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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竞雄(精校)-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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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氏兄弟不禁陷入回忆,摇想到孙德宗一曲琴音毕,寂寂东海无声,他笑道这礼物已经送到了,见与不见,却亦无妨,此后吟啸一声,踩着那东海余波,飘然而去,旁人由那夏文清的描述中,约略也可知此人当时放浪旷达,不羁之意,由此可见一斑。

“哈哈,老夫别发狂态,倒让公子留心了……。”孙德宗摇摇头道“不过往昔为私,今日为公,孙某再求见居云轩主人一会,还请公子放行!”

第三十五章 红泥小筑燕徘徊(上)

“这……。”夏氏兄弟面面相觑,不禁犯难道“我居云轩占地广阔,众位若要来轩中做客,前院便可招待,但若无家父手谕,我兄弟俩是不可做主放行几位进入中门乃至后院父亲休息的地方,还请见谅……。。”

夏文清婉言拒绝孙德宗拜会请求,其一旁兵盟众剑客、虬髯和尚闻言后不由顿感不满,那身子高挂绝壁之上,自称姓贺的和尚大声吼道:“我从千里之遥的域外赶来此处,怎可连夏鸿渊一面都没见到便打道回府,你两个小儿莫要说玩笑话,快叫开大门,好酒好肉招待俺!”

七妙闻言,心中动念:“原来这和尚不仅粗鲁,还是个花和尚……。”

“不瞒大师说,开门揖客,本是身为主人之道……。”夏文清初时见了七妙,虽然神情颠倒,状若纨绔,但毕竟大家子弟,此时言谈答对,却颇有主人风范,只见他环顾面前众人一圈,不卑不亢的说道“居云轩前院置备客房,众宾客若想进入一看,便可自便,轩中酒肉概管自足,诸位更是想住多久便可住多久,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姓贺的和尚质问道。

夏文清略略作想,正色道:“只不过若要未经通报,便越过中门去见家父,却是不能……。”

“哈哈哈哈,黄口白牙,稚子小儿……。”姓贺的虬髯和尚放声大笑,声若雷鸣“你这话里弯弯绕,说来说去,还不是不愿让我见那夏鸿渊么,莫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你俩不会不知道我们这么多人来此所为何事,快快进去通报尔父,叫他来亲自来迎贺某!”

“家父多年闭关,闭门谢客,我兄弟俩要见他一面也是不易……。”夏文清面露为难之色道。

“休要再推脱聒噪,耍小心思哄骗贺某,小心爷爷打你俩屁股!”那和尚哇哇大叫道。

“你这和尚好不讲理!”夏武明闻这虬髯和尚一再出言相轻,终于按耐不住少年心性,动了怒气,登时骂道“我居云轩不欢迎你这无礼之人,别说要见家父了,就是这……。”

他正想说就是这前厅大门,我也不能让你进去,话未出口,便见那贺姓和尚怪叫一声,身子崩成一条直线,陡然由那岩壁上高高弹起,一跃而至。

“好让人恼火的娃娃!”倏忽之间,姓贺的和尚身子砸在这半山崖上,居云轩正门前的一片开阔地上,他凝手成爪,正向夏武明前胸抓来,那夏武明面色一紧,旋即身形晃动,身影些微模糊,便如星移斗转,瞬间一闪而逝,复又再两三丈远后现出身形。

那贺和尚左手一爪抓在一片残像之中,只见他手抓带过,一阵劲风搅乱了夏武明留下的残影,这和尚嘴里“咦?”了一声,攻势却是不停,复又向前追去,这时只见一个高大身影忽的一下拦在他去路之上,一把环首大刀捎带着厉风向其斩来,他心中一惊,赶忙散爪成手,凝指做刀,迎着风势,与斩向自己的这把环首刀狠狠拼上了一记。

只听当的一声,贺姓和尚不过停下脚步,前方握刀之人身子却是晃了三晃,又退了两步,这才堪堪止住身形,贺姓和尚打量过去,不由哈哈一笑道:“铁剑门主风行真?居然是你,真是好久不见,……。哦?你怎么改用刀了?那把冰涎铁剑呢?”

七妙见替夏武明当下贺姓和尚的竟是先前疯疯癫癫,与这兄弟俩纠缠不休的风行真,不由一半觉得奇怪,一半又觉得好笑,耳中听得那贺姓和尚问出了众人一直在心中想问的那个问题,堂堂铁剑门主怎么弃剑用起了环首大刀,便静观其作答,只听那风行真老脸一红,怒斥道:

“贺须弥!你这不讲理的和尚,休要和我套什么近乎,风某用什么兵器,自和你无关,眼下主人家既说已不欢迎你进门了,若你还那么不知进退,纠缠不休,就休怪风某对你不客气了!”

七妙等人心中皆道:“原来这和尚叫贺须弥,却不知是什么来路……。”

再说那风行真话甫一出口,旁边陈开听得心中不住摇头,心道这老儿怕要倒霉,先前孙德宗带着他与秦逸与撞上这和尚,此人出言鲁莽,孙德宗飘逸出群,天毒门一门之主的身份,更兼居魔教高位,向来自恃惯了,哪容他放肆,当即操/弄瑶琴,出手教训此人,可饶是其道行高深,琴音又比那逞凶斗剑,近身拼斗占了几分便宜,却也没能斗败此人,可见这和尚道行之深厚。

此刻陈开眼见,看那风行真握刀的手都止不住颤动,心道人家凝手成刀,与你真刀真枪硬拼上一记,都把你杀的后退不止,若还要逞强,我看你这条老命哦,只怕要完,只怕要完……。

他在一旁摇头晃脑,不觉脱口而出道:“只怕要完……。”那风行真恼怒的盯了他一眼,秦逸面色也是一愣,狠狠捏了其手掌一下,陈开这才止住心思,诺诺的低下头,只是他眼神还不放过风行真,犹自不怀好意的打量过去,心里依旧絮叨道:“只怕要完啦……。”

果然那被唤作贺须弥的和尚大怒道:“几年前贺某杀上你铁剑门时,若不是那人藏匿与你门中,救下你一条狗命,现下不知你已经投胎几回了,今日又是狗仗人势,竟仗着这夏家威势在你贺爷爷面前撒野,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这龟孙子!”

他这和尚出口成脏,旁人听了好笑,陈开又胡乱想到:“这和尚和对面那老头几乎一样老,概莫也都过了半百之岁了,在这里一个老头儿唤另一个老头孙子,真是有趣……。”

他又想到,先前贺须弥骂孙德宗为老匹夫,心中不由乐道:“孙居使被贺和尚叫做老字辈,那贺和尚新收的不就成了孙居使的重孙子……。。”

他越想,心中越觉得可乐,斜眼撇着孙德宗,只道他还不知自己何时就成了太爷爷了,一时按耐不住,这陈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孙德宗白了他一眼,面容肃正,不怒自危,这陈开吐了吐舌头,赶忙把头低下去,不敢胡思乱想了。

这边贺须弥一边怪叫大骂,一边向那风行真抢攻过去,却见他身形并非倏忽变化,相反直来直去,出手刚猛凌厉,却与那风行真功法如出一辙,只不过后者与其一比,就显得温柔了……。

只见风行真如林大敌,将手上环首大刀舞的呼呼生风,环首刀挥洒真气不断汇成一道电网,护在其胸前,那边贺须弥大笑一声,也不躲避,更不用兵器,只见其纵身一跃,刹那之间,风行真不见来人身影,耳畔只余雷鸣般的呼啸。

当的一声清脆声响,风行真手上大刀无声止息,他定睛一看,只见精铁打造的环首刀上刀剑正是少了一片,这时眼前赫然出现贺须弥那粗率豪放的身影,只听他大笑一声,现出手掌,七妙等人望去,见其二指只见赫然夹着一截刀片,无不心生冷气。

原来这贺须弥出手果决勇敢,刹那间,伸手探入风行真舞动的罡风刀网之中,竟只用两根指头,便轻松截断了蓄满铁剑门主真气的环首大刀。

这时他一通发笑,眼神轻蔑,双指夹着这截刀片,向那风行真脚下一抛,冷哼道:“螳臂挡车,敢笑不自量力!”

风行真顿时老脸挂不住了,先前他出手乃是怀着私心,想到这居云轩招其相谋之事,若自己多殷勤些,兴许能获得更多好处,此刻被贺须弥轻蔑以对,他恼羞成怒,旋着手中断刀,身如飓风,横斩而至……。

“不知进退!”贺须弥怒喝一声,身子前探,出手雷厉,一掌劈去,正撞在刀上,此刻并非先前被这风行真横里拦下来时仓促应对,只见他一掌劈去,那环首刀的一生,登时又断了一截,风行真神情一愣,贺须弥却是不容他多谢,出手如风,迅捷如电,只听当当几声脆响,其手中那精铁打制的环首厚背大刀竟被这粗鲁和尚手掌之力,吹毫断发之力劈成了无数碎片。

一截截碎片散在脚下,风行真只觉眼前发懵,那贺须弥却是不容他喘息,更是欺身近前,一掌抵过,正击向其胸口,风行真脑海深仇骤然报警,厚背一阵抽紧,只觉汗毛根根冷立,乃遇到了丧命关口,倾世危机……。

不容他多想,只见他饱提真元,左手上瞬间罩上一层黑气,迎着贺须弥击来的狠狠击来的手掌又是一记硬拼。

只听一声惨叫,风行真喷出一口殷红鲜血,身子向后猛的跌去,狠狠摔在地上,七妙看过去时,见他支撑着爬起身子,竟在贺须弥如此凶猛凌厉的攻势下保住了性命,再看贺须弥那边,他手掌上竟无由窜上一股黑气,这和尚赶忙挥了挥手,然而那黑气却如跗骨之蛆一般,挥之不去。

“这风行真竟学过幽冥鬼道!”七妙与秦逸等识得此招数之人心中不由震惊,当即想到“却不知此人和魔教究竟有何关系?”

“很好,很好!”贺须弥冷哼一声,似是不以为意,只见忽然半蹲下身子,绕满黑气的那只手狠狠向地上插去。

第三十六章 红泥小筑燕徘徊(下)

要知道,众人所处之处虽然平坦,却也是在高崖之上,脚下依旧是坚硬厚实的岩石,贺须弥一掌插入,竟深深没入岩石深处,只见他单膝跪在地上,另一只手一把拽过挂在身后的酒葫芦,猛地灌上一口冷酒,大叫一声道:“畅快!”

“贺须弥,你,你要干什么!”风行真半撑着身子,望着贺须弥种种举动,他神情惊恐,竟不避自己伤势大声喊过来道。

“哈哈!”贺须弥大笑道“和尚我这就要破了你的鬼力!”

只听他猛喝一声道:“起来吧!”

就在其只手插入地面那块岩石上,无由掀起一股阴风,一股黑气竟缓缓渗出地面,慢慢汇聚成了一个骷髅鬼脸的模样。(文*冇*人-冇…书-屋-W-R-S-H-U)

“你奶奶的,还敢变成这么个鬼样出来吓人!”贺须弥又是咬住酒葫芦,一大口好酒吞在嘴里,继而一张嘴,扑的一声,一大股酒雾猛地向前喷去,溅在那团黑气之上。

“啊啊啊啊……。”黑气汇成的鬼脸上充满了怨毒与恐惧神色,竟发出一阵刺耳凄鸣,然而黑气无力挣扎,竟在这一通酒气度化下,一边狠狠不已的哀叫,一边快速消散,化作了一阵青烟。

与此同时,只见那铁剑门主风行真啊的大叫一声,眼睛一番,身子再次跌倒,竟是昏死过去了。

“哈哈,叫你要用邪法害人!”贺须弥大步踏过昏倒在地的风行真,再不回头多瞧他一眼,而是径直走向其身后的夏明武,他一边大步欺身而近,一边叫嚣道:“夏家的小娃娃,快撤去禁制,将大门打开,不然爷爷就要打你屁股喽!”

念及相邀之情,七妙心思稍动,踏前几步,欲出手救时,却被身畔周涵止一把拽住她的袖子,轻轻摇头,传音道:“不是对手……”

七妙心中一怔,正犹豫间,却见那李渺华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指着那贺须弥唤道:“哦!我想起来了,你是逐北僧贺须弥,几年前曾来过我们西昆仑……。”

“哦?”那贺须弥闻言打量了李渺华一番,他嘻嘻笑道“原来这标志的丫头是西昆仑的弟子,只不过你识得贺爷爷,我却不记得你是谁了,大概那时你还是黄毛丫头一个,入不得爷爷眼中吧……。”

“啊呸……。”李渺华怒嗔道“你这六根不净的和尚好不要脸,那日你来我昆仑山上胡闹,还将我师父打伤,最后还不是被我严师叔打败,灰头土脸的被赶下山去……。”

七妙见李渺华厉声指责这凶神恶煞一般的贺须弥,心中担心她安慰,不由起了回护之心,却不料那贺须弥只是大笑,却对明月心的喝骂不以为意,只听他笑嘻嘻的说道

“哦?原来你这小丫头竟是怜云翠的弟子,来头乃是不小啊,不过今天贺某没工夫讲故事哄小女娃开心,少陪了……。”

只见他踏着大步,眼中只有前方夏武明,后者一步又一步缓缓趋退,竟至山崖边缘,那贺须弥步步逼近,最后停下身子问道:“夏家小子,事到如今,你还要逃嘛?”

夏武明回身望了一眼所处之处,只见身后山高万丈,乃是一副倾倒之势,其下东海水浪滔天,波涛怒卷,他回过神来,竟深吸了一口气,乃是一脸刚毅的说:“夏武明誓护居云轩,想见我父,先踏过我的尸体再说吧!”

“哈哈”贺须弥大声赞道“你和夏鸿渊那缩头老乌龟不同,倒是好汉子一条,爷爷这边要动手了!”

他说动手便要动手,身似风雷而动,这时忽然一个中清广悠长的声传来:“贺师傅,还请手下留情!”

那贺须弥闻言猛喝一声,嗖的一下顿住身形,众人抬眼顾望,只见一个人影由居云轩中驾着一团淡淡烟云飘身而来,正落在众人之间,贺须弥的边上。

七妙打量时,只见来的是一个一袭长衫之人,他束发蓄须,脑后发簪状若梅花,再细看,此人中年人面色,观之清秀拔俗,风采出众。

只见那人环顾众人,一施礼道:“在下轩中总管邢业,拜过诸位,不想今日众多英雄同登我居云轩之门,此乃江湖盛世,亦是我居云轩幸事……。”

“哎,莫要假模假样假客气!”贺须弥打断他道“我不管别人,我是要去见夏鸿渊的,你识相就快让路,不然只怕要一同挨打!”

这贺须弥粗声粗气,说话凶巴巴的,邢业似是不以为意,他略看了一眼左边受窘困住山崖边上的夏武明,又望了望一旁抓耳挠腮,因无计可施而憋红了脸的夏文清,淡然一笑说道:“居云轩如今图谋大事,只虑身孤力单,眼下有这么多影响肯来相顾,正是多多益善,又怎能拒人千里之外呢,诸位但请由我带路,随邢某一入山中……。”

他手势挥洒,身后那嵌在两块偌大岩石上,垂立天地之间,宽大厚实的两扇居云轩大门吱呀一声,竟是缓缓开启。

七妙顺着门内视线望去,只见其上一条石梯,直通天际,两边几间庙堂殿宇,依山而立,掩没在暮气明霞之下,无不辉煌大气。

“邢总管!”夏文清急道“真要放这么多外人直入中门么?”

“呵呵,二少爷,此乃是轩主所令……。”邢业笑着答道,只见那夏文清面上顿现不郁之色,然而他却没有再说什么,这邢业一摆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当先带路,后面几方人马各自警惕,便随着他踏在石梯直上,鱼贯而入了居云轩大门。

此前七妙并未听过居云轩名号,来时目睹,方才知晓,原来此地不同当日曾与之有过交集的静流居是一间几进几出的大院落,相反它乃是有十数间宅并列组成,其中建筑各有特色,又不失整体氛围,由此一观,此地气魄博大,又不失隐者氛围,果然是一处避世的所在。

众人依次步上尸体,蜿蜒向上,行过几栋宅邸,却见那前方有一处所在探出山崖之外,其上有一被赤红砖柱挑起来的二层木构小楼,孤立崖壁一脚,仿佛是被淡淡水墨点却的亭台,白玉栏杆上雕栏玉砌,四角屋檐上飞檐黛瓦,两面面窗棂巧布琉璃,有一种别样的幽致风雅。

红柱小楼,靠外的那一边上又多出一脚,乃是用汉白玉栏杆围着一面不大不小阳台,临崖面海,正可听涛声,观浪涌,一览日月。

此时正有一女子依偎着半边栏杆,纤手抚弄情丝,来往众人不仅翘首以望,只见这个女子穿一袭石榴裙衫,宽大的裙摆褶皱成团,鲜红似火,分外浓艳,这女子背着身子,似是闭目假寐,往来人声伴着踏过石梯的声音,似是将这女子从闭目宁四中惊醒,她悄然回头顾望。

这一下回头,似惊鸿一瞥,众人心中只有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滋味,心道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女子生在这里,而七妙离得稍远,也依稀看得此女娇眼困憨,只见其玉臂轻伸,轻叹一声,正是道不尽的慵懒。

那女子四下里顾盼片刻,便回身进房去了,只听孙德宗那边陈开小声对秦逸说:“喂,秦老弟,你看到了没,那女子好像多看了你几眼呢……”

“休要胡说!”秦逸冷冷呵斥道。

“啧啧……。”陈开佯装受怕,吐了吐舌头,又小声嘀咕道“人家女子都不避嫌看过了,你又何必如此冷冰冰的拒人千里之外呢……。。”

这此不止秦逸怪他,前面夏文清充满怨怒的白了他一眼,总算止住了其嘴里聒噪。

“仙子姐姐,那楼上的女子回头时稍露面容,回眸惊鸿,确实是国色天香,看上去真是美得不得了呢……。”

七妙笑笑道:“能让渺华这样夸,看来她长得确实十分美丽”

“哈,确实,这女子的容颜,若是连旁的女子都要夸赞她,那不是她丑到需要人来鼓励一下,便是真的容颜美上了天,得到了旁人的真心赞美。”孙德宗一副道骨仙风的样子,为人不羁,话说的随意,却也透着对先前女子的几分欣赏。

“哈哈”贺须弥大笑道“孙老匹夫,只有这点上贺某倒是与你看法一致,这女娃娃长得确实标致,老话里都说女子是红颜祸水,嗯……怎么说来着……倾国倾城……。”

他手舞足蹈道:“可是若能让贺某把这女娃娃娶回家,什么逐北僧也不做了,道法也不学了,就是日后真的倾国倾城了,我也认了!”

“你这和尚不要胡说八道!”夏文清闻言大怒,张开骂道。

“哦?难道这女娃娃是你家小娘子”贺和尚眼睛眨巴,反问道,他将这夏文清上下打量一番,笑着说“看不出来你还有金屋藏娇的本领,果然是艳福不小啊……。”

“你你你……”夏文清脸憋得通红,气的说不出话来,那夏武明赶忙站出来正色道:“那和尚休要胡说,这楼上女子乃是舍妹夏芝江,岂容你如此言语亵渎!”

贺须弥见他兄弟俩发作,这次竟是出奇的老实,一抹光头,嘻嘻笑了笑,竟不接话了。

“芝江……”七妙不由想到:好华美清冷的名字,她心中一动,问夏武明道:“敢问夏兄,这红柱小楼可有名称?”

“红泥小筑……。”

第三十七章 幕帘重重烛影摇(上)

沿路再无他话,众人渐行渐远,那天地石栈深深耸入云朵之中,七妙一行掠过几间厅楼别院,终至中门之外,只见那夏文清犹豫片刻,问那居云轩中总管邢业道:“邢总管,是否先安排众宾客住在别院,由我先禀明父亲,明日再安排众英雄与其见面。”

他还是不放心让这多方势力人马进入那居云轩中,禀明父亲云云,也只是一番客套话,概因此人先前也已说过,平日里自己也是见不到那居云轩主人的,却不料那邢业一摆手,淡淡道:“轩主与我已有计较,二公子不必多做安排……”

夏文清闻言神色越加不快,然而他终究也没说些什么,只是悻悻退在一边。

明眼人哪还瞧不见,这夏氏兄弟在居云轩中定时不得志久了,大小事宜,竟悉听那邢业发落。

只是众人为客,这居云轩家世于己无关,眼前一幕,各自只当没见着罢了。

但见那邢业轻轻拍手,这居云轩中门应声而启,缓缓张开。

此处虽已是居云轩中门,比不上前出山门高大凝重的气魄,但门庭依旧阔大,且两边各有一方石狮子舞爪咆哮,立在门旁,七妙悄然观察,这两方石狮如披铁衣,含威怒目,周身透着青光,其上满是岁月冲刷,风雨侵蚀的痕迹,而不知屹立在此已逾多久了。

待步入这中门之上,眼前赫然出现一面对影壁,青砖铺就,上盖瓦当,当中白漆为底,刻着一副画作,正是:日出东海,月入昏冥,遍山鲜花,竞相开放。

那李渺华观之顿时奇怪,问七妙道:“这副画好生奇怪,居然又有太阳,又有月亮,清早竟已是山花遍开之景,而且这画中将四季鲜花都一股脑罗列在一起,好没有常理,你看那桃花、迎春,分明是春天的,兰花,芍药又是盛夏才开放的,芙蓉、海棠又是秋天开的,还有那冬天的梅花,罗列在一起,好叫人糊涂……。”

七妙闻言莞尔,李渺华年纪不大,心如明月,观察细致入微,兼之心直口快,直抒胸中不解,她也不懂丹青之道,略想了想,作答道:

“此画挥毫写意,倒不似都是实景,日升月落,我猜是引出黎明呼之欲出,一派朝气蓬勃之意……。”

李渺华眼眸忽闪,静心听了七妙的解释,再看此画时,顿生恍然大悟之感,那身前领路的总管邢业闻言也不禁回过首来,轻轻点头,以示赞许,只听七妙分神片刻,接着说道:

“这人间四季分明,桃之夭夭,幽兰淡雅,秋水芙蓉,寒梅傲雪,本是各主一季之花,然此时百花争鸣,娇艳开放,正代表着居云轩欣欣向荣的气象,亦或说这居云轩乃是沧海神山之上的洞天福地,得享百花朝拜,也未可知……。”

“仙子说的绝妙,尽道此画真谛!”只见那夏文清一边击掌叫好,望向七妙的眼神也更加热切“难不成仙子对这丹青之道也是精通?不然怎么会懂此画蕴含的道理?”

旁边众人无关势力,如莫丞也都觉得七妙解释的巧妙,不经意间,都专注的望向了她。

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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