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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竞雄(精校)-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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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老狗,我父名讳也是你能随便叫的!”那夏文清与夏武明本是两个华衣贵气的翩翩公子,文清是一副俊逸书生摸样,武明乃是英气逼人,此际听得风行真出言威胁,原本站在一旁并不多话的夏武明一时动怒,忍不住出口骂道。

“你!”风行真嗔目怒喝,又要动手。

“哎……”周涵止横在风行真与夏武明中间,劝道“大家稍安勿躁,且先冷静……。”

“哼!”风行真一甩手,喝道“我不管你们人多人少,今天若不把人与东西交出来,老夫绝不肯善罢甘休!”

“唉!”周涵止见他一副狂像,自己身处剑拔弩张的几人中间,心头无奈,不由长叹一声,他转而向那夏武明问道“夏公子,先前风门主所云之虎啸宝车与那驾车之人,你二人可有见到!”

“宝车倒是看见了,我二人没有见到什么驾车之人…。。。。”夏文清抢着答道“那宝车疾驶而来,当前两头猛虎舞爪咆哮,甚是骇人,我二人仓促避过,只见其一闪而逝,便遁做一道光,消失在远处了……。”

“你还敢撒谎!”风行真勃然大怒。

“周兄,莫听这老狗在这里胡搅蛮缠,我跟你说,他早得了失心疯!”夏文清也是怒道。

周涵止摇了摇纸扇,又和七妙对视一眼,他皱了皱眉头,此刻二人各执一词,事情真伪如何,乃是无解。

周涵止不由正色道:“风门主,不瞒你说,我等路过此处,偶遇你两个徒弟赵东亭和赵中悦,因此御空禁止使我们赶路多有不便,便向其提出暂闭法阵、借道而过的请求,两位赵兄欣然同意,带我们多人一起去到那禁空法阵之中,却不料又生变故,遇到前日里在钟磬寺中杀害你门下弟子的那个恶人,我们与之一番激斗,终于将其击毙……”

他叹了口气道:“却不料两位赵兄先后战死在法阵之中,而其也因多方在阵眼之中斗法,真气波荡之下崩解于天地,此事为我等亲见,多人皆可作证……”

他思路敏捷,谈吐清晰,不徐不疾将前后事娓娓道来,又避重就轻,略去了兵盟多人及墨面客牵涉法阵之中等三言两语说不明白,此时多谈也无益的事情,言道多人皆能为赵东亭兄弟俩之死作证时,周涵止特意多看了己方诸人一眼,李渺华与愚痴更是对风行真郑重的点了点头。

“原来他不禁冤枉我们兄弟俩,连自己的徒弟都一并错怪了!”夏文清扯着嗓子叫道“你这人简直丧尽天良!”

“原来你们果然是一伙的!”风行真顿时大怒道“竟敢愚弄老夫,定饶你们不得!”

只见他脸色说变就变,双手抡过环首大刀,朝周涵止当头便是斩下,后者心中一惊,天子扇横在胸前,步依五行八卦,略略退后几步,那便环首刀猛然斩下,却正砍在夏文清面前。

夏文清见铁剑门主风行真骤然出手,本是冲着那周涵止而去,却不料这周涵止轻巧躲过身子,而后那把环首刀余势不歇,竟直奔自己而来,虽然那片刀离自己分明还有些距离,可这刀光晃动,寒光扎眼,却怎不骇然,他登时吓得愣住了。

“文清,危险!”其身后夏武明惊觉不对,不敢托大,伸出右手握住了夏文清左边肩膀,只听夏武明口中低喝一声,迅捷做法,这夏家两兄弟身形晃了几晃,竟一闪而逝,遁做一道光,又在其后七八丈远之处落下。

“这夏武明的遁法却是漂亮……。”李渺华心中不由道,却看那铁剑门主风行真一刀劈过,竟斩了个空,四周敌人更都已纵身退避,左右只有一个周涵止离自己尚有几步远,他恼羞成怒,横握着环首大刀,侧着身子,又是高喊一声,又向周涵止斩去。

“师兄,务必小心!”七妙忧心的提醒道。

“无妨!”周涵止脚步再动,贴着风行真的身子,逆着其运刀方向,堪堪避过刀锋,这时那风行真见自己几刀皆不中,一时激起了真怒,只见他将环首大刀舞的虎虎生威,像一阵旋风似的围着周涵止劈斩不止,而后者却是轻摇手上折扇,脸上挂着淡然的微笑,不徐不疾的避过风行真的攻击。

七妙等人看的真切,先前夏武明遁术特别饿,此刻这周涵止身法也是刻意而为,脚步挪移皆按那五行八卦而动,原来之前他眼见那夏文清一脸登徒子样貌,眼珠子都直像是钉到七妙脸上去了,饶是这周涵止平素性子沉稳内敛,却也不由得激起了一丝男儿心性,借着这铁剑门主癫狂之际,他有心卖弄,便使出了通晓仙传授过身法本领来。

此法本明三闲信步,想那通晓仙得通天地大道,乃依据五行元功,结合八卦属性想出一套消磨敌人体力的身法来,这套身份周涵止久远前曾在厉修鬼种身上用过,七妙等人此时却是第一次见到,竟觉得说不出的惊奇巧妙。

但见这周涵止堪堪避过风行真每次攻击,看似是深处险地,不住后退躲避,实际上旁观者清,无不看出周涵止正带着风行真一个又一个的兜着圈子。

那夏文清不通道法,与愚痴一样,只觉得周涵止身法说不出的飘逸潇洒,引着风行真划起大大小小不同的圈子,外行人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其他三为修行之人何尝看不出来,周涵止步步后退,实为把风行真引入自己的步法中来,他落下的每一步看似受制与彼,其实却是不断起到了牵制对方,捏着他鼻子走的作用。

原来使出这三闲信步得五行八卦妙法之后,周涵止躲过风行真几次攻击,见其出手气势磅礴,环首刀挥过时足见刚猛凌厉,自然放出黄庭真气四散探敌,早判断出对方元功涵盖土火两大属性,他心念一动,脚步挪移,一步步带着风行真兜着圈子,见其引入这三闲信步阵法之中。

这三闲信步又似八卦之像,周涵止带着风行真每每避过南方离火、更绕过西南坤土,东北艮土这几个方位,要知道天下五行相生相克,风行真功法霸道,若硬碰硬实属不智,当下周涵止躲开五行八卦中风行真锋芒最盛的几个方位,正是避过其攻势最凌厉之处。

这时他身法越来越快,风行真攻的也是越来越急,周涵止脸上却依旧故作从容,竟一点点将风行真引入那东南巽木之处,原来此位正是与风行真土属性元功相克,就在这时,旁观众人只觉战局突变,原本一味躲避的周涵止在风行真环首大刀劈来的瞬间猛然出手,迅若雷霆,只见他一边避过凌厉斩来的刀锋,一边将天子扇点在风行真胸前膻中穴道之上。

霎时之间,风行真只觉自己胸口一紧,自省内息,又感到一股纯阳真力入渊汇至,破入经脉之中,他心中顿时真怒,正要饱提真元抗衡这入侵体内的异力时,却突觉膻中穴中压力一松,原本侵入的那股真气陡然间散的空空如也,而自己瞬间提起应对的真气却是扑了个空。

那怒目圆睁,却见周涵止依旧微笑着看着自己,眼角犹带一股轻蔑。

“竟敢戏耍老夫!”风行真大怒,又发狂攻去,周涵止大笑一声向后趋退,带着他穿过西方兑金之位,五行之中土火克金,周涵止暂避其锋,轻蹑丝履,身形轻巧挪移,带着风行真进入东方震木所在。

此处木可克土,对其又利,只见周涵止复又出手还击,在环首刀斩来,两人错身之际,一扇点在风行真巨阙穴上,黄庭真气又是如法炮制,一发一收,不过刹那,风行真闹不明白眼前这儒衣小儿不痛不痒的几次攻击有何含义,只顾发狂攻击。

便是这样,周涵止复又牵着风行真的鼻子,迅速穿过西方乾金方位这个被风行真属性克制的所在,两人来到北方坎水之位,此处水可克火,周涵止不经意抬眼望了望似颠似狂的风行真,心头想到:“是时候了,制敌只在此一刻……。”

第三十一章 江月如勾寒山翠(上)

但见那风行真复又一刀劈过,去势未歇,新力未生,眼角斜望,他心中忽叫一声不对,眼前周涵止身形忽闪一下,竟贴着他的刀锋挪过脚步,身形划过一线,似壁虎游墙一般,嗖的一下转到他身后去了。

他心中一惊,正要转身回刀,却是晚了,周涵止天子扇轻轻抵在其背上背后大椎穴上,一股温热的真气霎时流入其体内,风行真再欲提起真元对抗时,竟顿觉自己一丝真气也提不起来了。

周围观战之人静心看着,竟见风行真胸前膻中穴与巨阙穴上亮起两个光点,与周涵止进最后点到的背后大椎穴上遥相呼应,原来周涵止分别在这三处穴道打入三道黄庭真气,若每一道虽然都只有些微之弱,共同发作起来,却在瞬间,于风行真的体内锁住了其奇经八脉。

“啊!”风行真大叫一声,身上再提不起半分法力,当即抛下手中环首大刀,身子一个不灵便,单膝跪在了地上。

“唉!”周涵止啪的一下将手中天子扇张开,轻摇几下,故作姿态,此刻敌人被制,他不由回望观战众人,眼神交错,尤其点了那夏文清一下。

后者早已看的瞠目结舌,只觉这周涵止使出的身份七妙特殊,最后更用其看不透的手段轻易制住这乃兄为了回护自己,要拼命与之搏斗的恶枭,这一瞬间,他只觉再打量周涵止那儒衣文雅的样子颇有些不自然,不由放低了眉眼,不自觉的仰视其起来。

周涵止心头得意,想到卖弄一番,总算叫着登徒子知道了几分颜色,再看那风行真时,虽然仍抬头怒焰圆瞪,深含怨愤的盯着自己,却是无计可施了,原来这三闲信步阵法乃是避重就轻,正配合黄庭真气望气的功夫,再利用五行相克对敌人元功的弱化制敌的一方妙法。

周涵止既知风行真深含土火两种属性的元功,自不可用寻常木可土、水克火那样的法子将其制住,盖因为土虽可克土,却又被火所制,水能克火,却要受制于土,故而他才在东南巽木、东方震木、北方坎水这几个所在分别将一道黄庭真气打入其体内,之后三道真气合而为一,这才将那风行真牢牢制住。

这风行真因为陷入狂态,又陷入周涵止此身法之中,半生功力施展不出,自刻咬牙切齿,只觉得自己输的憋屈,他却不去想,此法乃是正道第一人通晓仙独创而出,若能败在通晓仙的手里,也是他面上有光了,不过这通晓仙施展此法时讲究顺天行气,身姿自是飘逸不凡,挥洒自如,却不似周涵止工于心计,时时算筹,看上去有些做作了。

“你们还等什么,休要折辱老夫,快杀了我吧!”风行真嗔目怒吼道。

“这……。”周涵止犯了难,这人纠缠胡闹,若只有自己,登时便可运起黄庭要术断其经脉,但现在当着七妙的面,总不能胡乱就将他杀害,他犯了难,却见七妙缓缓走近身前,欠身搀起风行真。

若说先前七妙也是与周涵止一般的想法,这些日子与李渺华相处久了,不说变得悲天悯人,在对待人情性命这一点上,却也有了几分改变。

她搀起风行真,见其披头散发,发作二色,脸上更很是痕迹深刻,正是一副饱经沧桑的模样,她心底不由叹气,想到这一门之主,若干年来励精图治,掌控着整个辽东大地,却不料一时三刻便让人将门下精英杀了个干净,数十载基业毁于一旦,百战成空,却如何能不郁闷?

她不由得深处袖子,轻轻替老者拂去脸上混着汗迹的尘泥,这轻轻一拂,风行真不由一愣,眼中的癫狂凶厉竟是退去了三分。

夏文清不由皱眉捏起了鼻子道:“这位仙子,他疯了,莫要可怜他!”

七妙只当没听到一般,又是细细打量起风行真来,只见他眼底深处,若隐若现的竟有几分绿气缠绕,这不又让其想到了先前在禁空法阵中,由那寄灵神木施展在兵盟众剑客身上的灵木傀儡术和宿鹤身上的摄心术,她心底一震,惊道:“难道那寄灵神木还没有死?”

若是被那寄灵神木附身,这一切便可说得通了,眼下自己却也没有把握证实此事,暂时也无法化去这风行真身上的灵木真气,七妙心道,此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说不得只好先放一放,当下还是先要向其解释我们是友非敌好了。

只听她朱唇轻吐,缓缓道:“风门主,我几人乃是贵门的朋友,并无恶意,请你相信我们。”

风行真怔怔的抬起头,警惕的看着她,并不答话。

“你却想想,东亭兄平素为人如何,功法又如何能在瞬间大成,乃至可将贵门若干好手都杀害呢?”

风行真想了想,此女所言倒是不假,想那赵东亭即为其亲传弟子,平素为人如何,自己当然一清二楚,这孩子性子胆小,功力更是不高,但胜在老实,平时有什么事情交代下去,却是令他放心。

这样一个人,又哪来的胆量与本事去做那欺师灭祖之事呢。

他细想之下,脑中渐渐清明,只是又想到那若干人命,心底仍是恨意十足,不由问道:“若不是赵东亭,那又是何人所为?”

“我猜测,极可能与铁剑门连日来追捕的那功法邪诡的恶人脱不了干系……”

“哦?”风行真心头一动,似是有所顿悟,然而他又不放心的问道“此事你可能拿得出证据?”

“若给我一点时间,相信便能证实此事……。”七妙不疾不徐应道。

……。。

风行真冥想一阵,再抬头,忽然问道:“阁下究竟何人?”

“我乃灵霞岛上张婷婉……。”

“唉……。”风行真呆了半响,忽然长叹一声道“张仙子,老夫便信你一次吧……。。”

继而他又指着那夏家兄弟恨恨说道:“可是这两人收我法宝之事乃是千真万确!”

“可有此事?”七妙转过头去问这两人。

“他撒谎!我们可没拿他的东西。”夏文清红着脸,跳脚怒道。

七妙也是叹了口气,却是话锋一转,问起另一件事道:“两位夏公子,此地本有御空禁止,行之不易,却不知你二人此时来此又有何事呢?”

“嗯……。”夏文清本不欲说,却见又是仙女发问,他心头踌躇一阵,还是原原本本讲述道“我二人本是替家父来送一张请帖给这铁剑门主,行至铁剑门时,闻得看门的小弟子说这风……风门主率众来了此处……。”

他又望了望七妙的脸,只觉这仙女如皎皎明月一般,明艳不可方物,他不由心中动了痴念,又吞了几下口水,这才接着讲述,旁边李渺华嫌恶的看了他一眼,她这次倒是与那周涵止难得而又出奇的统一,都不喜欢这个夏文清,只觉此人虽年纪轻轻,青巾长衫,腰侍美玉,一副文弱书生的打扮,却显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自打见到七妙后就是一副登徒子摸样,实在的有辱斯文。

只听他接着说道:“原本因不能御气行空,我二人便是骑马赶到铁剑门的,我父言此请帖之事事关重大,一定要亲手交到风门主手上,然而来时既然碰上门主有事出去,我兄弟本拟便在铁剑门中等他回来,不料一阵天地异变之后,这御空禁止竟是自行解开了,家兄便带着我沿路飞来寻找风门主,却不料双方一见面便打了起来……。”

“既有请帖,为什么不早说!”却见那风行真闻言变色,急切道“快拿来与老夫一看!”

“嗯……。”夏文清夏武明兄弟俩闻言,脸上好不尴尬,先前这风行真对着他们喊打喊杀,被二人骂作老狗,这会儿又得恭敬地送上请帖,这兄弟俩到底年轻,脸皮还做不到那么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对方面上有几分脸红。

还得说那夏武明性子沉静寡言,温良恭谨,关键时刻,到底比其兄弟多了几分担当,当下嗫嚅说道:“其实那就是一张拜帖,也没有写上什么东西,家父说请……。风门主来居云轩一会,并说是为了那个东西。”

这番言语甫一出口,七妙只觉风行真眼中凶厉之气瞬时减弱了不少,他面上倒是涌出了几分心急难耐的狂态,一边唤那周涵止道:“周兄弟,先前老夫糊涂,此时醒悟过来了,还请你将我放开……。”

周涵止见其言辞恳切的向自己求来,一改先前癫狂神态,他与七妙眼神相询,见后者轻轻点了点头,自是不好再说什么,招手处,风行真体内三道黄庭真气自然化去二道,他揉了揉肩膀,一跃而去,顿觉全身功力已复,已是行动如常。

至于仍留在其体内的一道真气么,周涵止照例留下这么一手,以备不测。

这边夏文清见铁剑门主噌的一下从地上跳起来,向自己讨要父亲的拜帖,这才不情不愿的掏出一张红纸请帖。

这铁剑门主接过来看了,只见这张红纸上正用粉金大字写着居云轩三个大字,他略一思量,当即说道:“前方带路,老夫这就要上那居云轩去!”

第三十二章 江月如勾寒山翠(下)

这铁剑门主前后态度混若两人,变化的极快,前时喊打喊杀,现在又要人身前带路,亟不可待的要寻居云轩去,夏家兄弟面面相觑,心中暗骂此人古怪,难以揣度心意。

周涵止手中天子扇轻轻张合,他早不耐在此过多纠缠,只觉眼前一幕,简直是一场闹剧,因而不由在心头嗤之以鼻,此刻相的时机,他便赶忙出口道:“既然几位干戈已消,涵止与师妹几人还要赶路,这便告辞去了。”

七妙也是点点头,她身系要事,到底没有多少时间能闲耗在这里,然而却见那夏文清一脸失望,又急不可耐的劝阻道:“几位助我兄弟化解危机,正是有恩与我们,哪能说走就走,还请去居云轩小憩片刻,让我二人奉上清茗,聊表感激之情……”

“不用了不用了!”李渺华见夏文清嘴上说的恳切,眼珠子却是骨溜溜乱转,胡乱瞅着七妙,一副贼兮兮的样子,她心底嫌恶,实不愿多与此人纠缠,拉扯着七妙的袖子,嘟囔起小嘴道:

“仙子姐姐,我们快走快走,看到这厮色迷迷贼兮兮的样子我就心头烦躁,片刻也不想再待在这里了。”

李渺华心直口快,不做半分遮掩,夏文清闻言脸色蓦地一红,心中破不对味儿,周涵止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道这小丫头终于和自己的心思对上一次,心头不由畅快。

却听那风行真不断催促道:“快走快走!莫要误了赶路,要散便散要聚便聚,休要如此婆妈!”

七妙闻言不由心中奇怪,这老者先前苦苦执着仇恨,何时又变得如此豁达了,她正要欠身告辞众人,却见那一直寡言静气的夏武明突然发话了,只听他稍稍抱拳拱手,向其问来:

“敢问仙子,前去路上乃是极北之地,再出去怎是茫茫大海,几位急着赶路,是要去什么地方?”

七妙闻言一愣,略做踌躇,想到众人毕竟第一次来到关外,若有对路途熟悉之人,不妨一问,便坦言答道:“师门所嘱,要去那三仙天一趟,若夏兄知晓此地,还请指点前去行程……。”

“啊!”饶是夏武明老成干练,闻言还是一惊,他与夏文清对视一眼,后者也是一愣,不由收去了先前那一副登徒子摸样,一本正经的与夏武明或点头,或摇头,众人瞅着他兄弟俩模样古怪,不由奇怪,不知他二人又在故弄什么玄虚?

这时只见那夏武明略一犹豫,沉下脸,似是拿定主意,便又向七妙问道:“敢问仙子一行人要去那个地方,可有那三仙令?”

“三仙令?”周涵止心中一愣,像是嗅到了什么关节,不由回问道“我二人只是奉师命前去此处调查一事,却不知这三仙令乃是何物?”

“咦?”这次轮到夏文清觉得奇怪了“你既是通晓仙的徒弟,他既吩咐你去三仙天,怎么会没有将三仙令给你?”

周涵止闻言暗暗叫苦,余光瞅去,只见师妹也是一脸疑惑的望着自己,却不知,此时自己心中乃是百般滋味,想灵霞岛巨变当日,自己不及向师傅问过只言片语,便眼瞅着他羽化在天地之间,而那日出现的神秘女子只交代他去三仙天一查师妹身世,便也虽师傅而去了,他这才仓促带师妹寻来此地,却哪里听过三仙令的事情。

并且,听着夏文清话中疑虑,竟是暗指师尊与那三仙令有着某种关系,但是想来自己追随师傅,求道二十年来,却是从没听他谈及过此物,现在夏文清既是怀疑了,自己必须小心应对。

他心念电转,万千心思都化作淡然一笑,竟是不徐不疾说道:“那日师尊吩咐的简单,之说报上他的名头,天下便无处不能去的,却不知何故,没有谈及此三仙令之事,若夏兄知晓,还请说个明白。”

他这话说的含糊牵强,令人疑虑,但通晓仙既为正道第一人,如此说话倒也不是不可能,周涵止三言两语化解危机,分外巧妙,加之又把包袱甩回给夏家兄弟,不愧一贯的心机深沉。

那夏家兄弟闻言又是一通眼神示意,十足想打哑谜,最后仍是那夏武明苦笑道:“看来周兄几人果然是头一次踏上这辽东大地,很多事情都不明白,但是现在诸位若没有那三仙令,定是无法去到三仙天之上的,我看几位还是先和我回到居云轩之中,再由夏某细说此事吧。”

“哦?”七妙稍动心念,问道“阁下话中之意,若是我们不去居云轩中,更是去不到三仙天喽?”

“正是!”夏武明点点头,郑重道。

“敢问却是为何?”七妙心中大为好奇。

“那是因为三仙天唯一的入口,便在我居云轩之中……。”

这夏武明话音甫一出口,众人皆做无语,周涵止楞做半响,脑中思绪纷飞,心如电转,这三仙天乃系着师傅身死之谜,与师妹半生身世,本以为一路飞驰便可到达,不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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