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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竞雄(精校)-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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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说的是……”七妙点点头,却又讲到一处关键“然而那铁剑门门主风行真的两个亲传弟子,赵东亭与赵中悦兄弟俩都陷在这禁空阵中,失了性命,此事我们是不是应该和铁剑门主说上一声,一来对这兄弟俩及他们师门也算有个交代,二来洗脱我们灵霞岛与西昆仑可能产生的嫌疑……。”
“师妹考虑的却是周全……。”周涵止摇摇手中纸扇,话锋却是一转:“然而铁剑门乃辽东一霸,来人既是既是汹汹,此事又是三言两语难以讲个清楚,倘若两方争执起来,到不易分辨明白,还别生事端,我们实不宜在目前这个时候与其多接触。”
“唉……。好吧。”七妙见他坚持,只好无奈应下,她本不是多事之人,然性子向来重情重义,想那赵东亭赵中悦两兄弟虽然道行低微,但毕竟与众人有战友的情谊,众人一起闯那禁空法阵,破阵时英勇战没,自己怎又好不去向这赵氏兄弟的师长交代清楚,而好放任这两人凭白死在此地,而无一人知晓前后因由呢。
“师妹如果方心不下,也可待日后师兄我亲手写一封信给那铁剑门主风行真,交代赵东亭与赵中悦二人战死的前后经过,如此也可不令二人籍籍无名的死在此处。”
那周涵止性子虽然疏冷,但为了自己这师妹可是时时刻刻挖空了心思,到底给出了这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至于对方信不信其所言,他想到此次初来这关外大地,乃是因为师傅死后那神秘女子指点才被迫而为,待此事毕,自己也就携手师妹寻那一处仙山洞府向那着天地大道修炼去了,谁还会在来这人烟零落,凋敝荒凉的此地,那时铁剑门主风行真就算是误会了自己,也找不到地方算账去。
听他这么说,七妙再也不好多说什么,两人不约而同更提法力,加快了遁速,只不过七妙是怕李渺华久在此处,难免伤心,周涵止心中想的却是要尽早离开这是非之地,二人想法不一样,殊途同归罢了。
又这样在雨中御空而行半个时辰,所行数百里,忽然空气中一阵波荡,七妙心中一紧,招手时天地清气升华,凝化成一道水汽,将她与李渺华等四人紧紧包围住,护在一起。
周涵止赶忙四下打量,低头时,只见下面不远处有两人打斗正酣,一人站在旁边急切观望。
只见那斗着的两人各执兵器,一阵风似的杀在一起,身旁观战那人不由急怒交加,只听他大声的喊道:“风行真,枉你为一门之主,怎么行事如此疯癫,不讲道理!”
第二十八章 刀剑如风亦如霜(下)
蒙蒙细雨中浮着一阵乳白色的雾气,众人行在半空,忽闻一阵打斗之声,忽然有两人兵器相击,竟激的天地莫名震颤。
周涵止心中一惊,顿时止住身形,透过重重迷雾,俯身望去。
只见那一片空荡荡的土地上正站着三人,其中一个身子修长,缎衣飘带,他腰饰一块儿美玉,面色似如秋月一般,观其气质神态,乃是不一般的风采文雅。
只听得这人怒喝一声道:“风行真,你身为一门之主,怎么如此不讲道理!”
众人闻言一愣,七妙定睛打量,只见争斗的两人中有一个披着一身黑色斗篷,散着头发,攻势正是凌厉,只见他手持一柄环首大刀,出手招招狠辣,猛攻对方要害。
这人每一刀挥去又是势大力沉,七妙不禁心中想到:“难怪先前空中一通莫名振动,许是这环首大刀砸在对方兵器上,真气激荡所致。”
再看对面与之拼斗之人轻功却是不同寻常,只见他身形移动巧妙,每每在对方环首刀攻来的瞬间闪电一般消失不见,然后再迅速出现在旁边一侧,如此扑朔迷离,仿若幻像。
“咦,这两个施主因何缘故在此凶狠拼斗?”那愚痴是善心的和尚,对人世间拼个你死我活的现象往往只觉诧异难解,只听他接着问道“那边那个施主会的法术很特别,身子片刻间便可消失,瞬间又从别的地方变了出来,他既有如此能耐,为什么不一下子变的离那猛攻之人远远的,反而要不断与此人纠缠?”
“那是因为此人要护着身后那个公子……。”周涵止指点道,他想了想又说“看此人身法,倒是让涵止想到了西昆仑有一门天行步的法子,能够斗转星移,渺华仙子觉得这人身法与天行步像不像?”
他询问李渺华,对方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低着头,不去理他。
周涵止只觉尴尬,七妙心中想着那明月心刚刚失去至亲一般的墨面客,心底只觉沉重。她心道渺华使上小女孩儿心性,此刻还是让她静一静比较好。
只听她相询周涵止,圆场道:“师兄,先前那站着不动之人高喊的风行真,可是铁剑门主之名?”
“嗯,应该不假,只是不知这比斗之中哪个却是铁剑门主?”周涵止点点头,口中却是再出疑惑。
七妙凝神又望了望战局,只见那不停闪避,鲜有交锋之人穿着打扮与身后那个年轻公子几乎一般摸样,只是脸上少了几分书生气,多了些英武逼人的气息。
再望去对面那攻势凌厉之人,此人披着一见黑色斗篷,身上那一袭劲装打扮,却和先前赵东亭赵中悦兄弟俩的穿着一般无二,只是多了不少的大家气质。
再观这人虽然披散着一头黑发,两鬓之间确实颇显斑白之色,那脸面之上带着数道深深的皱纹,眉头间更是重纹紧锁,显得年纪至少四五十岁了,她心中了然,便对周涵止道:
“我观者散发者应该便是铁剑门主风行真,那扑朔闪躲之人该是与站在一旁的那个是一起的,只是不知几人为何打了起来……。”
“原来如此……。”周涵止点点头,其实他心中对谁是铁剑门主并不为意,只觉反正与自己无关,当下便道:“既是他人争斗,我几人不便干涉,这边离开吧。”
“这怎么行,周施主,劝人向善是积功德,劝人弃恶也是急功德,今时我等见此两人比斗,事关生死,怎么见死不救的?”愚痴急忙摆手道。
这愚痴站在周涵止行空御气的一团白光之上,他本是最害怕高飞空中的,此刻竟不知如何鼓起了勇气,劝建道
“佛祖有云,救人一命,如造七级浮屠,既然此等事让我们看见了,便应制止几人拼斗,以免他们枉造杀业……。”
他喋喋不休,周涵止又好气又好笑,心中只叫迂腐,不由调侃愚痴道:“佛祖所谓三觉中的妙觉境界,便是解脱生死,令人涅槃升华,升入到那三千世界佛国净土中去,若是如此,我们又何必出手阻其证道呢?”
他怎不知自己说的是歪理,此刻不过见愚痴又要没事找事,心头少怒,这才出言讥讽,不料那平时木讷寡言的愚痴听了他的话,张口便回道:“色受想行识,五蕴为空,生死亦为空,涵止兄见解的是,然而佛又曾云,物无常往,散而灭,断绝业根,方可至西方极乐世界,如今这两人极可能造就杀业,我们还是尽快制止他们为好……。。”
“你这和尚……。”周涵止首次见他伶牙俐齿辨回自己说话,一时有点不适应,他是那种喜欢呈口舌之快的人,当下不愿多言,却觉得心里堵得慌。
他又哪里知道,愚痴虽然不通世故,不善言辞,但和尚平时善打禅机,最爱佛辩,早在九鹿山之时,愚痴跟在乃师觉仁方丈身边,少不了见他与人唇枪舌战,既过耳目,耳濡目染之下,早就于此道通惠于心,如此才让周涵止觉得他打了鸡血,一下子变得头头是道起来。
“师妹,此地争斗乃是人家私事,江湖规矩,我们不宜干涉他人生死,我意咱们迅速离开,你看如何?”周涵止不愿再理愚痴,转而问七妙道。
却见七妙眨了眨眼睛,她虽也不是多事之人,此刻心中却是另有所想,只听她柔声对周涵止说道:“师兄,他人争斗我们本不该干碍,但现在地上有一方乃是铁剑门门主风行真,想来赵氏兄弟乃是他亲传的弟子,却因助我们去那禁空法阵而陷在里面,从道义上来讲,我等还是应该现身去将这二人战死的经过对他做个交代。”
“这……。”周涵止闻言心头更是不快,那边愚痴又叫了一声阿弥陀佛,却是满心感激的说道:“张仙子,你如此善心,真是一个女菩萨!”
事情脱于掌握,周涵止正感不耐,他正想在说些什么,却见七妙又是抿着嘴,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一时灿若天若天上明珠,周涵止不由痴了一瞬,他最后想了想,心头猛地叹了三声:罢罢罢!
“既然你们都执意如此,那我们便下去吧!”他气恼的说道。
七妙怎么会听不出来周涵止话中不甘无奈的语气,她心知此人看上去器宇轩昂,内力却是有着几分自私,只是没想到他屡屡随着自己的性子,心头不由生出一丝愧疚之意。
原来这世界上最错乱的便是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剪不断,理还乱,尤其是那单方面的感情,便似那缺了一边的月亮,希望有多么明亮,失望便也有多晦暗。
她心底叹息一声,不由想到,对方用情之深,却不知能不能承受注定会来的那一刻,真相之残酷……。
多思无益,七妙瞬间神思万千,却找不到头绪,唯有揽过李渺华腰肢,轻喝一声,只见这两人身周一通蓝色光茫明暗交叠,幻变闪现,正托着七妙与明月心缓缓落下。
“两位请住手!”七妙一边施法缓缓下落,一边不忘喊上一句,止住那两人拼斗“两位少歇,小女子有话要说!”
“哇,这时那边来的两位仙女,生得如此好看!”先前那一直站着观战之人忽见一白一粉两个灿若烟霞,衣袂飘飘的女子从天而降,一时惊为天人。
只见他一动不动的注视着七妙与李渺华落在地上不远处,眼神先是左右游移一番,之后竟不错神似的停在七妙脸上。
原本正在打斗的二人中,年轻的那个武者突然一摆手,身子向后趋退数步,继而立定身形,却也是惊疑不定的打量起七妙与李渺华来。
只是那风行真却似是一副不管不顾的样子,环首刀挥过,一道激烈的剑气直取前方那名公子。
“风行真你这老狗怎么如此疯癫!”那年轻的武者面上始现真怒,他此时便在那文弱书生的身边,若再施法闪躲定会波及此人,当下也只好提手举剑只好护持住胸前。
便在这时,空中一股至阳真气无匹疾射而至,正撞在风行真那道剑气之上,两道真气相抵,竟是一通爆响,各自消散。
“是何人敢坏老夫的事!”风行真大怒,抬首望天,却见天上又缓缓飘下两人,一人儒衣长官,凤仪不似寻常人物,另一个憨头大耳的和尚哆嗦嗦抱着他的腰,两人也是慢慢落在地上。
只见周涵止刚一落地,便向那边的武者拱手施礼,对方也是一般还礼,周涵止抬眼去,却见另一个文弱书生此刻依旧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七妙,眉眼中竟是轻浮神色,他一时不由皱紧了眉头,心头顿生不快。
“你是哪里来的小子!可是要帮这俩这姓夏的对付老夫?”那边风行真勃然大怒道。
“风门主,我们四人与这两位公子素昧平生……。”
他又多望了一眼风行真口中的这俩“姓夏的”,却见那书生模样的公子依旧眼神纠缠七妙,周涵止心头一怒,不由说道
“相反,我们与贵门主两位高徒,赵东亭与赵中悦兄弟俩,却是好朋友!”
第二十九章 怎与韶光共憔悴(上)
周涵止这一句话,先前眼睛似是钉在七妙脸上的那文弱书生这才心中咯噔一下,面带错愕的回身望向了他。
“好!好!”铁剑门主闻言点点头道“原来你们和那俩人认识!”
七妙观其神色,只觉此人鬓角早生华发,面上也是一脸倦容,听了周涵止明言认识赵氏兄弟,却不见亲近之意,依旧是先前一般脾气,话中竟还似大有深意。
这两个公子见空中落下的四人竟是铁剑门的朋友,这时这两人双双对望一眼,只见对方眼神中,都是深深的忧虑。
只见那铁剑门主一捋胡须,竟说道:“你们是那俩孽徒的朋友,这可正好,我正要问你,赵中悦那孽徒却又到哪里去了?”
这一语惊人,七妙诸人皆在心中大惑不解道:“赵氏兄弟乃你风行真的亲传弟子,怎的此时却要称呼他们为孽徒?”
“喂!中悦与东亭大哥都是好人!你这为人师傅的怎么能这要叫他们!”此刻李渺华闻得风行真说话,久陷在沉默之中的她却忽然开口质问道。
“嘿嘿……。嘿嘿!”铁剑门主一通冷笑,恨恨的注视着身前几人,竟不答话。
“别……别理他!”那书生忽然出口怒道“这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打过来,动辄便是杀招,乃是个十足的疯子。”
周涵止闻言心头一动,却见那书生忙不迭的介绍自己道:“我叫夏文清,那极北之地,居云轩之主乃是家父……。”
他又指了指身边那人道:“这是家兄夏武明,却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周涵止见这厮竟觑得这个空档来与自己套近乎,心头一阵冷笑,但面上却是做足了十分的颜色,乃是拱手还礼道:“见过两位兄台,小生乃是灵霞岛上周涵止……。”
“哦?原来是正道巨擎通晓仙门下首徒…。。!”那夏文清一听到灵霞岛三个字,面色不由一喜,忙不迭的叫着失敬失敬,近身和周涵止套近乎道“周兄,这人好生无赖,硬说我们拿了他的东西,且不由人分辨就妄下杀手!”
周涵止心念转动,心道这摆明了就是叫自己做和事佬了,这时那风行真牙龇目裂,怒吼一声道:“老夫不管来的是居云轩还是灵霞岛,快把那赵东亭孽徒与我铁剑门法宝一并交出来,不然要你好看!”
七妙闻言心中一惊,疑惑更生,她不由问道:“风门主,你说这兄弟二人藏了你的东西……。还有东亭兄……?”
李渺华和愚痴也不由得对此事更添几分专注,紧盯着那铁剑门主风行真,只听他气愤的说道:“便是赵东亭这个孽徒,竟妄想弑师灭门,可怜我铁剑门内精锐竟被他杀尽了!”
言罢他满面凄怆,悲恨交加的对着夏家两兄弟喊道:“快将他交出来,好让我碎尸万段,以报此仇!”
这番话说得头不头尾不尾,七妙观其披头散发的样子,心道此人似是受了什么刺激,神智已趋疯癫,不过看其愤恨不已的样子却不似作伪,事情如何,当问个明白,思量既明,当下他更是循循劝道:
“风门主,我几人路过此地,对贵门只有敬意,并无不轨之心,门主可将前后事情细细说个清楚,我等虽不才,却也可助你将此事弄个明白……”
那夏文清见这七妙若仙女一般,光华明丽,又听她轻声细语,说话生不是一般的好听,不由面上更现痴迷,当下小鸡啄米一般,不住点头道:“这位仙子说的好,万事先要说出个是非曲直来,何必一上来就闹打闹杀,好不疯癫,周兄……”
他挨了挨周涵止袖子,后者正嫌恶他色迷迷的望着师妹,不由冷着脸不去理他,反而对那铁剑门主拱手道:
“风门主,我等先前也与贵门结下不小的缘分,涵止请你把事情始末细细讲述,如若真有人行凶惩恶,在下定不会袖手旁观。”
说完后他斜眼白了一眼夏文清,后者心头一惊,只好讪讪笑着退到夏明武身边。
这一番话,李渺华听在心中,不由想这周涵止平时一副不爱多管闲事的样子,遇事巴不得绕着走开,今时却摆明了要出头,该不是嫌那夏文清眼巴巴的瞅着仙子姐姐,一脸痴态,惹到了他。
她又想到,这周涵止看着小气,对仙子姐姐却真是不错,不过自己依旧对他全无好感,只觉此人太工于心计,太爱算计。
这时她不由得想起那性子疏朗旷达的秦雪涵,直道秦师兄才是一副不羁侠客的样子,却不知现在他身在何方,为何那日在禁空法阵中见到仙子姐姐的时候,与他在一起的是我墨师叔而不是秦师兄呢,仙子姐姐说他平安,却不知师兄现在可是到了何方,那晚看仙子姐姐与愚痴和尚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又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就在她断断续续的想着心事的时候,只听铁剑门主一声沉重的叹息,满心哀痛的说道:“就在几个时辰前,老夫率门下精英弟子过来此地,正撞上赵东亭那逆徒,竟被其用邪法偷袭,除老夫外旁人都被那恶贼杀尽了……。”
“啊……”愚痴和尚闻言大惊“难道东亭兄没死?”
“怎么可能!”李渺华打断他道“赵兄本就受了重伤,又受了我墨爷爷刺在后颈中的一剑,应是已经解脱了……。”
“喂喂!你们说的这都是哪一出啊,我怎么越听越不明白?”夏文清听着几人对话,一副一头雾水的样子。
周涵止轻咳一声,止住众人七嘴八舌的自说自话,七妙适时插嘴,竟是一段一段提问道:
“风门主,你且先说说,先前赵兄用呼啸宝车去铁剑门内送信,向你求助,你到底收到没有?”
原来七妙见那风行真如患了失心疯一般,话语颠倒,加上几人越说越乱,让事情越加辨识不清,她心神稍动,自知若有自老述说经过那是三四个时辰也讲不明白的事,倒不如自己慢慢发问,逐条理清事情经过始末。
她适时发问,果然引得风行真一阵沉思,却见他点点头后更加气愤的说:“吾一收到此獠来信,只道他兄弟俩道行微末,当即点名门内好手,乘着这虎啸车星驰而来救,却不料乍见此人,竟遭他毒手……。”
他踱了踱步子,神思飞驰,一想到众人心急来救赵氏兄弟,反被其恩将仇报,那一众弟子被杀前无不错愕诧异,竟至死不瞑目,铁剑门主风行真心头悲愤莫名,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那么铁剑门众人赶来时可是进入过那禁空法阵之中?”七妙接着问道,她心头作响,那法阵中不满各种迷惑人的禁止,这些人若被幻像所阻误以为那是赵氏兄弟那也是有可能的。
然而却听铁剑门主大声否定道:“没有没有,想我等一收到赵东亭那厮求救,便即出动,在行空禁止仍然生效的情况下老夫全力催动虎啸宝车,然而路途毕竟有几百里之遥,我等仓促赶来时这法阵不知何故,被一股暴虐的能量气团裹挟住了,老夫见法阵既是遥遥而欲崩解,进去已是危险重重,万般无奈,只好衰众弟子等在外面……。”
“不料……。”他长叹一声接着说道“忽然见那赵东亭飞身一跃,从肆虐的真气乱流中冲了出来,老夫见他竟是毫发无损,心中不由一喜,正要问其详情,却被其下手偷袭,而后更杀害了我带来的余众弟子……。”
“哦?”七妙听到关键处,心头一动“风门主可是说,你见到赵兄的时候他是浑然完好的状态?”
“是!”风行真咬牙切齿的应道。
“可是看清了脸面?”
“看的一轻二楚!”
“可知是否有人乔装?”
“绝无可能!”
七妙与风行真一来一往问了个清楚明白,自知几个时辰前他侯在阵外时遇到自阵中冲出来的应是赵东亭,此事应是确凿无疑,只是不知这已死之人又如何复生了的?
当下七妙几人面面相觑,心中皆是疑窦丛生,愚痴喃喃自语道:“那日赵兄受法阵之力,全身几乎都被压碎了,怎可能完好如初的逃离法阵呢,小僧看此事定有蹊跷……”
既然连这愚和尚都能想到的事情,七妙与周涵止又怎能想不到,当下两人传音,周涵止道:“师妹对冲出法阵之人可有什么看法?”
“我敢断言,此人定非真正的赵东亭!”
“哦?愚兄却也是这么认为,想那赵东亭法力低微,在重伤的情况下被墨面客一剑刺死,人死哪能复生,只是不知此人若非赵东亭,却又该是何人呢?”
“这人身份,我却是猜不出来,不过可想而知,此人必能与留在其中的墨面客或那寄灵神木的尸身车上关系……”
“嗯,师妹所言有理……。”周涵止心中点点头,表示认可七妙的推测,他继而又满心担忧的传话过去“不管此人究竟是谁,能轻易击伤铁剑门众好手并逃过风行真的追杀,实力定是不俗,只希望我们不要遇见他……。”
“师兄说的是……。”七妙传音回应,却是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心中腹诽道,这家伙又来了。
第三十章 怎与韶光共憔悴(下)
却见那铁剑门主风行真顿了顿后,又自顾自的说下去:“赵东亭那厮面上带着邪气,不知因何缘故功法大成,竟令老夫也难以抵挡,我本欲将其擒下问个明白,不料其身形也是诡异莫名,竟能出手将我击伤……。
此刻风行真不仅陷入一阵回忆之中,眼前又浮现出数个时辰前与那赵东亭交手时的画面,此獠面上不带半分生气,形如鬼魅,自己与之交手数个回合,更是吃惊的发现,自己竟全然跟不上他的动作,乃至被其觑到破绽,一掌击在胸腹处,之后其更是向铁剑门内那些弟子下手……
“这厮转圈似的将我们杀败,独子一人驾着那虎啸车跑了,老夫发力狂追,终于再次觅到其行踪,却见这俩人将那虎啸车并这个畜生一起收进了怀中,这才与他二人厮斗!”
他握了握拳头,冲那边夏文清兄弟两人吼道:“若你们不将那畜生与我门中法宝一柄交出,老夫定要杀上居云轩,找那夏宏渊问个明白!”
“呸,老狗,我父名讳也是你能随便叫的!”那夏文清与夏武明本是两个华衣贵气的翩翩公子,文清是一副俊逸书生摸样,武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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