住回身嘎嘎呼唤,那小雁稚嫩,便奋力拍着翅膀,啾啾相应,七妙看了,心下一阵惆怅,想那飞鸟之间尚且扶老携幼,父子相携,自己却是由师傅一手养大,从未与生父相见过。
她脑中闪过凌纵云那和善慈祥的面貌,忆起他这几天自己的关怀与相助,想起他此时概莫不是急着赶回家中与自己两个宝贝女儿共享天伦,心中不由悠悠念到,若这样一位可敬可爱的师长也能是我的父亲,那该多好。
便在此时,突然耳边一声长啸,只激的七妙心神一荡,她内息一阵不稳,功行迟滞,竟直直从云端坠落下去。
幸好快落地时,七妙运起一股木灵真气,招手处,附近一颗柳树枝丫蓦的伸长几分,七妙足见踩在柳枝上,便似蜻蜓点水一般,借一丝柳条垂荡之力,轻巧的落在地上。
她环视身畔,只见四际杨柳堆烟,幕帘重重,微风吹过柳梢,抚弄春色,倒是一副好景致。
然而煞风景的是,身前不远处一颗柳树下,正是那萧天旭歪着身子靠在那里,神情得意的望着七妙。
只见这位老者笑嘻嘻的看了看她,后者心头却是一阵郁闷。
这时萧天旭噌的身动,长臂似猿挠舒展。
“哎哎哎…”七妙连忙摆摆手,无奈道“我有手有脚自己会走,你要带我去哪,用说的就行了。”
她可不想再被此老裹在肋下,脸罩着地面,伴着呼呼的风声飞上那么一时半刻了。
萧天旭闻言一愣,笑了笑道:“好好,那就依了你张仙子。”
他见七妙一脸阴郁,不由安慰道:“仙子莫忧,萧某这次寻你,并不是要害你性命。”
“却不知又是为了何事?”七妙心道你不去找那凌纵云报仇,三番两次要来掳我,却也是有够无聊的了。
“我料仙子要回灵霞岛寻令师尊天命自在通晓仙,仙子既然功体有损,这一路上的艰难险阻与那宵小坏人自是应付不得了,故而萧某腆着老脸,定要做一次护花使者。”萧天旭哈哈一笑说道。
“护花……”七妙心头一惊,打量过去,只见萧天旭经与凌纵云和寄灵神木一役,头脸之中不由添了一丝疲惫,满鬓寒霜更显突出,整个人更显苍老了。
“还真是一副‘老’脸……”她心中腹诽,嘴上却问道:“萧先生想护送我?天下哪来这种好事,你究竟打什么主意,便请直言吧。”
“哈,张仙子也是个爽快人。”萧天旭抚掌一笑,当下也不隐瞒,说道“之前我与令师尊曾有一面之缘,双方过了三十招后,萧某不虽然敌落败,心下对其却是非常佩服,这次我想借带仙子回岛之机,再次向令师尊学上几招,好再去找那凌纵云报仇。”
他眼神中精芒一现,顿时闪过一丝恨意。
七妙心中一惊,不由得提凌纵云担了几分心,并且她想到,若萧天旭真胁迫自己到了那灵霞岛,向那通晓仙讨什么神功来换,只怕仙法武功还没学到,他便要第一个倒霉,而第二个么,不就要轮到她了…。。
然而若是不从此人,以他杀害王学究父子的手段,自己必是讨不到什么便宜,她心头无奈,只好应承道:“好吧,那便麻烦萧先生了。”
“不麻烦,不麻烦……”萧天旭盖莫是因为报仇有望,一时心头大畅,摆摆手说道。
他二人却不知道,那灵岩山半山坡上,原本静流居禁止所在之处,忽然掀起一阵溟濛雾气,又过了一会儿,又三个人自蒙蒙雾气中钻了出来。
当先出来的一人,是个瘦高个子,一身劲装,背着一柄长过其身的大剑,只见他脸上灰头土脸,满是狼狈。
第二个出来的,却是灰衣高冠打扮的一名剑客,他左手握一柄剑,右手托这个风水罗盘,神色中带着一丝疲惫,这时只见他望一眼这四周景致,看一看天地颜色,不由长长出了一口气。
“终于出来了。”这名剑客道。
这之后,雾中又有一人背着手,踱着步子走了出来。却见这人一身紫金色丝绸衣衫,束发巾帻,留着唇上留着一撇胡子,下巴上也蓄着胡须,约莫五十来岁,身材略略发福,一副富家员外的打扮。
此时他身后浓雾渐渐退散,他细细打量了下山上山下的景致,只见山路远近,树上柔枝嫩芽,燕子低徊,在那东面的山岗上,两三头牛羊轻轻嚼着细草,正是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他不由赞道:“芳草艾艾,春/情阵阵,正是那江南好时节。”
那瘦高的人却没这么好的兴致,他深深埋怨道:“莫丞,你那观星盘怎么搞得,忽左忽右,让咱们好一通绕。”
莫丞脸上挂着尴尬,不好意思道:“先前来的时候倒算顺利,只没想到这静流居禁止竟分两层,对出去时候的阻碍要大于进入之时,就在在么寻出路时,禁止对星盘试探之意突起反应,幸好有盟主及时运真气助我,这才最终找到了条出路”
“哎!叫你要学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却没有一个能用的好的,还是像我这样,有天心一剑,足以。”那人不屑嘲笑莫丞道。
“东来……”那富家员外般打扮之人摆摆手道“此次我三人能顺利脱险,多亏了莫丞的观星盘,你这打头阵的却也功劳不小,对你们这一众星剑,袁某功过赏罚,向来一视同仁,此等口舌之争,便不要再说了吧。”
“是,盟主!”那两人不由一怔,齐声应道。
“那么盟主,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那被唤作东来之人又俯身问道。
“此间已无事,你们先回兵盟吧。”
“那盟主你…。。”那二人闻声不由踌躇道。
“呵呵,不用管我,我只是要去会一个曾在昔日一同共事的老朋友…。。。”那员外摸样的人笑了笑,慢慢说道。
第四十七章 天命自在枯荣与(上)
却道那萧天旭,带着七妙来到了旷古闻名的金陵城,金陵城内,车马喧嚣,南来北往的商贩马车络绎不绝,兼之水陆纵横,每每行在路上,却时不时的听到有人吆喝一声:船来!
却也有趣。
此地风景,相比那姑苏一带的风情雅致,又多出一股喧嚣大气。
不过七妙此时遭萧天旭裹挟,倒没什么心思去怀古揽胜,正午刚过,这萧天旭连日争斗,都是吃了不小的亏,兼之到底年岁大了,便要寻个地方歇息。
二人来到那莫愁湖,却见杨柳依依,碧水凝波,波上寒烟翠。
举目远望,又是远山含黛,新竹叠翠,青山多妩媚。
萧天旭领着七妙,找了一间依傍莫愁湖的酒家,便是举步高楼,这楼上中间本是坐了些客人,中间那张桌子,坐着一对男女,背对七妙二人,亲昵的靠在一起说着话,墙壁角落,却是做这个一个白衣剑客,低头喝着闷酒,萧天旭对这些人等全不作理,单单寻了靠窗的一个座位坐下。
便在这时,七妙身边走过一人,那人轻轻的捏了一下她的衣角。
七妙心有所感,脸上却不做声,眼见那人低着头在她们对面寻了张桌子坐下了,这人一身淡绿色的儒衣,配着高冠,手上握了把扇子,他特意把脸斜过去,仿佛正在凭栏眺望,饱览这湖光山色。
她又斜眼去看萧天旭,却看后者也是斜过眼瞅了瞅自己,嘴角一丝冷笑。
她心中疑道:“却不知那边坐着的又是何人?先前捏住自己衣角,分明是示意与自己相识,想来不是正道中人有把自己当做了张婷婉,就是魔主那边安排了人手前来接应。”
这时却听萧天旭冷冷道:“那小子跟着萧某身后多时了,此刻竟还要隐瞒,是把我萧某人当做了瞎子聋子了么?”
那人这才回过头来,却见他清矍俊逸的脸庞,身上自由一股飘然不群的气质,他起身抱了抱拳,施礼道:“晚生灵霞岛周涵止,拜见这位老前辈,却不知老前辈挟制着我那师妹前来,又是为何?”
原来此人竟是昔日不惜牺牲静流居众人,算计魔主厉修鬼种的周涵止,却不知他又为何在此处出现?
时光渺远,回溯而去,便又回到那一天,魔主与秦逸陈开诸人牵制着正道力量,七妙与其师弟沈丹阳耍个花招,刚刚骗取了那沈侯爷的家传重宝。
率土之滨,极目远望,苍茫大海的尽头笼着一层迷蒙的白气,白雾尽头,又是一座状若灵龟的小岛,其名便是灵霞岛。
灵霞岛遍生香花仙草,芬芳馥郁,花草留香,飘飘招摇,只不知这招展的花枝,又堪谁来折?
此刻,夕阳垂坠,天上乌金沉沉,海面金光灿耀,海风轻推水浪,层层叠叠拍碎在岸上,激起朵朵浪花,浪涛声音沙沙作响,追逐在人的心头。
岛上水畔,遥遥站着一位身着紫色襦裙的女子,她腰身系着丝缎宫绦,高盘发髻上插着一支凤银钗。观其面容灿若明霞,她幽幽的叹了口气,心头想到:
“这修了仙道,便连一丝丝情意都忘却了么?”
女子所在,正面对着灵霞岛一处洞府,洞府依山壁开凿,颇似鬼斧神工,然而本身却不饰雕琢,只在那石门之畔,山崖壁上,刻着铁钩银划般四个大字:天命自在。
这四个字,不胜潦草,似疯似狂,写意奔放之处,便似那长河奔流,大江垂日,百花怒放,放浪不羁之余,又多了一股超然。
“只不知道你这个人,还像不像二十余年前一样,敢爱敢恨,敢作敢当。”她又是心头幽怨道。
这座洞府面向风水尽收之处,左右风景更显灵秀,女子孤零零的俏立在此,眉眼凝思,仿佛注视着花开花落,世情变幻。
然而许久,洞府石门却还是没有打开,女子终于恼道:“通晓仙,你再不出来,我便要劈开你这破门进去了!”
半响无声,女子声音宛若银铃,语调却无限落寞,她低声哀怨道:“通晓仙,我就要死了,你却还要恨我么?”
便在此时,只闻啪咔一声,那石门终于开了。
石门张开的缓慢,似乎是洞府主人心下仍在踌躇。
过了一会儿,一个浑厚质朴的声音终于响起:“彤儿,彤儿,何必要来,又何必要见?”
有一白衣儒者由石门内大步踏出,儒者约莫中年摸样,束发留须,虽是衣着朴素却难掩气质光华,只见他手握一方浑圆的玉石,那块玉通体青翠,观之颇为圆润古朴。
两人相见,女子眼神一亮,眼角情义流连,嘴角却是轻咬,又有一丝幽怨。
“师者…”女子痴痴叫道“你终于还是不肯见我孤零零死在这里。”
白衣儒者摇摇头,他捋一捋胡须,不由叹道:“彤儿,今日虽得相见,但是你我的缘分,早就彻底尽了,你元功已是强损之势,远涉重洋而来,自又是减少了寿元,要知道,太执着的感情无异于饮那毒药,只苦了自己,害了自身罢了。”
女子闻言,兀的心头一酸,心绪之中满是委屈与不甘涌出,她惨惨笑道:“好个‘执着’两字,你若言我为情所扰,那敢问你手上这块香惜玉又是为谁佩戴?”
白衣儒者闻言不语,他婆娑着那方古玉,闭目沉思一会儿,轻声叹道:“前程往事,莫再提,莫再讲,情之一字困扰你一生,如今你寿元将尽,还有什么心愿没了,趁有时间,便快去吧。”
“我有什么心愿未了……”女子凄凄说道“我的心愿,你真的不知道么?”
她自顾自的讲到:“我知道你口上说着不提不讲,内心却实在是恨着我的,是我一手拆散了你和宣娘,是我之故,害你与亲骨肉失散,你知道么,就因为如此,这许多年来,我都不敢来见你,我实在对不起你……”
“唉,这些都是劫数,也是天命…。。”儒者打断她道“若真要说声对不起,却也是我通晓仙对不起你。”
原来儒者正是自豪天命自在,在灵霞岛苦修多年的正道巨擎通晓仙,近年来他闭关不出,渐至得窥天道,今日遇这女子寻来,这才一出洞府,只不知这二人往昔又有何渊源。
第四十八章 天命自在枯荣与(中)
通晓仙的话,那女子全若没有听见,她脸色凄苦,喃喃道:“我掳走宣娘,确实是气你不过,但有句话,放在我心里很久,今日不说,恐怕之后便没有机会了…。”
“唉……”通晓仙长叹一声,默然不语。
“当年我一时气恼,从皇宫之中掳走了宣娘,那是她刚刚临盆,为你生下一男一女两个孩子,正是气虚体弱,我虽然心头不忿,却也还不想害她性命,须知,若是伤了她,无疑便是伤了师长你的心,试问彤儿,又怎么会去做那令你伤心之事。”
通晓仙闻言,心头思绪莫名,想这女子爱他,果然至深,观其神情,此言必是发自真心,但即便当年之事是此女无心之失,妻离子散之苦便可如此轻易放下么。
只听那女子继续道:“那时你日日夜夜躲着我,我见不到你,心头恼怒,便只想带宣娘和你那两个孩子回三仙天,激的你过来找我,如此罢了,宣娘刚刚产子,身体衰弱,怕她受寒死了,我便没有御气带着她飞回,反而雇了马车,请了奶妈照顾,去不想这一举动,却是害了她。”
女子闭上眼,似是陷入久远回忆,撕开了脑海深处,深藏已久,不愿打开的那扇门:“一路上,我虽然恼她,但对你那对儿粉雕玉琢的孩儿,却是喜欢的不得了,这孪生兄妹两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他们俩相亲相爱,小手小脚互相搂着,一路上不哭不叫,抵头相拥睡在一起,着实非常讨喜……”
“唉…”通晓仙叹一口气“吾儿之失,与你有关,却不全是你的过错,宣娘临死前,要我切记不可寻你报仇,言道实是我们对不起在先,那一路上,你对他们母子实是呵护有加,失子之事,就不要在自责了吧。”
“怎能不自责……”女子苦笑道“只是没想到,这天下间除你之外,居然还有人敢来劫我的东西,那日行车到了关外,林间小路便突然窜出那七个黑衣蒙面人来,言明要留下车中母子……”
“此事宣娘死前,也对我说了,当日之事,全赖舍命你之护持,说到底,我是应该多谢你的。”通晓仙心头怅然,低声说道。
“呵呵,你面子上这么说”女子略带嘲弄的轻轻一笑,说道:“心里却道若不是你我那妻儿母子又怎会遇歹人毒手……”
通晓仙不置可否,便听那女子又说道:“来的那七个蒙面人,修仙功力着实都属上乘,他们算计的很好,专挑偏僻狭窄的小路动手,在此处,我大半功力施展不开,也无法使用本命法宝紫雷兵势,若是全力施为,天地摧裂,山石俱损之余,你那妻儿定受波及。”
她心头恨起,脸上现出怒意,想来以她的身份地位,受此等宵小算计,实为平生大耻辱,只听她又说道:
“并且这伙人处处避着我的锋芒,却又全力夹攻那辆马车,把我的精力悉数吸引到护持那辆宣娘母子之上,这伙人伺的机会,便趁势刺了我两剑。”
她嘴上说的轻描淡写,通晓仙却料到,当时凶险,既然到了能刺中此女子两剑的地步,那么此刻描摹,定是不能及其万一,母子遇袭之事,他虽也在宣娘死前听其说过,但个中细节,却是今日才听当事人亲身详叙,故而不由深思了几分,开口问道:
“此事实在蹊跷,能如此隐秘出动七大高手,精心算计你我二人,这么多年了,我也一直在差,却始终不知哪个组织门派做下了此事?”想比女子所说的“刚当着她的面出手”,他想的更多,说的是算计你我二人,自然是指敢在这女子眼皮底下抢他的老婆孩子,摆明了就是同时和他俩过不去了。
女子若有所思,摇摇头道:“那些人虽然准备的精细,凭借一套阵法,只行功力真气,却不动本门法宝和武功,但其中有一人,还是落出了些破绽。”
“哦?”通晓仙闻言心中一动。
“那七个人用的阵法,便是五行散人传于世的五行阴阳法阵,这阵法分做大小两种,若是己方人少,又以围困对方而主,便依小五行方位站立,用的是小五行阴阳法阵,然而若是己方人多,便可布大五行阴阳法阵,此时阵法威力倍增,对敌人可围可杀,势难抵挡。”
“原来如此,这五行阴阳法阵威力虽强,但阵法口诀繁复,练成不易,这几人好了得,竟可凭七人之力,布下这大五行阴阳法阵来围杀你。”通晓仙捋须言道“怪不得前些年听闻你追杀那五行散人,迫得他隐遁避世,却是为了追查这件事。”
那女子点点头,道:“此役之后,彤儿心中实在是耿耿于怀,师长一直躲着不愿见我,事情真相憋一直憋在我心里,我自知虽不能再还你个好好的宣娘出来,但还能助你报仇,便顺着五行散人这条线索,一路追查下去,这五行散人着实狡猾,我最后终于追上他一次,却还是被他用旗法布阵分了阴阳,困住我片刻后遁走了。”
通晓仙摇摇头道:“你之后若是把心思都放在这五行散人身上,却是着了这些人的道了,想这五行阴阳法阵传世甚久,有心人拿来练会了,既掩饰了自己的身份,又可以误导敌人,却不是什么难事。”
他此言非虚,想那五行散人也是成名甚早的正道前辈,有这一套阵法传世已久,那静流居云渺、云清用来困住魔主厉修鬼种的那套阵法,便是小五行阴阳法阵,那是他们仓促习得此阵,尚不可融会贯通,便能困得那厉修鬼种毫无脱身之机,此阵威力,可见一斑。
“彤儿也知道,从五行散人身上找些线索,或许此路不通,但我就是气不过这劳什子的老道创下这套阵法,着实害了宣娘母女,又使你怪我,便偏要去找他麻烦,打得他屁滚尿流。”这女子恼怒道,脸上乍现一丝邪气。
通晓仙闻言不语,他知道此女到底是魔教中人,行事偏执,全职却也无意,此时忽听这女子说道:
“除了五行散人之外,彤儿却还逼着一名敌人使出了本命法宝,我顺手夺下了,或可据此调查……”
第四十九章 天命自在枯荣与(下)
金陵城向东,便是那无垠无涯的大海,极目千里,海面上兀自伫立那一座灵霞岛,此岛既是人间山水胜景,又是仙家修身养性的所在。
此刻岛上,立着久未谋面的两人,正谈及一件延续二十余年的往事。
前尘往事,便如那尘封已久的石头,在真相洪流的冲刷下,逐渐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只听得那女子说道:“这几人虽然精心布计,并不与我正面交锋,一边用五行阴阳阵法将我牵制,一边去对付那宣娘母子,但想我又其实易于之辈,行招尚不过百,我便觑得七人中有那么一个最是喜欢避我锋芒攻击,不怎么肯向前动手。”
“我心道,此人定是这批人中,那最贪生怕死之辈,当下便不顾他们攻击,只是全力攻击此人……”她顿了顿道“此计果然激的此人惊慌,在那生死攸关,百般无奈之刻,他喷出一口精血,唤出本命法宝护身,那是一柄剑若蛇矛装兵器,却是我从没见过。”
“哦?像蛇一样的剑?”通晓仙闻言皱了皱眉头,却是想不到此兵器出处,便接着问“那么可又试探出他的功法来了?”
女子神色一暗,说道:“本来彤儿已经迫得他走投无路,眼看就要运起保命的法术来,这时其身旁之人却突然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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