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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竞雄(精校)-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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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问他话时,这沙弥吞吞吐吐,言辞含糊,倒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铁剑门主大感到惊疑,便张开庆延法师来信,却见信中也只约略写着几行字,大意便是说自己下山至关内游历,回来的过程中偶遇一个怪人,看起身法道行甚是特殊,又似是因头部受创导致意识模糊混沌,庆延法师心头奇怪,便沿路将此人一并带回至钟磬寺中。
接下来的信中,庆延法师便是言语含混起来,只是说自己猜测此人大概来历不凡,寺中出了许多不得了的怪事,都与其有关,现在情况紧急,希望铁剑门下高手能素来支援。
铁剑门主阅此信后,心思莫名,只觉此事颇为诡异,那庆延法师在信里言辞闪烁,显然是隐瞒了许多的事情,他顿觉自己应该率人前去钟磬寺一看,然而好巧不巧,这封信送来的时候,自己正在练一门特殊的心法,轻易不得出门行动。
他略一思忖,叫来门中自己的左膀右臂,二师弟彭思奇和三师弟陈远华,令其两人结伴先去那钟磬寺一探,待自己修炼一毕,即便赶去支援。
这彭思奇和陈远华的道行在铁剑门中也是数一数二之辈,他对此二人非常有信心,倒也不担心他们会出什么事情,不料这一次,却是错判了形势。
想来那铁剑门总坛离千山钟磬寺之间一马平川,大约七八十里路,往复也只不过一天左右,谁知此二人带着那小沙弥去了两天,竟都是没有传回消息。
铁剑门主心中隐隐有一丝不祥的预兆,不由略感焦躁,不像当初那么胸有成竹了。
到了第三天,却见原本送信和带路那个小沙弥慌慌张张又跑了进来,脸色惶急之中带着一丝惊恐,语意含糊不明的讲到,那彭陈二人竟在钟磬寺中出了事故,庆延法师唤铁剑门主赶紧过去看看。
铁剑门主闻言大惊,心头闪过一丝疑惑,出言相询时,那小沙弥却又如先前那般吞吞吐吐,言语之中躲躲闪闪,说不清个所以然来。
他捋须思索片刻,心中有了计较,随手拎起一件单衣,吩咐那小沙弥先前带路,然而就在那沙弥转身欲往前走的瞬间,铁剑门主闪电出手,一掌击在其脑后,这沙弥哼也没哼一声,鼻中流出两丝血线,即便身子一软,瘫在大厅之中。
那铁剑门主一把将这沙弥拎了起来,唤过赵东亭与赵中悦两名弟子,在门中支起一口大鼎,烈火鼎沸,将那沙弥拎了起来,投入鼎中。
霎时之间,沙弥全身皮肉翻花,被滚沸的烫水渐渐煮的烂熟,一时之间,铁剑门上下飘起了一股浓浓的肉香,至此,铁剑门主尤嫌不够,吩咐众人再添薪火,只将那大鼎烧的通红,而小沙弥身上、甚至脸上皮肉竟被这大火烧煮的化作一片片肉块儿,消融在这鼎沸水中。
这时那沙弥眼皮褪去,两颗眼中高高/凸起,瞪视着天空,却见铁剑门主大喝一声,用一把短匕轻轻刺了下自己指尖,将流出的血水迅速的抹在鼎口一圈,他口中疾念做法,鼎壁之上,顿时笼上了一股诡异的红光。
赵东亭和赵中悦兄弟俩人这才知道,原来这口鼎竟也是一件宝物,而师父竟还会这样诡异的法术,他们第一次见师父施展此法,不由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
只见红光交织,笼在鼎口之上,逐渐掩盖住了滚水沸腾之声,原本那已经死透了,死的不能再死的小沙弥两颗吐出的眼球居然骨溜溜转了起来,已经煮烂的嘴里更是伸出了长长粗粗的,煮泡的异常红肿的一根舌头。
这一幕令人匪夷所思,说不上是因为鼎火燥热,还是因为情势诡谲,赵氏兄弟俩不知不觉之间,都已被汗湿塌了背上的衣衫,然而此时那小沙弥的眼睛仿佛有着一股摄人魔力,映着顶上的红光,闪烁不定,竟深深吸引住了这兄弟俩的眼球,令其无法挪移。
这时只听那铁剑门主沉着嗓子,低声问道:“庆延法师究竟带回来什么人,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咯咯咯咯…。。。”原本已经烫化了的小沙弥喉结吞吐,竟发出了一阵骨肉摩擦的声音,原本死去多时的小沙弥竟重新开口说出话来,只是此刻他的声音深远幽怨,听之仿佛不似人声,竟伴着一股从那九幽深渊传出来的阴厉之感。
“那是……一个年轻公子,穿着一身暗红色丝缎长衫,上面绣满了牡丹,垂着头发,额头上带着一个非常醒目的项链,他本应生的非常好看,只是那张脸……”
原本年纪轻轻的小沙弥,此刻声音却显得异常苍老,轻飘飘的声音落在赵氏兄弟耳中,却觉得内心深处一阵沉甸甸的。
“那张脸怎么了?”铁剑门主轻声追问道。
“那张脸……那张脸上是花的……”小沙弥脸上肌肤都已寸寸化去,再瞧不出一丝表情,然而声音却突然带上了十二分的惊恐,铁剑门主连声追问他什么叫脸上是花的,问了几次,却再得不到一丝回应。
第八章 铁剑门中审孤魂(中)
铁剑门主心中更见疑惑,又像那小沙弥问道:“你带我两位师弟前去钟磬寺后,这一路上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咯咯咯……。”小沙弥喉咙那边骨肉厮磨,发出一阵苍老沙哑的声音“那俩人,跟着我……一路来到了千山……。”
那千山牵扯太白灵气,其上寺庙众多,佛祖作法,香炉渺渺,钟鼓鸣声,又是说不出的庄严肃穆。
那铁剑门主的两位彭思奇与陈远华,跟随着那小沙弥赶了一天的路程,来到千山脚下,二人拾阶而上,只觉来往游人香客络绎不绝,山前山后,庙宇香火旺盛,此山依旧是一片繁华景象。
那小沙弥对过往行人竟是熟视无睹,便有那认识的和尚香客双手合十向其施礼,也只是心不在焉的应和一声,给人一种神情恍惚的感觉。
彭思奇心中狐疑,悄悄传音给陈远华道:“三师弟,这沙弥一路上就是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像是心头怀了巨大的恐惧,然而此刻看上去,千山与那平日里别无二致,此事却是奇怪。”
“二师兄,既来之,则安之……”陈远华回道“这沙弥年岁尚小,经不起事情,你我两个大人,何必要想东想西。”
他接着说道“钟磬寺不过小小寺庙一间,与我铁剑门相比,乃是一个小指头和整个拳头的差距,我观这千山人与景物依旧,说明那钟磬寺出的事情,还没有闹腾到这山上,如此可知事情必是不大,想来庆延法师一人之力,所惧之事千难万难,于我铁剑门不过随手便能摆平,师兄又何惧之有?”
、文、他最后所言之惧,乃有大大看不起彭思奇的心思,这彭思奇是个身子粗壮,不修边幅的汉子,闻言顿时红了脸,只是碍于这时别人的地盘,不好发作,当下他心头恼火,拔腿就是大步朝前,拎起那小沙弥衣襟道:“像你这样拖拖拉拉小碎步走着,还有多久才能到半山腰钟磬寺那里,大爷我来过数次,自是认得路,不需你费心领路了。”
、人、言罢他拎着那沙弥,提聚功力,脚踩两道云气,一步几跃,蹿在了前头。
、书、那陈远华是个文弱书生打扮,知道彭思奇有心卖弄,他冷笑一阵,心道:“看你拎着个人上去,我便多让你一段路程,待一会儿赶上去时,再看你那嘴脸。”
、屋、原来这师兄弟两人素来互不服气,那铁剑门主之下,两个徒弟难堪大用,发号施令的权力往往就落到他二人身上,平时行事之中两人多有摩擦,嘴上不说,心里早就是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又嫌怪。
眼下陈思远抱起手撇嘴一笑,眼看着那彭思奇消失在山前视线尽头,他这才轻吐一口气,掏出两张黄纸符文,向自己左右靴上一贴,霎时之间,那双脚如同加持风雷之力,陈远华呼喝一声,脚步御风挪移,呼啦一下子,拖出一片白芒,向那山上激射而去。
路上行人只觉一阵劲风扫过身边,吹的衣襟摆动,那陈远华生的尚算秀气,凌空行走,引得行人纷纷侧目。
这陈远华有心卖弄,真气发动,身形再快三分,他越走越急,心中却不免焦躁,原因无他,便是这一路上,竟失去了那小沙弥和二师兄的身影。
快到半山腰时,只见拐弯处依稀见到一间庙宇屋檐伸出一角,正是要他二人此次行走的目的地——钟磬寺,此时陈远华御风更快,心中却一阵发沉,不由寻思道:“这次竟被那彭思奇抢在了自己前头,他轻功一向不如自己,难道是几次出门游历,又有了什么奇遇?”
陈远华只觉面门无光,却也没了奈何,三步两步窜到钟磬寺门前,抬头望去,却觉此间红墙黑瓦,翘檐斗拱、门面不大的小庙看上去死气沉沉,白天本该敞开的大门却是紧闭,门外只有清风扫过,哪见半分人气,他心中奇怪,拉起门环,轻轻叩了几声。
这时只听吱呀一声,钟磬寺旁侧一扇小门却是打开,一个胖头胖脑的和尚把头探出来看他,那和尚面皮白净,闪着怯怯怕人的眼神,尖声叫道:“原来是陈施主来了,快请进。”
陈远华一见之下,却是认出此人,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惠和你这死胖子,许久不见,怎的还是这么一副怕人怕到要死的样子,可是有被那慧明、慧心等人揍了?”
原来这惠和原是不远处一村庄一渔夫之子,渔夫家贫,便在惠和幼时带他净身,指望送进宫中吃口饱饭,不料因为打点不够,被选太监的官员退了回来,左右无法,便请这钟磬寺手下做了个扫地的和尚。
他因其体质特殊,身子虚胖白净,又是手足无力,平时每每遭人嘲笑,倒经常是一副怯懦怕事的样子。
陈远华此时见其一副怕东怕西的样子,一圈捶在其胸膛之上,骂道:“死东西,难道是见到鬼了,吓成这幅摸样,我先问你,我那二师兄先前是不是进来了?”
“嗯?”惠和闻言苦苦思索一阵,摇摇头,细声细气答道“没有……。”
“什么?”陈远华心头一惊,又是问“难道刚才不是你看的门?”
“一直是我在这儿……”惠和老实答道。
“那小沙弥有没有先回来过?”
“没有……。”
“这……。”陈远华倒吸一口冷气,心中惊疑,想到自己眼见二师兄顺着千山石阶大步蹿了上去,沿路又没看见,怎会突然不见了?
“难道他跑去山上了?”他方一作此想法,便摇摇头自我否定道“这钟磬寺与我铁剑门交好,一年少说也要来个两三次,怎么会走错路呢……”
他又想到“难道是那彭思奇心知轻功斗不过我,便故意藏起身子,给我捣乱,哼,若是如此,到时候有他好看!”
眼下站着这钟磬寺门口左思右想也是无益,他推搡了惠和一把,使唤道:“身前带路,俺要见你们那庆延师傅。”
“是,是……。”惠和忽然深深望了他一眼,转过了身子,向门内走去。
第九章 铁剑门中审孤魂(下)
行在这钟磬寺外院之中,陈远华心中却是更见惊奇,只觉原本也有四五十号僧侣的小庙中静悄悄的,左顾右盼,觅不到庞杂人等的身影。
穿过寂静无声的院落,他始信此间事定不寻常,收却轻视之心,不由带上了十二分的小心。
惠和蒙着脑袋,小碎步走在前面,陈远华几次试探般的问他,却见其只顾低头领路,却不答话,他心里没个奈何,唯有跟着这白白胖胖的和尚,穿过大雄宝殿的偏门,来到那后殿之上。
只见那后殿比前面大雄宝殿稍小一些,供着普救世人的观世音菩萨,其旁两列各有那么几处厢房,本是众僧休息之所,此时殿门连通厢房,也都是户门紧闭,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惠和领着陈远华,寻到那较大的一间厢房,他帮陈远华推开门,却不进去,陈远华心道奇怪,大步迈入,只见卧榻上正有个面容清隽的老和尚盘膝打坐,却不正是那庆延法师,他看见陈远华来了,不由眼睛一亮,一边起身下床,一边招呼道:“阿弥陀佛,不想竟是陈施主来了,失敬失敬。”
“大师客气了。”陈远华素以风流雅客自居,当下从容还礼,他细细打量,只觉庆延法师老的两竖眉毛都见白了,但面庞看上去百里透红还带着鲜活,却像是年轻了几分,他心中道声奇怪,不由问道:“观法师面色饱满红润,印堂明亮,可是在修行上又有了不少的心得收获?”
“哈哈……。”庆延法师点点头,出声赞道“陈施主慧眼如炬,老僧近日确实于修行上偶有所得,参悟到一些东西,这才遣人去鬼门门主来一同参详,不想却见到了陈施主。”
“原来是这样……。。”陈远华无奈道“门主正修行一门心法,左右离不开铁剑门,只好遣我与二师兄彭思奇一同过来……。”
“嗯?”说道此处,他这才想到那彭思奇踪影全无,还不知道去了哪里,不由问道“我那师兄领着贵寺沙弥走在前面,怎的竟被我后来先到了寺里,又过了这好一阵功夫,还见不到他人影?”
“这个么……。”庆延法师略一沉吟,说道“彭施主许是寻到前山去了,千山转角处甚多,他若是走的急了,错过一两个转弯,顺台阶直着上去,兴许就错过敝寺了。”
陈远华点点头,以为有理,心道:“那彭思奇一味与我比斗身法,御气疾奔之余,估摸着也是错过了半山之处这个转弯,奔到山前去了,且看他一会儿回来羞也不羞。”
这时却听那庆延法师又说道:“前些日子因缘际会,老僧偶获一物,本想请铁剑门主过来一看,想来陈施主也是铁剑门中一代翘楚,道行超卓,既然贵门门主有事不能过来,可不可以请施主与我一起参详老僧这几日内所获?”
“既是陈某有幸,当然却之不恭……”陈思华听后心头甚喜,连忙拱手应道,他一喜庆延法师夸赞其道行,而来想到,既是这老和尚要与那门主一同参详的事物,想必定不寻常,观老和尚年轻了几分的样子,定是在功力上有了不少的长进,若能与其交流一番,对自己一定也是颇有收获。
他不由得意,脸浮轻笑,想到铁剑门主阴差阳错没能过来,彭思奇此时又不知身在何处,这好处便让自己当便宜占了,当下那庆延法师身前带路,请陈远华随他去看那事物。
陈远华由他领着,拐出此间厢房,又推开了后殿大门,他放眼四方,却不见了先前带路的那惠和和尚,心头奇怪,想这惠和怎么无声无息的,刚刚还立在门外,眨眼便没了身影。
却见后殿之上,正是供奉着那救苦救难南海观世音菩萨,只是那供桌上空空如也,香炉上落满了烟灰,竟似是许久无人打扫的模样,庆延法师对菩萨恭敬施礼后,又领着陈远华绕到佛像后面。
这佛像后身视野偏俺,陈远华就着昏暗的光线,赫然发现,此处竟停着一具棺材,他心中猛的一惊,他神情一怔,只觉此事既诡异又奇怪,那边庆延法师忽然呵呵笑了几声,劝道:“陈施主可是害怕了?”
“怎么会……。”陈远华不想被其看小了,硬着头皮道“陈某行走江湖也有十余年,厮杀搏命多次,大大小小的尸体也是见过不少,又怎么会被这小小一具棺材吓到了呢?”
“如此就好……。”庆延法师笑着点点头,向那棺材一指道“那还请陈施主近前一瞧。”
“这是要我去看那具棺材么,死人又有什么好看的?”陈远华心道,走前几步,只见那棺材里正躺着个身材与他高瘦差不多的尸体,这人穿着暗红色锦缎衣衫,上面修满了牡丹,一副富家子弟打扮。
再观其面貌时,只见他头上盖着块儿白布,却是辨不清模样,陈远华心中好奇,不由伸出手,相去掀起那块儿白布,瞅一瞅棺中人长什么样子。
“哎?不可不可……”庆延法师赶忙扯开他的手,阻止道“这白布别有玄虚,倒是不能轻易掀开,此中缘由,一会儿老僧再向施主解释。”
“哦?”陈远华见棺中只不过停着一具寻常尸体,心中好奇盖过惊惧,又是出声问道“敢问法师,此人是何来路,又缘何停在了此处殿后,老法师原想请我家门主来看此物又是何故,难道这么一具尸体对修行也能有多么大的帮助么?”
连日来,陈远华所见皆是奇怪之事,那突然消失了的彭思奇,这静悄悄的寺庙,而原本庄严郑重的所在又停着一具尸体,老和尚又神秘兮兮的,特地带自己过来看他,种种情况大违常理,使他心头颇觉奇怪,故而一连串问了多句。
“呵呵,说是尸体么……”庆延法师先不答话,却从袖子中抽出了一把寸许长的小刀来。
“这……。”陈远华心头一惊,想问这寺庙里面又不需防身,你这和尚不修心修佛,怎么还揣着一把小刀带在身上的?
第十章 钟磬寺中觅鬼雄(上)
“施主请看……。”庆延法师面容整肃,手握小刀,近前几步,却是毫不留情,在躺在棺中那具尸体的胳膊上狠狠划下一刀。
“啊!”陈远华不由失声惊叫,原来那一刀划下,这具尸体的胳膊上顿时翻出一道血痕,然而不过片许,那血痕竟缓缓缩小,伤口竟是慢慢弥合。
“这是怎么回事?”陈远华瞪大了眼,再认真看时,这才发现,原来那棺中人胸腹之上,还有微弱起伏,他倒吸一口冷气,不由问道“原来此人没死?”
“没错,他只是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庆延法师微笑着点点头,将小刀收回袖子,却又反问道“一睹此人,陈施主可又想到了什么?”
“嗯?”陈远华打量其神,只觉庆延法师大有深意的看着自己,他略一思索,不由又惊又喜的问道“若是能将此人成功炼化吸收,是否也能向其一样遇伤能够自愈?”
“不止如此,此人不老不死,应是活了许久了,他身上还有许多我们说不出的好处,老衲请贵门主来,原本便是想一同参详,共同交流心得收获……。”
“不老不死?”陈远华眼神放光,再望向庆延法师时,不由觉得对他莫名年轻了几岁的缘由,自己心里已是有了眉目。
“敢问大师这些日子里可有哪些收获?”他有些急不可耐,心头隐隐想到,自己若是能把握住此次机会,也许在铁剑门,不,也许在江湖上都能大放异彩,从此迈出更远的一步。
想来这陈思华也是堂堂七尺男儿,他扪心自问,又怎能一直自甘人后,此时骤遇良机,不由得激起了深埋许久的野心,点亮了他心中一丝希望。
“哈哈,陈施主莫要着急,我们出去再说……”就在陈远华满心期盼之时,那庆延法师却又是不愿多言了,他牵着陈远华的手道“此间不是说话的地方,有事我们出去再讲。”
“嗯……好吧……”陈远华又深深望了一眼馆中那暗红色衣衫之人,见其手臂白皙干净,看起来此人应也颇为年轻,他脑中不由喃喃道“不老不死……”,就这样颇有些失魂落魄,又有着几分不甘不愿,被那庆延法师带出了后殿。
乍出殿门,陈远华颇有些急不可耐,复又问道:“庆延法师,小可还想向你请教关于此人的研究心得,可否不吝告知。”
“哈哈……”庆延法师似是要嘲笑他猴急,只是劝道“今日陈施主来的急,老僧心中还有几处地方没有想明白,倒不好贸然告知……。”
他一指天色,只见天上碎金漫布,日倾斜斜,又是说道:“这山中黑的早,不如陈施主今夜现在敝寺委屈一夜,也算是等等那迷路的彭施主,待第二天一早,老僧再将整理好的心得体悟与两位一同交流一番,你看可好。”
“还要等那彭思奇啊……。”陈远华心头不快,可他顶着铁剑门三当家的名头,确实不好多说什么,当下无法拒绝,便只好悻悻点头道“大师思虑周全,如此安排甚好,那小可便就叨扰了。”
当下里,庆延法师推开一间厢房之门,请他稍稍歇息,凡事自便,陈远华心头郁闷,糊涂应对了几句,那庆延法师便即离开。
一间小庙而已,没有窑子赌坊,哪有什么逛头,陈远华老老实实带上房门,心头怅然若失。
果然这山里的时光,天黑的甚早,不多时,日头西坠,天色转暗,这山中夜晚清亮,那陈远华给自己寻来香油,给自己点上一盏烛火,仰面倒在床上休息,却怎么也睡不着觉。
他本来是赶了一天的路,其实身子也是乏了,然而白日里那棺中人受伤之后迅速自愈的场面,此时犹在眼前,脑中响彻的,也都是法师那几句“不老不死”、“说不出的好处”……。
陈远华左思右想,辗转反侧,一想到自己若是能由此人身上寻到些修仙上的好处,譬如自愈身上伤势,那与人争斗岂不尽占上风,还有那不老不死的特质,若能寻其中方法,这好处又尽让自己得了,那今后的自己,岂不是……
他一时迷了心窍,想入非非,然而又一作想,待那彭思奇寻到山上,想到其平日里做事较真死板样子,只怕一得了那庆延法师所参详的心得体悟,便会飞速下山,赶回铁剑门,原原本本的回报给那铁剑门主。
他越想心头越不是滋味儿,只觉这一次乃是他陈远华出头的不世良机,天若与之,岂能不取,慢慢的,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过去,夜色越来越深,他心头渐渐起了主意。
只见其轻轻吹熄了灯火,蹑手蹑脚起来,扒在门口听了好一阵门外动静,又掀开窗户窥视一番,见这庙宇后院悄然无声,庆延法师的居所又是也早已熄灭了灯火,他这才慢慢推开门,身形一晃,小心的探出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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